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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DI对我国区域经济增长贡献及其差异研究

2010-08-30江,郝凯,王

关键词:外国资本差异

杜 江,郝 凯,王 亚

(四川大学经济学院,四川成都610064)

FDI对我国区域经济增长贡献及其差异研究

杜 江,郝 凯,王 亚

(四川大学经济学院,四川成都610064)

文章以Cobb-Dauglas生产函数为理论模型,运用30个省市区panel数据,采用变系数模型分析了外国直接投资(FDI)与国内投资对各省经济增长的影响。结果显示对各省市区经济增长贡献最大的仍然是国内投资,它对所有省份的经济增长都产生了显著的正效应,而外国直接投资对各省市区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存在明显差异;同时,运用固定效应变截距模型,研究了FDI对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经济增长影响的差异,结果表明FDI对于东部地区经济增长的显著相关性不强,对中部地区的国内投资有一定的“挤出效应”,而对西部地区的经济增长起到了显著的推动作用。

FDI;panel数据;经济增长;地区差异

一 引言

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的加快,作为资本形成的一种重要方式,外国直接投资(FDI)越来越受到各国的重视。对于存在储蓄缺口和外汇缺口的发展中国家而言,FDI的引入可以有效填补资金缺口。[1]然而FDI对东道国经济增长的影响具有多面性,这使得FDI成为学术界研究的热点问题之一。

2003年,中国首次超过美国成为世界上吸收FDI最多的国家。由于国内各省市存在明显的区位差异,FDI在我国各地区的分布极不均衡。①以西部大开发的政策确定,这是一种经济术语,而不是地域术语。东部地区包括:北京,辽宁,天津,山东,江苏,浙江,上海,福建,广东,河北,海南;中部地区包括:河南,山西,黑龙江,内蒙古,吉林,安徽,湖南,湖北,江西;西部地区包括:甘肃,青海,新疆,重庆,四川,广西,贵州,云南,陕西,宁夏,西藏。长期以来,东部地区吸引的FDI占全国总额的80%以上,远远超过中、西部地区的总额。②数据根据《中国统计年鉴》各年版整理计算得到。2008年,我国吸引的外商直接投资额达8 450.4亿人民币,其中东部地区吸引外资占全国外资总额的77.85%,中部地区达到14.49%,而西部地区仅占7.66%。从发展趋势上看,东部地区吸收FDI所占比例在逐渐下降,中、西部地区比例均在不断上升,东部与中、西部地区吸收FDI能力的差异正在缩小。从整体来看,FDI对中国经济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2]但对各省市区经济发展的贡献存在差异。[3]因此,结合国内产业区域转移,研究利用和引导外资对消除区域差异和协调发展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本文以 Cobb-Dauglas生产函数作为理论模型,以国内30个省份1997-2006年的panel数据作为样本,研究FDI对各省市经济增长的影响,并分析其对东、中、西部地区经济影响的差异。

二 文献综述

20世纪40年代,以哈罗德-多马(Harrod-Domar)经济增长模型为代表的“资本积累论”在经济思想史界带来了动态理论的复兴,索洛(Solow)围绕这个框架提出了自己的理论思想和模型,从不同角度阐述了经济增长的内在机制。[4,5]然而新古典增长模型认为长期的经济增长只能由技术进步等外因推动。若没有这些外生因素的作用,作为资本投入的国内投资和外国直接投资(FDI)均会受边际收益递减的约束,无法长期促进经济的增长。换言之,FDI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是短期的,这显然与FDI能够促进东道国经济长期增长的现实情况不符。

20世纪80年代中期出现的新增长理论,将技术进步视为经济增长模型的内生变量,突破了传统经济增长理论以资本和劳动力等要素投入为基础的研究框架,提出知识是追求利润最大化的厂商生产投资的产物,是资本投资和资本深化的结果。因此,在内生技术进步的竞争均衡中,人均产出增长是随知识存量增加而单调递增,且规模收益递增。卢卡斯(Lucas)认为一个国家经济长期增长主要取决于研究开发投入、知识积累、技术进步和人力资本水平;[6]罗默(Romer)也认为技术创新推动经济发展。[7]当今世界各国经济增长率以及人均收入水平差距越来越大,主要是由于知识、技术和人力资本积累存在巨大差异。因此,从内生经济增长模型来看,FDI对于东道国经济的长期发展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FDI不仅为东道国提供了资本来源,是资本形成的途径之一,更为重要的是它可以为东道国带来先进技术、研发能力以及管理经验,使知识存量不断积累,长期作用于东道国的经济增长。[8,9]

纳格什(Nagesh)和亚(Jaya)认为,由于FDI不仅带来了资本,还引入了生产技术和管理理念。因此,FDI能够比国内投资对经济增长产生更大的推动作用。他们还提出,通过加强东道国企业与FDI投资兴办的外国企业的竞争,可以提高国内企业的生产效率,产生所谓的“挤入效应”。[10]杜江采用联立方程模型,运用二阶段最小二乘法(TLS),研究FDI对中国经济发展的影响,他认为:外国直接投资促进了中国的消费、投资和对外贸易,进而推动了中国经济的进一步发展。[11]罗长远研究中国引入FDI对经济增长具有促进作用的结论也证明了FDI对中国经济发展产生了“挤入效应”这一观点。[12]然而,阿格辛(Agosin)和迈耶(Mayer)却认为,由于FDI与国内企业不能有效结合以及国内企业对先进技术的吸收能力有限,FDI会挤出国内投资。当国内公司和外国投资公司的技术差距越大时,“挤出效应”越明显。[13]邱斌、杨帅、辛培江使用数据包络模型(DEA)的Malmquist指标方法,研究FDI溢出效应的传导机制,他指出:在中国,同行业的外国资本对国内资本研发投入产生了“挤出效应”。[14]因此,外国直接投资(FDI)和国内投资对东道国经济增长的影响大小以及两者之间的相互作用同样值得研究。但是,这些研究并未区分不同地区进行更深入研究。

值得一提的是,运用截面数据研究FDI与经济增长关系的文献大都隐含了不同地区经济结构和技术水平相同的假设,然而这与现实状况并不相符,不同年代存在着显著差异。而运用时间序列数据进行研究的文献又普遍存在多重共线性的问题。因此,本文选择了面板(panel)数据进行研究,较好地解决了上述问题。

尽管王成岐利用panel数据分东、中、西部研究了FDI对各地区经济增长影响的差异;[15]罗长远基于panel数据研究了FDI、国内资本与国内各省经济增长的关系。[12]但在一些研究FDI对经济增长影响的文献中,通常并未给出选择混合数据模型、变系数模型或是变截距模型的依据,本文对此也作出了进一步的改进。

三 FDI对我国各省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

(一)计量模型和数据选择

本文假定经济增长的内生变量只由国内资本、国际资本和人力资本三种要素构成。为使模型分析简明,这里国际资本仅指外国直接投资(FDI)。把FDI作为生产函数的投入变量纳入到Cobb-Dauglas生产函数后,模型如下:

其中,Y表示产出;Kd表示国内投资;Kf表示国际投资;L代表人力资本的国内劳动力。参数α、β和λ分别是国内投资、外国直接投资以及劳动力的产出弹性系数。对(1)式取对数得到方程:

其中,小写字母代表个变量取对数后的数值,δ =lnA。

因此,本文在理论模型(2)的基础之上,建立计量经济模型:

在计量经济模型中,Yit采用各省市区的各年度的GDP来衡量,Kdit采用各省市区各年度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来衡量,Kfit采用我国各省区各年度实际接受的FDI总额来衡量(以美元计价),Lit则采用各省市区各年度的城乡就业人口总数与各省当年总人口数的比值来衡量。本文选取了中国30个省或区(市),①样本区间为1997年到2006年。

(二)panel数据模型的选择

在对panel数据模型进行估计时,使用的样本数据包含了个体、指标、时间三个方向上的信息。如果模型形式设定不够准确,估计的结果将与经济现实偏离甚远。因此,建立panel数据模型的第一步便是检验被解释变量的参数是否对所有个体截面都一样,即检验样本数据究竟符合哪一种panel数据的模型形式。

实证分析中,常用的模型主要有混合数据模型、变截距模型、变系数模型三种。三种模型的具体形式如下:

本文采用协方差分析检验作为模型选择的判定标准。这种检验包含以下两个备择假设:

如果接受H2,则可以认为样本数据符合模型(4),为混合数据模型;如果拒绝H2接受H1,则表示样本数据符合模型(5),为变截距模型;若同时拒绝H1和H2,则样本数据符合模型(6),为变系数模型。

首先,利用F2统计量检验假设H2:

如果计算所得的统计量F2小于给定置信度下的相应临界值,则接受H2,选择混合数据模型;否则拒绝H2,继续检验统计量F1:

若F1小于给定置信度下的相应临界值,则接受H1,选择变截距模型;若F1大于相应的临界值,则拒绝H1,选择变系数模型。其中,S1、S2、S3分别为方程(6)、(5)、(4)的残差平方和。N为截面数据的个数,T表示年份总数,k表示模型中自变量的个数。

用30个省市区1997-2006年度的数据计算得到:F2=83.03>F0.01(116,180),因此拒绝H2,继续检验统计量F1后得到F1=16.04>F0.01(87,180),故拒绝假设H1,采用变系数模型(6)进行估计。

(三)变系数模型的回归结果

无论是国内生产总值,还是外国直接投资、国内资本和人力资本,各个省市区之间都存在差异。因此,为了消除截面数据存在的异方差现象,本文采用加权最小二乘法(WLS)进行参数估计,估计结果由表1所示。

结果显示,对于各省市区经济增长贡献最大的仍然是国内投资,其对所有省份的经济增长都产生了显著的正效应。这种结果也符合理论与现实情况,因为国内投资始终是东道国资本最主要的来源。

表1 回归系数估计值及其检验结果

续表1 回归系数估计值及其检验结果

就外国直接投资而言,从估计结果来看,共有17个省区的经济增长与FDI之间不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在变量Kfit的系数未通过t检验的省市区中,东部地区所占比例最大,共有8个省份,包括辽宁、天津、山东、江苏、浙江、福建、河北和海南。这可能是由于东部地区较中、西部地区经济更为发达,生产技术和管理理念已经达到比较先进的水平,FDI所带来的技术外溢效应并不十分明显,而仅仅起到了资本要素的作用。另外,目前东部地区FDI这种资本形成方式已经得到比较充分地利用,加之东部地区劳动成本不断上涨,FDI的资金利用率正逐渐降低,相比规模庞大的国内资本而言,其对经济增长所起到的作用就不太显著。

FDI与经济增长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的省市区共有13个。东部地区包括北京、上海和广东,FDI的产出弹性系数分别为-0.093 679,0.022 791 8和0.106 960。作为中国的政治、文化和经济中心,北京市对外国直接投资具有极强的吸引力,FDI对北京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毋庸置疑。但是北京市的FDI产出弹性为负值,这也许是由于FDI对国内投资产生了“挤出效应”,近年来反而对北京市的经济增长产生了一定的抑制作用。上海一直是外国直接投资的黄金口岸,外资对其经济的促进作用显而易见。另外,广东省也是我国对外开放的窗口,其强有力的区位优势和发达的经济条件也使得它成为外商青睐的投资场所,尤其是吸引了大量港商投资。检验中FDI对于上海市和广东省的经济发展起到了显著的推动作用,这些结果符合现实情况。

在中部地区中,FDI对河南、黑龙江、安徽、湖北和江西五个省份的经济增长影响显著,FDI的产出弹性系数分别为-0.144 888、0.150 122、-0.158 851、0.152 847和-0.082 205。而在西部地区中,FDI对青海、重庆、广西、贵州和陕西地区的经济增长产生了显著作用,其 FDI的产出弹性系数分别为-0.031 144、0.045 035、-0.079 402、0.158 762、0.091 207。从这些实证计量结果中可以看出,FDI对中、西部地区经济的影响相较东部地区更为明显。相较西部而言,中部地区FDI对国内投资产生的“挤出效应”更为突出;FDI对西部地区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更为明显。一方面,这是由于中部地区吸收外国直接投资的能力强于西部地区;另一方面,国内资本对西部地区的投资较中部地区相对较少。FDI成为提供西部发展所需资金的有效方式之一,显著地推动了西部部分地区的经济增长。尽管中、西部地区的FDI较少,但由于这两个地区资金缺口较大,使得FDI作为弥补资本不足和资本形成的有效方式之一,对其经济增长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四 FDI对我国不同地区影响差异的实证分析

从FDI对我国各省市区的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中,不难发现FDI对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经济增长的作用差异显著。为了更加直观的分析,本文采用了固定效应的变截距模型①由于该数据样本包含了东、中、西地区所有省份的相关数据,并用来反映FDI对各地区经济的贡献,故采用固定效应。来研究FDI对各个地区经济增长的贡献,并比较不同地区FDI所发挥的效用差异,估计结果由表2所示。

表2 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经济增长因素的差异

表2的估计的结果显示:东、中、西部地区国内投资产出的弹性系数分别为 0.827 9、0.632 2、0.635 8,并且均在1%的水平显著,这个结果再次说明国内投资对各地区经济增长的贡献最大。

FDI在不同区域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存在差异。FDI与东部地区经济增长之间没有显著的相关关系;对于中部地区,FDI的产出弹性系数为-0.035 5,在10%的显著水平下,对中部地区经济增长产生了一定的负效应;而西部地区的FDI产出弹性系数为0.017 2,在10%的显著水平下,FDI也对西部地区的经济发展的确产生了明显的推动作用。这些结论与按省(区、市)得出的结论和实际情况相一致。

一方面,FDI对不同地区经济增长的影响存在的差异与地区间的经济发展状况有很大的关系。[3]另一方面,东部地区对外国直接投资利用的比较充分,资金使用效率大幅下降是造成FDI与其经济增长之间相关性不明显的主要原因。而中部地区所吸收的FDI可能对当地的国内投资产生了一定的“挤出效应”,这导致了FDI产出弹性系数为负,FDI对该地区经济的增长并非完全起着促进作用。西部地区由于资金缺口大,使得FDI能够更为有效的发挥其资本要素的作用,同时FDI所带来的技术外溢效应也推动了西部地区经济的加速发展。

五 结论

本文运用panel数据定量分析方法,实证分析了FDI和国内投资对我国各省经济增长的影响,结果表明,我国各省市经济增长的推动力主要来源于国内投资。尽管FDI对于我国许多省份的经济增长的产生一定的促进作用,但国内投资仍然是促进经济增长的最重要的因素。

目前,我国中、西部地区吸收的FDI规模还远远不够,而东部地区的FDI数量已经逐渐达到现实经济发展的饱和状态。从实证分析的结果来看,FDI对于西部地区经济的增长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而对于中部地区,FDI对国内投资虽然存在一定的“挤出效应”,但其技术外溢效应还没有得到充分发挥。在吸收外资中,要从引入资本向引入技术转变,特别是要吸引适应中国经济结构转型的外国直接投资和伴随的技术。

经济发展过程中有许多不确定性因素,政府制定的宏观经济政策,在稳定经济增长、扩大国内投资、拉动内需的同时,也要积极引导和促使FDI更多的流向中、西部地区,促进我国各地区经济快速协调地发展。这样不仅有效的利用FDI来填补中部和西部地区的资本缺口,同时也可以通过外商投资企业与中国企业在市场竞争中所表现出来的积极示范效应,提高中部和西部地区的企业竞争力,并通过本国的技术进步促使外国直接投资者引进更为先进的技术设备和产品,进而通过经济的外部性,推动中部和西部地区的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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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Contribution of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to the Growth of Regional Economy and Its Difference

DU Jiang,HAO Kai,WANG Ya
(School of Economics,Sichuan University,Chengdu 610064,China)

Using Cobb-Dauglas production function as the theoretical model and the panel data of 30 different provinces and cities,this paper applies variable coefficient model to analyze the influences of FDI and domestic investment on economic growth of various regions.The result demonstrates that domestic investment is still the biggest contributor to the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and domestic investment produces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 on economic growth of the individual provinces,but the degree of the influence from FDI on the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differs;meanwhile,using fixed effect variable intercept model,it researches the different economic influence of FDI on the Eastern,Middle and Western part of China.The result shows that FDI does not strongly correlate with economic growth of Eastern China,and has certain“crowding-out effect”on the domestic investment of Mid-China,but has significant promoting effect on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Western regions.

FDI;panel data;economic growth;regional difference

book=78,ebook=77

F832.6

A

1000-5935(2010)04-0078-06

(责任编辑 石 涛)

2010-02-01

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SC08W01)

杜 江(1958-),男,甘肃敦煌人,四川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管理学博士,主要从事时间序列分析方向的研究;

郝 凯(1988-),男,山西运城人,四川大学经济学院金融学专业学生,主要从事金融学方向的研究;

王 亚(1977-),男,四川崇州人,四川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世界经济、国际投资方向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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