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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奥康纳短篇小说《好人难寻》的叙事视觉转换

2010-08-15陈惠惠

怀化学院学报 2010年9期
关键词:全知奥康纳第三人称

陈惠惠

(淮阴工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苏淮安223001)

解读奥康纳短篇小说《好人难寻》的叙事视觉转换

陈惠惠

(淮阴工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苏淮安223001)

弗兰纳里·奥康纳的短篇小说代表作《好人难寻》,通过描述老祖母一家外出游玩,不幸遇到“不合时宜的人”而惨遭杀害的简单故事,再现了基督教中原罪和救赎的深刻主题,而其杰出的叙事视角的转换,有限全知视角、第一人称视角和第三人称有限视角的恰当使用更是把作品推到一个新的高度,使《好人难寻》成为后人研究叙事学的良好典范。

叙事视角; 有限全知视角; 第一人称视角; 第三人称有限视角

Abstract:Mary Flannery O'Connor's famous short story,A G ood Man is Hard to Find,describes that the grandmother's had a journey out,unfortunately came across“the Misfit”,andfinally got killed in a cruel way.Through the simple story,O'Connor represents a profound topic of original sin and salvation in Christian,while her outstanding narrative visual conversion,including the proper uses of limited omniscient perspective,the first-person perspective and the third-person limited perspective,further pushes it to a higher stand.All of these contribute to A G ood Man is Hard to Find becoming a good example for us to study narratology.

Key words:Narrative perspective; limited omniscient perspective; the first-person perspective; the third-person limited perspective

一、引言

弗兰纳里·奥康纳被誉为美国南部继福克纳之后的第二位作家。她的作品经常以南部乡村为背景,把人物置于怪异和极端的处境中。源于个人多灾多难的生活经历 (她深受红斑儿狼疮的痛苦折磨,从她二十出头从事文学活动的时候开始发病,不到四十岁就辞别人世)和内心孤独感的煎熬,她的作品多与“死亡和救赎”有关。在她的书信集中,她曾经如是写道,“我的读者是那些认为上帝已经死了的人,我很清楚自己正是为这些人儿写作的;对于这个世界,我只重视它与基督赎罪的关系;我觉得所有小说都是关于信仰改变的,关于人物的改变,关于对神的皈依改变了人。我写的全部故事都涉及这样的人物,他们很不情愿皈依上帝,但多数人都觉得这些小说冷酷、无望、甚至残暴。”[1](P184)评论家曾评论她“对人性黑暗面的洞察力丝毫不逊于坡和霍桑”,有的则把她的作品划入以渲染恐怖为主的哥特式小说,她的作品动人心魄,使读者读后回味无穷。

《好人难寻》是奥康纳短篇小说的代表作,故事情节十分简单,讲一位老太太随她儿子一家五口到佛罗里达州旅行,途中由于老太太想看看一个本应在田纳西州却莫名地以为在佐治亚州的种植园,路上因老太太这一糟糕念头而翻了车,这时那个从监狱里逃出来的叫不合时宜的人恰好经过,最后把她们一家六人全杀了。奥康纳以其特有的清新而严谨的文笔,简朴而犀利的语言,一方面通过三个暴徒的暴行用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象征笔法攻击不信上帝的世俗社会,但另一方面,作者显然也寄同情于沦落人,认为他们也可以通过自己的方式赎罪得救。用圣徒奥古斯丁的一句箴言来概括:“我们的灵魂不得安宁,直到它们在您 (指上帝)的身上找到了安宁。”[2](P268)

《好人难寻》不仅寓意丰富而深刻,其杰出的叙事艺术,叙事视觉的转换,有限全知视角、第一人称视角和第三人称有限视角的灵活运用等也无疑给作品锦上添花,使其成为后人研究叙事学的良好典范。在叙事学理论中,叙事视角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问题”,它是建构整个叙事虚构作品的基础。那么,何谓叙事视角呢?简单地说,视角 (或称视点,聚焦)是叙事作品中对故事内容进行观察和讲述的角度,也就是叙述人 (故事的讲述者)是站在怎样的位置上讲述故事或叙事角度是随着哪个人物的视点而变化。过去人们一度认为无论讲故事的方式和叙述人有什么变化,都不会影响故事本身的传达。可事实并非如此,“观看一个事件的角度就决定了事件本身的意义”。由于视角改变,一个相同的故事可能变得面目全非。正如美国当代叙事学家华莱士·马丁所说的那样:“叙事视觉不是一种传达情节给读者的附属品加上去的,相反,在绝大多数现代叙事作品中正是叙事视角创造了兴趣、冲突、悬念乃至情节本身。”[3](P89)

本文以奥康纳小说《好人难寻》(以下简称《好》)为研究目标,按照热奈特有关“叙述层次”的理论建构论文架构,进而对叙事视角进行分析。限于篇幅,我们只着重分析文本中出现的视角类型,有限全知视角、第一人称视角和第三人称有限视角的相互转换。

二、有限全知视角

在探讨叙事视角之前,得先了解“叙述分层”这个概念。热奈特在《叙事话语》中对此有所定义:“一篇叙事文所讲述的任何所处的虚构域层次都要直接高于产生该叙事文的叙述行为所处的层次。”也就是有处于“虚构域之外”的叙述者 (熟称“上帝”般的全知全能的作者,即热奈特所谓的“无聚焦”或“零聚焦”[3](P174),还有处于“虚构域之内”的叙述者 (即文中出现的第一人称或第三人称的叙事者)。而上文中提到的有限全知视角,申丹给出的定义是全知全能叙述者“采用自己的眼光来叙事,但仅透析某个主要人物的内心活动”。[4](P156)它和全知视角的最大差别就在于它只揭露某个或某些主要人物的内心世界。

在《好》中,文章一开头“老奶奶不愿意去佛罗里达州,而想到东田纳西州去探望一下亲友,因此想方设法叫贝雷改变主意”这样的描述,很容易让读者误以为这是一篇叙述者全知视角的正常叙事声音小说,但紧接着文中就出现了众多人物,有爱唠叨的老奶奶,老奶奶的儿子沉默的贝雷,老奶奶的儿媳妇孩子妈,老奶奶的孙子戴眼镜的八岁胖小子约翰·韦斯利,孙女卷曲金发的琼·斯塔,还有后来出现的宝塔餐厅的老板红萨米和老板娘,以及路上遇见的“不合时宜的人”及同伙。但奥康纳并没有站在完全先知的角度去预测每个人物的心理活动,而是着重透析主要人物老奶奶的内心活动,通过她的生动的语言描写,(“那个自称不合时宜的人,从联邦监狱里逃出来了,正向佛罗里达州窜逃呐。瞧这里说他对人们都干了些什么鬼名堂。有这样一个逃犯在州里窜来窜去,我可绝不带孩子还朝那个方向去凑热闹。要是那样做,良心上说不过去哟!”),形象的穿戴描述,(“老奶奶却戴一顶海军蓝的硬边草帽,帽檐上有一束人造的白紫罗兰。她穿一身带小白点的深蓝色长衣服,镶花边的领子和袖口全是白玻璃纱做的,领口那儿还别一枝带香囊的布做的紫罗兰。万一发生意外,过往行人看见她暴死在公路上,谁都一眼就能辨认出她是一位高贵夫人。”),一个爱耍小聪明、虚荣、市侩的老太太形象就栩栩如生的展现在读者的眼前。这种有限全知视角的叙事策略不仅能够避免繁琐还能拓宽读者与人物之间的距离。“人们对一个人物行为的内心最深处的动机了解得越多,那他就越容易去理解、容忍并尊重此人的行为。”

有限全知视角的另一个重要特点就是隐蔽性的评论。在传统小说中,全知叙述者的评论性话语经常会打断故事情节的流畅发展,使得小说说教意味很浓,最终会破坏小说的生动性。但奥康纳在《好》一文中,对老奶奶和“不合时宜的人”的对话,没有过多的描写老奶奶的心理活动,而是留给读者想象的空间,对于老奶奶家人的惨遭杀害也没有过多笔墨,只是轻描淡写一带而过,但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不合时宜的人”的暴戾凶残以及老奶奶的临死只想着自己的自私跃然纸上。作者这种有限全知的叙事策略刺激读者的想象力和判断力,从而对小说留下深刻的印象。文章的最后不合时宜的人说,“人生根本没有真正的乐趣,”一方面道出了作者的心声,点题“好人难寻”;另一方面,大多数读者觉得文章还没有完全结束,意犹未尽。

如上文所述,传统的全知叙事者因为讲述的声音过多,让读者完全处于被动接受的状态,容易使之产生毫无悬念、索然无味的感觉。奥康纳在《好》一文中,展示了老奶奶一家去佛罗里达州旅行,途中的所见所闻。这里作者没有一一进行讲述,而是透过老奶奶的眼睛,展示给读者一个枯燥无味的旅行,与后来唯一有点刺激的本应在田纳西州却莫名地以为在佐治亚州的并让他们送了命的种植园,形成鲜明对比。这种有限全知视角的展示比全知视角的讲述性话语更能引起读者心理上的共鸣,以便其更加透彻地了解作品主题。

三、第一人称视角

按照热奈特的说法,所有叙事,不论明确与否,都是第一人称 (注:热奈特:《叙事话语新叙事话语》,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版,171,248页。)。此说不难理解:既然叙述者是故事的讲述者,那么不管叙述者以第几人称指涉故事中的人物,也不管这个人物是不是叙述者自己,叙述者始终占有一个本源性的“我”字。当叙述者以第三人称指涉人物,与客体性“他”相对的当然是主体性的“我”,无论文本中这个“我”字是否明确出现,主客关系均不变。第二人称指涉也一样,叙述者仍然或明或暗地占有“我”字。[5](P1)

在奥康纳的《好》一文中,小说一开始就描写祖母劝说儿子贝利放弃他已经计划好的出游路线,因为祖母认为这条路线很可能让他们遭遇连环杀手——“不合时宜的人”。(事实上,这个路线正好让他们撞上了这个凶犯。)我们读道:“’贝利,你瞧,看看这条消息吧!’正在埋头看报的贝利对老太太的话置若罔闻,连头也不抬,她只好转身冲着孩子妈。孩子妈是一个穿着家居裤的年轻女人。她的脸庞像棵圆白菜一样显得宽阔并透着无知和天真。她用绿手巾裹着头,头顶上竖起的两个结看上去就像兔子的耳朵。”在这里,叙事者直接称呼“贝利”,而在称呼“老祖母”时却不用所有格,同时,对孩子妈的描写,不是贝利看妻子的视角,也不是孩子妈看自己的视角。这样的语言一定是祖母的。的确,把这个可怜的女人的脸描绘成像棵圆白菜一样宽阔却无知以及把她头上用手巾扎出来的两个结说成像兔子耳朵都是祖母的说法。所以,我们几乎确定奥康纳的《好》是站在老奶奶的角度分析人物和故事情节发展的。

在第一人称叙述情境中,第一人称叙述者讲述他在以前某个时刻所经历或亲眼看到的事情,或者讲述他从事件中学到的经验。第一人称叙述者通常讲述过去发生的事情,所以第一人称一般都是回顾性的叙述。[6](P3)在《好》一文中,两处以老奶奶的角度提到了回顾性叙述。一处是以第一人称“我”叙述,“我要是个小孩儿,决不用这种口气数落自己的家乡。田纳西有高山,佐治亚有小山,各有各的特点嘛!”以及“我小时候,孩子对自己的家乡啦、自己的父母啦,还有别的一切一切,都比现在更尊重。那当儿,大伙儿都规规矩矩。”另一处,是以第三人称叙述,“她说啊,在她还是少女的时候,有一位先生来自佐治亚州贾斯珀,名叫埃德加·阿特金斯·蒂加登,一个劲儿追求她…老奶奶说当初她要是嫁给蒂加登先生,那才叫嫁对了,因为他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绅士,‘可口可乐’汽水刚一创牌子,他就买下它的不少股票。前几年他才归西,死的时候是个大阔佬。”文中的两处回顾性叙述,一方面表达了老奶奶对过去美好时光的追忆,感叹人性正在变恶劣,正如红萨米说的“样样事情都变得糟糕透顶。我记得当年出外,大门都可以不锁。再没那种好日子喽!”,点题好人难寻。另一方面,通过老奶奶对少女时代的回忆,一个贪图虚荣,爱慕金钱的势力老妪的生动形象呼之欲出。

文中还有一段第一人称叙事声音来自最后出现的那个“不合时宜的人”。当老奶奶坚称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匪徒之辈,准是好人家出身时,“不合时宜的人”说:“上帝再也没造出比我妈更好的女人了,我爹心地也跟赤金一样纯洁。不,我不是一个好人,可我也不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记得自己从来也不是个坏孩子,教养院的主任医师说我犯的罪是杀死了亲生父亲,可我知道那是瞎说八道…只有耶稣能叫人起死回生…我要是在场,就会知道怎么回事啦,我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儿了。”奥康纳通过“不合时宜的人”的第一人称叙事声音,不但成功完成其从老奶奶叙事视角到不合时宜的人的转换,而且让读者不知不觉中了解了这个既凶残又可怜的人的成长背景,甚至还滋生出一些同情的味道,再现奥康纳一贯救赎的主题。但是如果这里采用第三人称视角的话,所揭露的是主人公和叙述者观念的对立,最终叙述者在不同时期对事情不同理解力之间的对照就不那么明显,读者容易产生反感情绪,小说中暗含的主题也会因此被削弱。所以在第三人称叙述中,很少出现回忆性的记录,而在第一人称叙述中却很常见。

四、第三人称有限视角

在传统上的第三人称小说中,(处于故事外的)叙述者通常用自己的眼光来叙事,但在20世纪初以来的第三人称小说中,叙述者往往放弃自己的眼光而采用故事中主要人物的眼光来叙事。这样,叙述声音与叙述眼光不再统一于叙述者,而是分别存在于故事外的叙述者与故事内的聚焦人物这两个不同实体之中。第三人称有限视角中的叙述者从不发表评论,只是忠实地传达聚焦人物的所见、所闻和所想。有了第三人称叙述者处在人物和读者之间并拓宽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读者可以客观的了解人物和事件。在上文关于有限全知视角叙事中,我们提到《好》实质上是一篇以祖母的角度叙事,并聚焦于祖母的小说。奥康纳通过祖母这个中心人物聚焦,并且叙事语态也直接采用这个中心人物的惯常表达,这就是典型的第三人称限知叙事。

《好》一文开头,老奶奶想方设法劝儿子贝雷去田纳西州旅游不果,又转而劝孩子妈的描写,其中还有两个孩子的声音,看似人物繁杂,实际奥康纳已经成功聚焦老奶奶,因为看孩子妈的角度绝对是来自这个有点虚荣的老太太的。第二天清晨,对老奶奶带了一只硕大的黑旅行袋,下面藏着一只猫,还有对她的显摆花哨的衣着描写,以及她对途中所见所闻的一一描绘,和给孩子讲的那个老掉牙的自己浪漫少女时代的故事,都是从老奶奶这个中心人物的叙事声音出发,不断推动故事情节向前发展。后来到“不合时宜的人”出现,文章进入高潮,“老奶奶有股奇特的感觉,好像认识那个戴眼镜的人,面熟得很,仿佛已经跟他认识一辈子了,可就是想不起他到底是谁。”奥康纳仍然把大段的笔墨用在老奶奶身上,对儿子贝雷一家的杀戮轻描淡写,着重描写老奶奶和“不合时宜的人”的对话,从老奶奶恭维他是个好人,谈到耶稣,再现奥康纳救赎的主题,一直到“不合时宜的人”朝她胸口砰砰砰连开三枪,故事结束,老奶奶聚焦的叙事声音因为她的死亡而终止。在整篇文章中,由于聚焦人物老奶奶的内心世界被展现出来,一个有点唠叨、虚荣又胆小怕死的自私老太太形象浮现在读者眼前,读者很容易对她产生厌恶又有点同情的复杂心理,老奶奶这样一个角色,正是我们读者最不愿意自己所处的位置。由于我们被小说里祖母异质般的罪恶感和恐惧感牢牢捕获,我们完全接收到了奥康纳关于死亡和救赎的信息,这样奥康纳的目的就达到了。

里门·凯南认为“叙事语言不一定是叙事者的语言”;相应地,热奈特也强调在内聚焦叙事里,由于“叙事者总是比主人公‘知道’的要多,对于叙事者来说,主人公聚焦受到了限制”。在奥康纳《好》一文中,作者融合了隐蔽性展示的有限全知视角、回顾性讲述的第一人称视角以及贯穿全文的第三人称有限视角叙事。文章结尾,在“不合时宜的人”打死老奶奶之后,文章仿佛还没有结束,但老奶奶这个中心人物的叙事声音已经终止,小说又转向了外聚焦模式,留给读者足够的想象空间。

五、结束语

综上所述,视角是叙事学中最活跃,最富于表现力和创造性的叙述元素之一,同一个故事,不同的视角选择往往会产生不同的叙事效果。弗兰纳里·奥康纳在每部作品中的叙述视角都作了精心安排,而且奥康纳并没有拘泥于某一种视角,而是将多种视角结合,或者在作品中结合其他叙事技巧,从而使作品的内容与形式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奥康纳也因此成为20世纪最杰出的小说家之一。

[1][美]苏珊巴莉著.秋海译.弗兰纳里奥康纳——南方文学先知[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88.

[2]诺思罗普弗莱.批评的解剖 [M].天津:百花出版社,2006.

[3]热拉尔·热奈特.叙事话语、新叙事话语 [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

[4]申 丹.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 [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5]王阳.第一人称叙事的视角关系 [J].国外文学,1999,(8).

[6]申丹.论第一人称叙述与第三人称有限视角叙述在视角上的差异 [J].外国文学评论,1996.

[7]弗兰纳里·奥康纳.好人难寻 [A].当代美国短篇小说集.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75.

Reading On N arrative Visual Conversion of O'Connor's Short Story——A Good Man is H ard to Find

CHEN Hui-hui
(Faculty of Foreign Languages,Huaiyi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Huai'an,Jiangsu 223001)

I106

A

1671-9743(2010)09-0072-03

2010-08-02

淮阴工学院科研项目“20世纪美国南方女作家作品中的叙事策略研究”,项目编号:HG B0920。

陈惠惠 (1980-),女,江苏淮安人,淮阴工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从事英美文学和翻译方面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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