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新疆民国时期疫病的流行与防治
2010-08-15贾秀慧
贾秀慧
(新疆社会科学院历史所 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1)
试析新疆民国时期疫病的流行与防治
贾秀慧
(新疆社会科学院历史所 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1)
本文从新疆民国时期疫病的流行、救治及近代疾疫预防体系的萌芽这三个方面,解读了这一时期新疆政府面对疫病的危机处理情况。本文认为,通过对疫病的防控过程,反映了这一地区公共卫生近代化的变迁。
疫病;流行;防治;体系
民国时期新疆曾多次爆发大规模的流行性急性传染病,对当时社会产生了很大影响。流行性急性传染病,古代称为“疠疫”、“疠疾”、“瘟疫”,现统称为“疫病”。我们知道,疫病严重威胁新疆的公共卫生安全。面对疫病肆虐的危机,当时的新疆政府适时采取了一些救助和预防措施。下面,本文从疫病的流行、救治、预防体系的萌芽这三方面进行具体探讨。
一、疫病的流行情况
民国时期,新疆的各种疫病在南北疆爆发频仍,死伤严重。如:1912年,和阗一带发生瘟疫,直至民国 5年才控制住,有近 10万人病死[1]。又如:1917年 6月喀什各县流行病盛行,死亡者一县就多达数万人[2]。
这一时期新疆流行的疫病主要有鼠疫、天花、霍乱、伤寒等。
(1)鼠疫
这是近代新疆历史上流行性传染病中影响最大的,它传染性强,病死率高,在南北疆均发生过。鼠疫是由鼠疫杆菌所致的烈性传染病,由于鼠疫患者伴有淋巴腺脓肿或皮肤出现黑斑,故历史上又称“黑死病”。一般先流行于鼠类及其他啮齿动物间,常借蚤类为媒介而传染于人,“鼠→蚤→人”的传播方式是鼠疫的主要传播方式。鼠疫发生时首先呈散发性发病,继而流行成疫。
在新疆生活的各种野生动物,它们一方面为新疆的生态环境平衡提供了保障,但另一方面也为疫病的滋生和传染提供了疫源和媒介。民国时期新疆地区多次大规模发生鼠疫,正是与新疆鼠獭分布众多有直接的关系。
如:北疆呼图壁地区,25年间频繁爆发了 4次。据载:1914年,呼图壁雀尔沟脑娃勒发生鼠疫,蔓延塔西河地区,死 60余人。1918年 8月,呼图壁石梯子塔尔店发生鼠疫,流行约 20天,38人感染疾病,37人死亡,1人自愈。1921年 8月呼图壁南山尼牙孜沟发生鼠疫,蔓延至塔尔店地区,死者甚多。1938年呼图壁三道马场发生鼠疫,75人死亡[3]。
1935年 10月 19日,新疆和阗鼠疫流行,罹疫死亡者达数千人[4]。
(2)天花
天花是由天花病毒所引起的烈性传染病,其恐怖程度可与鼠疫相比。近代新疆天花流行,众多患者不治而亡,不少人畏惧天花,相率避处,纷纷迁徙。如:1936年,哈密天花流行,患者死亡众多。1943年 12月温宿县发生严重痘症,死亡多人[5]。1948年春,承化县发生流感、天花、痢疾等流行病,死亡上百人[6]。解放初期,据莎车、泽普两县 2400多人中的调查表明,由于患染天花,留下病脸(麻子)的人就多达 1700人[7]。可见民国时期新疆地区天花疫病流行之烈。
(3)霍乱
这是以吐泻为主要症状的急性肠道传染病,发病急、传播快、病死率高,严重危害公共卫生安全。如:1917年和阗、于阗、洛浦三县发生霍乱,疫情蔓延迅速,死亡惨重。疫情过后,官道往来人稀,田地荒芜,十室九空,三县人丁户数锐减[8]。1941年柯坪县发生了霍乱,日死亡 3~4人[9]。
(4)伤寒
伤寒是一种急性全身性传染病。据载:1942年 11月伊吾发生伤寒病,淖毛湖村死亡 10人,省立哈密医院派医生医治,病情得以控制[10]。1943年11月阿合奇县色帕巴依地区发生急性伤寒(当地叫“卡日土莫”)。患者达 100余户,病情极为严重,一时交通为之中断,设治局连向阿克苏呼救,虽曾派来医生,因延误时间,抢救未能奏效,死人甚多[11]。
1945年,新疆省政府根据国民政府颁布的《传染病防治条例》规定,将霍乱、鼠疫、天花、伤寒、赤痢、斑疹伤寒、回归热、疟疾、白喉、猩红热、流行性脑脊髓膜炎共 11个病种为法定传染病[12]。
二、对疫病的防治
面对各种疫病肆虐的情形,如果政府不作为,就会造成严重后果。如:1917年,伊犁瘟疫流行,死亡甚重。外籍俄民就疫情之事,向当地政府甚至中央国民政府反映,但是,各级政府未采取任何防治措施,使疫情继续蔓延扩大[13]。
与此相反,若政府积极采取应对措施,派遣医疗队发放药品、采取防疫手段,则可有效地控制疫病的扩散传播。如:1941年夏,伊犁区发生了斑疹伤寒,由于缺少大夫,向民政厅发报求援。接电后,毛泽民迅速派医生、专家前往灾区,抢救治疗,很快扑灭了病疫[14]。又如:1944年 12月 9日吐鲁番垦民之儿童,在两岁以上十岁以下者,染发斑疹伤寒最烈,民政厅分别饬由省药房配发药品,省医院派医一员,携带药械速赴吐救治[15]。
近代医疗制度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政府介入地方组织进行统一规划,使之形成一种社会动员式的运作方式,特别是面对疫病流行的场合时,“防疫”作为卫生行政的应急措施启动后,其强制程度更为明显,具体行为有:接种痘苗、注射疫苗、强迫隔离等行为。
(1)接种痘苗
种牛痘是预防天花的有效方法。1884年新疆建省后,曾设立牛痘局 13处,从内地引进种痘技术,在全省开展牛痘接种工作。但由于交通不便,疫苗数量不多,有的地方用人浆 (人痘)代替,故死亡极多,尤以小儿为甚。
据载,“民国七年以来,(新疆)病疫 (这里主要指天花)频仍。”省府认为“点种牛痘”,“于国家保护人口政策,不无裨助。”遂决定“于迪化、伊犁、塔城、阿克苏各道属,每属设牛痘官医一名。”截至到 1921年,新疆计划“设立牛痘局 35处。”并“通饬各属地方官择近城清洁处所,先行试办。并随时下乡试点,以资提倡。对于种痘之家,不准需索丝毫。”[16]
三、四十年代,接种工作在新疆的城镇逐步推广。1938年 5月绥定县为绥定县城、惠远、广仁(芦草沟)及牧区的群众施种牛痘,种痘者有 1698人[17]。又如 1946年 3月,巴楚县卫生院医生及助手下乡巡诊,为儿童种牛痘,同时开展防疫宣传[18]。1947年 4月 13日,省种痘防疫队到昌吉县免费种痘[19]。
1945年,新疆省建设厅在迪化成立疫苗血清制造厂,全省用以预防天花的牛痘苗均由该厂供应。
在接种痘苗时,政府除组织省立医院下去接种外,还分发给专区及卫生院让其组织接种。但是,接种的面小人少,主要在城镇。农村天花病人远较城镇为甚,天花仍然流行。1949年,全省接种牛痘8万人。
(2)注射各种疫苗
民国时期,在推行接种牛痘的同时,还进行伤寒、霍乱等疫苗注射。1945年,新疆省卫生处订购牛痘苗 600打(每打 12支)、伤寒疫苗 3000瓶、狂犬疫苗 500份 (每份 14针)、白喉类毒素 1000瓶、白喉血清 2000瓶、破伤风血清 1000瓶。1946年,省卫生处向省血清疫苗制造厂订购牛痘苗2500打、伤寒疫苗 3000瓶、霍乱疫苗 300瓶及狂犬疫苗 300份[20]。
(3)隔离
在课堂提问环节中,通过设计不同难度的问题,分别对不同层次学生进行提问。如简单容易的问题提问C层学生,稍难问题提问B层学生,难度较大的提问A层学生。问题的难度既在不同层次学生能力范围之内又略有一点挑战性,既让学生获得成功体验,又可以激发学生学习兴趣。
面对疫情,实行隔离封锁是一种有效控制疫情的措施。如:1931年,喀什色满区阿力丽甫村鼠疫流行,危及回城。驻军封锁疫区,“伊拉里——艾玛尔”医院与查普森图克诊所全力抢救,逐步控制疫情[21]。同年疏勒鼠疫流行,危及喀什、疏勒二城,驻军封锁疫区以控制疫情[22]。1939年,新疆省政府令各地开展预防“霍乱”运动,城乡断绝交通和行人往来数日[23]。
当然,上述的各种措施兼施并用,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如:1948年 12月 25日,伊犁专署为控制天花流行发布通知,通知决定:①对全专区居民一律免费接种牛痘;②再组织 7个医疗队;③伊犁医士学校全体师生暂停上课,配合医疗队工作;④没有接种牛痘证明者,严禁在城市、县、镇、乡村自由通行;⑤民族军医护人员和苏联医院的医务人员亦需抽调到医疗队[24]。
值得注意的是,新疆的防疫工作还出现了中外、主要是中苏合作的局面。如:1935年 7月乌恰地区瘟疫流行,萨哈勒草原等地几天之内死亡l00余人。7月 6日,乌恰设治局局长伊斯哈克伯克前往艾尔克西塔木边境向苏联方面求援,苏方应邀派出一支 30余人的医疗队,防止了瘟疫的蔓延[25]。又如:1941-1942年,以拉特聂尔为首的苏联口蹄疫考察防治队,同以于大新为首的中方人员,组成中苏口蹄疫考察防治队,用首次研制的口蹄疫皂苷疫苗、氢氧化铝疫苗和高免全血,在南北疆开展注射防治,历时七个月,控制了口蹄疫流行[26]。
面对疫情,除了政府的努力外,民间的慈善力量也不容忽视。1918年 8月,新疆瘟疫又起,南疆尤烈。疫情波及迪化,死亡 1000余人。迪化各药店同行公议,均在药店门前支起大锅熬制防疫药液,免费供应居民服用,各位开业中医与业余行医者也发起义诊,为扑灭疫情尽力。迪化医生高峻嵩、高华亭、吴绶等携药赴南疆疫区,为当地民众治病,以减少死亡,控制瘟疫蔓延[27]。
三、近代疾疫预防体系的萌芽
(1)成立防疫机构,如卫生防疫委员会、防疫站等
为了控制其它各种类型传染性疫病的流行, 1941年 5月新疆政府专门成立了卫生防疫委员会,下设防疫组、环境卫生组、宣传组、调查组、总务组共5组。“为配合作业计,委员会于必要时附设防疫训练机构。临时训练防疫干部人员,以便顺利推行防疫工作。为普遍实施计,各区得按需要设立分会。”[28]1942年,省政府投入十余万元消灭迪化、伊犁两区的严重斑疹伤寒传染病[29]。
在省卫生处组织和筹备下,1945年迪化市成立了夏令防疫委员会,组织开展防病治病工作。迪化市夏令防疫委员会的任务是:传染病之调查,检验来往旅客并实行预防注射。检验预防及隔离治疗。公共场所之管理 (包括车马、旅店、剧院、浴室、理发店、妓院等)。冷饮摊管理与改善。污物之处理。饮水管理,害虫之防治[30]。1946年 7月新疆省政府的施政纲领提出:要“切实注意公共卫生,加强防疫工作,大规模防治流行病与传染病。”[31]
1949年 3月 8日,迪化市政府在省立医院的协助下,分别在民众教育馆、第 2区公所(马市)、南梁精神病院、西大桥中心学校及六道湾国民学校设防疫站 5所[32],实施各区民众及团体学校防疫种痘事宜。
传染科、消毒室在全疆设立的数量不多、分布有限,主要是乌鲁木齐、伊宁等地。如:1935年,迪化市立医院设有传染科,收治极少数传染病患者。
1939年,迪化、伊宁等地设消毒室,对传染病患者的衣物用品进行消毒,减少或防止传染病交叉感染。
(3)实行防疫宣传,增强防疫意识
如 1942年 10月 21日,和静县政府成立防治鼠疫委员会,并组织六个宣传组,分赴农牧区开展宣传活动[33]。
通过这种宣传教育,普及防治疫病知识,倡导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和行为方式,树立正确的健康观念,引导群众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提高自我保健意识和利用卫生服务的能力。
(4)实行动物检疫
新疆有大片优良的草场,适宜放牧牲畜。但牲畜疫病爆发也较频繁。据载:1933年前,全疆的牲畜数仅有 400余万头。原因是当时“病畜和瘦弱畜到处蔓延着和死亡着,每经六年至八年畜类烈性传染病即周复一次或两次。每当此项病症发生时,即将发展时所繁殖之牲畜,于一二月之间损失净尽。”[34]到了 40年代,仍然不间断地爆发疫病。如:1943年 3月绥定县牲畜传染亚裘尔疾病,疫病染及夏牧场[35]。1943年 6月 19日,博乐县城发生口蹄疫病,5日内病牛 90余头[36]。1943年 10月巴里坤哈萨克自治县发生牛疫[37]。
动物疫病具有人畜共患的特点,可以在人和畜类间交叉传染,这些疾病有时还会传染给人类,致人死亡。故“本省牧畜业不但得不到相当的发展而由古至今,质量且多退化。”[38]
可见,动物疫病不但造成经济损失,还危及人类的健康,所以实行动物检疫势在必行。
为此,1938年 8月 9日,省政府下发 1528号通令,饬迪化、伊犁、塔城、阿山、阿克苏、喀什 6处兽医院、兽医分院定期检验当地疫情,并核发本区无疫病畜产品出口证明书。这是新疆开展出口动植物产品检疫活动的首次记录[39]。
1938年 9月 1日,新疆省政府又颁布《核发土产品出口证明书办法》,核发出口证明书的土产有羊肠、皮张等。对于患有天花、血液中毒、肺瘟、马鼻疽等牲畜,皮张不予出口。迪化、伊犁、阿山、塔城、喀什、阿克苏各有一名兽医有核发证明书之权力。
1944年,新疆各海关还建立了卫生检疫所[40]。
四、评价
古往今来,疫病既是天灾,也是人祸。所以疫病的发生、流行,既与自然环境紧密相关,也和社会环境有着直接的关系。
新疆特殊的自然环境和生态状况,为疫病的发生和流行提供了一定的自然条件。同时民国时期的新疆,社会动荡、战争频仍、交通不便、医疗卫生条件落后,以及封建迷信不健康的生活习惯等诸多社会因素,也为疫病的发生和流行提供了土壤。
民国时期的新疆,面对疫病肆虐,民间的力量被激发出来,医生们发起义诊。由于疫病防控属于公共卫生领域的重要方面,政府在其中起主导作用。所以当时的新疆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以应对危机。不但派遣医务人员去灾区进行药物、隔离等方面的救治,还采取了一系列的防控措施,如:成立专门的防疫机构,宣传防疫知识,实行动物检疫等,可谓出现了近代疫病防控体系的萌芽。不可否认,新疆民国时期对疫病的防控过程反映了这一地区公共卫生近代化的变迁。
认真总结这一时期新疆人民与疫病抗争的过程,不但有利于加深认识人类逐步关注健康、走进科学的历程,更好地继承和创新防疫学理论及实践,还有利于我们更好地防治各种传染病的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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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档案馆.政 2—6—207.
[16]此多处相关引文,均见杨增新:补过斋文牍续编 (卷二),丙寅 (1926)二月上浣开雕,《呈明设立各县牛痘局》一文,30.
[17][35]霍城县志编纂委员会编,贺斌.霍城县志[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8:21,23.
[18]巴楚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杨曦东.巴楚县志[M].乌鲁木齐:新疆大学出版社,1998:34.
[19]昌吉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王智诚.昌吉市志[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3:24.
[21]喀什地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李宏,姜宗禹.喀什地区志 (上)[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4: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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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蔡锦松.新疆近代史事记.新疆烈士传通讯 1992,(4):35.
[26]新疆通志编撰委员会.新疆通志·科学技术志 (上)[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0:31.
[28]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档案馆.文 1-3-12.
[29]周彬 (毛泽民).在第一届全疆妇女代表大会上的报告[A].乌鲁木齐妇女运动资料汇编 (1934-1949)[C].乌鲁木齐:新华印刷三厂,1989:208.
[30]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档案馆.政 2-3-53.
[31]档案资料,见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档案馆编.民国时期新疆省组织、人事制度档案史料选编[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54.
[32]新疆日报[N].1949-03-08.
[33]和静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和静县志[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5:21.
[34][38]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财政厅.革命理财家毛泽民[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4:228.
[36]博乐市志编纂委员会.博乐市志[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2:22.
[37]巴里坤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张建国.巴里坤哈萨克自治县志[M].乌鲁木齐:新疆大学出版社,1993:22.
[39]新疆通志编撰委员会.新疆通志·商检志[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8:20.
2010-03-23
贾秀慧(1973-),女,河北定州人,新疆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研究员,研究方向:新疆近现代史。
K26
A
1671-6469(2010)02-0028-05
(责任编辑:马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