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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现代:马克思主义区域化的文化场域
——从温州社会的实践、经验与诠释出发

2010-08-15吕伟超

中共四川省委党校学报 2010年3期
关键词:区域化后现代场域

吕伟超

(温州广播电视大学,浙江 温州 325000)

传统·现代:马克思主义区域化的文化场域
——从温州社会的实践、经验与诠释出发

吕伟超

(温州广播电视大学,浙江 温州 325000)

马克思主义区域化;文化场域;交往融合

中国各地经济、社会、文化发展各异,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具体而微的情境中的实践,是为马克思主义区域化。马克思主义区域化,是在特定地区的文化场域中展开的,本文围绕温州文化场域,分析其间的传统、现代和后现代文化要素,并在马克思主义与这些文化的交往互动中考察马克思主义区域化,进而提出在文化融合中实践马克思主义区域化。

从区域化到中国化,符合从特殊到一般的哲学研究路径,然此特定区域的选择,当是一独特的“文化场域”,这样才方便对马克思主义区域化的理论和实践作较为深入的观察和研究。本文以温州作为此特定文化场域的空间限定,原因有三。一则作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马克思主义,在温州传播运行的样态、机制和命运,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有着别样的价值和意义。二则温州乃我国改革开放的先行之地,温州模式从名满天下到毁誉参半,除经济结构和运行机制层面外,尚欠缺从文化视角的深入解读。三则温州的文化场域是一复杂的生态系统,是多元文化的共生地。敢为人先的海洋性格,事功务实的永嘉学派,重商主义的社会氛围,崇尚竞争的市场意识,浓郁独特的本土文化和世界温州人的开放视野,从漠视“姓资姓社”的争论到主动地政治参与,因经济发展而派生的现代性以及也因此登场的后现代,还有那些遍布城乡的庙宇、道观和基督教堂,都共同参与到温州文化场域的构建中,呈现出传统与现代互现,东方与西方交通,活力和混乱并存,先进与落后共舞的文化场景,也使得马克思主义在温州的实践,较之其它地方有着更为丰富的体验和经验,“问题和主义”得以在复杂的文化生态中充分敞开,从而有助于我们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方式、路径有更深刻的体认。

一、传统和现代:温州多元文化场域的基本要素

温州的区域文化场域从构成成分上看,大体由——传统文化(包括地方性知识),现时代文化(包括现代文化和后现代文化)组成,从形态上看,则有官方主流文化,民间大众文化和知识界的精英文化三种形态。

(一)传统文化的土壤:从历史渊源看温州模式

温州地处我国东南沿海,据《山海经·海内南经》记载:“海内东南陬以西者。瓯居海中”。这说明温州的先民很可能是从海上来的,温州文化里的海洋基因,跟中国传统大河文明的保守性格相比,更易孕育出开拓创新的性格气质,也更易于与来自异域的思想文化相会通。因此,马克思主义区域化的独特实践,在温州较之其他地区有更多的可能和空间,也就不难理解了。

温州的传统文化,有着鲜明的个性,此点以永嘉学派的事功之学为典型。南宋以来,温州人就崇尚“经世致用”的事功之学,开启了中国重商主义的最早传统。古已有之的商品经济传统,使得类似“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的,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式言说,在温州实践起来是特别真切,理解起来是特别亲切。改革开放以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遭遇的一大困境是,在意识形态上拘泥于姓资姓社之争,在很多地区,这种争论束缚了人们的思想,错失了发展的良机。这既跟中国传统文化中商品经济意识的缺失有关,也跟建国后,长期以来主流文化对商品经济、私营经营与社会主义之间的关系理解偏差有关——这是一个典型的“问题与主义”式问题——而温州模式,对这个棘手的,却又事关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问题与主义”式问题,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改革开放后,温州个体私营经济的迅猛发展。1985年,解放日报记者桑晋泉首次用“温州模式”来报道温州经济的发展变革,在那个姓资姓社问题还是十分敏感的年代,温州人闷着头已经把个体私营经济做大,温州的民营企业,无论数量和规模都堪称全国之最,国人不禁惊呼:“温州人连头发都是空心的”。“空心的头发”这一文化隐喻,个中意味颇值深思,“空心的头发”说明受永嘉学派事功之学影响,温州人没有发展商品经济的伦理包袱,这一点与中国其他一些地区的人认为“只有不正派的人才做生意,跑买卖”形成鲜明对比。正如经济学家董辅礽所言,温州模式的实践对促使人们转变观念,否定计划经济,接受和赞同发展市场经济起了重要的作用,从这个意义上看,温州模式可谓是一种活生生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践,从经济史意义上看,温州模式对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起了积极地促进作用,从政治史意义上看,温州模式消除了“姓资姓社”的争论,使“商品经济能否为社会主义所用”跳出了话语樊篱,从思想史意义上看,温州模式是“在实践中检验和发展真理”和“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等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的生动写照,从文化史意义上看,温州模式给我们以这样的启示: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要注重培育商品经济文化。徐明华认为,温州模式的“模式”并非简单的Model,而是更为复杂的Pattern,余以为,它应该是比Pattern更为复杂的Culture。显然,从文化史的视角出发,温州模式的成功,渊源于传统文化永嘉学派中的事功之学。

(二)现代与后现代:混沌的气候

马克思主义的“林木”除了要在传统文化的土壤里扎下根,还要能长成参天大树,“气候”因素至关重要。本文之所以把马克思主义身处的文化场域里的,除马克思主义自身以外的现时代文化,比拟为“气候”,是因为现代和后现代文化的多元、易变、不确定、互相作用的异常复杂,十分类似于气候系统的混沌多变。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或者区域化,就像一个森林里“林木”生长的过程,那么我们必须对森林里的气候,要有准确深入的认识。

温州现时代文化的一个特点,是有着异常丰富的现代性。现代文化,或者现代性,往往具有西方中心主义的色彩,大抵指那些源于西方工业社会,具有“普世价值”的思想文化,随着改革开放和经济全球化的加深,大量西方现代文化进入中国文化系统。温州,作为一个开埠较早的地区,受外来文化,特别是西方文化影响很深。1876年,根据《中英烟台条约》,中国被迫开放温州等城市作为商埠,开埠之后,伴随着现代商业文明登陆温州的,是基督教等西方文化的普遍传播,西方资本主义精神中的新教伦理,也渐被吸纳为温州文化的一部分,新教伦理成为温州商业伦理的组成部分,美国《华尔街杂志》上一篇题为《中国基督教徒把生意和上帝联系起来:在新资本主义财富中繁荣的温州教堂》中这样写道:“企业家们在喝着可乐,携着摩托罗拉手机的同时,建起了最好的教堂来炫耀他们世界主义的眼光。中国人发现了马克斯·韦伯早先提出的理论:资本主义和基督教能够自我加强。”数量庞大的民营企业,行销五大洲的温州商品和遍布世界各地的温州商人,为温州带来了丰富各异的现代外来文化。仅以温州西大门的双屿镇为例,这里面积不足20平方公里,却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数不清的工厂和家庭作坊,生产的打火机鼎盛时竟占到世界市场份额的百分之九十。可见,温州现时代文化里丰富的“现代性”,与温州极深地参与到国际分工当中,成了世界市场的有机组成部分密切相关。今天,温州模式向浙江现象的扩展,与经济全球化的互动,呈现出一派“现代性流动”的生动图景。

在温州现时代文化里,除了丰富的现代性以外,又有大量从现代性那里派生出来的后现代文化,这是温州现时代文化的又一显著特征。如果说现代性主要体现在以商人为主体的中产阶级和知识界精英身上的话,那么后现代文化则更多以大众文化的样态显现,如詹明信所说,后现代主义与大众文化之间存在同质性和互文性。如果后现代主义是一种反等级、反权威、消解深度的平民化的哲学思潮的话,那么大众文化则是这种哲学在文化领域的具体实践和表征。后现代文化与大众文化的这种相关性在温州特别突出,因为温州模式本身就是“群众”的创造物,温州的商人中产阶级实际上大多出身草根,因此,在温州,现代与后现代,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往往是交织混一的,个人主义与主体消失并存,工具理性与深度消失并存,就如温州炒房团,既是最理性的工具算计,也是最盲目的激情突围,甚至进而演变成感官刺激的游戏人生。这使得温州文化中,后现代的大众旨趣和民粹主义倾向特别突出,这也是在理解温州文化场域时特别要注意的一点。

三、经验与困境:文化场域里交往互动下的马克思主义

(一)中国气派的生成:经验与困境的双重视角

虽然,在当下中国,马克思主义作为官方意识形态,在整个文化场域中占据主导地位,但马克思主义毕竟是一种来自异域的理论,要在中国的文化土壤里生根、开花、结果,要想融入中国的主流文化之中,并且上升为中国的指导思想,它决不能无视中国传统文化的存在和影响,它必须与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就得在“表现中带着必须有的中国特性”,从交往的视角出发,这种“表现中的中国特性”的获得,往往不是由马克思主义向中国传统文化的主动渗透得来的,而是各地在中国情境里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实践中,把中国特性渗透到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过程中生成的,这既是一个经验总结提升的过程,也是一个发现困境和突破困境的过程。

经济的发展,必然会催生出政治上的民主需求,从市场经济走向民主政治,是一种自然合理的逻辑延伸,温州模式不仅促进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更推动了社会主义民主法治的发展,这一点,在马克思主义区域化的考察中是一个十分值得总结提升的经验。在温州水心村的罢免村官案例可以证明这个结论。20世纪80年代以来,在城市化浪潮中,温州的水心村逐渐成为城市建设与房地产开发的热点地区,由此引发了利益分配不均和村务腐败问题。2000年6月,村民们在董志平的带领下,按照浙江省村委会选举办法规定,集体联名提出对村干部的罢免案,村民的草根民主诉求,一波三折,最终得到了浙江省人大常委会的支持,2001年7月22日,罢免大会得以召开,以过半数的票数,罢免了村委会主任等四名村官,村民的民主诉求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被称为中国罢免村官第一案。

水心村,因永嘉学派著名思想家叶适(号水心先生)晚年居住于此而得名,水心村的罢免村官的民主进程,可以说是传统永嘉学派的契约伦理和应变思想,同当下以村民自治为核心内容的社会主义基层民主政治共同交往、作用的产物,它使社会主义民主法治渐入人心,指出了马克思主义区域化,从经济发展到政治民主的演进路径。但水心村罢免案的核心人物董志平,在村民直选中当选为新一届村委会主任后,却因与村支书的矛盾而黯然下野,以“民主选举与党的领导”的关系这一典型的中国式问题,勾画出基层民主政治的复杂图景,从上述困境中,我们隐约看到传统文化中“民本”与“威权”紧张关系的现代版本,预示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将是一个“路漫漫其修远兮”的历史过程。任何阶段性的中国化思想成果都是这一历史之路上的伟大“路标”,不过是那一阶段上“认识与实践、理论与实际历史的具体的统一”的出场形态。

(二)公民社会:一个无法绕过的场域

如果说马克思主义与传统文化的交往是“隐约”和“间接”的,那么,它与当下的现时代文化的交往则要明朗得多,因为那是马克思主义置身其间的“气候环境”。从文化交往的视野出发,温州模式的发展既有“现代性”作用的结果,同时它又参与到现代性的构建之中,这种构建以“世俗趣味”与“公民社会”为表现形式。近年来,温州模式的发展遭遇到一个新问题,就是温州的出口产品在国外屡屡受到反倾销调查和诉讼,在经历了短暂的市场和政府失灵后,温州企业迅速通过行业协会这一“中间主体”加以应对,无论是在欧盟针对温州打火机的“CR法案”,还是针对制鞋企业的“落日复审”中,行业协会的游说、抗辩、应诉都发挥十分积极的作用。

行业协会,作为商品经济发展的产物,最早产生于中世纪末期的地中海地区的城市国家,如威尼斯和热那亚,在于弥补政府在市场管理中的缺位,起着替代政府行政对行业和市场进行管理的职能,从1988年恢复成立第一个行业商会───温州市三资企业联谊会,至今拥有各级行业商会500多家,创下了全国之最,行业商会成了温州模式中一道独特的风景。温州行业商会比较成功地建立起与政府、企业良性互动的关系,成了“民间状态”的制度性架构。如果说行业协会是温州模式的一大特点,不如说行业协会改善了温州模式,把经济模式的变革带向社会的整体嬗变,孕育了正在生成中的“公民社会”——商会和商会的俱乐部,同街头的咖啡馆、歌舞厅、酒吧、剧院、网吧、健身房及所有的世俗趣味一起,构成了如哈贝马斯所说的现代“公民社会”诞生的制度性和文化性条件,“公民社会”和“公众舆论”,以自己独特的文化旗帜,以去政治化的立场言说政治。这也是马克思主义在温州文化场域的交往中无法绕过的——一个已然生成,尚在不断变动中的文化场域。

四、区际融合与文化和合——马克思主义区域化之进路

马克思主义,不管从中国化还是区域化的视界出发,无非要解决两个问题——“可能”与“进路”。“可能”并不是论证出来的,而是已然展开的,前述温州模式的经验与交往,已经证实了这一点。至于进路,毋宁说是方式与策略,本文既然将马克思主义区域化放在文化场域中考察,进路或方法,一言以蔽之,即“文化融合”。

马克思主义在与传统、现代、后现代文化的交往中,势必会互相影响,互相吸收,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先进的思想文化体系,要以开放包容的胸襟,积极吸收传统文化中符合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价值的资源,使马克思主义更具有中国气派。传统,不意味着落后,更不是“他者”,中国的现代化乃是一个由其传统文化出发的“接着走”过程,因此,它离不开传统文化这个出发地的原点。事实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多有相契之处,传统文化中的家国同构与群体主义,与马克思主义集体主义与民主集中制,颇有相似之处;传统文化中的天下观与马克思主义中解放全人类的论述也自有其暗合之处,儒家的仁者爱人与马克思主义的人的自由与解放亦可谓是殊途同归。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目的,是为了“化中国”,从这个意义上讲,首先要融合的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来源,除了众所周知的“三大理论来源”外,中国传统文化亦应成为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来源之一。

“问题与主义”,是问题在先,主义在后,主义不能脱离问题,“根据时代,要求理论”,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面临纷繁复杂的时代问题时的必然要求,吸取当下文化中具有普世和时代价值的元素,使马克思主义更富时代气息。在这个现代与后现代文化交织的时代,时代化与大众化可谓是一体两面。像温州地区,正进入一个大众文化的勃兴的时代,大众文化一方面解构着权威和中心,一方面又建构着公民社会,它把一切都纳入消费主义的同时,又从中派生出契约精神和权利意识,大众文化的民粹主义倾向又训练着民众的民主意识。这些,都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和区域化时,应予会通融合之处。

马克思主义的区域化是从具体而微的现实情境里,找寻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真实出路,交往会通的方法策略,必因不同的文化场域而异,才能使马克思主义在区域化中真正获得主体地位,并将这一区域影响、改造为体现先进文化的文化场域,如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所说,“哲学家只是以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在温州这样具有独特个性的地方文化场域中,既有传统的生活世界,也有新兴的市民生活,还有无根的后现代世界,马克思主义区域化也自应有其独特的展开方式。

在文化融合中,要凸显马克思主义的主体地位,就必须坚守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立场。在温州,传统文化和西方现代文化都比较强势,加上温州商业气息浓厚,新经济使人们倾向于服膺于技术,从而淡漠政治。马克思主义虽然占据官方主流文化的地位,但由于市场的势利、社会的功利,风气的喧嚣,人心的浮躁,以及年轻人旨趣的转变,马克思主义在一定程度上被遮蔽了,表现为人们对马克思主义保持某种文化上的疏离。但遮蔽不等于退场,在文化交往中,马克思主义应该对传统和当下的不良文化进行无情地批判,在交往中交锋,在批判中凸显自己的先进性和主体地位。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先进文化,应当通过对传统文化中专制主义、威权主义的批判,将现实政治引向民主与和谐;通过对现代文化中工具理性所派生出来的庸俗与市侩的批判,将现实社会引向文明与高尚;通过对来源于西方世界的后现代文化中散漫、倒错、异化和无根的批判,引领年轻一代走出肤浅和迷茫,在“后现代化”阶段,批判——如格里芬所言,“可以通过了解西方世界所做的错事,避免现代化带来的破坏性影响。”

马克思主义一方面要凸显主体地位,但在方法和策略上,又不能以尖锐的面目出现,要放弃马克思主义的“东正教”幻觉,以谦抑亲和的姿态去赢得真正的主体地位,要将“面向文本”转向“面向问题”,把主义从教条还原到生活世界,如在温州民营企业中开展党建,把马克思主义的宣传与企业的发展联系在一起,组建企业工会维护工人权益,吸收企业主参政议政等。要善于用通俗的语言解释复杂的理论,使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学术界的知识精英也应承当将起马克思的基本理论大众化,通俗化的责任,葛兰西说,要夺取文化领导权,必须发挥“有机知识分子”的作用。既然百家讲坛能够把论语解释得通俗易懂,既然外国传教士能够用温州的方言土语讲解圣经,那我们又何尝不能把马克思主义阐释得令群众更加喜闻乐见呢?弗朗西斯·培根说过的一句令人深为折服的话:“智慧与学术给人类社会造成的影响远比权力与统治持久”。

当然,来自西方的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区域化实践,它不是技术(学术)移植,而是文化移植,是一个适应、吸收、克服、创新、超越的过程,这是由马克思主义的开放性所决定的。这意味着马克思主义永远不会成为终结的真理,也意味着它在中国文化场域里生成、嬗变和创新拥有无限的生命力。从文化融合的视界下审视马克思主义,为的是使马克思主义能“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使马克思主义具备“以不同的方式畅想未来的洞察力”,使马克思主义这种“最高形式的人道主义”,同传统中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信念,一起内化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化力量。

[1]宋克杰.民营经济的温州模式[J].当代经济,2002(1).

[2]徐明华.从温州模式到浙江现象:过程与逻辑-兼论温州模式的历史地位[J].浙江社会科学,2009(1).

[3]杨生平,吴歧范.詹明信后现代大众文化理论探析[J].教学与研究,2009(1).

[4]陈景聚.探析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结合的必然性[J].西安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10).

[5]任平.关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若干重大关系问题的反思[J].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09(1).

[6]孙伟.严复悖论的历史启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必然性[J].中共浙江省委学校学报,2009(1).

[7]安东尼奥·葛兰西.狱中杂记.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

(责任编辑:周建瑜)

G07

A

1008-5955(2010)03-0058-05

注:本文为2010浙江省教科规划(高校)研究课题:“新乡土浙江”的远程教育瞻望的部分先期成果。(课题编号:SCG464)

2010-06-27

吕伟超,男,温州广播电视大学,文法系主任,副教授,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民主法治理论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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