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双向互动的理论探讨及中国实践
2010-08-15刘万文
刘万文,张 辉
(中共江苏省委党校,江苏 南京 210004)
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双向互动的理论探讨及中国实践
刘万文,张 辉
(中共江苏省委党校,江苏 南京 210004)
国际政治;国内政治;互动;中国
一国的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的互动是国际关系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的客观现象。当一国发展成为地区性乃至世界性的大国并实行广泛的对外开放政策时,该国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之间必然会产生双向互动增强的趋势。这种互动的方式与程度既取决于国家的政治制度模式、执政水平、对外政策与开放程度,也取决于世界格局和国际关系的发展趋势,其具体性质既可能是良性互动也有可能是恶性互动。中国推进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之间的良性互动必须在坚持自身特色的前提下,统筹国内和国际两个大局,注意协调好国家“个体”利益和国际社会“集体”利益的关系。
一国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间的互动是国际关系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的客观现象。当一国成长为世界中的大国并实行广泛的对外开放政策时,在全球化迅速发展、国际关系依存度不断加深的国际背景下,二者之间的双向互动就会表现得尤为明显。中国也不例外。国际政治学对于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二者关系的研究,经历了从由内而外的以国家为中心的研究路径到由外而内的以国际政治为侧重点的研究路径的转变。因此,对国际政治与国内政治的双向互动作一些理论上的探索,这对实行广泛而深入对外开放政策的中国统筹好国内和国际两个发展大局,无疑具有深刻的理论意义和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间关系的研究路径
(一)由内而外的研究路径:以国家为中心
在国际关系研究中,对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间关系采取由内而外的研究路径的代表性理论主要包括:霸权稳定论和国家间的相互依赖理论等。金德尔伯格(Charles P.Kindleberger)[1]和吉尔平(Robert·Gilpin)[2]所主张的霸权稳定论作为早期对国际政治与国内政治关系的探索,为把经济纳入政治学的分析框架中做出了努力。国家间的相互依赖理论则研究市场经济在国际范围内发生的影响,从而在政治学和经济学之间搭建了桥梁。
这一时期的国际政治学理论具有以下几个特点:(1)把国家视为统一、抽象的变量;(2)国家是国内政治经济变革的唯一决定者;(3)在假定世界体系结构基本稳固的前提下,一国在经济体系中的国际分工决定了该国在国际体系中的位置。[3]由此可见:早期国际政治学理论,主要从政治和经济互动的角度,研究国际关系中仅靠政治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但是,由于研究对象是国家,其不可避免地带有传统政治学的痕迹,落入以单元国家为中心、由内而外的研究思路中。
20世纪60年代之后,中苏关系的破裂,欧洲的联合倾向,西方资本主义阵营内欧洲、日本和美国的三足鼎立的趋势以及全球化的加速发展,使传统的“以国家为中心”的研究范式受到了国际范围内新出现的各种政治经济力量的严重挑战。越来越多的学者逐渐发现:即使是一国内部,由于受到外部力量影响的程度不同,在政策立场上也存在着不同层次的差异。在此基础上,国际政治学的研究思路开始出现新的转向。
(二)由外而内的研究路径:国际政治对国内政治的政策选择
20世纪70年代就有学者提出,不能忽视国际政治环境对国内政治经济的影响。彼得·卡赞斯坦(Peter·Katzenstein)在《国际关系和国内结构:工业发达国家的对外经济政策》中认为,国际关系的内部化和国内结构的外部化在对外经济政策决策过程中有同等重要性。[4]而这一时期研究成果最突出的是彼得·古勒维奇(Peter·Gourevitch)提出的“颠倒的第二种意向”。由外而内的国际政治学研究具体包括以下代表理论:
首先是彼得·古勒维奇的“颠倒的第二种设想”。[5]在华尔兹关于战争根源的三种设想中,第二种强调的是国内政治体制差异对国际冲突或合作的“外溢”效果。古勒维奇把设想“颠倒”过来得出这样的结论:国际体系不是国内政治和结构的结果,而是原因。“国际体系不仅是国内政治和结构的结果,更是后者的原因……因此,国际关系和国内政治之间的联系是如此紧密,使得二者必须被视作一个整体而同时研究”。[6]这说明了国际政治在某种程度上是和国内政治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研究国内政治不能忽视国际因素的影响和制约。古德维奇的理论突破了传统国际政治领域视国家为单一行为体的研究模式,指出国际力量影响国内政策选择的中介环节,奠定了国际政治学研究思路由外而内转型的基础。[7]
其次是罗伯特·普特曼(Robert D﹒Putman)的双层博弈理论。[8]普特曼以国际谈判来说明:谈判是国家的政策制定者同时与国际、国内层次两股力量进行博弈的结果。“在国家层次上,国内集团为了促使政府采纳有利自身的政策而对政府施压以寻求自身利益,政治家则通过在这些集团中建立联盟以保证权力。在国际层次上,一国政府会最大化自身满足国内压力的能力,同时最小化对外国发展的不利影响。只要国家是相互依赖并且是主权的,中央政策决策者就不能忽视这两个层次博弈中的任何一个。”[9]从这我们可以看出,普特曼以国际谈判的事例鲜明地证明了国际政治对国内政治(国家政策的制定)的影响。
由外而内的研究路径虽然提出了新的研究思路,但也没有形成系统理论,且在流派分类或是理论严密程度上并不如早期;在分析国内行为体受到国际力量影响作出政策选择时,未进一步探讨国内政策选择的变动对国际体系的影响,[10]这是其致命缺陷。所以,以上两条研究路径的视角始终都是单项的。其中仅有的双向视角是普特曼的双层博弈理论,但又局限于国际谈判领域,无法对国内政治进程作出合理的解释。因而,国际关系的发展呼唤对国际政治与国内政治双向互动的研究路径的探索。
(三)国内、国际的政治双向互动:一种新的探索
国际政治理论的发展,跟随着国际关系现实发展的步伐和世界形势的变化而发展。进入20世纪90年代,世界形势发生了一系列巨大的变化: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深入发展,国际化的发展和比较政治学的发展,不同学者打破了国家这个“黑匣子”,通过对国内行为体的分析,分析国内政策选择得以改变的制度和社会因素。理论总是因现实的发展而不断丰富,如果说早期国际政治理论以国家为中心的研究路径反映了民族国家和国际力量、国际环境的紧密关系的话,那么由外而内的研究路径则体现了民族国家与国际力量互动增强的现实。随着21世纪全球化的继续深入,国际组织、国际机制的力量不断与民族国家国内力量产生互动与互相作用。面对这一现实,学者们有必要对国际与国内双向互动的国际政治理论进行探索,建立国际-国内-国际的双向互动理论范式。
二、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双向互动的理论探析
(一)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双向互动的途径
关于国际政治与国内政治双向互动的途径和方式,笔者认为“互动”是通过两组“双渠道”而展开的。就国际政治对于国内政治而言,主要经由“政府渠道”或“非政府渠道”产生影响。国际政治总体的平稳态势在客观上为各国创造了一个和平、安全的外部环境,为各国经济、社会的平稳发展提供了有利的外部条件。另一方面,新媒体的出现、网络化的发展也为国际政治影响一国国内政治提供了一条“非政府渠道”。就国内政治影响国际政治而言,同样也是经由上述两种渠道发生的。各国国内外政策的制定及其实施过程,尤其是国家对外政策的制定和实施,都会不同程度地影响国际政治。从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国际政治的状况正是各国外交政策互相作用的综合产物。因此,一国的和平外交政策也必定促进国际政治向着和平的方向演进。
至此,我们可以发现,国际政治总体态势中和平与发展的主题,促使各国政府选择和确定相应的政策取向,从而实行和平的外交政策。同理,国家选择和实行和平的外交政策又将会进一步推进国际政治和平与发展的总体态势。这就是一个通过政府渠道的“国际——国内”互动循环圈。[11]政府渠道如此,非政府渠道也同样产生和发挥着类似的作用。二者的不同点只是在于:前者的互动循环比后者的互动循环发挥的作用及影响来得更加直接和明显。不仅如此,在政府渠道和非政府渠道这两个互动循环圈之间也同样存在着互动循环。前者是后者的主导,而后者则是前者补充,二者相互配合、相互补充、交互作用,共同影响着国内政治和国际政治。
(二)国际政治与国内政治双向互动程度的影响因素
首先,不同类型的国家政治制度模式,其决策和调整对外政策以适应和处理内部需要的方式和特征不同。一般看来,政治过程较为封闭的国家,其对外政策的形成、实施以及国内政治和国际政治的互动程度主要受政府特征和结构的影响,受社会因素的影响较弱,从而该国国内政治和国际政治的互动程度也就相对较低;而在政治过程较为开放、民主化程度较高的国家,除了政府的特征和结构之外,公众舆论等社会变量则起到较大的作用。[12]事实上,并非所有的政策都由同样的政治结构作出,“认为在不同的政策领域里会有一致的政治功能行为,这实在是一个严重的错误”,[13]在国家外交政策和国防领域里担当利益表达、利益综合政策制定和政策执行功能的结构不同于福利、教育、税收等政策结构,前者更具有独特性和专业化的特点,而且表现出较多的相对集中性。[14]
其次,国家的对外政策和对外开放程度的不同也是影响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互动程度的一个重要因素。一般来说,如果一个国家对外政策的外向性越强、对外开放程度越高,那么该国与外部世界的接触就越密切,其融入国际社会的程度就越深,从而该国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的互动性就越强;反之,其内外互动程度就相对较弱。
最后,世界格局和国际关系的发展趋势对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互动的程度也会发挥很大的作用。在经济全球化日益深入、政治格局多极化趋势日渐明显的大背景下,国际交往日益频繁、国际合作日益加深,国际关系发展总体状况良好,这不仅对国际政治互动产生直接的积极影响,而且对一国主动借鉴别国的长处、促进国内政治发展也会产生积极的作用;反之,如果世界局势恶化、国际关系紧张,二者之间的互动就会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甚至出现消极、对立的状况。
(三)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的双向互动:良性与恶性
由于上述诸多因素的影响,国际政治与国内政治的互动中存在着正、负两面不同的效应,即良性互动与恶性互动。[15]首先,国际政治发展所形成的和平、安全的国际环境无疑有助于一国国内社会的稳定、统一与进步,即其正面效应。反之,国际政治领域中某些不利因素也会不利于甚至阻碍、破坏一国国内的社会政治稳定、统一与进步,即其负面效应。其次,一个国家的国内政治对国际政治也会产生正、负面两种效应。一国努力改善自身的经济、政治和社会发展问题,保持国内稳定,从而促进国际社会的和平与发展,其正面效应得以显现。反之,一国由于对国际形势的误判,并据此制定出错误的内外政策,其实施结果也必然作用于国际社会,给世界造成不良的影响,从而对国际政治产生负面效应。[16]
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双向互动的良、恶之分首先是经由国家的内外战略目标的确定、国家内外战略的科学水平以及执政党的执政水平引发的。一般来说,一国坚持和平发展的国家发展战略,不仅决定了该国国内经济、政治、社会的和平发展道路,同时也必将以争取和平、发展、合作作为自己的对外战略目标,如此将有助于推动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间的良性互动;反之,就会产生恶性互动的现象。在此需要首先论及的是国家内外战略的科学水平。笔者认为这不仅指制定国家内外战略的依据要科学,也指统筹兼顾国内和国际两个方面有机联系技术上的科学。前者包括:准确判定世界的基本格局和发展趋势、国家不同类型手段和资源之间的平衡关系;后者包括:在前者具备的基础上,如何形成和确立符合内外实际以及未来长远发展方向的总体战略和政策、决策体制及机制等。科学合理战略及目标的制定和优良的战略性素质取决于国家能力与国家目标、可用手段与所属目的之间的“深思熟虑的关系”,[17]以及诸方面因素的巧妙、有机统一。否则,就不可能形成良性互动,甚至走向反面。
对于实行政党政治的现代国家而言,国家执政党的执政水平不仅对一个国家的国内政治产生直接的影响,同时也会对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间的互动产生直接影响。国家执政党执政水平的高低不仅直接决定着国家内外战略的科学水平,同时也直接决定着贯彻落实已定内外战略的能力和效率,进而影响到该国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间互动性质的良、恶。执政党坚持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就可有效地统筹国内和国际两个大局,使二者之间走向良性互动的轨道。反之,则会走向反面。
三、中国推动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双向良性互动的实践探索
(一)中国统筹国内和国际两个发展大局的成功实践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审时度势,基于“和平、发展”是当代世界两大根本问题这一基本战略判断,强调“中国对外政策的目标是争取世界和平。在争取和平的前提下,一心一意搞现代化建设,发展自己的国家,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19]冷战后,中国始终不渝地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这为中国大力发展生产力,提高中国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环境。从此,中国推动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双向良性互动开始走上了正确的轨道。
中国在国际社会坚持和平外交政策,以一系列实际行动反对霸权主义,维护世界和平,对于国际政治朝着和平、合作的方向发展产生了良好的影响力。中国在国内坚持走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和平发展道路,通过30多年的改革开放,使中国逐步成长为当今世界举足轻重的国际战略力量之一。世界经济政治化、政治经济化趋势是当今国际关系发展的突出特征,因此,政治领域中的“互动”越来越多与经济因素联系在一起。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之后,中国在应对金融危机对世界经济的冲击和挑战中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加快了全球经济复苏的步伐;而全球经济的恢复与健康发展,也将对中国的经济发展起到良好的促进作用。经济是政治的基础,经济的稳定和发展有利于政局的稳定,也有利于民主政治的健康发展。中国在国际金融危机中的内、外政策及其作为不仅使自己最大限度地避免危机的冲击,而且对国际社会的和平稳定也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二)中国推动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双向良性互动的理论总结
在此次国际金融危机背景下,中国统筹国内和国际两个发展大局的成功实践致使“中国模式”成为当今国际社会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在政治理论界,怎样才能使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之间实现双向良性互动也就成为理论研究的重点之一。在目前全球国际体系性质基本稳定且不断发生变化双重状态下,中国的实践经验从理论上表明:国际社会中的国家行为和国际安排之间至少应该遵循以下两个方面的原则,才能实现或促进国内政治和国际政治之间的良性互动。
首先,国家“个体”利益与国际社会“总体”利益、国家自主与“国际治理”[20]之间的彼此协调和兼容。此原则规定了国际社会具有起码的秩序和正义的条件,国家除了拥有无可争辩的独立主权外,同时也具有受制于国际社会的义务。这实际上继承了现代国际关系思想史中的一项传统——平衡国家个体利益与国际社会总体利益,而19世纪的大历史学家兰克(Leopold von Ranke)[21]即是最重要的代表。他认为,国际社会总体利益的主要实质,在于各国在各自充分独立发展的同时互相协调。[22]不保障国际社会总体利益,国家个体利益便难以有合理的实现,而不保障国家个体利益,国际社会总体利益便难免落空或丧失其多半意义。
其次,国家间通过互相尊重、互相容忍和互相协商来缓解或尽可能避免国际冲突,以求经久的和平共处。这一原则一向是温和、稳健的国际关系思想家们所提倡的,例如汉斯·摩根索(HansJ.Morgenthau),就把以此为特征的外交奉为“通过协调求和平”的法宝。[23]各国互相尊重、容忍和协商,使国际社会的无政府状态远不如“自然状态”那样是不可忍受的,也因此世界“利维坦”并无必要。国家间若要有这样一种关系,就需要认识到国家间的竞争并不排除寻求共同利益,需要将自身的安全追求局限在不致引起对方严重不安全感的范围内,还需要在捍卫自身的合理利益和价值观的同时,尊重对方的合理利益和价值观。
上述两个原则,前者在于指导国家推动和促进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的良性互动,后者则在于减少或避免恶性互动,形成了一一对应的指导关系。中国作为一个崛起中的大国,必须一方面坚持改革开放政策,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平发展的现代化之路,以国家的平稳健康发展推动国际政治的有序发展;另一方面也应该抵制国际社会中关于“中国威胁论”等不利因素的干扰,争取良好的国际环境来发展自身,提升自己的国际形象,做一个负责任的世界性大国。
阿历克斯·德·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le)曾经说过,“有多少道德体系和政治体系经历了被发现、被忘却、被重新发现、被再次忘却、过了不久又被发现这一连续过程,而每一次被发现都给世界带来魄力和惊奇,好像它们是全新的、充满了智慧。之所以会如此,并不是由于人类精神的多产,而是由于人类的无知”。[24]因此,学者们在宣称自己对已经如此“多产”的人类精神又增添了什么新的“发现”,须得慎重行事。如果说外交是内政的延伸这一外交学的“公理”曾经被人忘却的话,那么现在我们更需要的就是“回归未来”,探究国际政治与国内政治的双向互动,本文亦旨在对国际政治与国内政治之间的双向互动做一点有益的探索。
[1]参见Charles P.Kindleberger:“Power andMoney:The Economics of international Politics and Politics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New York:Basic Books,1970.
[2][美]罗伯特·吉尔平.国际关系政治经济学[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89.395.
[3]任湘怡.国际与国内:双向互动——析国际政治经济学的两种不同研究路径[J].世界经济研究,2008(1):22.
[4]Peter Katzenstein,“International Relations and Domestic Structures:Foreign Economic Policies of Advanced Industrial States”,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Vol.30,1976,pp.1-45.
[5]Peter Gourevitch,“The Second Image Reversed:The International Sources of Domestic Politics”,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Vol.32,No.4,Autumn 1978,p.881-912.
[6]Peter Gourevitch(1978),p.882-912.
[7]任湘怡.国际与国内:双向互动——析国际政治经济学的两种不同研究路径[J].世界经济研究,2008(1):22.
[8]RobertD·Putnam,“Diplomacy andDomestic Politics:TheLogic of Two-Level Games”,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Vol.42,No.3,Summer 1988,pp.427-460.
[9]RobertD.Putnam,“Diplomacy and Domestic Politics:The Logic of Two-Level Games”,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pp.427-460.转引自任湘怡.国际与国内:双向互动——析国际政治经济学的两种不同研究路径[J].世界经济研究,2008(1):24.
[10]任湘怡.国际与国内:双向互动——析国际政治经济学的两种不同研究路径[J].世界经济研究,2008(1):23—25.
[11]浦兴祖.试论冷战后国际政治与国内政治的互动——以中国为例的初探[J].上海行政学院学报.2000(1):52.
[12]李景治,罗天虹等.国际战略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229.
[13][美]加布里埃尔·A·阿尔蒙德,小G·宾厄姆·鲍威尔.比较政治学:体系、过程和政策[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78.
[14]李景治,罗天虹等.国际战略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230.
[15]参见浦兴祖.试论冷战后国际政治与国内政治的互动——以中国为例的初探[J].上海行政学院学报,2000(1):52—53.
[16]参见吴宇桢.抉择的背后——试论国内因素与外交决策[J].新世界,2006(3):108-109.
[17]参见时殷弘.国家大战略理论与中国的大战略实践[J].现代国际关系,2004,(3).
[18]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C].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45,47.
[19]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57.
[20]James H.Herz,“The Territorial State Revisited:Reflection on the Future of the Nation State,”inW illiams et al.eds.,Classical Readings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p.106.
[21]参见时殷弘,郝莹.利奥波德·冯·兰克的国际政治观[J].欧洲,1998,(4).
[22]Leopold Von Ranke,“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History”,Georg Iggers and Konrad Von Ranke eds.,Indianapolis,1973,pp.78-79,112;Carsten Holraad,The Concert of Europe,New York,1970,pp.83-84.转引自时殷弘.国际政治与国家方略[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150-151.
[23]参见:[美]汉斯·摩根索.国际纵横策论[M].卢明华,时殷弘,林勇军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31,32章.
[24][美]詹姆斯·多尔蒂,小罗伯特·普法尔茨格拉夫.争论中的国际关系理论[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3.总序:3.
(责任编辑:付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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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5955(2010)03-0018-05
2010-05-30
刘万文,男,中共江苏省委党校、江苏省行政学院国际问题研究中心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国际政治和国际关系、中国外交;张辉,中共江苏省委党校2008级国际政治专业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中国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