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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武术技击脸谱

2010-08-15张君贤刘青才

武术研究 2010年10期
关键词:武术家技击中国武术

张君贤刘青才

(1.苏州大学体育学院,江苏 苏州 215021;2.苏州市相城区珍珠湖小学,江苏 苏州 215134)

中国武术技击脸谱

张君贤1刘青才2

(1.苏州大学体育学院,江苏 苏州 215021;2.苏州市相城区珍珠湖小学,江苏 苏州 215134)

技击是中国武术发展过程中最核心的要义,而它并非一成不变。中国武术技击的发展与转变是与人类社会的发展与转变同步的,不同的历史背景中所呈现的技击形式不尽相同。文章运用文献资料的研究方法,对不同历史时期武术技击发展的碎片进行归整,借用中国古典戏曲中素面脸、阴阳脸、心灵化脸等三张脸谱的独特形式加以呈现,梳理了中国武术技击发展的历史脉络,从而把握中国武术技击发展的方向,为现代武术技击的发展提供了坚实而可靠的根基。

武术 套路 技击 脸谱

1 前言

中国武术自产生之日起便以一种独特的技击形式在人们心中留下深刻烙印。技击,这个最核心的要义之所以在武术中被郑重强调,是因为武术的创造与发展离不开技击。从某种意义上说,不是武术创造了技击,而是技击创造了武术。

技击,是武术的历史性展开,是武术的动态发展流程;技击,是武术创建自身价值的过程,离开了这个过程,也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武术;技击,是武术自我选择的一种方式,离开了这种方式便没有武术的存在,更没有武术的本质;技击,是武术在客观世界中的履历,武术因有了这个履历而使自己具备了真实性;技击,是武术的生命的具体实现,离开了技击而可以被独立谈论的武术,只能是抽象的武术,抽象的武术也有研究价值,却很难成为中华民族精神的表现对象。

武术技击的重要性我们毋庸置疑,但它的发展并非一成不变。武术技击的发展与转变是与人类社会的发展与转变同步的,不同的历史背景中所呈现的技击形式不尽相同,犹如中国戏曲的脸谱一般,不同时期造就不同的谱式,不同的谱式必定结合不同的图案,而不同图案的脸谱所呈现出的人物性格也不尽相同。中国武术技击的创作与中国古典戏曲脸谱的勾画创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两者均是古老的艺术形式,脸谱从一勾一抹的人物化妆中产生的艺术形式,通过用笔、用色与点画结构来表现人物的气质、品格、情操;中国武术则运用肢体结构,用形、用神与时空情境来表达技击的语言,演绎着武术技击的个性。两者在创作程序上都表现出很强的程式化特征,在长期的历练过程中,都形成了规定的谱式。脸谱讲究色彩、搭配,将或机灵或旖旎或狡诈的人物性格都在画笔的恰当运用之下展现出来。中国武术技击则借助肢体与神韵,将与“心中对手”或刚猛或阴柔的技击“对话”表现的淋漓尽致。脸谱在组合图案时讲求格式、虚实,给观众留下了无限的想象空间。中国武术则追求“形神兼备”、“内外合一”,同国画一样所创作的意境是空灵、抽象、不确定的。

摩尔根在《古代社会》一书中,将人类社会的历史分为蒙昧时代、野蛮时代和文明时代。我们若借用中国古典戏曲脸谱的表现形式,来对中国武术技击的发展脉络进行宏观的概括与归整,可以看到,武术技击的发展史也可分为素面脸的“打”、阴阳脸的“打”与“舞打”和心灵化脸的“悟打”三个时期。中国武术技击无形中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勾画出了三种不同的技击脸谱,这些技击的脸谱或是野蛮可怖,或是真假难辨,或者,还有唯美而又不失温文尔雅。

2素面脸——武术技击原始与野蛮的“打”

素面脸,又称“洁面”,是中国戏曲中生、旦的化妆,展现的是演员真实的,略施粉黛后突出面部端庄、俊美。真实、原始而本质的素面脸谱勾画出了真正中国武术的技击。武术自产生之日起,就具备了技击的属性,格外强调技击的功能,而且,这个功能和属性又是如此具体而实际。在原始社会,人类处于原始状态,人们生活于莽莽荒山野林中,“人民少而禽兽多”,恶劣而艰苦的生存环境,促进人类逐渐学会了奔跑、跳跃、闪躲、滚翻、拳打、脚踢等生存技能和狩猎技能。随时间的推移和经验的累积,逐步形成了踢、打、摔、拿的技击技巧和攻防的姿态与动作。伴随人种的不断进化与自然界的优胜劣汰法则,人类取得了人兽斗争的优势地位,生存环境得以改善,因而繁衍生息。这便是技击的原始形态,但是,这仅仅属于人类的生存技击,而非真实的中国武术的技击。真正的武术技击发生在人与人之间。原始人群之间的争夺食物、争夺领地等而发生的斗争,慢慢在原始社会末期演变成为了氏族之间的战争,形成了原始部落、氏族之间的战斗,从而产生了武术最萌芽、最原始、也最真切的技击。温力教授指出:“人与人斗是在敌对双方体能相敌,智力相当的情况下进行的,更趋向于技击的较量。这种较量显然对于早期的武术技术与发展更具推动作用,……只有人与人斗才可以萌生出技击的武术”。

奴隶社会与封建社会是武术技击的大发展时期。在奴隶社会的夏、商、西周、春秋时期,奴隶主为了维护其统治地位,把“技击”作为当时教育的主要内容,夏代有称之为“痒”的学校,是习练武术技击的场所;商代有称之为“序”的学校,是习练射技的地方;而周代的“学校”则学习“六艺”,其中有“三艺”即“射、御、礼”明确含有“技击”的内容,且这种技击的教育一直延续到春秋时期。在封建社会中,各国把“技击”的传习视为重中之重,富国需强兵,《孙子兵法》一书强调“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并将“习手足,便器械,积机关,以立攻守之胜”作为军事训练的主旨,以培养能打善斗的将士。

因此,人与人之间的格斗与军事斗争极大地促进了武术攻防技击的发展和提高,武术技击的功能与属性就是在这样暴力、残忍的人与人之间的厮杀中慢慢形成的。这个时期,武术确立了以技击为核心的价值功能,武术技击展现给世人的是真实、原始而本质的,其核心就是“打”。

3 阴阳脸——武术技击似是而非的“打”与“舞打”两面体

戏曲中的阴阳脸乃是一种一半是本脸,一半是花脸的杰作。这种“两面体”直接喻示着阴和阳的相生与共存,两者相互依存又相互独立,虚实有别,真假难辨。

从先秦开始,各种文化价值意识、价值实践纷繁复杂,正如事物发展的规律一样,人们在反复的价值实践、价值反思中,特别是在儒、释、道思想的影响下,逐步厘清了思路,建立了文化价值基因,形成了文化价值体系,塑造了文化价值观念。这个体系不断完善,不断充实,不断逻辑化,逐渐成为一个稳固的社会文化价值体系,长期地影响着中华民族的文化和社会发展。正是在这种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价值体系的直接与间接作用下,中国历代武术家们开始对武术强悍的实战性技击进行了深入的思考。

真实、原始而本质的武术技击是人的一种本能的冲动,它需要一个技击的对象,这种作用于技击对象并产生效果的技击是残忍的,甚至是血腥的,在文明逐渐发达、文化价值体系逐渐提升的人类社会中,这种技击对象也逐渐变得难寻起来。起初,还能时不时地加以运用,加以强化,慢慢的,伴随人类社会文明的进步,以及在各种法律、道德、伦理的约束之下,武术技击开始另辟蹊径,努力寻找自身的出路与释放点。进而,武术的这种技击冲动逐渐有所克制,有所保留。克制了随意伤人的野蛮冲动,保留了以防万一的防备心理。而正是人类文明的进步和整体社会作用于武术技击的道德、伦理式的安排,导致武术技击出现了“打”与“舞打”两面体,衍生出了武术非技击性的一面,即真实、原始而本质的技击,和所谓的收敛、保留式的技击(套路)。套路是为了方便技击的模拟、习练和巩固,其目的在于使习练者时刻处于“备战”状态,其结果必须要满足于实战的要求,简而言之,就是要“逼真”。这种意识形态的武术技击逐渐从原始形态的武术中分离出来,并独树一帜。

据《梦梁录》记载:“瓦市相扑者,乃路歧人,聚集一等伴侣,以图标手之资,先以‘女飐’数对打套子,令人观睹,然后以膂力者争交。”这种按照一定程式进行的“套子”表演,与武术套路十分相近。而且,除了拳术外,还有“舞剑”、“舞刀枪”、“舞槕刀”、“舞蛮牌”、“舞斫刀”等,这些都可以称之武术的套路。这些古代的“路歧人”善在街头卖艺,舞刀弄枪,一时观者云集,纷纷喝彩、投钱。从中,我们看到的并不是这些习武者真实运用技击的实践场景,而是他们将部分武术技击转化为一种生活的艺术。

武术史料里还有一段描写杜甫的《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并序》,其云:“大历二年(公元767年)十月十九日,夔府别驾元持宅,见临颍李十二娘舞剑器,壮其蔚跂,问其所师,曰‘余公孙大娘弟子也。’开元五载(公元717年)余尚童雅,记于郾城观公孙大娘舞剑器浑脱,浏漓顿挫,独出冠时。自高头宜春、梨园二伎坊内人洎外供奉,晓是武者,圣文神武皇帝初,公孙一人而已。玉貌锦衣,况余白首。今兹弟子,亦匪盛颜。既辨其由来,知波澜莫二。抚事慷慨,聊为《剑器行》。”杜诗及序谈到了李十二娘及其师公孙大娘均善舞“剑器”,生动逼真地描述了舞剑时的景况,并称誉公孙大娘的剑器舞为“初第一”。杜甫还提到:“往者吴人张旭,善草书书帖,数常于邶县见公孙大娘舞《西河剑器》,自此草书长进,豪荡激昂,即公孙可知矣。”

只是生活平常事,拿剑随性舞弄几下,完全不是为了炫耀和张扬。今天看来,这样的人物在闲暇之余舞刀弄枪的行为实在令人不可思议,而在当时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观赏的人或许眼睛一亮,却也不惊骇万状。于是,一种包括习武者、观赏者和周围无数相类似的武人们在内的整体武术文化人格气韵,就在这短暂的舞剑间泄露无遗。在这里,武术的生活化和生活的艺术化相溶相依,一把剑并不仅仅意味着一种特殊职业和手艺,而是点化了整体生活的美的精灵。

这艘能“打”又不能“打”的武术技击船舶在历史的长河中漂流了很长一段时间,其间,一部分武术家逆流而上,始终坚持武术技击的实践功能,为之痴迷并努力寻找一展身手的机会,从而继承和弘扬了武术技击的精华,为国争光;另一部分武术家则随波逐流,将武术技击的重心由技击对象上转换到技击者本身,将技击的目光从技击对象的躯体目标转移到技击者自身的肢体结构,进而追求技击本身的艺术,展现了武术“非技击性”一面。

4 心灵化脸谱——武术技击“悟打”意象营构的艺术追求

当武术走过技击实用价值的旅途,踏上意象创造与艺术唯美价值之路时,现代武术技击的心灵化脸谱迎面而来。如果说过去的武术仍有部分技击功能或是为了“打”而储备的话,那么现代武术是对技击实用价值的一次革命性颠覆,是对实战技击最为纯粹、也最为彻底的放弃。这个时期的武术不讲求技击,却又比任何时期的武术更注重“技击”,“技击”意象营构的无所不能被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是一个艺术创造的过程,一个由类型化向个性化演进的过程,一个由具体向抽象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由低级向高级(野蛮到文明)不断发展的过程。

4.1 从有到无:武术攻防体验的艺术创造

在武术技击向艺术升华的过程中离不开“象”。关于表象、意象、形象的区分,郑板桥在题画中曾有一段精妙论述:“江馆请求,晨起看竹,烟花、日影、露气,皆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胸中勃勃,遂有画意。其实胸中之竹,并不是眼中之竹也。磨墨展纸,落笔倏作变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以“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生动的阐释了表象、意象和形象之间的不同与联系。任何艺术创造都有相同的规律,中国武术的技击也经历了从眼中之象、心中之象到手中之象的创造过程,而在这一创造过程中,心中之象的营构与其它艺术相比,又有着极为不同的差异性,那就是攻防体验。武术家的攻防体验与他们的生活实践、生活观察密不可分,因为他们生活在社会人群中,不仅有自己的身体力行,而且五花八门的攻防场景为他们的观察和揣摩提供了丰富多彩的攻防概念。这种攻防场景在武术技击意象营构的艺术活动中是一个关键的因素。

对于客观物象的情感化、理想化或意象化,武术技击的意象营构与其他艺术门类相比,多了一次更真切、更具启示性的实践过程。攻防场景的攻防体验已不同于生活中的自然形态,武术家通过与各种虚拟对手的攻防问答,抽象出攻防场景、角色、情节、动作等的技击情境,已经进入了艺术创造的范畴,由此得到的攻防体验已经从眼中之象转化为心中之象了。

攻防体验为武术家心灵之笔完成拟形传神的心灵化艺术升华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在武术演练中,心灵化的技击无所不能,攻防不仅在方向上要表达出上下、左右、前后、内外的劲力,在“形神兼备”上还要体现出“动静、起落、快缓、轻重”等神韵,这就给武术家们提供了日常生活中不可能观察到也无法感受很深的攻防体验。而这种攻防体验正是武术技击意象营构取形、取神的物象依据。

“有”,是技击实践的切身体会;“无”,是在夸张攻防体验中真切感受到的身体筋、骨、肉、神经的活动规律。“无”中含“有”,且是心灵化的“有”。从“有”到“无”,中国武术完成了由形到象的过渡,是武术家将艺术形象化为艺术理想的过程。

4.2 离形得似:武术技击意象营构的梦工厂

诚然,在我们分析武术技击意象营构时,不能忽视技击意象是服从于武术套路演练的风格特点的。它们在更广泛的武术套路演练意象层面上形成了和谐与有序的状态。武术套路演练意象的感性表现形式极具典型特征,那就是虚拟性的表演规范,它由于鲜明的假定性而与观众间造成离间效果。所有这一切仍不是武术套路演练艺术效能的最终完成,而是调动观众从假定意象中发挥想象与联想进行再创造。应该说武术套路演练意象的高度形式美的终极效能完成于观众据以再创造的象外之象。因此,无论是表现形式还是艺术效能都能与总的武术演练风格、特点和谐一致。

离形得似体现了我国民族艺术追求神似的审美理想。唐代司空图在《诗品·形容》中说:“绝伫灵素,少回清真。如觅水影,如写阳春。风云变态,花草精神。海之波澜,山之嶙峋。俱似大道,妙契同尘。离形得似,庶几斯人。”离形得似同样体现了中国武术技击意象的最高艺术境界,造就了遗貌取神,拟形传神的艺术品位。武术家在以高度的艺术美进行技击意象营构时,大胆地脱离开客观表象,以夸张的攻防意象将瞬间的技击问答纳入美学范畴,从这个意义上讲,武术技击的意象营构,不仅具有虚拟性,而且具有美的艺术性。而观众正是在技击虚拟的攻防意境中,体味武术“攻与防”的艺术场景,并通过联想再创造出自己心目中心灵化了的技击艺术情境。

“离形”正是脱离客观表象,而以攻防体验为依归的意象营构;“得似”则是观众以艺术家神似的意象启示,通过想象再创造出的心灵和艺术形象。象外之象是武术家和观众共同完成的艺术创造,或者说明武术家以意象营构调动观众的想象力创造出一个比客观表象更本质、更心灵化的艺术形象。

中国武术技击的意象营构为观众的再度创造留有充分的想象余地,而武术套路的虚拟性则为技击的意象营构创造了自由的艺术空间,使武术家将攻防体验升华为“拟形传神”的审美理想,这就是中国武术技击意象营构深具艺术魅力的原因。

5 结语

在历史的长河中,中国武术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随着社会的发展与文明的进步,武术技击也在发生转变。中国武术技击的发展与转变是与人类社会的发展与转变同步的,不同的历史背景中所呈现的技击形式不尽相同。我们若以中国古典戏曲中脸谱的独特形式来呈现中国武术技击,那么,素面脸、阴阳脸、心灵化脸等三张脸谱无疑是最贴切的。只有对不同历史时期武术技击发展的碎片进行归整,才能梳理中国武术技击发展的历史脉络,从而把握中国武术技击发展的方向,为现代武术技击的发展提供坚实而可靠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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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acial Makeup of Chinese Wushu Attack and Defense

Zhang Junxian1Liu Qingcai2
(1.P.E.Schoolof Suzhou University,Suzhou Jiangsu 215021;2.The Lake PearlPrimary School,Suzhou Jiangsu 215134)

The art of attack and defense is the most core essential meaning in the developing process of Chinese Wushu,But,it is by no means irrevocable.Chinese Wushu attack and defense's development and the transformation are synchronization to human society's development and transformation.In different historical perspective,the display of attack and defense form of Wushu are different.With the methods of literature,the article carries on and straightens up the attack and defense development's fragment of Wushu in different historical periods,using the concept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ancient drama's facial makeup,for example the simplified face,the masculine and feminine elements face,the heart spiritualization face and so on as references to show different developing features and trends of Chinese Wushu attack and defense in different times.The study tries to provide a solid and the reliable foundation for modern Wushu skill of attack and defense'sdevelopment.

Chinese Wushu repertoire attack and defense facial makeup

G85

A

1004—5643(2010)10—0006—03

1.张君贤(1981~),男,硕士,讲师。研究方向:武术理论与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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