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祚目录学思想初探——纪念陈光祚广义矛盾说发表50周年
2010-04-06刘国华
□刘国华
中国当今的目录学,是一个动态发展的、多元的学科,是一个与图书馆学、文献学、情报学、档案学等学科交叉融和的学科,有不同的思想、派别、人物存在,他们互相争鸣、讨论,演绎着目录学多彩的局面。其中,陈光祚先生是一位既有实践经验又有理论积累的目录学家,学习、认识与掌握他的目录学思想,对于我国现代目录学的建设与发展是有意义的。
1 提出目录学研究对象规律说与广义矛盾说
陈光祚,浙江衢州人,1935年10月出生。1954年考入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师从王重民、刘国钧等先生,主攻目录学专业。1957年8月毕业,时年22岁的陈光祚被分配到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系工作,初为系主任徐家麟先生的助教,协助目录学课程的教学,直至1972年,陈先生一直在目录学教研室工作。当时,他有机会与我国图书馆学教育的前辈、文华图专的创始人沈祖荣以及吕绍虞、黄元福、皮高品等先生接近,徐先生等人的治学精神与讲老实话、办老实事的做人原则对陈先生毕生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影响比较大。
1959年,24岁的陈先生发表了我国目录学史上第一篇专门讨论目录学研究对象问题的论文——《目录学的对象和任务》,他应用哲学的方法观察目录学,高瞻远瞩地提出:“人类巨大的图书财富和读者对于图书的一定的需要两者之间,是存在着矛盾的”,“目录学正是由于人类巨大的图书财富和读者对于图书的一定的需要而产生和发展起来的”,“目录学所要研究的书目索引的方式方法,是作为解决巨大的图书财富和人们对图书的一定需要之间矛盾的方式方法”[1]。他在首先提出和反复强调“图书财富和读者”之间矛盾(即今天我们所称的广义矛盾说)的基础上,认识目录学的对象与任务,也认识目录学的地位与作用,为我们从整体上认识目录学提供了一个新思路,把我国目录学基础理论的研究推向了一个新阶段。他提出了“目录学的研究对象是用书目索引的方式通报图书和宣传图书的规律”的认识,后被称为目录学研究对象的“规律说”。1973年,他又对“图书财富和读者”之间的矛盾问题进一步进行讨论,形成了比较系统的广义矛盾说[2]。50年来,陈先生提出的关于目录学研究对象的学说,对我国目录学的影响比较大。
1979年,由武汉大学、北京大学两校图书馆学系部分目录学教师集体编写的《目录学讲义》(油印本,即《目录学概论》的初稿)中,实际上采用了陈先生提出的广义矛盾说作为目录学的研究对象[3]。1982年出版的《目录学概论》中,则将陈先生在广义矛盾说中提出的“用书目索引的方式通报图书和宣传图书”改写为近似的“揭示与报导图书资料”。
可以说,陈先生是我国目录学史上第一位在讨论目录学对象问题时,应用哲学的方法,提出目录学是解决日益增长的文献和人们特定的读书需求之间矛盾的学者。
2 见证书目情报概念在我国的产生,翻译、解释了“科学情报书目”概念
1956年,我国的科技情报工作(现称科技信息工作)诞生了。1959年10月,从事科技情报工作的中国科学院图书馆原业务处主任赵继生先生(1917~1992年,江苏江阴人)在《中国科学院图书馆的书目情报工作》一文中,首次提出了“书目情报”、“书目情报资料”、“书目情报工作”等三个术语,这是从当时实际工作环境中提出的,是一个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4]。
1960年,陈光祚先生在《谈科学情报书目》一文中 提出 :“ 科学 情 报 书 目‘ Н а у ч н о—и н ф о р м а ц и о н н ая Б и б л и о г р аф и а я'是近几年来苏联目录学界在讨论书目类型划分的争论中产生的新术语。”“它是指以辅助生产建设和科学研究工作为目的,以科学技术工作者为主要对象,通报和宣传科学文献(如科学书籍、论文、专利文献、档案资料等)的各种书目资料”。“科学情报书目服务是客观存在的,同时它在我国越来越迫切地需要重视和发展,我们不仅要承认它的存在,而且要对它进行系统的理论研究”。他注意到俄语中“и н ф о р м ац и о н н а я”与“Б и б л и о г р аф и ая”新的组合 ,并向我国业内同人及时引入“情报书目”概念,更进一步阐述了科学情报书目服务的作用及主要内容,有效地推动了书目工作理论与实践的发展。这是我国今天书目情报、书目情报服务等研究的开端。
3 在专科目录学领域的探索
1963年,陈先生开始思考把目录学研究深入地引向专科目录学研究,编写了《中国文艺书籍目录学》(内部刊印本),这是他学术研究活动的第一个转折。
“专科目录在我国具有悠久历史,但对它进行系统研究,使之成为一门学科却长期处于空白。”[5]陈先生富有创见地提出:“中国文学书籍目录学是一门专科目录学。它以中国文学书籍为对象,用目录学的方法研究各个时代文学书籍的存在状况及其目录资料。”关于这门学科的具体内容是:“一、揭示与掌握各时代文学书籍的总的状况——文学书籍的出版情况,流传与散佚情况,主要文学书籍的内容梗概;二、通过书目索引这种系统化记载图书的工具,了解文学书籍的范围、各种出版类型、文学书籍的各种分类类别的发展变化;三、指出和确定最好、最正确的文学书籍和书籍的版本,用以宣传优秀文学书籍,指导读者阅读,并为文学研究者提供可靠有用的资料;四、探讨将各种分散的数量庞大的文学书籍,根据一定的目的,加以系统化的组织——即编制各种类型文学书目索引的方法与特点。”[6]
在20世纪60年代初,国内从事专科目录学研究的人还不多,陈先生上述有关专科目录学的见解可谓为开先河之说。
4 开辟科技文献检索与文献检索、信息检索的新天地
从1972年起,陈先生转而研究科技文献检索,这是他学术研究活动的第二个转折。当时,学术刊物停刊,可供参考的专业论著也非常少。陈先生克服了许多困难,如把许多国外检索工具的凡例部分打印下来,学习、翻译,做了 1000多张卡片,将其分类和编索引,每天工作到深夜。1973年上半年,终于编就了《科技文献检索》教材。同时,正式在武汉大学开设了同名课程。这门教材构建了由检索理论、检索方法、检索工具及检索服务等组成的理论体系。虽然是油印教材,但不久就被国防科工委下属的59180部队翻印并在国内迅速流传开来。
1975年5月,他参加了全国科技情报工作会议,在会议上呼吁在高校建立科技情报学专业。之后,武汉大学在图书馆学系建立科技情报专业。1983年,该专业正式改名为情报科学系,他被任命为这个系的首届系主任,开创了《情报学基础》、《计算机情报检索》、《情报研究》、《情报用户研究》、《文献计量学》、《情报经济学》等一系列情报学新课程。同时,国内一些高校的图书馆学系或图书馆学专业也纷纷改名为图书情报学系或图书情报学专业,形成了潮流。之后,《科技文献检索》改称《科技情报检索》。这样,有人就认为,陈先生离开了目录学,并转业为情报专业。但是,从1956年我国开始科技情报工作,到1978年成立科技情报专业,其实是我国图书情报一体化的进程,也是图书馆学、情报学、目录学等共同发展的进程,要在这几门学科之间完全划一条界限,实际上是非常困难的。人们对现代目录学的巨大发展与变化,也有一个逐步认识的过程。
关于《科技文献检索》的学科属性,陈先生认为,“其根底是专科目录学的发展”[7]。此外,他在该书的“绪论”中明确地写道:“正是这种庞大的文献资料和人们对它的特定需要之间的矛盾的存在,提出了文献检索问题。”[8]应该说《科技文献检索》是专科目录学的发展,是在传统的目录学与情报学、现代计算机技术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是陈先生等人的创新,也是目录学的一个创新。
陈先生等人开辟的《科技文献检索》得到了国内国行的积极响应。1984年,教育部正式发文将文献检索课列入高等学校的教学计划。至今,文献检索课已被列为我国高等学校信息素质教育的主要内容,全国已有数百万大学生选学文献检索课程,社会效应明显。
陈先生提出的与国际接轨的文献检索概念是我国现代目录学中的一个能够接受时间与实践检验的比较重要的新概念,对现代目录学无疑有比较重要的意义。陈先生被我国图书情报界公认为文献检索课程的主要奠基者。
5 介入电子出版物与全文数据库等的研究
1980年前后,陈先生转向计算机信息检索系统研究。1990年,他转向电子出版物与全文数据库的研究,这是他学术研究活动的第三个重大转折。
1978年,陈先生作为中国图书馆界代表团的成员赴英国访问,考察了英国图书馆的自动化和网络化。1985年1月至1986年1月,又在英国拉夫堡大学进修了一年,任高级研究员。期间,参观了英国舍菲尔德大学、北伦敦理工学院及伦敦城市大学等校的图书信息学系,并参加了在伦敦举行的第九届国际图联信息学术会议和在布莱顿举行的全英图书信息自动化教学研讨会,使自己的知识结构发生了重大变化。回国后,他吸取了国外先进的经验、理论、技术,使自己的教学与科研发生了飞跃。他回顾:“在研究课题、研究内容与研究方法等方面都得到了很多启发。我这一生的主要著译都是在英国回来后完成 、出版 、发表的 。”[9]
陈先生的学术研究方向从传统目录工作方法转向现代技术方法之后,面临着许多选择,是从事纯粹的理论研究,还是从事实用技术研究与实践?是完全仿效西方的发展模式,还是根据我国的实际确定自己的建设方案?他始终没有忘记为了满足“读者对于图书的一定的需要”,从而“正确地选择了理论与实际结合,选择了面向事业发展的需要。而不是纯理论研究,或者流于介绍、评述国外图书情报界现代化,或者盲目照抄某一国家的发展模式。”[10]从此,陈先生毅然走上了现代目录工作的道路,并不断从这一实践中总结出新的现代目录学理论。限于篇幅,这里只作比较简单的介绍。
1979年,陈先生发表了《英国的联机检索与编目系统——BLAISE》。之后,陆续发表《联机情报检索和图书馆》、《如何选择联机检索系统》等数篇有关联机检索的文章,并逐步深入到科技文献检索、计算机理论、检索软件、软件算法、检索语言、全文检索、系统研制、数据库开发、全文数据库、电子出版物、个人数字图书馆等。有人评论:“他是中国为数不多,能超前着眼事业实际需要,并将学科理论研究与专业教学课程、人才培养有机结合起来的专家、学者 。”[11]
期间,在刘国均、沈迪飞等人介绍、研究马克目录的基础上,陈先生又进一步转入到电子出版物、全文数据库的研究。他认为:“电子出版物的出现,不仅是出版业的一次革命,而且为图书馆增加了一个藏书的新品种,为参考咨询提供了一个现代检索工具,为文献计量学的分析开辟了一个新的应用领域,并使之得到深化。同时也为图书内容索引的计算机编制提供了可能,从而有利于改进我国图书出版的使用价值。电子出版物对图书情报工作的影响,是图书馆学情报学面临的一个新课题。”[12]为此,1991年,他与武汉大学出版社合作,与学校计算机中心联合,在进口计算机上开发INSPEC数据库检索程序,产生了在海内外具有较大影响的《国共两党关系通史》和《中国名胜诗词大词典》、《红楼梦》等电子出版物。1993年,陈先生出版《计算机情报检索系统导论》。从“图书内容索引的计算机编制”入手,介入电子出版物等的研究,实践了在电子计算机条件下,满足“读者对于图书的一定的需要”的各种可能。
2000年起,陈先生在退休后,开始研究并制作个人数字图书馆,他完成了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WIN-ISIS软件的汉化,可免费提供使用。个人数字图书馆,即个人多媒体数字图书馆,具有数据库的结构与功能,能够存储文字、图像、声音等。库容最多可达3000万条记录。它还具有自动索引的功能,具有强大的检索功能(包括单词检索、多词的布尔检索、字段限定检索、截词检索、后控词表检索、全库的顺序扫描检索等),可提供多方面的信息,使个人馆藏具有鲜明的个性化特征。它与计算机的文件夹不同,文件夹本身只是简单地存储用户下载的文件,无检索、整序的功能。此外,个人数字图书馆不需要藏书处所,是个开放的数据库,允许随时增加、修改或删除记录。陈先生在他自己的个人数字图书馆中,已积累了120万篇文献。他认为,个人数字图书馆很有实用价值、有发展前途,希望能够进一步推广。
6 坚持实践出真知的信念
2004年底,陈先生对自己毕生从事的目录工作实践与目录学理论研究进行了专门的回顾与总结,表达了他挥之不去的目录学情结,也述说了他对我国现代目录学某些基本问题的认识,这是研究我国现代目录学的一份宝贵的文献与参考资料。
1958年秋至1959年初,陈先生开始第一次目录工作实践,编制《人民公社图书馆基本书目》,在他退休前,成功地完成了《中国图书情报学书目数据库》、《武汉市地方志索引》、《国共两党关系通史》和《中国名胜诗词大词典》、《红楼梦》全文数据库等成果。这么大的跨度与进步,是他不断实践的结果,也是不断追求真理的结果。他曾经总结道,自己的目录工作轨迹,“是从手工编制基层图书馆的基本书目开始的,继而在计算机这一信息技术应用于书目情报服务的时代,从事了计算机化的书目信息‘定题服务'(SDI)的研究,并在武大投入实际运行。接着是走向社会,编制电力系统的数据库。继而建立‘中国图书情报学书目数据库',最后是编制‘武汉市地方志索引'。这个实践轨迹显示,从手工走向计算机化,从学校走向社会,从小型书目走向大型书目。从书目编制到索引编制,从试验走向实用化。从而参与和见证了我国目录学的进步。”[13]陈先生个人的一系列目录工作实践,是新中国目录工作的一个缩影——从手工编制书目到全文数据库、计算机化的书目信息工作,体现了新中国目录工作的前进步伐和主要历程。
陈先生对现代目录学的基本态度是:不拘于目录学这个一成不变的概念,不拘于某个流行的理论体系,不试图从整体上去解释与代表现代目录学,不随便附和某些时髦的新理论[14],也不指望以所谓的抽象矛盾来代替对具体事物的认识,而是始终着眼于满足“读者对于图书的一定的需要”,不断参加实践,不断在新的领域开拓与探索,不断把自己融入信息社会的信息传播实践之中,不怕失败与挫折,也不断地取得进步,一步步把学科的理论研究引向深入。他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可以感知的、可以利用的、活生生的、具体的现代目录学。他的一系列实践告诉我们:现代目录学是一个崭新的学科,是一个需要各个方面的人才参加的系统工程,在传统的目录学概念基础上,简单地加上书目情报、书目情报理论等概念,并不能恰当地解释今天的目录学,也不能真正、有效地解决“人们对图书的一定需要”。
陈先生的人生信念是: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多年来,他一直活跃在目录工作的前沿地带,善于从实践中总结理论。像他这样,有比较丰富、全面的实践经历和理论积累的,在中国目录学界中并不多见。甚至可以说,他的成功,从根本上看,是基于实践的成功。他深情地希望:“目录学家们应该象当年‘激情年代'那样,到生活的第一线,探讨现实的课题,这大概是‘永恒的主题'吧!”他还总结道:“坚持‘实践出真知'的信念。目录学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科学。这一点,几乎没有异义。但是研究目录学的学者要投入实践,甚至几十年如一日,却不容易做到。因为这较为艰苦。”“‘不尚空谈'是我的信条。”“我要赠给他们(今天的目录学研究者们——笔者注)的是八个字:珍惜生命,走近实践。把实践同理论思维结合起来,为建设现代目录学贡献力量。”[15]陈先生这些有感而发的议论,在一定程度上解答了今天我国目录学理论与实践脱节的根本原因。因为,在今天,“写了大量目录学理论著作的同志没有参加书目事业的组织管理工作,解答书目提问,对读者进行目录学知识的普及教育。”[16]确实有人害怕“艰苦”,并崇尚“空谈”。
7 朴实无华的学风,丰硕、实用、有分量的学术成果
陈先生待人处事谦虚谨慎,平易近人,治学严谨,学风朴实无华,他不把学生作为自己的私人财产,也不居高临下;他对学生热情帮助,以礼相待;他不走绝对化、极端化的道路。在年轻人面前,他总是谦逊无华,从不掩盖自己的不足,堪称楷模。从教50余年,他培养了8名博士、36名硕士,出版计算机信息检索方面的著作4部,发表有关论文100多篇。他的治学领域,从目录学到专科目录学、目录学史、文献检索、计算机检索、检索语言、检索系统设计、图书馆自动化、电子出版物、个人数字图书馆等,这些都属于现代目录学的研究范围,他为我们展示了现代目录学的一些新的形态,提供了新的思路与方法,是中国现代目录学的开拓者之一。他的“学术研究方法从社会科学的学术观点思辨研究转向科学技术的数理思维与实证研究,研究方向从图书情报的传统方式深入到现代化,从单一的图书馆对象伸向图书情报一体化;学术视野从涉及古典文献,至广泛参阅大量外文资料,既不断吸入许多新的书本知识,更注意对图书情报现状的深入调研。”[17]所以,黄俊贵先生认为:“陈光祚教授紧跟社会发展脉动,不断开拓图书馆学情报学新路,特别对现代情报技术锲而不舍,一步一个脚印,又步步生根、开花、结果。然而,他并不过分张扬或者刻意造势,更不利用自己的成果在时代大潮中‘与时俱进'地弄潮一番,而一直默默不知疲倦地工作着……毫不夸张地说:陈光祚教授的学术历程在我国图书情报界是独一无二的。”[18]曾民族先生也认为:陈先生的“论著数量多、类型广、产量多,在同行中是超群的,而他勇于实践,不尚空谈,身体力行,自己动手的独特学术风格,更是出类拔萃的。”[19]他们都对陈先生谦虚谨慎、不尚空谈的独特学术风格给予高度赞扬。
8 结束语
陈光祚先生的广义矛盾说已发表了50周年,半个世纪以来,他不断实践自己的理论,并不断总结出新理论——既是理论,也是一种对事业的承诺。特别是他的目录学研究对象广义矛盾说不断地被引用、改编与延伸,出现在各种著作之中[20],经久不熄。一种理论,能够有这么大的影响与生命力,在中国图书馆学领域是比较少见的。我们要学习和实践他的精神与人格,认识与掌握他的现代目录学思想和现代目录工作实践——把他一生的学术研究活动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待。学习陈光祚先生在我国图书情报界“独一无二的学术历程”,“追逐时代引领潮流”而又朴实无华,对我国现代目录学的学科建设与发展是有意义的。
1 陈光祚.目录学的对象与任务.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1959(9):5-9
2 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系《科技文献检索》编写组.科技文献检索.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系,1974
3 孙二虎.目录学研究对象诸说质疑.图书情报工作,1981(6):1-8
4 刘国华.赵继生先生书目情报思想初探.福建图书馆学刊,2004(4):9-12
5 黄俊贵.创新◦务实◦奉献:读识《图书馆学情报学探索的足迹:陈光祚文集》及其作者.图书馆论坛,2007(12):271-273
6 陈光祚.图书馆学情报学探索文集.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5
7 同6
8 同2
9 陈光祚.见证人与参与者:来武大四十三年的经历.在:马费成.世代相传的智慧与服务精神:文华图专八十周年纪念文集.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1,114-122
10 同5
11 同5
12 同6
13 陈光祚.我的目录学实践活动及对现代目录学理论的思考.图书馆论坛,2004(6):243-247
14 刘国华,丑陋的目录学.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02(3):5-9
15 同13
16 彭斐章等.《目录学》(修订版).武汉大学出版社,2003,38-39
17 同5
18 同5
19 曾民族.序.在:陈光祚.图书馆学情报学探索文集.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5,1-7
20 刘国华.剖析书目情报理论:对书目情报理论的理性批判.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2004,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