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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地乐舞探微

2010-02-16许钰民

浙江艺术职业学院学报 2010年3期
关键词:吴越乐舞西施

许钰民

吴地乐舞探微

许钰民

吴地乐舞,是吴地悠久历史文化的折射和延续。它的生成、繁衍和发展,无不积淀于吴地深沉厚重的文化结构之中,得天独厚的地域自然条件,聪慧勤劳的吴地先民的发明创造,使吴舞——这朵中华舞苑中的璞玉和瑰宝展现出它绚丽夺目的风采。它从远古图腾中走来,从农村旷野中生发,在华丽的宫殿中展示。“鱼龙曼延”之舞是先民极尽想象的 “百兽率舞”的具象;“防风古乐”是吴地农垦文化的表征;馆娃宫下清脆回廊的 “屐舞”,更是吴舞风姿飘逸的动人画卷;吴地乐舞渗透着“中和平正,节序有度”的乐舞审美思想,它为吴地舞风雅致、委婉、和谐奠定了吴舞发展的美学基础。

吴地;吴乐;图腾;防风氏古乐

Abstract:The music and dance in Wu embodies vividly the Wu culture along with its long history.Deeply rooted in the exquisite local culture and absorbing the scenic natural surroundings,the distinctive Wu danceswere initiated by people living inWu to illustrate their real life and highlight the panorama involving the ancient totems,the ruralwilderness aswell as the luxurious palaces.Wu dances,with their rich imagination and elegance,elaborate the idea of“moderation and rhythm”and hence establish the aesthetic concept ofWu dancesmarked with gracefulness,harmony and mildness.

Key words:Wu;music in Wu;totem;ancientmusic

一、古吴地图腾中的 “鱼龙曼延”之舞

远古的吴地,洪荒烟绝,沧海茫茫。数亿年自然界的运动造化和江水亘古不变的泥沙冲积,铸就出青山银帆、水乡泽地的美丽江南平原,水乡文化孕育了吴地乐舞轻舞曼延的秀丽容姿和吴歈悠悠的美妙绝唱。

根据我国人类学的人种分布,古吴部族的族属成分主要分为两类:一类为当地土著居民,称为

图腾作为原始部族的标志和徽记,是部族社会全部宗教生活和社会生活的 “支配者”。图腾舞蹈就是这种“支配”的具体表现,图腾的产生是依据部族的生存环境、地域环境和生活习俗的自然状况等多种因素而成的,因而也更显其产生的地理和环境的特征。古吴地域的蛇就盛行于多水湖泊的荆林之地。苗蛮部族居于 “江淮、荆州”,又谓:“荆蛮”,许慎 《说文》有解:“荆,楚木也”,“蛮,南蛮蛇种,从虫”。可见,荆蛮之地盛产丛林和蛇虫之地。《史记·吴太伯世家》云:“太伯之奔荆蛮,自号句吴。”荆蛮时期的吴人为避水患,与百越族同俗——“断发文身,裸以为饰”③《淮南子,原道训》:“民人被发文身,以像鳞虫。高诱注:被剪也。文身刻画其体内。默其中为蛟龙之状,以入水蛟龙不害也。”《左传。哀公七年》:“断发文身,裸以为饰。”。据美学家朱狄论述,土著居民文身之真正原因不是为了装饰,而是有其社会根源 (图腾符号、社会等级、血缘标记、祛病和巫术符号)。足见,吴越人 “断发文身”实乃图腾和避患难之用。《三国志》上谈说:“夏后少康之子封于会稽 (属吴地),断发文身以避蛇龙之害……”吴越人共居于湖泊星罗,清流潆回的江南平原,其宗教信仰、社会习俗趋于一致,文身 (蛟龙、蛇龙)图腾,体现出水乡泽国的吴人以蛇龙为图腾的具体标志。

鱼龙图腾舞蹈是吴地乐舞的另类。鱼、龙之属本为一类,鳞甲貌似,都属水族,古代有伍子胥劝谏吴王不可 “从民饮酒”的典故 (刘向《说苑》卷九),就讲述了一个龙鱼转换的故事。古吴地泽水茂林的自然生态,构成了吴先民以渔猎为生的生活习性和以鱼龙图腾为祭的宗教习俗。数位古文字学家以甲骨文、金文字形和古文献中的字音、字义的考据,释译了 “吴”为 “鱼”和 “渔”。可见鱼龙图腾舞蹈是吴地乐舞的另一种类型,吴舞与鱼舞相属。而从 “吴”字之中还能辨析出吴地有能歌尚舞的习俗,“吴”字上部为口,“甘犹从口”,善唱;“吴”字之下部从夭,“倾头屈身”,善舞。④温少蜂、袁庭栋:《古文字中的古代舞蹈》。蛇龙、鱼龙图腾崇拜,显示了古吴地区的文化特性,也带来了吴乐舞形态上的 “曼延”特征。虫蛇之行曼延,鱼龙之态婉约,才有古吴乐舞柔美、抒情的舞风。如今,太湖流域曼舞着《渔篮花鼓》和《渔家乐》的民舞,堪为古乐舞 “鱼龙曼延”之舞的遗风。

牛图腾则又是古吴越地域先民宗教崇拜的重要史证。在以农耕文化为主导的吴地社会里,牛图腾的宗教崇拜选择是一个最显特征的重要标志。这从两方面得以印证:①以农业为证,古吴越地区是融沼泽、草原、森林等复杂多元地貌,古吴越先民在开发水稻种植的基础上,又以石犁 (石耜) (牟永抗、宋兆麟《江浙的石犁和破土器》)作为新型农业开垦工具。《说文》云:“耕,犁也”,即牛耕。早在距今约七八千年的良渚文化之地古吴越的农业生产就早已采用畜力——牛耕。②以文化为证,在古吴越先民中都有把“防风氏作为先祖”来祭奠的习俗。防风氏是在夏禹时代,栖居于太湖流域的氏族。“昔禹致群神于会稽之山,防风氏后至,禹杀而戮之,其骨节专车”(《国语、鲁语下》)。据考在东汉顺帝永建四年 (129)以前,只有会稽郡一处,并无 “吴”一说。(钱正《历史的印记·三吴释疑》第23页)古吴越确有防风氏存在。梁任昉《述异记》曰:“今吴越间防风庙土木作其形,龙首牛耳,连眉一目。……越俗祭防风神,奏防风古乐,截竹长三尺,吹之如嗥,三人披发而舞。”“龙首牛耳”为防风先祖传说之神像,“截竹”“吹竹”和 “三人而舞”是 “防风古乐”的图腾之舞。这里说到了与舞伴奏的乐器——竹器,竹制乐器历来为古吴越先民用来曼舞轻歌抒心畅情的工具,其 “声如龙鸣”(汉代马融《长笛赋》),“清柔婉折”《客重曲谈》之音器,取材于江南茂盛的竹林之源,吴越之地是最早出笙箫、管笛之地。东汉赵晔《吴越春秋》中记载黄帝时《弹歌》之民谣:“断竹,续竹,飞土,逐宍(古肉字)。”类似的竹制器具有良渚文化时期在吴县澄湖出土的诸多箪、箕等制品。现今吴江梅堰出土的原始乐器——“骨哨”,为最早的古代乐器。它以兽骨为材料,后变为文具哨,与夏禹时《大夏》乐舞中的竹制吹管乐器 “龠”极为相似,这说明竹制乐器的使用在当时非常普遍,竹制器具的制作工艺已达到了很高的水准,并成为吴越古民文化生活中的工艺之必然。

防风氏之乐是以龙首牛耳为祭祀图腾的舞蹈,与吴地的农业生产紧密相关,这种舞牛的乐舞,据当地地方志记载,在 “迎春”习俗中,舞中与舞龙同时出现在 “迎春”社祭的民俗活动中,从而延续至今,现今盛行的 “跳春牛”和“打春牛”等民俗舞蹈,或许就是这种古代舞牛习风的遗存。

传说中吴地还出现一种图腾标志——“凤鸟”,《说文解字段注》中说 “凤”为神鸟,处于东方君子之国。东吴也曾是 “凤鸟”图腾的发祥地之一。《史记·夏本纪第二》云:“淮海维扬州,彭蠡既都市,阳鸟所居。三江既入,震泽 (古太湖)制定。……岛 (鸟)夷卉服。”鹤鸟自徐州、扬州顺江而入,聚集姑吴定所。宋代鲍照《舞鹤赋》中云:“入卫国西而乘轩,出吴都而倾市。”这俨然是一幅鸿鹤南飞的壮观蓝图。鹤鸟与阳鸟本属一类,《鹤经》中注:“鹤,阳鸟也。”它们都为太湖及东南沿海区域的图腾标志,以白鹤做舞 (图腾舞蹈)的习俗就记载在东汉赵晔的《吴越春秋》卷四《阖闾内传》中,吴王葬女,以鹤做祭的故事:“乃舞白鹤于吴市中,令万民随而观之,还使男女于鹤俱入羡门,因发机以掩之。”吴王葬女礼仪以白鹤作祭祀舞蹈,万民倾巷观看,场面蔚为隆重。

古代吴地是个水泽纵横,森林叠翠,自然条件多样的沿海区域,形成了与其独特的自然地理文化特征相似的,与古代渔猎业和农畜业相一致的以鱼龙图腾、牛图腾为特征的文化乐舞风貌。以鱼龙图腾为特征的鱼龙曼延的乐舞形态、以龙首牛耳为巫术祭祀方式的防风古乐、以凤鸟白鹤为祭奠亡灵的《白鹤舞》,是目前能发现的最早的吴地古乐舞的文字资料。这些古乐舞的传承,的确对吴地乐舞在风格、形态以及审美特征的形成,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也为我们解读今天存有的吴地舞蹈风格提供了少有的历史依据,我们今天所能观赏到的《渔篮花鼓》《跳春牛》等等舞蹈风貌,都留有古吴乐舞的遗风遗韵。

二、古吴地春秋乐舞

春秋吴国,经寿梦苦心谋制,阖闾精心磨砺,直至夫差悉心征战,国力强盛。南灭越国,北平齐国,威逼晋国,荣登“黄池”霸主地位,吴国在春秋诸强中,端显出吴中一霸的威慑,南辕北辙的战争辗转,颠沛流离的难民迁徙,促进了吴、楚、越、郑、晋地文化的相互渗透、交流和融合,这种融合的盛况,仿佛在寒凛的严冬,透出一缕润怀的暖意。战国时期伟大诗人屈原,曾在他的诗篇《楚辞·招魂》中,描写了战争带来各地大交融后的辉煌灿烂的乐舞场面:

肴羞未通,女乐罗兮。陈钟按鼓,造新歌兮。涉江采菱,发扬荷兮。……二八齐容,起郑舞兮。衽若交竿,抚案下兮,竽瑟狂会,镇鸣鼓兮。宫廷震惊,发激楚些。吴歈蔡讴,奏大吕些。

“郑舞”“吴歈”“蔡讴”,南北方乐舞和谐交融于富丽堂皇的宫殿,多姿多彩的舞容,彼此相映生辉,相得益彰,带来百花齐放,各领风姿的局面。它们在交融中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风格和个性,在刀光剑影的战争纷乱中,绽放出乐舞动人的妩媚。

公元前 495年夫差继位承业,攻灭越国后,沉迷音色,在秀绝江南的灵岩山峰,筑起了 “铜勾玉槛”的馆娃宫,并豢养了一批技艺精湛姿容芳菲的女乐,供其尽享声色之用。汉末左思在《吴都赋》中,有这样一段描写吴地女乐歌舞盛况空前的记载:“幸乎馆娃之宫,张女乐而娱群臣。罗金石与丝竹,若钧天之下陈。发东歌、操南音,胤阳阿,咏韎任,荆艳楚舞,吴歈越吟。翕习容裔,靡靡愔愔。”其中吴王夫差独钟情于越国的窈窕女乐——西施,西施是经越王勾践数年乐舞历练的女乐,为其图报国仇,而贡奉于吴王夫差,麻痹其治国之志。“馆娃宫”就是特意为取乐西施而建造的宫殿,真可谓千丽独宠于一身。吴地俗称美女为 “娃”,现今吴中区有一丽娃乡,该地方盛出美人。“馆娃宫”内设有许多供西施嬉戏的亭、台、楼、阁。琴台:是西施操琴抚弦、弄琴解闷之地,也是吴王赏乐泄情之所。“响屧廊”更是展示西施女乐乐舞风采之地,同时也是颇具艺术审美效果的精美设计之举,自琴台右折而来,直至灵岩塔西侧,有一条长长的长廊,此廊把地下挖空,安置一排陶缸,上辅名贵梗樟木,西施与宫女们脚履木屐,在其轻歌曼舞,犹如鹤舞翩跹,仙女下凡,清脆的木屐 “咚咚”之声,宛如玉珠落盘,婉转动人。这种建筑构造与乐舞表演浑然一体,交相生辉,堪为世界艺术之精美绝唱。西施琴棋乐舞无所不精,《吴越春秋》及《勾践阴谋外传》皆云:“苧萝山鬻薪之女曰西施、郑旦饰以罗榖,教以容步,习于土城,临于都巷,三年学服而献于吴。”西施长达三年之久的乐舞历练,她的舞步婀娜多姿,她的容貌妩媚动人。木廊屐舞,俨然是中国版的 “踢踏舞”,其审美意蕴妙不可言。难为后人追忆起当下的乐舞盛况,感慨不已。

廊坏空留响履名,为因西子饶廊行。可怜伍相终尸谏,难记当时曳履声。

(宋·王禹偁)

诚然,“响屧廊”那秀美的舞容和曳屐的鸣响,留给人们是一段美妙的审美追忆。然而这样的乐舞创造,最终湮没在“西施亡吴”的诅咒和谩骂声中。这不免使人惋惜:人类优秀而灿烂的艺术创造,只因蒙受了昔日战争的风尘,而暗淡了它那辉煌的历史。今天我们重忆当年的盛况,是为了记取春秋吴国那一段抹不去的乐舞历程。

三、古吴乐舞的文化渊源

1.史前古吴乐舞的文化内涵与区域性地理成因的联系

吴越古民栖息于水乡泽地,与其相应的鱼龙图腾崇拜成为该区域古民最具特征的原始宗教,“断发文身”便是他们最具文化象征的内涵表现,也是起源于实用,后赋予宗教,最终演变为吴地审美的最有力的明证。这种源起于地理环境而生发的古吴越乐舞文化特征,形成了吴地最早的乐舞文化的考源。

2.丰富的自然资源和先进的生产方式为乐舞的表现提供了优质、尚美、悦耳的服饰、器乐和表演场所

吴地被称为中国农耕文化最早的发祥地之一,稻作文化的成因也归结于吴地得天独厚、水乡泽地的地理因素,为吴地古民提供了丰腴的物质文化基础,桑蚕养殖和丝绸纺织为古吴乐舞轻柔曼延的舞态提供了最秀美的外象。江南茂盛的竹木之源为丝竹之器的发明创造提供了丰厚的资源,可供吴越古民在乐器的制作上闯开巨大的想象创造空间,以至于 “江南丝竹”器乐成为吴地最有地方特色的音乐文化。江南吴地历来被人称为人杰地灵、聪颖睿智的地域。春秋吴国所建的 “响屧廊”堪称为建筑史上的胜迹,它不仅设计了馆娃宫上通向灵塔的一条长廊,而且在长廊的底部,根据声学原理,使其产生悦耳动听的回声,充分突出了木屐在其之上的振动,经陶缸的回声所发出的绝妙的音响,显现出吴地古民巨大的创造力和智慧,而今苏州 “香山古匠”——这一复原明清古园建筑的群体享誉海内外,这也是继承古代审美建筑构造遗风的最好明证。

3.多重文化的交合,使各具风格的乐舞在吴地交相生辉

吴国至春秋末期已成“春秋五霸”之一。公元前 585年吴王梦寿,朝巡中原,考察诸侯国礼乐文化,其子季札更是在出使中原五国时,将对中原的诗、乐、舞的总体感受倾注到了《季札观乐》这篇审美性文章中,对中原乐舞文化予以了充分的肯定和认同。“吴越相邻,同俗共土”(《越绝书·纪策考》伍子胥),这在吴越文化的交流中早已显现。吴王夫差,战胜越国,勾践 “卧薪尝胆”,将大量训练有素的乐女输往吴宫,其中以西施最为盛名,使越舞的舞风、舞态传入吴国,吴越之舞相趣成辉。舞史中魏晋时期的清商乐中的《白纻舞》、唐代软舞中的《前溪舞》都是在吴越两地互为流行盛传的吴越名舞。吴楚乐舞共传共舞的盛况早在春秋末期的吴国中的 “鹤、阳鸟”舞中出现,挥巾折袖、“翘袖折腰”这一楚舞的审美特征在吴舞的形态中落地生根,难怪在屈原《楚辞·招魂》中:“……吴歈蔡讴,奏大吕些。”在汉末左思的《吴都赋》中 “……荆艳楚舞,吴歈越吟。翕习容裔,靡靡愔愔”。吴楚乐舞交映生辉,绽放异彩。

吴地乐舞,是吴地悠久历史文化的折射和延续。它的生成、繁衍和发展,无不积淀于吴地深沉厚重的文化结构之中,得天独厚的地域自然条件、聪慧勤劳的吴地先民的发明创造,使吴舞——这朵中华舞苑中的璞玉和瑰宝展现出绚丽夺目风采。它从远古图腾中走来,从农村旷野中生发,在华丽的宫殿中展示。“鱼龙曼延”之舞是先民极尽想象的 “百兽率舞”的具象;“防风古乐”是吴地农垦文化的表征;馆娃宫下清脆回廊的 “屐舞”,更是吴舞风姿飘逸的动人画卷;吴地乐舞渗透着 “中和平正,节序有度”的乐舞审美思想,它为吴地形成雅致、委婉、和谐的舞风奠定了美学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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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2795(2010)03-0051-05“苗民”,亦称 “三苗”和 “有苗”。据古史学家卫聚贤先生论断:“吴越民族非中原民族,而为苗民。”(《吴越文化论丛·吴越民族》)他们骁勇善战,威武勇猛,散居于 “江淮、荆州”之域,为中国上古三大部族集团中苗蛮集团之一的主干部族。据神话传说,五帝时代,“有苗”部族,不听命统辖,舜帝以 “修政偃兵”之名义,挥舞干戚之武器,讨伐苗民。①刘安《淮南子》:“当舜之时,有苗不服。于是顺汉堰兵,执于我而舞之。”又有禹征苗,舞干羽七十天后,“有苗”始服的传说。②《尚书大禹谟》:“帝舜曰:咨禹,唯时有苗弗率,汝组证。禹乃回群后……三旬苗民逆命。”执干戚之舞后为古代武舞的一种主要表现形式,流传至今。另一类为随着 “有苗”氏族的败落,中原华夏部族的士兵和平民迁徙和融合,成为 “江淮、荆州”和古吴地域新的部族族类,使古吴部族的文化属性变得更加丰富多样,多姿多彩。

2010-04-01

许钰民 (1959— ),男,江苏苏州人,苏州职业大学艺术与设计系副教授,主要从事舞蹈理论与艺术理论的研究。(苏州 215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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