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学界关于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研究综述*
2010-02-15许恒兵
许恒兵
(南京政治学院 江苏 南京 210003)
近年来学界关于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研究综述*
许恒兵
(南京政治学院 江苏 南京 210003)
近年来,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研究成为学界的一大热点。通过反思传统马克思主义理论“三分法”的缺陷,学者们在应该从整体性视角研究马克思主义达成广泛的一致。大家普遍认为这是一个关涉其实质、创新和发展的重要问题,并围绕马克思主义整体性、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整体性展开了深入的探讨。这些探讨为我们进一步深化认识,更好地实现当代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创新奠定了基础。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综述
一、对传统“三分法”的反思
所谓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传统“三分法”,主要是指以教科书为典型代表的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理解模式,即将马克思主义理论机械地划分为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三个部分,并对它们进行分门别类的研究。随着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的深入,人们逐渐认识到这种理解模式的缺陷,并对其作出了深刻的反思。反思直接推动着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研究在国内的兴起,大家普遍意识到从整体性视角出发把握马克思主义理论,是一个关涉其实质、创新和发展的重大问题。学界对传统“三分法”反思,主要可以概括为三个方面:
第一,“三分法”不能涵盖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全部。高放教授认为,博大精神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本来就不止包括三个组成部分。虽然列宁把马克思主义理论概括为三大组成部分,但只是为了突出其中的要点,以求帮助人们分门别类地深入马克思主义的主要内容。实际情况是,马克思主义应该还包括政治学、社会学、法学、军事学、历史学、教育学、文化学、伦理学、人类学等十几个部分。[1]
第二,“三分法”的理解模式不符合经典作家的本意。我们知道,教科书中“三分法”的理解模式有两个来源,一是恩格斯《反杜林论》中三编的题目名称,即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社会主义,另一个是列宁的文章《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但很多学者认为,无论是恩格斯还是列宁,其目的并不是要把马克思主义割裂为三个部分,相反,他们一直强调这三个部分的内在联系。逄锦聚教授认为,在《反杜林论》中,恩格斯在系统阐述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的同时,也深刻阐述了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同样,列宁在《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中也首先指出了马克思学说是“完整的世界观”。
第三,“三分法”的理解模式不利于完整准确地把握马克思主义理论。有学者认为,整体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属性,马克思主义的本质、要义和精神实质是通过整体性的马克思主义表现出来的,或者说,只有从整体性的马克思主义的意义和角度出发,才能真正理解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和要义。”[2]而“三分法”以把握各个组成部分为目标,以致淡化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性质,以致“马克思主义在不知不觉中被格式化了。”[3]还有学者指出:“分门别类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不利于完整准确地把握马克思主义,也不能真实反映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地位和深远影响,包括不能解释马克思主义生命力何以经久不衰。”[4]
在上述反思的基础上,学者们还从多个方面探讨了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研究的重要意义。大家普遍强调从整体性视角出发研究马克思主义,是关涉能否把握马克思主义实质、能否实现马克思主义创新和发展,能否真正发挥马克思主义对实践的根本性指导作用的重要问题,并对马克思主义整体性进行了多视角的探讨。
二、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的多视角探讨
首先是从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的形成过程出发来理解马克思主义整体性。很多学者认为,马克思和恩格斯思想的发展总是呈现为一种整体性的发展。何怀远教授提出要对马克思的学术路径进行发生学研究。在他看来,马克思终生从事理论研究的最终目的是“为认识和改造现实资本主义社会、建设理想社会创立科学理论”,[5]它作为“元目的”统领着马克思的哲学、经济学、政治学、历史学、人类学研究,并决定了马克思主义理论是一个有机的思想整体。还有学者立足于经典文本来阐释马克思主义形成和发展的整体性演进过程。王良铭认为《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真正发源地,在其中,马克思从异化劳动理论这一思想基础出发阐述了自己的哲学、政治经济学和共产主义思想。而在其后的《德意志意识形态》一著作中,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整体性则得到了进一步的体现,即成为由实践观、交往观、唯物史观、共产主义学说构成的新世界观理论体系。在马克思恩格斯合著的《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最终体现为近乎完美的体系。最后,在《资本论》中,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完整性同样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它不仅是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经济学著作,也是一部包含着极为丰富的哲学、逻辑学和科学社会主义的著作。”[6]
其次是从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出发理解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很多学者认为,科学把握马克思主义整体性,必须首先把握马克思主义的本质,马克思主义整体性应该呈现在对马克思主义本质的回答当中。张耀灿教授等人指出:“马克思主义的本质规定性、基本原理和基本特征是相辅相成而又内在统一的”[7],因此,要理解马克思主义整体性,就必须首先回答“什么是马克思主义,怎样坚持马克思主义”这个首要的基本的理论问题。高放教授明确指出:“要加强马克思主义的整体研究,首先就要重新理解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在他看来,把马克思主义定义为“人的解放学”符合马克思恩格斯的本意,并提出要以人的解放问题为轴心来建构整体性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逄锦聚教授同样认为:“‘什么是马克思主义’,这是一个有关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及其属性等马克思主义观的根本问题。对这个问题认识越深入,我们对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的把握才会越科学”,[8]并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特征、社会理想、理论品格和政治立场四个方面对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作了概括,认为这四个方面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科学性和革命性的统一,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征。
第三,从马克思主义的内在结构出发理解马克思主义整体性。传统“三分法”理解中的“板块”结构由于割断了各方面内容的有机联系,以致破坏了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这种理解模式的根本缺陷启示我们,可以从马克思主义的内在结构,即通过探索其内在组成部分或构成层次的有机关联来呈现马克思主义整体性。张兴茂认为,马克思主义的总体构成应该包括三个层次,即理念层次、制度层次和策略层次。在他看来,“理念层次是马克思主义的灵魂,制度层次是马克思主义的骨骼,策略层次是马克思主义的血肉。”[9]三个层次既相互区别,各有特色,又相互联结,相即相入,共同构成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整体结构。余金成教授则认为,“只有从三个层次认识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唯物史观、剩余价值理论,才能厘清其内在的自我更新的动力机制”,具体来说就是,马克思恩格斯首先创造了唯物史观,它向实践领域发展形成了剩余价值理论,向抽象领域发展则形成了辩证唯物主义,三个层次共同构成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有机整体。其中,辩证唯物主义“提供了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原则,是马克思主义作为方法论的标志”,[10]属于马克思主义的核心层次,并构成了实现马克思主义发展,即实现马克思主义现代化的关键。对此,余金成教授指出“所谓马克思主义现代化,应该是在运用其方法理论前提下,坚持其逻辑理论的基本结论,完善、补充及修正其策略理论中已不符合客观事实的若干内容;其实质是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实现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量变过程中所引发的部分质变。”[11]寇清杰教授则将马克思主义划分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经典作家提出的一些重要观点和结论以及马克思主义的个别观点和结论三个层次,认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是其中具有决定意义的东西,“没有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就没有马克思主义,也就没有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12]
第四,从马克思主义的研究对象出发来理解马克思主义整体性。有学者认为,开展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研究,可以借鉴国外马克思主义的研究成果。虽然国外马克思主义思潮林立、学术观点繁杂,但它们从未把马克思划分为三个组成部分,而是自觉不自觉地都将马克思主义理论作为一个整体来加以研究、理解和发挥。而之所以如此,就在于它们始终能够以分析批判整体性的社会历史,从各个方面解答具体而现实的问题为旨要。受其启发,该学者提出要“把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方法不可分割地运用于对现实问题的研究,并从现实问题的具体性或现实问题多方面规定性的统一中理解和把握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13]
还有学者认为,原来的从物质、辩证法、实践、历史等“据点”出发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解所形成的不同的理论体系无法包涵马克思恩格斯丰富的哲学思想,为此,他们提出必须要从据点式发展跃向整体式发展,即“必须上升到人类学的高度,直接站在社会化了的人类这种人类学立场上,把人类世界看作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对象。只有在人类世界这一对象性存在中,我们才能发现实践、历史、辩证法、解放论在人类的生存发展和走向自由解放中的地位,开拓以唯物、辩证、实践、历史等为据点的哲学,使它们在人类学哲学的高度上重新统一起来,并在这种整体性高度的统一中争取比较大的、适应于当代世界历史发展要求和中国改革开放的理论要求的发展。”[14]
第五,从理论和实践的关系出发理解马克思主义整体性。有学者认为,理论和实践的统一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只有从理论和实践的具体的历史的统一中,才能真正建构起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王南教授认为,解释世界作为观念的理论活动只能是抽象的,即人们在理论活动中往往从事物中抽取出某一方面的规定性加以综合考察。与此根本不同,改造世界作为一种实在的实践活动,所处理的是个别的现实事物,因而必须是具体的,即必须对事物的各个方面的规定性综合地加以考虑。这种根本区别决定了抽象的理论要运用到实践当中,必须综合考虑各个方面的规定性,即必须要形成一个整体才能成功地运用于改造世界。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其他任何理论的根本不同之处在于它是一种具体的指向改变世界的理论,“这种具体性就体现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从其创立开始,就是一个包含各个方面规定性的具体的指向行动的理论;在后来的发展中,尽管其中不同反面的内容获得了深入的发展,但它始终不曾分离成互不相干的东西,而是在新的基础上仍然构成了一个统一的整体。”[15]
最后是从学科建设出发来研究马克思主义整体性。有学者认为,对作为一级学科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整体性的研究与各二级学科的分科性研究不是两种互不相关的研究。它们的研究对象都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区别的只是研究的角度和涉及的具体内容。二者都是完整、准确、全面地把握马克思主义内涵所不可或缺的研究视角。其中,分科性研究是整体性研究的基础、载体,没有对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深入研究,就谈不上把这些理论综合在一起的整体性研究。同样,没有整体性研究,分科性研究只能停留在某一个局部,就不能使马克思主义理论作为一个具有内在一致性的整体出现。顾海良教授指出整体性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建设的显著特点,它不仅包含四个二级学科,即“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马克思主义发展史”、“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国外马克思主义研究”之间的整体性,而且也包含这四个二级学科同“思想政治教育”二级学科之间的整体性,“‘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的整体性,是以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和理论组成部分、理论研究领域的内在统一性为根据的。”[16]
三、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研究
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不断发展的实际相结合的产物,它体现了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创新和发展。既然如此,整体性也应该是研究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重要视角。近年来,很多学者自觉到这一点,认为从整体性视角研究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有助于我们了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经验和规律,有助于发挥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作用,有助于实现马克思主义的创新与发展,并从多方面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探讨。
从研究内容上来看,很多学者认为,从整体性视角研究中国化马克思主义,首先是要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过程要有整体性认识。赵存生教授指出:“要全面认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首先要对这个过程有一个整体性认识”,在他看来,这个过程可以划分为三个内在相关、以此推进的阶段:第一个阶段,1918—1934年,这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思想萌芽和理论酝酿阶段;第二个阶段,1935—1977年,这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全党确立和产生第一个理论成果的阶段;第三个阶段,1978年至今,这是继承发展和继续产生新的重大理论成果的阶段。[17]庞仁芝教授指出了从整体性视角研究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必须要具体弄清楚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中国共产党创建时期是一种什么情况,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两次历史性飞跃是如何探索和实现的,两次历史性飞跃各有什么特点。并进行了深入的探索。[18]张兴茂教授认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不同于过程,“进程具有阶段性特征,是一个由低到高、由浅入深、由表及里、由此及彼、逐步演进、不断向前发展的过程,构成一个完整连续而又不断上升的时间发展序列。”而要清晰完整地展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性,就必须把握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作者认为,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的整体性体现为策略层次、制度层次和理念层面三者的内在关联,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就是这三个方面“联动”中国化的过程。[19]
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的产物,到目前为止,已经产生了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等理论成果。学者们一致认同必须对这些成果进行整体性认识。有学者指出,这些成果呈现为“一脉相承、与时俱进”的关系,他们共同构成了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整体。具体来说,其整体性体现为它们有着共同的“指导理论”、“主题”、“核心价值取向”、“思想方法”、“创立的主体因素”。[20]还有学者认为,这些理论成果分别对应于中国的革命、建设和改革三个不同的时期,它们在内容上一脉相承,体现了历史的继承和发展。而从横向的理论逻辑来看,它们存在着内在的联系,这集中体现在它们有着共同的理论主题,这就是“经过新民主主义革命,实现向社会主义的转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除此之外,这些理论成果都贯穿着实事求是这一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路线,具有共同的价值观。
从整体性视角研究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还包括对其各个组成部分进行整体性认识。很多学者认为,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各个理论成果自身又构成为整体性的理论体系,因此对它们也必须进行整体性把握。当然,我们不能把对各个理论成果的整体性把握作为最终目标,对它们进行具体研究最终还是为了从整体性视角深刻把握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肖贵清教授指出:“对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各个理论成果的研究是整体性研究的基础,而整体性研究则是对各个理论成果具体研究的抽象,整体性研究的重点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各个理论成果具有共性的东西、即带有规律性的东西。”[21]
杨谦教授认为,作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成果,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传承和弘扬了经典马克思主义这种理论和实践统一的整体性特征。具体来说表现在:第一,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在理论建树和实践指导上的整体性特征是它们有共同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和共同的中华民族的解放、复兴活动使命感,表现了思想基础和实践基础的整体统一性;第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在理论建树和实践指导上的整体性特征是它们共同关注“人的生存和发展”的共同价值取向以及“以人为本”的共同治国方略,表现了理论主旨和实践目标的整体统一性;第三,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在理论建树和实践指导上的整体性特征是它们有共同的实事求是的思想方法和求真务实的工作方法,表现了科学精神和实践精神的整体统一性。[22]
从研究方法和路径来看,很多学者也作了积极的探索。肖贵清教授认为,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研究首先“要把纵向的历史的研究与横向的内在逻辑的研究相结合”,“既把握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纵向的继承和发展的分析关系,更要注意研究基本原理的内在逻辑,以达到分析和研究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形成和发展的规律的目的”;其次,“要把文本研究与实践研究相结合”;第三,“要与对马克思主义研究、党的几代领导集体著作的研究和党的文献研究结合起来。”[23]此外,还有学者认为,从整体性视角研究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可以着重从学科整体、文化整体、社会整体与理论发展整体等多方面进行。
最后是对马克思主义整体性教学进行了积极的探索。肖贵清教授认为,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整体性教学,应以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的形成和发展为经,以基本原理的理论逻辑为纬,纵横交融,根据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成果之间的内在联系,形成有机结合的框架结构,突出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和系统性,既体现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的内在联系,又避免单纯以史为线、把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成果作为几个板块依次分别加以阐述的问题。既把握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继承和发展的关系,又要注意基本原理内在的理论逻辑。[24]
总体上而言,近年来学界在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研究方面已经作了较为全面而深入的探讨,它为我们进一步加深对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的理解,更好地实现当代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创新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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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向 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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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1071(2010)04-0020-05
本文系2009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的断代史考察——从第二国际到斯大林教科书体系研究”(09CZX009)。
2010-05-18
许恒兵(1979—),男,安徽宣城人,哲学博士,南京政治学院理论一系讲师,研究方向:当代马克思主义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