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里的一缕阳光

李晓银

《唯一的听众》这篇课文所讲的故事耐人寻味。文中写到初识老人时“一束阳光透过叶缝照在她的满头银发上”,看到处在阳光中的老人,让读文的我有了些恍惚的感觉,那位老人不正像清晨里的一缕阳光温暖地照进了“我”的心田吗?

“一缕阳光”让“我”冲破黑暗。

文章一开始就讲到“用父亲和妹妹的话来说,我在音乐方面简直是一个白痴”,面对这样尖刻的评判,谁心里都不会好受。虽然“我”鼓足勇气走进树林,可感觉“似乎又把锯子带到了树林”,此时的“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又沮丧起来”。可是,完全失去自信的“我”却听到了一位耳聋老人的称赞。“我想你一定拉得非常好”“我能做你的听众吗,每天早晨?”一句简单的赞扬,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约定,让我重新树立起了自信心,也促使我养成了良好的练琴习惯。那位如“一缕阳光”的老人让“我”有了冲破黑暗的勇气。

“一缕阳光”催“我”扬鞭奋进。

每天早晨练琴过程中,“我停下来时,她总不忘说上一句:‘真不错。我的心已经感受到了。谢谢你,小伙子。我心里洋溢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读到这儿,我们能体会到这是一种怎样的情形呢?也许是在“我”手臂发麻感觉疲惫时听到了老人的这句话,也许在“我”遇到难处有些沮丧时老人送上了这句话,又或者在“我”换练习曲的间隙,老人仍不忘补上这么一句话。正因老人时时的鼓励,“我”被人肯定的快乐也就溢于言表了。甚至因为得到老人的鼓励,害怕在家练琴的“我”又开始在家练琴了。此时的“我”犹如策马扬鞭的骑士一往直前。

“一缕阳光”给“我”一片艳阳天。

文章末尾,当妹妹道出老人的真实身份时,“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老人装聋的背后,持久的关注以及不断地鼓励,这一件件又怎能不带给人震撼呢?原本以为只是得到了一缕阳光的温暖,却不知是细心的老人怕自己过于强烈的光线刺痛了“我”而刻意有所隐瞒。当得知自己幸福地享受博大的温暖时,“我”终于怀着无限的敬意与感激,一次次面对成百上千的观众。也许我的这些机会是老人希望看到的,可“我”心里的观众却只有那位自称“耳聋”的老人。

《唯一的听众》没有感情的奔涌流泻,没有情节的大起大落,有的只是如涓涓细流般的情感流淌,有的只是润物细无声的巧妙,需要我们认真去读,去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