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的第一场雪
2009-06-10樊禹杰
文学教育下半月 2009年5期
樊禹杰
随着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我起床了,向窗外扫了一眼,只见有些奇特的白,细看才知道雪悄无声息的落了一地。
我期盼这场雪已经好久。等待着它来滋润万物。说实话,我对雪也是挑剔的,《咏雪联句》中说:“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我想这可能是江南的雪,显得细腻。南国的雪爱跟雨水凑热闹,落地即化,不能在人间长驻。“燕山雪花大如席”或许描写的有些夸张,却是北方那大雪飞纷的真实写照。
这场雪来的干净利落,毫无保留的把它积攒的能量释放出来。这场雪是地地道道的北方雪。如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带有一种豪放粗旷。雪来之时,天地如同一张白纸,不知怎地,也许太阳不想参与这白色的盛宴,直到上午10点多,太阳都没有出现,被封杀在自茫茫里。
曾听一些长辈说过,冬至后,一九开始,谚语说“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虽然此时已不是一九二九。却同样寒冷。可是在大雪飞纷中,我并没有感觉到无法出手的冷意。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在雪中,我们奔跑与欢笑,在我们的欢声笑语中,雪渐渐大了,雪花直直地快速坠落,铺在地上,越来越密。越来越厚,像织成了一张大网。回到教室,平时最爱听的生物课也无心眷恋,只是一直久久地注视窗外,希望不要停,越来越大,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想。或许是想让洁白的雪来丰富我的生活。
放学后,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微弱的灯光下。雪层反射出刺眼的白光,一闪一闪,接连不停,这时。我才能真正了解雪的晶莹剔透。看着透明的雪,我甚至不忍去踩它们。
不管如何如何,我总觉得这次雪与其它时候不一样,我也无法将全部都注入到这张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