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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礼套上了文化“马甲”等

2009-04-29

理论与当代 2009年3期
关键词:马甲

王旭东在2008年12月29日的《羊城晚报》上撰文指出:企业给官员送礼似乎不足为奇,但细心人还是发现了送礼者很讲究送礼文化。例如,给收入较高的银行、商检等部门送名牌服装,给级别较低的街道干部则直接送现金。送礼,要送出感情,更要送出品位。于是,送礼者千方百计用“文化元素”来增添礼品的分量。2007年昆明市规划局原局长曾华腐败案公审,曾的律师辩称:过节时给自己“尊敬的人”送一些东西,属于东方的“文化传统”,不应当上升到犯罪的范畴。礼尚往来确实是东方的“文化传统”。然而,它也是把“双刃剑”。行贿往往披上“送礼”的外衣进行,受贿常常披上“尚礼”的马甲而坦然。送礼穿上文化的“马甲”,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就成了“贿赂文化”。也只有剥掉文化的“马甲”,披着文化外衣的腐败才没有着陆的机会。

厘清金融危机引起的思想混乱

据2008年12月31日的《北京青年报》报道:著名经济学家王洛林于12月15日在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礼堂发表题为《抓住金融危机中的机会》的演讲。他说,此次国际金融危机对我国经济改革有消极和积极两方面的影响。在消极影响方面,有一点,就是危机引起了某种程度的思想混乱。这次危机。我国金融受到的冲击比较小,原因并不是说我们金融体制特别完善,管理得特别好,而是因为我们金融对外开放的程度还不高。开放度高的国家受的冲击比较大,于是就产生一个问题,我们金融今后还要不要进一步对外开放呢?假如要的话,今后怎么样能够防止或者避免国际金融危机的冲击呢?再比如说,美国、英国这些一贯主张政府少干预的国家,这次金融危机期间,政府也大肆地干预经济。那么是不是我们政府原来干预得不太多呢?我们今后对于政府职能转变的问题应该怎么做才好?再比如说,现在无论是美国还是其他欧洲国家,闹了金融危机就把一些金融机构收回国有。于是我们有人也提出来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国有企业还要不要改革?我想至少应该强调一点,就是我们的改革开放不能走回头路,不能因为美国、欧洲国家发生了金融危机,就对我们原有的改革开放的方向产生怀疑、迟疑。

大众文化不应只是娱乐

梁晓声在2008年12月30日的《人民日报》上撰文指出:当下,“快餐化”的出版和阅读盛行。许多出版物,要么弄些扎眼的大图片,文字寥寥,没什么信息量;要么就是讲些离奇的故事,什么思想都没有传递。“无厘头文化”广受追捧。比如说手机短信,俏皮轻快,娱乐至上,但大多数只不过是小聪明而已,只有意思而没有任何意义,造成了一种“文化泡沫”。更有意思的是,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中国的大众文化,不经意间就变得这样了——娇滴滴、嗲兮兮、甜丝丝、轻飘飘、黏糊糊的一圈。林林总总,我将之命名为“文化疟疾”。它首先在大众文化中蔓延,进而侵蚀一切文化领域。这个“疟疾”高举娱乐的大旗,演绎出一幕又一幕浅薄充文化、恶俗当浪漫、大人装小孩的怪诞风景。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社会对大众文化的界定出现了偏差。如今,一提文化,大家很容易想到的是娱乐。某种程度上,大众文化已等同于娱乐化。大众文化并非不可以娱乐,但不能只会娱乐。如何在娱乐的过程中提升文化,提高素养。这是一个必须深思的问题。

经济危机催生重大科技创新

据孙英兰在2009年第3期《瞭望》上报道:中国科学院院长路甬祥目前说: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这场国际金融危机正在蔓延,对我国经济的影响不容低估。然而另一方面,世界正处在科技创新突破和科技革命的前夜。历史经验表明,全球性经济危机往往催生重大科技创新突破和科技革命:1857年的世界经济危机引发了以电气革命为标志的第二次技术革命,1929年的世界经济危机引发了战后以电子、航空航天和核能等技术突破为标志的第三次技术革命。这次金融危机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过度依靠金融投机,过度依靠超前消费,过度依赖监管缺失的虚拟操作,导致金融与经济泡沫破裂。依靠科技创新创造新的经济增长点、新的就业岗位和新的经济社会发展模式,是摆脱危机,创新经济增长的根本出路。“科学的沉寂”已达60余年。一些重要的科学问题和关键核心技术发生革命性突破的先兆已日益显现。国际理论界的研究也表明,技术革命与经济危机之间存在某种很强的关联性。中国经济发展的基本面和长期态势没有改变。金融危机有可能带来中国科技发展的新的转机。中国科学院启动的知识创新工程就是在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的背景下提出来的。在知识创新工程实施的10年中,中科院取得了近百项重大科技成果。中国科学院正考虑在知识创新工程三期后组织实施面向2020年的创新工程,旨在关系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全局的战略必争领域实现创新跨越。

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创举

何振华等在1月20日的《人民日报》上撰文指出:1月19日,西藏自治区九届人大二次会议决定,把每年3月28日设为“西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1959年3月28日,对西藏而言,是一个新旧社会的分水岭。民主改革前的西藏,长期处于政教合一、僧侣和贵族专政的封建农奴制社会。占人口不到5%的官家、贵族和寺院上层僧侣等农奴主,占有了西藏几乎全部耕地、牧场、森林、山川,百万农奴是农奴主的私有财产,可以被随意买卖和交换,被任意宰割与凌辱。原西藏上层统治集团的一些人企图永远保持农奴制,于1959年发动武装叛乱。1959年3月28日,周恩来总理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令,宣布解散原西藏地方政府,由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行使原西藏地方政府职权。从此,西藏百万农奴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翻身获得了解放,真正当家做了主人。这不仅是中国人权史上的伟大创举,也是世界人权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要篇章。如今,西藏人均预期寿命由上世纪50年代的35.5岁增加到67岁。设立“西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是为了纪念50年前在西藏进行的民主改革,纪念百万农奴翻身得解放,同时彻底揭露旧西藏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的反动与黑暗。

精英的高调与草根的失声

赵志疆在1月15日的《燕赵都市报》上报道:在北京市政协会议上,任志强委员说,住房价格是控制人口增长与人口素质的门槛。过度扩张保障性住房建设,使得房地产投资量缩小。当有人谴责任志强委员此番言论不合时宜的时候,人们也许应该面对这样一种现实,商人任志强和委员任志强其实并没有区别。无论意见是否正确,在政治协商的过程中,他都有发表自己看法的权利,而因为代表着特定的阶层,他不可避免地要站在自己的立场讲话。然而,与“精英委员”雄踞讲坛相对应,鲜见有代表委员针锋相对予以正面回应,而绝大多数普通草根也只能游走于网络论坛展开口诛笔伐。这在很大程度上源于草根阶层缺少足够有力的公开代言人。如果草根阶层得不到应有的话语权,不免会使任志强们的发言更加无所顾忌,甚至是干扰政府决策的判断。因此,在两会这样一个各

抒己见、参政议政的平台,与其愤慨精英委员的高调,不如反思草根委员的失声。

我国人均GDP仍偏低

刘铮等在1月18日的《北京青年报》上撰文指出:国家统计局近日公布了2007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GDP)最终核实数据。修订后GDP总量增加了7776亿元,增长率提高了1.1个百分点。海内外对中国GDP修订高度关注。一些人认为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应当承担起“拯救世界的责任”。“GDP总量的增加,主要来自服务业资料的完善。虽然这些年中国经济快速增长,在国际经济中的位置不断上升,但中国人均GDP还比较低,经济发展水平与发达国家差距很大。”北京大学国民经济核算研究中心研究员蔡志洲指出。“在看到中国GDP总量和德国已经大体相当的同时,更要看到中国人口是德国人口的大约15倍,中国人均GDP大约只有德国的1/15,差距是相当大的。”目前中国人均GDP大约只有世界平均水平的30%,位居世界100位以后。从国际比较上看,中国处于中等偏低收入国家,减贫和发展的任务非常繁重,不宜对中国经济作出超出其能力的期待。此外还应当看到,GDP虽然是重要的国民经济指标,但属于总量指标。除了GDP以外,国民经济的结构、自主创新、节能减排,以及就业、收入、社会保障等指标也都非常重要,在这方面中国的差距更大。应当客观看待中国经济对世界经济的贡献。“中国经济继续保持平稳较快增长,这就是中国经济对世界经济能做的最大贡献。”

“人均”内涵更重要的是“国民收入”

朱富强在1月11日的《羊城晚报》上撰文指出:一般来说,国内生产总值等总量概念反映了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的整体经济实力和市场规模,但并不体现为国民的实际生活水平和福利状况,“国强”并不意味着“民富”。正因如此,在衡量一个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时,主要不是看总值,而要看人均量。胡锦涛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中,在国内生产总值上,以“人均”概念取代了长期使用的“总量”概念。显然,概念的变更体现了党和政府在社会发展观上的升华,它有助于推进当前社会发展模式的转变,从而把科学发展观落到实处。当然,仅仅考察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还不够。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仅仅反映了一定时期创造的产值,但并不能体现为人们的福利。事实上,与人们福利更为接近的是人均收入,而这两者之间往往存在很大差距。无论是何种国内生产总值概念都没有考虑生产要素的投入耗费,从而不能反映生产力的提高,也不能体现出一定时期内收入增加值。相反却激励了粗放式发展。一般来说,一个国家或地区越是实行粗放式的发展道路,国内生产净值、国民收入与国内生产总值之间的剪刀差就越大,人均国民收入和人均国民生产净值的增长率就越可能小于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例如,美国等发达国家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的一半转化成了收入,但中国只有10%左右;而且,改革开放以来,城乡居民的收入增长一直低于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速。因此,衡量真实经济增长最可靠的指标不是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而是生产率增长率或人均真实收入增长率。显然,国内生产总值和国民收入的含义辨识,有助于我们重新审视以往的发展路径,并树立正确的社会发展观。可见。从“总量”到“人均”是发展观转换的第一步,更重要的是“人均”内涵从国内生产总值到“国民收入”的转变。这就要求我们不断解放思想,保持社会发展观的持续升华。

重大项目需做“不可行性”分析

潘高峰等在1月14日的《新民晚报》上报道:近年来,城市建设中频频出现“推倒重来”现象。以上海为例,1997年建成的“亚洲第一弯”被拆除,实际使用仅10年;汶水路拓宽工程持续数年,至今未全部完工,已建成部分又“开膛剖肚”,重新来过……这些都是重大项目,仅直接经济损失就不下10亿元!针对这一问题,上海市政协委员曾乐才和孙敏卿联名提案《重大工程、重大项目应组织不可行性分析》,以“逆向思维”找寻解决办法。曾乐才委员认为,对具体项目。过去更倾向于寻求“可行”的依据,对风险或“不可行”因素轻描淡写甚至视而不见。“不可行性分析”的队伍应是与“可行性分析”队伍相对的另一组人马,他们的目的应该是寻找一切可能存在的“不可行”依据以及风险等不利因素,证明项目“不可行性”。“‘可行性分析报告与‘不可行性分析报告要同时送达决策层,为领导科学决策提供依据。”

官员“跨国家庭”的暗箱

李松在2009年第3期的《瞭望新闻周刊》上撰文指出:我国现行法律对官员国籍有严格规定,但对官员配偶子女,却缺乏明晰的可操作性规定。因此,近年来我国部分官员身居要职,但其配偶子女却移居海外,获得他国国籍或绿卡,成了人们所称的“跨国家庭”。我国官员的“跨国家庭”情况,多数是以官员犯罪案发的方式揭开深层内幕的——2007年6月28日,甘肃省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以受贿罪和玩忽职守罪,判处陕西省政协原副主席庞家钰有期徒刑12年,并处没收个人财产人民币20万元。而庞家钰的妻儿,早在2002年他权势如日中天时,就已悄然移民加拿大了。2005年1月,中国银行黑龙江河松街支行原行长高山潜逃加拿大。他在职时将10亿元人民币分批转移出境,还拿公款十几次“出国考察”,安置妻子移民及为自己潜逃“踩点”。在妻子成功移民加拿大后,他把大量的资金转移到境外多个私人账户上,然后宣布和妻子离婚。高山成功移民加拿大后,却声称自己身无分文,靠前妻“救济”。近年来,我国贪官外逃现象令人触目惊心。2004年,商务部发布的一份调查报告显示,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外逃官员数量约为4000人,携走资金约500亿美元。这仅是一个保守的估计。官员“跨国家庭”存在的问题,已引起中央的重视,并陆续出台过一些相关规定加以防范。但这些措施的效果却仍受局限,如对官员个人情况报告内容一律规定保密及在公开时对公开范围的限制性规定,导致社会公众的知情权难以实现,不利于公众、媒体的监督。“对于官员的配偶和子女出国要严格管理,从严审批。”国家行政学院教授龚维斌认为“官员要定期向组织部门报告配偶和子女出国的原因、经费来源、居留时间、地点、工作学习状况等。驻外使领馆也要加强对官员配偶和子女在国外学习工作和生活状况的了解。这既是保护国家利益的需要,也是保护干部的需要。”“解决官员腐败问题的根本办法,在于要有充分的透明”,南开大学博士生导师齐善鸿教授认为,应在全国性、本部门、本地区的互联网上和其他大众媒体上将官员的申报情况公布,让公众进行实时监督。

让阳光程序真正阳光起来

郭振纲在1月15日的《工人日报》上撰文指出:政府采购属于大宗定向购买,按照规定应在公开、公平、公正的基础上实行招标投标。只要满足了三公原则,履行了招标投标程序,就符合法定程序。这个规定本来是为了堵塞采购过程中的腐败,但它却被人为演化成外表合法、实质违法

之举,严重损害了政府采购的信誉。个别地方的政府采购被恶意操作,甚至达到了群体腐败的程度。2007年7月广州市政府采购中心“窝案”就是典型一例。此外,在政府出资项目的招标投标、审计评估及公共资产的拍卖领域,也不同程度存在类似现象——招标前已经确定了中标人,招标只是为了穿上程序合法的马甲。如此现象都是在程序合法的外衣下进行的,程序合法成为实质违法的遮羞布。如此程序合法、实质违法现象,严重损害了政府部门的公平公正形象,致使阳光条款失去了阳光效应,为一些人肆意侵吞公共财产提供了便捷通道,损害了法律的尊严。在扩大内需、政府投资和公共服务扩大的背景下,迫切需要规制程序合法、实质违法现象。通过完善法律和加强社会监督,让阳光程序真正阳光起来。

吕绍刚在1月13目的《中国改革报》上撰文指出:“过去我们上大学的时候,班里农村的孩子几乎占到80%,甚至还要高,现在不同了,农村学生的比重下降了。这是我常想的一件事情。”1月4日,温家宝总理在讲到推进教育公平与农村教育时说。过去,人们更多是看到了中国大学毛入学率的攀升,以此来论证我们大学教育的巨大成就而忽视了农村学生比重在不断下降。2005年,教育专家杨东平负责的一项调查显示,清华大学2000年农村学生的比例为17.6%,比1990年减少4.1个百分点;北京大学1999年农村学生比例为16.3%,比1991年减少2.5个百分点。一位北京大学辅导员也曾说,近些年来,北大学生中“有钱的”越来越多,最差也是来自小城镇的,农村孩子凤毛麟角,即使考上,也大多集中在社会学、历史学这些相对冷门、分数低的专业里。所有的这些,显然不能简单地以“城里孩子更聪明”来做注解。教育公平,是社会公平的根本。正如总理所说,“收入不公平会影响人的一时,但是教育不公平会影响人的一生。”然而,近些年来,在一些农村,却兴起了新的“读书无用论”。原因很简单,一是学费高,读不起;二是考不上好大学,找工作比较难。知识可以改变命运。这个命运,对于城乡二元体制下6600多万农村中小学生来说,尤其具有针对性。

经济结构转型切忌赶超

王婷在1月8日的《社会科学报》上报道:近年来,不少观点认为我国高增长已不成问题,现在要进行经济结构的转型,应少发展劳动密集型企业,转而发展高新产业。对此,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樊纲认为,这种观念实际上是犯了经济结构盲目赶超的毛病。当前“倒闭潮”中的很多企业,实际上是看不起自己所从事的制造业,不切实际地搞起转产,轻易放弃了过去累积的核心竞争力,不再专注地搞技术创新,转去搞房地产、炒股票,进行乱投资。樊纲强调,经济结构是由生产要素决定的。一味地以美国为参照系并不可取,因为两国在经济结构和生产要素上存在很大差异。我们并不反对搞高端产业,但从比较优势的角度,我国必然要继续长期搞制造业。龙永图也认为,劳动密集型时代远未结束。在我国现阶段的国情之下,几亿农民工只是初中水平,不搞劳动密集型产业不切实际,而且也会减小、甚至丧失我们在全球的竞争优势。

激情是一种职业能力

柏宏军在他的著作《激情成就你我》里指出:人人都知道,能够熟练掌握英语、计算机,是职业能力的表现。但你可知道,激情也是一种职业能力?一位著名的金融学家说:“一个银行要想赢得巨大的成功,唯一的可能就是,它雇了一个做梦都想把银行经营好的总裁。”梦想与激情是一对孪生姐妹,要想获得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奖赏,必须拥有将梦想转化为价值的激情,以此来发展自己的才能。100多年前,英国首相本杰明·迪斯雷利就认为:一个人只要跟随自己内心的激情采取行动,就可以获得伟大的成就。这种人不管身在何处,都会比普通人更容易获得成功。激情并不是空洞的感情,激情工作,就是一个人保持高度的自觉性,将全身心都调动起来,最大化释放个人潜能,出色地完成各项工作。这种精神,直接决定了职业发展的高度。一次。微软公司有一批货必须赶在下雪前送到客户手中,一名叫盖伯·诺威尔的视窗测试员就在办公室放了一个睡袋,一个多月里夜以继日地工作,累了就睡在办公室。大家因此给他取了个“疯子诺威尔”的绰号。他与团队成员一起。以苦为乐,最终完成了任务。只要深深地喜欢上所从事的工作,激发自己的敬业精神,专心致志完成每一项任务,最终都会在所从事的领域内抵达事业的巅峰。因为激情是建立事业的前提和基础。拥有激情,才会拥有立业之本!

我国以负责任大国形象现身国际舞台

张心阳在1月12日的《北京日报》上撰文指出:中国领导人已明确向世界表示,中国在国际事务中做“负责任大国”。不久前我军战舰开赴亚丁湾执行护航任务,可谓是中国再一次履行“负责任大国”职能的举动。当下的中国一直以负责任大国的形象出现在国际舞台上。在国际维和任务中,我国已向18项联合国维和行动派出各类人员达11000多人次。在朝核问题上,我国主动担纲,组织举行“六方会谈”。在印度洋海啸、孟加拉国遭受风暴袭击、美国遭遇飓风灾害等重大自然灾害中,中国既派遣援助人员又提供了多达亿万元人民币的资金和物资援助。在中国遭遇雨雪冰冻灾害和特大地震的情况下,国人一诺千金,把奥运会办成史上“真正无与伦比”的盛会。在世界金融危机到来之时,中国政府采取一系列有效举措促进经济增长,为遏制世界金融危机的蔓延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可回首既往,我们似乎并不能理直气壮地喊出做“负责任大国”的声音,与之相应的是“韬光养晦”的发展战略。其意味显然是苦涩和辛酸的。原因不是别的。就是我们的经济实力还不够雄厚,我们的科学技术还不发达,我们的国际地位还不显赫。发展才是硬道理。因为我们忍耐、无惧、奋斗,因为我们不动摇、不懈怠、不折腾,我们终于走过“百年民族悲情”,我们终于迎来水到渠成的变化,我们终于实现由韬光养晦到负责任大国的大步跨越。

有三件事不可俭省

毕淑敏在1月13日的《杂文报》上撰文指出:有三件事不可俭省:第一件是学习。学习是需要费用的,就算圣人孔子,答疑解惑也要收干肉为礼。学习费用支出时,和买卖其他货物略有不同。你不知道究竟能得到多少知识,谁也不能保证你在付出了学费之后一定能考上大学,你只能先期投入。机遇是牵着婚纱的小童,如果你不学习,新娘就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人生的殿堂。第二件是旅游。每个人出生时都是蝌蚪,长大亍都变作井底之蛙。这不是你的过错,但你要想法弥补。要了解世界,必须到远方去。旅行让我们的头脑在不同风情的滋养下变得机敏和多彩。目光因此老辣,谈吐因此谦逊。第三件事是锻炼身体。古代的人,生存的需要逼得他们不停奔跑狩猎,他们积攒不下多余的卡路里。社会进步了,物质丰富了,用不完的热量成了我们挥之不去的负担。于是要人为地在机器上跋涉,在充满氯气的池子里浮沉,在人造的雪花和冰面上打滚,在矫柔造作的水泥峭壁上攀

爬……这真是愚蠢的奢侈啊,可我们没有办法,只有不间断地投入金钱,操练贫瘠的肌肉和骨骼,以保持最起码的力量和最基本的敏捷。有没有省钱的方法呢?其实也是有的。把人生当作课堂,向一切人学习,就省了上学的钱。徒步到远方去,就省了旅游的钱。不用任何健身器械,就在家里踢毽子高抬腿做广播操……就省了健身的钱。然而,这也是破费,因为我们付出了时间。

4万亿救市资金不是国家机密

潘洪其在1月9日的《大河报》上撰文指出:1月7日,上海律师严义明递交了两份《政府信息公开申请书》,分别要求国家发改委公开4万亿元“救市”资金的来源去向,要求财政部改变在全国人大召开时才公开头年中央财政决算和当年财政预算情况的惯例,在今年全国人大召开前两周,公开去年中央财政决算和今年财政预算的情况。(见《新快报》)为扩大内需,促进经济增长,国务院决定在2010年前投资4万亿元,发改委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依照《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的规定,将4万亿元的来龙去脉向社会公开。但是,如果真的公开了,谁能保证其中没有腐败交易呢?可以想见,严义明的申请不但在“面子”上让发改委很不好看,而且也给发改委增添了很大的麻烦。前不久,《人民日报》曾披露《政府信息公开条例》实施后发生在湖南、广东、北京等地的几起公民申请政府信息公开遭拒案件,其中政府最拿手的有两个挡箭牌,一个是说公民申请公开的内容属于“国家机密”,按规定不得公开;另一个是说公民申请公开的内容“不存在”,因此无从公开。政府信息公开是原则,不公开是例外,政府必须公开的信息是大多数,可以不公开的信息只是极少数,所以,公民提出政府信息公开申请的理由,必将远远多于政府可以拒绝公开的理由。这一次,国家发改委和财政部会不会拒绝律师严义明的信息公开申请呢?如果拒绝,他们又会拿出什么理由呢?发改委总不能说,4万亿元投资的来源去向属于“国家机密”,或者说4万亿元根本就“不存在”吧?

救市资金应公开透明

雷颐在1月5目的《经济观察报》上撰文指出:金融海啸引发了美国严重的经济危机,波及全球。为了振衰起弊。复兴经济,美国政府投入7000亿美元救市,中国政府则以4万亿人民币刺激经济。美国的“7000亿”,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相对美国救市历时几个月的低效率,中国的“4万亿”则是高效率。“4万亿”经济刺激措施甫一公布,一些地方政府、企业便闻风而动,领导纷纷带大队人马进京争拉项目,甚至一些县级市的驻京办也在想方设法“分一杯羹”,掌管分配授资大权的国家发改委门前一时间“人头攒动”。国情不同,拨款方式和程序自然不会相同。不过,有一点我们应该认识到,这就是,衡量、控制政府公平地“支出”比衡量、控制政府公平地“征税”更加困难。所以,在政府的“支出”方面,必须具有更大的公开性和透明度,最大限度地把信息公诸于众。做到这些,必须有一套公开的、事前定好的程序。“支出”一旦经过法定程序确定,就应严格执行,并要以追问绩效和可问责性作为公平的保证。如果没有这些,政府“支出”的公平性很难保证。

民生主导:一条成功的改革规律

文魁在1月5目的《北京日报》上撰文指出:中国改革30年,存在着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这些规律有多条,我认为,民生主导是其中重要的一条。民生是贯穿改革始终,形成改革动力、把握改革方向、掌控改革进程的客观规律。30年前,中国之所以走上改革之路,就在于传统经济体制不能使人们摆脱贫困、落后的生产力难以保障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是邓小平发起改革,并得到人民拥护的内‘因;人们对小康社会的期盼使改革具有了不竭的动力;改革取得的每一个成绩,都以人民是否获得实惠作为评判标准;改革出现任何偏差,都以人民利益为准绳进行校正。民生主导改革,决定了改革的性质、目标、内容、方式、战略和评判改革成败的标准。改革的实践证明,顺应民生主导规律,改革就获得人们全心全意的支持,改革事业就取得长足进展;违背民生主导规律,改革就会遭遇抵制,改革事业就徘徊不前。今天,我们也必须遵循这一规律继续改革事业。

两大农业体系支撑起中华文明

据1月8日的《光明日报》报道:北京大学教授严文明在国家图书馆文津讲坛作了题为《农业起源与中华文明》的演讲,他指出:到公元前四五千年的时候,中国南北两个农业体系就已经形成了。在黄河流域的北方地区,就是以种粟和黍这两种小米为主的农业体系。这一农业体系中还种有桑、麻、豆子等,有些地方也种稻子,以后又从西方引进了小麦、大麦。家畜以猪为主。同时还产生了对应的耕作制度和农业工具,总体构成了一个农业体系。在长江流域呢,形成了以稻作农业为主的农业体系。在这个农业体系里家畜也是以猪为主,但同时有水牛。这两个农业体系的形成对中国来讲极为重要。为什么?这两个农业体系在两个地方,但两者又紧挨着。北方旱地农业歉收了,南方的水地农业可以做补充;南方水地农业歉收了,北方旱地农业可以做补充。而且这两个农业体系涵盖的地方非常大,比伊拉克、埃及、印度那块地方大好多倍。这两个大而互补的地方,会起一种什么作用?因为大,它就有一个宽广的基础,而中国周围都还是采集狩猎经济,没有强势文化。即使有一个比较强势的文化来干扰,它这个核心地区也是稳稳当当的。西方就不是这样了。尽管有的地方发展程度很高,但它比较脆弱,有一个野蛮民族入侵。一下子就把它消灭了。所以伊拉克两河流域文化、古埃及文化、古印度文化都中断了,只有中国没有中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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