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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29
海上大阅兵我们展示了什么
赵飞鹏在4月24目的《中国青年报》上报道:随着青岛海上大阅兵徐徐落幕,一场国际海军的和平聚会也告一段落。在这次阅兵中,中国海军向世界展示了什么?首先是中国海军的高度自信与开放。毫无疑问,海上阅兵向世界传递着中国海军充满自信的形象。国防大学战略问题专家林东教授说,中国海军是中国人自力更生发展起来的,而不是靠买别人的先进武器装点出来的“瓷娃娃”。同时,中国海军高度开放和透明的姿态也备受称道。这次海上阅兵,中国海军展出了核潜艇在内的一系列战略武器,大大方方地给充满好奇和猜疑的人们展示。其次是“和睦万邦”海洋观的历史传承。多国海军活动中,中国海军以适度的、温和的方式展示着自己的风姿,而不是炫耀武力。林东注意到,在这一氛围下,这次参加阅兵的外国军舰大都是驱护舰、补给舰,大型攻击性舰只少,好像“心有灵犀”,大家都显示出了海上安全合作的姿态。从海上阅兵来看,这次向世界展示的中国海军的武器是防御性的、反击性的,比如潜艇、驱逐舰。这表明,中国海军武器的更新、力量的发展不会背离中国的防御政策,不管什么时候变得强大了,中国的海军都是大家的伙伴。第三是发挥了海上安全合作影响力。林东认为,这次多国海军活动最大的特色就是,中美俄三大国海军高级将领平静地坐在一起形成了国际海军大聚会,这恐怕还是冷战结束以来的第一次。青岛海军大聚会可以看作是环太平洋海上安全合作的新起点,美俄两国海军都做出含蓄、内敛、合作的姿态,这是在近年来美国俄罗斯海上争锋不断升级的气氛下一次难得的沟通。事实说明,中国在发挥海上安全合作中协调多方的角色是不可替代的。
生态,能建设吗
汪永晨在4月25日的《新京报》上报道:最近,笔者和生态学家徐凤翔一起,走进了亚马孙森林。今天的亚马孙是一条大江,水量之大,水色之清,让人羡慕不已。我们在亚马孙上游的船上只待了20分钟,就看到两群亚马孙豚。而长江里的白鳍豚作为种群已经不存在了。随后,从空中看到的亚马孙:大江大河与森林植被息息相关。今天的亚马孙两岸,无论是干流还是支流,都是茂密的森林。江水。就像是树海中亮亮的丝带。在亚马孙的一条支流里,我们看到水葫芦在河里自由漂浮,花也是一朵朵、一串串的。笔者说,这里的水葫芦真漂亮,但在国内它就成了外来入侵物种。在亚马孙的这片水域中我们还发现,如果河岸两边是垂柳依依,植物茂盛有树荫,水面上就不会有水葫芦的覆盖。而水面裸露的河里,不但有水葫芦,还有其他浮莲性质的物种。徐凤翔说,这就是适者生存,生命力不旺盛的话,物种能分布到这些地方吗?像天然林被砍伐后的裸露地,生命力强的物种就来了,怎么能怪到物种本身?这是我们自身的环境差了、恶化了、水体污染了。对我们采说,关键还是要综合治理环境,而不是简单地认为哪些物种是外来入侵,哪些物种是有害的,哪些是有益的。徐凤翔很感慨地问:生态是人类能建设的吗?生态建设是这些年来保护环境中人们常说的一句话。但这句话的内含到底是什么?防护林工程、种草种树、造水坝是建设,但生态是系统的、全局的,讲建设不合适。把工程性的东西也叫生态建设,这是不了解生态是什么造成的。生态关系非常复杂,牵涉天、地、生物。为什么不简单地讲天、地、人?因为生物包括的范围有植物、动物、微生物,也包括人。人只是生物里面动物中的一种。人以前夸大了自己的地位和作用,往往没看到人在生态范畴里的位置在哪儿。而人类对生态的认知和理解,直接关乎着我们是否能与自然和谐相处,关乎着我们的生态文明。
还有多少王帅因言获罪
周俊生在4月20日的《燕赵都市报》上撰文指出:河南灵宝市青年王帅因为在网上发帖批评家乡的政府,引起当地警方跨省追捕,并承受了8天的刑拘之灾随着舆论监督的介入,王帅的冤案很快澄清,河南省副省长向公众致歉,灵宝市公安部门有关人员受到处理,王帅也获得国家赔偿。与此同时,另一起同样性质的事件被曝光。4月19日《南方都市报》披露,因为网上发帖批评政府违法征地而被抓的39岁内蒙古男子吴保全,已在牢狱中被拘押整整1年,罪名也是诽谤罪。昊不服而上诉,结果,在没有新增犯罪事实的前提下,刑期却从1年改判至2年。可见,灵宝当地政府操弄法律“滥杀无辜”的粗暴行为,并不是灵宝当地独有,而是一种近乎于泛滥的“国情”。从“彭水诗案”起,一件又一件的类似事件刺激着我们的神经。这些官员的目的,只是随便找一个罪名给王帅们一点教训罢了,诽谤罪这个罪名不适用,完全可以换另一个。王帅是幸运的,但媒体的力量是有限的,它没有能力帮助所有的王帅走出冤狱。重要的是制度的变革,让公权力对舆论批评保持足够的敬畏。让公民能够不受威胁地自由发言,哪怕是真地说了什么错话,也不会招致飞来横祸。中国政府最近公布的《国家人权行动计划(2009~2010年)》中说,要依法保障新闻记者的采访权、批评权、评论权、发表权。但是,批评权不应仅仅是新闻记者的特权,而是所有公民应有的权利。只有法律为公民搭建了可以自由言说的空间,类似王帅这样的闹剧才可能彻底绝迹。
钱穆也曾“出书难”
王国华在4月17日的《羊城晚报》上撰文指出:1931年初,任教于燕京大学的钱穆完成了自己的代表作《先秦诸子系年》。顾颉刚认为这是一部很好的作品,遂推荐给清华大学编辑的“清华丛书”。当时审查该书的陈寅恪后来告诉别人:王国维以后,再也没见过此等作品了;另一位审查者冯友兰则认为,此书应该改变体裁,以方便读者阅读。自然,钱穆不会去“改变体裁”,审查未获通过。后来,钱穆将此书交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到台湾后,孔孟学会邀钱穆写孔子和孟子的传记。钱穆先写成《孔子传》。孔孟学会评议会读完以后,认为其中若干说法不同于主流意见,应该改正。钱穆十分不悦。“余意学术著作,不比政治行事,可遵会议决定。学术著作则须作者本人负责。……余之此稿,亦复字字斟酌,语语谨审,经数十年之私见,但亦有据有证,非另创新说,岂得听评议桌上一二人语。遽毁生平。”于是索回原稿。后来记者披露了此事,出版社纷纷找上门来,要求印行,《孔子传》得以顺利出版。钱穆感叹:此书付印曲折,可知著书不易,出书亦未易也。在无须买卖书号的环境下,盛名如钱穆者,尚有如此遭遇,可见发表意见之难。最近几天,正好有出版社要我按指示修改书稿,我连想都没想,屁颠屁颠地改了。出版环境如此紧缩,能出就不错了,我复何争?是的,重现实利益胜过重己见早已成为常态,也或者,我们根本没有自己坚定的意见了,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新加坡鞭刑刻骨铭心
木鱼儿在4月18日的《羊城晚报》上撰文指出:新加坡社会秩序良好,素质高,无假货,犯罪率低,环境干净等,与其重罚手段很有关系,在众多刑罚中,最具代表性的是鞭刑。新加坡判处鞭刑最高可达12鞭或24鞭;15岁
以下未成年犯,判处最多细藤6鞭,行刑部位是犯人臀部。每年都有千余名男性罪犯被判鞭刑,连在公共场合涂鸦、交通肇事都不能逃脱鞭刑。鞭刑不仅是一种刑罚,更是一种耻辱记录,鞭刑留下巨大红色疤痕,终身不去。姑娘择偶。要先掀开男方衣服,验有无鞭痕。鞭刑前会对犯人全面体检,患高血压或心脏病等疾病者都可豁免(这种情况很少)。行刑者个个身材魁梧,有些是搏击或武术高手。鞭刑室非常宽敞,尽头有一溜桌子,监狱官员坐在桌后监督行刑,房间另一头立着鞭刑架。鞭刑木架高2.74米,相当牢固。犯人赤条条站立于架子底座,腰部、腿部用软材料保护好,两个狱警分立两侧伺候。藤鞭长12米,宽1.3厘米,事先浸泡水中,以增强柔韧性,用时消毒擦拭。鞭刑要求行刑者每鞭都出尽全力,不须考虑受刑者的年龄和罪行轻重,要求一鞭下去,皮开肉绽。一个受过合格培训的鞭刑官行刑,能让每一鞭都打在不同的地方,巧妙地避开已经打破的地方。鞭刑后,犯人的屁股99%皮肉都会破裂,能在犯人身上制造最大程度的疼痛,却产生最小程度的永久伤害。法律规定,鞭刑时狱医必须在场。一般三鞭后,犯人就挣扎不动了。受刑超过三鞭的犯人在受刑后经常会休克,狱医会把他救醒,给伤口迅速消毒处理。也有的犯人在受刑中会假装昏死,但这骗不过狱医。一旦发现受刑者不能承受下一鞭时,便停止,看伤口恢复程度再决定打下一鞭的时间。据受过鞭刑的人回忆说:“我的两片屁股好像着了火,肿成平时两倍大。刚受完刑。我在牢房地上趴了4小时。不能坐,不能躺,不能正常吃饭睡觉,更不能走路。最怕的就是内急,不敢蹲,一蹲下伤口就又要撕裂。屁股上的皮都被撕光了,后背和腿后侧都是淤血,血断断续续流了好几天。第一个礼拜,夜夜疼得睡不着,不可忍受的疼痛。约有10天不能穿裤子,只能围条遮羞布。以后的三个星期,都要趴着睡。过了一个多月,伤处才干燥结痂,但还得接受下一鞭。以后我的屁股就不是一个正常屁股了,皮肤松弛垂下来,上面都是疤痕。”十几年前,一名美国男子在新加坡涂鸦,被法官判处鞭刑6鞭。当时克林顿总统出面求情,新加坡总理说:“看在美国总统面子上,减去2鞭。但必须执行4鞭。”该男子只得乖乖接受4鞭。后来他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新加坡,每一鞭都像地狱一样,有生之年永远忘不了!”尽管大赦国际坚决谴责这种刑罚,曾给新加坡政府写信希望废除鞭刑。但新加坡官方坚决支持鞭刑,他们相信只靠监狱是不能震慑犯罪的。只有鞭打才能产生实在长久的效果。
“土壤修复”市场潜力大
刘登铁在4月16日的《工人日报》上撰文指出:随着城市化进展的加快,城市原有土地利用功能转变,大量工业用地改为住宅用地,加上产业结构调整,原有高污染高耗能产品企业转产,产生了大量有待土壤修复的污染厂址。北京轻工环保所总工宋云说,就北京而言,外迁转产工厂遗留的场地进行无害化处理,将会带来300~500亿元的土壤修复市场。资料显示,截至上世纪末,中国受污染的耕地面积达2000万公顷,约占耕地总面积的1/5,其中工业“三废”污染面积达1000万公顷。每年因土壤污染而减产粮食1000万吨;另外还有1200万吨粮食受污染而超标,二者的直接经济损失达200多亿元。大量受污染的土壤亟待修复。目前,我国土壤修复产业尚无完整立法,进行污染测评更多的是参照环保产业发达国家的标准。土壤修复产业刚刚起步,处于市场培育期。而在环境产业发达的国家,土壤修复产业所占环保产业的市场份额高达30%~50%。
别让孩子的情感“荒漠化”
孙云晓在4月16日的《人民日报》上撰文指出:一项全国性调查发现,小学生最不喜欢的课居然是音乐、美术和劳动,初中生最不喜欢的课居然包括音乐和语文。因为学习负担重,许多孩子的童年不再美好。应试教育之下,青少年被迫疏远文学艺术和丰富的生活。审美素养、道德修养、创新能力都会受到限制,以乖戾、偏执、自私、冷漠等为特征的“情感荒漠化”倾向,终将出现。情感荒漠化,是素质教育的“天敌”。教育界认为人的素质包括身体心理、思想道德、科学文化、劳动技能、艺术审美等五个方面的综合素质。一位伟人说得更为简洁:当你把学过的东西忘掉了,剩下的就是素质。根据人类的普遍经验,兴趣、习惯、思维方式是忘不掉的,而更忘不掉的是爱,是情感,是对美的追求。显然,这些忘不掉的素质正是与文学艺术及丰富的生活体验密切相关。教育是人的解放,且首先是心灵的解放。真正的教育永远是与人的灵魂有关的事业,审美与情感才是教育的第一块基石。
值得重视的城市贫困研究
丁刚在4月15日的《东方早报》上撰文指出:城市贫困研究是伴随着城市化进程而出现的学科,在许多国家,该研究已成为城市化研究的重要领域之一。不过,中国学术界对贫困化的研究仍然主要集中在农村,时城市贫困的研究相对薄弱。亚洲开发银行专家组的报告说,直到上世纪90年代初期,中国的贫困问题仍然被认为主要发生于农村地区。因此,中国政府在制定有关政策时,主要着眼点依然是如何消除农村贫困。然而,到了上个世纪的最后10年,城市贫困问题日益凸显,相当多的城镇人口陷入其中。现在,该是我们高度重视城市贫困问题研究的时候了。今天的中国,同时兼有着城市贫困与农村贫困两个方面的挑战,而农村贫困正在加速向城市贫困转移。要确保城市化进程的顺利进展,就必须深入研究中国的城市贫困问题。
“马拉松”成了“催眠曲”
吴玲在2009年第4期的《党建》上撰文指出:近来,媒体不时披露一些干部开会时打磕睡的新闻。日前,诸报又刊登一则消息:河北省永年县干部作风建设的动员会正在召开,11名干部在打磕睡。当晚,这11名干部收到了处罚决定:7人免职,1人全县通报批评,3人黄牌警告。开会是传达上级精神、研究问题的有效手段。如果与会者都打磕睡,就难以保证各项工作的顺利开展。因此。时“瞌睡干部”进行处罚并不为过。“瞌睡干部”的产生与其素质、作风、精神状态有一定关系,但与当下的“马拉松会”也有很大关系。繁多的会议内容,又臭又长的讲话稿,一个会议少则数小时,多则好几天。这样的会议已成为“催眠曲”。因此,要想让与会者不打磕睡,光处罚“磕睡干部”只能是治标不治本,不妨从会议本身找找原因,彻底告别“马拉松会”。如若会风不改,就是把人撤了,还得有人继续打磕睡。
年轻干部的“免疫力”源于正心修身
慎海雄在2009年第14期的《瞭望》上撰文指出:年轻干部是我们党和国家的未来。能否培养一支德才兼备、朝气蓬勃的年轻干部队伍,关系到党和国家大业的兴衰存亡。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年轻干部走上各级领导岗位,他们的共同特点是学历高、眼界宽、干劲足、决心大。许多年轻干部挑起为政一方的重任后,坚持为民、务实、清廉,用实际行动赢得了干部群众的信任。但是不可否认,的确有
这样一些年轻干部,虽然才华横溢,能力很强。但在道德关口上却往往凸显软肋,甚至饱受群众诟病。现在的多数年轻干部从家门到校门再到机关大门,经历比较单一。一些别有用心者往往利用年轻干部的这个特点“对症下药”,用“财色酒气”包装的糖衣炮弹时付你。修养好、免疫力强的干部抗过去了,并在实践中进一步增强了免疫力。而一些道德防线脆弱的干部则应声倒下,极个别的甚至不攻自破。这种教训几乎年复一年地在我们身边重演。我们党的干部标准是德才兼备、以德为先。年轻干部要锻炼,要经风浪,首先就要过好道德修养这一关。如果人格缺失、声誉不良、形象不佳,这样的干部必然谈不上有良好的修养。中国的改革开放事业已经进入了一个新阶段。民族的重托、时代的使命,都要求年轻干部提高自身修养,早日具备人民所期待的人格、声誉和形象。
切断刑讯逼供的原动力
袁祥等在4月9日的《光明日报》上报道:长期以来刑讯逼供禁而不绝,根源到底在哪里?对此,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陈卫东认为:刑讯逼供是一个顽症,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根除。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被羁押人员权利保障机制的缺失,侦讯人员缺乏有效有力的外部监督。按规定,讯问到了12小时就应该让他休息、吃饭。但在实践中,没有一种切实有效的措施保证这个规定落到实处。更重要的是没有规定法律责任,就是说如果超过12小时,后果又怎么样?事实上没有怎么样。因此,侦讯人员就没有后顾之忧,想审多久就审多久。审讯犯罪嫌疑人时实行全程录音录像是非常好的制度。但现在检察机关已经部分做到了,公安机关还没有做到。再比如律师在场,在修改《律师法》的时候也没有写进去。目前来看,对被羁押人员的权利保障是不到位的。现在社会上,人们对刑讯逼供这种行为在一定程度上是包容的,认为警察是为了破案,而不是为了一己私利。很多人也还信奉。犯人不打就不招。一个原因是,公安机关确实没有更多的手段去获得证据,以至于过分依赖于口供。要取得口供就要审讯,审讯不成就刑讯。只要把你关起来连夜熬你,问出来了,就是直接证据。很多警察也意识到了刑讯逼供违法,会砸自己的饭碗,但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这样做。另一个原因是,我们的非法证据排除规则不到位。没有从根本上切断刑讯逼供的原动力。如果凡是以刑讯、欺骗、威胁利诱等违法手段取得的证据,法院都能够毫不犹豫地、大胆地排除,那么刑讯逼供就会得到有力的遏制。
撤掉驻京办,断不掉进京路
毛建国在4月8日的《中国青年报》上撰文指出:最近,山东潍坊市将包括驻京办在内的11家驻外办事处全部撤销,按照潍坊市人事局副局长张廷贵的介绍,潍坊市驻外办事处普遍成立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时期,现在撤销是因为它已完成历史使命。任务完成了么?就在年前,随着国家先期扩大内需资金1000亿元的下发,相关部委周围的宾馆一片爆满。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这也许就是驻京办存在的价值:资金、项目是面向全国的,凭什么给你不给他?在这一现实下,哪个地方先撤掉“驻京办”,就会先吃亏。当然,潍坊撤销驻京办无疑是一个值得期待的消息。但舆论时“驻京办”的诟病并非这个机构本身,而是它扮演的不光彩角色。只要决策不透明、不科学,只要有弹性空间存在,只要地方有“跑部进京”的动力,那“驻京办”仍有存在余地。从某种意义上说,“驻京办”聚焦了过多关注目光,撤掉也照样“跑部进京”。
用司法治理“上访者学习班”
姚中秋在3月31日的《新京报》上撰文指出:据报道,江苏响水县残疾退伍军人王信书因为上访,被当地政府关进“学习班”,逃出后为免再次被关而在外流浪数月,不敢回家。这种现象让人们不得不思考,信访制度怎样才能为民众提供有效的救济。信访官员成了抓访者,这无疑是对信访制度的讽刺。这是因为,“上访率”已经成为一项政绩考核指标,这同样容易诱导一些基层政府官员阻止民众越级上访。于是就产生了形形色色的“截访”策略。因此,信访制度之外,恐怕还应当另想办法,为那些自认为权益被侵害的民众提供救济,这本身就是司法性质。司法调节普通民众之间的关系。也调节民众与各级政府之间的关系。由于司法特有的性质,那些自认为权益遭到侵害的民众到法院控告基层政府、地方政府,更容易通过公开的、人道的程序寻求救济。
走不出的官场圈子
张昌波在3月26日的《广州日报》上撰文指出:近来问题官员复出的新闻不绝于耳:因黑砖窑事件被撤职的洪洞县原副县长王振俊被曝复出,享受正科级待遇;原瓮安县委书记王勤被曝已调任黔南州财政局副局长……“问责制度”启动以来,已有诸多官员在突发事件面前引咎辞职或者被行政问责。但是问责风暴过后,官员们却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被问责的官员多半又能够复出,或许还能不降反升,区别只是有人低调些,有人不小心高调了一些,引起了媒体的再回头罢了。做官在中国自古就是一种优越的职业。既然好不容易入了此门,岂能再轻易离去?在官员和其他职业之间,大多是从职场向官场的流动。即使有人从官员到经理,也离不开其背后的行政级别——所以,前不久广州市取消国企的行政级别才成为新闻。看清了这个问题,人们会发现,那些被问责的官员,最终的前途仍然摆脱不了官场的圈子,只不过或明或暗。或要职或闲差而已。
丘成桐剖析学界弊端
张演钦等在3月28日的《羊城晚报》上报道:近日,著名数学家丘成桐发表演讲,对当今中国高等教育制度进行了深入剖析与批判。他说,在中国,院士的平均年龄在70岁左右,可以看出他们不是走在最前沿的领导学者了。“年轻”这两个字很重要,因为最前沿的科学需要年轻的学术领导。丘成桐认为一个相对公正的基金评审制度是极其重要的。在国外,一般有终身职位的教授,从基金里拿到的好处不会超过两到三个月的薪金,其他都是用在研究方面;而在中国,从基金拿到的好处往往比自己的薪水要多很多,因此对某些教授来说,失去基金是一个灾难性的事情。另外,基金的分配掌握在国家,更确切地说,是掌握在一小部分院士、政府官员或大学行政人员手里,因此便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学术界的争执。丘成桐认为,中国大学由官员和院士管理不利于建立一流大学。在今天中国的科研体系中,大部分发现都是在研究过程中得到的,而且往往是无意中得到的。这就要培养好的研究环境,充分自由地选择研究项目,即使研究理念、方向与众人不一样,也不会被横加干涉。由于“官本位”思想的作祟,当某学者完成出色的工作后,便将他提升为领导,肩负行政重担,花去他们不少时间,常令他们透不过气来。
垄断国企成最赚钱企业意味着什么
张贵峰在3月27日的《燕赵都市报》上撰文指出:3月25日,中国工商银行公布上市年报,2008年度实现税后利润1112亿元,成为全球最赚钱的银行。中国石油年报显示,2008年度实现净利润114431亿元,虽然比去年少赚300多亿,但仍保住了“亚洲最赚钱石油公司”称号。中国移动公布2008年盈利1127.93亿元,成为全球最赚钱电信公司。照理人们应该感到振奋——或许,这能够成为中国经济实力日益提高、抵御金融危机能力日益强大的有力证据。但遗憾的是,在网上,我们听到最多的却是一片嘘声:“靠垄断最赚钱,还好意思拿出来说”,“最赚钱,干老百姓何事?”这些企业闪亮的业绩之所以令人反感,主要是它们在“如何赚钱”以及“为谁赚钱”这两个根本问题上很难得到公众的认同。先看“如何赚钱”。分析工商银行、中石油、中移动具体的营利途径,我们会发现,垄断格局下的政策性、制度性力量,仍是其所以能“日进斗金”的基本途径和方式。如中石油,发改委目前宣布上调成品油价格,仅此一项调价政策,据中石油公司负责人介绍,便能为“公司每月新增收入12.6亿元”。再如,国有垄断性银行的绝大多数利润仍主要来源于传统而原始的“利差”,有数据显示,中国银行业利差比国外成熟市场高出14倍,而这一巨大利差的形成,正是央行政策早就安排好的。再看“为谁赚钱”。理论上,这三家巨无霸企业都是“全民所有”性质。按理说,“全民所有”当然也就应该是为全民赚钱——要将利润尽可能通过不同的方式反馈“全民”。但现实却并非如此。依据财政部2007年发布的《中央企业国有资本收益收取管理办法》,像中石油、中移动这样的央企,需要向政府上交的分红仅是其利润总额的10%,至于工商银行这类金融国企,其具体的红利征收办法,则还根本没有涉及。这就是说,这三家总利润高达3300亿以上的国企,最终只需向政府——全民的代理人,上缴300多亿的利润分红。显然,这种分红现状和国有资本收益收取办法,使得这些企业很难谈得上是在“为全民赚钱”,而更像是为本部门本行业赚钱。这种赚钱方式,对于广大公众的福祉来说,赚得越多越不利——既是直接遭受垄断盘剥的不利,也是垄断势力做大之后,妨碍市场竞争秩序形成所带来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