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婶和她最后的信息等
2009-04-29夏兰吉等
夏兰吉等
桂婶年轻的时候很漂亮,一米六多的个子,一对长辫子齐腰垂下,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不知迷倒了多少年轻的后生。也许真的如人们常说的“姻缘是有一定的”,谈婚论嫁的时候,许多“吃皇粮”的帅哥都没能打动她,最后她嫁给了邻村的卢石匠。卢石匠人倒是还好,只是手艺不精,十里八乡的老少爷们都知道他好说话,容易打发,所以街坊四邻有个什么修修补补的石匠活儿,总愿意喊上卢石匠。但他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喝上一盅,喝高了就会喋喋不休,碰到人不是骂就是打。为此,桂婶吃了不少的苦头。
桂婶夫妇生有两男四女,六个孩子,儿多母苦,困难时期,桂婶吃了不少的苦头,常常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餐。一次家里又揭不开锅,卢石匠从外面做手艺回来,喝了不少,对桂婶拳脚相加,桂婶头碰到墙上,良久才醒来,酒醒后的卢石匠抱着桂婶又哭又喊,四处求医,但收效甚微。以后的几年里,桂婶面部表情僵硬,眼神无光,再也没能说过一句让人听懂的话。
桂婶傻了,卢石匠再也没有贪过杯,常常看着桂婶流泪,发呆。岁月凋零,几年后;卢石匠也癌症缠身。他知道自己的日子已不多,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但还总是要毫无表情的桂婶坐在床里边。用手握着他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才能安稳地睡一会儿。
一个早晨,卢石匠走了,个头本来就不小,当人们把他从床上抬走以后,那个老式的板床显得异常的空旷。桂婶毫无表情地蜷曲在里边,看着进进出出的每一个人,那双曾经会说话的眸子已经干瘪。但里面却盈满了浑浊的泪水。
一个雨夜,桂婶失踪了。儿女们四处寻访,找遍了附近的车船码头,十天后在卢石匠的祖坟山上找到了。她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披头散发,一个活脱脱的疯子。双手紧抱着卢石匠的坟头;脚上只有一只鞋,里面塞满了沙粒,没有袜子,双脚上全是血泡,已经肿得老粗;手上紧握着一面自制的小旗,白色的布上用炭黑歪歪斜斜地涂上“死鬼,我来了”。
从家到隔江遥望的卢石匠的祖坟山,有三百华里的路程,而且还要过长江大桥,真不知道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桂婶是如何找到那块风水宝地的。据科学考证:人的大脑可存储一百万条信息,桂婶大脑里的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条都已死去,只剩下一条:死鬼,我来了。
夏兰吉
爱的考验
那是1942年,在隆隆的战火炮声中,年轻的约翰·布朗染上了战争恐惧症,但也正在此时,一本《在炮火中如何保持心灵平衡》的书打动了他,使他一举走出了恐惧症的阴影。当他知道此书的作者叫朱迪丝,便立即写信向她表达了深深的敬意。战争结束时,两人相爱了,已晋升为中校的布明便急切地想见到朱迪丝,朱迪丝立即回电说:“在伦敦地铁一号出口等我吧!那个胸前戴看红玫瑰的女郎就是我。”到了约定时间,布朗看见一位美丽的绿衣女郎从身边走过——但她没戴红玫瑰,倒是有位重度烧伤,戴着红玫瑰的女子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布朗吃了一惊,但他并不后悔,他坚信爱的神圣,立即迎了上去:“我就是布朗,朱迪丝小姐,见到您我非常高兴!”不料对方回答:“不,您认错人了!刚才那位绿衣女子才是朱迪丝,是她让我戴上玫瑰在这等候的!我真为她高兴,您成功地接受了一场比战争更严酷的考验!”
请客为什么叫“做东”
中国人请客吃饭的时候常常会说:“今天我做东。”“做东”也就是请客、做主人的意思。这跟中国古代的一些待人接物的规矩有关。
中国古代建造的房屋大都是坐北朝南的。有地位或富裕的人家,房子的正中是客厅,在厅中朝南摆放两个座位,一东一西。接待客人时,主人总是先把客人迎到西边的座位上,然后自己才在东边的座位上坐下来。
在我国的古书《礼记》中就写明了这样的规定:“主人就东阶,客就西阶”,所以主人又被称为“东道主”或“东道”,简称为“东”。做“主人”,自然就变成“做东”了。如果某个国家举办国际性的运动会或专项比赛,也可以自称为“东道主”或“东道国”。
李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