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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资本理论视角下的农民工健康问题研究

2008-09-18钱振华

关键词:政策支持社会资本

钱振华

〔摘要〕农民工群体是在城乡分治的二元社会结构和社会急剧变迁的双重影响之下产生的弱势人群。农民工群体的发展状况是关系到维护社会稳定、促进社会经济协调发展、建立和谐社会的重要课题。目前,各界对他们的现状进行了多角度的分析,然而他们的健康问题却还未引起足够的重视。本文利用社会资本理论,对农民工的健康问题进行分析,并提出增加农民工社会资本的相关对策。

〔关键词〕社会资本;政策支持;农民工健康

〔中图分类号〕 C91 〔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1008-2689(2008)02-0001-05

关注农民工的健康问题,不仅关系到城市化的进程,也关系到社会的公平稳定和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建设。大量研究表明,社会资本对身心健康有重要影响。在我国,农民工作为弱势群体,其健康问题很容易被忽视。鉴于目前农民工的收入偏低和社会地位低下,他们的社会资本存量非常有限,这对他们的健康问题无疑是雪上加霜,这也决定了他们更加强烈地需要提升自身的社会资本存量。然而,他们仅仅依靠自身的力量来改变这一现状是相当困难的。在我国现有城乡二元结构的模式下来切实维护农民工的健康,就需要强有力的政策支持,进而从多层面、多角度来寻求提升其社会资本存量的途径,这不仅关系到农民工的权益保护问题,也关系到社会的稳定和发展问题。

一、从社会资本角度审视

我国农民工健康问题

20世纪90年代以来, 社会资本逐渐成为社会学关注的热门概念[1], 并对社会发展和社会问题提供了一种有效的理论解释范式。所谓社会资本(Social Capital),是指处于社会网络或更广泛的社会结构中的人们所动员的能为自己(或组织)带来经济效益的社会资源。显然,社会资本是一个社会学和经济学相互交叉的词汇, 一般认为始于简·雅各布斯、皮埃尔·布迪厄、琼一克劳德·帕瑟仑、格伦·洛瑞等人的研究[2]。20世纪70年代后期,它由经济学家洛瑞在资本概念内涵扩展的基础上首次提出的。[3]1980年,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布迪厄(P. Bourdieu)在其文章《社会资本随笔》中正式提出了“社会资本”的概念,并把它界定为“实际或潜在资源的集合,这些资源与由相互默认或承认的关系所组成的持久网络有关,而且这些关系或多或少是制度化的。”[4]

目前,农民工的健康问题日益成为一个不容回避的社会问题,也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可以说,农民工严峻的健康问题与他们社会资本的低存量有着密切关系。因为社会资本是个人可动员的社会资源,诸如社会关系网络、信任等,它本质上体现的是社会互动中基于信任的参与、互惠和人际网络的形成,以及由此派生出的共同的价值观、行为规范、契约关系等,它依附于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关系[5]。社会资本可以通过促进物质资本、人力资本的高效结合和分配、降低交易成本从而转化为有形的经济资本。显然,社会资本存量较大的群体一方面具有强大的社会支持和关系网络,成员之间具有良好的互助协作关系,他们可以自发成立卫生服务、救助和支持组织,关心生活区域的公共卫生条件、安全食品、水源的供应,注重周围人群的健康,能够一定程度上依赖自身的力量解决身边人群的常见卫生问题。然而,农民工群体在陌生的城市可资利用的社会关系网络是极其有限的,而他们自身的局限性也使得他们的生存环境极其恶劣。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方面,从生理健康角度来看,农民工在城市中所从事的大多是苦、脏、累、险的工种(即“3D jobs , dirty、dangerous and difficulty jobs”)[6],劳动时间长、劳动强度大、劳动及生活条件相当恶劣,甚至经常带病工作。他们受工伤、职业病、疾病困扰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且,缺乏基本的医疗保障,绝大多数流动人口完全由本人支付医疗保健费用。由于他们的收入水平低,再加上目前医疗费用较高,农民工只能无奈地“小病拖、大病扛、实在不行上药房”。可以说,医疗卫生费用高与收入水平低的矛盾,是影响外来流动人口及时就医的主要原因,缺乏必要的医疗社会保障是农民工难以应对面临的疾病困扰的社会体制原因。

另一方面,从心理健康角度来讲,各种歧视是农民工不应承受的心灵之痛。其中,就业岗位和劳动报酬方面的歧视是最直接的,而户籍制度、教育制度、保障制度、人事制度、医疗制度等政策壁垒无疑是最具实质性的。目前,城市对农民工经济的接纳和社会上的不接纳这一矛盾依然存在。政策与制度对具有城市户口的人与具有农村户口的人仍然持有双重标准,对前者是保护,对后者是限制,农民工在城市可以“立业”,但不能“安家”。此外,农民工在向大中城市流动的过程中,除了遭遇原有体制的阻碍,又遇到了新的壁垒,即“产业壁垒”和“知识壁垒”。大中城市由于其自身的优势,成为发展知识经济的主要载体。因此,发展新兴高科技产业并对传统产业进行信息化改造是大中城市当前的主要任务。城市中的各种产业面临升级,主要需要的是高学历、高级技术人员和高级技工,而农民工受教育程度普遍偏低,并且缺乏接受继续教育和技术培训所需的时间和经济承受能力,从而在向上流动中面临着自身无法逾越的障碍。

总之,“农民工”与“城市人”不只是地理学上的意义,更具有社会学的意义。农民工在向城市的流动中,与原来基于乡土和血缘而形成的社会资本产生断裂,而新的社会资本又难以形成。这样,当他们面临健康等相关问题时,可资利用的社会资本是极其有限的。这也就使得他们关注和维护健康方面的经济成本相应提高。

二、农民工社会资本存量的现状分析

农民工群体作为一个弱势群体,其社会资本的存量是相当低的,先天和后天的因素决定了现状是不容乐观的。

从社会结构的角度来看,农民工作为社会性弱势群体,他们在社会结构中的参与程度低。因为社会资本在宏观上由构成社会结构的要素组成。如美国芝加哥大学社会学教授詹姆斯·科尔曼(James. Coleman)指出,社会资本是个人拥有的表现为社会结构资源的资本财产,由构成社会结构的要素组成,主要存在于人际关系和社会结构之中,并为结构内部的个人行动提供便利,具有不可转让性和公共物品特性。”[7]社会结构体系中的社会资本包括政治经济体系、社会文化、政策环境等,它对社会网络的构建、人们观念的形成、行为的约束等起着制度化和非制度化的作用。然而,农民工兼具乡土和流动的双重特性,传统的社会结构难以容纳,这使得他们获取与社会结构结合在一起的社会资本就成为可望而不可及的泡影。

从社会组织的层面看,社会资本是一种与群体成员资格和社会网络联系在一起的资源。也就是说,社会资本的获取一般以特定的组织机构为单位,群体成员在这个组织中发展起来的社会网络和社会关系的参与能够被用来提高不同领域中行动者的社会地位。如哈佛大学社会学教授罗伯特·普特南(Robert D. Putnam)曾指出:“社会资本指的是社会组织的特征,如信任、规范和网络,能够通过推动协调的行动来提高社会效率。”[8]可见,社会资本是内嵌于人际关系和社会组织之中的一种公共资产,能够通过集体行为带来收益。目前,农民工群体特别是城市流动性极强的农民工并没有自发性或正式的社会组织,他们处在城乡的边缘地带,他们缺乏群体成员之间的固定的、组织化的相互联系,这就使得有限的社会资本难以在此网络中形成有效的流动。

从个人的角度看,参与是促进人与人之间交往的途径,是社会资本得以维系的手段。社会资本从微观层面看是由公民的信任、互惠与合作等一系列态度和价值观构成的,个体通过社会网络调动资源的能力,包括对组织机构的信任、对网络内其他个体的信任、基于自愿基础上的参与公共事务的积极性、与他人形成关系网络的广度和密度等,最终决定个体获取社会资本的多寡。可以说,信任是社会资本理论的核心要素,是构建和谐人际网络,培育共同价值观,进而促进公共参与的基础。从社会资本的经典研究来看,信任可以分为对机构的信任和对人的信任两类。目前,农民工的社会资本的获取途径主要体现为对人的信任上,他们将朋友、家庭、老乡、工作伙伴视为自己信任的对象。显然,这种信任是以血缘关系为基础,具有非正式性。他们缺乏基于组织而产生的共同的价值观、归属感,所以他们的信任水平、互助关系的网络密度、对集体事务的参与等作为衡量社会资本存量的指标相对较低。

三、足够的社会资本是健康的必要前提

国外学者通过大量现场调查和实证研究体现为发现信任、与家人亲密程度、邻里互助合作、社区参与等社会资本要素与特定人群的死亡率、自杀率、儿童行为心理等健康问题有着很强的相关性,社会资本水平高的地区人们的健康水平普遍较高。[9]社会资本存量大的社会可以更好地将医疗保健与市场机制融合起来,对特定的群体而言,社会资本存量高的群体必然会以较低的成本获得的较高的医疗保健资源。反之,鉴于农民工群体总体社会资本存量不足的社会现实,他们所能利用的维护健康的社会资本也是非常有限的。

从某种程度上说,社会资本发挥着社会资源再配置的力量,而且能够整合经济资本、人力资本和文化资本,所以,提升农民工群体的社会资本存量必然能够从根本上解决农民工群体的弱势地位。这样,社会资本在农民工健康问题上扮演着独特角色的事实是无可置疑的,这可以从直接和间接两个角度反映出来。

从间接角度讲,社会资本能使特定群体或相关个体通过社会联系来获得的必要的物质、制度或精神上支持。相关研究也已经证明,社会资本和经济收入之间存在某种联系。比如,来自针对坦桑尼亚农村的一项研究表明[10](551),家庭收入与社会资本具有直接相关性。另一项来自针对印度尼西亚某地方组织的研究表明[11](357),社会资本与家庭的贫穷程度和福利状况具有直接关联性。此外,社会资本对群体或个体的资产、支出、信贷存取、储蓄和雇佣等方面都有重要影响。可以说,社会资本发挥的是“纽带”和“桥梁”的作用[12]:即“纽带”社会资本强化现存的支持网络,而“桥梁”社会资本通过社会网络拓宽潜在的可能性。

目前,对中国的农民工而言,艰难的生存状况和陌生的城市使他们饱受生理和心理疾患之苦,极其有限的社会资本决定了他们无法顾及身心健康方面的需要。从物质层面来讲,弱势群体可以通过必要的社会关系网络来获得直接的物质援助,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可以通过社会资本来获取必要的职业岗位,从而提高自己的收入水平;从制度层面来讲,政府、社会为让弱势群体有参与社会事务的愿望和能力,让之有制度化的民意表达机制,实现政府、组织和群体之间的沟通,还可以以直接的政策调控如设立针对农民工的医疗保障、教育保障等机制来维护农民工的权益;从精神层面来讲,政府、社会可以通过价值观的引导和文化生活的建设为弱势群体提供精神层面的外援,即个体所体验到的情感上的支持,也就是个体在社会中受尊重、被支持、被理解因而产生的情感体验和满意程度。这是人们赖以满足他们社会、生理和心理需求的前提。对农民工来说,这无疑可以从间接的方面为健康架起一个防护网。

从直接角度来讲,对别人建立起充分的信任,与别人友好合作是获得友谊、争取信任,形成健康人际关系的基础。乐于助人、无私奉献,积极参与公共事务是营造健康和谐社区环境的基础。它缓冲压力事件对身心状况的消极影响,保持与提高个体身心健康的水平。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社会资本与健康有着密切联系。如Cooper等人专门进行了一项测量社会资本对健康影响的社会调查[13](193),结论认为,包括信任和生活价值观等在内的社会资本应激和健康行为产生着重要的影响。可以说,社会资本能降低消极生活事件(例如失业)和长期困难(身体健康状况差),也可能提高社会支持,抵消生活事件对精神健康的影响。简言之,个人通过社会联系所获得的能减轻心理应激反应、缓解精神紧张状态、提高社会适应能力的影响。显然,社会资本存量越高,个体越获得有效解决问题的策略和情感的安慰就越有效,从而减轻压力体验对个体身心的不良影响。所以说,社会资本对处于压力状态下的个体提供保护,而且对维持一般的良好情绪体验具有重要意义。

四、提升农民工社会资本存量的途径

无论是从农民工的生存现状、身心健康,还是从整个社会的整合来看,他们基本上仍属于弱势群体,需要社会支持。从社会学角度来,要想从根本上解决好农民工的健康问题,提高其社会资本存量是必要的。而良好的社会支持环境是社会资本存量的重要体现,它不仅有益于促进人群健康,也能够增进社会凝聚力,促进人们对自身生活社区的卫生、安全、教育等方面的重视和投入,创造出有益于人群健康的综合性支持环境。社会资本的开发策略可以从农民工社会资本存量的现状出发,有针对性地进行三个层面的改进:

首先,通过改善制度瓶颈来提升农民工的原始社会资本存量。政府应在农民工社会支持体系中应该发挥主导性作用,因为原有的社会资本己经不能满足农民工在城市就业、生活、维权等方面的需要。从公共政策层面来讲,农民工由于面对许多政策和制度壁垒,再加上我国特殊的体制原因以及自身素质较低、社会资本缺乏等因素的影响,农民工这一职业身份与社会身份相分离的弱势群体在城市的就业和生活面临重重障碍,遭遇种种不公平。农民工一旦陷入“低技能-低收入”的循环,就很难依靠自身聚集的能量打破这个怪圈。

所以,必须依靠政府创造支持环境来整合各种社会力量,建立公正、合理、开放的社会流动机制和合理的社会阶层结构,特别是针对农民工亟需的失业保障、医疗保障、劳动保障、子女受教育保障等提供政策和体制支持,从而营造农民工社会支持的公共空间,进而从外部提升农民工的社会之本存量。这样,一方面可以要发挥社会政策的投资功能,使得农民工这一弱势群体有必要的经济和社会保障;另一方面,也可以从政策上避免弱势群体心理上的相对或绝对剥夺感,也只有在良好的政策环境和公正的社会价值观下,农民工这一弱势群体才能处于相互信任、理解、关怀、互助的社会环境下,才能确保个人的身心得到健康的保护和发展。所以说,从政策和制度层面为农民工提供必要的社会资本,直接体现政府对社会资本构建自上而下的指导作用,这也是其他层面社会资本开发和利用的基础。

其次,发挥各级组织机构的职能来开发农民工的社会资本。社会资本是在人们相互交往、互动的过程中形成的以社会组织为载体,以价值观、信任、制度、规范和网络等形式存在的社会资源的总和。同时,社会资本作为一种可带来社会效益的资本形式,具有可开发和可利用性。社会资本虽然是资本的一种特殊形式,但是它可以通过整合经济资本、人力资本、信息资本等经典资本形式降低人与人之间、组织与组织之间社会活动的交易成本,即构建诚信、互惠的社会支持环境,使得一切社会交往在信任的基础上得以发展,在道德、规范、共同信念等约束下将交易风险控制在最小范围内。因此,开发并利用现有各级组织的社会资本可以弥补政府职能的不足,成为增强农民工社会资本的重要补充。

可以说,社会资本存量在转换的过程中总体上呈现出增长的态势,而这一过程是在社会关系网络的扩展中实现的。与拥有大量各类资本的其他行动者建立联系,成功扩张社会关系网络规模,并维持其有效运作,那么行动者将会获得来自网络的各种有用信息、合作和支持,获得比投入多得多的经济收益,实现经济资本的扩大化再生产。所以,农民工可以选择性移植并重构自己的社会关系网络,通过妇联、工会、社区等各级组织和机构的力量来吸纳农民工的参与,这样就将各种社会组织的功能进行有效排列和整合,形成稳定的发展合力,从而开发出尽可能多的可供利用的资本。

再次,发挥个体能力积极拓展和创建社会资本。目前来讲,农民工自身的社会资本尚处于短缺的状况。原因在于对正式社会资本获取存在认知障碍,具体表现为他们既不懂得如何寻找社会资本,同时也对社会资本获取信心不足。而社会资本运作的规则是在互惠交换中实现增值,即在交换中交换双方都能得利。用布劳的话说,“个体们为了继续得到必需的服务去履行他们因过去接受了这些服务而应尽的义务就是交换的一个必要条件。”[14](109)这样,个体能力大小就成为获取有效社会资本的重要因素。然而,农民工的弱势地位与农民工自身的局限性直接相关。与城市居民相比,农民工文化素质普遍较低。农村情结让农民工始终难以完全认同城市生活规则,而自身文化水平的制约更使得农民工对处于技术进步中的城市感到手足无措。他们的惶恐和自卑也加重了他们的精神负担,使他们处于强烈的文化冲突和心理冲突境地,与此同时,为了寻找心灵慰藉,农民工又自设了社会交往圈,寻找同质文化,寻找“都市里的老乡”,由此也更进一步扩大了与城市居民的距离。他们所建立起来的社会资本往往以“强关系”为特征,即注重血缘、地缘、业缘等小圈子之内的规范、信任、网络和秩序。这样,农民工在创建其社会资本过程中就会陷入内卷化。内卷化的本意是指,当某种文化发展达到定型这种最终形态之后,它趋于稳定以至于无法进行创新。[15](336)弱势群体的内卷化,即个体的互动仅仅局限于本群体内,没有新的价值观和外界信息的输入,这种“内卷化”不利于农民工群体摆脱其弱势地位,因为它限制了个体向上的社会流动,无法建构更为优质的社会关系网络。

因此,要积极进行以个人社会网络构建和利用为重点的微观社会资本开发,要抛弃一切不必要的心理和文化壁垒,拓展以信任为前提的社会资本。因为信任是社会资本的重要表现形式。美籍日裔学者福山甚至认为,所谓社会资本就是“在社会或其下特定的群体之中、成员之间的信任普及程度。”[16](168)而N.卢曼也认为,信任是一种对社会交往复杂性进行简化的机制。[17]这样,以自助和他助相结合,在获得相关政策的支持和社会力量的救助之后,就要化外力为内力,自立、自尊、自强,为摆脱弱势地位而自我奋斗,如积极进行人力资本投资、自主创业、积极就业等等,以此来提升自己的社会资本,实现和其他群体的沟通合作,彻底改变自己的弱势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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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左鹏)

A Study on the Health Problems of Migrant Workers Based on

the Theory of Social Capital

QIANZhen-hua

(School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Unive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eijing,

Beijing 100083,China)

Abstract: The migrant workers are a new vulnerable group emerged under the social background ofthe dualistic social construction and the rapid transition of society. Their development is associated with the stability of the society, one of the important issues of the construction of harmonious society. Nowadays, although their living conditions have been analyzed from different angles, their health issues haven'tbeen attached importance.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health problems of migrant workers based on the theory of social capital, and then table a proposal to enhance their social capital.

Key words: theory of social capital; support of policies; health problems of migrant work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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