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法在文言诗文教学中的应用
2006-11-24李鸿川
一个民族之所以生生不息,主要是靠文化来维系。优秀的文言诗文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加强文言诗文的学习是民族精神教育的重要途径。我们的政府非常重视对青少年进行民族传统文化教育。对我们而言,学好文言诗文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作为一种历史语言现象,文言诗文所反映的内容离我们的时代比较久远,它的表达形式与现代汉语相比也有一定的差异,故而理解起来很费劲,导致许多学生对文言诗文的学习没有兴趣。再加上当今这个“快餐文化”时代,由于功利性的驱使,更由于浮躁社会文化氛围的影响,很多学生认为学习文言诗文没什么用,又难看懂,久而久之就产生了一定的应付心理和逆反心理。因此如何激发学生学习文言诗文的兴趣成了语文教学的当务之急。心理学家认为,兴趣是人们力求认识某种事物或爱好某种活动的倾向,它是一种心理意向活动,能推动人们去积极行动,产生实际效果。正如古代教育家孔子所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我们知道,任何知识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彼此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学习文言诗文的时候,如果我们仅仅只是就课文论课文,费力地字斟句酌,就可能一叶障目、不见森林,很难让学生准确地更深层次地把握学习内容——语文课堂上老师激情投入、学生却懵懵懂懂昏昏欲睡毫无兴趣的情形并不鲜见。因此,在文言诗文教学中,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联系学生生活实际,从“充分考虑学生的已有能力”出发,运用恰当的比较教学方式,旁征博引,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就可以达到激发学生学习文言诗文的兴趣,“促使学生加深对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了解,充实文化底蕴,提升文化品位,形成正确的价值观”的课程设计目的。
实践证明比较法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文言诗文教学方式。1998年以来,我们坚持运用比较教学法来学习文言诗文,收效甚丰。下面谈谈我们在几年的文言诗文教学实践中运用比较法进行教学的一些粗浅体会。
一、通过方言与普通话的比较,激发兴趣
(一)方言音韵与普通话音韵的比较
吴方言区是我国仅次于北方方言区的第二大方言区,以吴语(主要以苏州话和宁波话为代表)为表现形式的吴文化起源很久远。现代著名历史学家、民俗学家、苏州人顾颉刚先生在《吴歌小史》中认为,吴文化的起源不会迟于“诗经”。作为苏州话、宁波话等代表性吴语的混合体,上海话兼有苏州话的软、宁波话的硬(俚语云:宁愿听苏州人吵架,不愿听宁波人讲话),加上使用人口比较多,上海话成了最有代表性的吴语。
不可否认在继承传统汉语音韵结构上,普通话有比较大的缺陷。大量古诗词(尤其是讲究舒促结构的词曲)如果硬用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的普通话来读有时是读不出韵脚、韵律甚至韵味来的,进而影响赏析效果。有学者研究发现,上海话的词汇里拥有其他方言特别是以北方方言为基础的普通话所没有的声韵,如在吴侬软语里常见的入声字,在北方话里早已难觅踪迹,这对于我们理解文言诗文的意境未尝不是一种损失,请看唐代诗人柳宗元的《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这首诗堪称柳宗元的代表作——短短二十个字就把我们带到一个幽静寒冷的境地。诗人被贬永州,精神极度压抑,于是借山水景物、借歌咏隐居在山水之间的渔翁,来寄托清高而孤傲的情感,抒发自己在政治上失意的郁闷与苦恼。
从音韵学的角度看,这是一首押仄声韵的五言绝句,诗中的韵脚“绝”、“灭”、“雪”三字在古汉语中都是入声字(古汉语分四个音调,即平声、上声、去声和入声),属于仄声。我们知道,随着时间的变化、语言的发展,到了元代,古汉语中的入声字大都“入派三声”了(“绝”、“灭”、“雪”三字在现代汉语里分别属于阳平、去声和上声字),在北方语系里,入声字基本消失了——值得欣慰的是,“绝”、“灭”、“雪”三字仍然作为入声字保存在上海话的词汇里。入声字读音质朴而急,收音短促、低沉,无尾音。我们认为,正是这几个短促、干脆的仄声韵才更加突出地展现了天地的绝对纯洁、一尘不染与极端寂静,才更加干净利落地表达了“渔翁”心无旁骛、憎恶丑恶现实、誓与不平社会决绝的清高与孤傲。尤其是最后的“雪”字,如果读如“xuě”,拖腔曳调,仿若苦苦寻觅、俗念未了状,似乎很难把作者那种专注凛然、摆脱世俗、超然物外的情怀表现透彻。如果用上海话来读“绝”、“灭”、“雪”三个入声字,既干净利索又富有韵味,另有一番情趣与天地。“从上海话里能找到普通话所没有的味道”(《文汇报》2006年3月9日第九版)。
(二)方言词汇与普通话词汇的比较
初步研究上海话,我们有了一个有趣的发现:上海话的语汇里存在着词汇与文言诗文的词汇“相通”的现象。
比如,“狐假虎威”(《战国策·楚策》)中的“假”即是“借”之意,上海话中的“借”读如“jiá”,与“假”的读音相近;
再如,“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裳。”(《北朝民歌·木兰辞》)中的“着”同上海口语“快点落起来着衣裳”中的“着”是完全同义;
还如,“黄神,王姓,莽之世也。莽既死,神更号黄氏……‘黄与‘王声相迩,……”(柳宗元《游黄溪记》)——据考证,吴语初源来自古楚语(永州属楚地),是楚人给吴越地区带来了华夏语的基础。在如今上海话里也是‘黄与‘王不分,告诉别人姓‘黄还是姓‘王,要着重说明是三横‘王还是草字头‘黄;
至于“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刘禹锡《竹枝词》)中的“侬”以及“衣带渐宽终无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柳永《蝶恋花》)中的“伊”,则更是在上海口语里俯拾皆是。
上海地处海边,在古代与先进文化交流过程中,在不断地吸收中原地区的语音词汇并发展成颇具地域特色的吴侬软语里,至今仍保留相当一部分的古汉语音韵、词汇,这种现象也符合民俗学中的“涟漪树叶”理论。因此,我们相信上海学生应该有学好文言诗文的优势。在文言诗文教学中,如果我们能在课堂上恰当地列举一些学生生活中正在使用的语言,就可以引爆课堂氛围,引起更多共鸣。同时,通过这种方言与普通话的比较,有助于引导学生去认识祖国丰富多彩的地域文化,提高他们学习文言诗文的兴趣,点亮他们智慧的火花。
二、通过中英比较,洋为中用,激发兴趣
(一)文言诗文的语法与英语语法的比较
语言是什么?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法国著名语言学家方德利耶斯在《语言论》(《LE LANGAGE》)中就说过:“语言在社会中形成。当人们感到有彼此交际的需要时,语言便产生了。”可见,作为人类智慧的结晶,语言反映了人类对情感交流的需求,虽然地域不同,产生的语种不一样,但是不同的语言在表达运用方面却有许多相似之处。
英语是学生的必修学科,用心比较,我们发现文言诗文的一些特殊语法与英语语法也有相似的地方。而且,说一句有些人可能不大愿意接受的话:我们上海的学生对英语语法掌握的熟练程度肯定远远超过汉语。就我们所知,许多高中生在初中时基本上不太重视汉语语法的学习——因为汉语语法在中考时不作要求——即使学也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一笑而过”。因此,借助学生已有的英语语法知识,来学习文言诗文的一些特殊语法,有时能取到意想不到的教学效果。
比如文言虚词“之”字的一项重要用法是“取消句子独立性,作助词用”,如“师道之不传也久矣”(韩愈《师说》)中的“之”字。“之”字作为一个标志性的词语,用在“师道”和“不传”之间,使“师道不传也”这个主谓结构此时丧失了独立成句的资格,只能充当整个句子的一个成分(主语)——这与英语句法中的有关从句知识是相吻合的。“之”字的作用相当于从句中的“what,who,that”等之类的引导词,这些句首带有“what,who,that”等引导词的句子只能充当整个复杂单句的一个短语成分。
例如,What he said is true(他所说的是正确的)。“what”所引导的从句“he said”只是充当整个句子的主语,“what”此时所起的作用与“之”字的“取消句子独立性,作助词用”相同。因此,在学习文言诗文中“之”的这种用法时,完全可以从英语从句知识入手,通过中英语法比较,来帮助学生掌握这个知识点。而且,通过比较,还可以加深学生对英语语法知识的理解,达到双赢的效果。
英语语法中有许多类似的情形。例如文言诗文中的主谓倒装句、定语后置句以及介词结构后置句等特殊句式,因为与现代汉语有些差异,学起来有一定难度,我们也不妨借助英语语法中的有关句法知识来进行比较学习。
如《列子·愚公移山》中有一个典型的主谓倒装句:“甚矣,汝之不惠!”在英语中表达为“How silly you are!”
又如“求人可使报秦者”(司马迁《廉颇蔺相如列传》)、“马之千里者”(韩愈《马说》)以及“石之铿然有声者”(苏轼《石钟山记》)等等都是典型的定语后置句。在英语中一般用犹如“Something important”的格式表达——“important”作定语,放在整个短语的后面。
还如“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荀子·劝学》)也是一个典型的介词结构后置句式。在英语中,介词结构放在整个句子后面的现象很普遍,例如,“She opened the door with the key”(她用钥匙打开了门);“You were late again this morning”(你今天早晨又迟到了)——而且此时的介词结构“this morning”之前习惯上不用介词——犹如“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司马迁《鸿门宴》)等句子中的介词结构前面习惯上不用介词“于”一样。
再如,唐朝诗人李商隐的《夜雨寄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这首诗用朴素流畅的语言,描写作者对于妻子的思恋之情。作者独具匠心的构思更增添了此诗的魅力。他运用时间上的重叠倒映的方法:在写诗的此夜想象将来剪烛共语的那一夜——犹如英语语法中的一般现在进行时(am/is/are doing something),表示此时正在进行的行为;同时又把此夜的情景推到想象中的那夜的共语中——犹如英语语法中的一般将来进行时(will be doing something),表示一种“纯粹”的对将来情形的想象。诗中前后再现两次的“巴山夜雨”,就如同地上的景观(真)与水面的倒影(幻)那样重叠在一起,此夜的凄苦在彼夜的想象中却增加了甜美的意味,实景与幻境融为一体,充满了诗情画意。
(二)文言诗文的词义与英语词义的比较
学习文言诗文困难的大小,常取决于文言词义的讲析(包括注释)是否明白准确。词义讲得清楚明白,学生的困难就少,兴趣就大,否则就会出现相反的效果。
在讲授《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相如视秦王无意偿赵城,乃前曰∶‘璧有瑕,请指示王”时,无论老师怎样解释“指示”的意思是“指出来给……看”,学生总感到有点似懂非懂,莫名其妙。后来一个语文成绩并不好的同学说:“如果用英语单词‘show来诠释‘指示的意思,不就会明白了。”大家一听,顿时恍然:我们经常说的“做秀”的“秀”不是根据“show”音译过来的吗? “show”的意思几乎是为“指示”度身而做的。这位同学的思考很有“创意”。
还有文言诗文中表示“使动用法”或“意动用法”的文言词汇,如果直通通地翻译成“使……”或“以……为……”的话,有时不大符合现代汉语的表达习惯。
例如,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史记·项羽本纪》)其中的“活”属于使动用法,一般解释为“使……活(下来)”,如果翻译成“我使他(项伯)活下来”,似乎总不那么顺畅。但是,如果我们告诉学生这里的“活”就是“救”的意思、相当于英语单词“save”,他们或许更容易理解。
又如,“渔人甚异之”(《桃花源记》)的“异”是意动用法,它的意思犹如英语里的短语“be surprise with(对……感到惊异)”,如果在翻译句子时直译成“以……为异”,似乎有些别扭。
总之,在文言诗文教学中,有时我们不妨适当借助与其它学科知识的比较,借助学生已有的知识积累,通过学科知识间的整合与渗透,引导学生自己来解决他们在学习过程中遇到的问题,让他们及时了解自己的学习成果,产生成功的愉悦,增强他们的学习兴趣。正所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诚然,有时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教学效果。
三、古今比较,古为今用,激发兴趣
(一)古今词义的比较
分清古今词义的异同是掌握文言诗文的关键。从比较的角度找出古今词义的变化,认真鉴别,弄清发展脉络,激发他们的学习兴趣。
如“江”,古代专指长江;今泛指一般河流。
“臭”,古代泛指各种各样的气味;今专指难闻的气味。
“牺牲”,古代指祭祀用的牲畜;今指为正义而舍弃生命或利益。
“卑鄙”,古义是指出身低微,是表示谦虚的中性词;今指品行低劣,是贬义词。
“爪牙”,古义是指得力助手,属于褒义词;今义的“爪牙”跟走狗差不多,完全是贬义词。
……
这些文言词汇,从其词义的大小、转移、感情色彩等方面昭示了语言发展变化的规律。我们通过比较,找出古今词义的不同之处,可以克服望文生义、或以今义解释古义的毛病。通过古今词义的比较,可以给学生许多“意外的收获”,让他们在不断的“新发现”中获得成功的喜悦,增强学习文言诗文的兴趣。
(二)文言诗文所蕴含的智慧与时代思维的比较
我们学习文言诗文中有生命的东西,是为了达到古为今用、“增加文化积淀,提升学生的文化品位”的目的。台湾著名学者、教育家、《向古人借智慧——如何阅读中国文化经典》一书的作者龚鹏程先生在接受专访时明确指出,阅读传统文化经典,不只是出于消遣或实用,更是出于心智生活的需要。因此,阅读传统文化经典不应该只是对于传统文化简单重复地呈现,也不是对于传统精神机械盲目地学习模仿,而是在于向古人借鉴智慧,通过反观古人来扩大视野并反思自我。
回到传统文化经典中“借”智慧是时代的要求,它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些符合现代社会发展的思维方式和观点。
比如在《乘马》篇中,管子认为:“市者可以知治乱,可以知多寡,而不能为多寡。”大意是说,从市场可以观察到国家的治乱,可以知道物品的多少,但市场不能决定物品的多少。管子还进一步指出,生产是市场的基础,治理市场之本在于治理生产,在生产发展的基础上才可能治理好市场——生产对市场有制约作用。那么,怎样才能促进生产呢?管子又作了回答。在《奢糜论》一文中,他主张通过刺激消费(拉动内需)来鼓励生产,这和有关市场经济的一些经济学思想主张很有相近之处!
再如孟子的《寡人之于国也》中早已提出“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的看法。二千多年前,古人就强调“天人合一”,已认识到人与自然要和谐发展,与当今国家提倡“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可持续”的科学发展观、构建和谐社会的理念不谋而合。
道家创始人老子的著作中“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之语,散发着朴素的辩证法思想的光辉。庄子《秋水》篇中有“物之生也,若骤若驰,无动而不变,无时而不移”之言,说明物质是“可变的”这一道理。庄子《庖丁解牛》的故事指出:只有经过反复实践,真正掌握了客观规律以后,对自己所处理的事情才能得心应手,运用自如。
儒家、道家以及法家思想中的合理因素,可供我们借鉴。
又如《韩非子·五蠹》:“事因于世而备适于事。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韩非子明确指出社会的一切政治措施都应该适应当时的实际情况,所以,“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同样道理还出现在《吕氏春秋·察今》:“故治国无法则乱,守法而弗变则悖”。管理国家一定要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否则乱国;然而“世易时移,变法宜矣”,如果墨守成规、不锐意革新,就有可能亡国,因为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先王之法,有要于时也”,除旧布新、改革开放实乃必然,这很符合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科学态度。
学习这些文言诗文经典著作时,适当联系一些生活哲理,赋予传统文化以时代思维,相信更能引起世界观正处在形成阶段的中学生的兴趣。
有一位哲学家说得好:“学问像一张网,网孔与网孔间处处相联。”自然科学,对诗人状物抒情,尤其是描写大自然景色,有密切的关系。
以唐朝诗人张继写的《枫桥夜泊》为例: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这里写的夜半钟声,道出了古刹的清幽,反衬出秋夜的冷寂。诗人在深秋夜晚的旅途中,心情孤寂,便借助于钟声既含蓄又充分地表达出来,收到了一种情景相生的艺术效果。
而且,这里还有一个物理学上的声学常识问题。专家认为,白天空气温度随高度的增加而降低,钟声传播的区域有限。夜间则相反,空气的温度随高度的增加而增加,上层空气的传声速度高于地面空气的传声速度,从而使声射程增加,所以夜半钟声能够传得很远很远,而且听起来比白天更加悦耳、清晰,韵味悠长。
苏东坡诗云: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春江水暖”为什么是“鸭先知”?
李清照词云: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绿”是指叶子,“红”是指花,为什么是“绿肥红瘦”?……
可见,这些诗人写诗,或多或少地懂得一些科学常识,而且,他们还很巧妙地把这些科学常识融化在诗歌的意境里,创造出一种别有洞天的艺术效果。
总之,“要将语文课程活动和其他课程活动,将课堂学习和课堂以外的语言实践有机的结合在一起,构建开放的、适应时代发展的课程体系”,在开阔的生活背景下、深刻的知识层面间、快捷的社会发展中,通过联系时代特点,调动师生已有的知识储备,积极挖掘、深刻领悟传统文言诗文中所蕴含的现实意义,温故知新,以己之所思启发学生之所求、之所想,努力达到帮助学生提高学习文言诗文的能力,培养他们的创造性思维、进而谋求思想的交流与分享的目的,这样,更可以激发他们了解、吸收祖国优秀传统文化精华的兴趣!
美国著名心理学家布鲁纳说:“学习的最好刺激,乃是对所学内容的兴趣。”的确,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它是我们获得知识、开阔眼界、丰富内心生活的最重要的动力。比较教学法,不失为充分激发学生文言诗文学习兴趣的一条有效途径。联系实际,把文言诗文引进生活,让学生在学习中产生对现实生活的切肤之感,从生活中拓展学习文言诗文的空间,因为“语文学习的外延与生活的外延相等”;加强与有关学科的对话,实现语言的双向渗透,在比较的过程中以具有创造性的探究活动来培养学生的学习兴趣;坚持古今沟通、古为今用的学习原则,努力扩大文言诗文内涵的张力,给予祖国传统文化以时代气息。恰当地比较教学方式,能够达到激趣、激智的目的,能够引导学生由过去被动的、任务式地对待文言诗文学习转变为积极主动、乐意地参与学习、有创见性地学习,满足他们学习文言诗文的成就感,进而达到文言诗文学习的课程目的。
(李鸿川上海市桐柏高级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