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朦胧诗
1994-07-15伏生雪
读书 1994年6期
伏生雪
看过《读书》一九九四年第一期《耐心地打捞光明》后有如下感叹。
顾城死了!海子早已安息!不少诗人的声音我们听不到了!中国难得一群极有感性的诗人落得如此七零八落的局面,是谁的不幸?中国的?诗人的?那么多拥有无限诗意、活着且无时不刻感受着的其他人的?
想起了朦胧诗时代,想起了曾经有过的那么一群意气风发的人和像我这样一帮找到了感觉的人。却不知要想说什么。
这里应该也是一块土地,总应该生长些什么。可是为何诗的幼苗长不成(长不出)橡树、红松?是土质不佳,还是因为诗林的基因有问题。
仍然无言,却总想说些什么。可能诗是一种最美妙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