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思想指导我们攻破世界“绝症”癌肿关
1960-08-20徐志
徐志
敢于向癌肿进攻的思想基础
我是一九四六年参加革命工作的。在党的培养教育下,从一个普通的护理员成长为人民的医生。几年来在党的亲切教导和同志们的帮助下,我曾系统地学完了“毛泽东选集”一、二、三卷,以及其他一些理论书籍。通过学习使我深深体会到:毛泽东思想是照耀一切革命事业的灯塔,遵循它所指示的方向前进就元往不胜;违背它所指示的方向就要遭受挫折和失败。特别使我感受最深的是毛泽东思想也是指导医务工作的准纯。几年来,我就是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从事医务工作的,并在研究世界尖端科学——癌肿方面,取得了一些成绩。两年来,由我们小组治疗的胃癌肿患者百分之八十以上好转,已经治愈了十几名。这一事实推翻了癌肿百分之百死亡的结论。在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我国人民面前,一向被世界上认为是“绝症”的癌肿,已经不成为绝症了。
我是在党的教育和同志们的帮助下,尤其是学习了毛泽东著作以后,使我懂得了人活着的意义,逐步地树立了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明确了前进的方向的。在没有学习毛主席的著作以前,我虽然胸前也曾带过毛主席写的“为人民服务”五个字,但在工作中往往是考虑个人得失的。通过学习“为人民服务”这篇文章,才使我的脑子开了窍,初步认识到人活着为个人打算,是最可耻的。但是究竟怎么样为人民服务,尤其足在医药卫生战线上又怎么样为人民服务,我仍然是模模糊糊。这时,党组织又给我指出明确的方向,一再教导我要学习医疗战线上的白衣战士——白求恩医生,并教导我要牢牢记住毛主席在纪念白求恩医生时所说的一句话——“发扬救死扶伤,实行革命人道主义”。以后,我一次又一次地阅读和体会毛主席为纪念白求恩所写的文章。毛主席说:“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从这一点出发,就可变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有这种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学习白求恩医生的毫无利己的共产主义精神,使我认识到作一个人民的医生,首先必须改造自己的世界观,具有崇高的共产主义精神,坚定的无产阶级立场,鲜明的革命人道主义观点,全心全意地为广大劳动人民服务。从此,我改变了医疗作风,工作较以往才有了新的起色。这也是我能够敢于向癌肿进攻的思想基础。
决心攻破这个“绝症”的堡垒
在过去我碰到癌肿病人,在思想里就认为这种病在世界上是“绝症”,死是不可避免的,因此也不积极采取什么治疗措施。癌肿究竟是不是绝症,能不能治好,那时我连想也不想。可是自从学习了“纪念白求恩”这篇文章后,我的思想感情就起了变化,感到癌肿病人的死,是我们医生没有尽到责任,这是最大的耻辱。有一次,我看到一位年仅二十余岁的青年工人,只是右手食指的尖部,生了象苞米粒大小的一块皮肤癌,当时的治疗办法就是一点一点割去,先将手指割去,过了不久癌肿向刀口处蔓延,又将整个的右手锯掉,但仍然还是莫延,一直将这个青年工人右上肢整个锯掉。但尽管如此,最后癌肿又转移到肺部,这位年青的阶级兄弟还是死掉了。难道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人民的医生,能就这样看着一刀一刀地把自己的阶级弟兄割死吗?这算是尽到了人民医生的职责吗?又一次,我看见一位久经革命斗争锻炼的女干部患了子宫颈癌,病势一天天恶化下去,危在旦夕。她的大孩子
玲玲泣不成声地对我说:“叔叔,你是毛泽东时代的医生,是人民的医生,请你救活我的妈妈吧……。”但是我含着眼泪没有办法,只有请教授、专家和有名的中、西医大夫诊治,可是请来的结果,仍是没有办法,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玲玲的妈妈、我们的同志死去了。这位同志的死使我心里非常难过,越想越感到自己辜负了党和人民的期望,使我认识到抢救癌肿患者是我们迫不及待的艰巨任务。从此,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战胜癌肿,攻下这个所谓“绝症”的堡垒,为劳动人民解除癌肿死亡的威胁。
到群众中去调查研究
怎样去抢救世界上认为是“绝症”的癌肿患者呢?打开当时国内外资产阶级医学权威的医学文献,有的说,癌肿目前没有好的治法,只有延长寿命而已:有的说,癌肿是“绝症”,没有办法治;还有的说,癌肿是绝症,发病原因不明。归根到底,癌肿是“绝症”,患了癌肿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在这种情况下,用什么办法打开进攻癌肿的道路呢?毛主席告诉我们:群众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我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到群众中去调查研究,向群众请教,求医找方。我得知一位患了肝癌的病人经过多方治疗没有治好而死去了,我马上就找到死者的母亲,向她打听:除了医院以外,还曾经用过其他偏方治过没有?老大娘说:“到处都跑过,怎么能不治呢?”我又问,群众都叫这病是什么名字,用什么治过?大娘告诉我:“这老百姓叫无名肿毒,听说吃无毒丸能治好,可是我儿子没有吃好。”我听了之后脑子开了窍,我想癌肿这个病是不是属于无名肿毒范畴之内?为了弄清这个问题,我又回到中医老先生那里去请教,中医大夫告诉我说:“在中医里无名肿毒是有的,但癌是没有的。”既然中医里有无名肿毒的医名,又有一定的治疗方法,同时,群众中又有许多治疗这种病的偏方,关于癌症这个问题,我想,中医的书籍中,一定有记载。于是我就和小组同志一起查中医书籍,结果在四库全书的“卫济保书”内查到了癌症这个病名,这就证明了中国人民向癌肿作斗争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早于世界其它任何国家。这就更坚定了我继续向群众求药、求方的信心,找来了许多简易的民间单方。以后又利用检查身体机会在我院一个同志身上发现了许多疮疤,当时我就追问他是怎样治好的,他说是吃中医的小黑药丸治好的。这就进一步增强了我向癌肿进攻的信心:癌肿是有办法治好的。
但是,癌肿发病的原因是什么呢?又用什么药去治疗呢?从哪里去着手解决呢?毛主席在“实践论”中指出“无论何人要认识什么事物除了同那个事物接触,即生活于(实践于)那个事物的环境中,不然是没有法子解决的。”根据毛主席的这一教导,我就从实际出发进行调查了解,分析研究,在实践过程中去弄清癌肿发病的原因和治疗的处方问题。首先我就打开当时所有癌肿的诊断书,详细地查看,结果发现了许多妇科大夫和牙科大夫给癌肿患者所开的诊断书或病情介绍等,常常有这样一句话:该患者虽未作组织切片确诊,但确有癌肿的臭味。癌肿究竟是什么臭味?我又请教牙科和妇科的大夫,结果大家只是回答我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特殊臭味。”在我听到了这些之后,使我认识到弄清癌肿的臭味是研究癌肿发病原因的关键问题。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我就在给癌肿患者看病的时候有意识不带口罩,特别注意去嗅癌肿的臭味,结果两个多星期我也没嗅到是什么特殊的臭味。有一天,突然从外地来了一名晚期上颚部癌肿患者,正向外鼻翼部转移,患者的病情十分严重,臭味很大,我正在给患者检查口内情况时,这个患者一时昏迷,向前倾斜,正好将我的鼻子衔于他的口内,臭味真大,当时就熏得我淌出眼泪,使我真正体验到癌肿的臭味。这就为进一步研究癌肿提供了有力的线索和资料,对癌肿病的初步认识有了头绪。
但用什么药来治疗这种病呢?根据群众的介绍小黑药丸可试用,可是此药是否有害,疗效怎么样不清楚。要研究小黑药丸就必须试验,可是作试验用的动物又没有,就是有我还不懂这套技术。在这种迫不及待的情况下,我就决心自己服药试验,有时服的我头昏眼花,恶心唱吐,可泉我一想起毛主席在纪念白求恩时讲的话,党和人民的期望,使我感到责任重大,就增强了作试验的信心。经过反复多次的服药试验,终于摸到了药性的反应规律和效能,就这样在党组织不断地鼓励帮助下,在毛主席的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认识论的指导下,和同志们一起,经过反复实践的体验,终于把癌肿的病情和治疗的药方初步解决了。
对病因有了初步的认识,药方也有了,但怎样进行具体的治疗呢?按照中医的医理必须采取“辩证施治”的方法,但在这个问题上我是一窍不通的。在毛主席的藐视困难的精神鼓舞下,我下定决心去掌握中医医理,把中医四大经典买来阅读。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我初步地理解了中医理论,并初步学会运用辩证施治。理解了辩证施治就是要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地全面认识疾病的情况,找出主要病状,在全面认识的基础上,进行“有的放矢”的投药诊治。同时也使我认识到祖国医学治病的医理,也非常注意体内与体外的统一关系,如内经云:“肝胆旺于春,脾胃旺于每季之末……”等,说明治病下药也要用唯物辩证法,要考虑到季节与内脏的相互影响。另外在治疗方面所说的循经通窍,也就是从全面地去分析人体中脏经窍三者之间是相互联系的,找出疾病的主要方面,实事求是地辩证下药,这样治疗才不会犯主观片面性的错误。
把毛主席的战略战术思想运用到治疗中去
在治疗癌症过程中,我一次又一次地反复阅读毛主席的“实践论”、“矛盾论”和“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并试着把毛主席唯物辩证的战略战术思想运用到治疗中去。如晚期喉癌患者王梁氏,初来我院时,病情严重,行走困难,已经危在旦夕。我给她服药后,显著好转。但继续服下去,两周后又忽然坏了。有人认为,服了药,多活两星期,这是精神作用,碰上的。但是我根据毛主席的教导,进行了分析。如果药物无效,为什么在垂死时却显著有效?难道这真是精神作用,是碰上的吗?经过分析研究,原来是被癌肿摸到了我的用药的规律,即:长期服用一定数量的药物,病毒摸到了药性,产生抗药能力,效果因而减少,使治疗处于被动地位,于是我依照毛主席关于游击战争的主动性、灵活性、计划性的战略战术思想,对王梁氏采取了灵活的“游击”服药法,即停停打打,这样使癌肿摸不清服药的规律,不会因长期服而产生抗药性,使我们掌握了治疗的主动权。治疗结果表明停药期间出现的现象是:肿瘤确实增大,但经检查,增大的肿瘤组织较软,瘤组织松弛脆弱,容易服药脱落。这就证明病情显著好转。为了使病情基本好转,以便于全部消灭,于是又根据毛主席的抓住敌人弱点,集中优势兵力,出其不意地歼灭敌人的战术思想,我就在停停打打的治疗过程中突然地向癌肿来一次大量投药予以袭击,结果效果良好,以后又继续停停打打,最终使王梁氏的癌肿基本痊愈,获得了重生。现在她已经恢复了工作三年多,仍旧健壮地活着。显然,王梁氏的病是党治好的,是毛主席的唯物辩证法治好的,是毛泽东思想治好的。
毛泽东思想不仅能够指导我们治好癌肿,在医治其他的危难急症的时候,同样地显示出巨大的威力。如患者臧义连患喉神经麻痹症,经百般治疗无效,不能说话、滴水不入,眼看呼吸也逐渐受阻,经会诊认为必须作胃造漏及气管切开,就是这样也只能活二十四小时,患者处于这样的紧急情况下,怎么办?如果没有别的紧急措施,势必开刀以致死亡。但党一贯教导我们,人是宝中之宝,只要病人尚未断气,就要尽一切办法挽救。于是,我就一面鼓舞患者的勇气,一面就想到毛主席在战略战术上,根据不同情况运用速战速决的方法。我就想治病也好似打仗,也应该根据不同情况采取速决的治疗,解除其痛苦,挽救患者的生命。但采取速战速决的治法能否有效呢?当时我依据唯物辩证法关于事物都是相互联系的,以及局部和整体,主流与支流的关系的原理,分析了这个患者的全身的各个主要部位的神经都是正常的,只是喉神经局部麻痹,这就说明了这个患者全身的整体基本上是好的,是正常的(是主流),而喉神经麻痹是局部的问题(是支流),因此治疗喉神经的麻痹,就可以通过外因一定的影响(就是治疗),调动全身各个正常部位的整体力量,特别是大脑神经的力量,战胜喉神经的麻痹,是完全可能的。我将我的看法对一位护士同志说了,她满腔热情地支持我的看法。我们经过仔细考虑之后,断然决定,用我院理疗室的平流电感应机,以最大的感应度,用一刹那的时间,刺激局部麻痹的喉神经,通过它传达到大脑皮层,然后大脑又返回来冲击了暂时麻痹的喉神经。结果,就在这几秒钟里,患者恢复了语言,当场喝牛奶、吃饼干。患者感激地说:“这是共产党、毛主席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的确是这样,如果没有党的领导和教育,如果不用毛泽东思想来指导医疗工作,就不可能取得这样的疗效。记得在1957年整风的时候,那时我还是医士,就开始向癌肿进攻,而且治好了两个病人。当时有人认为我“治好了人,是由于诊断错误,根本不是癌肿”。当时,我心里也动摇了起来。可是正在我灰心丧气的时候,党坚决地支持了我,鼓励我要继续钻研。在整风之后,我院接着就成立了癌肿研究小组。院党总支书记亲自挂帅,担任组长。党把我们对癌肿的进攻放到了首要地位。
一年多以来,我们癌肿治疗研究小组,在党的坚强领导下,时时以毛泽东思想为科学研究的指南,和各种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思想和医疗缺点进行着不调和的斗争。我们的研究治疗工作不断得到了进展。我们小组在1958年,治愈了两名患者,在1959年,治愈的患者在十名以上。很显然,这些成绩的取得是毛泽东思想指导的结果。它引导我们攻破了癌肿这个医学尖端,这是毛泽东思想在医学科学研究方面的伟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