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着战斗音响的农村/读“运河的浆声”

高七

随着农业合作化运动高潮的到来，农村正在经历着一个天翻地覆的巨大变动。“运河的桨声”这本小说告诉人们：今日的农村到处充满着战斗的音响。

山楂村是运河岸上的一个村庄。这个村庄在欢乐的劳动之余，有的是宁静的月夜和安详的流水。但是，山楂村真是风平浪静的吗？不是的，正当村里的合作社扩大发展的时候，反革命分子王六潜藏到这个村庄里来了。王六与村里的反动富农田贵勾结在一起，咬牙切齿地发誓说：“我要让山楂村不能这么安安静静！”“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不能让他们安静！”山楂村里一场谁战胜谁的斗争，就此激烈地展开了。

反革命分子王六和反动富农田贵，对山楂村的农业生产合作社进行了一连串的破坏。他们拉拢中农麻宝山，通过麻宝山放出谣言说入社的土地马上就不分红了，来阻挠中农入社，挑拨已入社的中农退社。他们联络周围村庄的反动富农，企图扒开运河的堤塌，叫河水淹没山楂村一带肥沃的田野。他们毁坏了农业生产合作社培植新品种的实验园地，打击群众的生产热情，破坏合作社的生产计划。当他们认为这一切罪恶行为还满足不了他们阴险卑劣的心愿时，又在秋收之后，企图放火烧毁合作社的粮食。反革命分子和反动富农的这些破坏活动，该是多么令人怵目惊心！山楂村的事实和各地农村的事实就是这样一再证明，巳经被消灭和即将被消灭的阶级，是决不会自动躺到棺材里去的，在蓬勃发展的农业合作化运动中，他们必然要用种种阴险毒辣的手段进行破坏。阶级敌人对共产党、人民政府和劳动人民，总是包藏着刻骨的仇恨，王六就曾“攥着他那把雪亮的刀子”，声嘶力竭地诅咒着：“我跟共

产党有着深仇大恨！“我跟他们不共戴天！”“我要走遍运河滩的村村庄庄，一连放他几十把火！”“我要烧！烧他个一干二净！”这就是敌人的狰狞面貌，敌人的面貌就是这么狰狞。有人说，“土改以后富农老实了，农村里没有阶级斗争了！”怎么样呢？富农真的都老实了吗？农村里没有阶级斗争了吗？这种说法岂不是欺骗自己和麻痹自己，姑息敌人和纵容敌人吗？我们对反革命分子和反动富农再也不可“慈悲”了，再也不要用劳动人民善良的心去揣度这些凶恶狠毒的敌人了，我们要记住山楂村党支部书记、农业生产合作社社长刘景桂的话：“我们要提高政治警觉性，时刻清醒着，不打盹儿，那么敌人不但破坏不了我们，反倒会一个不剩地被我们消灭掉！”

山楂村的人们没有打盹，他们和敌人进行了坚决的战斗。人们在党支部的正副书记和合作社的正副社长刘景桂、春枝的领导下，在区委书记俞松山的指示下，揭穿了敌人的造谣挑拨，粉碎了敌人掘堤放水的阴谋，及时扑灭了敌人纵起的大火，逮捕了反革命分子王六和反动富农田贵，终于获得了胜利。胜利并不是轻易获得的，看吧：“在清冷的秋收之夜，平原上的村庄静静地沉睡着，但是有人终夜不眠，保卫着劳动果实，保卫着一年的心血。”再看吧：“每天夜里，村里村外的各个角落，树影后，墙拐角，静静地站着岗哨……。大场里，金色的小山丘下，搭了窝棚，住着人……。”为了获得胜利，山楂村的人们度过了多少不眠之夜呵！为了获得胜利，山楂村的一个倔强的姑娘——副支部书记、副社长春枝，在与掘堤的敌人战斗时还负了伤。劳动人民的这种顽强的战斗精神，该是多么令人尊敬感佩！山楂村的事实和各地农村的事实就是这样一再证明，农业合作化决不是一帆风顺的，决不是像有些人所想的那样呼呼隆隆、嘻嘻哈哈就可以成功的，这是一场庄严的同争，激烈的战斗。只有以战斗的姿态投向农业合作化运动，才能取得斗争的胜利。

农村里的战斗音响，不仅在对阶级敌人的斗争中震动着人们，同时也在党内反对资产阶级思想影响方面震动着人们。山楂村的共产党支部，不仅对反革命分子和反动富农展开了斗争，也在党内对严重蜕化了的党员赵明福展开了尖锐的思想斗争。赵明福是怎么回事呢？他“是山楂村党龄最长的几个党员之一，也曾经过风霜雨雪，出生入死。自从他跟他这个老婆，当时的地主女儿发生不正当的关系怀了孕以后，便消沉下去了。自己种着自己那一块土地，还经管个小买卖，日子像火盆似地兴旺起来了，买了几亩河滩地，又在河西偷偷放了几处高利贷。一九五二年冬天整党，他也做了一次严格的思想检查，像是从浓雾中走出来，加入了刘景桂领导的农业社。但是不久，自私自利的思想又萌芽了，挪用公款去贩卖粮食，跟田贵发生了暧昧的关系，远离了党和同志，渐渐地发霉，一直烂到根儿了。”谁都知道，我们的党，是光荣的，伟大的，正确的。但是，为什么像赵明福这样的人会变坏起来呢？这岂不是奇怪吗？不，这是一点也不奇怪的。赵明福的这段经历已经告诉我们：我们党内许多党员，是在反帝反封建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时期中加入党的，他们经受过革命战争的考验，也曾经“出生入死”，顽强地战斗过。但是，他们还没有经受社会主义革命的考验。当社会主义革命大规模地展开和越来越深入的时候，有少数人，如像赵明福，就经受不住考验，受了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蜕化下去了。这是阶级斗争在党内的反映。人们要做的事情不在于对这类现象大惊小怪，相反的，却在于正视这个情况，严肃地、坚决地对反映到党内来的资产阶级思想进行批判和同等。山楂村的党支部正是这样做了的，他们反覆批判了赵明福的资产阶级思想，指出“他的错误是农村资产阶级富农思想在党内的反映，发展下去，必将反党叛党，成为党和劳动人民的敌人。”赵明福已经走到危险的边沿了，只是在党和同志们的批评教育下，他才认识了错误，表示坚决改过。党支部为了挽救他，建议给他留党察看两年的处分，并建议合作社的社务委员会撤销他的会计股长职务。赵明福的错误，应当给人们以深刻的教训。我们的农村党支部，是党在农村中领导和团结广大农民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战斗堡垒。山楂村的事实和全国各地农村的事实就是这样一再证明，只有经常保持党的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的纯洁，才能充分发挥战斗堡垒的作用，保证对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的胜利。

山楂村里的战斗，还在团结中农、克服中农的动摇和自发资本主义倾向方面展开。这个方面也同样获得了胜利。

山楂村是一个充满战斗音响的农村。全国各地农村也都充满着战斗的音响。在战斗的音响里，争取农业合作化运动的彻底胜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