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父母情感温暖的研究进展
2025-02-19朱言哲宋志英
摘要:青少年处于发展的重要时期,由于身体和心理上的巨大变化,学业、人际、亲子关系等各方面上可能会显露出之前未曾出现的问题,其中,父母情感温暖是影响青少年生活状态的重要因素之一。通过相关研究发现,父母情感温暖对孩子的心理与行为具有积极作用,可以通过干预教养方式促进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本文从定义、测量工具、受影响的其他变量、影响因素,以及干预这几方面入手,对比国内外研究,为进一步探讨父母情感温暖提供了研究方向和研究思路。
关键词:父母情感温暖;教养方式;干预;述评
中图分类号:G4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2684(2025)06-0004-05
一、父母情感温暖的概念界定
Bronfenbrenner[1]的生态系统理论提出,个体的发展是与环境交互的结果,各微系统间的积极互动能够促进青少年健康成长。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父母教养方式一直是研究者们较为关注的问题。1980年,瑞典临床心理学家Perris将父母教养方式分为父母拒绝、父母过度保护和父母情感温暖,父母情感温暖正式成为父母教养方式的维度之一。Darling和 Steinberg[2]认为父母情感温暖是指父母在多大程度上能够协调、支持和默许孩子的需要或需求,并有意识地引导孩子的个性、自我调节和自我主张的发展。Gauvain和Huard[3]认为父母情感温暖是父母在养育子女时所表现出的支持性、反应性和一致性,以及能够敏锐且及时地对孩子的需要进行反馈的积极教养方式。
二、父母情感温暖的测量
父母情感温暖的测量大多源于父母教养方式的测量。目前国内外运用较为广泛的是Perris[4]编制的父母教养方式量表EMBU,它分为15个分量表,共有81个项目,将父母教养方式分为三个主要维度:拒绝、情感温暖、过度保护和偏爱被试。该量表的不足之处是题项较多,易让被试感到疲劳,故其结果的真实性有待进一步检验。Arrindell[5]在此基础之上发展了简易版的EMBU,它有23个项目,将父母教养方式分为拒绝、情感温暖和保护,减少了被试的任务量,提高了真实性。国外除了常用的EMBU之外,还会用Rohner和Khaleque[6]编制的“父母接受-拒绝问卷(PARQ)”中的“温暖/情感子量表”来测量父母情感温暖。在国内,岳冬梅、李鸣杲和金魁等[7]对EMBU进行了修订,形成了中文版父母教养方式问卷,修订后的问卷涉及父亲六个维度,共68个条目;母亲五个维度,共57个条目。各分量表分半信度系数在 0.50~0.91 之间,Cronbach's α系数在 0.46~0.88 之间,信效度较高。2010年,国内学者蒋奖,鲁峥嵘和蒋苾菁等[8]再次对其进行修订,形成了简易中文版父母教养方式问卷(S-EMBU-C),该问卷分为父亲版和母亲版两部分,包含42个题目,每部分有21题,题目一致且有三个维度:拒绝、情感温暖和过度保护。S-EMBU-C 的信效度良好,Cronbach's α系数在 0.74~0.84之间,重测信度在 0.70~0.81 之间。目前国内对于父母情感温暖的测量最常用的是蒋奖等人编制的S-EMBU-C中情感温暖这一维度。
除了问卷法之外,国外学者会结合直接观察法来评估父母的情感温暖程度,如Watson、 Dunbar和Thigpen等[9]利用半结构化诊断访谈、系列问卷和两个 15 分钟的亲子录像互动任务对父母情感温暖进行测量。
三、青少年父母情感温暖对其他变量的影响
(一)青少年父母情感温暖对情绪发展的影响
青少年的情绪表达更丰富多变,在这一时期,青少年可能会由于情绪失调,出现抑郁、暴力、自杀等不良反应[10]。除遗传、认知等因素之外,父母情感温暖程度对青少年的情绪发展至关重要,它不仅能够促进积极情绪,而且对改善孩子的负面情绪有积极影响。
温暖与支持的家庭氛围是青少年抑郁症的保护性因素,而缺少鼓励、过度控制、过度惩罚等是父母教养方式中的风险因素,这些风险因素会增加青少年抑郁情绪及自杀意念的发生率[11]。在父母投入情感温暖较多的家庭,其子女情绪体验更积极,幸福感更高,焦虑和抑郁发生的几率也越低[12]。Butterfield、Silk和Lee 等人[13]通过两年的纵向研究发现,母亲的情感温暖可以减轻高危青少年的焦虑和抑郁症状。
(二)青少年父母情感温暖对个性心理品质的影响
相比于幼儿阶段,青少年个性心理品质更为丰富。近年来,关于青少年父母情感温暖对个性心理品质影响的研究主要有生涯适应力、共情、自我概念等。
研究表明,父母情感温暖可以预测和影响生涯适应力[14-15],当父母情感温暖程度较高时,孩子主动性更强,更倾向于完成挑战性任务,从而表现出更高的生涯适应力[16]。
父母情感温暖能够提升青少年的自我概念水平[17],更有学者在分析父母温暖、父母严格、父母溺爱三种维度对青少年共情和自我概念的影响时,发现溺爱型教养方式(温暖但不严格)与权威型教养方式(温暖和严格)相比,具有相同甚至更好的共情能力和自我概念,而非温暖型教养方式(专制和忽视)则始终与不良结果相关[18]。
(三)青少年父母情感温暖对学习方面的影响
情感温暖的父母为孩子创造积极的学习环境,他们鼓励孩子探索,当孩子遇到挫折时及时给予安慰和支持。这种支持不仅增强了孩子的自信心,还激发了他们的学习动力,积极的教养方式即父母情感温暖能够正向预测高中生的学习投入,两者之间呈正相关[19-20]。也有学者发现积极的教养方式与中学生的学习倦怠呈负相关[16,21]。由此可见,缺乏情感温暖的家庭环境可能导致孩子产生学习焦虑、自卑等负面情绪,从而影响其学业表现。
青少年父母情感温暖对青少年学习方面起积极的影响。为了促进青少年的学业发展,父母应该注重情感表达,建立良好的亲子沟通机制,并营造和谐温馨的家庭氛围。同时,学校和社会也应该关注家庭环境对青少年学习方面的影响,为青少年提供更多的情感支持和帮助。
(四)青少年父母情感温暖对行为的影响
青春期是青少年走向社会的关键时期,青少年的成人感让他们渴望和周围的成人一样和他人相处,在这一过程中,由于教育、环境、家庭等各种因素的影响,青少年形成了不同的社会化行为,根据青少年是否能够适应社会互动,可以分成亲社会行为、攻击行为两大类。
研究表明,父母情感温暖有助于个人与他人积极互动[22],亲子间的积极互动是儿童青少年亲社会能力发展的重要基础[23]。Pastorelli、Zuffianò和Lansford等人[24]对8个国家(包括 11 个文化群体)的母亲、父亲及其子女进行了长达3年的纵向研究,结果发现父母情感温暖、与家庭义务相关的价值观和亲社会行为的变化率之间存在正相关。在大多数文化群体中,9岁和10岁时父母的温暖预示着随后几年亲社会行为的平均水平增加。很多学者都发现父母情感温暖可以预测并影响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25]。不同的是,张俊、朱海东和张慧如等人[26]探讨了父母情感温暖对初中生亲社会冒险行为的影响,而且发现随父母情感温暖的增加,女生的亲社会冒险行为随之增加,男生的亲社会冒险行为随之减少。Lisa、Tiffany和Withanage等人[27]探索了父母情感温暖的持续历程对青少年亲社会行为的累积效应,结果发现,父母情感温暖的三个持续历程(始终一致、轻微下降、持续性下降)都与青少年亲社会行为有关,而持续的父母温暖可能最有利于为青少年亲社会行为的增加。
韩静、刘湍丽等人[28-29]发现父母情感温暖也可以直接影响和预测孩子攻击性行为。父母情感温暖还可以通过减少儿童的问题行为,从而降低儿童的孤独感[30]。对于成人来说,父母情感温暖和不受欢迎的追求行为有显著的直接负相关关系[31]。
除社会化行为外,国内外学者还研究了青少年父母情感温暖对自伤行为的影响,良好的家庭支持是个体停止自伤行为最显著的预测因素之一[32]。研究表明,父母情感温暖会通过调节青少年羞耻感而减少非自杀性自伤的行为,这个结果可以为青少年自伤问题的预防和干预提供理论指导和实证依据[33]。
此外,目前国内外研究还存在着明显的差距。首先,国内的研究没有国外细致深入。比如,就父母情感温暖对于青少年行为的影响,国外还会对其他的特殊行为进行探索,比如不受欢迎的追求行为等,相比之下国内的研究显得相对单一。第二,国内仅将父母情感温暖分父亲和母亲这两个维度进行探讨,而国外已经在讨论父母对孩子情感温暖的持续时间对于青少年亲社会行为的影响。第三,国外研究将父母情感温暖区分得更细致,比如有的家长并不是一直对孩子拒绝,有时候也会有温暖的一面。因此,国内针对此问题还需要更加细致多维地探讨。
四、父母情感温暖的影响因素
研究多从父母特征、子女特征、祖辈特征三方面探讨父母情感温暖的影响因素。其中父母特征包括父母的功能差异、社会经济地位、人格、压力与情绪[34]。具体来说,受教育水平较高和社会经济地位较高的父母更倾向于给孩子自主支持,温暖程度较高[35-36];较为外向、积极情绪较多、宜人性和开放性得分高的父母对孩子表达更多的温暖[37];当父母长期处于消极情绪中,对孩子就会缺乏情感温暖[38]。子女特征包括性别和出生顺序,研究表明,父母会对女儿给予更多的父母情感温暖[39],也往往对较晚出生的孩子情感温暖程度更高[40]。父母情感温暖存在代际传递,即祖辈与其子女的情感温暖呈正相关,当祖辈的情感温暖程度较高时,其子女对他们孩子的情感温度程度也较高[41],且男性的代际传递比女性更强[42]。
五、父母情感温暖的干预研究
2023年,土耳其学者Ayşe Şahin[43]让干预组参加八节课的家庭赋权研讨会来提高他们的父母情感温暖水平,研讨会每次60分钟,将理论学习与实践相结合,帮助家长掌握必要的知识和技能,培养支持性的家庭环境。结果显示干预组的父母温暖度有显著改善,而且在为期四个月的追踪中持续改善。Skowron、Nekkanti和Skoranski 等人[44]发现通过亲子互动疗法也能够增加父母情感温暖程度。国内学者大多是通过积极教养方式的团体辅导来增进父母情感温暖程度。如张春、方晓义和张霞[45]为了能够更好地让农村父母掌握情感温暖这一教养方式,对川南农村M初中部分留守儿童的父亲(或母亲)进行了八周父母情感温暖的干预研究,结果发现那些能够积极自我调整的家长改善效果较好,但是那些坚持要孩子听他们话的,改善效果不明显。
六、述评与展望
对于父母情感温暖的定义,不同学者给出的具体定义有所差别,相同的是,作为教养方式的一个维度,学者们都是从父母对孩子积极的态度和行为的角度进行定义。国内学者对于父母情感温暖的定义大多是借鉴Huard归纳的定义。
对于父母情感温暖的测量,量表题量的趋势普遍由多到少。目前,国内所用的量表大部分是用蒋奖修订的简式父母教养方式问卷中的父母情感温暖维度,比较适合我国国情,而且题量较少方便施测。对比国内外测量,国内测量方法过于单一,一般仅运用问卷法。
对于青少年父母情感温暖对其他变量的影响方面,国内外研究主题重合部分较多,都是在关注青少年的情绪、心理健康、积极或者消极的心理品质和行为,这几乎囊括了青少年的各方面,并且得出的结论大部分是相似的,作为一种积极的教养方式对青少年的作用是积极的且对青少年的整体性发展影响深远。
国内外对父母情感温暖的干预研究都很少,可能是对父母进行干预面临的困难较多。首先,父母相对于学生更难配合,父母可能由于工作或者其他家庭中的事情在干预过程中脱落,不能坚持完成整个干预过程。第二,父母的思想和习惯都已固化,特别是一些有着较高社会地位的父母,他们可能认为自己的教养方式没有必要改变,孩子出现问题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原因。有的父母可能自己愿意改变,但是自己的行为习惯已经形成,要做出实质性的改变比较困难,研究结果难以出现显著性差异。第三,采用消极教养方式的父母,有可能他们父母对他们的教养方式就是消极的,他们由于原生家庭的影响,本身自己可能就存在情绪或者人格问题[32],所以,只靠父母自身的力量不够,对于情感温暖的干预改善效果可能微乎其微。第四,父母情感温暖的影响因素非常多,仅针对其中一个或几个因素进行干预有可能效果不大。
目前,父母情感温暖的测量,几乎都是从教养方式的问卷中进行提取,范围太宽泛,所以未来可以针对父母情感温暖进行问卷编制,从父母情感温暖的程度、类型、持续性等进行测量。并且针对国内的测量方式过于单一的现状,可以结合观察法、专家评估法进行多形式的测量,这样结果可靠性更强。其次,对于青少年父母情感温暖的其他变量的研究,我们不应该仅仅局限于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或者攻击行为,探讨父母情感温暖对于青少年是否具有消极或者中性的影响,也不应该只把目光局限于积极方面。
参考文献
[1]Bronfenbrenner U,Morris P A. Handbook of child psychology:Theoretical models of human development (6th ed)[M]. New Jersey:John Wiley amp; Sons Inc,2006.
[2]Steinberg L. Parental monitoring and peer influences on adolescent substance use[J]. Pediatrics,1994,93(6 Pt 2):1060-1064.
[3]Gauvain,M.,amp;Huard,R.D.Family interaction,parenting style,and the development of planning[J]. Journal of Family Psychology,1999,13(1),75-92.
[4]Perris C,Jacobsson L,Lindström H,et al. Development of a new inventory assessing memories of parental rearing behaviour[J]. Acta psychiatrica Scandinavica,1980,61(4):54-56.
[5]Arrindell W A,Sanavio E,Aguilar G,et al. The development of a short form of the EMBU1Swedish acronym for Egna Minnen Beträffande Uppfostran (“My memories of upbringing”). 1:Its appraisal with students in Greece,Guatemala,Hungary and Italy[J].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1999,4(27):613-628.
[6]Rohner R P,Khaleque A. Handbook for the study of parental acceptance and rejection[M]. Storrs:Rohner Research,2005.
[7]岳冬梅,李鸣杲,金魁,等. 父母教养方式的初步修订及其在神经症患者的应用[J].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1993,7(3),97-101.
[8]蒋奖,鲁峥嵘,蒋苾菁,等. 简式父母教养方式问卷中文版的初步修订[J]. 心理发展与教育,2010,26(1),94-99.
[9]Watson K H,Dunbar J P,Thigpen J,et al. Observed parental responsiveness/warmth and children's coping:Cross-sectional and prospective relations in a family depression preventive intervention[J]. Journal of Family Psychology,2014,28(3):278.
[10]刘永华. 青少年情绪发展特点及研究热点[J]. 开封教育学院学报,2017,37(6):178-179.
[11]从恩朝,吴彦,陈海莹,蔡亦蕴,徐一峰. 家庭环境因素与青少年抑郁情绪的相关性.神经疾病与精神卫生,2018,18(8):564-567.
[12]杨盼盼. 父母情感温暖对初一学生心理健康的影响:希望感的中介作用[D]. 重庆:西南大学,2020.
[13]Butterfield RD,Silk JS,Lee KH,et al. Parents still matter! Parental warmth predicts adolescent brain function and anxiety and depressive symptoms 2 years later[J]. Development and Psychopathology. 2021;33(1):226-239.
[14]王秋蕴,王乃弋. 父母教养方式与中学生生涯适应力的关系[J]. 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2018(1):28-32,35.
[15]李笑晨. 中职生家庭教养方式与生涯适应力的关系[D]. 扬州:扬州大学,2021.
[16]王瑶. 初中生父母教养方式、学业自我概念与学习倦怠关系研究[D]. 曲阜:曲阜师范大学,2020.
[17]李香峄,张娜,石晶. 家庭教养方式对大学生心理健康的影响:自我概念的中介作用[J]. 心理月刊,2023,18(22):97-100.
[18]Fuentes Maria C. ,Garcia Oscar F.,Alcaide Marta,et al.Analyzing when parental warmth but without parental strictness leads to more adolescent empathy and self-concept:Evidence from Spanish homes[J]. Frontiers in Psychology,2022,13:1060821.
[19]李永占. 父母教养方式对高中生学习投入的影响:一个链式中介效应模型[J]. 心理发展与教育,2018,34(5):576-585.
[20]孙靖童. 高中生父母教养方式、自尊、生命意义感与学习投入的关系研究[D]. 哈尔滨:哈尔滨师范大学,2022.
[21]尚春阳. 高中生父母教养方式、时间管理倾向、成就动机与学习倦怠的关系研究[D]. 西宁:青海师范大学,2021.
[22]EisenbergN,SpinradTL,Knafo-NoamA,et al. Handbook of child psychology and developmental science:Vol.3.Socioemotional processes[M]. Hoboken,NJ:Wiley.2015.
[23]CarloG,WhiteRMB,StreitC,et al.Longitudinal relations among parenting styles,prosocial behaviors,and academic outcomesinU.S.Mexican adolescents[J]. Child Development,2018,89(2):577-592.
[24]Pastorelli C,Zuffianò A,Lansford JE,et al.. Positive Youth Development:Parental Warmth,Values,and Prosocial Behavior in 11 Cultural Groups. J Youth Dev. 2021;16(2-3):379-401.
[25]王亚兵. 父母情感温暖对初中生亲社会行为的影响:一个有调节的中介模型[J]. 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2023,(34):16-21.
[26]张俊,朱海东,张慧如等. 父母情感温暖对初中生亲社会冒险行为的纵向影响:公正世界信念的中介与性别的调节[J].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23,31(12):1915-1920.
[27]Lisa B ,Tiffany A ,Withanage P,et al.Trajectories of parental warmth and the role they play in explaining adolescent prosocial behavior[J]. Journal of youth and adolescence,2023,53(3):526-536.
[28]韩静. 父母情感温暖、共情与儿童攻击性行为的关系[D]. 青岛:青岛大学,2020.
[29]刘湍丽,赵宇飞. 父母教养方式对大学生攻击行为的影响:道德推脱的中介作用[J]. 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40(2):75-81.
[30]刘广增,张大均,罗世兰等. 8-12岁儿童孤独感及其与父母情感温暖、问题行为的关系[J].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18,26(03):586-589,594.
[31]Drew D W,Hayley M .An examination of college students' unwanted pursuit of ex-romantic partners:relations to parental warmth and difficulties in emotion regulation[J]. European Journal of Developmental Psychology,2024,21(1):1-19.
[32]TatnellR,KeladaL,HaskingP,etal.LongitudinalanalysisofadolescentNSSI:Theroleofintrapersonalandinterpersonalfactors.JournalofAbnormalChildPsychology,2014,42:885-896.
[33]刘慧瀛,赵心萌,毕竞文等. 同伴侵害对初中生非自杀性自伤的影响——羞耻感和父母情感温暖的作用[J].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23,31(6):1427-1432.
[34]陈世民,张莹,陆文春. 父母教养方式的影响因素综述[J].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20,28(4):857-860.
[35]张晓燕. 不同家庭社会经济地位父母教养方式的差异及其与儿童心理适应的关系[D]. 上海:上海师范大学,2016.
[36]Bae D,Wickrama KAS.Family socioeconomic status and academic achievement among Korean adolescents.Journal of Early Adolescence,2015,35(7):1014-1038.
[37]Metsapelto RL,Pulkkinen L.Peronality traits and parenting:Neuroticism,extraversion,and openness to experience as discriminative factors.European Journal of Personality,2003,17:59-78.
[38]Phillips BA,Conners F,Curtner-Smith ME.Parenting children with down syndrome:An analysis of parenting styles,parenting dimensions,and parental stress.Research in Developmental Disabilities,2017,68:9-19.
[39]Kauser R,Pinquart M.Gender differences in the associations between perceived parenting styles and juvenile delin quency in Pakistan Pakistan Journal of Psychological Research,2016,31(2):549-568.
[40]Hotz VJ,Pantano J.Strategic parenting,birth order,and school performance.Journal of Population Economics,2015,28(4):911-936.
[41]He Y,Liu C,Luo R. Emotional warmth and rejection parenting styles of grandparents/great grandparents and the social-emotional development of grandchildren/great grandchildren[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2023,20(2):1568.
[42]Savelieva K,Keltikangas-Järvinen L,Pulkki-Raback L,et al. Intergenerational transmission of qualities of the parent-child relationship in the population-based Young Finns Study. European Journal of Developmental Psychology,2016,14(4),416-435.
[43]Şahin A,Soylu D,Ghezelseflo M. Enhancing parental warmth and reducing family stress:effectiveness of the family empowerment workshop[J]. Journal of Psychosociological Research in Family and Culture,2023,1(3):4-12.
[44]Skowron E A,Nekkanti A K,Skoranski A M,etal. Randomized trial of parent-child interaction therapy improves child-welfare parents' behavior,self-regulation,and self-perceptions. Journal of Consulting and Clinical Psychology,2024,92(2):75-92.
[45]张春,方晓义,张霞. 改善农村留守儿童父母教养方式的实践探索[J]. 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2021,(30):8-11.
编辑/黄偲聪 终校/石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