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建设的逻辑、内容与路径
2025-01-25吴南中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要“加快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的大学和优势学科”,明确了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基本战略。《决定》进一步强调要“优化高等教育布局,加快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的大学和优势学科”。目前,大力推进优势学科建设,尽快建成一批高水平大学,已经成为全国上下的广泛共识。对此,国家和各个省份纷纷加大对高校学科建设的投入力度,学者们对如何建设优势学科开展了系统研讨,从不同角度勾勒出优势学科建设的图景及其实现路径。当前,数字技术嵌入社会生产改变了优势学科发展的基础环境,优势学科建设面临“资源-权力-制度”适配度不够、“知识-人才-产业”转化不畅、“个体-团队-组织”协同度不高等现实问题,需要通过数字化建构优势学科与社会智能生产互动模式,形成学科内部资源高效率运行机制。进一步廓清数字技术在优势学科建设中的作用逻辑和范围,并构建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建设的路径,是本研究尝试解决的问题。
一、 数字技术赋能优势
学科建设的逻辑
优势学科作为高校在长期办学过程中形成的,相对其他高校同类学科处于优势地位,并得到社会公认和好评的学科[9],其建设是一项包括诸多要素、众多子系统和多维层次结构的复杂系统工程。从高校角度来看,合理的学科规划与布局是必要的,在经费有限的情况下,必须集中力量发展重点学科或有潜力的优势学科[30]。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建设的核心是将数字技术作为驱动优势学科建设的关键变量,在以数据、联动和算法优势实现技术与优势学科建设行动协同的同时,发挥技术的功能性、定向性、方法性和意向性价值,推动优势学科的高质量发展。
(一) 数字技术通过优化“资源-权力-制度”的本体配置赋能优势学科建设
优势学科是多元主体交互作用的体系,具有行为复杂、功能多样、治理多元、结构多样等特征,其建设的关键是利用资源、权力和制度影响学科建设多元主体的能动性。学科建设边界的开放性和价值分配的闭环性悖论,即学科建设中参与主体的权益不对等会导致建设主体力量耗散严重。数字技术通过优化高校“资源-权力-制度”配置,使优势学科建设行为与功能适应、参与组织与结构适配、参与效益与参与收益对等,优化优势学科建设的多元主体关系。首先是按照数字技术充分发挥的逻辑配置资源、权力和制度。数字技术在优势学科建设中的人才培养定位、师资建设、基础建设和运行机制建设等方面均具有提升效率和优化运行的效能。按照数字技术发挥作用的机制和途径配置资源、权力和制度,不仅能有效提升优势学科的建设效率,而且能够发挥数字技术的叠加效应,比如在优势学科建设中配置大数据平台,形成资源、权力和制度投入绩效可视化系统,进而有利于形成高效的资源配置机制。其次是按照数字技术的运行流程建构机制。在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中,数据要素成为重要战略资源[31]。优势学科建设需要将数据作为战略资源进行积累,比如何种方式有利于教师能动性的发挥,哪种学习模式有利于充分调动学生的积极性,这些都需要长期的数据积累。除此之外,按照数字技术作用的逻辑进行优势学科建设,能在一定程度上优化业务流程,比如学术报销中的发票数字化验证可以有效提升财务人员的工作效率。这些赋能的实现需要按照数字技术的运行流程配置资源、权力和制度,推动数字技术嵌入优势学科本体。最后是按照数字技术的文化改造逻辑调配资源、权力和制度。数字技术为优势学科建设带来了循证治理、循证教学、循证评价等新的文化要素,同时也形成了向智能化要效率、向过程要发展等“求快”的文化现象,这些都对资源配置、权力分配和制度建设提出了新的要求。
(二) 数字技术通过加快“知识-人才-产业”的转化速度赋能优势学科建设
教育、科技、人才的良性循环是当前社会的战略性支撑,是新一代科技革命的基本特征,也是优势学科建设的重要任务。当前,优势学科建设陷入有成果少转化、有专利没产业等困境,造成学科在建设过程中持续获取外在资源能力的不足。数字技术通过加快“知识-人才-产业”的转化速度赋能优势学科建设,并促进教育、科技、人才进入良性循环。首先,数字技术能够赋能优势学科的人才培养,提升优势学科的本体能力。数字技术可以通过快速建构课程、创新知识传播方式、共享实验平台等,在提高人才培养质量和效率等方面发挥显著作用。其次,数字技术能够赋能优势学科知识生产,促进“知识-人才-产业”的快速转化。优势学科的表征之一是高品质知识生产。当前数字技术可以提升知识生产效率,比如蛋白质结构的设计和预测AI模型可以加速人体蛋白的原子结构解析,为病理研究提供知识原料,在培育人才的同时还能加快新药研发进程。最后,数字技术能够准确传达产业的人才需求,服务知识生产和人才培养,提升优势学科地位。大数据等数字技术工具可以有效整合产业人才需求,生成产业人才需求画像,并在知识结构和能力结构上开展合理预测,指导数字技术参与的知识生产和人才培养模式的优化,强化“知识-人才-产业”的互动。
(三) 数字技术通过优化“个体-团队-组织”的沟通机制赋能优势学科建设
学科建设是一项涉及多元主体支持的组织共同行动,通过人、技术和其他物体的意向性共同调节、形成多层次整体系统。当共同行动中的个体、团队、组织产生内在冲突时,内部沟通的成本会进一步增加。当前学科建设存在多元主体各自为战的现象,削弱了学科建设的协同力。数字技术能够通过优化学科相关主体的沟通机制形成数字技术参与的稳定结构,营造优势学科发展的组织环境。首先,数字技术能够基于循证治理逻辑,降低沟通中人的情志因素的干预,提高沟通机制运行的成效。人处于社会交互环境中,优势学科治理过程中难免受人的视界、格局、情感等因素的影响,造成治理障碍。数字技术通过循证治理机制建设将人的情志性影响降到最低程度,可以有效提升优势学科的资源利用效率,服务优势学科建设。其次,数字技术可以通过在线协同平台的建设,提升团队沟通的便利性,提高协同创新的质量。数字技术通过搭建在线协同平台,可以从层次、知识结构上拓宽协同创新团队范围,并提升团队内部沟通的便利性,形成学科知识更新和发展优势,服务优势学科建设。比如高校可以通过数字平台与产业协同,关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知识创新和人才培养需求,在拓展优势学科问题域的同时激发团队创新活力,进而形成、巩固和强化学科优势。最后,数字技术可以通过有效增值评价机制建设,促进个体、团队和组织的成长,重塑沟通秩序。数字技术能够遵循技术理性逻辑,准确记录团队人才的成长过程,建立增值评价机制,促进个体、团队和组织之间和谐沟通秩序的形成。
二、 数字技术赋能优势
学科建设的内容
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建设的主要内容是围绕建立与产业之间的人才关系、物质关系,以及围绕资源配置、知识转化、团队架构等,通过数字技术在建构优势学科良好内部关系的同时,形成优势学科与产业互促发展的新秩序。
(一) 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人才培养
学科建设的根本目的是培养人才,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建设的首要范畴是赋能优势学科的人才培养。首先,数字技术能够优化教学模式。数字技术能够精准获取学生信息、科学辅助教学过程、有效支持学生自适应学习、准确执行增值评价等,形成大规模的个性化教学模式。其次,数字技术能够优化人才培养模式。数字技术能够通过广泛获取教育领域数据和产业人才需求数据,在准确制定人才培养目标、确定人才培养规格、适配教学资源、对接精准就业等方面形成以数字化为基础的人才培养模式。最后,数字技术能够营造全域精准一体化育人环境。数字技术能够通过联动学工系统、教学系统、后勤系统等,形成服务学生学习生活的“大数据生态圈”,通过文化育人、资助育人、后勤育人、活动育人等多种形式助力学生个性化成长。
(二) 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师资建设
优势学科的基础是优秀师资队伍。理想的优势学科师资队伍是以学科带头人为核心、教学学术并重的学术梯队,在知识架构、人才架构、支持服务体系架构等方面能支持优势学科竞争力的提升。其中,知识架构指的是学科通过人员网络等形成的具有一定范式特征的知识共同体;人才架构指的是老中青结合、高层与发展层结合的人才体系;支持服务体系架构指的是围绕科研教学人员形成的行政体系,由决定科研人员生活环境和科研工作吸引力的重要组织人员,如党务人员、办公室人员、工会人员等构成。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师资队伍建设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首先是服务高质量知识生产。数字技术能够通过“智慧+实验室”“智慧+产教合作”“智慧+智库”“人工智能实验室”“大数据平台”等多种形式完善优势学科的知识架构,服务教师的知识生产。其次是服务高质量学科队伍建设。数字技术通过大数据技术获取教师评价信息,在选拔优质带头人、带头人培养对象等学术梯队的同时,能够支持教师基于自身情况开展增值评价,提高学科师资建设整体质量。最后是服务高质量的支持服务体系。数字技术能够通过智慧校园、智慧助理等多种支持服务技术架构与学科服务团队协同,优化支持服务内容和时机,提高支持服务体系效率。
(三) 数字技术赋能学科物质基础建设
优势学科建设需要物质条件的支撑。数字技术可通过拓展物质条件范畴、提升物质资源效率、降低物质依赖、优化物质配置、提高物质对接水平等,赋能优势学科物质基础建设。首先,数字技术能够拓展物质条件范畴。当前,数字技术已全面嵌入学科建设,数字化研究平台、数字化教学空间、数字化教学平台、数字化教学技术等基础设施建设已成为优势学科建设的重要范畴,成为新时代优势学科建设的重要物质条件。其次,数字技术能够降低学科物质资源使用依赖。数字技术可通过打造和开发虚拟实验室、建设模拟平台、开发专业软件等方式,降低实验耗材、实验空间的损耗,提升实验效率,提高知识转化速度和人才培养质量。再次,数字技术能够提高学科资源使用效率。数字技术可通过畅通学科资源信息渠道实现人与学科资源、学科资源与制度之间的高效互通,形成“人-资源-制度”高度适配的运行秩序,提高学科物质资源利用的智慧化水平。最后,数字技术能够通过“技术+实验”等形式加快知识生产速度,形成“数智+”应用模式,提升学科建设常规资源的使用效率。
(四) 数字技术赋能学科运行机制
科学合理的运行机制既是学科高效运行的基础,也是整合学科力量开展有组织科研的依托。数字技术能够赋能学科建设运行机制,为高效有组织科研的开展奠定基础。首先,数字技术支持全体教师参与学科建设。数字技术通过数据发声、证据供给、便利参与等多种方式,支持全体教师参与学科决策,倒逼学科建设者关注全体教师的利益,形成充分发挥多元主体能动性的运行机制。其次,数字技术支持模式变迁,优化学科建设运行机制。数据技术能够通过循证科研、循证教学、循证教师评价等多种形式,改变学科建设治理流程、治理内容等,完成运行机制的模式演化,提高运行效率和适配性。最后,数字技术支持组织适配,提高机制运行效率。数字技术能够基于需求、条件和内容,搭建以组织目标体现、治理结构调整、权责一致化配置为主要内容的优势学科治理架构,以实现资源、权力、信息和控制系统的优化。
三、 数字技术赋能优势
学科建设的路径
数字技术的加持赋予了优势学科建设的诸多可能性,若要将这种可能性转化为现实可行的图景,我们需要在明晰数字化赋能优势学科的逻辑和内容的基础上,设计系统推进优势学科建设的路径。
(一) 理念铸“魂”:强化学科发展与数字技术联动的学科建设理念
理念是具有前瞻性、导向性和设计性的“预想的东西”,是主观性和客观性的有机统一,是德性根源和实践依据。高校若要发挥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建设的功效,就要强化数字技术理念。首先要以“认知”铸“理”。认知是建设的先导。高校需要认识到数字技术在优势学科建设中的价值,将数字技术作为学科建设制度创新、质量提升、效率优化的内在动力,尤其是要认识到数字技术与新质生产力的联动关系,以数字技术深度应用的深刻认知指导高校优势学科建设。其次要以“制度”铸“理”。制度通过引导、规制和优化个体认知和组织行动影响优势学科建设。高校要通过制定支持数字技术纳入优势学科建设全过程的制度,发挥制度及其制度延伸的环境塑造功能,将数字技术作为内嵌于学科建设的元素建设优势学科。最后要以“范式”铸“理”。在实践推进过程中,高校要引导研究者总结提炼基于数字技术的学科建设范式,从追问数字技术深度嵌入的方法论、价值观角度鼓励多元行动者参与,固化优势学科建设的“数字”认知。
(二) 技术铸“基”:强化学科专业与数字技术共演的学科平台建设
数字技术能够提升优势学科建设的智能化和数字化水平。首先要建设数字化学科平台。数字技术要想发挥作用,需要按照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的逻辑,形成优势学科的信息网络、平台体系和数字资源,打造优势学科数字化教学平台、学科发展平台、学科运行平台等,实现学科体系内资源、权力和人与数字技术的联结。其次要建设优势学科数字化运行机制。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建设需要依托稳定性、延续性和指向性的运行机制。按照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逻辑,高校要构建学科与技术协同的制度体系、内容体系和运行框架,形成数字化时代优势学科的工作运行模式。最后要基于学科专业与数字技术协同的逻辑,优化数字技术。数字技术涉及的范围较广,发展的层级也有区别,并不是所有的数字技术都能直接应用,我们需要根据应用场景、发展场景、专业场景建构适应学科建设的技术场景,使数字技术与学科建设保持系统适配性。
(三) 网络铸“群”:形成学科专业与数字技术共进的行动者网络
在数字技术赋能下,数字技术联结的行动者网络是赋能功能产生、机制发展和关系建构的关键,核心是形成支持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建设的群落,以共生和联动关系促进赋能效果的产生。首先要强化数字技术支持的“个体-学科”本体关系建构,形塑数字技术赋能的行动主体。优势学科建设的第一资源是师资,核心是教师在组织目标的感召下形成相互支持的统一体,即基于“资源-权力-制度”的一体化逻辑,形塑数字技术与教师个体发展、学科发展之间的关系,重构“个体-团队-组织”之间的运行模式,使教师在数字技术的支持下成为高度协同的组织。其次要强化数字技术支持的“个体-组织”契约关系,形塑数字技术赋能的实质载体。高校要利用数字技术的流程、模式建设学科运行机制,促使教师、数字技术及其拥有者参与优势学科的行动者网络建构过程,形成利用数字技术开展工作的系统规则,比如基于数据和人工智能算法的教师的增值评价、管理的循证治理、学生的自适应学习等,通过数字技术支持的运行机制最大限度发挥技术的赋能作用。最后要强化数字技术支持的“个体-个体”行动关系,打造数字技术赋能的整体生态。数字技术赋能最终要回归到个体的感知中来,核心是通过个体与个体的交往、共生和演进,形成技术支持的文化,比如利用数字平台开展个体之间以创新为目的的科研活动,强化基于数字技术的个体交往等,形成数字技术支持的多元行动者行动关系。
(四) 行动铸“势”:发挥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发展的“累积效应”
社会中个体和群体的初始优势会随着时间推移呈现指数型增长趋势,形成“累积效应”。从“累积效应”逻辑看,要发挥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建设的价值,需要强调行动的先导性、及时性、科学性和整体性,形成数字技术支撑优势学科发展的“势能”。首先要通过数字技术与优势学科建设中的人才培养形成联结,产生初始优势。从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建设的内容看,最为直接也最为容易的是赋能人才培养。高校通过建设开放性、模块化、标准化的数字化平台,逐步累积优势学科人才培养相关数据及其数字技术使用经验,支持数字技术在教学模式、人才培养模式、育人环境中发挥积极作用,展现数字技术在资源使用、权力分配、制度建构上的优势,初步重塑个体、组织和团队的内在关系,锻造数字技术利用能力,建立起数字赋能优势学科建设的初始优势。其次要按照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的整体逻辑,依次扩大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的建设范围,形成初步累积优势。按照整体规划、逐步实施、不断迭代的原则,在不断完善和迭代数字技术服务优势学科人才培养的基础上,高校应将数字技术拓展到教师队伍培养、运行机制建构等方面,让优势学科在优化内部资源配置和吸取外部资源投入上发挥叠加效应。再次要优化数字技术与优势学科建设叠加融合的内在机制,重塑优势学科的数字化运行秩序。当数字技术与优势学科融合之后,按照数字技术作用逻辑,高校应形成数字技术嵌入学科建设的机制和秩序,支持数字技术通过累积相加的形式展现发展势能,比如优势学科能源源不断地吸取外部资源,逐步提升学生的初始质量,逐步引导教师提升数字化素养,加快知识、人才、产业的转化速度等,对外不断扩大优势学科的领先地位,对内形成优势学科建设数字技术融入的新秩序。最后要发挥数字技术与优势学科建设的优势相乘的“累积效应”,形成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发展的正功能。数字技术赋能优势学科建设最终要将“数字技术+优势学科”的运行秩序转变为“数字技术*优势学科”的优势累积,这是国家在优势学科建设中资源分配的内在要求。这一目标的实现既需要包括教师在内的行动者将从数字技术支持的优势学科建设中所获取的奖励、荣誉、声望和资源转化为动力,也需要行动者树立数字技术改变优势学科建设的意识,通过强化数字技术在优势学科建设全过程的应用,不断积累数字资本、数字技能,丰富学科建设内容,形成“数字技术*优势学科”的“资本”,并主动利用“资本”在人才培养、教师队伍建设和物质环境建设上的“增值”,形成“滚雪球效应”,促进优势学科资源增值和成果涌现,获得可持续发展能力,为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等提供强有力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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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马双双)
The multi-dimensional thinking of accelerating to build superior discipl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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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Discipline is an important carrier for personnel training,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nd serving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Entering a new stage of development, facing the world′s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frontier, facing the main economic battlefield, facing the major needs of the country, facing the lives and health of the people, driven by reform and innovation, accelerating the development of a number of world-class competitive discipline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s an important measure to steadily become a strong country in higher education. The superior disciplines embody the strategic layout of accelerating the construc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power in the stage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from the aspects of concept connotation, cultural background, spiritual pursuit and construction path. Therefore, on the premise of clarifying the connota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generation mechanism of superior disciplines, China should further explore the logical dimension of the construction of superior disciplines from the dimensions of value logic, economic logic, practical logic and policy logic. On this basis, China should take improving the top-level design as the leading force and making good use of digital technology as the traction force to sustainably promote the high-quality construction of superior disciplines.
Key words: superior discipline; reform and innovation; generation mechanism; logical dimension; digital technology; higher education pow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