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 一年更比一年好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创造性提出并阐述“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这对做好今后的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具有重要意义。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着力赓续中华文脉、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坚持以习近平文化思想为引领，不断开创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新局面，就要坚持古为今用、推陈出新，使中华民族最基本的文化基因与当代文化相适应、与现代社会相协调，把跨越时空、超越国界、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

“不忘本来，彰显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独特魅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取之不尽的文化宝藏。让文物说话，让历史说话，让文化说话，更好呈现丰富样态、展现历史底蕴、传递中国智慧，是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宝贵资源的应有之义，也是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重要基础。”[1]

最近，笔者在央视“重温经典”频道观看了20世纪90年代的电视剧《一年又一年》，感慨万千。

1998年出品的21集电视剧《一年又一年》，由许亚军、沈丹萍、刘莉莉、刘威等主演。该剧通过生动的人物和情节，展现了优秀传统文化的独特魅力，同时也反映了中国社会的巨大变化和文化变迁。书改革宏业，歌家国情怀。这部剧不仅是对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和文化的回顾，也是对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融合的一种探索和表达 。

云大朵大朵地，特美。月亮慢慢变圆，事情慢慢如愿。赏天上的月，吹人间的风，过平凡的生活。《一年又一年》的故事充满人间烟火气，以小家见大家，体味岁月变迁，感受时代风云变幻，可以说是深得笔者心。

也许因为年龄原因，最近喜欢重温老国产电视剧，比如《大宅门》《一年又一年》等等。与以往的偶像剧和玛丽苏剧相比，年代剧以其独特的魅力和深厚的文化底蕴，成为当下热播剧的主流之一。

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一年又一年》开播距离现在近30年了，原版豆瓣评分高达9.4分。镜头里都是曾经的生活，好像就发生在去年。

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一年又一年》的真正主角就是“一年又一年”。它就像一个老朋友，每次看都能找到共鸣和温暖。这部剧让笔者回忆起了那段美好而真实的时光，细腻而朴实的画面描绘出那个年代最真实、最可信的风貌。

“2024年‘北京大视听’重点文艺精品项目·电视剧《新一年又一年》正于爱奇艺、腾讯视频两大平台热播中。《新一年又一年》翻拍自1998年的经典名剧《一年又一年》。值得一提的是，《新一年又一年》在向原剧致敬的同时勇于突破，剧情延展至2018年，覆盖了改革开放的辉煌40年。

“《新一年又一年》不仅是一次对过往辉煌的温情回溯，亦是对未来无限憧憬的寄语，它鼓舞着新一代，在新时代的波澜中继承先辈的开创勇气，奋勇向前，携手共绘国家繁荣昌盛的新篇章。”[2]

看了翻拍剧《新一年又一年》，笔者还是更喜欢看1998年的经典剧《一年又一年》，也许到了一定年纪，喜欢怀旧了吧。

《一年又一年》是献礼剧，也是国内第一部编年体电视剧。从1978年到1998年，剧集以“一年一集”的形式讲述了改革开放20年的生活变迁。精彩的人物故事和烟火气十足的生活场面，让这部剧在当年成为无数观众的下饭神剧，甚至有人称之为中国版《请回答1988》，或者说是我们自己的《请回答1978》。而且，每一集除了穿插一些大事件，还会带上一两部我们当年熟悉的影视剧作品，比如电影《冰山上的来客》《小花》《喜盈门》《少林寺》《红高粱》《甲方乙方》等；比如电视剧《蹉跎岁月》《四世同堂》《渴望》《编辑部的故事》《北京人在纽约》《武则天》《过把瘾》等。

从1999年到2024年，有的演员已经离去，青年演员也都步入中年，但这部剧的光彩并没有被时间埋没。更让人欣慰的是，年代剧仍旧焕发新生机，继续发挥着这一类型的独特魅力。

与现在流行的情感剧不同，这部电视剧中没有婚外情，没有勾心斗角，甚至没有什么激烈冲突，有的就是娓娓道来的日常生活。

你拼命的样子也许会有点儿狼狈，但是你自己靠自己的样子真的很美。编剧李晓明说：“这部戏是我写的剧本中比较难写的一种，它不是史诗巨片，可以风云变幻；不是大起大落题材，可以大笔挥洒，它只要一种平实，然而百姓的平常生活就是这样。我只是想在这里提醒大家，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您可记得我们有过共同的脚步？”

家庭剧如何以生活的光泽感打开观众心灵？经典剧《一年又一年》或许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视角。创作者如同用显微镜去观察生活的细节，并如获至宝地将其融汇到创作中去，以亲情为纽带切入叙事，聚焦于市民家庭的生存境况，描摹普通人的情感与人生轨迹。时至今日，我们回顾已成经典的《一年又一年》，仍然会被镌刻其中的浓郁的生活气息、坚实的生活质感与宏阔的时代变迁所深深打动。

《一年又一年》为老百姓作传，用一件件小事提示人们去回忆20年来社会和生活的种种变化。这部21集的电视连续剧大胆采用编年体的手法，一集叙说一年的故事，以家长里短、件件小事，对百姓生活作了一次总体回顾。它也是北京电视剧制作中心代咱普通人，为庆祝新中国成立50周年献上的一份祝福。

这20多年留给我们的生活记号似乎太多太多，但是总有一些细节，是我们每个人都记忆犹新的。比如，喇叭裤、文化衫、呼啦圈、收录机、BP机、大哥大，我们曾经穿过、用过、玩过。还有，中国女排次次辉煌，中国足球队屡屡受挫，我们曾经跳过、叫过、喜过、悲过。最重要的是，全中国人民一起“脱贫致富”，生活一天天、一年年好起来，这些，都是我们亲眼所见。人间的美好在慢慢的时光里具象化。

流年逝水，一路上我们失去过，也得到过。所有的留白，都在转身之间。所有的美妙，都在回眸之处。历经种种，惟一不变的是对生活的执着，是对未来的希望。

岁月，如一首小诗，总是在流转间，让我们寻到诗意的美丽。等时光老了，我们还能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窗户打开，让阳光进来。光阴辗转，似水流年，一年又一年，一年更比一年好！

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祝福伟大的祖国繁荣富强！

——题记

一

云大朵大朵地，特美。月亮慢慢变圆，事情慢慢如愿。赏天上的月，吹人间的风，过平凡的生活。

编年体电视剧《一年又一年》，以林平平和陈焕的婚姻爱情为主线，描述了林家和陈家的生活日常和人生起伏。故事充满人间烟火气，以小家见大家，体味岁月变迁，感受时代风云变幻。

也许因为年龄原因，最近喜欢重温老国产电视剧，比如《大宅门》《一年又一年》等。

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一年又一年》开播距离现在近30年了，原版豆瓣评分高达9.4分。镜头里都是曾经的生活，好像就在去年。

最近整理新老照片，有点儿感慨。道阻且长，岁月如歌，成长是多么不容易。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

《一年又一年》的真正主角就是“一年又一年”。它就像一个老朋友，每次看都能找到共鸣和温暖。这部剧让笔者回忆起了那段美好而真实的时光。细腻而朴实的画面描绘出那个年代最真实、最可信的风貌。

流年逝水，一路上我们失去过，也得到过。所有的留白，都在转身之间。所有的美妙，都在回眸之处。历经种种，惟一不变的是对生活的执着，是对未来的希望。

“2024年‘北京大视听’重点文艺精品项目·电视剧《新一年又一年》正在爱奇艺、腾讯视频两大平台热播。《新一年又一年》扛起了历史的重量与时代的深情，其序幕自1978年中国改革开放缓缓拉开，运用宏图叙事与细腻笔触，勾勒了四十载光阴中北京胡同里陈家、林家、潘家三个家庭在改革大潮中的浮沉蜕变。他们在追寻个人福祉与家族梦想的漫漫旅途中，历尽艰辛却矢志不渝，鲜活映现了那个年代人民坚韧不拔的精神风貌。

“《新一年又一年》翻拍自1998年的经典名剧《一年又一年》。值得一提的是，《新一年又一年》在向原剧致敬的同时勇于突破，剧情延展至2018年，覆盖了改革开放的辉煌40年。此番拓展不仅丰富了剧作的层次与内涵，更铺设了一条宽广路径，使观众得以宏观审视这40年间，从互联网勃兴、全球化的洗礼，到共享经济的兴起等一系列关键转折点，理解中国社会所经历的深刻变迁。角色们的足迹勾连起经济结构的革新轨迹、价值观的重塑历程，以及科技进步引领的生活方式革命。观众可从中窥见个体在历史洪流中勇立潮头、把握契机、勇于拓新的身影，终而成就自我，回馈社会。

“《新一年又一年》不仅是一次对过往辉煌的温情回溯，亦是对未来无限憧憬的寄语，它鼓舞着新一代，在新时代的波澜中继承先辈的开创勇气，奋勇向前，携手共绘国家繁荣昌盛的新篇章。”[3]

看了翻拍剧《新一年又一年》，笔者还是更喜欢看1998年的经典剧《一年又一年》，也许到了一定年纪，喜欢怀旧了吧。

《一年又一年》是献礼剧，也是国内第一部编年体电视剧。从1978年到1998年，剧集以“一年一集”的形式讲述了改革开放20年的生活变迁。精彩的人物故事和烟火气十足的生活场面，让这部剧在当年成为无数观众的下饭神剧，甚至有人称之为中国版《请回答1988》，或者说是我们自己的《请回答1978》。而且，每一集除了穿插一些大事件，还会带上一两部我们当年熟悉的影视剧作品，比如电影《冰山上的来客》《小花》《喜盈门》《少林寺》《红高粱》《甲方乙方》等；比如电视剧《蹉跎岁月》《四世同堂》《渴望》《编辑部的故事》《北京人在纽约》《武则天》《过把瘾》等。

从1999年到2024年，有的演员已经离去，青年演员也都步入中年，但这部剧的光彩并没有被时间埋没。更让人欣慰的是，年代剧仍旧焕发新生机，继续发挥着这一类型的独特魅力。

《一年又一年》为老百姓作传，用一件件小事提示人们去回忆20年来社会和生活的种种变化。这部21集的电视连续剧大胆采用编年体的手法，一集叙说一年的故事，以家长里短、件件小事，对百姓生活作了一次总体回顾。它也是北京电视剧制作中心代咱普通人，为庆祝新中国成立50周年献上的一份祝福。人间的美好在慢慢的时光里具象化。

与现在流行的情感剧不同，这部电视剧中没有婚外情，没有勾心斗角，甚至没有什么激烈冲突，有的就是娓娓道来的日常生活。

你拼命的样子也许会有点儿狼狈，但是你自己靠自己的样子真的很美。编剧李晓明说：“这部戏是我写的剧本中比较难写的一种，它不是史诗巨片，可以风云变幻；不是大起大落题材，可以大笔挥洒，它只要一种平实，然而百姓的平常生活就是这样。我只是想在这里提醒大家，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您可记得我们有过共同的脚步？”

家庭剧如何以生活的光泽感打开观众心灵？经典剧《一年又一年》或许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视角。创作者如同用显微镜去观察生活的细节，并如获至宝地将其融汇到创作中去，以亲情为纽带切入叙事，聚焦于市民家庭的生存境况，描摹普通人的情感与人生轨迹。时至今日，我们回顾已成经典的《一年又一年》，仍然会被镌刻其中的浓郁的生活气息、坚实的生活质感与宏阔的时代变迁所深深打动。

男主角陈焕一家、女主角林平平一家，还有配角亮子一家，每个人物都很饱满。许亚军饰演的男主角陈焕，有学识、温文尔雅，长相也很不错。元华饰演的女主角林平平，高干子女，经历了插队、读大学及毕业后在国内工作、出国，每个时间段人物的特点都很鲜明。

电视剧里的道具布景很用心，那个时代的特点，表现得很真实。住房也好，生活用品也好，基本上都是又旧又破。陈家五口人（陈焕主要是住在学校提供的宿舍）长年累月地居住在那豆腐块大的破旧屋子里，一块格子布隔起来就是一个房间，房间虽窄小、破旧，但是很整洁。窄小的生活空间，承载着五个人的所有日常生活。

导演给我们展示这样的场景：要进入陈家的生活领域，外面的人都得经过一条狭长弯曲的、放满杂物的过道。通往陈焕的宿舍，也有条类似的过道。这样的过道一次又一次地出现，跟随人物的步伐，或一闪而过或悠长悠长。过去，那些风水先生有个观点，说过道把房子一分为二，这是不利于家居的格局，暗示家人彼此疏远、缺少亲情。现在看来，这个观点实在有点儿站着说话不腰疼啊，甚至有点儿矫情。那个年代，咱老百姓的生活就是那样，住在老破小的房子里，过道把房子一分为二，家人的感情并没有因此疏远，相反亲情要比现在浓多了。

《一年又一年》中的人物服装也很用心，符合时代特点亦符合人物在剧中的身份。大海，陈焕的姐夫，是当时北京某工厂里的一名工人，这样的职业在那个年代应该算相当不错了。电视剧一开始，他贴身穿的那件衣服，被穿得由紫色变成淡紫色，而且脖子那一块衣服边都被磨破了。

陈焕，他冬天穿的外套，从剧首一直穿到剧终。每一次大雪镜头出现，陈焕就会穿上那件外套。这个大雪镜头出现多次。陈焕的这件衣服应该有特别的用意。改革开放后，他周围人的衣着随时代不断变化，他却一直是那一件，就像他的性格，温厚，固守。他的生活态度也是那样，无论周围人怎么变着法子挣钱、赶潮流，他始终守着他的一间小宿舍（就像笔者在小镇的房间，虽然不大，但很安静，很知足了），研究学问，也像他对林平平的爱情，简单专一，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我把我自己的爱都给了平平，不会再爱别人了。”

林平平的衣物，则分为三个时期（大学期、在国内电视台工作期、出国读书后回国期）。大学时代，林平平虽梳着两条辫子，但高干子女与普通百姓的审美，还是明显不一样。在留学美国回来后，则烫了头发、戴黑色墨镜、穿黑色皮裤。

造型师把剧中人物塑造得很成功，看着就是不一样。剧中其他人物的衣着，也随时代变化，表现出改革开放20年中国人的生活变化。

在道具使用方面同样很用心，尤其在一些细节上。比如，林平平爸爸出现的一个镜头：她爸爸坐在客厅，扎拖把。那个年代，拖把，甚至代表着身份，城里人才会用。当时的农村人未必知道有拖把这东西。拖把的镜头在林平平家不止一次出现。这大约为了凸显林平平大嫂——群英的农村身份，群英与他们家人总有那么一点儿隔阂。给人的感觉，就是“融不进城市，回不了家乡”，这是群英的纠结，也是不少人的尴尬。编剧总会将拖把这个物品和群英联系在一起。群英在林平平家每天拖地，洗拖把。

群英丈夫，即高干子弟林一达，插队回来做了某机关的处长。有次林母从外面回来，看到拖把湿哒哒、拖把头竖靠在门口，就很不开心，口里念叨：嘱咐多少次了，还是记不住。林母将拖把拿回屋，放在角落，见到群英就是一顿数落。这个细节虽短，但明显激化了群英心里的自卑、胆怯和不安。

还有个特别的镜头，也是精心设计的，那就是初阳的镜头。每一次出现，就是一个时间点的变化，而初阳一般意义上是希望的象征。剧里多次出现，初阳给人以温暖、给人以希望。

矛盾促进情节发展。林父扎拖把后，下一个镜头就转向林平平插队回来。林母将水杯拿给林平平，让女儿喝水。这个水杯，在后面的镜头中是有变化的，由一开始的套有手织杯套的玻璃杯，变为保温杯。生活水平的变化，在不知不觉中自然展现。

小时候，心心念念盼着长大。长大后，却只想回到童年的时光。时间煮雨，岁月缝花。

随着年岁的增长、社会的发展，有些东西不可避免地，渐渐淡出我们的生活，比如，保温瓶、保温壶、保温桶、保温杯之类的物件。

用来装开水的保温瓶，在以前是家家户户的必备品。保温壶虽然不起眼，但它里面镀上一层特殊的保温材料，保温效果很好。保温瓶在20世纪60年代是用竹编的，70年代则是绿塑的，80年代用的则是金属的。

以前餐饮业不发达，出门在外为了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就要用保温桶。那时候家里有人生病住院，就用它给家人送饭。

至于保温杯，其起源可以追溯到19世纪末。最初，保温杯是为了满足医疗需求而设计的，例如保存热汤或药液。保温杯作为一个容器，可以装载各种各样的饮品。中国人喜欢用杯子装各种东西，如枸杞、茶叶、中草药等。这种文化传统浓厚而悠久。保温杯之所以受到广泛使用，是因为人们想随时随地喝到热饮。

“多喝热水”这句网络梗，最早来自女性吐槽。无论是感冒、生理期、头痛、消化不良还是疲劳等各种不适，男朋友只会回复“多喝热水”。在某网站的“女孩最讨厌的10句话”调查中，“多喝热水”竟然排名第一，超过其他常见的回复。当然，这种批评也令男性感到冤枉——这其实是父母从小教给我们的习惯。中国人对热水的追求可以说已经到了一种偏执的地步。无论是孩子、大人还是老人，都喜欢喝热水。

比起“多喝热水”被视作敷衍的话语，“保温杯里泡枸杞”更被人们念叨，成为痴迷养生的油腻中年人的生动描写。中国人对喝热水仿佛有一种执念：感冒了喝热水、头疼喝热水、嗓子疼喝热水、肚子疼喝热水。一句“水不烧开怎么喝？”反映了喝热水已经深深植根于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习惯中。

2017年，一个保温杯的话题，刷爆了网络，甚至《人民日报》的微信公众号也刊发了评论。85后和90后纷纷感叹，原来我们马上或已经进入中年期。

“保温杯”，也许只是一个时代的隐喻，也许我们有时会觉得父辈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有点儿老土，但慢慢地，却发现最后我们也会变成他们的样子。就如同王小波说的一样：“那一天我21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逝，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21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一切坚固的都已经烟消云散了，于是我们渴望更加稳定的保障。尤其是财富的保障。”王小波还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法国史学家费尔南·布罗代尔在其著作《15至18世纪的物质文明、经济和资本主义》中写道：“中国人有4000多年的喝开水历史，而西方缺乏这个传统。”中国大约早在夏代时期就已经开始将水煮沸后饮用了。中国最早的医学典籍《黄帝内经》记载：“中古之治，病至而治之汤液。”《孟子·告子上》认为：“冬日则饮汤。”这里的“汤”就是热开水。那时的人们以喝热水作为疾病的初期治疗手段。身体不舒服了就“多喝热水”，最早就是从这里来的。

“喝热水”，成了国人最具代表性的标签。可是，现代人随手可得的热水对古人来说却是奢侈品。据我国古代的文献记载，喝热水也是要有条件才能喝得起的。即使到了汉代，喝热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枚乘《上书谏吴王》称“扬汤止沸”。如果主角不是吴王，如果枚乘没有士人的出身，这个典故可能很难有出现的机会。因为当时普通人主要饮用的依旧是井水、溪水等生水，开水对他们而言可望而不可即，只有贵族和士族才能有对“开水”的见识。

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古时，木炭是烧火做饭的最佳燃料，但不是每个人都用得起的。因为其价格特别昂贵，一般只有皇宫、官府及富贵人家才用得起。自古，宫廷和官府衙门的用炭都有供炭制度作保障。唐代的‘木炭使’、元代的‘柴炭局’、明代的‘惜薪司’、清代的‘柴炭处’等，均下辖柴炭厂、山林及专属的樵夫，负责为宫廷和政府部门采办燃料、制作木炭。而作为普通的老百姓，他们绝对没有这样的待遇，要想用木炭来烧火、做饭那是难上加难。

“煤最早用于日常生活，大概是在北宋时期的东京，当时称之为‘石炭’。那个时期的煤由政府实施管控、统一售卖。比如，宋徽宗时期，‘官卖石炭增二十余场’，朝廷大获其利。这种专卖政策，往往导致煤价高昂，一般民众不可能使用。

“木炭价格昂贵，煤炭又在政府的管控当中，于是乎，老百姓想要烧开水便成了一种奢望。宋真宗大中祥符五年冬天，开封城‘民间乏炭，其价甚贵，每秤可及二百文’（‘秤’是当时的一种计量单位，十五斤为一秤。可供参考的一个物价标准：大中祥符元年，北宋襄、许、荆南、夔、峡等地的麦子是12文一斗，大米是30文一斗）。眼见，这寒冷的冬天，民众实在熬不下去了，政府才将自己控制的煤炭拿出来，以最低价投放市场。民众蜂拥抢购，发生了踩踏致人死伤的惨事，难得的低价煤成了踩踏事件的罪魁祸首，由此可见，因为在政府的管控下，便宜煤是十分稀缺的。

“既然普通民众烧不起炭，煤也买不到，那就只能烧秸秆和杂草这些‘柴薪’了。遗憾的是，柴薪虽然是很低端的烧火燃料，但缺少柴薪却是古人生活的常态。比如，唐武宗时期，日本僧人圆仁来到大唐，他看到，山东一带的普通百姓，因为燃料匮乏，‘不曾煮羹吃，长年惟吃冷菜’，即使来了极尊贵的客人，‘便与空饼、冷菜’，作为招待的佳肴。这些底层人，热饭热菜都吃不上，自然别提烧开水来喝了。正因为如此，缺柴少薪成为历代文人哀咏的主题之一。唐代诗人孟郊在《苦寒吟》中哀叹：‘敲石不得火，壮阴夺正阳。’北宋诗人赵扩买不起柴，只好‘毁车充薪’，把家里的车拆散了，用来生火做饭；南宋诗人韩淲，‘家贫无人去拾柴’，只好在寒冬里咬紧牙关；元曲《朝天子·客况》里记载，穷人家因为柴薪不够，只能听凭冷雨寒风摧折……”[4]

现在基本上人人都可以喝到的开水，从宋代起在长达千年的时间里，却一直难以普及。这是因为，燃料的缺乏，使得老百姓连饭菜都吃不上热的，冬天取暖也无法保障，喝热水，那是王公贵胄才能享有的奢侈。“柴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件事中，“柴”是被排在第一位的。而“薪水”一词，至今还被沿用。你每月的薪水多少？大家都知道，指的是工资。可见，“薪”“柴”有多么重要。

可能有人会说，为什么不去外边砍柴？在当时，柴不是可以随意砍的。《宋史》记载：“民伐桑枣为薪者罪之：剥桑三工以上，为首者死，从者流三千里；不满三工者减死配役，从者徒三年。”木材，在古代而言，一直是比较重要的资源。砍棵树弄不好都要坐牢甚至杀头，所谓的夫妻俩隐居山林，男的砍柴种地，女的做饭织布，看似美好，也不过是文学作品以及现代人的美好幻想。

在宋代，对“熟水”（开水）的品评、排名，更是宫廷内流行的风雅趣事。当时的翰林院，专门组织御厨、御医对各种口味和功效的“熟水”进行品评、排名。在《清明上河图》中，某个摊位旁支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香饮子”三个字。“香饮子”就是熟水、开水，在宋仁宗时期（1010年左右）开始风靡，大部分普通人花钱才可以喝到开水。

“宋元时期，情况稍微有些好转，这个时期出现了独立运营的茶肆、茶楼、茶坊，喝茶的风气逐渐渗入底层社会，但普通人还是承担不起每日烧开水煮茶的燃料成本，他们只能在特别需要的情况下从茶贩手中买些茶水来喝。

“到了清代，‘戒饮凉水以防坏腹’的风俗，仍只存在于上层社会，大多数的底层民众仍然喝凉水。当然，如果水太脏，古人也会做一些适当的处理，让生水稍微干净些。”[5]

《中国家庭史》里宋元时期普通人家，除了做饭以外，都不会生火、烧热水，除了老人和病人，绝大多数人都喝生水。

明代有个官员，名叫杨涟，他以为不喝热水会死。因为不堪受魏忠贤酷刑迫害，他做出了这样一个“惊人”的决定——“每晨起多饮凉水，以求速死”，但他并不知晓，底层老百姓即使到清代，哪怕脏的生水，都照喝不误。

我们听过太多长辈们的唠叨，说热水能治百病，但冷热水真正的文化差异不在于温度，而在于饮用水的卫生安全。

17世纪的荷兰人还拿啤酒来擦地板，可想而知，当时净化水的条件是多么不易了。在饮水净化问题还没解决之前，当然要考虑卫生问题，有条件的，自然喝热水。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新中国成立之后，政府加强了‘喝开水有利于人体健康’的宣传和推广，中央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一再号召‘要反复教育群众喝开水和消毒过的水，不喝生水’；由各级政府编纂的《农村卫生院课本》也一致要求卫生员应当积极宣传喝开水的好处，带动群众养成喝开水的好习惯。至此，热开水才走进了寻常百姓家。

“纵观中国人喝热水的历史，不难得出结论：古人真的是喝不起热开水。古今相比，我们庆幸遇上了好时代。”[6]

二

《一年又一年》以中国改革开放20年间的巨大变化为背景，以陈、林两家20年的风雨人生为经，以人物间的情感纠葛、思想变化为纬，编织了一幅生动的人间风情图。

这20多年留给我们的生活记号似乎太多太多，但是总有一些细节，是我们每个人都记忆犹新的。比如，喇叭裤、文化衫、呼啦圈、收录机、BP机、大哥大，我们曾经穿过、用过、玩过。还有，中国女排次次辉煌，中国足球队屡屡受挫，我们曾经跳过、叫过、喜过、悲过。最重要的是，全中国人民一起“脱贫致富”，生活一天天、一年年好起来，这些，都是我们亲眼所见。

陈福林一家与林汉民一家，是多年的邻居。陈家的儿子陈焕与林家的女儿林平平从小青梅竹马，又一起上山下乡。他们赶上了一个好时代，正好是高考制度恢复的第一年。1978年，陈焕考上北京师范大学经济系（后来成了著名的经济学者）。成绩公布的那天，陈焕和林平平满怀期待地查看榜单：他们看到第一个名字就是“陈焕”，俩人高兴得难以自抑。一向争强好胜的林平平急切地寻找自己的名字，却始终没有找到。

她的妈妈廖淑琴说，林平平的成绩比最高分还多了四分，但因父亲尚未平反没有被录取。廖淑琴鼓励她还可以再参加高考。但林平平仍提不起精神，直到廖淑琴告诉她：“爸爸今天平反了。”她才终于看到了美好的希望。

人的境况就像自然界的收成一样，时好时坏。物换星移，林平平的父亲落实政策，重返领导岗位，林平平也考上北京大学中文系。

一年又一年，陈家与林家在各自不同的社会层面上，经历着20年来社会巨变带给他们精神与物质的一次次冲击与洗礼。

一年又一年，陈焕成就了事业，却丢了爱情。

一年又一年，林平平实现了出国梦，却过得不太开心。

《一年又一年》从百姓生活变化及凡人小事入手，在不经意的叙述中，将中国1978年至1998年近20年来的种种变化呈现在观众面前。恢复高考、知青返城、下岗再就业、下海经商、出国热潮、股市风云等等，全剧再现20年间百姓物质生活的迅速改善和思想的种种变化，令观众如同穿梭时间隧道，再回首，不胜感慨。

一句先苦后甜，我们熬了一年又一年。有一首打油诗这样写道：人过六十即秋。确实，身边的一些朋友，有个别人因为生病突然离开人世，有时感觉人生真的无法预料。当然，生老病死，这是自然规律，由不得人。

孔子说，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一个人到了60岁，就应该无欲无求，须活得通透，于是，我们开始学会耳顺了。在我国传统文化中，60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年龄节点。60岁，也称“花甲之年”。按照中国古代纪年法算，用天干地支组合，组合起来恰好共60个，所以60岁也就是一甲子。按照组合顺序，分别是甲子、乙丑、丙寅、丁卯……每六十个一循环，十天干与十二地支按顺序两两相配，从甲子到癸亥，共六十个组合，称六十甲子。

在古代，人们称60岁为花甲之年，并称到了这个年纪的人为前辈，意思是说这些人已活了一个甲子人生，是自己的上一辈人。它说明古人认为“人过了六十即一世”。如果按照这个说法，王阳明只活了57岁，岂非不到“一世”就谢幕？但他却创立了心学，并成为历史上两个半圣人中的一个。可见，寿命之外，还要看修为的情况，不能一概而论。当然，人一旦过了60岁，这辈子该经历的、该完成的事情都告一段落，再折腾已无必要，也不太可能了。余生将是惨淡寂寥的暮秋，最重要的是要学会享受孤独。有时想，自己似乎曾经也是职场叱咤风云的人物，曾经也是有过辉煌的巅峰，如今步入老年，多少有点儿落寞。现在大家都忙，走在路上，人人皆匆匆过客，谁愿多看你一眼呢？青年人开玩笑说，人活着很累，所以叫人类。这当然是幽默。现实的生活，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性，需要我们去积极面对，以乐观向上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生活。

有个老年朋友看了《一年又一年》之后说：“50岁以后不要买大件，60岁以后开始清理个人物品。以前不赞同‘吃到肚里才是赚的’这句话，现在想想不无道理。”一来一走，什么都带不走。所有的东西都是身外之物，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走，活着的时候争这个争那个，死了啥也带不走。人活着到底是为了啥啊？我们只是时间长河中一个转瞬即逝的瞬间。时间的长河，正裹挟着我，连同天地万物，向着夜色的深处，向着某一个不可知的未来流淌而去。不想那么多了，活在当下，过好现在自己的日子，做人要低调再低调，锋芒一点儿也不露了，下辈子谁也不认识谁。

人到老年，有时候免不了思考关于时间的哲学。余世存在《时间之书》中这样写道：“今天的人们在0和1组成的移动互联网上已经往而难返，收视而无知无识，很少有人深入时和空组成的坐标上认清自己的位置，更少有人去辨析时和空各种切己的意义。这种切己的意义是什么？我想，是从更广阔的角度去认识的意义；是退去现代人的角色、退去时间制度和时间表征，从存在本身去认识的意义。”

杜君立在《现代的历程》中这样写道：“人是一种时间性生物，人的生命系统天然地存在一种时间的方向感，这种时间方向是一种原始概念。其实，不只是人，一棵树、一根草、一只猫、一条狗……都是时间性的。时间不是人类创造的，人类只是创造了时间概念。在人类之前，时间已经存在。你能感受到时间吗？我们谈论时间，又往往在谈论变化。春去秋来，夏暑冬寒，日夜交替，花开花落，潮起潮落，大雁南飞……我们在变化中感受时间，时间在变化中存在。客观上，时间是绝对的和均质的，可以用科学方法加以度量，即使没有大自然这个参照体系，它依然存在。但在我们的感知中，时间却是相对的和不均质的，时快时慢。”

人过60岁之后，你必须去面对孤独的生活，因为你跟以前的朋友也好，跟以前的同事也好，会慢慢地断了联系，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相互之间的交集越来越少了。有时候打开通讯录，发现很少有人打电话给自己了，以前再好的朋友也慢慢没有了联系，甚至有些已经离开了人世，但是我们必须去面对孤独这一门课，这是人生的必修课。在耳顺之年，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青涩年代美好或有趣的往事，以此填补虽寂寞但依然骚动的灵魂。昨天过去了，今天也即将过去。明天会来，也会过去。没有永远的青春，没有永远的不老。人生就是这样，关关难过关关过。努力去过好每一天，不要纠结太多，不要想太多有的、没的，我们做好自己，就知足了。

人生如梦，岁月无情。人生的路虽然漫长，但每一阶段都有不同的转折点，比如升学、工作、结婚、生子等，因此每个阶段都具有独特的意义。对于我们这些20世纪80年代读大学的人来说，高中时光特别令人难忘。

到了1990年，我们的生活水平已经相当好了。那年，电影院开始放《世上只有妈妈好》，把大家感动得一塌糊涂。人们受够了浮躁社会效应带来的危害，愿意来到电影院为真挚的情感哭一场，谁知道有多少眼泪是为了电影，有多少眼泪是为了自己失去的曾经的本心呢？

那年《渴望》红遍大街小巷，主题曲也好听，“也曾心意沉沉……谁能与我同醉，相知年年岁岁。”

1993年，陈焕又出了一本学术书，送给林父。那个年代，出6000本，自己要包销2000本。也是那一年，《北京人在纽约》热播。

1996年，北京房价每平方米3800元。

1997年—1998年，印象深刻的是那首《相约98》。小欧问平平：在国外时是不是经常去泡吧？殊不知，平平这样的高干子弟，也需要边打工边完成学业。那个年代有理想的人都得吃一番苦头。

最后两集尘埃落定：亮子不太够得着小欧，毕竟小欧是个大学毕业生。小欧不是没有失落，但即使重来，也还是不会选择亮子。

陈焕的那位女研究生继续读了博士，在电视剧即将结尾的时候，直接问陈焕：“现在跟你求婚，你会答应吗？”结果，遭到了无情的拒绝——“不会”。其实这位女生这么大胆，反而毫无违和感，也许这样的师生关系就是那个年代大部分师生关系的写照，他们之间，颇有君子之风。

人啊，就是一个欲望综合体，每天早上起来，就有大大小小无数个欲望在缠绕你。

在嘈杂的生活里，人们仿佛永远得不到内心的平静，日子总是像时钟的钟摆一样，索然无味地摆动着。

我们心中都有着漫长时光中时刻思念的人，可是缘分向来是神奇的东西，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美好的记忆，是用来怀念的，而不是用来生活的。

陈焕和平平，最后的离别，总算是留下一些希望。下雪的夜晚，两个人相互挽着手。陈焕建议她，好好创作一些东西，比如剧本之类的，毕竟大学学的是影视专业。她听从了建议，重回美国后，花了半年时间，写了一本《我们的故事》，记录下那一代人的经历。也许，她会再回来的。

川妹子群英和一达离婚了，态度坚决。群英再婚，这次，她找了一个老实巴交和自己地位相符的人结了婚。一达经历人生大起大落，最后忘不了的还是群英。“在遇到梦中人之前，上天也许会安排我们遇到别的人。当我们终于遇见心仪的人时，对陪伴我们共同生活过的人应当心存感激。”这是笔者在一本英语书上看过的一句话，笔者觉得，把它送给群英特别合适。对群英来说，她只想过一种有蓝天白云看的日子，越简单越好。

有人不理解，为什么群英非要铁了心和一达离婚？他们的儿子还小，怎么忍心呢？用群英自己的话说，这个家对她这样一个农村姑娘来说，已经够好的了。可是好的感情，是要共同成长的，曾经的“恩情”，没有办法让一个人完全“接住”另一个人的依附。

笔者从生物学的角度来分析一下吧。群英在这个家始终别扭、不开心，从医学的角度，无论是身还是心，她都不能健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受委屈，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都说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家庭内部的关系叫天伦，家庭之外的关系叫社会。家庭这个细胞出故障的话，往大处说，也影响社会和谐呀。

我们知道，细胞是人体最基本的单位，人体由50万亿—70万亿个细胞组成，只有细胞健康了，组织器官才会健康，身体机能才能正常。如果体内的部分细胞出现问题，将会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进而引发身体亚健康状态——医生诊断不出的疾病。

美国有一本畅销书，名字叫《选择健康》，其中提道：“人类只生一种病——细胞病。”在真正的健康面前，不管生的病是一般的感冒，还是像忧郁症一样的精神疾病，或是有生命危险的癌症，所有的病症都是身体细胞出了故障所引起的。当你处于亚健康状态时，就意味着你的细胞出故障了。

世界上并没有数千种疾病，而只有一种疾病，那就是细胞“生病了”。人体由系统构成，系统由器官构成，器官由组织构成，组织则由细胞构成，细胞是人体最基本的结构和组成单位。任何疾病的出现，都可以归纳为细胞出了问题，因此，细胞才是健康的源头。无论大病小病，都是细胞在向我们发送求救信号。

细胞作为生命的基本单位，人体内各种细胞的变化，决定着人体的健康状况。人生病，即细胞受到破坏、毒害，或疏于照顾，加上细菌或病毒的攻击，减弱了细胞应有的功能，从而引发各种慢性疾病的发生。

一个细胞就是一个生命体，我们身体的75兆个细胞，肩负的使命各不相同，有着200多种不同功能的专门细胞：如脑细胞、血细胞、肝细胞、胰岛细胞等等。它们各司其职，相互协调，相互传递信息。整个生命活动异常复杂，在正常情况下，细胞有着与生俱来的智慧，从来不会搞错。大自然在造物之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但是，当细胞出了故障时，人的身体就不能够继续维持生态平衡来调节和维护自己。细胞故障，就是疾病的根源。

CCTV科普栏目《探索》曾播出这样一期节目，其中，这段话令人印象深刻：人的一生，以78岁为例的话，一生总共要吃掉550吨食品，这些食品就为了给细胞提供充足全面的营养。据世界卫生组织（WHO）2010年公布的资料显示，在年龄、工作压力、环境及食物污染等众多因素的作用下，这些细胞往往不会100%地尽职尽责，多数细胞处于惰性甚至坏死状态，如果细胞处于惰性状态，人体就进入亚健康；如果细胞大面积坏死，人体就进入疾病状态！

世界卫生组织将“健康”定义为：“不但是身体没有疾病或虚弱，还要有完整的生理、心理状态和社会适应能力。”而据专家介绍，中国符合世界卫生组织关于健康定义的人群只占总人口数的15%，与此同时，有15%的人处在疾病状态中，剩下70%的人处在“亚健康”状态。

通俗地说，这70%的人，通常没有器官、组织、功能上的病症和缺陷，但是自我感觉不适，疲劳乏力、反应迟钝、活力降低、适应力下降，经常处在焦虑、烦乱、无助的状态中。

那么，细胞为什么会出现障碍呢？有两大原因：（一）营养不良（细胞得不到它需要的东西）：修复、复制细胞时需要的原料不对或不足；（二）自由基攻击（细胞被它不需要的东西攻击毒害了）。细菌、病毒，也是通过产生毒素后，才伤害身体的。清除自由基，保护细胞，就能更好地激发与生俱来就潜藏于人体内的“细胞修复与再生的超级力量”，令人体器官自我修复与重生。

人食五谷杂粮，难免七病八痛。小到一场感冒，大到罹患肿瘤。真正要追根溯源，这些疾病的发生都跟细胞有着根本关系。比如：感冒是病毒入侵细胞导致免疫系统启动“火警”；糖尿病是因为胰岛细胞罢工而无法分泌出足够的胰岛素来调节血糖；高血压是因为血管壁上的细胞过度收缩，让血液像急流般冲撞；关节炎是因为免疫细胞误把关节当敌人，不断发动“战争”；骨质疏松症是因为骨细胞像老旧的建筑材料而变得脆弱易碎；哮喘是因为气道细胞对过敏原反应过度而使气道变得狭窄，呼吸困难；肺癌是因为肺部细胞失去动力后异变成癌细胞疯狂生长；乳腺癌是因为乳腺细胞失控后无限分裂而形成肿瘤；结直肠癌是因为肠道细胞无力维持肠道结构而造成的；皮肤癌是因为皮肤细胞经辐射后DNA受损而形成癌细胞；白血病是因为血细胞变异形成白血病细胞，扰乱血液系统；帕金森是多巴胺细胞的退化和死亡导致大脑中多巴胺水平下降，影响运动控制；狼疮是因为B细胞和T细胞攻击自身组织而引发炎症；银屑病是皮肤细胞增殖过快导致皮肤表面形成厚厚的鳞屑。

细胞，是生命的基础，是生命的起点和终点。人人皆因细胞生而生，人人皆因细胞老而老，人人皆因细胞病而病，人人皆因细胞死而死。中国智慧讲究“解铃还须系铃人”。说白了，这病那病都是细胞病，千治万治不如细胞治。

过去，老一辈的人喜欢说这样的话：你选择什么样的老公，就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也不一定，至少，朱群英和林平平就不认同这样的话。

岁月是把手术刀，雕刻着你我后来的模样。在电视剧《一年又一年》中，最吸引观众的还是两位女性：一位是朱群英，她从农村到北京，从依靠男人到放弃自己，再到放弃幻想，自立自强；另一位是林平平，她出国、回国、离婚，再出国，一直在坚定地做自己。那个年代，这两位女性真心令人钦佩，至少，她们找到了自我，活出了自己。生活就是苦难，要承受。生活，破而后立。可以倒下，但一定要再次稳稳地更漂亮地站起来，不管风雨多狂。张爱玲的朋友炎樱说得好：“每一只蝴蝶都是从前的一朵花的灵魂，回来寻找它自己。”

在《一年又一年》中的朱群英和林平平是独立的，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人格上，都是。她们不囿于爱情，不依附他人，也不纠缠他人。

不是电视剧赋予我们意义，而是彼此注入生命力。

在《一年又一年》中，林一达和朱群英这对情侣，既别扭又虐心。一个是能力出众的高干子弟，一个是大字不识的农村厨娘，却因为一场下乡活动相识、相爱，有了家庭。在外人看来，牛群英攀上了林家这个高枝，成为一个光宗耀祖、风光无限的城里人，算是成功人士了，但只有牛群英自己心里明白，她只是林家的一个保姆。婆婆确实有点儿看不起她，再加上丈夫林一达固执己见，群英只能每天过着如履薄冰的生活。自卑加敏感，让她习惯站在门口偷听里面的对话，她迫切想融入大家的话题圈层，但得不到任何回应或者鼓励。夫妻俩的差距日益拉大，没有了共同的话题。心的距离也慢慢拉远。丈夫的不理解不耐烦，让群英有危机感。身累永远比不得心累，身累是甜蜜的忙活，但心累是绝望。不管活多少岁都要有爱，没有爱活那么久好难过的。

有这么一个故事：在一个婚礼上，身为丈夫的男人应大家的要求给新娘一个承诺。男人看了新娘一会儿，说：“我想了想，还是不能完全确定我们的婚姻能走多远，所以，我给你的承诺就是，只要我们的爱还在，我们的婚姻就在。”多实在的许诺！

爱，如果不在了，婚姻还能持续多久呢？没有了爱，婚姻是很难“一直走下去的”。婚姻的重点，不在于你要它多长久，而在于你能给它多少年。

修身养性，顺其自然。人生苦短，何必郁郁寡欢？生命没有回程票，蹉跎了青春，蹉跎了岁月，谁为你的幸福负责？

久而久之，群英对于同自己曾经患难的丈夫林一达生出越来越多的失望，直至心死。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灵麻木。世间的悲哀莫过于此！人间的冷暖莫过于此！在群英看来，她和一达之间，曾经的爱，不过是幻觉。多少次，她在心里问林一达：给我一个想见你的理由。给我一个相信爱、相信你没有变心的理由，好吗？当然，彻底分开、离婚，受伤的不是一个人，毕竟他们还有个孩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这才是她坚决离婚的原因。不然的话，她真的每一个细胞都会麻木。写作学上有个词：叫舒适区。走出舒适区是困难而痛苦的，需要拥有很强的抗摔打能力。光环效应大抵如此，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忧虑，却会催促着你只能选择向前。群英最后还是选择：走出舒适区。

三

编年体电视剧《一年又一年》，曾获得第20届中国电视剧“飞天奖”长篇电视剧三等奖。

编剧李晓明曾经创作过中国第一部室内剧《渴望》以及《京都纪事》《北京人在纽约》《过把瘾》《东边日出西边雨》等热播剧。

《中国电视》杂志1999年第12期刊发编剧李晓明的创作随想《“昨天与隔世”——〈一年又一年〉创作随想》。李晓明说，他要着重表现的不再是人物性格、人物命运和由此产生的种种悲欢离合。恰恰相反，他要通过人的命运展现“人的生活”，进而展示由无数具体的生活构成的“光阴”。“进入剧本写作之后，我发现这种结构方式给自己出了一道颇大的难题。此前，我对人物设置和情节组织等剧作技巧已烂熟于心，但对这个剧本，例如悬念、巧合等所有的招式都不管用了，所有人物和情节的发展都必须老老实实跟着时间一步一步往前走。这就使我彻底放弃了戏剧性结构的最后一点儿幻想，用类似于纪实的方式，让虚构的人物生活在我所选取的真实的历史事件和事实中。”

笔者想，《一年又一年》之所以拥有经久不衰的艺术魅力，想必和编剧李晓明丰富的生活经验有关。老舍先生说得好：“经验是生活的肥料，有什么样的经验便变成什么样的人，在沙漠里养不出牡丹来。”

《一年又一年》由这样几条线索构成：一是物质生活线，二是精神生活线，三是人们各种观念的变化。确实，《一年又一年》的真正主角就是“一年又一年”。

恢复高考、落实政策、十一届三中全会，觉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但再仔细一想，凭票供应、粮食定量、抢购风潮，却又有恍若隔世之感。

1978年—1998年，1998年—2018年，20年又20年，弹指一挥间。岁月流逝，一年又一年，我们也长大了。

看《一年又一年》时，笔者总在回忆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山东一所中学教书的日子，那是1986年。那时候生活尚处于“缺衣少食”的艰难时期，没有车，连像样的马路都没几条，工资64.5元/月，但年轻气盛的笔者踌躇满志，热情似火，心有一盏灯，眼中有光，用自己真挚的爱在孩子心中播种下美好的种子。笔者坚持勤学不辍，致力于做专家型教师，对学生更是爱护有加。“成天下之材者在教化，职教化者在师儒”，这句古语道出了教师肩负的重任。三尺讲台育桃李，一根粉笔写春秋。用心浇灌，静待花开。也曾微笑过、哭泣过、感动过、彷徨过，但任凭岁月更迭，世事沧桑，笔者始终稳立于三尺讲台，寒来暑往，春夏秋冬，历经数十年的坚守（后到了海南继续执教），为孩子们播撒下知识的种子。

回首征程，笑语流年，老的是岁月，不老的是一颗饱含教育热情的心。人在南国，心却常常飞到故乡，非常想念那片让笔者真正体验生活之味、人生之真的那片贫瘠的土地，想念拿起书本，过起与妻女相守、同学生为伴的普通而充满泥土气息的凡人生活。

时光如梭，过去回不去了，但你的记忆里一定会有除夕特别节目《一年又一年》。“中央电视台继2002年除夕推出特别节目《一年又一年》之后，2003年再次从除夕下午4点开始，播出长达4个小时的大型直播特别节目《一年又一年·回家》，为节日的荧屏再添一份喜庆。”[7]

小时候盼着过年，有新衣服穿，还能吃到猪肉、水饺。当然，孩子盼过年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乐颠颠地去供销社买炮仗，在除夕夜名正言顺地放鞭炮。

不知从何时起，日子总是慌慌张张、磕磕绊绊、匆匆忙忙，一年里不知忙些什么，一抬头又到了年关。

日子这么不禁过，似乎什么也没干，就又过去了一年。人生的高度，不在于看清了多少事物，而在于能看轻多少纷扰；心灵的宽度，不在于认识了多少人，而在于能包容多少不同。

这世上，有一种不为人知的心累，叫人到中年。在中年人的世界里，受了委屈，只能忍受；心有苦衷，谁也不能告诉。

人啊人，最大的孤独，是明明自己已经在一段亲密关系里，却感受到最陌生的距离。

结婚久了之后，不少夫妻会对对方的话充耳不闻。据说男人会失去听见高分贝声音的能力，女人会逐渐失去听见低沉声音的能力。笔者想，他们是在忽略对方、有选择地忽略，但这种自然规律，反而会让夫妻白头到老。爱情终究会归于平淡，坠入凡尘，熬着烟火。激情终究会融化在柴米油盐之中，但爱会始终深藏于心中，这也是爱情最真实的样子。

世事无常，年华易老，一梦一醒已是斗转星移。渐渐明白，人和人之间最长久的，不是相聚相守，而是一颗充满善意、无私无为无欲无求的心。

一条路弯弯曲曲长又长。人生就像一条路，漫长岁月一路走来，历经艰辛磨难、尝遍酸甜苦辣，才懂得珍惜。生活是个圈，兜兜转转总会和美好遇见。因此，我们都要好好生活，把握今日的幸运。

一年又一年，时光就这样溜走。孩子结婚，自己退休。人生下半场，余生很宝贵，你想怎么过，才不辜负此生？笔者最喜欢的四个字是“细水长流”。生活不止眼前的忙碌，还有远方的风景和诗意。所以，有的老人在退休之后，即使在外地，也能寻得片刻美好，用镜头定格那些瞬间，让回忆永不褪色。有人说：“人生如此丰富，岂能用输赢一语概括？除了赢家和输家，难道我们不能做个玩家？”愿你我，都能拥有“玩家心态”，用心去体验，却并不执迷。

老了开始怀旧，越从前的事忆得越清楚，童年和少年便满怀扑来；老了似乎日子又慢了下来，日出日落，岁月似乎又有了盼头。重回故乡，早已不是童年记忆的样子，不知故乡还记不记得童年的我们。在风景处冥想，自己也成了别人的风景。

老人言：七十不留宿，八十不留饭。这话大约是对老人健康的担忧吧。毕竟，岁月总让我们要学会在猝不及防的时候去接受无常和离别。时光太浅，兜不住似水流年；指间太宽，握不住往事如烟。做，自己想做的事；听，最想听的声音；见，最见想的人。如此简单，甚好。

重温旧剧《一年又一年》，以为已是万水千山阅遍，却不料落入时间的隧道，涌起一阵悸动。镜头语言既平实又真诚。杂乱的胡同，被炉火熏得黑漆漆的铝锅，晾在家门口的拖把，匆忙行走的人们一脚踩空后眼神的无措，这些日常生活中的点滴，凝萃出的露华，映照出时代的光芒。

20世纪80年代的人们，心中是真正有诗和远方的。虽然是20年前的电视剧，没有现在偶像剧华丽场景、没有大长腿，但是真实、有亲近感。有网友说，男主角陈焕是她异性审美的启蒙。陈焕性格上温文尔雅、处变不惊。他很难发脾气，唯一一次发脾气，是和他姐夫看足球赛。那是1985年世界杯，一贯平和的陈焕因为国足落败怒砸了酒瓶子。林平平不但没动怒，反倒逗陈焕说：“这么多年你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我求求你再发一次让我看看好吗？”

陈焕从未对身边的人发过脾气，即使离婚时，妻子林平平人在美国直接派律师和他谈，他也都没有表现出生气，而是对林平平的要求一一答应，并签字。

全剧最值得称道的是陈焕对林平平的深情。当然，还有他对学术追求的专一，无论时代怎么变，他踏实做学问的初心不变。他在物质生活方面没有什么要求，一直住在简陋的宿舍、一件外套一直穿到剧终，日常生活就是吃食堂、煮挂面，但学术著作却一本又一本地出版。林平平的哥哥一达，曾找过他，让他担任经济方面的专家，待遇极其丰厚。陈焕拒绝了，他宁愿选择“君子固穷”，也不想混到熙熙攘攘的商海中。有一本书叫《乌合之众》，基本上是负面看公众的，但是它也发现了公众的一个特点：就是说，人一旦进入公众，就不是这个人了。集体无意识，充斥在公众之中。陈焕是学者，书房就是他的故乡。在他看来，最好的关系是“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最差的关系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人吧，如果心穷了还真没办法救。心穷的人，走到哪儿都想占便宜。贪心不足蛇吞象啊。陈焕这个人，虽然物质上穷，但精神上富，心不穷。

陈焕结婚后，有个细节：导师建议其考研究生，他担心的不是自己。他考虑到的是，读研究生每月生活费就会减少，怕委屈了林平平。不由想起《任意门》的歌词：任意门外绕一大圈，你问我全世界是哪里最美，答案是“你身边”，只要是你身边。

“今天流的泪，都是当初脑子进的水。”这是笔者认识一个女性朋友说的话，她曾经脚踩老公和情人两只船，两边都不放弃雨露均沾的机会。她说，找了一个不同频道的人，余生太难过了，那是压抑到不能再压抑的中年。于是，嘴上说不想妥协，可人还在挣扎，每一天都郁郁寡欢。她经常问自己：这种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过的？如果不是，就要努力争取改变。或者，权衡利弊后，如果改变的代价太大，那没办法，脚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苦累也忍着，看看能否找一个可释放的方式。如果是自己想过的日子，那就安心于这样的生活，也还好。

林平平与他离婚后，他也没有与她断绝关系，还像往常一样关心林平平。林平平失落、需要安慰时，他总是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

女研究生向陈焕示爱，他拒绝了。他心里只有林平平。也许，他和林平平也有很多不合适，但是他就是喜欢，他愿意啊。

什么叫君子？陈焕就是。不，准确地说，陈焕就像“使君子”，使君子这个充满古韵的名字，背后隐藏着一段深厚的历史和文化。在民间传说中，使君子与古代一位使君子的形象相联系，因此得名。这个名称中的“使”字，暗示着这种植物具有传递健康和药用价值的使命，而“君子”则代表其高贵、优雅的品质。“使君子，是一种植物带壳的果实。这是一些带有棱角的褐色小坚果，形状像橄榄核，有拇指般大小，果实上面有五条棱。不仅长相清新可人，而且还是一种著名的中药材，素有‘花中君子’的美称。具有抗寄生虫作用，对于治疗蛔虫病和蛲虫病疗效显著。

“相传三国时期，刘备的儿子刘禅得了一种怪病：面色发黄、浑身消瘦、四肢无力、不思饮食，肚子胀得像一面鼓，一敲就‘嘭嘭’直响。更奇怪的是，刘禅还经常哭着闹着要吃黄土、生米。眼看着儿子一天天消瘦下去，刘备很着急，却也无计可施。

“一天，艳阳高照，刘禅吵着要去野外玩耍，刘备便派两名士兵带他去附近玩。傍晚时分，刘禅回到家，谁知突然上吐下泻肚子疼。刘备忙问士兵刘禅到底在外边吃了什么。士兵战战兢兢地回答说：‘小公子看见一种野果，哭喊着要采摘。小的们劝他不住，就让他摘了几颗拿着玩。谁知……’刘备一听，坏了，肯定是刘禅吃野果中毒了。不一会儿，刘禅拉下了许多蛔虫和蛋花样的东西，肚子立刻不疼了。从这往后，刘禅开始慢慢能吃饭了，鼓涨涨的肚子慢慢变软了，也不再吃黄土、生米一类的东西了。刘备兴奋不已，命令那两个士兵带人到野外采集了很多那种不知名字的野果，问大家这种野果叫什么名字，百姓们都直摇头。一书生模样的人大声说：既然这野果大家都不知其名，而最先品尝此果的人是刘使君的公子，干脆叫它‘使君子’吧！从此之后，中国传统的中医药大家族中，又多了使君子这味中药。”[8]

《一年又一年》的故事结尾，陈焕和年迈的父亲在电影院谈心，他说：林平平就像他的一个远方朋友。

陈焕就是这样，深情，平淡与坚持。他对林平平，丝毫没有控制欲。事实上，凡是你想控制的，其实都控制了你，当你什么都不要的时候，天地都是你的。大道至简，无欲则刚，无为也无所为。真正的高人基本是谦卑而温和的，因为他知道一定有比他更厉害、更高的人，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相比之下，林平平骄傲、自负、不服输，想在事业上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她追求完美，追求浪漫的爱情，追求成就带来的满足感，这可能是她和陈焕不幸婚姻的原因之一。

写到这里，耳边响起蔡琴唱的《爱你太浓》：

看着我 你依然是我的朋友

不用多说你是否依然爱我

靠近我 说你舍不得离开我

别再沉默 你怎么忍心不回头

窗外依旧还吹着风

我们曾拥有过的梦

不再相信爱情会天长地久

你的眼中我什么都能承受

爱你太浓

只是想痴痴地在此守候

爱你太浓

勇敢地说已经不再爱我

靠近我 用你的温柔告诉我

你会记得 你曾经真心爱过我

窗外依旧还吹着风

我们曾拥有过的梦

不再相信爱情会天长地久

你的眼中我什么都能承受

爱你太浓

这让我想起张爱玲的小说《倾城之恋》。“倾城之恋”这个名字，使人联想到的是类似孟姜女哭长城般感天动地、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其实不然，就是平凡人的小爱情。范柳原对白流苏的爱是自私的。从一开始的看上她，到后来想办法让俩人相逢在香港，到再度邀她返港，他想的更多的是他自己……白流苏说：“我死了，你的故事还长着呢；你死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倾城之恋》的大意是：白流苏无法忍受丈夫的恶劣行径，不顾家族和世俗的巨大压力，毅然结束了这段错误的婚姻。离婚后的流苏在娘家遭到无情冷遇……本是大富豪私生子的范柳原，流落香港街头，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获得巨额遗产继承权，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深爱的女人成为别人的新娘。从此，他变得放浪形骸，游戏感情。白流苏与范柳原阴差阳错地相识，范柳原对气度矜贵的白流苏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兴趣。于是，白流苏和范柳原在战争的兵荒马乱之中、被命运奇迹般地牵扯到一起，一个城市的陷落仿佛最终成全了他们的爱情……“为了成全我的爱情，整个香港城都倾塌了，所以，为了遇见你，我的人生都脱轨了。”

说回《一年又一年》。最后一集结尾，镜头逐年闪过1978年到1998年的画面，就像一个人回忆起自己的一生。那样漫长的20年，回看时却如同20集电视剧一样短暂。弹指一挥间。故事结尾两家人的父母都正常退休，身体健康，到处去旅游。

人生除去生死，其他都是擦伤。珍惜所有的不期而遇，看淡所有的不辞而别。别想太多，好好生活。

四

在电视剧《一年又一年》中，原华扮演的林平平，有见识，有胆识，有知识。从单纯好强的下乡知青，到蓬勃热情的北大学子；从初出茅庐的电视台编剧，再到果敢精明的美国公司高管，原华对林平平这个人物每个阶段的精神气质都能拿捏到位，把一个有主见、有眼界的林平平刻画得层次鲜明，立体丰满。

许亚军扮演的大学老师陈焕，干干净净，不争不怨，对爱情忠贞不渝，对事业孜孜不倦。作为男主角，他是剧中命运走向最平稳的角色，也是全剧的“定海神针”。许亚军将陈焕波澜不惊的性格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致。

最让人难忘的，当属林平平与陈焕的爱情故事。两个人虽然都是付出型人格，但平平渴望的爱情是轰轰烈烈、不顾一切，而陈焕的性格却是平静如水、不计回报，最终俩人分道扬镳。他们的分开，真的不是不够爱，而是在那个风云涌动的年代，两个人都不自觉地飘向了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

在最后一集中，两位主人公在寒冷的冬夜相遇。陈焕缩着脖子，抱着胳膊，牵着林平平的手，俩人在暖橙色的路灯下谈心，画面很温暖。

21集的长度，20年的跨度。

谁都不是上天的宠儿，谁也没有主角光环。《一年又一年》展现给我们的就是最平常的生活，最真实的人生。

对于精力充沛、天性好奇的林平平和踏实安静的陈焕，他们的分手原因，或许真的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情感浓度不够，而是他们的相爱，发生在那个风云涌动的年代。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包括他们的感情。于是，他们在不自觉中分道扬镳。

无论你是否愿意，社会总在变。我们只能适应，拒绝并不是上策。想起年轻的时候在报社，很多老编辑排斥打字，排斥电子阅读，坚持手写、手工划版面；20年后，当年的青年人老了，开始排斥短视频，坚持只看图文……其实呀，有时候，放下自我设限，就会发现新事物并不复杂。

看完《一年又一年》，感触最深的就一个字：变。

《一年又一年》是1978年到1998年的一年又一年，一年一集，这21年，是国家快速发展的“变”，是老百姓生活翻天覆地的“变”，是每一个人在时代潮流裹挟之下的“变”。

林一达变了。父亲平反后回城，林一达先是在国家机关混成了最年轻的处级干部，后在市场变化的浪潮里做了国有企业的总经理，在商场沉浮后彻底下海经商，搞房地产、玩股票，迷失在钱眼里不可自拔，却丢了最贤惠的妻子群英。

何大海变了。在工厂里做一个普通的工人、每个月拿着微薄的收入，他不甘心。在社会不断变革时，他也想与时俱进，倒卖服装、跟着林一达搞房地产、买股票，自己开设家具厂，但他却仍守住本性，赚该赚的钱、吃该吃的苦。

林平平变了。父亲平反后，她考上了北京大学。毕业后，她顺应潮流，选择了出国。同陈焕结婚，离婚，漂泊的生活，又让她念起了陈焕的好，可最终，俩人还是未能再次牵手。平平变了。在时代潮流的裹挟之下，这种变化是必然的，它令你无奈，令你无能为力。在环境面前，不变很难，无论你有多想坚守。陈焕的心，已经被林平平占满，再也装不下任何其他的女人。就像陈焕对父亲说的：“我宁愿一个人过一辈子，我觉得这样挺好，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我这样的机会，可以无条件地去爱一个人。”

一生好短暂，只够做好一件事。陈焕，这个人，自始至终，他的选择从未变，他的路也从未变。他是个纯粹的读书人，一猛子扎在书房里，不受外界纷纷扰扰的影响，几十年默默无闻地教学、研究、写书，写出了有深度被学界认可的学术著作。他就是他，他也只是他。他表里如一。无论是对事业，还是对爱情，他始终坚守初心。在那个流行“下海”的年代，陈焕专心致志地教书、写文章，远离一切诱惑，自甘清贫。对于自己的事业和爱情，他坚守本心；对于清贫的研究工作，他无欲无求。过平静的日子，挺好。

心中若有桃花源，何处不是云水间。陈焕是物质上贫穷的“穷人”，却是精神上富有的“富人”。越是这样有真材实料、真本事的人，他越是不在乎唾手可得的名与利，这也越彰显了他本性里的最纯粹的自我追求。在那一年又一年的岁月里，他铸就了一个“最完美”的永恒。陈焕，他找准了属于自己的田园，一直耕耘，不问结果，反而发展得更好，更活出了自己。心无旁骛，认真对待每一件事物，就是美好。

爱你才知道什么是爱情；被爱才晓得何为付出。陈焕简直是个完美的丈夫，他可以纵容林平平不会做饭不做家务，自己一个人担起了家庭俗务；他还能容忍林平平婚后不要小孩，且从未对此耿耿于怀。陈焕把她捧在了掌心里。她却说走就走，说离婚就离婚，而且在办理离婚手续时为了故意气陈焕，委托了一个律师和陈焕分家产，给了陈焕五百美金，那律师还补了一句：“你赚到了，这要在黑市上值不少钱呢！”

好吧，过去了那么多年，一切早已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林平平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心：“很好，这样我就可以踏踏实实地走了。”

一个人辛苦打拼，寻寻觅觅，林平平才明白：世上再没另一个人如陈焕一般对自己爱到全无保留。可是，经过了这么久的光阴、这么多的世事，她和陈焕，还回得去吗？

陈焕和林平平，说不爱了吧，陈焕还总话里有话：“我如果喜欢上一样东西，这辈子都离不开。”说还爱着吧，陈焕又分明地告诉她：“有个姑娘对我挺好，我不想再继续伤害她了。”

林平平孤身一人去往机场。陈焕等到林平平离开才意识到自己又即将铸成大错，明明自己还在深爱着却又放手让她离开。

故事是开放性结尾，陈焕做了他此生最疯狂的一件事，他追去了机场，却仍没勇气明确表白，而是让机场广播员留给林平平这样一句话：“相信你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这是陈焕所能做到的极致了。都说一个人的悲剧，往往是个性使然。林平平能否接受陈焕这克制的爱，那就看两个人的缘分了。

万物都在变，不变的是爱。陈焕对林平平，就是这样。无论林平平怎么对他，他心中想的永远是：“总是很想你。一起做许多事，像《最生活》一样观云看海仰望星空。”爱上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也许，这是陈焕对林平平的态度。

在他们的情感关系中，确定恋爱关系的是林平平，决定结婚的是林平平，而提出离婚的还是林平平。陈焕一直是那个让观众心疼的付出者。

但奇怪的是，观众并不恨林平平。像陈焕一样，她也是一个以给予为乐的知心爱人。刚结婚时，小两口挤在老旧逼仄的筒子楼宿舍里，没一样像样的家具。林平平没半句怨言。新婚的她甘之如饴。嗯，那个时候，林平平很单纯，她想的是：陈焕，咱们一定要很相爱。我要多多地心疼你，值得。好爱你，好温暖。

爱是回报，不是伤害。有人说，爱上自己崇拜的男人是一种幸福，可是，林平平崇拜陈焕吗？不崇拜，只是喜欢而已。陈焕和林平平，应该是互为知己吧。“我们互相懂，其实语言很多余”，这种感觉，还是有的。他们的爱不是幻觉，甜蜜和心痛都是实实在在的。也许，看天边一抹红霞时，会引发陈焕这样的感慨：最难最恐惧的时候总会来，但是，让我们共同突破难关吧，时间老人总会抚平大家的伤口并为我们的努力献上一束鲜花的。

有一种美叫爱情美。“想你想得快发疯了，一度想消失到别处过活，但毕竟是逃避的做法，了断了自己，苦了别人，不能。我只好默念北极星，但又超想你，纠结不已。是你懂又不懂的情绪。我经常幻想我们散步，我们一起做许多事。”“我尽量不自我运动，那只会加剧思念，不好。还是听音乐看书吧，应该可以自制的。天知道我有多想跟你一起品尝美食，即便不说话偷瞄着你吃也是幸福。”“嗯，多年以后，先生若早我去见上帝，我一定抱着先生骨灰盒过剩下的日子，纵使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离！早点儿在一块儿吧，用爱把咱们前几十年心灵拼图上因孤独而空缺的版面一一填充回来，我也困得很，一想到先生上夜班、困就心痛，想替你困，先生辛苦了！”“爱先生，不管时光流逝多少年，与先生共此心共此情。”即使在大学时代，那个浪漫的年纪，陈焕和林平平，他们之间的爱情也没有“热”到这个程度啊。

林平平返美国前，留给陈焕一段话：“我不是不想爱你，爱是不需要说出来的，它要用行动来证明，可我恰恰不知道该做什么。”这句话，意味深长。怎么理解呢？大家可以对照一下笔者的一个女同事的话：“头晕晕的，感觉缺点儿维生素RMB（人民币）。如果爱情不能让你称心如意，那就让酒精为你开天辟地。我有密集恐惧症，不能靠近心眼子多的人。我要开始喝酒了，前任们，请你们今晚关机。”女同事已经近50岁了，这样的心态，无所谓对错，只是让人感觉：林平平和陈焕的爱情，虽然有遗憾，但颇令人羡慕。而笔者这位女同事的话，看似幽默，却没有太多感觉，甚至听上去有点儿浅薄。

也许，错过的才是最美的。

年轻的时候，我们都相信：我们会遇到更多心有灵犀的人，因此并没有那么珍惜。但是随着年岁老去，我们才会意识到：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除了男女主角惆怅的爱情故事，《一年又一年》对陈家和林家其他子女的婚姻及感情生活，也进行了生动细致的讲述，构建起世间饮食男女多元的情感世界。

“女人一贪上钱也就不值钱了。”哇，这句台词好有哲理。林一达的爱人朱群英，一位四川山沟里的食堂小工，在林一达沦为“黑五类”“狗崽子”的艰难岁月里，毅然与他相爱；在他人生的至暗时刻给了他宝贵的光和热。

随着林一达的人生回到应有的轨道，他的事业也蒸蒸日上，俩人的差距越来越大。群英虽然没有太高的文化水平，但对情感的要求丝毫不低于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她对林一达日进斗金的富贵，视作云烟，无限怀念当初俩人互敬互爱的单纯岁月，最终与林一达渐行渐远，分道扬镳。

群英相信：你对生活的每一次低头，都是为了以后更好地昂首。你当下的每一份积累，终将换来命运的厚待。正如俞敏洪所说：“当一个人面临生存问题时，先活下去再说。只要这份工作不玷污你的人格，只要可以给你带来一份收入，你可以先做。”

朱群英的扮演者沈丹萍，一个眼神，一个转身都是戏。剧中人物性格，刚柔相济，有心思，有韧劲，无论是传达隐忍，还是表现决绝，沈丹萍方方面面都演得丝丝入扣。

何大海与陈青，是价值观截然相反的一对夫妇，却是一对相守不离的夫妻。劳模陈青是陈焕的姐姐，在与何大海的婚姻里，她也像是一位嘴硬心慈的姐姐。国有工厂工资微薄，何大海不满于清贫的日子，放弃了工人阶级的光荣身份，辞职下海，当上了倒爷。陈青觉得他堕落，简直就是个不务正业的二道贩子，气恼不已。随着大海生意的起落，陈青没完没了地操心：富贵时，没有妻凭夫贵地膨胀；落魄时，没有落井下石地埋怨。他们以坚守履行了患难夫妻的诺言。

生活总是充满意想不到的讽刺，又红又专的劳模陈青，在国企改革大潮中下岗。虽然家境殷实，可是她咬紧牙关艰苦创业，从未放弃过对女性独立人格的追求。

陈青的扮演者刘莉莉，是一位讲究表演细节的杰出演员，演出动作放松自如，与人物形象无限贴近：握着高粱扫帚扫地时，嘴里悠闲地衔着半根挂面；女儿给她按摩肩背时，她本来靠坐在椅子上，为了让孩子趁手，她顺势站起，拎着椅子调个方向，趴在了椅背上。这些丰富细腻的肢体语言，刘莉莉皆是信手拈来。

陈焕的妹妹陈小欧与邻居潘启亮（亮子）是自小的玩伴儿。胡同串子潘启亮一直混迹于生意场，却始终无所建树。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大学生是天之骄子，而大学毕业后的小欧竟与亮子产生了暧昧的情愫。在与小欧的相处过程里，亮子始终保持着可贵的自知之明和对小欧的尊重。遇见的都是天意，拥有的都是幸运。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一直在”（ I have always been with you）。

我未必光芒万丈，但始终温暖有光。最后一集，林平平和陈焕终究没能破镜重圆，可是，陈焕在寒冷的冬夜，缩着脖子，抱着胳膊，牵着林平平的手，老夫老妻似的走在路灯下谈心的画面，给了怅然的观众一丝曲终人不散的慰藉。

余晖也是一种风景，心态适应了日子。时间如流水一般静静流淌，而时代车轮飞速向前旋转。这部剧人物对话幽默有趣，每一句斗嘴，看似轻松平常，却惹人不自觉地发笑。

在消逝的岁月里，最忘不掉的是那些人、那些景、那些情。无论时代如何变迁，人们对美好的追求和对梦想的坚持是永恒不变的。人生不仅仅是为了完成这一次生命的过程，更是要体验和追求生命的真正意义。等风来不如追风去。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才算不负此生。

其实你已经很了不起了，那些当时你觉得过不去的难关，现在回头看，轻舟已过万重山。你所有的压力和痛苦，都是因为你太想要，太较真了。但有些事不能尽如心意，那是在提醒你该转弯了，不是吗？

《一年又一年》像一杯咖啡，苦中有回甘。《一年又一年》内容丰沛，节奏稳健，在淙淙流淌的生活表象下是结实鲜活的人情世事，个人命运与时代交汇的航向感，充满了激荡人心的力量，平凡而不平庸。回头再看，因为真挚温暖，因为放达舒展，坚定了我们在时光长河中向着自己的方向从容前行的勇气。晨光温暖，人间值得。想要看到更好的世界，请先让世界看到更好的你。

岁月，如一首小诗，总是在流转间，让我们寻到诗意的美丽。等时光老了，我们还能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窗户打开，让阳光进来。

光阴辗转，似水流年，一年又一年，一年更比一年好！

参考文献：

[1] 石羚.让传统文化在新时代绽放光彩[N].人民日报，2024-03-10.

[2][3]刘思秋.《新一年又一年》：从个体生活窥见历史浪潮[Z].光明网，2024-06-1.

[4][5][6]张朝元.古代平民喝不起热水？[N].西安晚报，2022-01-02.

[7]陈蕙茹.一年又一年·回家[N].成都日报，2003-01-31.

[8]文白.使君子的传说[N].兴化日报，2016-10-24.

责任编辑 饶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