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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媒体时代大学生网络“圈层化”现象对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影响及策略研究

2024-11-02高瑞

大学教育 2024年19期

[摘 要]融媒体技术的迅猛发展,深刻影响了人们的价值观念,也为高校带来了新的教育难题——大学生网络“圈层化”。网络圈层以其去中心化、泛娱乐化、多碎片化和自组织化的特征,在高校与大学生间构建了一道信息围墙,缩小了高校网络思政教育的辐射面,削弱了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力,对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稳定构成了挑战。为应对这一现实问题,高校需积极采取解圈、融圈、督圈、塑圈策略,不断更新话语体系,创新教育理念,提升传播实效,切实维护好高校网络意识形态的安全与稳定。

[关键词]融媒体;大学生;网络“圈层化”;网络意识形态安全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437(2024)19-0092-05

当下,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迅速发展,如何更好地掌握话语权,做好意识形态工作,是高校面临的一项新挑战。日新月异的新媒体技术,除了对大学生的日常学习、思维习惯、价值观念等产生深远影响,也催生了一个亟待解决的现实教育难题——大学生网络“圈层化”。网络圈层的出现导致高校与大学生间出现信息交流屏障,使高校网络主流意识形态难以进入,思政育人实效受阻[1]。作为意识形态传播主阵地,高校如何审时度势,提升网络思政工作的精准度和有效度,消除大学生网络“圈层化”对高校网络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的负面影响,是亟须解决的现实难题。

基于此,本文从维护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视角出发,通过分析融媒体背景下大学生网络“圈层化”对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影响,提出应对策略,对于打破大学生网络“圈层化”的局限,推动高校网络思政工作更顺利、更高效地开展具有深远意义。

一、大学生网络“圈层化”概述

(一)大学生网络“圈层化”内涵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持续革新,网络媒介角色已逐渐超出传统社交工具范畴,成为人们获取多元信息的核心渠道。这一演变趋势也推动了人们社交活动从实体空间向虚拟空间的迁移。在此背景下,圈层概念在网络社交领域逐渐普及。大学生网络圈层作为当前互联网社群的一种独特形态,其主要是由志趣相投、需求相近的学生构建而成的一种稳定、紧密的网络趣缘群体[1]。其群体内部呈现层次化组织架构,成员间有深入且高效的沟通以及高频率的资源共享。此类网络圈层是社群分化传播趋势下的必然产物,也反映了当下大学生的个性化心理特征。随着技术的发展以及社交平台的增多,网络圈层多元化趋势也在进一步增强。

当下,大学生网络圈层呈现同质性、封闭性和裂变性特征。同质性指圈层内的学生成员有相似的价值观念、兴趣爱好和思维方式,关注的信息类型也较为相似,导致圈内信息交流呈现高同质性。封闭性指内部成员在获取信息时,圈层的存在会发挥类似“免疫”功能,只允许特定信息进入圈层,形成信息围墙,导致圈层内信息实现定向扩散。裂变性则指基于圈层的差序格局,内部学生成员对议题的认知较为一致,各传播节点间充满信任,解码、译码、传码间的阻碍相对较少,导致信息如细胞分裂般飞速衍生、扩散。

(二)大学生网络“圈层化”形成的原因

当下,大数据算法和人工智能技术广泛应用于各领域,对各行业产生了深远影响。大学生属于热衷于追求新奇事物的群体,其思维观念和行为模式在很大程度上容易受网络信息影响。

一方面,数媒技术的迅猛发展促进大学生网络“圈层化”的形成。相较于传统社群受限于时空因素而难以实现聚集效应,网络技术的发展显著突破了这些限制[2]。信息过滤和算法推荐能精确识别、筛选、处理用户数据,进而将来自不同地域和空间的信息接收者汇聚在同一个虚拟空间内,形成一个专门满足用户个性化偏好的数据库。技术加持会不断强化相同的价值观点,使个体间原本的弱关系逐渐转为强关系,产生“群体极化”及“信息茧房”效应。

另一方面,社交平台功能创新也为大学生网络“圈层化”发展提供了扩圈动力。无论时代如何变迁,人类对于寻求群体归属感的社交本能始终如一。微博、哔哩哔哩、抖音、小红书等平台基于社交关系与个性偏好,设计了定制化的内容分发,同时通过超话、粉丝群、勋章等形式给大学生提供了自我展示的空间和自由,推动其自我意识的发展,鼓励其加入各类网络群体,并参与信息的传播,最终形成相对稳定且有共同价值倾向的网络圈层。

回顾网络圈层兴起的历程,其初衷旨在为志同道合者构建交流平台,增进认知,提升个人能力以及思维韧性。然而,在资本、技术及不良势力的驱动下,近年来原本良性的学生网络圈层文化逐渐演变出被动的信息圈养现象,导致不同圈层间的边界日益固化,“回音室”效应日益显著[2],持续冲击高校内部正常的网络舆论生态环境。

二、融媒体时代大学生网络“圈层化”对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形成的挑战

(一)内容“去中心化”:动摇高校网络意识形态话语的权威性与稳固性

技术赋权颠覆了传统的信息传播模式,导致话语权分散,使每个个体都能成为信息传播的关键节点。这导致整个网络信息的传播呈现“去中心化”趋势,动摇高校网络意识形态教育的话语权威性和稳固性。

首先,“去中心化”趋势下,多元传播主体会引发话语表达多样性。尽管许多融媒体平台实施了类似“把关人”的审核机制,然而媒体融合所带来的信息碎片化现象也愈发严重,众多信息的真实性和有效性难以得到及时、准确的评估。同时,对于判定这些信息所蕴含的意识形态工作也面临着巨大挑战,难免会存在“漏网之鱼”,可能导致部分大学生在无意中传播、发酵某些落后、曲解甚至错误的意识形态内容,引发不良舆论。其次,网络信息传播“去中心化”的传播方式存在曲解新闻权威性和引导性的可能。不良势力可能会利用媒介传播特性,捏造事实,传播错误观念,试图将其意识形态进行渗透,挑战主流意识形态权威。这对部分政治辨识力较弱的大学生来说,在一定程度上会削弱其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引发价值观动摇。最后,网络信息传播“去中心化”的传播方式会使圈内文化裹挟、影响圈外舆论生态。“聚集的人群容易受到周围情绪的影响而变得冲动、易变”,这点在圈层内更是如此。长期处于同化氛围的圈层内,部分大学生会因理性思维被削弱而陷入“意识形态茧房”陷阱,导致在看待外界某些舆论生态环境时,不自觉地从群体观念出发,可能会怀疑甚至发出否定社会主流意识形态声音,进而影响其对高校网络思政教育的认同与接收,冲击高校话语的权威性与稳固性。

(二)导向“泛娱乐化”:消解高校网络意识形态教育的凝聚力与实效性

“泛娱乐化”作为一种社会思潮,特点是多元、娱乐且自发,但其话语结构与表达内容相对缺乏思想性和逻辑性,一定程度上会消解高校网络意识形态教育的凝聚力与实效性。

首先,“泛娱乐化”倾向使高校网络思政教育价值导向作用难以发挥。相比传统、严肃的时政性信息,大学生更关注娱乐性信息。娱乐信息本身并无危害,但由于娱乐信息过度“泛娱乐化”现象的存在,加之部分自媒体采用低俗、暴力、违反公序良俗,甚至漠视生命等手段来获取关注,娱乐信息本身的价值被曲解甚至被虚无,威胁社会主流意识形态安全,冲击高校网络思政教育的价值凝聚功能。其次,“泛娱乐化”会加剧圈层文化商业性倾向,使圈层文化逐渐成为资源置换的场所。在资本逻辑驱动下,市场主体往往倾向于将“泛娱乐化”与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等结合,以谋求利益最大化。然而,这些观念与高校思政教育理念明显相悖,会逐步侵蚀高校网络意识形态的纯粹性,使思政育人实效大打折扣。最后,“泛娱乐化”新奇直白的表达方式虽能吸引大学生的注意,但也可能削弱其批判性思维。对大学生这一群体而言,由于其缺乏足够的社会经验,思维方式往往较为理想,可能在无意中成为“泛娱乐化”的追求者与传播者,使价值观念偏离,忽视高校传统的网络思政内容与价值输出。

(三)信息“多碎片化”:削弱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辨识力与控制力

媒介融合会产生大量“碎片化”信息,这些信息多以零散、条目化的方式呈现,存在被资本诱导、操控的可能。同时,由于难以对其进行有效监管,导致存在削弱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辨识力和控制力的可能。

首先,信息“多碎片化”导致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交互性与联动性叠加,管理复杂性加剧。在此情形下,高校对网络信息的价值审核和意识形态性质判定工作会变得更为复杂,存在网络谣言无法被有效过滤、屏蔽的现象。其次,“多碎片化”传播模式通过技术赋能,以集群互动方式赋予了圈层受众更为主动、积极的角色定位。这种转变打破了传统意义上受众与传播者间的界限,省去了信息传播“中间商”,使传播变得更多元、快捷,但也使不良势力实现了网络和现实的双域并进[3],可能会导致大量披着隐蔽外衣的信息夹杂在“多碎片化”信息中,逃脱有关部门的监管。最后,“多碎片化”信息以其裂变式传播特性,极易触发传播“多米诺骨牌效应”,扩散不良思潮辐射范围[4]。在“信息茧房”和“过滤气泡”技术的加持下,圈层内部会与外部形成信息围墙。然而网络不良思潮圈层却能依据“体制外群体”圈层的特性,精心策划并定制相关议题内容及呈现形式,实现高效且精准的分众传播,产生网络异见恶意放大等问题。而由于信息围墙的存在,高校网络意识形态教育的正向引导和价值纠偏功能存在被动、滞后的情形,难以及时有效地发挥作用。

(四)群体“自组织化”:冲击高校网络意识形态管理的稳定性与程序性

“自组织化”指借助算法赋能,依靠组织内部成员自主演变和发展而形成的一种群体形态[1],其内部具有封闭性和排他性特征,可能会冲击高校网络意识形态管理稳定性与程序性。

首先,“自组织化”可能导致产生信息误解和极端化舆论[5]。当下多数高校对网络平台的管理仍依赖规范化、程序化的既定手段,如统一的发布平台和监管流程等。然而,在圈层特性的影响下,大学生可能更倾向于在“自组织化”内部分享信息,而非官方渠道。这一现象可能导致一些网络异见难以被及时发现,使学生产生信息误解,甚至可能引发群体对立[5],冲击高校网络意识形态的稳定性,增加管理难度。其次,行为研究学认为,只有深入了解和掌握服务对象的需求及行为特征,才能为其提供合理且有效的信息服务。然而在“自组织化”圈层中,组织形态和政治心理隐蔽性强,导致部分圈层存在监管困难现象。当这些圈层内部成员的诉求得不到满足时,矛盾可能会迅速被激化,特别在不良“意见领袖”的煽动下,群体负面情绪可能会迅速放大。最后,“自组织化”导致圈层内部信息纷繁复杂、优劣并存。当前平台发展制度仍在健全中,在面对一些热门议题时,存在圈层“领袖”和网络“大V”在事实未明前便急于发表观点、试图左右舆论的情况。这不仅容易误导公众认知,而且可能加剧社会焦虑,冲击高校网络意识形态管理的稳定模式。

三、融媒体时代大学生网络“圈层化”现象下高校维护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策略

(一)解构圈层:加强话语创新,培育网络正能量“意见领袖”

媒介融合在推动传统媒体向网络媒体转型发展的进程中,其转型效果及发展潜力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话语体系创新以及圈层内部“意见领袖”的权威性。因而,为更好地与学生建立联系,高校应积极解构现有学生网络圈层,加强话语创新,培育网络正能量“意见领袖”。

一要推动网络话语体系向与网络特性相适应的方向转化,增强高校网络思政话语亲和力与贴近性[3]。在坚定维护主流意识形态真理性和价值性的前提下,高校思政教育要主动融入网络社交环境,借助视频、语音、绘画等方式,采用段子体、语录体、漫画体等语言风格,对主流意识形态话语进行优化,确保其与学生的信息接收习惯相契合,从而实现从“个体独白”到“主体对话”的有效转变。二要构建网络信息内容创新机制,共同塑造生活场景,践行“由大至小”的网络传播理念。内容吸引力在网络意识形态传播中占核心地位。要想深度融入学生的网络圈层,高校网络思政教育要将“宏大叙事”进行细化处理,并巧妙融入日常生活元素,使整合后的内容既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紧密相连[2],又与大学生日常社交风格和行为习惯相契合。三要瞄准关键群体,积极培育网络正能量圈层“领袖”,进行接地气式传播。高校应通过理论化引导,积极与关键群体建立紧密联系,深入其社交圈层,利用其富有影响力的信息传播渠道,强化高校网络主流意识形态在其圈层中的传播与扩散。

(二)融通圈层:强化阵地建设,建立校园网络圈层共同体

网络圈层虽有一定的封闭性,但彼此间也并非完全孤立。为此,高校应积极拓宽思政领域,扫清工作盲区,寻求打破不同网络圈层间的隔阂,努力构建圈层共同体,促进信息流通与共享。

一要高效利用融媒体之力,贯通线上线下舆论空间,稳固网络意识形态教育高地。高校需紧密关注大学生的思想动态、价值观念及心理状况,在利用传统媒体人才储备和权威优势的同时,借助新媒体的吸引力,积极整合不同社群资源,构建和谐统一的社群联合体,形成全方位、多元化教育格局。二要加强主流意识形态平台建设,积极拓展优秀网络文化阵地。在意识形态领域,若主流价值观念未能深入人心,非主流价值观便会乘虚而入、肆意蔓延[1]。因此,高校需坚定马克思主义核心地位,强化平台建设,积极争取更多力量的支持。同时,结合当下社会心态,以大学生喜闻乐见的方式,打造优秀的网络文化阵地,发挥网络主流意识形态在汇聚人心、激发活力中的重要作用。三要精准定位大学生的现实需要,缩小圈层代际分层。当下,大学生与高校间的网络圈层代际分层客观存在。高校要积极探索融合不同圈层的有效途径,丰富网络思政教育的形式和内容,积极开发小程序和拍摄趣味短视频等,使网络思政教育内容更加贴近当下、贴近生活,缩小大学生与网络思政教育的心理距离[3]。

(三)监管圈层:建立应急机制,完善融媒体传播技术保障

作为网络舆情极易产生的场所之一,高校要深刻把握圈层特性,对部分网络圈层进行监管,谋划构建常态化、长效化的校园网络应急处理机制,从而更好地管理和引导网络空间。

一要加强校园网络信息监管,建立融媒体舆情预警机制。高校要借助现代化技术手段,加大对部分劣质圈层的监管力度,同时深入剖析、研究其圈层内具有代表性的网络舆情。针对圈层特性及潜在风险,提前制定相关应急处理预案,确保舆情发生后能迅速、准确地做出反应,遏制错误舆情的传播与扩散。二要加强学生网络安全意识培养,构建科学评价激励机制。在线下思政课程、实践教学以及校园文化活动中,引导学生辨识和抵制网络虚假、不良信息,提升网络自我防护意识。同时,创新校园评价激励机制,将参与网络文化建设纳入综合素质测评体系,激发师生网上发声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打破群体中“沉默的大多数”现象。三要强化技术人才培养,优化网络传播技术保障。要想充分发挥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在预测、分析及研判等方面的优势,高校应重视对相关专业人员的培养,加强其对数据库、操作系统、大数据统计等基础技术知识的学习。同时,提升其对物联网、云计算、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的应用能力,使高校更好地顺应媒介融合发展趋势,提升网络思政育人的精准度与实效性。

(四)再塑圈层:打破茧房束缚,构建联动立体化教育阵地

在解构、融通及监管圈层的基础上,高校若想进一步保障校园网络平台的健康发展,需深入探究网络圈层的形成机理及内部架构,塑造一个以积极信息为主导、便于监管和引导的大学生网络圈层。

一要利用融媒体交互性、动态性的优势,整合线上、线下资源,凸显意识形态教育主阵地综合化、立体化的特征[6]。高校要深入研究现有各类媒介特性,构建融合性强的传播路径,针对不同圈层特点进行精细化处理。同时,注重发挥数字信息平台的潜力,积极培育高水平服务理念。通过协同合作方式,重塑校内网络思政教育圈层。二要主动出击,打破茧房束缚,消除其限制学生视野、加重群体极化、淡化社会黏性的不良影响。融入圈层后,高校网络思政工作者要牢记“内容为王”的理念,抓住关键时间节点,设置合适的议题,优化内容供给,激发接受活力。对于部分大学生网络圈层内的一些消极舆情,要尽早介入,提前压缩网络谣言扩散的空间,引导圈层突破束缚。三要构建全媒体运营中心,打造集群效应。推动校报、广播、期刊等传统媒介与“三微一端”等新媒介的融合,促进虚拟空间与现实空间的互动与资源共享,从而构建持久稳定的联动机制。同时,借助教育阵地的联动化功能,积极开展学业帮扶、就业指导、心理咨询等服务,从而实现不同教育模块的双向对接,进一步健全高校网络意识形态教育体系。

四、结语

在融媒体时代,人人都可以成为自媒体,都可以成为大众文化的生产者。互联网圈层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大学生的个性化需求,但亦因其内容“去中心化”、导向“泛娱乐化”、信息“多碎片化”及群体“自组织化”的形式特征,给高校网络意识形态的安全及管理带来了挑战。作为社会主流意识形态教育和传播的主阵地,高校要紧紧抓住融媒体发展的契机,正视大学生网络“圈层化”现象,积极采取解圈、融圈、督圈、塑圈策略,不断更新话语体系及教育理念,完善发展平台,提升育人实效,从而切实维护高校网络意识形态的安全与稳定。

[ 参 考 文 献 ]

[1] 李双超.网络“圈层化”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负面影响及对策研究[D].天津:天津师范大学,2022.

[2] 孙雅文.网络“圈层化”影响下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优化研究[D].济南:山东大学,2021.

[3] 汪寅,张慧.媒体融合背景下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风险及其防范策略[J].黑龙江高教研究,2022,40(12):108-113.

[4] 袁婷婷.智媒时代网络民粹主义思潮传播的新特点及其治理策略[J].理论导刊,2022(12):70-76.

[5] 孙璐杨,伍志燕.智媒体时代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特征、挑战与对策[J].黑龙江高教研究,2022,40(8):117-123.

[6] 许琛,皮特,王鑫.大学生网络社交“圈层化”困境与引导策略研究[J].西部学刊,2023(24):96-99.

[责任编辑:黄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