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形象短视频视听编码与文化记忆建构
2024-10-20沈孟湄
[摘要]文章结合文化记忆与视听传播视角,探讨视听编码和文化记忆在短视频中对城市形象建构的作用。城市形象短视频通过文化记忆构建过去、现在与未来的联结,使得城市形象中具有奠基性意义的文化内涵得到固化、延续和传播。笔者认为,短视频的视听编码对文化记忆的空间化、流动性与数字视听表达形式产生作用。文化记忆创造了数字视听文本的视野,短视频作为数字视听媒介则引领人们进入文化记忆“延伸的场景”,使城市形象在文化记忆的基础上被建构、展现与传播,从而化解城市形象的核心价值逐渐被现代性消解的危机。
[关键词]文化记忆;视听编码;城市形象短视频
随着城市发展进入现代化,城市形象建构在一定程度上逐渐失去与城市文化的关联,甚至仅反映消费文化、娱乐文化,而传统文化元素被庸俗化、肤浅化,这使城市文化在无形中被分解、稀释,淹没在记忆的长河中,造成文化失忆、文化迷失[1],城市形象的核心价值也逐渐被现代性消解。
在数字时代,城市形象主要是由媒介感知而形成的总体印象。《城市形象新媒体传播报告(2023)—媒介演进赋能城市消费活力》显示:社交媒体技术和应用,正从以图文资讯为主的移动互联网阶段,逐步发展为侧重于城市生活的移动互联网视觉主导阶段;新媒体特别是短视频成为城市形象传播的重要渠道[2]。基于此,城市形象传播已从移动互联网图文传播主导阶段,逐步转变为视听传播主导阶段,然而,现有的城市形象短视频在一定程度上仍是热闹有余,文化内涵不足,城市形象的建构仍然受到现代性的影响,缺乏文化意识。
结合短视频传播呈现的现实问题,从文化记忆与视听传播视角,学界探究城市形象建构,有助于重新审视城市文化的传统与核心价值,对城市形象进行确证与文化重塑。一方面,从文化记忆的观点出发,城市形象研究以记忆为核心,通过文化记忆“延伸的场景”蕴含的历时性时空意象,将城市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相联结,避免具有奠基性意义的文化内涵逐渐淡出城市意象,流落到记忆的边缘地带,导致城市形象被各种现代形象包裹,缺乏文化底蕴。此外,文化记忆概括人类社会各种传承现象[3],能够通过传媒文本,对城市文化实现历时性的传递[4],避免城市文化在社会变迁中出现断裂。另一方面,新媒体尤其是短视频主要运用视听编码建构城市形象,在网络的流动空间中对文化记忆进行定位与重构,彰显城市文化特色,并借由网络视听文本向受众阐述城市理念及其文化核心价值,引导受众认识城市形象。可以说,短视频建构城市形象是数字视听媒介重建文化记忆的传播过程。值得一提的是,数字化、场景化的网络视听文本成为城市形象传播中产制、表征、传播意义的重要手段。基于短视频成为城市形象传播的重要渠道[2]、城市形象与城市文化互为表里,短视频通过视听编码重构城市形象彰显强健的内生动力,且城市形象的生成和受众对城市文化的主观感知,皆离不开受众的自身经历及其与新媒体的相互作用,尤其受到短视频视听传播的影响。因此,文章将城市形象的研究框架置于视听编码与文化记忆的双重维度,探究文化记忆与城市形象视听再现的互动关系与作用,为媒介尤其是短视频建构和传播城市形象提供新的研究思路。
一、城市形象短视频视听编码的转化
城市形象是城市外在特征和内在文化底蕴的综合呈现。美国城市学家刘易斯·芒福德将城市视为文化容器,是文明的孕育所,具有贮存文化、流传文化和创造文化的功能[5]。同时,文化也被视为记忆[4]。有学者认为,城市历时性的文化表征融合为城市内在的文化理念、文化价值与核心精神,使城市焕发出独特的个性与文化魅力,城市的文化表征也兼具共时性的时代特征,与所处的地域文化、经济和社会形态有关[6-7],
这符合城市发展的现实需求。具体到短视频建构城市形象,城市的自然景观、人文景观以及人物、事件、仪式、纪念日、节日活动等,都能成为城市中文化记忆凝聚性结构的组成部分,并通过短视频传播,即时进入受众的视野,融入受众的日常生活。因此,媒介传播城市形象涉及制造意义的方法以及建构文化的手段。从这个角度来说,文化记忆能够提供意义互动的关系脉络[4],包括城市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短视频则在既有奠基性意义的文化内涵的基础上,依托网络视听文本通过视听编码刺激新的意义,并产生新的记忆,从而促使文化记忆的生成、固化与延续处于动态的、筛选的、重构的传播过程中,既与过去的一部分耦合,又融入当下,并向未来展开。
当前,城市形象短视频采用微时长、微制作的碎片化表现方式,为受众提供了解城市文化的信息来源,并形成一种新的城市文化视听传播形式。也就是说,一方面,短视频利用视听编码,采用数字视听体验方式,让受众在虚拟的媒介空间里流动,使受众跳脱传受双方均须“在场”的限制,体验城市文化的地方感。换言之,城市文化在信息的流动空间中产生媒介文化符号扩散与集聚效应,吸引受众对城市形象形成理解与认同。另一方面,从增强受众对城市文化的体验与认同来看,短视频借由多模态互动内容的生产,实现视听影像具身传播,为受众提供多维的媒介感知体验以及沉浸感,使受众参与城市文化的信息感知,从而进行文化记忆“内化”的过程。
随着媒体传播进入数字时代,短视频传播还融合口语传播、文字传播以及大众传播的特点,具有媒介的补偿性功能,以多模态表达方式,弥补传统媒介的不足,运用音频、视频、文字、图像、动画、虚拟现实等多种视听传播形式呈现内容,以符合数字时代受众的媒介使用习惯,增强受众的在场体验和新的视听文化审美体验。换言之,相比传统媒体,通过新媒体尤其是短视频,受众可以参与数字视听影音的生产传播过程,利用短视频传播渠道的去中心化,提高参与度,扩大覆盖面,增强互动性,甚至掌握视听编码特别是数字视听编码能力,操作简易的传播内容产制流程,成为用户原创内容的产制者,也就是运用手机App的内建剪辑模板,发挥文字、音乐、旁白、转场、滤镜、调色、调光等功能,从而轻松完成城市形象短视频的创作。此外,专业生产内容或职业生产内容产制者也可以利用专业的视听编码尤其是数字视听编码,生产出较高视听质量的城市形象短视频。
(一)视听编码构建文化记忆框架
美国著名哲学家埃默森指出,城市是靠记忆而存在的,刘易斯·芒福德则将记忆要素纳入城市形象,把城市比喻为“人类至今创造的最好的记忆器官”,认为依靠经久性的建筑和制度化的结构以及更为经久性的文学艺术的象征形式,城市将过去的时代、当今的时代以及未来的时代联系在一起[5]。
随着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文化记忆的传播形式已由仪式、节日、纪念日、文学文本、大众传媒拓展至新媒体,城市的文化记忆的载体与传播渠道以及记忆的媒介编码也产生变化和相应转化。扬·阿斯曼将借助肉身、器官存储的鲜活记忆称为交往记忆,认为这种短时记忆仅能维持80至100年并在代际间传播中随着个体离世而消失;超越个体肉身且以文字、图像等象征性形式为编码的抽象记忆则称为文化记忆,这属于长时记忆,能够在媒介载体的作用下超越时空的局限性[3]。在数字时代,短视频重建与传播城市形象,将交往记忆过渡为文化记忆,使这些记忆被数字视听媒介等载体物质化、客观化,从而外化为新媒体记忆。换言之,短视频将文化记忆打造成文化传播内容,运用视听编码尤其是数字视听编码,使文化记忆被空间化,具有流动性,在一定程度上释放城市形象的文化记忆容量与传播力,从而构建文化记忆过去、现在与未来的联结,形成外在的城市文化符号,让城市形象中蕴含的奠基性意义的文化内涵得到固化、延续和传播。
值得注意的是,重构城市形象的文化记忆框架是一个社会可以被记住的、处在每个当下的参照框架,文化记忆在此被重构,而被忘记的恰是那些在当下已经不再拥有参照框架的东西〔3〕。文化记忆与历史不同,它是关于过去的一种独立形式,由文化文本决定其视野的大小,在既定社会“延伸的场景”内进行传播互动[8]。基于此,文化文本依据当下的文化情境对文化记忆内容进行筛选、调整和重构,凸显所选择和重构的文化记忆的功能性作用,并作为网络视听文本参照的来源,服务于相应的城市文化系统。具体到城市形象短视频,其利用自身的数字视听媒介再现,将城市作为文化记忆的场域,参照文化符号系统勾连的文化记忆框架,重构出一个新旧融合、传承与创新的文化记忆,包括由时间、空间构成的文化记忆“延伸的场景”以及由网络视听文本构成的文化记忆,并在历时性与共时性时间框架中将城市的文化记忆的过去、现在与未来有机式联结,运用视听编码,重构网络视听文本,最终将城市形象不断地植入受众的意识,以活跃的状态激活城市的文化记忆,促进受众与城市构建信息联系和文化情感的纽带,从而凝聚文化力量,增强受众的文化认同。
美国社会学家卡斯特将网络空间视为流动空间[9]。从实体空间进入流动空间(数据空间以及虚拟空间),城市形象短视频必须将视听编码转化为适用于网络视听文本的空间编码。在此空间,城市形象短视频通过影像、声音等形成视听编码,采用数字摄像设备拍摄以及利用符合数字技术规范的分辨率、编码格式、封装格式进行内容剪辑和存储,依托数字视听媒介的编码原则呈现内容的象征性流动,并生成有价值的信息数据,以扩散与集聚形成内在动力,为受众提供互动交换的数字视听内容和约束受众的媒介使用行为。
可见,城市形象短视频由数字影像、数字声音与象征符号构成,以视听编码展示在流动空间中的文化信息,吸引受众关注、参与、互动,并将实体空间获得的文化文本在流动空间中重新进行视听编码转化与展现,形成数据的扩散与集聚,使城市的文化记忆通过数字视听媒介传播渠道,从实体空间到流动空间,跨越时空限制,被更多人感知。
(二)视听编码设定文化记忆“延伸的场景”
扬·阿斯曼在探讨文化记忆时指出,文化如同“延伸的场景”[8]。这种时空的延伸性,创造出一种眺望过去的时间性视野,使过去存在于现在,并以特有的共时性形式占据重要地位。在城市形象短视频中,网络视听文本内容与城市的文化记忆“延伸的场景”相联结,使城市文化得以复现,从而外化为具有文化底蕴的城市形象,让城市形象中蕴含的奠基性意义的文化内涵得到固化、延续和传播。
具体来说,城市形象短视频通过视听编码,将过去具有文化价值、文化精神和文化理念的内容编码融入新创作的网络视听文本,以“今古连接”的方式,构建文化记忆新旧融合的流动空间,化记忆元素与视听元素的融合为文化记忆“延伸的场景”的载体,达成数据的扩散与集聚,从而将文化记忆“延伸的场景”转化为城市形象,并存续与固化。例如:安徽池州作为“千载诗人地”,有平天湖、九华山、齐山、秋浦河等自然景观场景,翠微亭、杏花村等人文景观场景,李白、杜牧等著名诗人场景,这些是城市的文化记忆的文学文本奠基性内容所构成的文化的场景[7],若被转化为网络视听文本,融入短视频场景,成为视听编码中具有文化记忆“延伸的场景”,则可以丰富城市形象短视频的文化内涵。
二、城市形象短视频视听编码的文化奇观创造与体验
道格拉斯·凯尔纳提出媒体奇观理念,认为媒体为追求轰动效应,生产和扩散各种奇观来吸引受众,以增加媒体利润和影响力[10]。在数字时代,奇观成为感知元素,经由互联网从实体空间进入流动空间。城市形象短视频通过视听编码展现文化奇观,增强传播内容的奇观效应。也就是说,城市形象短视频将视听编码与文化记忆连接起来,以文化奇观方式展现城市形象,既吸引流量,又避免奇观性可能带来的文化失忆、文化迷失。
(一)打卡视听编码,植入文化记忆
在城市形象短视频中,打卡视听编码具有视听上的奇观元素,如特殊的视角、新奇的拍摄客体、震撼的声画呈现等,能够刺激受众在视觉和听觉上产生奇观的感受。值得注意的是,打卡视听编码因业余、专业和职业生产内容产制者的不同,会呈现不同的媒介内容生产形式和视听编码处理成效。
具体到城市形象短视频,一般受众作为业余生产内容产制者,通过打卡视听编码创作原创内容,利用自身打卡行为与奇观元素的吻合,使传播内容有意或无意地成为数字视听媒介中城市的文化奇观,并产生奇观效应。例如:重庆李子坝轻轨穿楼而过的短视频(景观—特殊的视角)展现城市交通与建筑的场景奇观;西安大唐不夜城真人“唐妞唐宝不倒翁”的短视频(人物—新奇的拍摄客体)呈现盛唐文化延伸至城市商业演出的行为艺术奇观;西安永兴坊摔碗酒的短视频(事件—震撼的声画呈现)彰显陕南地区传统民俗文化延伸至城市商业景点的消费奇观等。也就是说,景观、人物、事件等作为城市形象传播内容,经由受众景点打卡,从实体空间进入网络的流动空间,通过数字视听媒介的传播渠道,跨越时空限制,让更多受众感知城市的文化奇观,沉浸于奇观效应,甚至引发“媒体朝圣”行为[11],从而吸引他们从线上虚拟空间的围观走进线下实体空间的体验,深度感受城市形象。
值得注意的是,在城市形象短视频中,打卡视听编码必须植入文化记忆,如文化典籍、仪式、传统节庆活动等,结合传统的文化文本,融入文化记忆“延伸的场景”,彰显奠基性意义的文化内涵,并与现实的受众打卡场景联系起来,进一步呈现兼具文化内涵与文化奇观的城市形象。
(二)空拍视听编码,植入文化记忆
相比惯性视听编码,空拍视听编码采取创新的编码方式,打破常规限制,利用空拍实景镜头,为受众提供视听景观。
具体到城市形象短视频,空拍视听编码一般表现为采用高角度、大景别以及相应的动态构图、镜头运动、声画关系等视听语言,重构镜头的奇观意象,较多被应用于专业生产内容或职业生产内容产制者的内容创作。空拍视听编码不仅要“基础创新”,还必须“升级创新”,避免形成视听拍摄技术惯性,造成视听重复与审美疲劳。例如,安徽池州平天湖风光的系列短视频,虽因空拍视听编码造就的奇观意象引发轰动,但湖面镜像、云端驾车的奇观仍在一定程度上存在重复的惯性视听编码,导致视听文本较单一、内容和形式固化,使奇观平淡化,从而降低城市形象的吸引力。
城市形象短视频中空拍视听编码的“升级创新”在一定程度上要求专业生产内容或职业生产内容产制者具有专业的视听技术操作能力,熟悉视听语言应用法则,以文化记忆为拍摄理念和创意,了解城市特定场景背后的文化内涵和价值,能够立足于文化记忆框架,运用视听编码,建构出文化记忆“延伸的场景”,呈现文化奇观,彰显城市中文化记忆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避免文化空心化现象,使城市形象中具有奠基性意义的文化内涵得到固化、延续和传播,达成城市形象传播的目的。
值得注意的是,在城市形象短视频中,空拍视听编码必须将非共时的文化记忆纳入当下城市的文化记忆框架,确保文化记忆的历时性延续,也就是将共时的城市个性与历时的文化记忆,以文字、声音、影像等进行有机编码组合,并表现在标题、解说词、镜头运动与背景音乐中,最终呈现城市的文化奇观。例如,2024年7月27日,央视新闻微信视频号发布短视频《申遗成功!北京中轴线,700年时间“画”了怎样的一条线~》,该短视频通过空拍视听编码,利用技术赋能,从特殊的视角(空拍实景镜头)、新奇的拍摄客体(实景与彩色地景图)、震撼的声画呈现(数字剪辑特效)生成北京中轴线奇观,融合旁白解说词,搭配图景文字,在短时间内阐述主题的文化背景,并以不同的景别、镜头运动、背景音乐完成内容的打卡视听编码,展现包括自然与人文建筑景观钟鼓楼、万宁桥、景山、故宫、太庙、社稷坛、端门、天安门、外金水桥、正阳门、天坛、先农坛、永定门等在内的“中国保存最为完好的传统都城中轴线建筑群”,加深与受众的互动,使北京中轴线的文化记忆融入当下城市的文化记忆框架,从而融合构建出新的城市形象。
此外,在城市形象短视频中,传播信源的信息供给与文化转译也在一定程度上为视听编码提供了内容支撑,持续地为受众提供包含奇观意象的传播内容,满足受众对相关内容进行文化再生产的需求。例如,关于哈尔滨冰雪节的短视频,通过哈尔滨冰雪大世界的冰雪建筑艺术奇观和冰雪体育奇观,中央大街、东北早市的街市奇观,东北铁锅炖的饮食奇观,休闲的洗浴奇观等城市的文化奇观,并结合文化转译,将南方饮食文化进行转译,呈现切块摆盘的冻梨、新鲜出炉的索菲亚大教堂甜点、撒糖的豆腐脑、用勺子吃的烤红薯、用吸管喝酸奶等,持续为文化再生产提供奇观意象,从而传播城市的冰雪文化,打造出文化交融的哈尔滨冰城的城市形象。
三、结语
城市形象短视频视听编码必须注重文化意识,而文化意识又与文化记忆的重构有关。阿斯曼等聚焦文化记忆、文化文本研究,指出记忆是一种以编程和繁殖原则为基础的再生产,使文化模式得以延续,从而保证行为的可重复性,并赋予文化再生产的能力;这不是大量复制,而是象征感知世界、行为方式、赋形三者的连续性[4]。换言之,在网络的流动空间中,城市形象短视频将城市、网络视听文本生产和使用行为以及城市形象赋形互动勾连,利用视听编码,纳入文化记忆,应用数字视听技术建立新的感知维度,从而赋能城市形象建构,使城市成为具有文化底蕴的感知世界。其中,媒介文化再生产由线性的、单向度的模拟方式转化为数字视听媒介的文化范式,城市形象传播则从展示商品外部、告知商品特色和劝服消费的功能转化为以城市的文化记忆为核心的文化认同功能,摆脱算法、技术桎梏,避免在流量、文化消费快感与数字余兴中的迷失,从而建构可感知、可记忆的城市形象,推动城市发展与文化传播。
[参考文献]
[1]詹姆斯.文化失忆:写在时间的边缘[M].丁骏,张楠,盛韵,等译.北京:北京日报出版社,2020.
[2]《城市形象新媒体传播报告(2023):媒介演进赋能城市消费活力》报告全文[EB/OL].(2023-11-09)[2024-08-10].https://new.qq.com/rain/a/20231109A06ZN300.
[3]阿斯曼.文化记忆:早期高级文化中的文字、回忆和政治身份[M].金寿福,黄晓晨,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
[4]阿莱达·阿斯曼,扬·阿斯曼.昨日重现:媒介与社会记忆[M]//冯亚琳,埃尔.文化记忆理论读本.余传玲,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
[5]芒福德.城市发展史:起源、演变和前景[M].宋俊岭,倪文彦,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
[6]沈孟湄,刘昭忠,甘星月.微博城市符号传播建构:以皖南三城为例[J].新闻研究导刊,2024(05):23-25.
[7]周成,沈孟湄.池州诗意文化的城市符号建构与城市形象传播[J].大众文艺,2024(09):226-228.
[8]扬·阿斯曼.文化记忆[M]//冯亚琳,埃尔.文化记忆理论读本.余传玲,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
[9]黄璜.对“数据流动”的治理:论政府数据治理的理论嬗变与框架[J].南京社会科学,2018(02):53-62.
[10]凯尔纳.媒体奇观:当代美国社会文化透视[M].史安斌,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3.
[11]蒋晓丽,郭旭东.媒体朝圣与空间芭蕾:“网红目的地”的文化形成[J].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20(10):12-17.
[基金项目]2022年安徽省高校科研重点项目(哲学社会科学类)“数字时代安徽省城市传播发展路径研究:城市媒体融合与文化传播”(项目编号:2022AH051819)阶段性研究成果;池州学院人文重点项目“乡村振兴背景下皖南农村地区‘三农’短视频的内容生产与传播研究”(项目编号:CZ2022RWZ07)。
[作者简介]沈孟湄(1962—),女,台湾南投人,池州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