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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翻译视域下非遗文本英译研究

2024-10-18韦妮

文化创新比较研究 2024年24期

摘要:在中华文化走出去的过程中,非遗英译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壮锦,作为广西非遗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是少数民族地区纺织技艺的浓缩与体现,是壮族人民智慧的结晶和壮族文明的载体。该文以广西壮族自治区党委宣传部组织广西出版传媒集团编纂出版的“非遗广西”系列丛书中《壮锦》一书为源语文本,基于安东尼·阿皮亚的深度翻译理论,从文化补偿类、音义解读类和织锦术语类三个维度出发,以翻译实例为索引探究壮锦音译文本,并对其策略进行归纳分析,旨在丰富壮锦英译成果,为其海外传播研究提供参考,让壮锦成为推动广西民族文化、促进中外文化交流及推进乡村全面振兴的一股强劲力量。

关键词:深度翻译;非遗;文化;《壮锦》;英译;翻译策略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4110(2024)08(c)-0021-05

A Study on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Tex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ick Translation

—Taking Zhuang Brocade as an Example

Abstract: English translation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Chinese culture going global. As one of the important parts of Guangxi's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Zhuang brocade is the concentration and embodiment of the textile skills in ethnic minority areas, the crystallo8bQv93xeB6JEuGnJ4X35g==ization of the wisdom of the Zhuang people and the carrier of the Zhuang civilization. The paper takes the book Zhuang Brocade as the source text, one of the series books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n Guangxi, which is compiled and published by the Publishing and Media Group led by the Promotion Department of Guangxi Zhuang Autonomous Region. Based on Anthony Appiah's Thick Translation Theory, it analyzes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Zhuang brocade with exact examples from three dimensions, namely, cultural compensation, phonetic interpretation, and Zhuang brocade terminology. With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version and strategy summarized in the paper, it aims to enrich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results of Zhuang brocade, provide reference for its overseas communication research, and make Zhuang brocade a strong force in promoting Guangxi's ethnic culture, cultural exchange, and rural revitalization.

Key words: Thick translation;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Culture; Zhuang Brocade; English translation; Translation strategy

在全球化时代背景下,文化外译是中华文化走出去的重要途径之一。广西壮族自治区位于祖国南疆,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孕育出内容丰富、底蕴深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下文简称“非遗”)。非遗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做好广西非遗文化外译,充分展现广西非遗民俗文化中包含的价值观念与精神内涵,是坚定中国文化自信,增强民族自豪感,讲好中国故事的题中之义。

2006年5月,经国务院批准,壮族织锦技艺作为传统技艺新增项目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遗代表性项目名录。壮锦是壮族人民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创造出来的丝织品,和云锦、蜀锦、宋锦合称“四大名锦”。壮锦具有显著的地域性特征和独特的文化背景,在翻译过程中译者应给予合理关注。本文以“非遗广西”丛书出版为契机,以《壮锦》一书为源语文本,结合阿皮亚的深度翻译理论,对壮锦介绍性文本进行翻译研究,探讨切实可行的英译策略,丰富广西壮锦的英译成果。

1 “深度翻译”研究简述

“深度翻译”译自“thick translation”,理论前身源自人类学的概念“深度描写”(thick description),后美国学者安东尼·阿皮亚(Anthony Appiah)基于翻译非洲谚语的亲身实践,于1993年提出深度翻译理论。阿皮亚[1]认为,在翻译文本过程中采用添加脚注、注释、评注等方法,以便将文本置于具有丰富内涵的文化与语境之中,进而使被文字遮蔽的意义和译者的意图互相融合。2003年,英国翻译理论家西奥·赫曼斯(Theo Hermans)正式将“深度翻译”引进翻译研究领域,他认为深度翻译“彰显了译者的主体性地位,否认了翻译的透明或中性描述,并将一种叙事语言带到描述中,使描述具有明确的视角”[2]。赫曼斯进一步拓展了深度翻译的内涵,强调了深度翻译理论具备内在的描述性,增加注释是描述源语文本行之有效的策略。

自“深度翻译”理论被引入中国以来,国内的学者对深度翻译进一步开展了理论研究和翻译实践。我国著名翻译家曹明伦[3]结合自身翻译实践创新性地提出将“隐性深度翻译”策略,作为对“深度翻译”的一种补充。朱健平等通过考察艾乔恩版本《墨子》英译中的“深度翻译”现象,总结归纳译文内外深度翻译的积极意义,以及其对中国典籍翻译研究的重要价值。林嘉新和徐坤培[4]以副文本为切入点,探究深度翻译策略下华译本重塑的庄子形象,并结合译本生成的社会文化语境,分析语境与译者深度翻译策略选择的关系。岳曼曼和刘正光[5]从交互主体性、对话性视角出发,考察了深度翻译的双向阐释功能,从而实现文学文化经典域外传播的再经典化。

深度翻译的概念本身给众多的译者提供了一种新的翻译策略,译者要置身于历史文化背景之中,将翻译文本和文化与语境相结合,从而完成文化信息在他者文化中的再现。深度翻译属于文化阐释翻译方法,评注、注释、序言和图片等翻译手段好似桥梁,连接源语文化和译入语文化,从而成功实现跨文化交际。

2 壮锦英译研究现状

在“中华文化走出去”号召下,近年来越来越多的本土学者致力于非遗外译,但关于壮cd21ff0926378bc1c5e100d995097007锦翻译的研究则是凤毛麟角。以“壮锦”为关键词在中国知识资源总库(CNKI)平台对我国自1980—2023年之间的文献进行检索,查找出相关文献767篇。然而,以“壮锦翻译”为关键词进行二次检索,仅得到4篇有效文献,少有专文对壮锦翻译展开研究。由此可见,广西壮族织锦翻译在学术研究上严重滞后。季梦婷[6]从生态翻译学理论的视角出发,从“生态理性”注重整体—关联、讲求动态平衡和体现生态美学三个维度,探讨了壮锦英译应该遵循的翻译原则及采用的翻译策略。伍洋[7]以翻译传播学为视角,结合戏剧翻译的特点,构建桂剧译介模式,明确各传播要素在桂剧译制与传播过程中的相互关联,并提出桂剧英译的三个指导原则。

现有的壮锦翻译研究路径主要为,借助文化翻译理论和生态翻译学理论探讨可行的英译策略,或者就现有的双语文本展开对比翻译研究,提出较合理的译文。这些研究成果具有一定的启发性,但在内容、对象及方法的选取上仍显固化和单一,有待研究视角上的创新和研究深度、广度上的探讨。本文认为,在壮锦外译和推介的过程中,译者不仅需要再现所译内容的文字信息,更要尽可能忠实地再现原文的文化信息,即对原文进行“深度翻译”。本文以《壮锦》一书为汉语文本,借助在翻译文本中增加注释的手段,分析深度翻译策略在壮锦英译中的可操作性,以期最大限度地保留壮锦深层的文化内涵,为壮锦英译实践提供参考。

3 《壮锦》译文内深度翻译类型分析

译文内深度翻译,顾名思义,是指出现在译文正文内的深度翻译,包括文内隐注、括号内加注、双行小注、脚注、段后评注、尾注等形式。无论是何种形式的注解,核心是译者为了深入文本所处的语言文化背景,重构出源文文本产生时的历史语境,以帮助译语读者更深入地理解源语文化,这是实现深度翻译的手段。有鉴于此,在深度翻译的视域下,本文选取“非遗广西”系列丛书中《壮锦》一书作为源语文本,根据翻译过程中所加注释的功能和内容,将翻译手段划分为3种类型:文化补偿类、音义解读类和织锦术语类。

3.1 文化补偿类

多数学者认为,所谓补偿是指在翻译过程中对原文信息、意义、语用功能、文化因素及审美形式和功能的缺失进行弥补的一种技巧,其目的在于创造一种同原文表达相似的效果[8]。壮锦是壮族的优秀文化遗产之一,壮锦的产生和发展深植于独特的壮族文化背景中。源语文本在谈及壮锦的历史、来源及编织技术之时,不乏引经据典,所引内容文化信息丰富。如或不加以解释,译文将是晦涩难懂,读者将会不知所云。由于源语和目标语在语言结构和文化传统方面存在巨大的差异,因此,文化补偿类注释成了必要的翻译补偿手段。笔者均或繁或简地介绍《壮锦》中出现的文化概念,如人名、地名、官职和历史典故,以期尽量还原重构原著语境,减轻读者的阅读障碍与理解负担。

例1:壮族道公或天婆在进行祭祀仪式时穿戴的服饰中常见壮锦元素。

译文:The elements of Zhuang brocade are commonly found in the costumes worn by Daogong (the male clergy of the Zhuang) or Tianpo (the female clergy of the Zhuang) of the Zhuang ethnic group during ritual ceremonies.

分析:源语文本中的“道公”“天婆”是壮族文化风俗中特有的词汇,指的是活跃于壮族民间专门从事赶鬼、除病、造屋择日和占卜等活动的神职人员。笔者在处理此文化信息之时,避免将其意译为 “priest”或“clergy”,这虽然能让英语读者一看便了然于心,但却隐藏了广西本土化的道教和西方世界的基督教之间截然不同的文化内涵。作为对“深度翻译”的一种补充,曹明伦[9]提出了“隐性深度翻译”,他提倡在不改变原文意义的前提下,在某些应该加注释的地方不加注释,而将必要的解释说明嵌入译文正文之中。因此笔者采用音译、方括号加注的策略,最大限度地保留原著的异域文化,为少数民族文化走出去创造条件。

例2:忻城土司莫鲁就在《官箴》中写道:要求家眷“锦可学制”。

译文:Mo Lu (莫鲁,1464-1492), the tusi (土司tusi, a rank equivalent to a provincial governor in ethnic group of Xincheng county, once wrote in the Maxims for Government Officials that his family members are required to learn how to make brocade.

Annotation:tusi is a hereditary official leader position in minority areas in the Northwest and Southwest China during the Yuan,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分析:源语文本中的“土司”一词是独特的中华文化因素。土司的出现归因于封建王朝为了巩固统治,封赠边疆各族首领官爵以统治本族人民。土司为封建朝代少数民族地区首领官职的正式称谓,生动体现了源远流长的中华文明。译者将此文化信息音译为“tusi”,并在译文后用圆括号标出汉字和斜体中文拼音,并注解为a rank equivalent to a provincial governor,通过隐形深度翻译的手段既确保了译文的可读性,也保留了土司这一古代职官名称的文化内涵。笔者还在译文底下添加尾注,详尽地解释了土司这一文化信息,即元、明、清时期在西北和西南地区设置的由少数民族首领充任并世袭的官职。通过文内注解和文后尾注两种手段,译者全方位地厘清了“土司”这一封建统治时期为稳定少数民族地区所衍生的文化概念。

3.2 音义解读类

在中华文化走出去的时代背景下,译者的责任不应仅停留在展示原文信息层面,而应正视文化差异,阐释原文文化信息,传递文化异质性,并努力被译入语文化所接受。中国特有的某些文化现象在译语中难以找到对应的概念,由于壮族织锦技术地域性特征显著,译者为保持源语特色,在正文采用音译策略,同时附以注释,提供音译及音译内涵的解释说明。音译翻译策略保留了异化的源语文化特征,注释确保了译文的可读性,把原文中的历史、文化语境最大程度地呈现给读者。

例3:广西锦二百疋花样:真红锦一百疋。大窠狮子锦、大窠马打毬锦、双窠云雁锦、宜男百花锦。青绿锦一百疋。宜男百花锦、青绿云雁锦。

译文:Guangxi brocade has two hundred pi (匹pi, a quantifier used in ancient China) of patterns: half of them is genuine red brocade, such as brocade embroidered with flower cluster and lion pattern, with flower cluster and playing ball games on horseback pattern, with symmetrical flower clusters and wild goose pattern, and with numerous flowers pattern. The other half is green brocade. There is colorful brocade with numerous flowers and brocade with cyan clouds and green wild gooses.

分析:原文旨在说明壮锦的样式多种,图案精美。原文中的“疋”为古字,现代汉语不常用。经过查阅《新华字典》可知,“疋”字释义有三。读作shū, 意为相当,相配。 “疋”亦可用作量词,读“pǐ”,用于计量整卷的绸布或用于计量马、骡等。“疋”为古字,读“yǎ”,后作“雅”,《尔雅》亦作《尔疋》。源语文本“疋”字前有数词二百,不难发现此处“疋”字属于第二种情况,作为量词使用,意指整卷的绸或布。笔者此处保留了该古字的意象,将其音译为“pi”, 随后附现代汉语“匹”,并注为a quantifier used in ancient China。此外,在例3中,译文中增译了逻辑连接词汇such as,用以举例说明真红锦的图案样式。由于英汉语言的差异, 有时译者不得不在译文中增加一些起衔接作用的连词或短语来再现原文的逻辑关系[10]。可见此种增译方式并非多此一举,而是一种特殊的深度翻译策略。通过巧妙地增加原文所没有的连接词,所加的衔接性词语符合译入语的用语习惯,使译文更为流畅,逻辑更为连贯,可见笔者忠实原文和仔细严谨的翻译态度。

例4:壮锦引入丝绵后,壮锦的发展经历了緂(素色提花棉织品)和斑布(彩色提花织品)到壮锦(彩色提花棉丝混织品)的过程。

译文:With the of silk floss in Zhuang brocade, its development has gone through a process from Tian (cotton textile of plain jacquard), to Banbu (cotton textile of colorful jacquard) to Zhuang brocade (silk and cotton textile of colorful jacquard).

分析:“緂”和“斑布”均为古称,不仅英语中没有对应的概念,而且现代汉语也很少使用。宋朝地理学家周去非所著的《岭外代答》中记载:“邕州左右江峒蛮,有织白緂(tián),白质方纹,广幅大缕,似中都之线罗,而佳丽厚重,诚南方之上服也。”一般认为,“白緂”指的便是早期素色壮锦,“緂”则是壮锦编织技术的起源。而后素色锦逐渐向彩色锦发展,《梁书·林邑国传》有记载:“吉贝者,树名也,其花成时如鹅毳,抽其绪纺之以作布,洁白与苎布不殊,亦染成五色,织为斑布也。”“斑”意为五彩斑斓,“斑布”是壮锦真正的前身。《壮锦》是一本壮族织锦技术的普及读物,编者在源语文本中所加的注解是为了更好地阐述“壮锦”的发展历程,让读者了解各个古称所指向的内涵。源语文本的注释,正是深度翻译强有力的支撑。通过各种注释和评注,重构源文文本产生时的历史语境,以帮助译入语读者更深入地理解源语文化。因此笔者在翻译此处时,采用音译古称,直译括号注释的翻译策略,将该文化内涵译出。

3.3 织锦术语类

壮锦织造是一个繁复的过程,从织前准备、装机到织造整个过程经历至少十五道工序,每道工序都有讲究,每道工序相互联系、相互影响。书中第4章以详实的文字叙述壮锦编织技艺,内含众多纺织领域的术语,如“通经断纬”“挑花结本”和“穿筘”等织锦术语。如何让西方读者透过文字领略博大精深的中国少数民族文化和中国织锦智慧是译者常常面临的最大难题。笔者认为,织锦术语有十分重要的研究价值,术语翻译得当,将有利于继承和弘扬少数民族文化,增强民族自尊心。笔者将壮锦编织技艺的核心术语通过汉语拼音“译”出,并以斜体凸显,或通过文内夹注,或通过尾注将该术语文化内涵全然译出。

例5:在应用通梭(即通幅所用的长跑梭)、短跑梭(即分段换梭)织花纹的同时。

译文:Use the long-running suo and short-running suo to weave patterns simultaneously.

注解:(1)long-running suo refers to the shuttle used through the whole weaving process.

(2)short-running suo refers to shuttle replaced in the change of color through the weaving process.

分析:源语文本中指出了“梭”的两个类别。在织造中,贯通全幅的投梭叫作全通梭,简称“通梭”;分段换梭是为了分段换色,分段换色的彩梭,叫作“短跑梭”。在此基础之上,笔者将“通梭”意译为“the long-running suo”,将“短跑梭”直译为“short-running suo”,但仅翻译“梭”的名称无法译出其功能和效用。译文本身的空间有限,为最大限度地保持译文的可读性,译者常常把源语文化背景等方面的学术阐述放在注释里。曹明伦[11]认为添加评注和附注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显性深度翻译,而正是这种显性深度翻译会造成阅读停顿,所以深度翻译也该有个限度。因而,笔者添加尾注“long-running suo refers to the shuttle used through the whole weaving process”以及“short-running suo refers to shuttle replaced in the change of color through the weaving process”来说明“通梭”和“短跑梭”的实质。

例6:第六,编结花本,按花本规格、图案配置各种颜色的线。

译文:knit the Huaben (patterned sample of the Zhuang brocade) and select various colored threads in accordance with the size and pattern of the Huaben.

分析:编织花本,是壮锦编织过程中的核心技术。简要地说,就是用丝线作经线,用棉线作纬线,对照绘制好的意匠图来设计图案,经线对应意匠图上的纵格,纬线对应意匠图上的横格,挑制成花纹样板“花本”。然后运用“花本”上机,以下依次根据图案的要求装置、排列,形成不同的起花开口,最终形成一个完整的图案。“挑花结本”作为我国古代丝织提花生产上的一项关键工艺和重要环节,该文化内涵需要保留。笔者为全面地关照这些文化元素,通过音译术语,并斜体凸显,文内加注的形式将其进行保留,文本的异质性得到了传承,表现了译者的严谨性。

4 结束语

深度翻译提倡的是一种正视文化差异的阐释意识,对少数民族文化具有较强的解释力。壮锦作为国家级非遗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产生和发展深植于少数民族文化土壤,具备鲜明的民族性。在深度翻译的视域下,该理论为壮锦英译研究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有利于深入挖掘壮锦编织技术的文化背景和操作规范,推动民族特色文化更好地“走出去”。希望本文能够对壮锦文化的介绍和传播做出贡献,也希望更多的译者能够认识深度翻译理论在非遗翻译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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