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宣传观视域下医学院校治理能力和文化创新能力提升路径探索

2024-10-07高翠峰袁爽秋刘怡华张倩戴申倩韩鹏沈青茁蒋波

医学教育研究与实践 2024年4期

摘要：医学院校是建设“健康中国”、医学教育改革和卫生健康文化传播的重要基石。大宣传工作格局构建为医学院校提升治理能力和文化创新能力提供了新的驱动力。为应对当前医学院校普遍存在的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内涵和主体、融媒体时代新闻传播规律和医学教育规律认识不足的问题，北京协和医学院坚持大思政、大文化、大传播的理念，为医学院校创新机制、打造大宣传合力提供了实践经验。医学院校应以此为鉴，坚持巩固壮大主流思想舆论，加强宣传文化思想工作制度建设，理顺工作机制，提升新闻宣传队伍专业能力，加强媒体融合等，推进大传播工作格局构建，以大宣传观提升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时度效，推进新时代医学教育高质量发展。

关键词：医学教育；宣传工作；文化传播

DOI：10.13555/j.cnki.c.m.e.2024.04.005

中图分类号：G642. 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3181（2024）04-0393-06

Exploration of Enhancing Governance and Cultural Innovation Capacity in Medical Colleges under the Perspective of Grand Propaganda View： Taking Peking Union Medical College as an Example

GAO Cuifeng，YUAN Shuangqiu，LIU Yihua，ZHANG Qian，DAI Shenqian，HAN Peng， SHEN Qingzhuo，JIANG Bo

Chinese Academy of Medical Sciences Peking Union Medical College， Beijing 100730， China

Abstract：Medical colleges are the important force in building “Healthy China”， reforming medical education， and promoting health culture. The construction of grand propaganda work pattern provides new driving force for medical colleges to enhance their governance and cultural innovation capabilities. To deal with the insuf？ ficient understanding of the connotation and main body of propaganda work of thought and culture， rules of news transmission in the era of integrated media and law of medical education in medical colleges， Peking Union Medical College adheres to the concept of great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great culture and great communication， providing practical experience for medical colleges to innovate mechanisms and build joint force for great propaganda. Taking this as an example， medical colleges should adhere to the consolida？ tion and expansion of mainstream thought and public opinion， strengthen the construction of propaganda work mechanism of culture and thought， straighten out the work mechanism， promote the professional ability of news propaganda team， and enhance the integration of media， so as to boost the construction of work pattern of grand propaganda， promote the effectiveness of propaganda work of thought and culture through grand propaganda view， and advance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medical education in the new era.

Keywords： medical education； propaganda work； cultural communication

宣传思想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工作。大宣传的概念是习近平总书记在2013年8月19日召开的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提出的，强调以大宣传理念动员各条战线、部门一起做起来，把宣传思想工作同各个领域的业务工作紧密结合[1]。为当前宣传思想工作提供了基本遵循。实践证明，宣传思想工作是一个需要统筹谋划、强化协作、多方联动、全员参与的系统工程[2]，构建大宣传工作机制是做好宣传思想工作的大势所趋。

医学院校是建设“健康中国”、推进医教协同和医学教育改革的重要力量，承担着培养高素质医学人才、传播先进卫生健康文化的职能。构建大宣传工作格局的政策导向为医学院校解决当前医学教育领域的思想困惑、进一步增进和凝聚共识提供了新的工作思路和模式，为推进医学教育界创新文化，激发青年医学生奋发上进提供强有力的思想保证。

1 大宣传工作格局构建为医学院校提升治理能力和文化创新能力提供新的驱动力

大宣传工作格局有两个层面：工作机制上，指的是党委领导、党政齐抓共管，宣传部门牵头、各战线各部门协作配合，宣传资源整合利用、宣传人员共同发力，宣传主题统一策划、宣传氛围共同营造的工作格局[3]。传播机制上，指的是加强融媒体建设和双向多渠道沟通，加强对报纸、广播、电视、宣传橱窗等传统宣传思想工作阵地的建设，同时要加强网络、移动电子屏、手机短信、微博、微信、抖音、快手等各类网络媒体和新媒体平台阵地建设，构建传统媒体阵地和新媒体交叉互融的立体传播矩阵。

1.1 构建大宣传工作格局是医学院校对党的宣传思想工作优良传统的承继发展

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共同提升宣传思想工作，是党的优良传统和法宝。党的宣传工作核心观念来自于20世纪40年代延安时期确立的观念，是模仿苏联模式和满足中国现实需要相结合的产物，也成为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宣传体系的主要参照系。其中毛泽东同志“传播即宣传”为核心的理念占据主流。他曾将宣传工作等同于“思想政治工作”“思想工作”“思想教育”“思想改造”等，提出人的一切传播活动，都有目的性，都是宣传活动，“上门板、捆禾草、扫地、讲话和气、买卖公平、借东西照还、赔偿损失，都是宣传。”[4]其中蕴含的一切皆宣传、思想政治工作要与经济工作结合、将解决实际问题与思想问题结合的理念，可以说是党的大宣传工作格局构建的源头。

这一理念在党的不同时期得以延续并丰富发展。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从宣传教育到宣传鼓动，重点在建立群众性宣传网络。抗日战争时期的中心任务是动员一切力量，实现全民族抗战，宣传工作充分发动群众对参战和生产的积极性、主动性。解放战争时期宣传工作主要是团结广大群众，争取群众对共产党建立新中国的支持。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基本健全宣传工作体系。新中国成立后系统地建立和加强党的宣传工作。1951年1月1日，中共中央发布《在全党建立对人民群众的宣传网的决定》，提出“将宣传渗透到人民群众日常生活中”。改革开放以来，党的宣传工作逐步确立“围绕中心、服务大局”的基本职能，围绕加强党的领导、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等三个重点，及时向社会宣讲各项中心工作的主要内容，使广大人民群众的思想和行为能够统一到中心工作上来。回顾党的宣传思想工作沿袭，大宣传工作格局是一以贯之的传统。医学院校作为医学教育领域立德树人、铸魂育人的主体，更要将弘扬主旋律，传扬党的优良工作传统作为工作遵循。

1.2 构建大宣传工作格局与西方学者对旧宣传到新宣传转变的整合宣传趋势不谋而合

作为学界公认二战之后西方宣传研究的转折点，法国哲学家雅克·埃吕尔在1962年出版的著作《宣传：塑造态度》。他以超越意识形态的视角理解和解读宣传，将其定义为“由有组织的群体所使用的一系列手段”[5]。在他看来，20世纪下半叶的“总体宣传”是一个长期的社会宣传工程，在宣传主体和目标受众上，动用了全部社会成员，传播方式涉及所有宣传媒介力量，以及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各个社会领域。总体宣传的目的是为了制造一致性，通过诉诸理性，使用神话、民族意识、意识形态等，通过群体的约束使个人接受宣传[6]。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一些学者进一步科学化宣传概念，祛除意识形态要素。乔伊特和奥唐纳强调，宣传是“有意地、系统地”引导行为，强化符合宣传者目的的某种反应[7]。西方学界对宣传具有的协作、系统、多样、多主体等属性的观点与构建大宣传工作体系的内在诉求在科学技术层面上达成一致。中西方不约而同地将广泛参与、系统性强、总体战式的工作格局视为宣传工作升级换代的出路。

1.3 构建大宣传工作格局是新时期党的宣传工作新形势的现实要求

2019年，《中国共产党宣传工作条例》印发，提出宣传思想工作涵盖理论学习、新闻舆论和出版、思想道德建设、文化文艺、互联网宣传和信息内容管理、对外宣传、基层宣传工作、意识形态管理等领域的工作等[8]。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过去片面地将宣传工作理解为新闻报道或者理论学习的误区，为构建大宣传工作格局提供了理论和法规依据。以大宣传工作机制促进提升治理能力，有利于避免医学院校陷于部门间狭隘的利益分割，加强资源的整合，推进学术和教育共同体间的信息沟通、交流、调整和内化，系统推进宣传文化服务医学教育各项中心工作。

1.4 构建大宣传工作格局是当前医学院校建设新的健康文化生态、服务医学教育改革的内在需要

大宣传观不仅是主流媒体落实党中央精神的选择，对处于健康中国建设前沿的医学院校的新闻舆论工作更具有重要的政策导向作用。随着健康中国建设的推进，医改进入深水区，医药卫生领域由于利益诉求存在差异，从而产生各类舆论声音和社会摩擦。一些舆论和思想界的杂音也会渗透到医学教育界和医学院校，影响师生员工的思想稳定和行业向心力。为进一步加强新时代卫生健康文化建设，更好地增进全体人民健康福祉，国家卫生健康委等在2024年2月联合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新时代卫生健康文化建设的意见》，强调完善卫生健康文化工作机制，提出要“建立完善制度体系，研究解决重要问题，确保工作责任到部门、到机构、到个人，选优配强卫生健康宣传思想文化工作队伍”，同时对要求医疗机构坚持以文化人，厚植医学人文精神，发挥院训、院徽、院歌等积极作用，凝练管理和服务理念、目标、发展战略等。医学院校作为卫生健康领域重要的文化传播主体，更要将探索建立体现先进卫生健康文化的制度体系，加强医疗卫生机构文化的传承和阐释作为不可推卸的责任。

随着医学教育改革和新医科建设推进，要求医学院校优化专业设置[9]，调整医学专业结构，促进医科与多学科交叉融合，重构医学教育的学科体系[10]。医学院校的宣传思想文化工作要顺应新医科发展需要培养创新型、复合型医学人才的要求[11]，以文化人，健全医学生思政教育、医学人文教育、医德教育深度结合的文化价值体系，引导医学生立志成为人民健康守护者。

2 当前医学院校宣传思想工作存在一定误区

2.1 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内涵和主体认识不清，工作机制尚未理顺

医学院校管理者和宣传文化工作群体存在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理论学习不够的情况，难以甄别宣传工作与其他党的工作边界，不能完全聚焦重点、有计划性地开展工作。部分高校仍然存在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合力内驱不足，力量有待强化等问题。高校仍然存在“部门本位”“力量分散”“过程不连贯”“信息不系统”等现象，错误地认为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只由宣传部门负责，其他部门隔岸观火，大宣传格局尚未真正形成。此外，宣传队伍专业性有待于加强，制约了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成效发挥，工作效果不如预期[12]。

2.2 应对科技革命带来的传播格局变革和融媒体时代新挑战的能力有待于加强

5G、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进步，社交媒体、网络直播、公众号等新应用层出不穷。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亟需适应信息传播新模式，构成了更复杂多变的舆论场。能否科学把握网络和新媒体传播规律，是当前包括医学院校在内的医学教育界宣传文化思想面临的新挑战，需要更开放包容的心态、缜密细致的思维和全面多元的能力，以更精准的表达方式和传播手段，迎接新的媒体纪元。

2.3 医学教育规律认识不足，服务医学人才培养的模式有待创新

医学院校要激发学生应对未来变革的潜能，这就要求医学院校的管理要围绕人才培养目标、服务中心工作，尤其要尊重医学教育发展和人才成长规律。当前，医学院校宣传工作队伍大多是新闻等相关专业背景，缺少医学专业知识积累，对医学教育的规律认识不足，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新闻宣传工作契合教育需求的程度。新闻宣传部门要进一步从优化工作模式的角度，加强与教育管理部门、临床管理部门的互动交流，深化医药卫生行业特色，提升人才培养专业化程度。

3 医学院校大宣传格局构建的实践探索

北京协和医学院始建于1921年，被认为是中国现代医学教育的策源地。1957年起与中国医学科学院正式院校合一，也因此成为承担医学教育、科研、医疗、产业、预防等综合职能的医学专业机构。历史悠久、底蕴深厚、文化繁荣、职能综合的特色为院校的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提出了内容丰富、形式多样、专业化程度更高的要求。2018年起，协和医学院进入新百年，中国医学科学院进入新甲子，院校管理者在以“承启文化”为第一发展方略，通过创新宣传工作机制，总结和承继百年协和文化，在宣传文化工作创新发展等方面做了一些探索，为医学院校以构建大宣传工作格局提升宣传思想工作效能提供借鉴。

3.1 坚持“大思政”建设，贯通立德树人与教书育人

院校积极谋划、主动思考、有力推进。在不断创新思想政治工作中的思政课程、与医学专业结合的课程思政相结合的基础上，2022年创新性地将党委的主要工作界定为“思政工作建设年”。以“搭建课堂内外两类平台，突出党组织三级联动，服务医教研管四个体系，推进院校思政工作五大工程”为原则，着力推进思政课“行走课堂”、“光彩协和人”评选、思政舞台剧《顾方舟》展演、课程思政优秀评选等十项系列活动取得扎实成效；通过创新形式和深挖内涵，将立德树人融入思政课程、医学专业授课、社会实践、学生文化活动等教育全链条；贯通医学专业与思政教育，涵养先进文化软环境，将思政工作从“独奏”变为“合奏”，有力推动了院校各项事业创新发展。

3.2 坚持“大文化”观念，贯通以文化人与治理体系建设

北京协和医学院进入新百年，坚持“承启文化”发展方略，从高校文化建设中的精神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环境文化四个方面入手，大力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挖掘和重塑协和精神，营造以文化人的良好氛围。

一是，挖掘协和精神内核，探索精神文化重塑。在百年前老协和校训“科学济人道”基础上，结合时代精神、协和特色和医学教育的培养目标，院校长王辰院士将协和精神总结为“尊科学济人道，寓高贵于朴实，以天下为己任，助众生求福祉”，将协和的校风表述为“悲悯专注自省”，一系列文化要素的总结凝练和广为传播，准确深刻地揭示了百年协和发展的精神脉络和协和人独有的精神风骨，为当代协和事业发展提供了精神文化密码和有力思想支撑。

二是，加强制度文化建设，着力推进院校治理规范有序，有章可循。院校每年建设更新各项制度，出版《机关工作管理制度汇编》。2020—2022年为例，共计建立、重新修订、汇编制度157项。根据管理重点不同，仅以2020年为例，院校围绕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和党风廉政建设、统一战线、调研督办、干部管理、公文印信管理、会议管理、科研管理、教学管理、人事管理、财务管理、产业管理、审计管理、档案管理、信访与值班工作、年鉴与信息交流、网站管理与互联网安全、职工医疗、住房管理等涉及医学院校管理工作的22类62项，覆盖院校全面管理工作，将制度建设作为保障稳定运行的关键，制度文化作为推动其持续变革创新及构建现代大学治理体系的原动力。

三是，发挥言传身教的优良传统，加强行为文化规范。院校制定协和师生行为规范，通过工作会、月周会等工作例会，倡导“务实而戒虚，谋定而后动”的工作态度和敬业、专业、协同的作风，将良好融洽的人际关系、公共关系在师生员工的日常行为表现出来，营造一种积极向上的动态行为文化。

四是，建设先进环境文化，打造协和特色文化场域。进入新百年，院校高度重视发挥环境文化作为文化物化载体的引导作用，对作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百年协和九号院、协和壹号礼堂等进行修旧如旧的文物修缮，启动对百年壁画的修复，挖掘协和老建筑群兼具中国古典建筑规制和西方现代建筑的内涵功能的特点，并通过系列活动释放其美育、德育功能，定期评选院校先进文化场所并作为思政教育平台挂牌启用，在北区、天津院区等新校区建设中融入协和文化要素，真正形成一脉相承、特色鲜明的建筑风格等特色文化，发挥环境文化潜在的引导力量，拓宽育人渠道。

在传承发扬重塑百年文化的探索中，院校以协和精神财富为内涵，构筑“协和精神高地”，将之作为对内凝聚协和力量，对外展示协和形象，铸造医学教育实现文以载道的重要载体，进一步激发院校师生热爱协和的巨大热情，汇聚推进协和发展的强大合力。

3.3 坚持“大传播”理念，贯通媒体传播与文化熏陶。

一是，牢牢把握正确舆论导向，把准政治方向之“舵”。院校制定了院校新闻发布系列管理办法，建立三审三校制度下的新闻签批系统，从制度建设、审签流程上确保了官方新闻网、微信公众号、院校报、抖音、快手账号等各类信息发布平台的及时性、准确性、安全性。加强了院校本级及二级所院通讯员、舆论引导员等新闻采写、新闻发布队伍建设，每年举办两期通讯员培训班。用好校园网、官微平台等载体，与50多家央媒、行业媒体、社会新媒体等全系统的媒体发布机制并加深巩固交流，讲好百年协和故事。2018年底至2024年初，院校官方微信公众号关注量从0. 5万余人增长至11. 5万人次，增长23倍。新闻宣传员、网评员、社会媒体联络员队伍从规模到能力实现了飞跃性的质变。

二是，积极创新宣传方式，拓展宣传渠道。组织重大新闻事件网络直播等传播渠道，每年定期开展医学发展大会、全球人才招募宣讲会、STEM ASTEM发布、毕业典礼、开学典礼、复鸣等系列管风琴音乐会、系列医学学科发展大会、柳叶刀-医科院医学与健康大会、白岩松对话大学校长等多次重大事件媒体新闻发布和网络直播；与学习强国、央视频、新华视频、新华网、人民网、光明网等央媒及相关行业媒体、新媒体等20余家直播平台保持良好联系。系列活动媒体观看量连续三年均超过3 500万人次，建立了立体化、全角度、院校信息发布的渠道。

三是，深挖精神内涵，坚持融入仪式的文化传播。院校宣传思想工作队伍注重将社会学、传播学理论研究融入宣传思想工作实践，基于“新闻传播亦是文化塑造”的理念，赋予各类仪式性活动的文化传承、新闻发布、思政活动的三重属性[13]，探索形成并逐渐完善开学典礼、毕业典礼、《时年》《致敬医学家》《鸣恩》《心澜》等系列管风琴音乐会、由心讲堂、解剖课开课向“大体老师”致敬仪式、职工入职仪式、老职工荣退仪式、春节前祀奉协和先贤仪式等活动定式，其中毕业典礼上经典的“抚旗”仪式图片入选《中国日报》《中国日报国际版》2023年年度感人瞬间，在海内外产生良好的国际传播效果。院校立足协和精神传扬，坚持文化传播与育人结合，探索高校宣传思想工作的创新增长点，增强医学教育发展的精神源动力。

4 大宣传观视域下医学院校治理能力和文化创新能力提升的实现路径

医学院校是卫生健康领域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前沿阵地，积极引导师生增强文化自信，增强实现健康中国建设的文化涵养和思想动力[14]。

4.1 增强责任意识，筑牢意识形态阵地

历史无数次说明，只有巩固壮大主流思想舆论，才能激发全社会团结奋进的强大力量，应对重大困难挑战[15]。医学院校的宣传思想文化工作要从严加强思想理论武装，学懂弄通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坚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断提升干部职工意识形态鉴别能力，不断增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凝聚力和引领力。要聚焦舆论阵地，建立健全意识形态工作机制，严把重要节点、敏感时期舆论监管，做好舆情处置和宣传报道，积极净化网络空间，确保成为医学教育领域正能量宣传主阵地。

4.2 立足制度建设，宣传工作有章可循

制度是医学院校运行的框架和规范，更是教育机构管理的依据。宣传思想工作只有在制度的保障下拓展和创新，才能避免失范失序和管理混乱。医学院校要将意识形态管理和宣传思想阵地管理引入制度框架，将制度建设贯穿于宣传思想阵地建设管理全程，从医学教育的特色中寻找新闻发布创新点，结合卫生健康领域舆论风险点严格意识形态规范和制度，加强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各领域各环节的制度建设，推进制度贴实际、可操作、全覆盖，实现管理规范有序，杜绝错误思想传播扩散。

4.3 理顺工作机制，打造宣传工作合力

医学院校要放眼全局，抓住重点。落实党中央关于大宣传观有关指示，建立健全党委统一领导、党政齐抓共管、职能部门分工负责的工作体制。理顺医学院校新闻宣传工作职能，在宣传部门牵头组织的基础上，各职能部门根据责任分工明确各自新闻宣传责任，积极参与思想政治工作领导小组、意识形态工作领导小组等组织机构并发挥作用。改变当前存在的协调不够、各自为战的现状，形成沟通顺畅、分工明确、合作有序的工作格局。要认真执行“谁主办谁负责”的原则，在政策措施、力量投入、干部调配等方面加大新闻工作规范化程度，确保责任落实不减退，宣传思想阵地管理形成链条、形成合力、全面推进。

4.4 加强队伍建设，提升新闻队伍四力

医学院校要着力加强新闻宣传队伍建设，鼓励宣传思想干部要驰而不息地加强医学教育和新闻宣传新知识的学习，立足医学教育专业性，增强新闻工作“四力”。宣传工作人员要坚持用好调查研究，准确掌握真实信息，在具体工作和身边小事中发现美，发现主旋律，挖掘正能量；要提升思想力，发现新观点，要在繁杂的声音中占领舆论制高点，要提升写作能力，多听、多看、多写、多练，要把握受众的需求特点和变化，才能把故事讲的生动，把理说到人心里进而实现“同频共振”。解决好那些热点、难点、痛点工作[16]。

4.5 加快融合创新，营造宣传创新态势

新媒体传播时代，医学院校也要在尊重医学教育规律和媒体传播规律的基础上，进一步从内容、渠道、技术、团队等多个方面进行综合考量，全方位熔炼提升新闻宣传能力。要主动拥抱人工智能技术的飞速发展带来的智能化趋势，为提高信息传递的精准度和吸引力；要整合各类自有新媒体平台和外部社会媒体平台，实现社交媒体、视频平台、移动应用的无缝传递，为受众提供一致而丰富的内容体验；要制定更具针对性的传播策略，更深度地融入社交媒体的浪潮中，注重实现双向互动和精准高效的社交化传播，从而增加信息传播的范围和深度。

在激烈的信息传播竞争中，医学院校只有坚持紧跟时代潮流，不断创新与进化，深挖内容，创新形式，建立机制，牢固意识形态底线，在宣传思想工作强化围绕医学教育改革发展开展工作的“大服务观”，强化创新宣传文化工作方式方法的“大媒体观”，强化努力营造立德树人和事业发展良好氛围的“大文化观”，才能真正下好宣传“先手棋”，使出“连环招”，演奏好传播“交响曲”，以力量和资源互融推进和实现共赢发展，更高水平完成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有效推进新时代医学教育高质量发展。

参考文献：

[1]新华社.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强调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努力把宣传思想工作做得更好刘云山出席会议并讲话[EB/OL].（2013-08-20）[2024-03-01]. https：//www. gov. cn/ldhd/2013-08/ 20/content_2470599.htm.

[2]王旭东.关于创新高校宣传思想工作的若干思考[J].安徽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31（6）：134-135.

[3]本报评论员.构建全党动手的大宣传格局[N].人民日报，2013-09-01（1）.

[4]毛泽东.毛泽东新闻工作文选[M].北京：新华出版社， 1983：17.

[5]ELLUL J ，KELLEN K ，LERNER J.Propaganda：The formation of men’s attitudes[J].Reprint Vintage Books New，1965：60.

[6]刘海龙.西方宣传概念的变迁：从旧宣传到新宣传[J].国际新闻界，2007，29（9）：36-40.

[7]JOWETT G ，VICTORIA O W. Propaganda and Persuasion[M].New York：SAGE Publication，1986.

[8]蔡斐，王啸洋.党管宣传工作的法治化：宣传领域党内法规若干基本问题论略[J].新闻知识，2022（12）：3-12.

[9]王辰，马超.以新医科建设为契机推动医学教育创新发展[J].中国高等教育，2022，（12）：15-17.

[10]陈玥，周如玉，傅瑜，等.美育在高等医学院校“新文科+新医科”建设中的路径探索[J].医学教育研究与实践，2023，31（6）：660-663.

[11]陈祥凤，龙芳敏，王俊利，等.新医科背景下基于特色现代产业学院创新医学检验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探索[J].医学教育研究与实践，2023，31（6）：647-650.

[12]江灏锋.大宣传视角下西藏新闻舆论工作面临困境及路径探析[J].新闻传播，2018（3）：12-14.

[13]詹姆斯·凯瑞.作为文化的传播：“媒介与社会”论文集[M].丁未，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9：3-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