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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农民精神富有的目标指向、现实困境与实现进路

2024-09-25李丹花王栓萌

中国集体经济 2024年26期

摘要:在乡农民群众是乡村振兴的主力军,是农业农村现代化的顶梁柱。不断丰富其精神世界,增强其精神力量,实现其精神富有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应有之义,是共同富裕的重要指征。对于在乡农民群众而言,精神富有即意味着要做有用人,确证自身的生命价值;无烦心事,寻求内心的洒脱平静;践高尚行,进行生动的精神创造。但在诸多利好条件下,还有一些在乡农民群众对精神世界的认知不甚清晰,其精神生活本身也面临重重挑战,其实现环体和介体也还都有待改善。因此,只有精准调适在乡农民的思想观念,大力改善在乡农民的生活条件,加强面向在乡农民的文化供给,才能真正助力在乡农民群众精神富有的逐步实现。

关键词:在乡农民;精神富有;精神文化资源;精神生活

实现人民精神富有是中华民族千百年来一以贯之的崇高追求,是中国共产党人秉承人民至上、追求共同富裕的题中之义。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特征。我们说的共同富裕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是人民群众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富裕”。回归实践,尽管近些年农民群众脱贫致富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得到了充分调动,自信自立自强的整体精神风貌也得以有效巩固,但农村仍然是促进共同富裕任务最艰巨最繁重的社会场域,让农民群众口袋和脑袋都富裕起来仍然是当下最紧迫最值得关注的社会话题,对于推进乡村振兴战略,促进农业农村现代化建设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一、在乡农民精神富有的目标指向

精神富有,是精神富裕的质态飞跃,是主体精神世界丰富性、高阶性和广延性的集中体现,是主体精神生活不断淬炼、总结、凝聚的正向结果,在个体层面呈现为一种自尊自信、理性平和、忠恕包容的心理状态,一种积极奋进、坚韧不拔、勇于创造的精神意志,一种敢于担当、乐于奉献、忧国忧民的思想境界;在社会层面呈现为一种思想基础稳固、价值理念先进、道德观念纯粹、审美情趣高雅的社会风尚和精神图景。对于在乡农民群众这一特定人群而言,其对精神富有的追求就有其特殊的目标指向。

(一)做有用人:确证自身的生命价值

人们的精神世界与其所处的生活生产条件紧密相关,也与传承前人精神文化遗产和自我的不断探索积累直接关联。受传统乡土文化滋养和经济理性逻辑熏陶,广大农民群众对自身生命价值的审视往往不在于自我感官的满足和陶醉,而在于对“他者”忠孝信悌礼义廉耻的自我规训和实现,责任、担当、奉献在其生命字典里的排序最为靠前,依次指向子女、家庭、国家、社会四位一体的客体架构,映射着逐级递减的价值权重,表现出对“他者”鲜明的有用性和对自我的超越性。“做有用的人”就成了这一语境下确证自身生命价值的关键标尺,能够履责担当,为家庭成员创造优渥的生活条件;能够奉献社会,谋得一份体面又能发挥自身聪明才智的工作;能够服务人民,为身边人提供些许力所能及的帮助,便成了确证生命价值的主要途径。也就意味着,农民群众的精神富有不仅在于其功成名就时,更在于其勠力奋进间,既可以是物化的货币表达,也可以是贴心的情感关怀,能够给“他者”带来的获得感、幸福感越多,他们也就感觉越幸福,精神上越富有,反之,就感觉越失落,精神上越落寞。在那些亲代承担无限责任的亲子交往关系中体现最为明显。

(二)无烦心事:寻求内心的洒脱平静

精神富有是相对精神空虚、失序、平淡而言的精神丰盈状态,精神富有的人也就是“具有丰富的、全面而深刻的感觉的人”。而这种感觉可以生发于主体生存需要,享受需要和发展需要的满足,也可以生发于主体在自身欲望与能力和解后的洒脱,也可以生发于主体对理想信念的超然追求,在个体层面更多强调主体主观心态的调适,在群体层面更多强调客观条件的保障。对于广大农民群众而言,肇因于自身生活生产条件的有限性,其具体需要在层次性、丰富性、全面性上与城镇居民尚有一定差距,满足这些需要的方式和能力也相对不足,但这并不是决定农民群众精神世界富有与否的关键因素,反而在客观上有效释解了个体欲望与实现能力之间的张力,降低了需要满足的实现难度,让精神富有实现的可能性大幅提升,只要不为生活中的婚丧嫁娶和人情往来烦心,不为工作中的内卷失序和劳动异化耿耿于怀,就是他们最幸福、最自由、最享受的生存状态。因此,在乡农民群众的精神富有,必然建立在其生存需要、享受需要和发展需要的超预期满足基础之上,表现为需求满足后的一种超然、洒脱、自洽状态。

(三)践高尚行:探索生动的精神创造

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是人类生产活动的一体两面,彼此伴生发展。人们一方面按照既定目标生产着自身赖以生存发展的各种物质资料,另一方面开创性地创造着自己精神所依的意义世界。因此,精神创造是人类生产实践活动的必然产物。此外,物质决定意识,人们精神世界的构建时刻受到“物质的‘纠缠’”,经历了一个由自发、自觉,到自信、自强的递进过程,当人们的精神世界逐渐丰盈起来以后,必然表现出更为积极主动的精神创造意愿和行动。对于在乡农民群众而言,随着农业生产的产业化,收入渠道的多元化,公共服务的普及化,他们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得到了极大提高,积极投身于乡村社会治理、乡土文化重塑等工作的热情日渐高涨,能够用实际行动将自己的所思、所想、所悟给予呈现,活跃乡村文化生活,为熟人社会的各类群体和社会事务做出应有的贡献,已经成为精神富有个体的天然选择。因此,在乡农民群众精神富有不仅指向内向性的精神收获,还指向外向性的现实表达,后者在生活场景下较前者显得更为重要,毕竟“社会生活的本质是实践的”。

二、在乡农民精神富有的实现困境

精神富有作为主体心理建构的理想状态,既可以源自主体对自身拥有资源、能力与需求实现的主观评估,也可以源自主体需要满足的过程性体验,受主体的“三观”影响,与其所拥有的资源和能力紧密相关,与其所处的现实和政策环境密切关联,与其对各类要素的准确评估直接联动,有其现实根基,也有其主观偏好。具体而言,可从其主体、客体、环体和介体四重维度进行分析。

(一)在乡农民群众对精神世界的认知不甚清晰

“任何人如果不同时为了自己的某种需要和为了这种需要的器官而做事,他就什么也不能做”。也就意味着,人的需要“反映的是人在现实生活中的匮乏状态”。

首先,在乡农民群众长期受乡土文化和习得性无助的浸染,靠责任与担当被动地支撑着自己的精神世界,缺乏自我实现、自我奋斗的内驱动力和进取能力,安于现状、听天由命、“等靠要”等思想较为严重,表现出鲜明的被动性、短视性和依赖性,致使其对自身精神世界的认识不够深刻。

其次,随着经济理性在农村社会的深度渗透,曾内嵌于乡土文化的小农意识与之相耦合,在乡农民群众的价值观念和社会心态在日趋理智、开放、主动的同时,攀比、市侩、浮躁也更加生动地活跃在他们的精神世界,使其精神世界两极化嬗变趋势更加明显,模糊空间有所加大。

最后,随着农业剩余的急剧缩减,劳动致富、勤俭持家、耕读传家等优秀传统文化内核不断被泛娱乐主义、消费主义、虚无主义、享乐主义等错误思潮所消解,致使虚假需求、过度需求在农民群众精神生活中广泛存在,呈现出需求失衡的状态。

(二)在乡农民群众精神生活本身面临重重挑战

精神生活的实然状态是精神富有与否的直接体现,折射着主体精神世界的现实样态。尽管随着在多元文化的交流激荡,在乡农民群众以往略显单调的精神生活有所丰富,但精神物化、价值式微、娱乐盛行、发展失衡等问题也纷至沓来,致使扭曲、错位、失序的实然状态在一定程度上有所显现。

首先,随着经济理性主导地位的不断凸显,很多农民群众被物化境遇和物质财富所裹挟,其情感、理想、道德等精神要素也日渐被金钱所标价,人也在精神物化的过程中被金钱和商品xRH4GQGc7wY9Wb5of9a6yg==所奴役,成为一个个单向度的、异化的个体,从而失去了全面自由发展的现实空间和历史可能。

其次,随着精神物化的演进和外来文化的侵袭,集体主义、爱国主义、社会主义的价值叙事不时受到个人主义、利己主义、自由主义价值叙事的影响,致使很多农民群众“悬浮”于宏观与微观、传统与现代、理想与现实之间,处于价值失序状态。

最后,随着资本逻辑驱使下的网络文化的崛起和盛行,网络空间以文化人的文化价值式微,人们理应丰富的精神世界在“信息茧房”和“回音壁效应”的共同作用走向失衡状态,致使网络极化思想蔓延甚广,在农民群众近年来质疑专家、敌视精英的舆情中可见一斑。

(三)在乡农民精神富有的实现环境还有待改善

“人们的意识,随着人们的生活条件、人们的社会关系、人们的社会存在的改变而改变”。具体而言,人们精神世界的富有与否与自身物质生活水平、社会交往质量,及自身所处社会的文化氛围、道德风尚、主流意识形态紧密相关。

首先,随着绝对贫困问题的彻底解决,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渐次提升至20133元,物质生活水平得以大幅提升,为其拓展自我发展空间,丰富自身精神世界提供了更为优渥的物质基础,但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比仍高达2.45,与全国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中位数(31370元)还有一定差距。

其次,随着社会治理能力和治理水平现代化进程的不断加快,团结、公平、和谐、友善的社会氛围不断得以形塑和巩固,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最艰巨最繁重的任务仍然在农村”,冲击人们朴素情感的事件还时有发生,蚕食着艰难构建起的良好社会氛围。

最后,随着宣传思想文化教育工作的逐年高效开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得以蓬勃发展,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也由此得到了明显改善,为在乡农民群众精神富有提供了充裕的精神文化资源和丰富的精神文化活动,但这些资源和活动很多适配较差,很难激发起农民群众参与精神生产和交往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只能是丰富了精神生活,却落寞了精神主体。

(四)在乡农民精神富有的实现介体还亟须完善

在教育学领域,介体是联结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的桥梁和纽带,是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之间进行双边活动的中介,主要指向具体的教育内容和教育手段。对于在乡农民群众而言,要实现精神富有也需要在精神文化资源供给与精神文化消费之间建起一座桥梁,让供给与需求相适配,不断满足其精神需求,提升主观感受。但回到实践,在乡农民精神富有的实现介体还亟须完善。

首先,精神文化产品适配性不强。在乡农民群众科学文化知识水平相对不高,消费能力也相对有限,渴望能够消费得到、消费得起、消费得好且反映在乡生活、农民生活、农业生产的优质产品。但在供给端,精神文化生产在精英意识和资本逻辑的裹挟下,逐利化、批量化、娱乐化文化生产日趋壮大,“浮躁”成为该领域的普遍共识,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且能够触及农民群众灵魂、引起其思想共鸣的精神文化作品着实不多。

其次,精神文化产品供给错位。精神文化产品的生产、分配、消费受其内在生产机制所制约,受其外在文化体制所约束。尽管随着网络移动终端的普及,在乡农民群众可以突破地理区位限制和消费成本约束,便捷地通过网络获取最新的文化产品,表达自己的文化诉求,参与网络文化建设,但这些缺乏“具身”在场的文化消费并不能代替现实的具身消费,容易将农民群众在网络与现实之间悬浮起来,让其现实文化空间更加狭小,让其具身更加孤独。

三、在乡农民精神富有的实现进路

有学者曾指出,“现代性社会及其精神生活的重构,不仅有赖于物质生活条件的极大改善,更依赖于特定社会制度的创新与核心价值体系的建设。”实现在乡农民精神富有即是一个需要坚持问题导向,进行整体、系统把握的实践命题,需要通过精准调适其思想观念、持续改善其生活环境,大力推进重点工作改革,不断提升优质精神文化资源供给效能等方式来实现。

(一)精准调适在乡农民的思想观念

“人们取得的自由的程度每次都由他们关于人类理想的相应观念来决定”。人们的精神富有与否亦受其“理想的相应观念”影响。对于在乡农民群众而言,其思想观念受多元文化影响,底色淳朴、价值多元、追求多样,需要在整体与个体、理想与现实、适应与超越的辩证统一中进行把握和调适。

首先,在整体与个体的辩证统一中确立正确的价值追求。人作为各种社会关系的总和,其精神世界形塑于自身的生产实践和社会交往,既映射个人的历史境遇,也体现社会的主流价值。因此,只要传承和弘扬乡土文化,广泛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为媒将在乡农民的价值追求与社会主流价值追求相耦合,就能达到推陈纳新、校准属性、理清方向的目的,确保其价值追求的科学性和进步性。

其次,在理想与现实的辩证统一中设定自洽的精神预期。在乡农民群众生活的广大农村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相对滞后。但随着市场化浪潮的冲击和智能手机的普及,消费主义和泛娱乐主义所建构的“理想世界”日渐超越其阶级界限,伪装成社会共性的价值标尺和理想状态,极易导致个体的价值追求与其自身现实情况相脱节。因此,只要引导在乡农民立足现实,在理想与现实的辩证统一中精准设定自身的精神预期,就能切实保证其价值追求的自洽性。

最后,在适应与超越的辩证统一中创设高阶的奋斗目标。马斯洛从人的适应性视角出发,认为人的需要可以分为生理需要、安全需求、归属需求、尊重需要和自我实现需要五个层次。但人不仅有适应性需求,还有以对他人、社会、国家的责任与担当超越个体私欲的高阶需求。因此,只要围绕在乡农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适应与超越的辩证统一中厘清其需求侧重,调适其理想信念,就能保证其奋斗目标创设的高阶性。

(二)大力改善在乡农民的生活条件

尽管历史中所显现的各种社会意识都有其独立的生发和演进路径,其素材也都是“从以前的各代人的思维中独立形成的”,但这种思想上的变迁“归根到底是由人们的物质生活条件决定的”。也就意味着,“精神文明说到底是从物质文明来的嘛!”。因此,要实现在乡农民的精神富有归根到底还得从改善其生活条件入手。

首先,持续强化助推在乡农民致富增收的具体举措。一方面,引导在乡农民在城乡统筹发展中找准自身定位,加大职业农民培养力度,提升在乡农民就业能力,鼓励其在乡村产业发展、社会治理、文化传承等领域发挥自身的聪明才智,利用国家政策在务农、务工、经商间拓展自身的致富增收具体路径;另一方面,主动构建区域横向利益补偿机制,适度提高农业生产投资补助水平,适时提高在乡农民养老等社会补贴标准,积极为在乡农民土地流转、经商创业、外出务工提供智力和资金支持,为在乡农民致富增收提供坚实支撑。

其次,继续改善在乡农民安享美好生活的现实条件。其一,适应乡村人口变化趋势,积极促进县域城乡融合发展,高效推进城乡基础设施、公共服务一体化、均等化建设,优化村庄布局和公共服务配置,深入整治和提升农村人居环境,建设宜居宜业的和美乡村;其二,继续完善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乡村治理体系,传承和发扬优秀乡土文化,坚持和发展新时代“枫桥经验”,以之化解乡村矛盾,激发乡村活力,构建平安、和谐、美丽的善治乡村,为在乡农民安享美好生活创造现实条件。

(三)加强面向在乡农民的文化供给

人们的精神交往都是人们物质行动直接或间接的产物,以“它的先驱者传给它而它便由此出发的特定的思想资料作为前提”,“或多或少地受着我们主要在其中活动的精神环境的影响”。因此,在乡农民精神富有的实现还需不断加强优质精神食粮供给,提高精神文化生活质量,塑造风清气正的文化环境。

首先,持续加强优质精神食粮供给。优质精神食粮即真正具有科学性、自洽性、高阶性的精神文化资源。持续加强优质精神食粮供给,首先就需要通过不断深化文化体制改革,切实激发包括农民群众在内的各类人群的创作和生产积极性,“让一切文化创造源泉充分涌流”,面向广大在乡农民生产出更接地气、更有质感的优质精神食粮;同时继续优化精神文化资源筛选和分配机制,提升精神文化资源分配和传播效能,构建以书籍、影视剧、遗迹旧址、民俗活动等为载体,通过文化下乡、环境熏陶、行为示范、数字互动等方式,形成线下线上、乡村内外、输入输出协作并进的文化供给模式,保证在乡农民消费得到、消费得起、消费得好优质精神文化资源。

其次,继续提高精神文化生活质量。高质量的精神文化生活不仅要有丰富充裕的精神文化资源供给,还要有生动、鲜活、接地气的精神交往互动,更要有主动、真挚和富有感染力的精神创造和表达。继续提高精神文化生活质量,就需要针对在乡农民的实际精神文化需求,高效推进优质文化惠民工程,协力提升数字文化服务质量,组织群众开展富有地域特色的文化活动,将强国复兴的思想基础、团结奋斗的精神意志传递至每一位在乡农民群众;此外,还需要在其精神文化生活的展开场域、支撑条件、呈现方式上精雕细琢,为群众培植敢于参与、善于融入、乐于创造的主动意识创造条件,真正让在乡农民唱主角引导群众做自己精神文化生活的创造者、享受者和传承者。

最后,竭力塑造优秀周边文化氛围。作为各种社会关系的总和,人们的精神世界必然深受周围精神文化环境影响。如果说文化资源的生产与分配属于显性的供给方式,那么社会文化氛围的塑造则属于隐性的供给方式。而塑造优秀的周边文化氛围,需要一方面站在时代前沿,弘扬新风正气,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风气之先,加强党风、政风、社风、家风建设,“培育文明乡风、良好家风、淳朴民风”,营造崇德向善的乡村文明新气象;另一方面,以习近平文化思想统领宣传思想文化教育工作,高度重视传播手段建设和创新,加大网络宣传舆论工作力度,“统筹网上网下、国内国际、大事小事”,推进移风易俗,“营造强信心、暖人心、聚民心的环境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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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习近平.论党的宣传思想工作[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2020.

[17]习近平.论党的宣传思想工作[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2020.

*本文系2023年度“奋进中国式现代化新征程、谱写陕西高质量发展新篇章”重点智库研究项目“陕西省黄河流域农业高质量发展先行区创建路径研究”(2023ZD1073)、2022年陕西省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S202213680002)阶段性成果。

(作者单位:西安财经大学行知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