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一气周流”理论解读《金匮要略》麦门冬汤

【摘要】清代名医黄元御提出的“左升右降，中气为枢，一气周流”理论，是其学术精髓的高度凝练，精妙地诠释了天人合一哲学与自然界一气循环不息的和谐状态。麦门冬汤，作为仲景经方之瑰宝，历经岁月洗礼，广泛应用于临床。文章深入剖析“一气周流”理论框架，并以此为透镜，重新审视麦门冬汤之病机本质与用药奥义，从药组配伍之精妙，阐发麦门冬汤既具培土生金以促一气周流之顺畅，又擅降阳明、开太阴以调和气机升降之特性。通过列举其在呼吸系统、消化系统及肿瘤治疗中的卓越表现，彰显了麦门冬汤深藏的“一气周流”智慧，为临床辨证施治、方药配伍提供了新颖视角与广阔思路，拓宽了该经方在医疗实践中的应用范围。

【关键词】

一气周流；麦门冬汤；培土生金；降阳明；开太阴

【中图分类号】R222.3

【文献标志码】 A【文章编号】1007-8517（2024）16-0001-04

DOI：10.3969/j.issn.1007-8517.2024.16.zgmzmjyyzz202416001

A Sophisticated and Concise Analysis of Mai Men Dong Tang （Ophiopogon Decoction） in the Jingui Yaolue

（Synopsis of Golden Chamber） Based on the “Continuous Flow of Qi” Theory

LI Shenglong1GONG Meisheng2LI Hui3ZHAO Yongqiang4LIANG Yonglin5*

1.Schoo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Gans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Lanzhou 730000， China;

2.Graduate School， Heilongjiang Academy of Chinese Medicine， Harbin 150006， China;

3.Affiliated Hospital of Gans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Lanzhou 730009， China;

4.Department of Urology， Gansu Provincial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Lanzhou 730050， China;

5.School of Basic Medicine， Gans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Lanzhou 730000， China

Abstract：

The theory of “left ascending， right descending， with the middle qi as the pivot， and the qi circulating throughout” proposed by the famous Qing Dynasty physician Huang Yuanyu is a highly condensed essence of his academic achievements， ingeniously interpreting the harmonious state of the unity of heaven and man and the endless circulation of qi in the natural world. As a precious prescription in the Treatise on Febrile Diseases by Zhang Zhongjing， Mai Men Dong Tang has been widely used in clinical practice after years of refinement. This article delves into the framework of the theory of “qi circulating throughout” and， using it as a lens， reexamines the essence of the pathogenesis and the therapeutic principles of Mai Men Dong Tang. By elaborating on the exquisite combination of herbs in the formula， it explains how Mai Men Dong Tang not only nourishes the earth to generate metal to promote the smooth circulation of qi， but also excels in descending the yangming and opening the taiyin to harmonize the ascending and descending of qi. By citing its outstanding performance in the treatment of respiratory system， digestive system， and tumors， this article highlights the wisdom of “qi circulating throughout” hidden in Mai Men Dong Tang， providing a novel perspective and broad ideas for clinical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as well as herbal medicine compatibility， thereby expanding the application scope of this classic formula in medical practice.

Keywords：

One Qi Flow; Maimendong Decoction; Cultivate Earth to Produce Gold; Lowering Yang Ming to Open the Taiyin

黄元御（1705—1758），名玉璐，清代著名医学家，不仅是乾隆皇帝的御医，更是中医史上一位极具影响力的医学巨匠；其一生被乾隆皇帝以“妙悟岐黄”赞其学识之精深，以“仁道药济”概括其医德与医术之高尚；尊经派代表人物，遍览经史著作，医名大盛时与诸城名医臧枚并称“南臧北黄”；其理从《内经》，法从仲景，著经典《四圣心源》，“一气周流”理论是其学术思想的高度概括，在施治中他始终贯彻重视脾土、扶阳抑阴、厚培中气的原则，对中医学进一步发展，以及后世医家影响深远。麦门冬汤是张仲景所创立的经方，后世广泛应用于临床，现笔者从“一气周流”的角度重新解读麦门冬汤证之病机与用药方义，以期更好地指导临床。

1“一气周流”理论

中医精髓聚于“天人合一”，阐明人与自然和谐共生，谓世间万象皆源于一气之运化。天地之间，一气贯穿，万物生长、病理变化皆循此气之规律。气是天地万物之物质基础，是世界之本源，亦是天地万物相互感应之中介，《素问·至真要大论篇》曰：“本乎天者，天之气也，本乎地者，地之气也，天地合气，六节分而万物化生矣。”《素问·宝命全形论》曰：“人以天地之气生，四时之法成。”黄元御先生苦读历代中医典籍，奉仲景等四人为“医门四圣”，著以《四圣心源》为代表之典籍已知有十余种，提出的“左升右降，中气斡旋，一气周流”的理论模型之核心观点为“一气周流，土枢四象”。“一气周流”符合《内经》中“动则为阳，静则为阴”的道理，中医深谙“天人合一”之道，揭示天地之气与人体之气运转规律之共通，气机流转为二者生、长、化之根本动力。中气，一气之根源，寓于土中，滋养木火金水四象，四象与土共融，浑然一气，维系宇宙万物之生生不息［1］。中气又分为左旋脾气己土和右旋胃气戊土。黄元御在《素灵微蕴》中首次提出“培植中气，扶阳抑阴”的论治理论，在生理状态下，“一气”指阴阳未判之时的祖气，祖气之中内含阴阳，清者升，浊者降［2］。“周流”机制，乃肾水元气驱动中土旋运之奥，中土升降有序，脾升胃降相济，肝木左升、肾水润上，心火右降、肺金敛沉，四象之气交互升降，清气上扬浊气下潜，构成一气周流之圆运动。此中，中气为轴心，脾升引领左路肝木肾水升腾，胃降助力右路心火肺金沉降，四象于升降间循环接续，周而复始，宛若一不息旋转之轮，展现气机动态平衡与整体和谐［3］。正如黄元御在《四圣心源》［4］中所言：“中气乃阴阳升降之枢轴……枢轴运动，清气左路升发化而为火，浊气右路下降化而为水。”“一气周流”即一个系统完整的圆运动，有枢轴有维轮有通道，缺一不可，以保证气机升降出入运动的正常运行，若任一环出现偏倚导致运动不圆则机体发病［5］。在病理状态下，“一气周流”之运转失调，或因于枢轴而中气虚弱，土气壅塞不运，己土不左升，戊土不右降，枢纽功能失常，不能主导四维，则四维升降反常，阴阳失调，阴不升而阳不化，阳不降而阴不生［6］，肾水不升流于下而下寒致病于精，精不秘而藏泄不固；心火不降反炎于上而致病于神，则现精神恍惚，惊怯不安；肝木郁结于左而不升致病于血，则现瘀血证；肺金壅滞于右而不降致病于气，则现痞塞不宣；或因于维轮之异常，轴轮二者相辅相成，密不可分，维轮病久必会延及轴枢，诸病由生。

2麦门冬汤与“一气周流”

麦门冬汤源于张仲景的《金匮要略》：“麦门冬七升 半夏一升 人参三两 甘草二两 粳米三合 大枣十二枚”，功擅滋养肺胃之阴，兼能降逆和中，专治肺胃阴液耗伤所致之气逆及胃阴不足之证，旨在恢复肺胃功能，调和气机升降，被广泛应用于治疗呼吸、消化系统及肿瘤等疾病［7］。现行第十一版《方剂学》［8］将其归纳为滋润内燥剂，于竹叶石膏汤中去竹叶、石膏，而加麦门冬数倍为君，称其主治虚热肺萎和胃阴不足证。麦门冬汤的配伍体现了培土生金之意，临床上用该方治疗还可达到“降阳明，开太阴”的效果［9］。

2.1基于“一气周流”解读麦门冬汤证病机[BF]《[BFQ]医方考》［10］曰：“脾胃者，土也。土为万物之母，诸脏百骸皆受气于脾胃，而后能强，若脾胃一亏，则众体皆无以受气，日渐赢弱矣，故治杂症者，益以脾胃为主。”中气充沛，枢纽顺畅，木水润升而金火敛降，寒热调和有序，神与精相辅相成，自然病邪退散而正气充盈，此乃固本培元、外邪难侵之佳策。彭子益将麦门冬汤理解为治“肺经金气不降之法”，从“一气周流”的角度理解《金匮要略·肺痿》之条文：“大逆上气，咽喉不利，止逆下气者，麦门冬汤主之。”麦门冬汤证的病机为脾胃中气虚损，中土不运，斡旋失司，肺经金气失常而导致“一气周流”运行失常，阴阳失调。中气虚弱，土气滞阻，升降失常，戊土不降，辛金失导，肺金失养，肃降无力，致气逆上冲，表现为咳嗽、短气喘促等症，正所谓“肺秉造化金气而生，故不收敛不清凉不下降，则肺气病焉”。己土不左转，乙木升受阻，致甲木降不畅，甲木化火逆上，火克肺金，肺津耗损，收敛失司，火逆上冲，现咽干、咳唾等症。辛金不敛降，戊土胃气亦不下行，致呕逆。己土不升，乙木左路受阻，反克己土，耗伤胃阴，终现舌红少苔、脉虚数之阴虚象。

2.2基于“一气周流”解读麦门冬汤的用药要义[BF]《[BFQ]难经·六十九难》有言：“虚则补其母”，“母能令子实”，具体运用到临床，可有培土生金之法，肺为阴金，大肠为阳金，培土生金主要指补脾土生肺金，又称为补养脾肺法。从“一气周流”的角度看麦门冬汤之培土生金作用，病机为肺胃阴津亏虚，胃阴不足，气不降而升，津不上升，金失土养，肺不布津。又中土脾气衰弱，土气滞塞不运，土为金之母，金为土之子，子金虚则补其母土，金得土养，土令金实；中土健旺，轴枢功能正常，带动四维正常运转而一气周流。“凡阳盛而不生阴，阳明不降、太阴不开者谓之麦门冬汤证”，研究［9］揭示，以三阴三阳开阖枢理论为框架指导临床实践，麦门冬汤展现出卓越的“降阳明、启太阴”效能，显著优化了治疗效果。

2.2.1“培土生金”之“一气周流[BF]”《[BFQ]金匮要略》中麦门冬汤组成为：麦门冬七升，半夏一升，人参三两，甘草二两，粳米三合，大枣十二枚。从“一气周流”角度分析麦门冬汤方义，一方面为“一气周流”中中焦土气斡旋，而中土之药多为气香味甘甜，故麦门冬汤中用甘草、半夏、人参、粳米、大枣等甘甜之药以斡旋中气。甘，为土，甘草是入中土之核心药，其上下药补虚，左右药运转，非常缓和，主用补益脾胃之土气，守全身土气，使中焦运转。半夏味辛平，入肺、脾、胃三经，《本草衍义补遗》有言：“属金属土……岂非燥脾土之功半夏今人惟知去痰，不言益脾。”《主治秘诀》曰其功效有四：“燥脾胃湿一也，化痰二也，益脾胃之气三也，消肿散结四也。”《本经》载人参：“气味甘、微寒，无毒。”人参大补五脏之气，补脾胃之气，生胃津，滋胃阴。《名医别录》曰：“粳米，甘、平，归脾、胃经。”《滇南本草》载粳米可治一切诸虚百损，补中益气。诸药合用，可以使得中焦土气升发，进而达到培土生金的目的，助益金气的敛降。另一方面为“一气周流”中金气敛降失常，金气药多气腥味辛，故麦门冬汤用麦冬敛降右路金气。黄元御评价，仲景用麦冬，必与参、甘同剂，有“金土同医”之义［11］。“一气周流”中右路金气敛降，右路金气是从无形到有形，无形的火气慢慢收敛，转化为有形的肾精，金气药多气腥味辛，麦冬为右路金气之要药。麦门冬汤独特之处，在于麦冬用量显著超姜半夏七倍，侧重沉降肺金之气［12］。针对肺金燥症，麦冬独当一面，而中气之药配置丰富，喻为轴心驱动轮转之机制，自然之理；中气药辅之以肺金药，方能确保肺金顺利下降，又土能生金，补土以滋养肺金，同时鉴于肝木过旺易克脾土，故加强中土以制肝木，避免木气升腾过度，从而加速气机圆运动之顺畅流转［13］。

2.2.2“降阳明、开太阴”之“一气周流”《素问·阴阳离合论》曰：“太阳为开，阳明为阖，少阳为枢……太阴为开，厥阴为阖，少阴为枢……”阳明为开阖枢之枢机，即使阳气敛降［14］。麦门冬汤证之病位多在肺胃，肺与胃二者的关系从经络循行来看，肺金、胃土有经脉直接相连，《灵枢·经脉》云：“肺手太阴之脉，起于中焦，下络大肠，还循胃口，上膈属肺。”生理常态下，阳明之阖功能顺应经络节律，激发太阴之开功能，体现五行相生之理。胃属土，肺属金，土能滋养金，故阳明胃土功能健全，方能保障太阴肺金功能之顺畅运行，维持机体生理平衡。病理状态下，若阳明为阖功能失常，则会引起太阴不开，阴气不生［9］。从“一气周流”角度分析麦门冬汤方义，为阳明不降，太阴未开之“一气周流”失常。《叶天士医案大全》有言：“阳明不降，胃阳上逆而吐，太阴不生阴气，肺损而痿。”麦门冬汤中甘草、半夏、人参等补益中气，助太阴功能，然阳明不阖，阻太阴之开，致阴气衰微。故麦门冬汤用大剂量麦冬，阖降阳明之气，阳明阖降，则使得太阴开机正常。《本草经解》载：“麦冬气平，禀天秋平之金气，入手太阴肺经；味甘无毒，得地中和之土味，入足太阴脾经。”麦冬可降阳明之火，益太阴之气使太阴为开功能正常。此外半夏性辛温，入肺胃，辛温散阳，除能补脾以开太阴之外，亦能重降阳明之火［15］。《本经疏证·卷十》云：“半夏生于阳长之会，成于阴生之交，故其为功，能使人身正气自阳入阴。”半夏自阳入阴，降阳明时亦可开太阴［16］。配人参大补太阴之气从而辅助麦冬之阴化气，可迅速补益气阴，其入太阴性寒可开太阴以降阳明。甘草、大枣味甘补中生金。此使阳明得降，太阴得开，则开阖枢皆正常有序，气机升降出入之运行正常，阴阳调和，自身“一气周流”运动不息。

3麦门冬汤临床应用举隅

研究［17-21］表明麦门冬汤在临床治疗呼吸、消化系统及肿瘤等疾病方面取得了较满意的效果，在西医尚无特异性治疗的疾病以及减少西医治疗所带来的不良反应方面优势显著。如朱明亭等［17］对菏泽市中医医院肺病科接受治疗的120例肺间质纤维化患者进行分析，研究数据表明，麦门冬汤加减显著改善肺纤维化症状，增强肺功能，调节并降低氧化应激，疗效确切。王亮亮等［18］将90例慢性浅表性胃炎患者，按照治疗方法的不同将其分为麦门冬汤治疗组以及常规西药组，每组45例，研究结果显示，麦门冬汤加减治疗组相较于常规西药组，在提升治疗总有效率与Hp转阴率方面表现更优，同时显著降低不良反应发生率，显示出其疗效显著、药效持久且具备较高的安全性。李先［19］对123例慢性咽炎患者进行了一项严谨的疗效观察研究，其中中药组患者接受了麦门冬汤加味煎剂的个性化治疗，而西药组患者则接受西药外用治疗。研究结果表明，中药治疗组在临床总有效率上显著优于西药治疗组，具体表现为中药组有效病例达59例，仅3例无效。这一发现不仅验证了慢性咽炎的复发特性，还强有力地证明了麦门冬汤在恰当应用下，对缓解患者症状、提升生活质量具有显著疗效，为慢性咽炎的治疗提供了有力的中医支持。王晶晶等［20］针对1例乳腺癌术后肺转移患者，实施了麦门冬汤加味治疗方案，经连续7日治疗，患者喘憋及咳吐泡沫痰症状显著改善。随后进行的90天密切随访中，患者未出现新发症状，有力证实了麦门冬汤在肿瘤术后辅助治疗中疗效确切，有效促进患者康复。张勇等［21］将72例食管癌术后RE患者均分两组，对照组用西医标准疗法，观察组加用麦门冬汤合左金丸，以评估疗效，结果显示，观察组患者在生活质量评分上的提升相较于治疗前及对照组治疗后更为显著，表明麦门冬汤合左金丸加减方案能有效抑制食管癌术后RE患者的胃酸反流，从而显著提升患者的生活质量。

4小结

黄元御先生深研中医经典，创立“一气周流”理论，核心在于中焦土气调控，左升木气，右降金气，形成循环不息的生理机制。麦门冬汤，源自仲景，蕴含“一气周流”精髓，其配伍精妙，被历代医家深入探索并广泛应用于临床，治疗广泛，涵盖呼吸、消化、内分泌及肿瘤等，成效斐然，影响深远。本文基于“一气周流”视角，重新阐释麦门冬汤，分析其药味构成，揭示其培土生金、降阳明、开太阴之独特作用机制，为临床辨证施治、精准用药提供新颖视角，进一步拓展该方剂的应用范畴。

参考文献

［1］龙丹，毛晨晗，朱莹.“一气周流”理论在胃食管反流病中的应用探析［J］.中国中医急症，2022，31（7）：1189-1192.

［2］刘硕，王一楠，阳缘乐，等.基于“一气周流”理论解读小建中汤［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23，32（10）：19-22.

［3］卢新平，周天羽，陈士耀.“一气周流”思想在痢疾辨治中的应用［J］.中国中医急症，2021，30（11）：1966-1969.

［4］黄元御.四圣心源［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9.

［5］韩冰莹，王萍，肖晓月，等.基于“一气周流”理论论治寻常型银屑病［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24，30（2）：326-328.

［6］霍俊萍，梁嘉钰，李晓凤，等.从“一气周流”探析竹叶石膏汤病机及组方思路［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23，29（14）：215-218.

［7］郑丰杰，朱浩宇，曾凤.《金匮要略》麦门冬汤文献考证［J］.河南中医，2021，41（5）：649-652.

［8］李冀，左铮云.方剂学［M］.11版.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21.

［9］张超，杜肖勋，霍青.基于三阴三阳开阖枢理论浅析麦门冬汤证治［J］.湖南中医杂志，2021，37（6）：120-122.

［10］吴崑.医方考［M］.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8.

［11］韩晗，张智华，曹秋实.麦冬药对配伍探赜［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20，22（6）：122-125.

［12］陶春芳，陈炜.从气机升降理论探讨《金匮》麦门冬汤［J］.中医药临床杂志，2022，34（12）：2267-2270.

［13］陶国斌，周伟，朱红林，等.宣肺法治疗感冒后咳嗽的Meta分析［J］.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18，34（1）：101-104.

［14］徐英富，吴波.从降阳明法治疗心血管疾病举隅［J］.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2019，19（76）：268-269.

［15］杨华升，杨薇.麦门冬汤临床应用发挥［J］.辽宁中医杂志，2011，38（1）：62-63.

［16］张艳.论半夏安神治失眠［J］.西部中医药，2012，25（11）：43-45.

［17］朱明亭，吴月心，左艳.麦门冬汤加减治疗肺间质纤维化患者的疗效观察［J］.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2021，16（10）：1869-1873.

［18］王亮亮.麦门冬汤加减治疗慢性浅表性胃炎的效果观察［J］.中国现代药物应用，2017，11（5）：171-172.

［19］李先锋.麦门冬汤治疗慢性咽炎随机平行对照研究［J］.实用中医内科杂志，2014，28（3）：32-33.

［20］王晶晶，贾彦焘.麦门冬汤合参蛤散加减治疗乳腺癌肺转移验案举隅［J］.中国现代医药杂志，2020，22（1）：79-80.

［21］张勇，周勇锋，罗璐.麦门冬汤联合左金丸治疗食管癌术后反流性食管炎的临床观察［J］.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2020，15（6）：1096-1099，1103.

（收稿日期：2023-12-08编辑：刘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