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共青城到靖安
2024-09-11骥亮
骥亮,本名王继亮,1983年生,江西宁都人,江西省作协会员,参加鲁迅文学院江西中青年作家研修班、江西省第五届青年作家改稿班。作品见于《散文》《散文选刊》《散文海外版》《湖南文学》《星火》《散文百家》等刊,获2023年首届中国(高密)红高粱文化散文奖、中国作家网2022年文学内刊优秀作品小说二等奖等,作品入选多个选本。
这两日,门卫在驿长村看了一个蓼子花的视频后说:“这花好矮,余干鄱阳湖滩正盛开的蓼子花长得比这个凶猛多了,个个都像刘三明。”
村里有驿长就说,三明老师有可能会成为蓼子花的代言人。
刘三明何许人也?《星火》余干驿得力干将,当地驿友称他和余干两位驿长江锦灵、陆小锋是余干驿的“三剑客”。我见过他两三次,前几日在靖安参加第五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时又遇到了他,这次见面,刷新了我对他的认识。
2023年10月23日晚,在中华传统文化园湖边长亭里举行的是第五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的长廊夜谈活动,夜色下湖面的凉气慢慢升起来。活动还没有开始,刘三明老师就自告奋勇,要一展歌喉暖场子,和手风琴老师毛爱民一起合作一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活动正式开始,当轮到江锦灵、陆小锋发言时,两人都有些内敛,说把机会让给其他驿站,结果刘三明老师自己站出来。他说,两位驿长不说,那就我来。
刘三明老师说:“结缘《星火》余干驿以后,我数不清参加与参与组织了多少次《星火》余干驿的活动。工作之余,捧读《星火》,我在一次次精神疲惫时,产生了在文学路上不断加力前行的动力。跟随《星火》余干驿,认识到这是让人更为高尚的文学行为,是多么慈善的事业,于是,滋生了要把《星火》向更多人传递的冲动。参加《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听着老师们的精彩授课,文学与梦想温暖融合。‘我就是一点星火,我就是大海中的一滴水,我们一路向前走,我们走成了大海。’《星火》的理念一次次在我心间涌动。每次训练营都要举办篝火沙龙,星光与火光撞击着激越的心,抑制不住要向世人告知—我在享受,我在《星火》中活着。”
第五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在靖安县举办,来自全省各地《星火》驿站的驿长、火炬手、朗读者、锐评团成员、优秀驿友共75人参加了培训,另有数百名驿友通过腾讯会议远程参加线上培训。
这是我第五次参加《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每一次前往,都是一次洗礼和拉练,内心充满了期待。这次我带上了章贡驿的火炬手钟逸以及长情驿友毛爱民,他们俩都是第一次参加《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心情很激动,车子出发前,一个带上了心爱的画板,另一个带上了最好的手风琴。
门卫在总结第五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时开玩笑说,这次写作训练营发现了文艺生活四宝:一是熊昱老师的音响,二是赖青云老师的相机,三是钟逸老师的画笔,四是毛爱民老师的手风琴。
我第一次见熊昱老师是在武宁,那时他带了一把吉他,在小河边弹唱,非常文艺。熊昱老师是《星火》朗读者,之后每次参加活动,他都从家里自带音响设备过来。出于对《星火》的一片热爱,他在音箱上也贴上了“星火”二字,他认为音响被使用的频率越高,也就更能体现它的价值,文学期刊也是一样,被越多的人去阅读就越能体现出它文学滋养的价值。参加完第五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熊昱说自己收获很多:“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与大自然亲密接触。去到大自然中就有写作的冲动。眼见,耳闻,所想,在文字间流露真情实感。这几年来跟着《星火》去的地方多了,积累的文字也多了。我们驿站通过举行一些活动来寻找无限的少数人,比如说我们当地的西瓜比较出名,我们在西瓜地里把《星火》读给你听。我们那里是陶渊明的故乡,在学校里,我们大手拉小手,带着孩子们去到渊明故里参加一些国学经典诵读,读《星火》。参加《星火》活动做了几次主持人,做主持人使我对《星火》的理念了解得更加深刻,主持人有时候需要即兴发挥,对普通话水平要求更高,这样也让我在今后的朗读当中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赖青云老师是《星火》锐评团成员,每次活动他都带相机,定格驿友们的美好,在《星火》驿站非常受欢迎。这一次在靖安见面,他告诉我,近来购买了很多书,他说阅读与评论相关的书籍,为他打开了另一片天地,眼前豁然开朗,参加《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每次都特别喜欢听江西省文联主席、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叶青的课,非常有深度和味道。
钟逸老师是火炬村的一名火炬手,自从参加了资溪的“稻田写诗”活动后,他便被篝火点燃了,他觉得篝火不仅仅是一堆火焰,还是一团温暖的传承。22日晚,《星火》驿站举行了篝火文艺沙龙,钟逸老师一直守在篝火边,不停地添柴,他说:“《星火》的火炬手,就是应该添柴,在课堂上,育邦老师讲诗,发出来很多经典诗篇我都没有看过。经过老师一番讲解,有了不少感受,不光在对诗的理解上,对我在绘画的理解上帮助也很大,文艺总是有很多共同之处。林森老师的课给我印象也很深,风趣犀利坦荡。特别是马小淘老师的课,讲到文学创作要学会用不同的角度观察、深入,似乎给我打开了另外一扇窗,其实,画画又何尝不是如此?”
毛爱民老师今年62岁了,他是这次唯一破格受邀参加写作训练营的驿友。他说:“夜幕降临,篝火生起,星火飞舞,驿友们围坐一圈,畅所欲言,好不热闹,驿友们踊跃发言,讲述着各自与《星火》的点点滴滴。作为这次训练营的超龄学员,我忘不了这个特别的夜晚,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七十多位文艺青年一起围着篝火,听我用手风琴演奏歌曲《这世界那么多人》,活动结束后,大家又全部站起来,围在一起,合唱《明天会更好》,这种感觉太特别,太唯美啦!”
从共青城到资溪,到湾里太平镇,到余干,再到这一次的靖安,《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举办五届了,每一次举办的地点都不一样,每一次都有新面孔参加。
赣州市作协主席、散文家简心曾说过这样一段话:“《星火》以高质量的杂志内部建设,开放型的编者、作者与读者建设,多层级驿站的组织机构体系建设,‘香樟笔会’为代表的文学活动品牌建设,‘原浆散文’为代表的文学理念和创作实践建设,写作训练营为代表的文学新生力量建设,打破了传统封闭式、打坐式、哑巴式的办刊模式,创造了《星火》开放性办刊、行走性办刊、活动性办刊的全新模式,作为江西新时代的文学刊物,已然在践行一次自我革命!《星火》以自己独特的办刊姿态告诉世界,文学不仅是高处打坐,也不仅是卧身泥土,而就像立春,在于天地交感,雷震雨泽,而化生万物。”
赣南片区驿站联动中有一位常客,叫黎业东,他是锐评团成员,也是《星火》燎原驿的核心驿友,他认为,《星火》驿站的一个鲜明特色就是年龄跨度特别大,但同在一个活动场合又没有违和感,这就是《星火》的魅力所在。他说:“加入《星火》驿站以来,参加了《星火》举办的各种活动,以自己的身心沉浸于体验活动的过程,理解并参与倡导《星火》的文艺理念,生活之余的文艺以及文艺之余的生活相得益彰,让我找到一种相对舒适的平衡。特别是写作训练营中,面对面地和老师坐在课堂中间,聆听小说的秘密,学习散文的经营,鉴赏诗歌的意外,各位作家结合自身的写作经验提供了一个又一个生动案例,让我如此近距离地深切感受到文学殿堂中的种种奥秘,在见识上为我打开了一扇明亮的天窗,在行动上为我添加了很多可以持续前行的燃料。我好奇作家们文学作品的精彩所在,带着探究的态度试着写对作品的读后感,加入《星火》锐评团后,有了更多的评论训练,从此开阔了视野,意识到评论维度的增加会给探究作品带来更大的丰富性。《星火》驿站一直在尝试变化,比如借鉴其他的活动形式,让更多的人靠近、理解《星火》,然后加入《星火》驿站。这次在靖安举办的写作训练营,我感受到驿友们一如既往的热情,言行举止间不单有对文艺的热爱,也表达出更多的平常心,驿友之间展现的无差别坦诚让人感动。”
江锦灵是参加过历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的老学员,因长期受到文学滋养,在写作路上越走越顺畅,今年,他被江西省作协推荐就读鲁迅文学院高研班。他说:“跟其他写作培训相比,《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更像综合性、全方位的驿友提升行动。参与《星火》各项活动次数多的驿友,逐渐会摒弃客人身份,践行主人意识。大家从报名参与活动那刻起,便开启‘自助’模式,以主人翁姿态介入筹划和实施中,无论往返交通、座谈内容、住宿安排、视频拍摄等,都身体力行其间。《星火》理念就是由每位驿友的具体行动支撑并充盈起来的。《星火》活动一般没有固定的预设,多是自然的生成。经过几年来的锻炼与体验,我从一名被动腼腆的阅读爱好者,成长为一名虽然还较为内敛但主动性加强的文字工作者。正是因为《星火》的老师们能细心发现驿友们的优点,并提供相应平台予以施展,我才得以参与《星火》编校事宜,对文学工作的信心不断加强。缘于经常性地参与《星火》活动,提升的远不止写作技艺,更有文学眼界、交际能力、审美水平、品格修养等,比如参与短视频拍摄,我会领略为什么选择这个场景、角度、造型,会以一个拍摄者、组织者的视角思考。在感同身受的过程中,不知不觉获得提升。不少驿友因此被文学组织乃至工作单位‘看见’,其中也包括我自己。”
除了老学员,有才华的新人通过参加《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也容易被迅速“看见”。火炬手钟业天是一名00后,她通过参加《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被大刊主编发掘。她说:“去年的线上写作训练营,给了我很大的惊喜。第一节课,就是《诗歌月刊》执行主编何冰凌老师的诗歌课,在诗歌面前,我深知自己刚刚起步,写诗无所谓技巧章法,全凭感觉。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我的作品将被当作反面教材,被狠狠批评一顿。我安慰自己:批评是好事,知道问题了才能进步。而且我还年轻,写得不好很正常,有的是时间打磨。随着时间流逝,我越来越紧张。我把电脑声音调到最大,一个字也不想错过。何冰凌老师拿起第4份稿件,说《饮尽一壶明亮》,这是一个00后的诗,是所有作品里我最喜欢的。天哪。我激动地在纸上记下何老师说的每一句话……最后她说,如果这组诗没有发表,可以考虑发表在《诗歌月刊》上面。后来李少君老师的课,他觉得我的那组作品不错,如果没有发表,可以投给《诗刊》。我把自己的诗又读了好几遍,觉得那几个夜晚真的像梦一样。《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就像是有魔力的宝盒。我触发了开关,惊喜接连不断。趁着惯性,我又写了一些作品,整理之后厚着脸皮投了出去。接下来的一年,我先后在《诗刊》《青春》《诗歌月刊》《星星》《散文诗》上发表了诗歌,加入了江西省作家协会。”
《星火》朗读群群主夜叶在《星火》公号留言:《星火》的写作训练营,既有文学课程,更有文学生活,《星火》构筑的文艺生态,恰似星空与篝火之间的梦境,是独属于《星火》的精神气质,是久远的理想主义。
第五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不仅打破了以往选拔学员在年龄上的要求,还将“让更多驿友受益”放在了首位,很多平时不以写作见长的文艺青年,也从《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获得了文学课堂和文艺生活的滋养。
泰和驿驿友龙艳参加过赣南在瑞金举行的驿站联动,但这是她第一次参加《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活动结束后,她感慨万千:“我感恩所有因《星火》之光从四面八方相聚而来的《星火》人。《星火》不仅仅是一本文学杂志,更是照进现实生活的文学之光,这是我想要的文艺生活。靖安深秋古城里的篝火,长廊边伴着灯火的漫谈,水边的歌声,潦河芦苇荡留下的欢笑……这些想念总在离开的时候泛滥。”
经常出现在《星火》公号短视频里的旗手王艳金,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火炬手,她很坦诚地说,在杭州猎头公司供职的她加入《星火》驿站前只喜欢工作,很少主动阅读文学作品,但如今有了巨大改变:“第五届《星火》驿站写作营刚结束,思绪依然还沉浸在靖安的课堂上。一场文学的盛宴,面对面聆听诗歌、小说、散文、写作的秘密。从未想过有一天,在阅读文字里经常相遇的名家能出现在眼前。加入《星火》余干驿六年来,每次参加驿站活动都像是一次灵魂的洗礼和重建,切切实实感受《星火》对基层文学爱好者的厚爱,内心变得越来越柔软真实,同时也更愿意去帮助和影响身边的家人和朋友,和他们共同成长进步。就像《星火》刊物上写的‘纯正、温暖、新潮’,在火炬村,大家清晨互道早安,在满满的问候中开启一天的工作生活,群里的成员如同兄弟姐妹般纯粹温暖。在火炬村,每周的话题值日、集体的生日祝福、灵感记事本上的留言、《星火》明信片的特别传递,让身在不同城市的我们感受到《星火》给予的温度。《星火》驿站活动对我的生活有着重大的改变,我愿意用自己的行动去影响更多需要照耀的人。”
《星火》朗读者汪云景老师被誉为《星火》朗读群里的“劳模”,他把自己对《星火》的爱,体现在每一次深情的朗读中。他说:“文艺作品不仅仅是静态的文字铺排,作为一个朗读爱好者,我总想着通过声音的传播,让读者更易接近文字的更深处,让听众更易消化文字中的话外音,并期望通过声音的再度创作,升华纯文学作品对人间百态的艺术表达,从而推动听者(读者)更深入地思考。自从加入《星火》朗读者群后,几年来我朗读过《星火》刊物上各种风格的小说、散文、诗歌,深切地体味到文艺作品的那种润物细无声的表达奥妙,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提升了自己对文艺作品的鉴赏能力!感谢《星火》陪我一起走过的时光!”
如果将时光拨回到2019年7月,很多老驿友首先想到的便是在共青城举办的首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当时很多人都有这样一种感觉:没和《星火》一起燃烧过,老了会后悔。大家认为,在首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的日子像仙界一样梦幻和美好,在各奔东西的火车和汽车上,大家还自发微信接龙表白心情。
安源驿驿长钟洋说:“《星火》与共青,文艺和青春。”
广丰驿驿长姜丽敏说:“回想起围拢在《星火》旗帜下高歌的夜晚,我的心里像湖面起了雾,蒲公英那样柔软。”
安福驿驿长简小娟说:“远走的青春,而今只在《星火》归来。”
浮梁驿驿长烟火说:“对《星火》牌文艺生活的喜欢和咳嗽一样,都是忍不住的。”
时间推移到2020年12月的第二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暨锐评团提高班,地标为资溪。那时候全体学员戴着口罩听课。参加过那次写作训练营暨锐评团提高班的学员都还记得,上犹驿驿长田宁家养的“一头猪”(短篇小说《鱼鳍》)就是那一次被《湖南文学》的老师“牵”走的,后来还获得江西省第六届谷雨文学奖。
2021年12月3日至6日,在南昌湾里太平镇开办了第三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活动结束后,南城驿驿长宁萍萍迟迟没有缓过神来,她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刻的感受,11点归家,原本有些浮躁的心沉静下来。恍若一场梦,只是这场梦更真实了一些,曾经觉得自己拥有荒诞的文学梦,现在好像有了一点清晰的轮廓。我写作的初衷是为了记录生活,记住最真实的自我。在这里,我像是找到了另一个自己。《星火》的梅岭之行后,与最开始参加活动时好奇的心境已大不相同,取经问道,沉淀自己。感恩《星火》,感恩这一路走来带给我温暖的《星火》人,我爱你们。期待下次再重逢,一定会是一个万事胜意的好日子。”
就连被驿友们亲切地唤作白月光的曾娟老师,那一次也说仿佛做了一场梦:“四天时间转瞬即逝,仿佛做了一场梦,回忆定格成一幅幅画面:归宁和遇见晚饭后帮我编织《星火》围巾流苏的辫子,归宁灵巧的手指上下翻飞一眨眼工夫编好一根辫子;蒲公英哭着笑着向我们讲述《星火》伴随着她成长的历程和《星火》带给她的好运,大家也哭着笑着感同身受着她的艰辛和喜悦,也为她的成长和进步而欣慰;初见时的喜悦、离别时的伤感、听课时的认真、拉练时的蓬勃、围炉夜话时的动情……还有群里对偶像的表白:有表白气质非凡、可爱率性的林那北老师的,有表白才华横溢、气场十足的阿袁老师的……《星火》总是带给我们无限的美好和无数的感动。”
参加完第三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后,驿站“小喇叭”火炬手张琪琪安静下来了,她说她想到了《小王子》里一句特别温暖的话: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开始,我就开始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她说,为了听课,驱车近四小时的夜晚,这个过程是美好的,这种情绪以前从没有过,两天的课程十分地紧凑。还有就是觉得这次授课的老师都十分年轻,这个年轻与时间无关,用老师的话来说:是文学,是文艺生活赋予她们永驻的青春。《星火》是有力量的,没和《星火》一起燃烧过,老了会后悔的!
第四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因为受疫情影响,改为线上与线下相结合的模式,5堂体裁多样、干货多多的线上课陆续开讲。驿站里一些有才华的驿长和火炬手的作品得到主编们的点评和肯定,部分作品被大刊留用。火炬手钟业天交给训练营的组诗就是在这次线上写作训练营得到《诗刊》《诗歌月刊》两位主编的一致赞赏的。
之前从没有参加过《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的驿友,也因为这次的线上课堂对《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有了全新的了解。章贡驿驿友蔡世军听了线上课堂后说:“朋友,你一定不会相信,我,一名文学仰望者,有多羡慕此前参加过《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的驿友们。我羡慕他们有福分在现场感应大名家的文学素养和人文气场,能够吸收最新鲜、最天然、最纯正、最精华的高端养分。那份羡慕,zwrGePMU86CcI6v3zlhvjg==简直像小时候羡慕别人能天天奢侈地吃上土豆烧牛肉一样。我还多次假想过自己若在现场会是怎样地激动。作为无证驾驶的文学菜鸟,我很庆幸没有错失数日从天而降的‘免费馅饼’。在线上领受的文学盛宴,至今唇齿留香,余味回肠。这样开放共享的精神会餐,叫我如何不赞她!”
《星火》对驿友们文学素养提升的决心,不会因为之前的疫情而打一丁点折扣。很快,第四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线下培训在余干举办。那是非常特别的一届写作训练营,鄱阳湖畔的余干,文学氛围空前浓郁。余干很多驿友以主人翁精神参与这次《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外地驿友也积极帮衬着。很多驿友说,这次训练营,不仅听到了生动的思政课、扎实的文学课,还深刻领悟到了文艺生活的美好形态。
难怪门卫说这次选择余干举办训练营,一个重要考虑是余干驿有一伙执行力很强《星火》铁粉,不是两个三个,而是一批,他们有足够的诚意和力量协办好活动。
火炬手章子冲是余干本地人,他说:“《星火》是温暖的,在不同的时间天气地点,总能呈现出愈发醇厚的感动。有人说,追随《星火》,仿佛自己多出了一生。参加工作之后,才更加明白这种纯粹情谊的珍贵。希望《星火》越来越好,希望自己以后也能多出几生。”
永新驿驿长汪雪英是一位农民作家,永新也是《星火》驿站里面的豪门驿站,连续几年驿站规模都排在前列,2023年驿友数超过200人。她参加完第四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后说:“我和永新另外三位驿友戴满媛、戴英程、甘丽琴,穿过大半个江西到余干驿,我感受到余干人的美,和《星火》余干驿的强大气场,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把服务好这次相聚当成了自己的分内事。忙着买《星火》文学年的菜,忙着接待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驿友,这是一种精神,一种东道主的精神。第四届《星火》驿站写作训练营办得很有《星火》特色,既有线上课,也有线下课。名家们的写作课,让我的视野更开阔,我很幸运,我没有错过一次写作课。这是我很看重的学习机会。我很在乎与各地驿友相聚的缘分。这次余干之行,是我生命中的一次探奇。课程结束之后,我去了鄱阳湖,去了万年县。余干之行,是我人生中的幸事。”
从靖安回赣南的路上,我和钟逸、毛爱民、卢美娟同行,一路上,他们仨有说有笑,分享着学习带给他们的快乐,他们还说回驿站后也要向其他驿友分享这次的收获。
车辆在高速飞奔,我看见车窗外的月亮一路追着我们跑,从共青城到靖安,仿佛只是从昨天来到了今天,但今天又有了新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