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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说

2024-09-11

星火·中短篇小说 2024年3期

一个小有成就的作家,冲破“家丑不可外扬”的藩篱,用洋洋洒洒万余字的长篇,写出母亲令人反感的行为,深度剖析自己对母亲的矛盾心理,这需要强劲的笔力,更需要坦诚面对“家丑”的勇气。这是一篇作者从“一手生活经验里提炼的非虚构性作品”,“有体温”,“有呼吸的起伏感”,“有思想的锐叫声”。这是一部直达人心,能引发读者共鸣的作品。

读完《长路迢迢》,掩卷沉思,感慨良多。也许我们的原生家庭有各种各样的不堪,我们的父母也不完美;他们身上的美好早已被岁月消磨殆尽,目前呈现出来的都是“糟糕”的样子。其实,他们曾经对我们的付出和爱已融于我们的血脉骨肉,他们的今日或许就是我们的明日。迢迢亲情路,用理解和包容相伴,也许能走得更顺畅,走得更轻松,走得更远。

—节选自胡梦娇《迢迢亲情路唯理解相伴—读格尼〈长路迢迢〉有感》

读凸凹的《桑麦》读出了美。小说成功塑造了于凤山这一人物形象,人物语言诙谐风趣。于凤山是小说的主人公,他是一位普通的公社干部。他的官职不高,可他却是人民群众心目中的好干部,好领导。他朴素,大方,乐观,风趣。可以说,于凤山一出场就抓住了读者的心。这是一篇成功的小说。

—节选自梁炜《成功的人物形象—读凸凹中篇小说〈桑麦〉》

大城市里容不下肉身,小地方放不下灵魂。随着城市化进程的推进,小地方的熟人社会,似乎越来越代表一种非理性的、缺乏边界感的人际关系。年轻人努力摆脱这种市井人际交往模式,逃往大城市。可来到大城市,这些城市的“空巢青年”往往不可避免陷入新的困局,他们被城市的人潮裹挟,始终是城市的边缘人,踽踽独行于大城市的夹缝中,现实和精神都找不到出路。小说以我、任海、亚田的三人饭局作为中心事件,通过当事人的叙述,塑造出大城市中小人物的群像。而作为暗线铺陈的我和表弟柏宇之间的故事,则为小说奠定了挥之不去的悲情底色,也把小说的笔触推向了对于自我和人性的拷问。

时代的洪流中,城市大幕下,个体多么渺小啊。小说结尾处,亚田用尽全力喊出的,也不过是个叹词。作者是克制的,他笔下的人物命运在留白中下落不明。但小说的动人之处,似乎也恰恰在于,这些生生不息的追寻,就算受到命运的嘲弄,依然用尽全力炽热地活着。正如罗曼·罗兰说,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

—节选自付静秋《大城市·小人物—〈大城小债〉荐读》

《溺水的人》题目一语双关。文中出现了很多溺水的人,虚实结合,立意得以凸显。作者写了实实在在溺过水的人:离婚媳妇、“我”、海军陆战队队员、高二的一个同学、复读时房东的孩子……作者也写了另一种“溺水”之人:少女的不幸让“我”过早陷入困顿;溺水失孤家庭女主人精神失常;“我”的叔叔溺水去世后,孤儿寡母生活艰难;母亲去世时,“我”变得无助;“我”在十年前遭遇生意的重大失败……与其说昂桦是在写溺水的人,不如说他以自身为坐标系建立自我审视、自我求真、自我探索的心灵对白。

散文表达自我和世界的关系。作者把和溺水有关的人和事附着于自己和多个形象,并对生命中那些百感交集的时刻进行了铺展和想象。昂桦的这篇《溺水的人》给了我们一个用散文重塑自身世界、在时空坐标里进行心灵对白的范本。

—节选自郭远兰《时空坐标里的心灵对白—评昂桦〈溺水的人〉》

构思巧妙,语言优美,这应该是作品出彩的外观,而要让作品真正打动读者,历久弥新,靠的是作品的内在,即内涵。一篇好的作品,它就该有“根系写作”意识。什么叫“根系写作”?树高千尺,在于发达的根系源源不断地为树输送养料。如木有根,创作也该有根。我个人以为,写作应该有回望过去审视自我的敏锐,凝视故土凝视乡村的厚重,忧国忧民悲天悯人的深沉,如此三者,方能让作品具备深刻而丰富的内涵,方能让作品打动人心。唐姐姐在回望自己凝视自我的同时,也在凝视故土凝视乡村。作品中,她用了许多的笔墨来讲述她在农村的少年生活。土坎,鱼塘,污泥,塘坎,矮墙,以及种莲的爷爷,冬天藏在污泥里保暖的鱼儿……给人朴实、厚重的质感。

—节选自钟贤芬《“根系写作”是深化作品内涵的保证—浅读〈出水莲〉》

天岩《在大江大湖边痛饮文学原浆》充满视觉、听觉、味觉的叙述,让我感受到王燕老师发言的炽烈,葛一敏老师的慈爱,马小淘老师语言的机敏犀利,以及李晓君老师的幽默,李滇敏老师的温和,作家谢宝光的羞涩。他们的文章,我都会留待日后,一一品读。

田宁的《去寻乌》,写了一群驿友去寻乌的全过程。此文在《星火》公众号阅读量一路飙升,是《星火》公众号发表的众多推文中,阅读量奇高的一个。田宁笔下的寻乌,是有寻乌驿驿长卢美娟的寻乌,是有古村落的寻乌,是有山羊的寻乌,是有高山草甸的寻乌,是有天南地北的驿友和《星火》包的寻乌。《星火》驿友的身影,在江西的自然生态环境下,自由奔放。

小锋的《在古樟的凝视下》回顾了前面几届香樟笔会,回望了以往村庄的古樟树,写了范老师在笔会现场回顾历届香樟笔会时的万千感慨。是啊,《星火》的许多活动,都是在行走中,在古樟下灵光一闪之后的创意。

三篇文章联读,你能读出《星火》这本刊物,不仅仅只是一本文学期刊,它还有爱心,有社会责任感,也有文艺青年的浪漫情怀。

—节选自汪雪英《痛饮散文原浆—读天岩、田宁、陆小锋“文学圈”栏目作品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