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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引领企业在自信中成长

2024-07-19张京梅

时代报告 2024年5期

源于人民,为了人民。

张英举是农民的儿子,父母留给他最大的遗产就是安分守己和与人为善的纯朴人生观。1979年他以县理科第一的成绩考入武汉地质学院;1982年在大学校园里成为一名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员;1992年破格晋升为高级工程师;1997年赴加纳管理钻探工程,先后交付120眼农村供水井;2022年张英举又代表北京中昊公司远赴尼日利亚,在海外历练中感悟人生之道。他厚积薄发,成功创办公司,在建设中原河南自信、河南乡愁的每一个朝阳中,探索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制下的民营企业发展之路。

追求与探索中的大学梦

张英举说过:“我们做不了治国安邦的大事,但总能读读圣贤书,长点为人处事的智慧。”

张英举出生于一个农村家庭。父母都是种地的一把好手,勤勤恳恳,在那个物资紧张的年代,努力为子女提供良好的生活条件。父亲读过私塾,会看报纸、会打算盘,是邻近村里数得上的“小文化人”之一。

6岁那年,张英举上学了。学校是五个村合办的,条件很一般,教室就设在土窑洞里。一到四年级共用一个教室,由同一个教师轮流给4个年级上课。课余时间,父亲口传心授的“小文化”丰富了张英举的启蒙教育,使他受益匪浅。张英举偏好数学,父亲就手把手地教他打算盘。等他上了三年级,打算盘已经特别熟练的时候,父亲又给他出趣味数学题,教给他二元一次方程组的解法。

那时,张英举渴求知识和学习,就像抽穗的小麦渴求水分。

张英举的一个近门堂叔虽然只有初中毕业,却是十里八乡学历最高的人。他崇拜并亲近堂叔,但堂叔却给他指明了更高远的目标——大学才是最高的学府。当他从堂叔那里知晓大学是最高学府时起,他的心中时常回荡着“我要上大学”的声音,逐渐塑造了他执着追逐的“大学梦”。

张英举升初中时,他的学校停办了初中,他只能转入邻近大队的中学继续就读。他的学校离家两公里多,他必须早出晚归,鲜少能回家吃中午饭。在时代的洪流中,学校的一切秩序都在反复改动,学生也在不断地“停课”再“复课”,尽管如此,他始终爱读书、爱学习,破解父亲提出的趣味题。两年制的初中,他坚持了4年半才完成学业,但他乐观地认为,他离他的“大学梦”更近了一步。

父亲被国民党两次抓丁,张英举估计自己上高中会很困难,请求班主任张新民帮忙,他们一起找过高中校长但无果。1972年春节后,他毅然背井离乡,投靠300公里之外的二姐家。二姐夫是被下放的“能人”,姐夫多方奔走后张英举终于如愿,进入了柳河公社高中学习。

高中的两年间,张英举一边学知识,一边做农活。顺利毕业后,他入职大队中学任民办教师,是全校唯一的新任年轻教师,与学生时期的老师们一起工作。任教时期,生活轻松愉快,闲时还能钻研一些速算法、数学题。他的“大学梦”一直是努力工作、学习的动力。他努力成为县里的“文教战线的积极分子”,希望能以优秀的工作成绩赢得领导的信任,进而被“推荐”上大学。

1976年,学校的第一届初中生毕业,学校开办了高中部,当时的校长卢伯卿敢想敢干,让张英举随班升任高中数学老师。即使有领导的信任,但张英举毕竟才刚高中毕业两年,出于对学生的责任心,他万般推辞。无奈学校开学在即,他还是“临危受命”,成为了初二、高二的数学任课老师。一口气执教两个毕业班的数学课,张英举如履薄冰,和学生们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1977年10月底,张英举知晓国家恢复了高考,11月就要考试。欣喜之余,他匆忙备考。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连高中课本都没完整看过一遍,他就进了考场。当年河南省高考理工科考语文、政治、数学、理化四科。数理化试卷上有很多试题,他根本就不会解。坚持完成了四科的考试,他与同届考生交流,才发现不少同事都认为考题并不算太难。他不由得灰心丧气,恍惚以为“大学梦”破灭。好在他意志最低沉之时,突然收到了体检通知,他喜出望外,连忙去参加体检,但他苦等两个月也没有收到梦想中的录取通知书。虽然首次高考没有实现“大学梦”,但分数过线大大增加了他的信心,于是他决定再次备战高考。在接下来的三个多月里,他一边给初二、高二两个年级教数学,一边和毕业班的学生一起备考。

1978年,张英举和他的学生们一同参加高考。考场内他和学生一起答卷,考场外他还要照顾学生。这一年,他考试没有发挥好,那年他高考成绩309分,虽然过了分数线,但是大专未录取,中专也被耽误了。1978年10月,他毅然辞去教师职务,参加了县教育局专门为高考落榜生办的辅导班。背水一战,这次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考上重点院校。为此,他在复习备考期间,坚持每天自学英语至少两个小时。

1979年,第三次参加高考,张英举感觉良好,填报志愿时他第一志愿填报了武汉地质学院。因为地质、煤炭、农林、师范类院校优先录取,他那年的成绩311分,超出大专分数线55分,是全县理科第一名,如愿收得了武汉地质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这一年,张英举实现了自己的“大学梦”,实现了父母和家族乃至乡亲们的期许,但他的人生和他的筑梦之旅才刚刚开始。

1979年,张英举心中充满对高等学府的仰慕和敬畏,进入了大学,成为武汉地质学院79级探矿工程系钻探专业的学生,班级代号为“71791”。“71791”是全学院唯一一个有班歌的班,也是获得院系优秀班集体荣誉及各种单项奖励的次数最多,有着探工系79级公认的优秀班风,还有院系闻名的“71791”篮球队。

大学生活对张英举影响最大的人是同班同学田潮。田潮出身高干家庭,自身阅历丰富,见识超群。影响最大的事是“71791”篮球队。球队5名队员不仅个子参差不齐(只有一个高个子),球技也不被人看好。但在队长田潮的带领下,通过合理分工扬长避短,通过精神激励而发挥超常,创造了大学四年打遍全院无敌手的奇迹。“班长”作用、团队精神、团队力量在此得到了完美的诠释,也使张英举受益终生。

大学期间,张英举认真学习,严格要求自己,拿到过高等数学满分的好成绩,也获得过优秀学生的称号。综合表现优秀的他,1982年和班长廖光华一起顺利加入中国共产党。此后,他对自己的要求标准也有了更大的提高。

一朝沐杏雨,一生念师恩。大学期间张英举最深的感受是国家培养了自己,报效祖国是理所当然。上学期间他享受学校最高标准的助学金,除生活费和零花钱外还稍有剩余,基本不用家里补贴。学有所用,报效祖国,成了张英举新的理想。

在工作学习中成长,

海外历练悟人生之道

在武汉地质学院,张英举第一次见识到省会城市的繁荣,满是“进城”的新鲜感。横跨滔滔江水的武汉长江大桥,丰富多彩的大学课程,琳琅满目的校园活动,让他对钻探事业有了新的理解。

然而福无双至,1980年刚开学,他的母亲突然因心脏病离世,令他陷入了长时间的悲痛之中。张英举的母亲一生为人忠厚。他还记得小时候,每当村子里飘起炊烟的时候,就有乞讨者登门。有一次乞讨者激怒了他,他上前将乞讨者堵在门外。母亲见状,马上将他叫了回来,劝导他,还让他亲自将食物送到乞讨者手中。他第一次明白,吃饱穿暖的生活来之不易,物质富足的人也要承担更多的责任,需要帮助他人,才能成为精神富有的人。

1983年,张英举顺利毕业,被分配到河南地矿局第一水文地质队。下钻机见习不到一年,他就被调回生产技术科,并临时到企业整顿办公室工作。年末企业整顿结束,他又被提升为生产技术科副科长,1985年兼任勘察项目分队长,1986年升任科长。

在任生产技术科科长期间,张英举始终把主要精力放在技术工作上,主要负责科研项目、技术革新及报告编写工作。他先后主持完成了空气潜孔垂钻进工艺试验研究、多工艺空气钻进试验研究、水井钻探防斜纠斜钻具设计制造与试验、卵石层钻进及成井工艺试验研究、贯通式潜孔垂反循环连续取芯钻进工艺试验研究共5个局管科研项目,其中两项获得省部级“科技成果二等奖”,三项获得省部级“科技成果三等奖”。

在完成科研项目的同时,张英举还主导完成卵砾石地层不投砾成井工艺、地热深井用笼状滤水管不投砾防涌沙工艺两项技术创新;引进了多项新的技术,比如气举反循环钻进工艺、泵吸反循环钻进工艺、空气潜孔锤钻进技术、贴砾管及桥式滤水管应用技术、PW植物胶用于卵砾石地层防塌护壁工艺等。国内所有水文水井新技术、新工艺基本全部引进消化,使单位水文水井钻探技术水平大幅度提升,整体达到国内行业先进水平,诸多指标居国内领先水平。

凭借优秀的工作成果,张英举1987年被破格晋升为工程师,1992年又破格晋升为高级工程师,由时任河南省省长李长春亲自颁发了职称证书。

1990年,张英举正在机台做试验,大队纪委书记黑永平突然来访,正式通知他接任生产副队长职务。但张英举和大多数工程技术人员一样,虽然精通钻探技术,但对生产、经营工作并不擅长。他在新的工位上的第四季度,才开始主导设置生产调度办公室,强化生产组织、协调、调度职能,组织职能部门对口扶持机台工作。

1997年,河南地质公司通过竞标拿到了第一个海外市场项目——加纳120眼农村供水井工程,也是世行的非洲援助项目。公司拟派张英举任项目经理,并下达了经济承包责任书。标书明确要求:钻孔用气动潜孔锤,机械井钻孔直径350毫米,手动井(包括不成功井)钻孔直径250毫米。气动潜孔钻进是最先进的工艺,但其致命弱点是成孔直径小,钻进效率随钻孔直径的增加而大幅度降低。经验估算,如严格按照标书规定直径施工,基本无利润。而公司下达的责任制则是个人收入完全与项目利润挂钩,基本无保底工资之说。

作为项目经理究竟该如何决策,张英举特地将当时的思考过程简单复原如下:从技术和管理两层面来考虑应该没啥大问题,论气动潜孔钻进技术他是当之无愧的“河南第一人”,论管理他也有5年生产技术科长和6年生产副队长的经历。从专业技术角度分析,气动潜孔钻进基岩126毫米井径钻250毫米孔、200毫米井径钻350毫米孔,不仅仅是设计浪费,简直就是外行。张英举基于这种分析,做了两手准备:一是最坏打算,严格按标书要求施工,从管理要效益,力求微利即可;二是现场力争设计变更,将钻孔直径变小。

实施过程中,为简化程序直接采用“以小代大”的方式,钻探效率得以大幅度提高,工期大大缩短。其经济效益显著,项目组人人都拿到了满意的收入,并额外获得一次瑞士、法国旅游奖励。当然,项目实施并非上述这样简单,其中艰难也是事外人难以理解的。初到加纳,异国他乡的不适宜、加纳落后的现状,使得项目开工准备困难重重,加之张英举干事的急性子,刚一个月就患上了疟疾。可能是个体差异,法国产的专用药对他根本不见效,用药第三天浑身疼痛难忍,无奈只得到当地医院紧急就诊,就在等待医生诊断、取药、打针的功夫,疼痛几乎已达忍耐之极限。病来如山倒,身体消耗极大,非常虚弱。恢复期间没有食欲,白天走路无力,坐卧难安,晚上难以入睡,幻觉丛生,即使勉强入睡也噩梦连连,大约持续一周多症状才逐渐减轻,完全恢复在一个月之后。后来他逐渐认识到这病就是急出来的,要有效预防疟疾,也是基于这些认知,在项目后期及第二次去尼日利亚两年期间没再犯过疟疾。

2022年初,张英举又代北京中昊项目管理服务有限公司出征尼日利亚,任水厂建设项目经理。有了加纳执行项目的经历,加之其专业技术和管理方面的优势,尼日利亚项目如期圆满结束,于2023年初回国。

创业梦,

民营企业群体的一颗新星

张英举非常赞同董明珠对中国青年的期许:有格局,多奉献,看长远,懂感恩,别势利。不能只为挣钱而活着,要不被道德绑架,在物质提高的同时更要追求美好理想生活。

筹建公司选择股东时,张英举始终坚持一个标准,那就是有共同志向,以事业为重,纯投资逐利不在选择范围。事实证明这一标准对公司的后期发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最终确定的6个自然人股东团队具有显著的人才优势:其一是专家型人才,6人中有正副高级工程师5人;其二是经营管理型人才,6人中具有正副总经理经历者4人;最为重要是全股东都是事业型人才,且都在长期工作中与张英举建立了深厚的个人感情。王文德就是典型的代表,他既是张英举的老领导,又是张英举心目中的老大哥,张英举的成长也受到了王文德许多启迪和栽培。

2004年7月,张英举开始酝酿筹建自己的公司,17日在省统计局咨询公司会议室召开了第一次股东会,正式确定了公司注册事项和发展问题。公司命名为河南中昊建设工程有限公司,注册资本1000万元,公司定位为技术密集型,业务范围以地质技术服务为主、工程施工为辅,并提出了“百年中昊”企业文化理念。

2008年,借河南地矿建设工程集团有限公司扩充子公司队伍之机,张英举的公司更名为河南地矿集团中昊建设工程有限公司。虽然公司独立法人地位及独立经营自负盈亏性质并无丝毫改变,但有了河南地矿集团背书,更便于协调中昊公司国内外的项目和人员。同时,为了适应市场新风向,公司迎难而上,于当年成功拿到地基与基础专业承包二级资质、水井施工一级资质和岩土工程勘察专业乙级资质。自此,公司有了地基与基础、水井及勘察三项资质,也就有了进入市场的敲门砖。

2009年,公司的业务队伍规模、资质建设等方面也开始有了快速的增长,除维持公司正常运营及股东分红外也有了持续稳定的盈余。至2010年1月6日,《股东员工一体化试行办法》正式颁布,至此,公司的所有制性质也首次以制度形式确定下来,全员持股是中昊的创新,通俗地说中昊是民营公有制公司,公司归全体股东员工集体共有,股份是股东员工对公司所有度的具体量化。公司创立之初就要求,股东必须要利用自己优势为公司做经营创效益。股东做员工,股东做经营,这就是“股东员工一体化”的雏形——股东员工化。与此配套的制度是股东业绩考核奖惩办法,2013年股改时的部分股份增值就是由业绩积分而来。伴随尚中元、邢海献和孙书山等特殊员工相继加入公司,2006年即开启了员工股东化进程,并于2013年正式认定尚中元、邢海献和孙书山等三人为原始股东。2015年末,公司已经拥有地基与基础、岩土工程勘察级、地灾评估、地灾勘查、地灾设计、水井施工6项资质。

2018年,《中昊第二次股改方案》出台。《方案》首先提出了“失活股份”的概念,并制定了“失活股份”的有序退出机制。对员工的持股提出了限额要求,也是防止公司私有化和收入悬殊的制度保障。

至2023年末,公司拥有地矿、建筑、水利等三大类甲乙级资质共16项,三类技术服务项目逐年增长。但真正使张英举引以为傲的不是中昊公司的业绩、规模和效益,而是身体力行探索出了一条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制下的民营企业发展之路——“百年中昊”之路。

如果说中昊是民营企业,张英举只是补充说是有中昊特色的民营企业。说中昊是私有企业,他却坚决否认。张英举坚持认定中昊是标准的公有制企业——公有制形式之一的集体所有制,中昊公司归全体股东员工共有,以董事长为代表的创始股东团队的无私奉献精神,把自己的股份、财富无偿让渡于公司员工。

中昊公司股东员工一体化就是创始股东不断让利的过程,但创始股东还有另外一种思想境界和认识格局。不仅股东分红所得远远高于社会一般投资回报水平,同时还从制度层面为创始股东的股份分红养老提供了一份持续永久的保障,这也是新一代员工对创始股东让利的反哺式回报。中昊20年,张英举始终坚持一切为员工、一切为股东,靠员工兴企,为民族复兴做“百年中昊”的理念。

2024年中国龙年正值中昊20年之际,“百年中昊”的第一棒交接已基本完成,创始一代股东已完全退出经营管理层,新一代骨干员工股东的法定地位已通过“注册股东制”予以确认。新一代核心团队正以前辈为楷模,讲奉献、勇担当,在中昊平台大显身手,奉献中昊成就自己。

股东员工一体化、公司归全体员工所有,换来了股东员工双赢的结局,全体股东员工共同奋斗共同富裕,这就是中昊公司不断探索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机制下民营企业的崭新发展模式。

张英举在做好公司的同时,也在尽力做公益活动。社区组织的义务植树活动,公司从未缺席;公司还有对口扶持的小学,时常做一些捐助活动。2011年,公司曾垫支为渑池龙潭沟村施工水井一眼,张英举还倡导并参与了渑池高中扶贫助学活动、渑池残疾人捐助等活动。

张英举出国期间,特别注意从中非友好、中国人形象的高度出发,严格要求自己。对待外方员工像对待自己的员工一样,工作上严格要求,生活上体贴关怀。尤其在遇到众多儿童乞丐时,总能伸出援助之手,尽量给予物质帮助和精神方面的慰藉,时常参加一些小学校的慈善捐助活动。

“中昊钻机”是张英举的一项专业成就。当时,西非地区的水井项目主要是100米以内、50米居多的水井施工项目,多数可用空气潜孔锤钻进,中国公司通常选用天津黄河300型钻机。300米甚至600米的钻机完成50米的水井施工,“大马拉小车”,明显在浪费资源,加压功能操作也不方便,最大的问题还是大型钻机移动困难。300型钻机总重15吨以上,西非地区场地移动条件又差,钻机“趴窝”是家常便饭。针对这个情况,张英举提出了“小型化”的中昊钻机设计方案,改机械提升为液压提升,降低钻机重量和成本。

为响应国家“一带一路”战略,张英举还计划对马来西亚和吉尔吉斯斯坦进行考察,并亲赴印度尼西亚和巴林视察工作。为回报家乡为家乡谋发展,已在农村老家投资搞建设,接下来将投入更大精力致力以农业合作社形式带领村民共同富裕。

中昊公司不断探索社会主义民营企业的经营模式,坚持股东员工一体化、公司归全体员工所有,公司资产增值百倍,累计安排2500余个就业岗位。张英举和他身边有着同样理想的创始股东们,兢兢业业勤奋努力,探索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机制下的民营企业发展道路,追逐着民族复兴的伟大梦想。

而今,张英举家庭幸福美满,在部队干部家庭出身的妻子主持下,儿子和儿媳妇努力工作,双胞胎孙子健康成长,中学英语教师的妻子知性优雅,处事得体,在婆媳相处和后代教育方面信心满满。

采访即将结束时,征求张英举的告别寄语。他直接引用毛主席的一句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张英举进一步解释道:“火”即中昊,星星是中昊的现状,虽还不够强大,但他坚信河南中昊的星火即将越来越明亮,“百年中昊”的目标一定能够实现。另一方面,河南中昊的实践为无数民营企业提供了一条发展强盛之路,衷心希望不远的将来,无数个民营企业之星都能闪耀中华大地,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梦想圆满实现。

回首张英举的大半生,似乎一直都在逐梦。他像万千同龄人一样成为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践行者,从农村走到城市,坚持成就自己奉献社会,为祖国发展添砖加瓦。他紧跟着共和国的脚步,圆了大学梦,实现了社会主义红色企业创业梦,点燃社会主义红色企业、红色主人翁新亮点。在河南民营经济发展大潮中弘扬正能量,宣扬焦裕禄、红旗渠精神,他和他身边有着同样理想的股东和工程师们,普普通通,就像一朵朵不起眼的浪花,却又万分坚定,共享着改革开放浪潮的荣光,追逐着民族复兴的伟大梦想。

责任编辑/雨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