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盆地太原组砂岩缝合线特征及成因
2024-06-25齐荣林畅松黄国家杨香华张曼莉
摘要:鄂尔多斯盆地北缘太原组砂岩中广泛发育缝合线构造,缝合线成因机理复杂,且会对砂岩储层的物性产生重要影响。基于岩芯观察,并通过能谱、扫描电镜、X 衍射及铸体薄片等综合分析,揭示了太原组砂岩缝合线的几何形态、矿物组成及其成因机理。研究表明,太原组砂岩缝合线振幅大小差异明显,可划分出波浪型、尖峰型、长方柱型、复合型及网状交织型5 种类型。缝合线物质组成主要包括有机碳、石英、伊利石、高岭石、黄铁矿、金红石和锆石,黏土矿物中伊利石的含量远高于围岩,而高岭石含量远低于围岩。缝合线内有机质与黏土矿物具有典型的沉积成因标志,它们可以作为硅质迁移与沉淀的催化剂,导致缝合线内及两侧砂岩孔隙中的硅质沉淀和碎屑石英颗粒的增生。这些缝合线构造是埋藏过程中沉积有机质压溶的产物,是沉积黏土矿物与有机质成岩作用的综合响应。缝合线相关的硅质沉淀与石英加大是研究区太原组石英砂岩致密的主要因素,但沿缝合线易发育裂缝,起到改善岩石渗透性的作用。
关键词:缝合线构造;石英砂岩;有机质成岩作用;太原组;鄂尔多斯盆地
引言
缝合线是上、下围岩发生溶解作用的产物,在二维平面上呈现为参差不平、凹凸起伏的面,在三维空间上表现为上、下围岩交错的复杂曲面[1],是难溶物质相对富集的区域,其成分通常是细粒和深色的[2]。深色的难溶物质富集区称为缝合膜,是围岩间夹的一层薄膜状岩石[3],其厚度不一。缝合线是一种较为常见岩石构造,在碳酸盐岩中发育普遍[4 6],同时,在砂岩、火山岩、页岩及蒸发岩中均可发育[7 15]。
目前,国内外学者对碳酸盐岩缝合线的研究较多,而对硅质碎屑岩中的缝合线的研究则较少。缝合线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缝合线几何形态、物质组成、齿化作用、横向生长及其对储层物性的影响等[16 28]。不少学者开展了缝合线的成因机理和模拟实验研究,提出了缝合线形成的多种模型[29 32]。近年来,有关缝合线的发育对油气储层物性特征和成藏作用的影响受到了广泛关注[7 12,26 28]。然而,对缝合线的成因机理,特别是硅质岩中缝合线的成因和成岩作用等还存在争议。前人有关研究区太原组砂岩中广泛发育的缝合线构造的特征和成因机理的研究很少,有待进一步探讨。
本文在研究区太原组两口取芯井岩芯观察基础上,综合利用普通薄片、铸体薄片、扫描电镜、电子探针、X 射线衍射分析等分析测试技术,揭示太原组砂岩缝合线构造的几何形态、矿物组成及其成因机理,并探讨缝合线发育对砂岩储层物性的影响。
1 地质背景
杭锦旗地区位于鄂尔多斯盆地北部伊盟隆起,横跨伊盟北部隆起、伊陕斜坡和天环拗陷3 个构造单元(图1),主要经历了吕梁期伸展裂陷、加里东晚期海西期挤压逆冲、燕山晚期强烈挤压逆冲与隆升剥蚀等构造演化阶段。
研究区整体为一西倾单斜,区内主要发育3 条区域性的大断裂,自东而西分别为泊尔江海子断裂、乌兰吉林庙断裂、三眼井断裂,这3 条断裂在纵向上断开层位较多;平面上延伸较长,走向基本呈近东西向[1]。
研究区太原组主要发育砂岩、泥岩、碳质泥岩和煤层等,总体属海陆交互相或滨海—三角洲沉积,其分布受古隆起斜坡的控制[33 37]。太原组在杭锦旗地区南部厚10 70 m,砂岩厚度约1 28 m,岩性主要由灰白、浅灰色块状砂砾岩、含砾粗砂岩、中—细粒砂岩及灰黑、深灰色泥岩及碳质泥岩组成。太原组的砂岩储层主要由石英砂岩和岩屑石英砂岩构成,石英含量很高,达80% 以上。储层物性较好,是杭锦旗地区上古生界储层物性最好的层位,平均孔隙度约9.7%,平均储层渗透率3.19 mD,属于特低孔低渗储层。太原组的煤及炭质泥岩是主要的烃源岩,上石盒子组厚约120 m 的欠压实泥岩是区内的主要盖层。
2 太原组砂岩中缝合线分布及其特征
2.1 产状与分布
研究区太原组的缝合线在均匀砂岩和砾岩中发育较少,多发育在砾岩和砂岩、粗砂岩和中细砂岩岩性变化面(图2,图3)。
根据太原组取芯井X 井和Y 井的岩芯观察和统计,X 井取芯段砂岩长13.85 m,发育32 条缝合线,缝合线密度为2.30 条/m;Y 井取芯段砂岩长25.49 m,发育76 条缝合线,缝合线密度为2.98 条/m;缝合线发育相对集中,在25 cm 长的岩芯内可见4 5 条缝合线。
研究表明,缝合线振幅差异很大(图3),在5.5 30.0 mm,平均15.0 mm,其中,振幅在5.5 15.0 mm的占66%,大多数缝合线的振幅集中在15.0 mm 以下。从X 井70 cm 长的岩芯中即可观察到不同振幅大小的3 条缝合线,且从顶到底,振幅由5.0 mm 变化到20.0 mm,振幅不断加大。缝合线宽度差异也较大(图3),细的只有0.5 mm,粗的可达4.0 mm,极少数可达10.0 mm。
根据缝合线与层面的关系,太原组砂岩缝合线主要为平行或近平行层面类型(图3),即“顺层缝合线”[26],占85% 以上,还有10% 的缝合线与层面夹角小于10 ,如X 井8 号取样位置处缝合线。
缝合线附近常见黄铁矿团块(图3),缝合线与黄铁矿的接触关系分为两种:1)黄铁矿形态受缝合线控制,随着缝合线的弯曲而弯曲,黄铁矿与缝合线紧密吻合;2)缝合线穿过黄铁矿团块。第一种接触关系最为常见,第二种接触关系仅在两口井的岩芯上见到一次。偶见两条缝合线之间由裂缝相连,且裂缝呈开启状,裂缝内可见黑色物质和垂直于裂缝面的六方柱状石英。
2.2 缝合线的类型及其几何学特征
缝合线形态的分类方案较多[38],大都依据缝合线几何形态和与层面关系来分类,有的根据缝合线内不溶性残余物的振幅[16],有的根据缝合线与岩层层理的夹角[26],有的根据缝合线锯齿的大小[25] 等。
在太原组砂岩中,缝合线有单条孤立发育,也有多条组合发育,基于Park 等[39] 对灰岩及其他沉积岩缝合线的划分方案,以太原组砂岩缝合线的形态特征和组合样式为主要依据,将缝合线划分为波浪型、尖峰型、长方柱型(图3)、复合型和网状交织型5 类(图2)。按照缝合面起伏程度可将缝合线分成4 类,其中,起伏程度在[5.0,10.0)cm 为大型,起伏程度在[0.5,5.0)cm 为中型,起伏程度在[0.1,0.5)cm 为小型,起伏程度小于0.1 cm 的为显微型[23]。太原组砂岩缝合线多为小—中型。
波浪型缝合线:在太原组砂岩中发育占比为20%,大多与层理面近平行,少数与层理面夹角达10 ;波形比较平缓,单个波形的振幅小于这个波形的波长,振幅在5.5 7.0 mm,在5 类缝合线中振幅最小;缝合线宽度在0.5 10.0 mm,在5 类缝合线中宽度最大。
尖峰型缝合线:在太原组砂岩中发育占比35%,大多与层理面近平行;波形较为尖陡,单个波形的振幅大于或等于这个波形的波长,振幅在8.0 16.0 mm,在5 类缝合线中振幅大小居中;缝合线宽度在0.5 5.0 mm。
长方柱型缝合线:在太原组砂岩中发育占比在5%,波形似长城,可以在缝合面看到柱状的围岩与黑色物质凹凸相欠的形态,均呈开裂状。单个波形的振幅大于这个波形的波长,振幅在10.0 30.0 mm,在5 类缝合线中振幅最大;缝合线宽度在0.5 5.0 mm。
复合型缝合线:在太原组砂岩中发育占比为15%,是波浪型、尖峰型及长方柱型三者中两种及以上的复合型,即缝合线部分表现为波浪型过渡到尖峰型或长方柱型。
网状交织型缝合线:在太原组砂岩中发育占比达25%,多条缝合线分叉复合,呈网状交织,构成极为复杂的组合样式,每条缝合线形态(振幅形态及大小)可不同,缝合线宽度亦不均匀。该类型在太原组砂岩缝合线中较为常见,小柱样和大薄片可见多条缝合线呈网状交织分叉(图2 中Y 井2 号及3 号取样位置小柱样和大薄片),缝合线并不因交汇合并而变粗,因此,认为缝合线内的物质并不是从外部环境中随流体运输过来富集。
2.3 缝合线与围岩特征差异
2.3.1 物质组成差异
各种岩石(碳酸盐岩、砂岩或火山岩)中缝合线的主要物质组成为黏土矿物、有机质和少量金属矿物[4 28]。图4 为太原组Y 井2 号取样位置缝合线内扫描电镜及能谱图,其中,图4a、图4b 及图4c 中C、Q、I、K、Ti、Zir 及Py 分别代表有机质、石英、伊利石、高岭石、金红石、锆石及黄铁矿。可以看出,研究区太原组砂岩的黑色缝合膜内主要有9 种元素和7 类物质,9 种元素包括C、O、Al、Si、K、Fe、S、Zr 和Ti;7 类物质包括有机碳、石英SiO2、伊利石KAl3Si3O10(OH)2、高岭石Al2Si2O5(OH)4、黄铁矿FeS2、金红石TiO2 和锆石ZrSiO4。
从扫描电镜及面扫描图(图5)可以看出,缝合膜中主要成分是有机质。有机质内包裹多种碎屑矿物颗粒:1)石英,主要有两种形态,一是较大的石英颗粒分布在缝合膜边部,二是细小的石英颗粒分布在缝合膜内部;2)碎屑伊利石,在有机质中呈片状、条带状分布,塑性变形特征明显;3)高岭石,主要分布在靠近围岩区域;4)黄铁矿,主要呈集合体发育在缝合膜中,部分黄铁矿颗粒为草莓状,但不同缝合膜样品中黄铁矿的含量不同,X 井8 号取样位置黄铁矿含量明显高于Y 井2 号取样位置;5)重矿物锆石和金红石,零散地分布在缝合线的黏土与有机质内;缝合膜中伊利石的含量高于高岭石,碎屑伊利石和重矿物的出现体现了缝合线沉积成因的特点。
从围岩扫描电镜下的观察(图6)可以看出,围岩中的物质主要有石英颗粒、石英颗粒间孔隙中的六方锥形自生石英、发育于石英颗粒间的书页状高岭石、片状伊利石和片状云母(Mu),局部可见丝状伊利石、伊/蒙混层,还有少量的黄铁矿(Py)。
从缝合线及围岩的矿物成分(图7)可清楚看到,缝合线内伊利石含量远远高于围岩,缝合线内高岭石含量远远低于围岩,缝合线内黄铁矿、钠长石及菱铁矿含量远远高于围岩,缝合线内缺少伊/蒙混层和绿泥石,此外缝合线及围岩中都含有石英。
2.3.2 物性差异
缝合线的形成对岩石物性的影响一直存在争议,一种观点认为缝合线形成伴随着溶解和胶结作用,后者会大大降低岩石孔隙度[6,40];另一种观点认为缝合线附近孔隙度增加[29,41];第三种观点认为缝合线渗透率是各向异性的,既可以是封盖层,也可以是流体运移通道,主要取决于缝合线中充填物及锯齿中密闭矿物的偏移量[42 43]。本文主要依据铸体薄片分析孔隙特征(图8),围岩中剩余原生孔隙和溶蚀孔隙较发育,且随颗粒粒径增大,孔隙含量增多(图8a,图8d 及图8e 为粗砂岩,图8b 及图8c为中砂岩);缝合线周围颗粒粒径也较大,但孔隙不太发育,因此,认为缝合线相关的硅质沉淀与石英加大是研究区太原组砂岩致密的主要原因。缝合线周围裂缝很发育(图8f,图8g,图8h,图8i),这与岩芯上观察到的缝合线和裂缝相连是一致的。因此,认为缝合线会降低岩石物性,但由于缝合线易发育裂缝,对岩石物性也起到一定有利作用。
3 缝合线的成因
从太原组砂岩岩芯缝合膜的反射光照片中可以看到,岩芯观察看到的黑色有机质在反射光下呈灰白色及亮白色,有机质纹层清晰,发育典型的丝状结构(图8j,图8k),认为是煤层显微组分中的惰质体,应该是纤维素、木素等木本植物残体,由此判断有机质是原始沉积的木本植物演化而来。缝合膜中碎屑伊利石数量很多,呈由于塑性变形,内部碎屑颗粒呈定向排列,且随缝合线形态的改变而改变,表明与压实作用有关,且缝合膜中含有金红石和锆石等重矿物,因此,结合有机质来源,认为缝合线膜内有机质与黏土矿物属于沉积成因,其原始结构是砂岩沉积过程中形成的层理面或细粒沉积物纹层,主要由有机质碳和大量的碎屑伊利石组成,伊利石与有机碳呈纹层状展布(图4),并含陆源碎屑颗粒与重矿物。
针对缝合线的成因有多种认识[10,44],在太原组0.2 m 长的岩芯内可以发育多种振幅大小、形态不同的缝合线,因此,认为埋深、温度和压力不是造成缝合线齿化差异及形态差异的全部控制因素。在太原组砂岩中发现,当缝合线两侧岩性差异大时,往往形成振幅较大的缝合线,而缝合线两侧岩性差异不大时,往往形成振幅较小的缝合线,认为岩性的差异是决定缝合线形态的主要因素,因为在岩性相差不大时,压溶作用过程中应力较为分散,各点接近均匀溶解,形成的缝合线规模较小;如果岩性相差较大,压溶作用往往导致应力分布不均,能干性高且难溶的岩块可以较大规模地嵌入到能干性较低的且易溶的岩体内[24]。
缝合线膜内见团块状石英,围岩内见柱状石英与高岭石(图4,图6)。围岩中碎屑石英颗粒在靠近缝合膜的部位见港湾状溶蚀构造(图8l),结合缝合膜中的物质组分,认为黏土伊利石催化石英颗粒产生溶蚀,这与文献[7,10]提出的黏土矿物对缝合线形成起到催化作用,只有特定类型的黏土或者一定浓度会诱发缝合线形成的结论是一致的,对于研究区太原组砂岩缝合线而言,这特定类型的黏土矿物就是伊利石。缝合线内富含有机质的细粒沉积物,腐质化过程中与埋藏热演化过程中形成的腐殖酸溶蚀围岩中的长石等碎屑颗粒,形成高岭石,也是围岩中高岭石含量较高的原因之一(图9)。
缝合线膜内黑色有机质中,局部见结构完整的植物细胞结构或角质体(图8j),是残植化作用的产物,凝胶化的产物被带走,导致稳定有机组分富集。暗色有机质内富含大量碎屑颗粒(图8g,图8h),表明沉积时水介质具有一定的流动性,受陆源碎屑供给的影响较大,水介质呈弱酸性;暗色有机质与伊利石矿物内含大量的草莓状黄铁矿(图4,图5),指示其弱碱性、还原的沉积水介质环境[45]。综合上述现象,缝合线内暗色物质是海陆过渡环境的沉积产物,当水体处于滞留状态时,水介质呈弱碱性,以凝胶化作用为主,有机碳与伊利石呈纹层状分布,以凝胶质有机质为主,发育草莓状黄铁矿;当陆源碎屑供给影响较大时,暗色水介质呈弱酸性,有机质胶质体被带走,以惰性有机组分为主,有机质内富含陆源碎屑颗粒与重矿物。
太原组砂岩网状交织型缝合线并不因交汇合并而变粗,且交汇点多在缝合线的尖端或通过裂缝相连,因此,该类缝合线的形成主要有两种成因:1)孤立缝合线通过尖端溶解连接;2)缝合线通过裂缝连接(缝合线齿化尖端产生的裂隙,流体流动增强,促使缝合线交汇)或剪切断裂连接(由于缝合线尖端引起的应力扰动而在缝合线尖端形成) [19]。因此,认为研究区太原组砂岩缝合线的形成与温度、压力、岩性和硅质迁移有关,是缝合线膜内暗色细粒沉积物成岩作用的综合响应。
4 结论
1)鄂尔多斯盆地北缘太原组砂岩储层中的缝合线可划分为波浪型、尖峰型、长方柱型、复合型和网状交织型等5 种类型,缝合线与层面呈平行或近平行,缝合线振幅差异很大。
2)区内太原组砂岩的黑色缝合膜中的物质主要包括7 种类型,分别是有机碳、石英SiO2、伊利石KAl3Si3O10(OH)2、高岭石Al2Si2O5(OH)4、黄铁矿FeS2、金红石TiO2 和锆石ZrSiO4。缝合线内伊利石、黄铁矿、钠长石、菱铁矿含量远高于围岩,而高岭石、伊/蒙混层和绿泥石含量远低于围岩。缝合线周围孔隙不十分发育,可降低岩石孔隙度,但裂缝的发育可在局部改善储层渗透性。
3)太原组砂岩缝合线膜内有机质与黏土矿物属于沉积成因,其原始结构是砂岩沉积过程中形成的层理面或细粒沉积物纹层,主要由有机质碳和大量的碎屑伊利石组成。缝合线的形成与温度、压力、岩性和硅质迁移等因素有关,是缝合线膜内暗色细粒沉积物成岩作用的综合响应。压溶作用贯穿缝合线形成的全过程,伊利石催化石英的溶解和硅质的迁移,而网状交织型缝合线通过尖端溶解连接或裂缝连接。
4)太原组砂岩缝合线的形态变化与缝合线两侧岩性差异有关,缝合线的形成是缝合线膜内暗色细粒沉积物成岩作用的综合响应。构造应力变化对缝合线形态变化和缝合线形成的影响有待进一步研究。
参考文献
[1] 杨明慧,田雨东. 缝合线的分形结构[J]. 世界地质,1999,18(3):29-31.
YANG Minghui, TIAN Yudong. The fractal structure ofsutures[J]. World Geology, 1999, 18(3): 29–31.
[2] SAFARICZ M, DAVISON I. Pressure solution in chalk[J].AAPG Bulletin, 2005, 89(3): 383–401. doi: 10.1306/10-250404015
[3] 蔡杰兴. 缝合线特征及成因机理[J]. 岩石学报,1990,6(2):53-60.
CAI Jiexing. Suture characteristics and genetic mechanism[J]. Acta Petrologica Sinica, 1990, 6(2): 53–60.
[4] GORDON C H. On the nature and origin of the styloliticstructures in the Tennessee marble[J]. Journal of Geology,1918, 26: 561–568.
[5] RUSTICHELLI A, TONDI E, KORNEVA I, et al.Bedding-parallel stylolites in shallow water limestonesuccessions of the Apulian carbonate platform (central–southern Italy)[J]. Italian Journal of Geosciences, 2016,134(3): 151–161. doi: 10.3301/IJG.2014.35
[6] 李长海,赵伦,李伟强,等. 碳酸盐岩缝合线研究进展及对油气开发的意义[J]. 天然气地球科学,2019,30(4):493-502. doi:10.11764/j.issn.1672-1926.2018.12.003
LI Changhai, ZHAO Lun, LI Weiqiang, et al. Research statusand its significance to oilfield development of stylolitein carbonate[J]. Natural Gas Geoscience, 2019, 30(4):493–502. doi: 10.11764/j.issn.1672-1926.2018.12.003
[7] BJORKUM P A. How important is pressure in causingdissolution of quartz in sandstones?[J]. Journal of SedimentaryResearch, 1996, 66(1): 147–154. doi: 10.1306/-D42682DE-2B26-11D7-8648000102C1865D
[8] HEALD M T. Stylolites in sandstones[J]. Journal of Geology,1955, 63(2): 101–114.
[9] HEALD M T. Cementation of Simpson and St Peter sandstonesin parts of Oklahoma, Arkansas and Missouri[J].Journal of Geology, 1956, 64(1): 16–30.
[10] HEALD M T. Significance of stylolites in permeablesandstones[J]. Journal of Sedimentary Research, 1959,29(2): 251–253. doi: 10.1306/74D708F3-2B21-11D7-86-48000102C1865D
[11] STONE W N, SIEVER R. Quantifying compaction,pressure solution and quartz cementation in moderatelyand deeply buried quartzose sandstones from the GreaterGreen River Basin, Wyoming[M]//CROSSEY L J,LOUCKS R, TOTTEN M W, et al. Siliclastic diagenesisand fluid flow, 1996. doi: 10.2110/pec.96.55.0129
[12] 张君峰,兰朝利. 鄂尔多斯盆地榆林—神木地区上古生界裂缝和断层分布及其对天然气富集区的影响[J].石油勘探与开发,2006,33(2):172-177. doi:10.3321/-j.issn:1000-0747.2006.02.010
ZHANG Junfeng, LAN Chaoli. Fractures and faults distributionand its effect on gas enrichment areas in OrdosBasin[J]. Petroleum Exploration and Development, 2006,33(2): 172–177. doi: 10.3321/j.issn:1000-0747.2006.02.-010
[13] 章凤奇. 火山岩中缝合线裂缝的发现及其意义[C]. 北海:全国第四次火山学术研讨会,2005.
ZHANG Fengqi. Discovery and significance of suturefractures in volcanic rocks[C]. Beihai: The Fourth NationalSymposium on Volcanology, 2005.
[14] WRIGHT T O, PLATT L B. Pressure dissolution andcleavage in the Martinsburg shale (USA)[J]. AmericanJournal of Science, 1982, 282(2): 122–135. doi: 10.2475/-ajs.282.2.122
[15] RUTTER E H. Pressure solution in nature, theory andexperiment[J]. Journal of the Geological Society, 1983,140(5): 725–740. doi: 10.1144/gsjgs.140.5.0725
[16] ALSHARHAN A S, SADD J. Stylolites in lower Cretaceouscarbonate reservoirs[J]. Society for SedimentaryGeology, 2000, 69: 185–207. doi: 10.2110/pec.00.69.0185
[17] BURGESS C J, PETER C K. Formation, distribution,and prediction of stylolites as permeability barriers in theThamama Group, Abu Dhabi[C]. SPE 13698-MS, 1985.doi: 10.2118/13698-MS
[18] BAUERLE G, BORNEMANN O, MAUTHE F. Originof stylolites in Upper Permian zechstein anhydrite (Gorlebensalt dome, Germany)[J]. Journal of Sedimentary Research,2000, 70(3): 726–737. doi: 10.1306/2DC40933-0E47-11D7-8643000102C1865D
[19] BEN-ITZHAK L L, AHARONOV E, KARCZ Z, et al.Sedimentary stylolite networks and connectivity in limestone:Large-scale field observations and implicationsfor structure evolution[J]. Journal of Structural Geology,2014, 63: 106–123. doi: 10.1016/j.jsg.2014.02.010
[20] EHRENBERG S N, MORAD S, YAXIN L, et al. Stylolitesand porosity, in a lower cretaceous limestone reservoir,onshore Abu Dhabi, UAE[J]. Journal of Sedimentary Research,2016, 86(10): 1228–1247. doi: 10.2110/jsr.2016.68
[21] MORAD D, NADER F H, MORAD S, et al. Impact of stylolitizationon fluid flow and diagenesis in foreland basins:Evidence from an Upper Jurassic carbonate gas reservoir,Abu Dhabi, United Arab Emirates[J]. Journal of SedimentaryResearch, 2018, 88(12): 1345–1361.
[22] HUMPHREY E, GOMEZ-RIVAS E, NEILSON J, et al.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stylolite networks in differentplatform carbonate facies[J]. Marin and Petroleum Geology,2020, 114: 104203. doi: 10.1016/j.marpetgeo.2019.-104203
[23] 夏邦栋. 中国东南部碳酸盐岩地层中的缝合线构造[J].地质学报,1959,39(2):155-164.
XIA Bangdong. Suture structures in carbonate formationsin southeastern China[J]. Acta Geologica Sinica, 1959,39(2): 155–164.
[24] 赵健,罗根明,曾佐勋,等. 缝合线研究的新进展——以湖北大冶铁山地区为例[J]. 现代地质,2005,19(4):501-507. doi:10.3969/j.issn.1000-8527.-2005.04.004
ZHAO Jian, LUO Genming, ZENG Zuoxun, et al. Newprogress of the stylolite research: Taking stylolites inTieshan Area, Daye City, Hubei Province as an example[J]. Geoscience, 2005, 19(4): 501–507. doi: 10.3969/j.-issn.1000-8527.2005.04.004
[25] 钟建华,孔凡亮,李阳,等. 塔河油田四区奥陶系碳酸盐岩油藏中的缝合线研究[J]. 地质论评,2010,56(6):841-850.
ZHONG Jianhua, KONG Fanliang, LI Yang, et al. Researchof stylolites in ordovician carbonate reservoirs ofthe 4th Block, Tahe Oilfield, Tarim Basin[J]. Geological Review, 2010, 56(6): 841–850.
[26] 艾合买提江 阿不都热和曼,钟建华,李阳,等. 塔河油田奥陶系缝合线特征及石油地质意义[J]. 中国石油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0,34(1):7-11.
AHMATJAN Abdurahman, ZHONG Jianhua, LI Yang, etal. Stylolite characteristics and petroleum geology significanceof Ordovician carbonate rocks in Tahe Oilfield[J].Journal of China University of Petroleum, 2010, 34(1):7–11.
[27] 高岗,王轩,张维维,等. 缝合线有机质富集及流体运移意义——以鄂尔多斯盆地奥陶系碳酸盐岩为例[J].石油科学通报,2017,2(1):1-11. doi:10.3969/j.issn.-2096-1693.2017.01.001
GAO Gang, WANG Xuan, ZHANG Weiwei, et al. Significanceof stylolite on organic matter enrichment andfluid migration: A case study on stylolite in the Ordoviciancarbonate rocks of Ordos Basin[J]. Petroleum ScienceBulletin, 2017, 2(1): 1–11. doi: 10.3969/j.issn.2096-1693.-2017.01.001
[28] 陆彬. 塔北哈拉哈塘地区奥陶系石灰岩缝合线发育特征及石油地质意义[J]. 四川地质学报,2019,39(2):199-204. doi:10.3969/j.issn.1006-0995.2019.02.005
LU Bin. Stylolite development and its petroleom geologicalsignificance of the ordovician limestone in Hanikatam,Xinjiang[J]. Acta Geologica Sichuan, 2019, 39(2):199–204. doi: 10.3969/j.issn.1006-0995.2019.02.005
[29] HEAP M J, BAUD P, REUSCHLÉ T, et al. Stylolitesin limestones: Barriers to fluid flow?[J]. Geology, 2014,42(1): 51–54. doi: 10.1130/G34900.1
[30] ROLLAND A, TOUSSAINT R, BAUD P, et al. Modelingthe growth of stylolites in sedimentary rocks[J]. Journal ofGeophysical Research–Solid Earth, 2012, 117(6): B06403.doi: 10.1029/2011JB009065
[31] WALDERHAUG O, BJORKUM P A, AASE N E. Kaolincoatingof stylolites, effect on quartz cementation andgeneral implications for dissolution at mineral interfaces[J]. Journal of Sedimentary Research, 2006, 76(2):234–243. doi: 10.2110/jsr.2006.015
[32] AHARONOV E, KATSMAN R. Interaction between pressuresolution and clays in stylolite development: Insightsfrom modeling[J]. American Journal of Science, 2009,309(7): 607–632. doi: 10.2475/07.2009.04
[33] 郝蜀民,李良,张威,等. 鄂尔多斯盆地北缘石炭系—二叠系大型气田形成条件[J]. 石油与天然气地质,2016,37(2):149-154. doi:10.11743/ogg20160201
HAO Shumin, LI Liang, ZHANG Wei, et al. Forming conditionsof large-scale gas fields in Permo-Carboniferous inthe northern Ordos Basin[J]. Oil amp; Gas Geology, 2016,37(2): 149–154. doi: 10.11743/ogg20160201
[34] 李良,袁志祥,惠宽洋,等. 鄂尔多斯盆地北部上古生界天然气聚集规律[J]. 石油与天然气地质,2000,21(3):268-271,282. doi:10.3321/j.issn:0253-9985.2000.03.-018
LI Liang, YUAN Zhixiang, HUI Kuanyang, et al. ccumulationregularity of Upper Paleozoic gas in north OrdosBasin[J]. Oil amp; Gas Geology, 2000, 21(3): 268–271, 282.doi: 10.3321/j.issn:0253-9985.2000.03.018
[35] 郝蜀民,惠宽洋,李良. 鄂尔多斯盆地大牛地大型低渗气田成藏特征及其勘探开发技术[J]. 石油与天然气地质,2006,27(6):762-768. doi:10.3321/j.issn:0253-9985.2006.06.006
HAO Shumin, HUI Kuanyang, LI Liang. Reservoiringfeatures of Daniudi low-permeability gas field in OrdosBasin and its exploration and development technologies[J]. Oil amp; Gas Geology, 2006, 27(6): 762–768. doi:10.3321/j.issn:0253-9985.2006.06.006
[36] 郝蜀民,陈召佑,李良. 鄂尔多斯大牛地气田致密砂岩气成藏理论与勘探实践[M]. 北京:石油工业出版社,2011.
HAO Shumin, CHEN Zhaoyou, LI Liang. Accumulationtheory and exploration practice of tight sand gas in the DaniudiGas Field, Ordos Basin[M]. Beijing: Petroleum IndustryPress, 2011.
[37] 薛会,王毅,毛小平,等. 鄂尔多斯盆地北部上古生界天然气成藏期次——以杭锦旗探区为例[J]. 天然气工业,2009,29(12):9-12. doi:10.3787/j.issn.1000-0976.2009.12.003
XUE Hui, WANG Yi, MAO Xiaoping, et al. The timingof gas pooling in the Upper Paleozoic in the northern OrdosBasin: A case study of the Hangjinqi Block[J]. NaturalGas Industry, 2009, 29(12): 9–12. doi: 10.3787/j.issn.-1000-0976.2009.12.003
[38] TOUSSAINT R, AHARONOV E, KOEHN D, et al. Stylolites:A review[J]. Journal of Structural Geology, 2018,114: 163–195. doi: 10.1016/j.jsg.2018.05.003
[39] PARK W C, SCHOT E H. Stylolites: Their nature andorigin[J]. Journal of Sedimentary Petrology, 1968, 38(1):175–191. doi: 10.1306/74D71910-2B21-11D7-8648000-102C1865D
[40] VANDEGINSTE V, JOHN C M. Diagenetic implicationsof stylolitization in Pelagic carbonates, Canterbury Basin,offshore New Zealand[J]. Journal of Sedimentary Research,2013, 83(3): 226–240. doi: 10.2110/jsr.2013.18
[41] EBNER M, PIAZOLO S, RENARD F, et al. Stylolite interfacesand surrounding matrix material: Nature and roleof heterogeneities in roughness and microstructural development[J]. Journal of Structural Geology, 2010, 32(8):1070–1084. doi: 10.1016/j.jsg.2010.06.014
[42] KOEHN D, ROOD M P, BEAUDOIN N, et al. A newstylolite classification scheme to estimate compaction andlocal permeability variations[J]. Sedimentary Geology,2016, 346: 60–71. doi: 10.1016/j.sedgeo.2016.10.007
[43] HEAP M, REUSCHLÉ T, BAUD P, et al. The permeabilityof stylolite-bearing limestone[J]. Journal of StructuralGeology, 2018, 116: 81–93. doi: 10.1016/j.jsg.2018.-08.007
[44] BEN-ITZHAK L L, AHARONOV E, TOUSSAINT R, etal. Upper bound on stylolite roughness as indicator foramount of dissolution[J]. Earth and Planetary Science Letters,2012, 337–338: 186–196. doi: 10.1016/j.epsl.2012.-05.026
[45] 李增学,王明镇,常象春,等. 成煤作用理论(模式)研究进展[J]. 煤田地质与勘探,2004,32(z1):25-29. doi:10.3969/j.issn.1001-1986.2004.z1.004
LI Zengxue, WANG Mingzhen, CHANG Xiangchun, etal. Research advances in theory and models of coal formation[J]. Coal Geology amp; Exploration, 2004, 32(z1): 25–29.doi: 10.3969/j.issn.1001-1986.2004.z1.004
作者简介
齐荣,1986 年生,女,汉族,山东章丘人,副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石油天然气成藏规律等方面的研究工作。E-mail:qirong.hbsj@sinopec.com
林畅松,1958 年生,男,汉族,广东遂溪人,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沉积学与沉积盆地分析方面的研究工作。E-mail:lincs@cugb.edu.cn
黄国家,1994 年生,男,汉族,湖北孝感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石油天然气勘探方面的研究工作。E-mail:1096227118@qq.com
杨香华,1964 年生,男,汉族,湖北黄陂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沉积学、储层地质学等方面的研究工作。E-mail:xhyang@cug.edu.cn
张曼莉,1992 年生,女,汉族,山东东营人,博士后,主要从事沉积盆地分析等方面的研究。E-mail:zhangmanli@cugb.edu.cn
编辑:张云云
基金项目:中国石油化工股份有限公司科技部项目(P21088);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2006CB2023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