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痴呆病人居家养老需求评估工具及适老辅具设计的研究现状

陈雨潞 柏晓玲 楼婷 杨曾桢 姜会 李慧 郭世鸿

Research progress on home care needs assessment tools and design of assistive devices for the elderly in patients with Alzheimer's disease

CHEN Yulu， BAI Xiaoling， LOU Ting， YANG Zengzhen， JIANG Hui， LI Hui， GUO Shihong

School of Nursing， Zunyi Medical University， Guizhou 563000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BAI Xiaoling， E?mail： baixiaoling2003@163.com

Keywords    the elderly； Alzheimer's disease； home care needs； aged assistive devices； review

摘要  对老年痴呆病人的居家养老需求评估工具及适老辅具设计的研究现状进行综述，以期为设计出满足老年痴呆病人居家养老需求的适老辅具提供参考，为我国老年痴呆病人居家养老难题的解决提供思路。

关键词  老年人；老年痴呆；居家养老需求；适老辅具；综述

doi：10.12102/j.issn.1009-6493.2024.09.016

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显示，我国60岁以上人口超过2.6亿人，其中1 507万例为老年痴呆^[1]。老年痴呆是导致中国老年人残疾和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2]。我国大多数老年痴呆病人在家养老，由配偶、子女或亲友等照护，随着疾病进展，家庭照护者难以满足老年痴呆病人的多方面养老需求，病人晚年的生活质量难以保证^[3]。如何科学、有效地评估老年痴呆病人的居家养老需求，并围绕其需求制定适合的解决方法已成为当务之急^[4]。因此，适老辅具应运而生，适老辅具指以老年痴呆病人等功能障碍者为主要服务对象的养老辅助器具，具有辅助老年人提高独立生活能力、维护尊严，减轻照护者照护负担，提高照护效率等功能^[5]。美国、日本及英国等发达国家对适老辅具设计的研究起步较早，已基于各自国情研究设计出了不同类型的适老辅具，但我国针对适老辅具设计的研究起步较晚，存在品种单一、同质化严重等问题，难以适配老年痴呆病人的养老需求^[6]。现对老年痴呆病人的居家养老需求评估工具与适老辅具设计的研究现状进行综述，以期为科学评估老年痴呆病人居家养老需求、设计出符合老年痴呆病人需求的适老辅具提供参考。

1  老年痴呆病人居家养老需求评估工具

1.1 痴呆症护理需求评估包（Careneeds Assessment Pack for Dementia， Carenap D）

该評估工具是McWalter等^[7?8]在20世纪90年代编制，为多学科综合需求评估工具，适用于居住在社区的老年痴呆病人及其照护者，用于确定其需求以及护理类型。该工具由基本信息和转介信息、病人照护需求、照护者需求及个人病史4个部分组成。病人照护需求包括健康和活动、自我护理和如厕、社会互动、思维和记忆、行为和精神状态、家庭护理、社区生活7个方面，共57个条目。照护者需求包括健康、日常生活中的困难、支持、休息和感受5个方面、共20个条目。该工具Kappa值>0.75，评分者间信度较好，专家效度评价一致性>90%，信效度良好^[7?8]。该工具评估内容较为全面，但仅限熟悉老年痴呆病人并且经过系统培训的护理人员使用，主要通过半结构化访谈、观察和行为评估等方式对老年痴呆病人进行测评。该工具在德国、英国及爱尔兰等多个国家均有应用^[9]，Chung等^[10]将其汉化，但由于其专业性较强、评估难度较高、用时较长等原因，在我国尚未普及使用。

1.2 坎伯威尔老年人需求评估问卷（Camberwell Assessment of Need for the Elderly， CANE）

该问卷由Reynolds等^[11]于2000年编制，并有配套软件和数据库，适用于评估患有精神疾病的老年人及其照护者的需求。老年人需求包括环境、生理、心理和社会4个方面，共24个条目。照护者需求包括信息和心理困扰2个方面，共2个条目。该问卷重测信度和评定者信度系数分别为0.99和0.93，Cronbach's α系数为0.797～0.900，效标效度及各条目重测信度均在可接受范围内，具有良好的信效度^[12]。该问卷从医务工作人员、照护者、病人评价病人需求，能够保证测评结果的全面性。其简单易操作，使用时不需要具备精神疾病专业的知识背景，但评估人员需要有一定的临床专业要求。该问卷已被中国、韩国、土耳其等国家翻译，并用于评估老年痴呆病人需求^[13?16]。

1.3 约翰·霍普金斯老年痴呆症护理需求评估手册（the Johns Hopkins Dementia Care Needs Assessment，JHDCNA）

该手册由Black等^[17]在2008年编制，适用于评估老年痴呆病人和照护人员的需求。病人需求包括15个方面：安全、一般保健和医疗关照、有意义的活动、法律问题和预立护理计划、痴呆症评估诊断、协助日常生活、给药、行为管理、药物管理、联合保健护理、精神症状治疗、认知症状治疗、健康教育、健康保险援助、照护服务内容，共77个条目。照护人员需求包括护理人员资源转介、护理教育、心理卫生保健、一般保健和医疗关照4个方面，共12个条目。该手册评估内容较为全面，需要由临床医师进行评估，评估方式是临床医师与痴呆老年人及其照护者面对面交流，并对老年人家庭进行视觉评估，该评估工具依赖临床医生的专业判断^[18]，该手册尚未在我国进行信效度检验及应用。

1.4 失智症家庭照护需求评估表

该量表由我国Chiang等^[19]于2020年编制，用于测评失智症病人家庭的照护需求。该量表主要对病人的语言与沟通、日常生活功能、睡眠、活动安排、营养与饮食、行为精神症状、照顾者压力、照护资源协助8个方面进行评估，共31个条目。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625～0.900，信度良好^[19]。该量表由照顾者填答，条目设计精简，评估花费时间短。但目前该量表只有繁体中文版本，对我国痴呆症病人家庭的适用性还有待探讨。

1.5 长期护理需求问卷

该问卷由Sun等^[20]于2020年开发，适用于评估痴呆病人的长期护理需求。该问卷包括生活照料服务、基础及专科护理服务、心理安慰、家庭照护支持4个方面，共30个条目。该问卷Cronbach's α系数为0.93，重测信度为0.88，内容相关系数为0.68～0.88，内容效度与结构效度良好^[20]。问卷条目设计精练简洁，但其仅适用于在家中接受照护的轻度痴呆病人，应用较局限，是否可以用于中度或重度痴呆病人仍需要进一步验证。

2  老年痴呆病人适老辅具设计的研究现状

2.1 日常生活类辅具

与未患痴呆症的老年人相比，老年痴呆病人的生活自理能力较低，在日常生活方面需要更多帮助^[21]，目前关于老年痴呆病人日常生活类辅具的种类多样，有利于辅助病人独立生活，减轻照护者负担。

2.1.1 功能性服装

老年痴呆病人行动协调能力下降，容易跌倒，同时手部的灵巧性降低，提裤子、拉拉链和系纽扣等精细动作难以完成，且部分老年人患有失禁，因此需要衣服能快速、容易地脱下，因此设计符合老年痴呆病人身体行为特征的功能性服装对提高其日常生活质量具有重要作用。周燕^[22]设计了一款运动防护服，嵌入柔性压力传感器和智能警报装置，可有效保护老年痴呆病人在意外跌倒时的安全。何绮雯^[23]采用魔术贴设计老年痴呆病人服装，服装可通过魔术贴进行拆卸与组装，提高了服装穿脱便利性。芬兰护理院索尼娅团队针对老年痴呆病人设计了一款名为“Care?Wear”的服装，其由上部 Polo 衫和下部裙裤组成，Polo 衫下摆部位与内裤结合，既可防止晚期老年痴呆病人轻易拉拽脱下衣物，又可使失禁垫固定在胯部不会轻易挪位，同时在胯下装有纽扣，使穿衣和更换护理垫更加方便^[24]。

2.1.2 进食辅具

老年痴呆病人因为认知功能减退与注意力集中障碍，常会出现没有进食意识与难以完整进食等情况。近年来，国内外学者已研发出多种饮食辅具，主要包括机器人辅助喂食系统和主动稳定型辅助进食装置两类^[25]。机器人辅助喂食系统的主要装置为一个通用移动机械手，其可通过接收摄像头、麦克风等各类传感器感知食物和使用对象，该系统主要借助计算机技术将食物送到老年人的口腔中，并可智能调整喂食过程^[26]。主动稳定型辅助进食装置主要由机械手臂、餐勺和塑料手柄构成，老年痴呆病人只需控制手柄，即可将食物置于餐勺中，继而完成进食，并且有助于锻炼老年人的上肢功能，该设备的传感器和控制装置使其能够确保在进餐过程中的平稳和协调^[27]。

2.1.3 洗浴辅具

老年痴呆病人由于认知障碍与身体机能衰退，多数无法自主洗浴，在洗浴过程中存在跌倒、烫伤等安全隐患，家庭照护者帮助病人完成洗浴难度大，常需要借助洗浴辅具。我国市面上关于老年痴呆病人的洗浴辅具主要是老年人洗浴椅，可以降低老年痴呆病人洗浴跌倒风险，但这种座椅无法清洗身体所有的部位，而且洗浴的姿势容易受到限制^[28]。我国洗浴辅具行业还处于发展阶段，洗浴辅具还有很大上升空间，在功能性方面需要向国外学习^[29]。美国OASIS公司设计了一款开门式坐浴浴缸，同时配套研制了与开门式浴缸配合的移位装置，用于辅助照护者将老年痴呆病人转移至浴缸内，该浴缸还包括微氧疗、恒温泡浴、臭氧消毒等功能^[30]。欧盟研发人员依托欧盟地平线2020项目开发了带擦洗功能的I?SUPPORT洗浴辅助机器人，可辅助老年痴呆病人安全、独立地完成一系列洗浴任务^[31]。瑞典Robotics Care公司设计了一款全自动淋浴房Poseidon，其通过智能自动伸缩的椅子将痴呆病人送入淋浴房，并可智能调节水压、水温，解决了老年痴呆病人难以独自洗浴的难题，但该产品的价格与体积不适合普通家庭使用^[32]。

2.1.4 出行辅具

老年痴呆病人行动不便，记忆力衰退，往往会出现摔倒、迷路和走失等情况，因此，刘素妍等^[33]优化设计了针对轻度老年痴呆病人出行需求的智能手杖，大小尺寸均符合老年人生理特征，造型美观，同时配有跌倒报警提示。吴淑婷等^[34]设计研发“益回家”智能穿戴手表，老年痴呆病人家属可远程划定老年人的行走范围，在超出该范围时立即告知家属或有关机构接回老年人，避免走失事故发生。日本System Inn Nakagomi公司设计推出一款专门防止老年痴呆病人走失的GPS鞋，其可定位老年人所在的位置，并将位置发送给其家属，有利于减轻家属的看护负担^[35]。

2.2 情感陪伴類辅具

老年痴呆病人随着病情恶化会逐渐失去社交，内心会产生消极情绪，而糟糕的心理状态会严重影响老年人的生活质量，适当的陪伴会使他们感到老有所依，内心感到慰藉^[36]。目前的情感陪伴类辅具的主要类别为智能机器人，其既可为老年痴呆病人提供一些简单照护服务，又能与病人进行一些言语表情互动，减少病人孤独感。李丹熠^[37]利用人性化仿生设计法，设计出一款能够陪伴老年痴呆病人的机器人，并且能帮助病人完成一些简单的家务。Amit等^[38]研发出一种具有多模式通信功能的仿人机器人Pepper，能够识别老年痴呆病人的表情和声调，直接与老年人进行对话交流。智能机器人MARIO不仅能够陪伴老年痴呆病人，而且能根据老年人的兴趣爱好，智能播放音乐与电影^[39]。

2.3 沟通交流类辅具

老年痴呆病人与外界沟通有一定困难，不仅老年痴呆病人的正常社交需求难以满足，而且在老年痴呆病人在处于饥饿或疼痛等状态时，病人也不能正确地表达自己的感受^[40]，市面上已有辅助其交流的产品，以帮助病人进行沟通对话。我国研究人员设计了一款混合现实的设备，其通过面部识别老年痴呆病人的交谈对象，以音频提示的形式为病人提供交谈对象信息，帮助病人回忆，以促进病人社交互动^[41]。Anghel等^[42]设计研发出社交辅助机器人 PARO，它可借助传感器感应老年痴呆病人社交对象的谈话内容与肢体语言，通过智能程序指导病人进行社交。Mano等^[43]通过互联网技术获取大量老年人表情图像，建立了老年病人的情绪识别平台，可分析老年痴呆病人的情感变化，帮助对话者推断识别病人的情绪与想法，有利于老年痴呆病人想法的正确表达。

2.4 康复益智类辅具

大多数家庭照护者难以应对老年痴呆病人的康复训练需求^[44]，目前老年痴呆病人康复益智类辅具主要帮助病人能够在家就能进行简单的康复训练。朱读鑫^[45]结合20世纪八九十年代磁带播放机的造型设计了老年痴呆病人居家认知训练产品，包含主动怀旧与记忆力训练、互动语言训练与执行力训练等功能，帮助老年人在家就可以完成必要的认知康复训练。郭媛媛^[46]为阿尔茨海默病病人设计了一款益智关怀产品—安智家园系统软件，该系统包括线上益智APP和线下益智小游戏，在提高该病的社会认知度、加强阿尔茨海默病病人脑力锻炼、提高病人社交融入度等方面都做出了有益的尝试。三星公司开发了针对老年痴呆病人的益智APP，名为“Back Up Memory”，其通过蓝牙帮助病人识别身份和回忆亲属，起到加强记忆、锻炼脑力、延缓病人脑部退化速度的作用^[47]。

2.5 综合照护类辅具

老年痴呆病人晚年自理能力差，照护需求具有长期、多样、复杂的特点^[48]。目前老年痴呆病人综合照护类辅具主要是利用互联网，进行了居家交互系统、远程监护系统、照护App等设计，提高了老年痴呆病人的照护质量。阿里智能团队针对老年痴呆病人的病情特点，研发出智能家居看护系统，集照护、康复、提醒给药等功能于一体，让老年痴呆病人在家中就可以得到全方位的照护^[49]。刘英啸^[50]分析轻度老年痴呆病人就医、体征监测、服药、非药物治疗等方面需求，设计了轻度痴呆老年人、照护人员与医生集一体的居家照护系统，提高了老年人的照护质量。美国研究出了一款远程监护系统Grandcare，通过智能科技对独居的老年痴呆病人进行远程监护，一旦发生意外，系统就立刻向家属发出报警，同时此系统还可以提供远程医疗服务，有效减轻了家属的负担，与美国相比，英国的远程照护还包括残疾失能失智老年人康复训练设施，能够帮助老年痴呆病人独立养老和自我照护^[51]。

3  小结

通过文献回顾总结了老年痴呆病人的居家养老需求评估工具与适老辅具设计的研究现状，发现我国目前尚无统一的老年痴呆病人居家养老需求评估工具，也没有形成统一的居家养老需求评估标准，而科学、精准识别需求是有效提供服务的首要环节，将来对于需求的评估需要统一评估工具与标准。目前，我国关于老年痴呆病人适老辅具的设计主要以满足其生活独立需求为主，但随着社会的进步和积极老龄化等政策的提出，大众从单纯对“老有所养”的需求，逐渐转为期待“老有所乐”“老有所学”和“老有所为”，未来更需要注重适老辅具的人文关怀要素，进一步满足老年痴呆病人的心理及社会需求。我国对高科技智能养老产品方面的研究较少，有必要借鉴国外智能适老辅具的研究设计经验，同时结合我国老年人的养老习惯，对老年痴呆病人适老辅具进行优化改进。

参考文献：

[1]  国家统计局，国务院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领导小组办公室.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第四号）——人口性别构成情况[J].中国统计，2021（5）：9-10.

[2]  张静雅，鲁永博，李浩然，等.中国居民1990—2019年老年痴呆症疾病负担年龄–时期–队列分析及预测[J].中国公共卫生，2022，38（5）：523-528.

[3]  赵雅欣，钟清玲，吴蓓.中美老年痴呆患者养老或长期照护研究现状与前景分析[J].中国老年学杂志，2022，42（5）：1266-1270.

[4]  NYMAN S R，INNES A，HEWARD M.Social care and support needs of community-dwelling people with dementia and concurrent visual impairment[J].Aging & Mental Health，2017，21（9）：961-967.

[5]  柏若男，王俊，饶千宜，等.养老机构老年人智能辅具使用意愿的描述性質性研究[J].军事护理，2023，40（3）：1-4.

[6]  罗椅民，刘晓静.智能适老辅具的应用与发展思路[J].中国康复医学杂志，2020，35（8）：912-915.

[7]  MCWALTER G，TONER H，MCWALTER A，et al.A community needs assessment：the Careneeds Assessment Pack for Dementia（Carenap D）：its development，reliability and validity[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Geriatric Psychiatry，1998，13（1）：16-22.

[8]  MCWALTER G，TONER H，CORSER A，et al.Needs and needs assessment：their components and definitions with reference to dementia[J].Health & Social Care in the Community，2007，2（4）：213-219.

[9]  杨晋，马冰心，黄亚琪，等.痴呆患者照护需求评估工具的研究进展[J].解放军护理杂志，2022，39（6）：87-89.

[10]  CHUNG J C C.Care Needs assessment of older Chinese individuals with dementia of Hong Kong[J].Aging & Mental Health，2006，10（6）：631-637.

[11]  REYNOLDS T，THORNICROFT G，ABAS M，et al.Camberwell Assessment of Need for the Elderly（CANE）.Development，validity and reliability[J].The British Journal of Psychiatry，2000，176（5）：444-452.

[12]  黃重梅，唐四元，孙玫，等.坎伯威尔需求评估问卷研究及应用现状[J].中国全科医学，2015，18（21）：2502-2506.

[13]  ZHANG J X，XU X Q，YANG L M，et al.Met and unmet care needs of home-living people with dementia in China：an observational study using the Camberwell Assessment of Need for the Elderly[J].Geriatrics & Gerontology International，2021，21（1）：102-107.

[14]  CARVACHO R，CARRASCO M，LORCA M B F，et al.Met and unmet needs of dependent older people according to the Camberwell Assessment of Need for the Elderly（CANE）：a scoping review[J].Revista Espanola De Geriatria Gerontologia，2021，56（4）：225-235.

[15]  PARK M，KYUNG KIM S，JEONG M，et al.Psychometric validation of the Korean Version of the Camberwell Assessment of Need for the Elderly（CANE-K） in dementia[J].Asian Nursing Research，2018，1：S1976-S1317.

[16]  G?ZEL A.The Turkish version of the Camberwell Assessment of Need for the Elderly：a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study[J].Australasian Journal on Ageing，2023，42（1）：149-158.

[17]  BLACK B S，JOHNSTON D，LEOUTSAKOS J，et al.Unmet needs in community-living persons with dementia are common，often non-medical and related to patient and caregiver characteristics[J].International Psychogeriatrics，2019，31（11）：1643-1654.

[18]  BLACK B S，JOHNSTON D，RABINS P V，et al.Unmet needs of community-residing persons with dementia and their informal caregivers：findings from the maximizing independence at home study[J].Journal of the American Geriatrics Society，2013，61（12）：2087-2095.

[19]  CHIANG K Y，FAN S Y，CHANG L H，et al.Development and psychometric validation of a tool for assessing the care needs of families of patients with dementia[J].Journal of Nursing，2020，67（4）：39-49.

[20]  SUN N，JIA R C，GUO C Y，et al.Psychometric properties of Long-Term Care Needs Questionnaire for Older Chinese Adults with Dementia[J].Japan Journal of Nursing Science，2021，18（1）：e12367.

[21]  ZHOU Y，SLACHEVASKY A，CALVO E.Health conditions and unmet needs for assistance to perform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among older adults with dementia in Chile[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Geriatric Psychiatry，2018，33（7）：964-971.

[22]  周燕.智能老年人晨晚運动服的设计[J].纺织报告，2020，39（4）：69-73.

[23]  何绮雯.基于阿尔茨海默病的老年适应性功能服装设计研究[D].上海：东华大学，2021.

[24]  徐越，刘博新.促进健康的失智老人服装设计探析[J].毛纺科技，2022，50（8）：56-62.

[25]  平燕汝，李雪，许虹.智能适老辅具在失能老年人照护中的应用进展[J].全科护理，2021，19（30）：4217-4220.

[26]  PARK D，KIM H，HOSHI Y，et al.A multimodal execution monitor with anomaly classification for robot-assisted feeding[C]//2017 IEEE/RSJ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Intelligent Robots and Systems （IROS） Vancouver，BC：IEEE，2017：5406-5413.

[27]  TURGEON P，LALIBERTE T，ROUTHIER F，et al.Preliminary design of an active stabilization assistive eating device for people living with movement disorders[J].IEEE：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Rehabilitation Robotics，2019，2019：217-223.

[28]  周晓燕.基于人性关爱城市家庭老年群体卫浴产品研究与设计[D].北京：北京理工大学，2015.

[29]  琚媛媛，顾辰璐，吴琼.基于KJ法的适老化卫浴产品设计研究[J].工业设计，2023（4）：25-27.

[30]  张菲菲.老年人家庭洗浴无障碍设计研究[D].保定：河北大学，2018.

[31]  PAPAGEORGIOU X S，TZAFESTAS C S，VARTHOLOMEOS P，et al.ICT-supported bath robots：design concepts[EB/OL].[2023-04-21]. https：//xueshu.baidu.com/usercenter/paper/show？Paperid=c50fa5eed 4696821f7841cdae198f3b9&site=xueshu_se.

[32]  杨勇.基于KANO模型的失智老人洗浴椅设计[D].株洲：湖南工业大学，2022.

[33]  刘素妍，杨勇，李芳旭.针对早期失智老人出行需求的智能手杖设计[J].中国新技术新产品，2021，28（7）：7-9.

[34]  吴淑婷，徐安燕，项彩萍，等.阿尔茨海默病患者防走失产品“益回家”的设计与实现[J].电脑知识与技术，2023，19（10）：50-53.

[35]  段海梦.基于GPS技术的防走失环保定位鞋[J].数字技术与应用，2014（6）：128.

[36]  EICHLER T，THYRIAN J R，HERTEL J，et al.Unmet needs of community-dwelling primary care patients with dementia in Germany：prevalence and correlates[J].Journal of Alzheimer's Disease，2016，51（3）：847-855.

[37]  李丹熠.服务机器人产品设计研究——以老年人护理机器人为例[D].武汉：华中科技大学，2012.

[38]  AMIT P K，GELIN R.A mass-produced sociable humanoid robot：Pepper：the first machine of its kind[J].IEEE Robotics & Automation Magazine，2018，25（3）：40-48.

[39]  KOUROUPETROGLOU C，CASEY D，RACITI M，et al.Interacting with dementia：the MARIO approach[J].Studies in Health Technology and Informatics，2017，242：38-47.

[40]  陈丽丽，李红，金爽，等.老年痴呆患者异常进食行为特征及潜在需求分析[J].中华护理杂志，2017，52（11）：1304-1309.

[41]  辅助失智老人社交的智能可穿戴设备[J].工业设计，2021（7）：16.

[42]  ANGHEL I，CIOARA T，MOLDOVAN D，et al.Smart environments and social robots for age-friendly integrated care service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2020，17（11）：3801.

[43]  MANO L Y，FAI?AL B S，NAKAMURA L H V，et al.Exploiting IoT technologies for enhancing health smart homes through patient identification and emotion recognition[J].Computer Communications，2016，89：178-190.

[44]  JOHNSTON D，SAMUS Q M，MORRISON A，et al.Identification of community-residing individuals with dementia and their unmet needs for care[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Geriatric Psychiatry，2011，26（3）：292-298.

[45]  朱讀鑫.智慧养老背景下失智老人居家认知训练产品设计研究[D].成都：西南交通大学，2021.

[46]  郭媛媛.防治老年人阿尔茨海默病的益智关怀设计研究[J].包装工程，2017，38（24）：171-175.

[47]  陈晶锐.介入阿尔茨海默病早期干预的生活用品设计研究[D].郑州：郑州轻工业大学，2020.

[48]  胡亚琼，万曜，达罗，等.上海失能失智老人健康服务保障体系研究[J].中国卫生经济，2021，40（3）：55-60.

[49]  单振宇，王弘扬.基于阿尔茨海默病老人的卧室智能家居的设计研究[J].西部皮革，2019，41（16）：3-4.

[50]  刘英啸.轻度失智老人居家照护系统设计研究[D].成都：西南交通大学，2020.

[51]  张瑞佛.失能老人居家照护智慧辅助系统设计研究[D].成都：西南交通大学，2019.

（收稿日期：2023-05-13；修回日期：2024-04-09）

（本文编辑 崔晓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