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能否从镜子中认出自己

一剪梅

我们人类是会主动通过镜子观察自己的动物，但并不是唯一从镜子中认出自己的动物。从1970年发表的对黑猩猩的研究开始，科学家进行了大量物种实验，从蚂蚁到蝠绩，再到非渊灰鹦鹉，种类很多。人们发现，面对镜子，大多数动物没有意识到是在审视自己，还有一些动物表现出了不确定的行为。

那么，哪些动物通过了测试呢？在1970年对黑猩猩的实验中，研究人员将4只黑猩猩麻醉，然后在其脸上用紅色颜料做上标记。苏醒后，它们会对着镜子检查自己脸上的标记。标记测试被认为是从镜子中认识自我的最确凿的证明。红毛猩猩也通过了测试。这种行为是自发的，并没有经过专门训练。

还有一些研究表明，一些动物可以通过训练来识别自己。英国卡迪夫大学的认知心理学家奥多诺霍训练了一批鸽子，让它们通过了镜像测试。

1995年的一项录像研究和2001年的一项镜像测试研究表明，海豚会利用镜子来检查身体上的标记。2006年发表的一项研究结果显示，美国布朗克斯动物园的一头亚渊象通过了镜像测试。2008年，研究欧亚喜鹊的研究人员首次发现了非哺乳动物能够进行镜像自我识别的证据。2022年，野生阿德利企鹅也表现出了镜像自我意识的迹象。

低等动物的镜像测试结果争议很大。2015年的一项研究表明，蚂蚁可能有一些自我意识，因为它们在镜子中看到自己头部的油漆时，会试图擦掉。两项研究表明，鱼类可能会认出自己。2016年的一项研究发现，蝠鲼在镜子前似乎会自我检查并喷出气泡，但没有进行标记测试。2019年，一项针对清洁隆头鱼的实验发现，它们在镜子中发现自己后，试图去除其下侧染色的痕迹。

这些被认为更原始的生物能够通过镜像测试，而包括非洲灰鹦鹉在内的一些聪明动物却让人失望，这让测试的实用性受到了质疑。奥多诺霍表示：“镜像测试可以反映自我意识的一个方面。那

一直以来，人们倾向于把自我意识视为要么全有要么全无，这可能并不准确。很多动物可能都有自我意识，只是程度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