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理论视角下对China Daily关于G20峰会报道的积极话语分析

杨曦

摘 要｜近年来，G20峰会作为一个重要的合作论坛，越来越受到国际社会的关注。本文以China Daily（《中国日报》）上发布的2016年至2023年间有关G20峰会的18篇新闻语篇为语料建立小型语料库，以评价系统理论的态度系统为指导，运用积极话语分析的方法，借助语料库分析软件UAM Corpus Tool 3.3为研究工具，采用定性和定量结合的研究方法，对China Daily中G20峰会新闻语篇中的态度资源及其蕴含思想进行分析。研究发现，语料库中判断资源和鉴赏资源所占比例较大，主要通过词汇和语境传递积极正面的话语意义。大量正面的态度资源营造了G20峰会新闻语篇的积极语言环境，突显中国在G20峰会对于推动各国之间的经济合作，并促进国际金融稳定和经济的持续增长具有重要价值和意义，展现了中国做新型大国，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的国际形象。

关键词｜评价理论；积极话语分析；G20峰会；态度资源；新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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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国集团，又称G20，是1999年12月16日在德国柏林成立的国际经济合作论坛。G20峰会是全球20个最重要的经济体领导人的一次聚会，是一次讨论全球经济发展的盛会。经过多年发展，G20峰会已成为全球经济、可持续发展和社会事物领域最重要的国际合作平台，各国领导人能够就共同关心的议题再次进行广泛对话和合作，共同应对全球挑战。

新闻媒介作为现代社会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具有两个最根本的功能：一是信息传递功能；二是舆论导向功能［1］。因此在分析现代社会意识形态的过程中，我们必须充分注重大众传媒在生产和传播意识形态中的核心作用［2］。近年来，诸多学者借助话语分析研究新闻语篇背后存在的意识形态差异，而有关G20峰会新闻报道的话语分析，国内研究文献较少。因此，笔者以在China Daily（《中国日报》）收集的新闻报道语料为例，结合评价理论和积极话语分析理论，研究近七年关于G20峰会新闻报道背后折射出来的价值观和思想，研究发现：文中阐述了中国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愿同世界各国人民携手共创辉煌盛世的积极意义，在国际社会上树立了正面积极的形象，赢得了国际社会的高度赞扬。

1 理论框架

1.1 评价理论

20世纪90年代，著名语言学家马丁（Martin）提出了评价理论。评价理论是功能语言学在对人际意义的研究中发展起来的新词汇语法框架，它关注语篇中可以协商的各种态度［3］。评价理论是关于评价的，即语篇中所协商的各种态度、所涉及的情感的强度以及表明价值和与读者形成联盟的各种方式［4］。基于此，在新闻语篇中，作者的用词用语会直接或间接地表达出他/她对人物事物的评价和看法，以及对当下心情的描写，读者也就自然而然地受到影响。运用评价理论框架有助于笔者分析作者对事件的立场和态度。

自评价理论问世以来，国内就有许多学者持续关注着评价理论并不断拓宽其范围。在理论研究方面，李戰子虽然把评价意义也看作是人际意义的一个子系统，但她提出了从认知、评价和互动三方面考察人际意义的语义模型，指出评价的模式与态势是文体的重要标志［3］；刘世铸把评价看作是“评价者（评价主体）在一定的文化语境中依据一定的评价标准对被评价者（评价客体）作出的价值评判”［5］。在应用研究方面，评价理论已作为一种话语分析的工具被广泛应用于各个领域，如，语篇分析方面，王振华研究了小说中物质过程中“事件”对人物形象形成的作用［6］；李荣娟研究了专栏语篇的态度意义［7］；翻译研究方面，陈明瑶提出对各种评价资源应采取不同的翻译手段［8］。

1.2 积极话语分析

积极话语分析发展自批评话语分析，批评话语分析过多关注了消极的一面，对社会的积极一面关注过少，而积极与消极具有同等重要性，于是马丁提出了积极话语分析的概念，主要关注社会话语中具有积极意义的一面，解读并构建积极内容，形成对批评话语的补充，而非替代［9］。积极话语分析不仅可以用来传递信息，交流思想，表达情感，反映社会现象，还可以对社会进行构建，主张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来处理各种社会矛盾和不平等现象，并鼓励人们创建一个美好和谐的社会。

目前，在国内对于话语分析研究主要集中于新闻语篇、教师话语、生态话语等诸多文本类型，如，单胜江对新闻语篇进行了批判性话语分析［10］；李华研究了国内外语课堂教师话语［11］；陈令君，赵闯在系统功能语言学视角下尝试建构生态话语分析等［12］。

基于此，本文侧重分析新闻语篇使用“友善”“积极”“和谐”的语言，挖掘作者使用正面性的语言特征，展现中国立场和态度，引导读者朝着正面的方向思考。

2 研究设计和方法

2.1 语料来源和筛选

China Daily作为中国的主流媒体，面向的读者众多，影响力大，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广大人民对G20峰会的态度和观点。随后笔者在China Daily网站输入关键词“G20”进行查询，并将这一期间所有有关G20的报道全文下载，从中选取所有长度在600至1200词的新闻，得到了23篇新闻报道，再利用word文档对重复报道进行筛选过滤，最后得到了18篇新闻报道作为本文的研究对象，共计16208字，并以此搭建小型语料库进行积极话语分析。

2.2 语料标注和词频统计

首先，笔者根据马丁和怀特（Martin and White，2005）的评价系统理论的态度系统搭建的态度资源框架图，并将每个子系统分为正面资源和负面资源，如图1所示。并辅助语料库统计软件UAM Corpus Tool version 3.3，逐句手动标注语料的态度资源类别，如果一句话中同时存在多种态度资源，则分别计算。正面资源是指语篇中作者的态度或者说话人对某一事物或某一现象持积极、友好的态度。反之，则是指语篇中作者的态度或者说话人对某一事物或某一现象持悲观、反对的态度。基于此，笔者以具体的例句来逐字剖析，分析有关G20峰会报道中态度资源的具体分布情况。其次，笔者利用语料库检索工具AntConc，导入18篇新闻语料，得出词频统计、关键词的数据，通过这些高频词有助于我们进一步认识G20峰会的共同主题以及中国在G20峰会中的深远影响。

2.3 数据分析

本文从积极话语分析角度，运用评价理论的框架，对搭建的语料库采用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分析方法，研究了China Daily在2016—2023年对G20峰会相关新闻报道中评价系统中的态度资源。

首先，笔者通过手动标注对这18篇新闻报道里的态度资源进行分类，并判断语句的正面性或者负面性，最后统计出每种资源出现的频率和占比情况，以此可以直观地看出语篇中各个资源的分布特征。这种方法可以展现具体的数据，确保本研究的客观性和科学性。然后，用定性分析的方法和评价理论的框架对语料进行分析，举例说明态度资源在新闻中是如何分布的，以及在这个过程中传递的积极意义。这有助于中国参与全球经济治理进程，有助于中国进一步积累相关经验，加强各国合作伙伴关系，带领世界经济的开启新征程。

3 关于China Daily报道G20峰会的研究分析和结果

3.1 高频词统计与分析

高频词是指语篇中使用率最高、重复频率最高的词语。高频词的基本原理是通过关键词出现频次多少的变化，来快速确定关键词的权重、挖掘其在语篇的使用场景及变化趋势等。笔者利用AntConc生成高频词列表，删除其中无实际意义的词语，按照由高到低的顺序，筛选出排名前二十的高频词，如表2所示。

从表2可以看出，名词和形容词的频率最高。主要包括development，international，economy，cooperation，growth等词，展现了G20峰会的主要任务，即致力于促进全球经济的发展与合作。近年来，受政治、疫情等多重因素影响，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经济都面临新的挑战，这些挑战对全球经济治理提出了新要求，面对严峻情况，国际社会急需找出经济发展迟缓的“病根”，找到改善经济的“良方”。通过we，China，world，our等词，可以看出中国作为G20峰会的核心角色之一，一直积极踊跃地为全球治理提供了稳定和可持续的解决方案。G20峰会得到各国（countries 110次）的积极响应，中国也参与该会议，并在峰会上重点探讨了：人民（people 61次）需求（need 48次），经济（economy 91次）增长（growth 73次），国际（international，99次）经贸，贡献中国（China 106次）力量，金融（financial 46次）危机等领域的内容。

作为G20重要成员，中国积极参与G20活动，主办了2016年G20领导人第十一次峰。同时，作为一个负责任，有担当的大国，中国积极参与全球治理，在解决全球性问题上积极展现中国智慧和中国力量。在全球多边机构中，中国的积极作用将继续释放巨大潜力，为世界经济谋求更多的机遇和发展。

特别是在新冠疫情时期，全球经济面临严峻挑战（challenge 34次），中国在G20的框架下，致力于促进全球（global 155次）经济（economy 91次）合作（cooperation 77次），推动贸易自由化和经济全球化进程。中国的参与对全球经济增长和稳定具有重要意义。中国通过扩大开放市场、改善营商环境等一系列措施，积极推动国际贸易投资便利化，为全球经济注入新的活力。

3.2 态度资源分析

3.2.1 态度系统的总体分布

态度资源分为情感，判断和鉴赏，这三个板块又进一步细分为正面、负面和中立，这18篇新闻报道的资源分布统计如表2所以。

如图2所示，在China Daily报道的G20峰会新闻语篇中，态度资源中三类资源占比差异较大，其中鉴赏资源占比最多，高达52.1%，其次是判断资源，占比34.1%，占比最少的是情感资源，为13.6%。这种差异和态度资源中的各类资源的特点相关，情感资源是人对事物的情感流露，但新闻报道讲求内容的客观性和真实性，过多的主观情绪会造成新闻失实。判断资源是对人物的言行举止进行评价，本研究所选的新闻语篇主要是对国家的评价，对人物报道较少。总体而言，正面资源多于负面资源，分别占比93.1%和6.8%。下面笔者将从情感、判断和鉴赏这三个方面，对G20峰会语料库中态度资源构建的积极意义进行详细分析。

3.2.2 情感资源分析

情感系统是态度系统的核心，是对某一事物或实体所持态度最直接、最明显的表现，是从心理、情感角度对其进行的评价［13］。人们对于某一文本、行为或者过程的心理活动也有正面情感和负面情感之分，正面的情感有快乐、满意、幸福等，促使人们产生积极情绪，令人心情愉悦，负面情感有悲伤、害怕、不安等，促使人们产生消极的情绪，令人感到不快。在语料库中，这些情感主要通过名词、形容词和动词来展现。下面笔者将选取具体的句子进行情感资源分析。

例1：I am confident that China and Africa will carry forward the traditional friendship， enhance solidarity and coordination， and bolster our cooperation across the board. As we join hands to advance modernization， we will deliver a better future for the Chinese and African people， and set a fine example in the building of a community with a shared future for mankind.

此類评价说明中国作为一个坚定支持多边主义和国际秩序的国家，中国政府积极加强中非合作和知识共享，为双方创新合作搭建了新平台。同时，正面词汇在G20峰会新闻语篇中多次出现，表达了中国对中非未来经济稳定和可持续发展的信心和憧憬。

例2：We need to build a global partnership for economic recovery， prioritize development and put the people at the center， always keep in mind the difficulties faced by developing countries， and accommodate their concerns.

2022年，中国参与了印度尼西亚巴厘岛的G20峰会，发表了题为《共迎时代挑战，共建美好未来》的重要讲话［14］，为推动世界经济复苏凝聚新共识、指明新路径。例句中build a global partnership，keep in mind the difficulties，accommodate their concerns等词汇的使用，真实反映了在当前这样充满变数与挑战的背景下，中国不仅积极推动本国经济的繁荣发展，还深切关心周边发展中国家的难处，充分展现了中国特色大国在外交上坚持团结互助，拒绝零和博弈的态度。

3.2.3 判断资源分析

判断系统是语言评价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也就是根据各种原则规范对言语行为、社会风气进行评判，且这种判断一般都会基于现有的法律法规和社会道德标准［15］。判断系统可包括社会评判和社会约束两大类。社会评判又细分为行为规范、做事才干和坚忍不拔三个方面，社会约束细分为真实可靠和行为正当两个方面。

笔者研究发现，在G20峰会的新闻语篇中，判断资源中的能力性词汇占比最高，如can，able，ability，enable等，充分表明中国致力于推动世界经济开放、包容、平衡、普惠发展。当今全球面临贸易保护主义蠢蠢欲动、全球金融体系尚未稳定、气候变化等重大挑战，因此中国必须发挥更大的作用，提出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下面通过实例对判断资源进行分析。

例3：China will help Africa expand grain plantation， encourage Chinese companies to increase agricultural investment in Africa， and enhance cooperation with Africa on seed and other areas of agro-technology， to support Africa in transforming and upgrading its agricultural sector.

例4：Over the years， China has helped Africa build a large amount of connectivity infrastructure， carried out extensive cooperation with the AU and subregional organizations， and assisted the construction of several signature Pan-African projects， including the AU conference center and the Africa center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通过上述例子，我们可以看到中国致力于扶持发展中国家，并通过help，expand grain plantation，increase agricultural investment，enhance cooperation， support Africa等实际行动来体现大国担当，为全球发展事业尽心出力。当今世界，中国作为现代化发展中国家的先行者，亦真心实意地伸出援助之手帮助其他国家共同踏上现代化的康庄大道。在与非洲的合作中，中国在基础设施、投资建设、医疗保障等多方面提供行之有效的实际帮助，希望在当前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变局中，为非洲各国带去一盏照亮前方的明灯。

例5：We need to continue to follow a people-centered development philosophy and endeavor to deliver a sense of fulfillment， happiness and security to our people.

例6：China will better harness its resources for cooperation with Africa and the initiative of businesses to support Africa in growing its manufacturing sector and realizing industrialization and economic diversification. In implementing the nine programs under the FOCAC framework， China will channel more resources of assistance， investment and financing toward programs for industrialization.

同時，笔者还发现，在本次研究的新闻语篇中多次使用endeavor，keep，continue等表达坚韧品质的词语。如例5中，这些词语的使用，表明了中国政府始终将人民放在任务首位，关注人民生活的方方面面，心系人民的衣食住行，以促进人民生活的幸福感为己任。正是这种坚定不移的信念，中国经济的才能稳步增长。随着我国经济实力的快速增长，我们向非洲国家提供了经贸援助和支持，并在基础设施建设、交通、制造业和教育等多个领域提供了帮助。正如例6中，中国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提出支持非洲实现工业化倡议、推动非洲国家发展，并落实中非合作论坛“九项工程”，积极助力非洲实现工业化。

3.2.4 鉴赏资源分析

鉴赏属于美学的范畴，是人们对事物、现象以及过程的美学评价，同样，鉴赏也有正面鉴赏和负面鉴赏。鉴赏资源包括反应、构成和价值三个子系统。

例7：The Chinese economy has continued its stable and sound performance， with its GDP growing within a proper range of more than 6% for years running.

例8：Building on its major strategic gains in fighting COVID-19， China has made steady strides in economic development.

习近平总书记G20峰会在系列讲话中，有多处提到了中国取得的喜人成果，包括stable and sound performance，steady strides，high-quality development等描述性的积极词汇，深刻反映了中国经济在过去几十年一直稳中求进。目前全球经济存在诸多不确定因素，中国政府积极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稳定经济，使得中国经济取得的长足发展，并进一步跃升为全球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之一。

例9：In view of this， I have put forward the global development initiative， the global security initiative and the global civilization initiative， called for peace， development， cooperation and mutual benefit， and advocated building a community with a shared future for mankind.

例10：I am convinced that Chinas development will bring even greater and new opportunities to the world and inject still more new impetus to the world economy.

从上述例子中可以看出，中国在G20峰会上的倡议蕴含深刻的内涵，当前国际局势变幻莫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顺应地球村的潮流，也契合了中国人民与各国人民的共同心声，从而在危机中孕育良机，在绝境中找到逢生之道。同时语篇中存在大量的new、strengthen、greater、inject、impetus等积极鉴赏词语，表明中国积极参与全球经济合作与竞争，推动构建开放型世界经济。随着对外开放程度不断提高，中国推出了一系列重大开放举措，包括扩大进口、优化营商环境、加强知识产权保护等。这些举措有助于吸引更多外资进入中国市场，促进国际贸易和投资的自由化便利化。

4 结语

本研究在评价理论的框架下，从态度系统下的情感、判断和鉴赏三个方面对G20峰会的新闻报道进行积极话语解读。研究发现：（1）新闻语篇中的积极资源远大于消极资源，表明中国G20峰会中营造的积极语言环境；（2）态度系统下三个子系统的资源分布是不均衡的。新闻报道属于政治话语，追求真实、客观，直接表达个人观点和态度的情感资源使用较少，多采用判断资源认可中国做出的努力和鉴赏资源肯定中国取得的一系列成就；（3）情感资源主要体现在安全、满意两个维度，既体现了中国对全球未来发展趋势的充满信心，也展示了中国愿为国际社会作出贡献的真诚愿望；（4）判断资源主要从做事才干，坚忍不拔和行为正当三个方面体现，会议上，中国提出一系列积极务实的措施，特别是在推动国际金融体系改革、完善国际金融监管、加强各国宏观经济政策协调等方面更是以身作则；（5）鉴赏资源主要体现在价值和反应两个方面，中国在G20这一全球经济治理重要平台的地位获得越来越多地获得认可。

中国作为G20峰会的活跃成员，其在推动合作、推动创新和解决全球性问题上的决心备受瞩目。面对重大全球性问题时，中國积极促进各国领导人进行交流和协商，寻求共识，制定共同行动的方向。这也充分体现了中国愿世界各国携手共谋发展的积极态度，并将继续加强对外开放合作，积极参与全球经济治理体系的建设，支持全球治理体系更加多元化和公正性，推动构建更加公正合理的国际经济秩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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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China daily．习近平在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十七次峰会第一阶段会议上的讲话（全文）［EB/OL］．（2022-11-15）［2022-11-15］．https：//language.chinadaily.com.cn/a/202211/15/WS6374c18fa31049175432a1cd.html．

［15］梁娜，康光明．国内网络流行语的积极话语分析：基于评价理论的话语分析［J］．重庆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1）：133-148．

A Positive Discourse Analysis of China Dailys Reporting on the G20 Summi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ppraisal Theory

Yang Xi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Posts and Telecommunications， Chongqing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the G20 summit， as an important forum for cooperation， has received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from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In this paper， a small corpus of 18 news texts about G20 summits published in China Daily from 2016 to 2023 is set up. Guided by the attitude system of appraisal theory， the author utilizes the positive discourse analysis and the UAM Corpus 3.3 as a corpus analysis software to analyze the attitudinal resources and the implication in the news discourse of G20 Summit in China Daily by combining qualitative and quantitative research methods. It is found that a large proportion of judgmental resources and appreciation resources in the corpus mainly convey positive discourse meanings through vocabulary and context. A large number of positive attitudinal resources have created a positive linguistic environment in the news discourse of the G20 summit， highlighting that Chinas participation in the G20 summit is of great value and significance for promoting economic cooperation among countries， as well as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stability and sustained economic growth， and demonstrating Chinas international image as a new-type of great power that adheres to the path of peaceful development.

Key words： Appraisal theory; Positive discourse analysis; G20 summit; Attitudinal resources; News repo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