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类非遗图书融合出版模式思考
2024-01-17余原
【摘要】新时代,音乐类非遗图书出版虽然在规模、数量上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但尚存在对非遗资源开发深度不足、创意不足等问题。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出版的有声琴谱《“敦煌杯”古琴获奖新作品选集》具有文化包容性、专业原创性与中西互鉴性,有利于古琴艺术的传承、发展与传播。该选集创新性地探索了“乐谱+音视频+学术论文”的融合出版模式,开辟了一条“以出版促传承,以创作促发展”的音乐类非遗图书出版新路径,为出版业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音乐类非遗资源提供了有益借鉴。
【关 键 词】音乐类图书;融合出版;“非遗”;古琴艺术;文化传承
【作者单位】余原,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
【中图分类号】G237.9【文献标识码】A【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3.23.012
作为传统器乐艺术的集大成者,古琴艺术是中华优秀传统音乐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这门最具有代表性的古老艺术所蕴含的人文精神博大精深,早已超出了音乐艺术本身的范畴。2003年,古琴艺术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第二批“人类口头与非物质遗产代表作”。2006年,古琴被列入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成为典型的“双非遗”项目。随着时代的发展,古琴艺术的传承方式早已由“自流”变为“自觉”。
笔者将结合《“敦煌杯”古琴获奖新作品选集》(以下简称“《‘敦煌杯》”)的出版实践,深入研究该选集探索的“乐谱+音视频+学术论文”融合出版模式及其反映的“以出版促传承,以创作促发展”出版理念,以期为出版业如何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音乐类非遗资源,如何更好地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提供借鉴。
一、《“敦煌杯”》的策划背景
当下,中国传统音乐的缓慢发展与现代社会进程加快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传统音乐与现代生活之间已经产生了明显的断层,传统音乐在古代社会中的自生自灭规律及其自发、自在的保存方式早已不能适应现代社会[1]。中国传统音乐遭遇传承危机。
国家陆续出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等一系列关于非遗文化保护的法规与政策。2023年6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比以往任何一个时代都更有条件破解“古今中西之争”,也比以往任何一个时代都更迫切需要一批熔铸古今、汇通中西的文化成果。2023年10月8日,习近平总书记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作出重要指示,强调“着力赓续中华文脉、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在上述系列重要论述与精神的指引下,音乐类非遗出版迎来了新的机遇与挑战。
新时代,出版在整理和记录非遗的抢救成果、记录非遗的有形表现和传承过程及对非遗内涵的表达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同時,出版对非遗的宣传、文化教育等方面具有积极作用[2]。 音乐类非遗图书出版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近年来在规模上、数量上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如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结合优势资源取得了丰硕成果,但行业尚存在非遗资源开发深度不足、图书出版创意性不足、出版资金匮乏等问题[3]。
二、琴谱出版的历史与现状
古琴艺术之所以能够纵贯中国音乐文化史三千余年,且从未中断、留存至今,主要得益于它受朝代更迭的影响较小,以及历代封建统治者和文人雅士给予的特别关照和严格的师承方式等。古琴艺术极强的再生能力与转化能力塑造了其罕见的艺术生命力。早在20世纪末,黄翔鹏先生就提出研究任何乐器、乐种,“器、谱、律、调”四大要素必不可少。査阜西先生更是将琴学的范围拓宽至琴制(形制与制作)、琴弦、琴谱、琴人、琴曲等10个论域[4]。琴谱、琴曲都在琴学10个论域之内,皆是研究古琴艺术必不可少的要素。
近百年以来,我国琴谱出版的情况大致如下。
1.第一阶段:20世纪初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前
此阶段的琴学仍然保持着传统的面貌,在一定程度上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4]。此时,原创琴曲的出版基本上处于空白的状态,仅有的琴谱出版主要围绕古谱的整理,比如1935年査阜西与张子谦、吴景略等琴家组织成立的今虞琴社编印出版的《今虞琴刊》。这些琴谱的出版为当时的古琴交流与教学活动提供了必要的物质基础,对保护彼时曾一度濒临绝灭危机[5]的古琴艺术意义深远。
2.第二阶段: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至改革开放之前
此时的琴谱出版仍以保护、整理传统曲目、打谱[6]为主,査阜西先生组织人力分赴中国20余个城市进行“琴人、琴曲普查”、撰写《存见古琴曲谱辑览》,并亲自主持编纂“琴曲集成”,为现代琴学作出了巨大贡献。此阶段古琴出版物的创作者以琴人为主,出版形式以移植、改编古曲为主,原创作品占比不大,部分专业作曲家开始尝试创作琴曲。留存于150多种古琴曲谱中的3000多首古琴曲中有不少久已绝响、大量未被弹奏的琴曲,上述出版成果通过琴家、琴人的打谱,为部分宝贵的古琴遗产变成可以被今人演奏、可以被听到的鲜活的音乐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
3.第三阶段:改革开放至今
自改革开放以来,古琴出版物以CD唱片为主,琴谱出版的重心逐渐向出版古琴新作倾斜。越来越多的琴家与专业作曲家参与其中,他们认为古琴要与时代同步发展,就要不断积累反映时代生活的琴曲。创作者不再简单地将一些古老的古琴作品的旋律强行植入音乐创作,而是在题材、体裁方面取得开拓性的进展,出现了结构复杂、乐器组合形式多样和中西不同音乐风格的重奏、协奏曲。琴曲创作的活跃带动了琴谱出版事业的发展。
不少琴家与学者也认为,古琴的创作必须糅入现代人的人生体验与新的审美感受,积极为千年古琴创制新声[7],赵家珍教授就是这一观点的坚定支持者之一。作为国家级非遗古琴艺术代表性传承人、当代杰出古琴演奏家,中央音乐学院的赵家珍教授多年来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推广古琴新作品,在许多方面不断努力:与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紧密合作,于2018年主编并出版了《古琴当代作品选集》;在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与中央音乐学院的大力支持下,于2022年主编并出版了有声琴谱《“敦煌杯”》,《“敦煌杯”》包括协奏卷、重奏/独奏卷2册,以“乐谱+音视频+学术论文”的融合出版模式把11部“琴台·敦煌杯”中国古琴新作品展演优秀获奖作品全面真实、生动立体地呈现在世人面前,具备独特的创作价值、演奏价值、学术价值与出版价值。
三、《“敦煌杯”》的融合出版模式探索
1. 选题特色:文化包容性、专业原创性与中西互鉴性
为了更好地激发专业作曲家们对新时代古琴音乐的创作热情,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古琴专业委员会(中国琴会)于2018年11月在湖北省武汉市举办了“琴台·敦煌杯”中国古琴新作品展演活动。此次展演是国内外首次以琴为题、面向全球征集高水平古琴新作品的专业作曲比赛,要求投稿者提交以古琴为独奏或主奏乐器、不限题材的新创作品[8]。中央音乐学院赵家珍教授、唐建平教授、王甫建教授担任评委会主席与执行主席,12位评委来自国内一类专业音乐院校,覆盖古琴、作曲、指挥三大专业。该展演广泛激发了中央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等多家院校的作曲专业教师与学生,以及外籍专业作曲家的积极参与。《“敦煌杯”》的11部古琴新作品就是从“琴台·敦煌杯”古琴新作品展演入围终选的23部作品中精选出来的,集中展示了专业作曲比赛的优秀成果。《“敦煌杯”》的选题特色有以下几点。
(1)有利于古琴艺术传承的文化包容性
通过对传统琴曲的继承及其与文学、绘画、民间故事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融合,《“敦煌杯”》在形式、内容上更贴近大众,极易引发读者的共鸣。例如:吕宜人的《饮流怀源》第13—17小节为传统琴曲《潇湘水云》的主题变形;孙兆余的古琴协奏曲《长江叙怀》在定弦(紧二五弦)与结构(取九节十八段)上承袭了诗人屈原的宏伟叙事抒情诗《离骚》,九节标题名称亦取自《离骚》;黄文的《别赋》主旨来自南朝大家江淹的同名辞赋;刘思军的《粉蝶》取材于蒲松龄《聊斋志异》中的同名小说;钟之岳的《南园行》的创作灵感来自汉宣帝刘询与其皇后许平君的爱情故事;李玥锦的《秋蒲蓉宾图》则是作曲家观看北宋画家崔白的同名画作有感而发,以琴写画、琴画同名;刘天琪的《捭阖》主题来自战国时代著名人物王诩先生的著作《鬼谷子》提出的“捭阖”思想;等等。
(2)有利于古琴艺术发展的专业原创性
反映现代人文精神的《“敦煌杯”》作品极大地满足了读者的文化需求与精神需求,作曲家对古琴音色及演奏技法的创新不仅丰富了古琴的演奏手法,拓宽了表现范围,为古琴音乐带来了新音响、新效果,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拉近了古琴艺术与读者的距离。比如,青年作曲家刘天琪在《捭阖》中对琴板、琴弦音色的探索,青年作曲家李玥锦在《秋蒲蓉宾图》中对扫弦、捻轮等新指法的探索,以及青年作曲家黄文在《别赋》中对古筝演奏技法的适当借鉴与融合等,都是对古琴演奏技法的创新。
(3)有利于古琴艺术传播的中西互鉴性
《“敦煌杯”》作品在和声与音乐上具有不一样的张力,能让世界各国人民更真實、更直接地了解中国音乐文化。它主要体现在:中西方乐器的组合与使用(如古琴、笙与长笛,古琴与钢琴等);中西方作曲手法与理论的相互借鉴(如在中国传统曲式结构中运用西方音乐强调对比展开的手法,在充分挖掘古琴演奏技术和表现力的同时运用西方“音乐时间性”理论等);对西方音乐和声、技法的适当运用(如注入西方交响乐的特点,加入小二度、减七度等不协和音程,穿插多变的和声与声部等);采用五线谱承载古琴新作品,五线谱记谱具有精确、形象、直观、易解读的特点,能够使记录古琴的音域变宽,突破减字谱节奏非定量的局限性,让演奏者对音高、节奏、速度、转调、曲式等音乐要素一目了然,从而直接、准确地把握音乐本体,在无形中提高自己的视奏能力及适应能力。此外,《“敦煌杯”》 5部古琴与民族管弦乐队的充满浓郁中国色彩的大型协奏曲可满足艺考生的专业学习需求与高等音乐院校古琴专业招生的需求。
2.科技赋能:“乐谱+音视频+学术论文”的融合出版模式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中,第十篇第三十六章“健全现代文化产业体系”的“全媒体传播和数字文化”方向明确提出要“实施出版融合发展工程”。
在以移动互联网技术和移动智能媒体发展为基础的移动传播时代,《“敦煌杯”》采用的“乐谱+音视频+学术论文”融合出版模式可谓是对保护、开发音乐类非遗资源的创新之举,它集“创作—展演—科研—出版”于一身,旨在坚定中国音乐文化的主体性,更立体、多元地跨媒体传播古琴新作,进而增强中国音乐文化自信。《“敦煌杯”》不仅为古琴艺术注入了新鲜血液,体现了一定的时代性与中华民族音乐基因,传播了当代中国的价值观念,还适应了文化产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要求,从而满足海内外受众日益多元的文化需求,为人民提供丰富的精神食粮。
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以制作精良的传统纸质出版物为基础,积极拓宽琴谱出版的外延与内涵,在纸质琴谱封面(封二)与作品首页添加二维码,与杭州云梯科技有限公司的数字平台“书链”展开合作,同步发布示范演奏视频,让读者通过互联网连接智能终端,扫码即可观看包括赵家珍女士在内的多位古琴演奏家与民族管弦乐队对11部古琴新作品的倾情演绎。与此同时,“书链”不仅为创作者与出版社推广古琴新作品提供了有效的传播途径和新媒介,还因其自身是以网络为主的互动媒介,可让出版社与读者不受时间、地点限制,轻松实现互动,使出版者在第一时间了解读者对古琴新作品的看法与见解,反哺出版者的选题策划。
用互联网技术为普通的纸质琴谱赋能,不仅让琴谱变得有声、鲜活,让这些古琴新作品更为直观、生动,而且大幅提高了琴谱的传播速度,拓宽了传播的时间、空间,使之更加便于传播,从而产生互联网时代特有的影响力。传播方式的创新对创作者、演奏家、出版方与学者皆意义重大。
值得一提的是,“琴台·敦煌杯”中国古琴新作品展演在对最终入围作品进行现场展演的同时,还举办了作品创作论文研讨会。《“敦煌杯”》在每一首琴谱之后,都精心收录这些获奖作品的作者或相关学者撰写的论文,为出版物增添较高的学术价值,在琴谱出版领域实属创举。这些论文包括作曲家阐述的作曲背景与立意、灵感来源、演奏技巧、创作历程、创作分析以及部分学者的乐评论述等内容,可帮助读者得到大量第一手资料,与演奏视频、琴谱共同致力于古琴新作品多元化、立体化的呈现。
由此可见,《“敦煌杯”》是作曲家、琴人琴家、学者与出版者多方紧密合作的劳动成果与智慧结晶,在传承传统古曲打谱技巧的同时促进新作品诞生,激励更多、更优秀的古琴作品,特别是大型曲目面世,让古琴表演艺术得到全方位的传承与发展,让古琴艺术的传统与现代交融汇合,湍流如长江之水,生生不息[8]。
四、对音乐类非遗图书出版的思考
近年来,古琴频频出现在法国总统马克龙访华、“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等中国重大外事活动中。可见,古琴艺术已然凭借其绝无仅有的文化符号成为一张国家名片,为东西方文明架起了一座文化桥梁。为了更好地传承与传播以古琴艺术为代表的中国传统音乐,出版者要用大数据赋能选题策划,用新技术拓展出版内容,构建立体化营销推广渠道,以吸引更多的青年自觉、主动参与新时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
1.增强文化自信,巧用大数据赋能选题策划
中国传统音乐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出版者在做音乐类非遗图书选题策划时要树立和增强文化自信,秉持知识服务意识,充分利用互联网数据,分析读者心理需求与阅读习惯,细分选题板块,如民族出版类、大众普及类、学术出版类、创新发展类等,找准读者定位,预测未来市场趋势,智能选择恰当的作者,巧用大数据赋能选题策划,提升出版工作的科学性,使之符合市场定位,满足读者的个性化需求,同时积极寻求国家出版基金及中华民族音乐传承出版工程的支持,努力营造“活传承、出精品”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生态。
2.坚持守正创新,善用新技术拓展出版内容
音乐类非遗出版需要适应新时代的发展与要求,在出版模式上不断守正创新,用新技术不断拓展出版内容与出版维度。无论是采取纸质乐谱与配套音频线上、线下同步发行的“来自田野的声音——中国传统音乐乐谱汇编”、采用“乐谱+音视频+学术论文”融合出版模式的《“敦煌杯”》,还是探索以教材的形式传承音乐类非遗项目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上党八音会吹打乐分级教程》,抑或是依托纸质图书《中国古琴珍萃》研发的宣传版“古琴珍萃”APP,都是很好的尝试。
4K/8K+5G+AI技术的应用已上升到国家战略高度。如何运用VR(虚拟现实)、AR(增强现实)、AI(人工智能)等新技术对纸质内容进行二次开发,助力产品形态的扩展,使纸质图书向融合出版物进化,实现融媒联动,是出版者需要思考的问题。比如,中央音乐学院人工智能与音乐信息科技系青年教师魏冰与其课题小组正在从事一项研究课题,即“基于人工智能技术的古琴智能打谱与音乐生成”。关于这项课题,2023年6月,中国科学院院士管晓宏在杭州举办的2023全球人工智能技术大会上是这样介绍的:“该项目将人工智能等前沿科技应用于古琴领域,通过深度学习古琴古曲,建立古琴数据集并完成古琴琴谱数字化的底层工作。”这是人工智能技术在音乐艺术领域的应用前景,也是“‘复活3000首中国古琴曲”这个宏大目标的良好开端。目前,该项目已在人工智能生成新古琴曲取得初步成果。而且,他们也已经与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山西人民出版社等出版者开展实质性合作,积极将AI释谱的相关技术应用于琴谱出版,致力于优化琴谱出版流程,提高琴谱出版工作效率与制谱质量。
3.重视青年群体,构建立体化营销推广渠道
青年代表着未来,而在数字时代成长起来的青年群体是数字原住民,他们身上的数字烙印不容忽视。中国传统音乐文化的传承与发展离不开多层次、多渠道的立体化传播[9]。单一的线下传统营销推广模式早已不能适应音乐类非遗出版的发展需求,出版者应在丰富线下推广方式的同时,积极开发线上营销推广渠道,依据移动端不同平台的特点,向当当网等电子商务平台、微信群、微信公众号、移动客户端精准输送纸质图书、电子书、有声读物、听书等不同形态的内容,使读者获得生动、多元的个性化体验。此外,出版者还应通过网络社群、头条、“非遗”传承人、直播、微信小程序与视频号、抖音等途径对音乐类非遗出版物进行宣传与推广,引发读者的广泛关注,持续形成市场热度,有力推动音乐类非遗的传承与发展。
五、结语
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指出,对历史最好的继承就是创造新的历史,对人类文明最大的礼敬就是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对古琴艺术来说,创时代新作、发时代之声是传承发展的需要,也是其走向未来的必经之道。出版者与音乐人正深刻挖掘古琴艺术等音乐类非遗所承载的与新时代中国发展相匹配的文化精神,主动寻求新时代古琴艺术的现代化表达方式,对音乐类非遗资源进行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
《“敦煌杯”》是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导下践行的一项“熔铸古今 汇通中西”的文化成果,亦是建构中国式音乐现代化创作体系的核心所在。它顺应时代的发展,追寻古音新声,承接传统与未来;它充分运用不同传播媒介的特点和规律、发挥传媒的各自优势;它创新了音乐类非遗融合出版形式,赓续了中华民族血脉;它为新时代音乐类非遗图书出版带来了新气象,为中华文脉增添了一份活力,走出了一条“以出版促传承,以创作促发展”的音乐类非遗出版新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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