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中小学阅读空间高质量发展研究*

王鸿飞

（珠海市第三中学图书馆 广东珠海 519000）

2015年教育部等多部门发布的《关于加强新时期中小学图书馆建设与应用工作的意见》提出“学校可利用图书、报刊布置走廊、教室等边角空间，形成学校在‘图书馆’中的良好氛围”[1]。2018年教育部印发的《中小学图书馆（室）规程》（以下简称“2018版《规程》”）进一步提出“以学校图书馆为中心，充分利用走廊、教室等空间，创建泛在阅读环境”[2]，为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提供了政策依据。近年来，随着一些省市先后发布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的标准文件，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进入新阶段。通过对三个版本《指南》的对比分析，有助于对中小学阅读空间相关标准的理解与把握，探究新时代中小学阅读空间高质量发展的路径，从而推动中小学阅读空间的高质量发展。

1 三个版本《指南》概述

1.1 《广州市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指南》概述

《广州市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指南》（以下简称“广州版《指南》”）起源于广州市教育基建和装备中心委托浙江大学承担研究的课题“构建广州市中小学阅读空间环境研究”。2019 年11 月26 日，在该课题的终期评审验收会上，课题组提交的研究成果就包括《广州市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指南》[3]。2020年7月，由广州市教育基建和装备中心联合浙江大学编制的《广州市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指南》正式发布，成为全国首个《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指南》[4]。该指南包括总则、建设目标、理念原则、建设指引、建设路径与方法、附则六个部分，是国内第一份关于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方面的指引性文件，为中小学阅读空间的高品质建设提供了操作层面的技术支撑。

1.2 《海南省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指南》概述

2022年1月发布的《海南省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指南》（以下简称“海南版《指南》”）由海南省电化教育馆联合海南凤凰新华出版发行有限责任公司以及浙江大学共同编制。该指南包括总则、规范性引用文件、工作目标、理念原则、建设指引、管理指引、保障措施、用词说明与附录八个部分[5]。2022年9月8日，海南省教育厅又发布了《海南省中小学阅读空间评估指标》《海南省中小学最美阅读空间遴选方案》等配套文件[6]，接着开展了2022年海南省中小学最美阅读空间遴选活动[7]。

1.3 《广东省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指南》概述

《广东省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指南》（以下简称“广东版《指南》”）的研制工作于2021年7月1日正式启动，广东版《指南》建设部分委托浙江大学完成，在广州市探索的基础上进行修改完善；管理部分委托教育部装备中心完成，并争取相关的专业指导和专家支持。2021 年7 月30 日，教育部装备中心与广东省装备中心举行了《广东省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指南》项目启动仪式[8]。2022年11月4日，由教育部教育技术与资源发展中心指导、广东省教育厅组织专家研究制定的《广东省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指南》正式发布，该指南包括总则、基本原则、发展目标、空间规划与设计、空间设施设备配置、组织机制与队伍建设、文献信息资源建设、读者服务、实施保障、附录十个部分[9]。

2 三个版本《指南》的异同点

本文采用了比较研究法，以《广州市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指南》《海南省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指南》《广东省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指南》为研究对象，从适用范围、结构框架、主要内容、保障措施、附录方面对三个版本《指南》进行了比较分析，简单归纳了三个版本《指南》的相同之处，并重点比较分析了三个版本《指南》的不同点，从而得出三个版本《指南》的亮点及不足。

2.1 三个版本《指南》的相同之处

通过对比得知，三个版本《指南》都是聚焦“中小学阅读空间”这个主题，且都是省市教育主管部门委托浙江大学牵头编制，故三个版本《指南》的适用范围、结构框架以及主要内容等基本是一致的或者相似的。三个版本《指南》都是为了促进中小学阅读空间的规范化、现代化建设与管理，在结构框架上基本保持一致。其次，从具体内容上看，广州版《指南》与海南版《指南》在指导思想、功能价值、建设目标、理念原则、建设指引等方面的表述基本相同，内容基本一致。另外，三个版本《指南》附录部分的图书馆使用面积测算标准、图书馆（室）设施设备配置参考指引、泛在（公共）阅读空间设施设备配置参考指引等指标基本相同。

2.2 三个版本《指南》的不同之处

2.2.1 适用范围

广州版《指南》适用于广州市公办与民办全日制普通中小学的阅读空间建设；海南版《指南》适用于海南各地公办与民办全日制普通中小学的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其他类型学校参照实施；广东版《指南》适用于广东省全日制中小学校新建、改扩建的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中等职业学校、特殊教育学校、专门学校等机构可参照执行。可见，广州版《指南》仅提到“中小学”，适用范围较局限。广东版《指南》的适用范围最为具体，一是明确针对“新建、改扩建的阅读空间”；二是相对于海南版《指南》，广东版《指南》对参照实施的其他类型学校的表述更为具体。另外，广州版《指南》与海南版《指南》适用范围的相关描述放在前言部分，而广东版《指南》适用范围的相关描述放在总则部分。

2.2.2 结构框架

广州版《指南》包括六个部分19条以及2条附则5个附表，海南版《指南》包括八个部分26条以及9个附录，广东版《指南》包括十个部分39条以及8个附录。其中，海南版《指南》沿用了广州版《指南》的结构框架，只是增加了规范性引用文件、管理指引、保障措施等内容。而广东版《指南》的结构框架则更为具体，例如：广东版《指南》把建设指引分为“空间规划与设计”与“空间设施设备配置”两个部分，把管理指引分为“组织机制与队伍建设”“文献信息资源建设”“读者服务”三个部分。

2.2.3 主要内容

（1）原则及目标的表述不同

广州版《指南》包括坚持以人为本、坚持教育公平、富有教育思想、富有文化风格4个空间理念以及整体有序原则、未来导向原则、功能多元原则、适宜个性原则4条建设原则；海南版《指南》包括坚持以人为本、坚持教育公平、富有教育思想、优质赶超发展、富有文化风格5个基本理念，整体有序原则、未来导向原则、功能多元原则、适宜个性原则4条空间建设原则以及全岛统筹原则、规范品质原则、创新服务原则、以评促建原则4条阅读管理原则；广东版《指南》只包括以人为本、普惠共享，统筹规划、联动建设，多方参与、因校制宜，数智融合、创新发展4条基本原则，且表述用语与前两者几乎完全不同。其次，三个版本《指南》关于目标的表述也有差异。首先，广州版《指南》的“建设目标”与海南版《指南》的“工作目标”提到的4个目标从标题上看是一致的，但是表述上，海南版《指南》用语更为与时俱进，比如提到“教育新基建”“阅读新场景”“隐性课程”等。另外，广东版《指南》的4个“发展目标”则跟广州版《指南》和海南版《指南》的表述完全不一致。

（2）阅读空间建设指引的不同

海南版《指南》与广东版《指南》提到的中小学阅读空间主要包括：图书馆、泛在阅读空间、智慧阅读空间、合作型阅读空间等，相比广州版《指南》增加了合作型阅读空间。三个版本《指南》从建设标准、装修指引、设施设备指引等方面对阅读空间建设提出了要求，特别是对面积指标做了具体的规定，以图书馆为例，分别给出了小学图书馆、初中图书馆、九年一贯制图书馆、高中图书馆、完全中学图书馆等不同学段图书馆（室）使用面积指标。不同的地方在于，广州版《指南》及海南版《指南》把使用面积指标表格放在《指南》正文中，而广东版《指南》先在正文中用文字进行描述，再把不同学段图书馆（室）使用面积指标表格放在附录。另外，广东版《指南》还给出了建筑设计等相关要求，如：合规合理设计、功能灵活设计等。

（3）阅读空间管理指引的不同

由于广州版《指南》只是阅读空间建设指南，故不涉及阅读空间管理方面的内容。海南版《指南》的管理指引包括文献资源高质量管控与配置、创新文献资源的采购流通管理、提高支持优质阅读服务的技术水平、提升学校阅读服务水平等内容，广东版《指南》的管理指引包括组织机制及队伍建设、文献信息资源建设、读者服务等内容，而且两者内容有一定区别。比如：①在队伍建设方面：广东版《指南》的相关表述基本和2018版《规程》保持一致。当然广东版《指南》也有“建立完善资格准入等制度，不断提高管理队伍中图书馆专业人员比例”这样的新提法。而海南版《指南》提出“各地创造条件增加图书馆员编制，原则上按每500学生配1个专职馆员编制”“鼓励试点共享型专职馆员编制”等新要求，相对比较具体，操作性比较强。②在读者服务方面：海南版《指南》从保障师生阅读时间、加强阅读场所使用管理、加强日常阅读指导等方面做了要求。而广东版《指南》则提出阅读空间的服务包括新生入馆教育、阅读课程、教师教育教研、家庭阅读指导、无障碍阅读服务等，要求更为具体、更为全面。

2.2.4 保障措施

广州版《指南》没有专设保障措施章节。海南版《指南》与广东版《指南》都对强化组织领导、加大经费投入等方面作了阐述。不同的地方在于，海南版《指南》提到推进阅读空间用后评估等。广东版《指南》提出完善多方支持机制，支持阅读空间建设。

2.2.5 附录条款

除了用词说明和术语说明，广州版《指南》与海南版《指南》都有《阅读空间建设图例》，海南版《指南》还包括《阅读空间建设示范案例》。其次，海南版《指南》跟其他版本相比，附录还包括了《中小学清理图书登记表》《中小学剔旧图书登记表》等。此外，广东版《指南》则是增加了智慧阅读空间设施设备配置参考指引。

3 三个版本《指南》的亮点及不足

3.1 三个版本《指南》的亮点

3.1.1 中小学阅读空间的定义得到了明确

三个版本《指南》对中小学阅读空间做出了定义，广东版《指南》认为中小学阅读空间以面向师生提供文献信息资源借阅服务为主，具有阅览、借还、教学、研讨、自学、文创、展陈、休憩及读者其他文化活动和增值服务等功能的公共校园文化空间，承载服务学校教育、教学、科研等重要价值，是学校课内教育与课后服务的重要渠道，也是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有机组成部分[9]。另外，三个版本《指南》都对中小学阅读空间的物理范畴进行了明确，认为中小学阅读空间包括4 种类型：以图书馆（室）为主，包含泛在阅读空间、智慧阅读空间和合作型阅读空间[10]。

3.1.2 阅读空间建设的目标及原则清晰可行

广州版《指南》与海南版《指南》提出“建设一流基础设施、提供品质阅读服务、提升学校文化品位、推动辐射全民阅读”的建设目标。广东版《指南》则提出“到2025年，建设理念更加先进、保障更加全面、制度更加完备、服务更加高效的高质量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体系，推动全省中小学阅读空间与阅读服务的科学化、规范化和标准化发展”的发展目标。其次，海南版《指南》提出了“整体有序、未来导向、功能多元、适宜个性”空间建设原则以及“全岛统筹、规范品质、创新服务、以评促建”空间管理原则，非常清晰，也具有指导性。

大部分地市级传统媒体还是参照行政化管理模式，专业人才的入编招聘按事业单位统考方式，缺乏人力资源有效合理配置机制，在薪酬分配和绩效考核等方面，新媒体部门的管理系统也不够完善成熟，有的绩效考核长期拿传统媒体岗位做参照系，同工不同酬现象普遍存在。由于体制束缚、机制僵化，一方面新媒体部门人才流失严重；另一方面，在传统媒体岗位人员又新媒体素养不够，难以有效为新媒体发展输送优秀人才，导致媒体融合步伐缓慢。

3.1.3 阅读空间建设面积等指标可操作性强

以阅读空间建设面积这个指标为例，广东版《指南》不仅给出了中小学图书馆（室）使用面积测算说明，还给出了不同学段图书馆（室）使用面积指标，特别是对不同学段的图书馆（室）或泛在阅读空间，都给出了I类示范性指标以及II类基础性指标2种面积标准供参考[10]。此外，海南版《指南》与广东版《指南》的《中小学图书馆（室）藏书量标准》也给出了不同学段图书馆（室）基准及示范2种指标供参考。这些指标非常具体，而且具有可操作性，中小学阅读空间可以直接对照指标进行建设。

3.1.4 空间管理涉及资源建设、技术、人员以及服务等非常全面

海南版《指南》提出文献资源要高质量管控与配置，同时要求规范文献资源采购，拓展文献资源补充渠道，并提出中小学文献资源的流通创新的措施，如：建立馆校资源共享机制、建立“县买校用”图书采购制度、建立面向乡村学校的流动图书站以及发挥“阅读大脑”共建共享等。广东版《指南》则提出制定文献信息资源的发展规划，确保文献信息资源质量。另外，在信息技术方面，海南版《指南》要求提升阅读空间信息化条件，建设一流云端的海南中小学“阅读大脑”。在队伍建设方面，两个版本《指南》都对加强人员队伍配备、提升管理人员专业素养、建设志愿者队伍等作了具体指引。在保障方面，海南版《指南》提出开展“最美阅读空间”评比，广东版《指南》则提出组织开展“书香校园”建设系列活动。

3.1.5 阅读空间建设图例及示范案例等参考指引有实践价值

三个版本《指南》的附则都有一些比较适用的参考指引，比如广州版《指南》与海南版《指南》的《阅读空间建设图例》罗列了各种各样的阅读空间建设图例，包括不同类型阅读空间的空间选址示例、不同功能空间的功能规划示例、不同阅读空间的方案设计示例、朗读亭等智能设施的示例、阅读家具示例等等。海南版《指南》的《阅读空间建设示范案例》提供了童趣风格、清新风格、现代明快风格、现代中式风格等不同风格阅读空间建设示例供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参考。

3.2 三个版本《指南》的不足

4 新时代中小学阅读空间高质量发展的路径

通过对三个版本《指南》的解读及比较分析，笔者结合三个版本《指南》有关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的要求及指引，梳理出新时代中小学阅读空间高质量发展的未来路径，为中小学阅读空间的高质量发展提供参考。

4.1 落实建设指标，建设一流阅读空间

2023年全国教育工作会议提出“要把开展读书活动作为一件大事来抓，引导学生爱读书、读好书、善读书”[11]，中小学校要抓住机遇，贯彻落实2018版《规程》，特别是要对标《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指南》不同类型、不同学段阅读空间的使用面积指标以及选址、功能设置、装修、设施设备等相关要求，遵循中小学阅读空间的建设目标及建设原则，结合学校文化，打造不同风格的阅读空间，建设符合学校文化特色的一流图书馆、泛在阅读空间、智慧阅读空间、基于馆校合作等模式的合作型阅读空间，为师生阅读、教学教研、课内教育及课后服务提供优质的阅读环境。

4.2 坚持质量导向，完善馆藏资源体系

2018版《规程》要求中小学校制定馆藏文献信息建设发展规划，完善馆藏资源采购及配备办法，开展清理审查，不断提高馆藏资源质量[12]。广东版《指南》及海南版《指南》进一步强调确立文献资源“质量导向”替代“量化导向”的配置理念，不断优化馆藏结构，提升馆藏质量。在不断规范采购机制的同时积极参考教育部最新修订的《全国中小学图书馆（室）推荐书目》和《中小学生阅读指导目录》进行图书配备和更新，特别是严格落实教育部《中小学生课外读物进校园管理办法》以及相关文件精神，经常性地开展图书的清理审查、增新剔旧，加强新采购图书、漂流图书、捐赠图书的入口把关。此外，双减政策背景下，馆校合作开展文献资源共享的探索及实践不断涌现，例如：佛山市图书馆与各中小学校签订合作协议推动馆校共建、苏州图书馆开展馆校合作建设分馆等[13]，为进一步摸索公共图书馆与学校之间的资源共建共享提供了无限可能。其次，中小学阅读空间要注重数字资源建设，丰富数字资源样态，力争完善馆藏资源体系。

4.3 赋能信息技术，打造智慧阅读场景

2018 版《规程》提出，“中小学图书馆实行信息化、网络化管理”[2]。国际图书馆协会与机构联合会（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Library Association and Institution, IFLA，简称“国际图联”）《学校图书馆指南（第二版）》第4章“学校图书馆的实体和数字资源”提到，“借由技术，学校图书馆可以延伸至学校的每一个角落，也延伸至社群。技术也促成了学校图书馆资源的全天候获取，超越了教学日和校历的限制。”[14]三个版本《指南》进一步提出构建“人人、时时、处处”可读书的“阅读新场景”，鼓励中小学阅读空间依托先进技术和装备，提供跨媒介的文献信息资源和智能化阅读服务的场所，打造“资源可共享、环境可感知、行为可记录、读群可联接”的智慧阅读场景。此外，海南版《指南》还提出规划建设功能多元的中小学“阅读大脑”，借助公众号、视频号、APP等形式的云上阅读管理与交流空间，加强阅读推广及阅读交流。

4.4 拓展服务内容，提升阅读服务质量

习近平总书记在《致首届全民阅读大会举办的贺信》中指出“希望全社会都参与到阅读中来，形成爱读书、读好书、善读书的浓厚氛围”[15]。《广东省全民阅读促进条例》明确提出“中小学校应当鼓励教师开展阅读指导，开设必要的阅读课程，开展各种形式的校园阅读活动”[16。2018 版《规程》提出“开设新生入馆教育、阅读指导课等，创新各类资源使用方式，组织形式多样的阅读活动”[17]。三个版本《指南》则提出做好基本服务、读者教育、阅读活动、教育教研服务之余，进一步拓展服务内容，如：加强阅读课程，保障师生阅读时间；加强阅读评价与个性化指导；加强家庭阅读指导，鼓励设置家长定期开放日；关注特殊学生，鼓励无障碍阅读服务等等。此外，中小学阅读空间要确保阅读空间与智慧型阅读空间的开放时间，加强学科教师对阅读的引领，推进阅读空间与学科教学的深度融合，提升阅读服务质量，真正推动图书馆等阅读空间成为重要的课程教学资源。

4.5 强化保障机制，建立专业化管理队伍

中小学阅读空间要实现高质量发展，需要进一步加强各级政府职能部门的统筹协调，需要进一步明确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的责任主体，发挥教育主管部门在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各环节的职能作用，落实“政府支持、学校主导”原则以及相关经费保障，同时完善多方支持等保障机制，形成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的合力。其次，《学校图书馆指南（第二版）》提到学校图书馆的成功依赖于三个必要条件中，第一个必要条件就是具备专业资格的图书馆员，且认为学校图书馆应该包括专业图书馆员、辅助人员以及志愿者等[18]。广东版《指南》及海南版《指南》同样提出要建成由荣誉馆长、馆长、专兼职馆员以及志愿者等组成的中小学阅读服务队伍。另外，广东版《指南》及海南版《指南》还对引进专业人才以及提升现有管理人员素质方面做了要求，比如：建立完善资格准入、职称管理、岗位聘用等制度，优化队伍结构，推动中小学阅读空间管理队伍专业化；创造条件增加图书馆员编制，试点流动型专职馆员；定期开展管理人员分层分类的专业培训，提升阅读服务人员的专业素养等等。

4.6 树立典型榜样，以评估促阅读空间发展

广东版《指南》要求及时总结阅读空间建设的先进经验，推广具有示范效应的建设模式。广东省教育厅近年来坚持开展“书香校园”建设系列活动，并且于2020年及2022年分别举办广东省中小学“最美阅读空间”评选活动。2020 年评选出“最美阅读空间”68个，2022年评选出“最美阅读空间”85个，一批又一批优质的阅读空间得到表彰[19]。海南版《指南》颁布后，海南省教育厅也开展了2022年中小学最美阅读空间遴选活动，一共21所学校获得“最美阅读空间”称号[20]。可见，通过评选中小学“最美阅读空间”，总结阅读空间建设及管理的典型案例，有助于促进中小学阅读空间的高质量发展。此外，《学校图书馆指南（第二版）》认为评估帮助决策或问题解决，可以影响人们对图书馆的看法和发起人们对学校图书馆的支持[18]。海南版《指南》与广东版《指南》都提出要把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工作纳入教育部门、教育技术装备机构和学校负责人业绩考核与督导评估体系，加强日常督导检查与指导引领，故在落实三个版本《指南》过程中，制订中小学阅读空间的评估办法，开展有效的评估，以高质量评估促阅读空间高质量发展显得非常重要。

5 结语

本文通过对《广州市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指南》、《海南省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指南》以及《广东省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与管理指南》的比较分析，归纳总结了三个版本《指南》的异同点，从而得出三个版本《指南》的亮点及不足，并梳理新时代中小学阅读空间高质量发展的未来路径，为中小学阅读空间的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实践参考。该研究还丰富了中小学阅读空间建设的理论体系，为中小学阅读空间的下一步实践与研究打下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