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出版前撤稿的原因与对策分析——以《湖南工业大学学报》59篇撤稿论文为例

姜利民，廖友媛，申 剑

（湖南工业大学 期刊社，湖南 株洲 412007）

0 引言

近年来，期刊撤稿事件屡见不鲜，给学术界和期刊发展带来了严重影响[1]。由湖南省教育厅主管、湖南工业大学主办的《湖南工业大学学报》（以下简称学报）作为一本地方性、工程技术综合类普通科技期刊，也遭受了撤稿问题的困扰，特别是近几年出版前论文的撤稿问题，更是多次延误了刊物的出版计划。且近几年学报的撤稿论文有逐年增加之势，这些行为不仅极大地挫伤了编辑的工作积极性，而且扰乱了学报编辑部的正常出版工作计划，造成期刊编辑部人力、物力和财力等资源的浪费。

通过查阅相关文献发现，目前无论是期刊界还是学术界对论文出版前撤稿的行为都没有较明确的界定，在处理这种行为时也仍然处于无章可循、无法可依的状态。学者们的相关研究主要从宏观[2-9]角度分析撤稿的原因与对策，所描述的对策多从宏观政策层面着手，而从微观角度，即具体刊物的分析还比较少，因此，本研究从自身的工作实践角度，以学报59 篇撤稿论文为例，实证分析论文出版前撤稿的原因，并在此基础上提出相关建议，以期为同类期刊预防和减少撤稿现象提供借鉴。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选取

所有论文刊发前需要经过初审、评审、终审3 个阶段。高校学报比较注重同行评审意见，一般若论文能通过专家评审，则基本上能通过终审，即很可能被录用。而初审意见只是参考，一般不作为刊物录用稿件的主要依据，所以初审退稿、退修未返回的稿件不列入此次研究对象。故本研究中的出版前撤稿论文为同行专家评审通过后，在评审退修、终审退修、录用待编辑、编辑校对各阶段撤出的稿件。

据统计，学报2018-01-01～2023-10-26 出版前撤稿论文已有61 篇，其中2 篇文章是因所排刊期不能满足投稿作者毕业要求，协调后在友刊《包装学报》上刊发，这没有浪费本部门人力、物力、财力，故不计入本次研究范畴，因此本研究的出版前撤稿论文数为59 篇。但2023年录用的稿件，部分处在录用待编辑阶段，在出版前还有可能撤稿。

1.2 研究方法

本研究通过登录北京勤云科技有限公司为学报开发的投稿系统，逐篇查阅撤稿论文相关信息，并以Excel统计论文的基本信息，包括稿件编号、研究内容、作者单位、作者身份以及论文的处理流程等。然后通过检索中国知网数据库，追溯撤稿论文的发表情况，并追踪电话来访记录和工作邮箱中撤稿邮件等方式，深入挖掘每篇论文的撤稿原因。

2 撤稿论文信息统计与分析

2.1 撤稿论文年份分布

学报2018-01-01～2023-10-26 拟发表的59 篇出版前撤稿论文的年份分布情况如图1所示。

图1 出版前撤稿论文的年份分布Fig.1 Year distribution of papers withdrawn before publication

由图1 可看出，统计年间学报出版前撤稿论文呈先增加后下降的变化趋势，于2021年达峰值。之所以出现拐点，可能跟编辑部的一些措施有关。因2021060 号稿件作者的学术不端行为，作者一稿多投被其他刊物录用后又没及时联系编辑部撤稿，编辑加工退回作者校对后才得知文章已在其他期刊发表。此事对编辑部的影响较大，不仅浪费了责任编辑的时间和精力，也浪费了编辑部的办刊经费，同时造成了刊物出版时间的延误，加上作者态度恶劣，因此，引起了部门的高度重视，不仅编辑们增强了对疑似重复投稿的审查，编辑部也对此事进行了处理，开启“黑名单”制度，故近两年出版前撤稿现象有所下降。

2.2 撤稿时段分布

表1 给出了论文的撤稿时段分布统计结果。

表1 撤稿论文时段分布统计结果Table 1 Statistical results of time period distribution of withdrawn papers

对于出版前撤稿论文，负责任的作者会及时跟责任编辑沟通，通过打电话或发邮件的形式告知编辑部，但不负责任的作者放任不理。由表1 的统计数据可知，在评审退修过程中撤稿的数量最大，高达38篇，占撤稿论文总数的64.4%；其次是录用待编辑稿件，为11 篇；再次是终审退修过程中撤稿，共7 篇；编辑校对过程仅撤稿3 篇。在审稿过程中撤出的论文，于编辑而言只经历了初审和送审工作，对其工作量的影响相对较小，但同样增加了责任编辑的工作量，会影响责任编辑的工作积极性，且增加了专家评审环节的经费支出。对于已进入编辑校对阶段撤稿的3篇论文，看起来数量不多，但因责任编辑在初审和送审的工作基础上还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进行编辑加工与校对，其中有1 篇文章都已经进入印刷厂制版阶段，此时撤稿会对编辑部的正常工作流程造成极大的影响，使出版工作处于被动状态。

2.3 撤稿论文第一作者情况

表2 给出了59 篇撤稿论文的第一作者情况统计结果，表中第一作者身份中其他主要指在职人员和本科生，包括副教授（4 人）、工程师（2 人）、讲师（2人）、助理工程师（1 人）、本科生（4 人）。

表2 59 篇撤稿论文作者情况统计结果Table 2 Statistical results of authorship for 59 withdrawn papers

由表2 可知，从作者单位分布看，2018—2023年间59 篇出版前撤稿论文中，第一作者为湖南工业大学的有19 人；其他单位的有40 人，所占比例高达67.8%。因本刊主要是为本校师生员工服务，所以自由来稿主要为本校师生员工撰写的论文，而其他单位来稿量相对较少。据知网个刊查询数据，学报2018—2021年（知网的个刊查询数据滞后两年，只做旁证用，故未统计其后两年的数据）发文的929 位作者中，湖南工业大学占631 位，且较多作者发文多篇，最多的发文量为9 篇。可见，从作者单位分布看，撤稿量和发文量不成比例，故学报要尽量找出其他单位出版前撤稿的原因。

由投稿系统记录可知，这40 位外单位作者主要集中分布在安徽省和湖南省，其他有山东省、福建省、广东省、重庆市等。

从第一作者身份分布看，2018—2023年间59 篇出版前撤稿论文中，主要为在读硕士研究生撤稿，多达46 人，撤稿论文约占总量的78%；其次为副教授。本科生撤稿跟编辑部的要求相关，因本刊要求指导老师对论文把关，故导师应是第一作者或通信作者，导师没署名的不予刊发。除本科生外，其他类人员均面临评职称而需要发表论文的问题。

2.4 撤稿论文专业分布

学报作为工程技术类综合性学术期刊，主要刊载电气工程、信息技术、土木工程、机械工程等领域的高水平学术论文，开设“应用技术”与“碳达峰·碳中和”等特色栏目。同时，为了服务学校的学科建设，还刊发基础研究、管理科学与工程等文章。对59 篇撤稿论文的专业分布情况进行统计，结果见表3，其中管理科学与工程类里含了1 篇低碳经济和1 篇人居环境方向稿件。

表3 59 篇撤稿论文专业分布情况统计结果Table 3 Statistical results of professional distribution of 59 withdrawn papers 篇

由表3 可知，从撤稿论文报道内容看，这59 篇文章涵盖各专业领域。相较而言，出版前撤稿较多的研究领域为土木工程和管理科学与工程。知网学报2018—2021年学科发文量数据表明，电气工程类（含电力工业、自动化技术）有107 篇，土木工程类（含建筑科学与工程、公路与水路运输、铁路运输）72 篇，信息技术34 篇，数学31 篇，管理科学与工程（含金融、环境科学与资源利用、企业经济）共53 篇，其他专业方向发文较少，未独立给出。对比两组数据可看出，两者并不成比例关系，可能是因为土木工程和管理科学与工程类文章多与实例联系，时效性较强，故作者认为越快刊发越能凸显论文的价值，故采取“一稿多投”的策略，哪个期刊先录用、刊期越近就刊发哪个期刊。

3 撤稿原因分析

3.1 一稿多投

通过追踪撤稿后论文发表情况，分析稿件是否存在学术不端中的一稿多投现象。虽然本刊物的投稿系统中，有“未发表相似文献”比对功能，但因开发系统不一致，只能显示部分刊物投稿系统中的情况，故结合检索中国知网进行判定。通过检索中国知网，发现在本刊撤稿后的论文已在它刊发表的文章数量为21 篇，占撤稿论文总数的35.6%，稿件的基本信息如表4所示，检索截至2023年10月26日。但定稿前—2023-11-07日，研究组成员重新查阅了2023年撤稿入选样本的知网数据，发现2023063 号稿件已经在《齐齐哈尔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3年第6 期上刊发，作者在本刊的投稿日期和在该刊的投稿日期只相差一天，本刊投稿日期为2023-04-07，然后2023-04-08 作者又将其投往《齐齐哈尔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这又是1 篇典型的一稿多投论文。

表4 本刊撤稿后在它刊发表的稿件基本信息Table 4 Basic information of the papers published in other journals after the manuscript withdrawal

《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第三十五条规定,著作权人向期刊社投稿的，自稿件发出之日起30日内未收到期刊社通知决定刊登的，可以将同一作品向其他期刊投稿，但双方另有约定的除外。根据此要求，表4 中的21 篇论文，通过对比投入本刊日期和发表于它刊的收稿日期这两栏信息可知，其中有10 篇文章在30日之内改投的它刊，有7 篇文章，刊物未标出收稿日期，但从它发表的刊期数可知，一般刊物较快的见刊周期约为3～6 个月，由此可推断出，此7篇文章在投入它刊的日期与投本刊日期应该相差不到30 d，因此这7 篇也属于学术不端行为中的一稿多投现象。但根据本刊稿约约定，若投稿3 个月后未收到编辑部处理信函，可改投它刊。从这一角度分析，表中有20 篇稿件都属于一稿多投现象，其中只有2018017 号稿件属于正常改投它刊。因此，稿件被它刊先于本刊录用是撤出本刊的主要原因。出版前撤稿的作者大多存在学术不端行为。

北京勤云科技有限公司为学报开发的投稿系统中有“未发表相似文献”比对功能，如图2所示。

图2 办刊系统中的未发表相似文献比对功能示例Fig.2 Example of unpublished similar literature comparison function in the publishing system

但是已经在它刊发表的21 篇稿件中有12 篇论文，在本刊物的投稿系统“未发表相似文献”中不存在，说明这些刊物的投稿系统不是勤云科技有限公司开发的，数据不可以共享。故通过逐篇查阅投稿系统中其余38 篇撤稿文章的未发表相似文献比对功能，比对其作者信息、文章标题和相似度，发现除已在它刊发表的21 篇文章外，另有10 篇本刊撤稿但未发表的稿件，在投稿本刊前后，作者还投稿其它刊物，稿件基本信息如表5所示，对比投稿日期可知，这10 篇文章可能存在“一稿多投”现象，即存在学术不端行为。且还有4 篇稿件在它刊处于待处理阶段，并未退稿。特别是2023022、2021084、2021074、2020173 号稿件，在不同刊物的投稿日期为同一天或只相差1 d，可确定为一稿多投论文。

表5 未发表稿件在学报投稿系统中一稿多投现象统计结果Table 5 Statistical results of multiple submissions of unpublished manuscripts in the Journal submission system

因此，撤稿的59 篇论文中，一共有31 篇稿件存在学术不端现象，约占总撤稿量的52.5%，由此可见，作者撤稿的主要原因还是“一稿多投”。这可能是因为作者的毕业要求或项目结题等，为提高论文的命中率而选择一稿多投。

3.2 稿件问题多而作者修改不到位

从学报投稿系统中查阅59 篇撤稿文章的处理意见可知，审稿退修阶段撤稿的45 篇文章中有25 篇稿件的处理意见为退修半年以上未返回，故编辑部做退稿处理。这部分稿件的作者未与编辑部沟通，既没有电话来访记录，又没有收到要求撤稿的邮件，可能的原因是要改动的地方太多，不想改或者针对意见修改后改投他刊，如3.1 中的2018017 号稿件，作者修改完，过了刊物约定的三月之期后改投《采矿技术》。有9 篇稿件撤稿处理意见是作者认为稿件评审专家提出的问题太多而放弃，具体为3 位作者认为有些数据处理或原图需要原就读学校提供，毕业后资源有限，自己修改会不到位，故要求退稿；有的作者因为毕业后参加工作，不再从事科学研究工作，论文发表与否不会影响其工作，需要修改的话就放弃发表；也有作者是因为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对论文进行修改，不得不放弃发表论文；还有一类作者对自己不负责，因专业功底不深而畏难，不愿意修改论文。特别是管理类文章作者，其根据文献“依样画葫芦”建模，理解不透彻，编辑或评审专家指出问题后没法解答，最终因编辑退修时没有底气而撤稿，改发其他对文中的原始图表和建模中的量符号书写要求较低，甚至不需要修改的刊物。研究组成员在查询撤稿论文是否在其他刊物发表过程中发现，少量作者选择的刊物发表后的文章编校质量远不如本刊。

3.3 审稿或出版周期太长

从学报投稿系统中查阅59 篇出版前撤稿文章的处理意见得知，有8 篇稿件处理意见为作者认为审稿周期太慢，要求撤稿。其实这一理由有些是作者的借口，而不是退稿的正当理由，如2022157 号稿件，稿件收稿日期为2022-09-07，终审退修日期为 2022-10-20，一个多月时间里经过了初审、初审退修、同行专家评审、评审退修、同行专家把关、终审整个评审流程，编辑部的处理没有耽搁时间。这也可以从表5 中的收稿日期和最后一次退修日期看出来，除了2022204 号稿件外，其他文章的处理时间均在3 个月以内。根据学报办刊系统统计中心审理周期统计数据，系统中的2 904 篇论文平均审理周期为50 d，单篇稿件的评审记录中超出3 个月审理周期的文章多为多次退修、多次审理的稿件；或者是遴选的评审专家不便审稿，多次更换评审专家耽搁了评审周期；或者是退回作者修改，历时半年以上未返回的稿件，编辑进行退稿处理，此类文章的评审周期基本上达200 d。所以对于一般期刊，可能存在审稿周期太长导致稿源流失现象，但作者借用这一因素撤稿，也鞭策编辑们要实时处理稿件。

录用待编辑撤稿的11 篇稿件中，查阅作者的电话来访记录，主要撤稿原因为作者对编辑部对论文的刊期安排不满意，出版周期太长，怕“夜长梦多”。这个问题确实存在，是编辑部亟待解决的问题，可从刊物的发文时滞看出，图3所示为2018—2021年学报出版时效分析统计结果（https://jif.cnki.net/Journal/DalayAnalysis.aspx?pykm=ZZGX）。

图3 2018—2021年学报出版时效分析趋势图Fig.3 Publication timeline analysis trend chart of the Journal of 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from 2018 to 2021

由图3 可知，近年来学报的平均出版时滞在200 d 以上，2019年达峰值267.1 d，其后下降，这可能是因为采取了整本网络优先出版1 期的改进措施办刊，从而缩短了发文时滞。

3.4 期刊级别不能满足作者毕业要求

从学报投稿系统中查阅59 篇出版前撤稿文章的处理意见得知，有3 篇稿件的处理意见为导师不同意发表。其中两篇为编辑部安排的刊期不能满足作者毕业要求，虽然网络优先出版时间能满足毕业要求，但学校要求必须为纸质版样刊，故撤稿。另有2020056号稿件，它是在编辑校对过程中撤稿的，论文已经进入印刷厂制版阶段，但作者致电编辑部要求撤稿，因本刊为普通期刊，学院政策要求必须在中文核心期刊上发表论文才能毕业，故在本刊发表的文章不能满足毕业条件，而作者短期内又写不出新文章，故导师建议其将该文改投它刊，从本刊撤稿。这一现象主要发生在研究生投稿中，退修未回而撤出的稿件中也有少量类似现象。主要是因研究生对学院要求不了解，加上投稿前未与导师商量，因此，编辑部今后应加强对投稿时的版权协议签署管理。

4 防范建议

4.1 多措并举，尽量遏制“一稿多投”

科研诚信是科技创新的基石，是保障我国科技事业健康发展的紧迫任务[10]。因此，应尽量遏制“一稿多投”等学术不端行为。相关部门应出台相关政策，规范作者行为，增强科研诚信意识。目前，对出版前擅自撤稿的作者，应该承担什么责任，尚无相关的法律法规。可通过制定政策法规、加强教育宣传、建立诚信档案、严格把控论文发表环节、加强监督和管理、建立激励机制等措施，有效提高作者的规范意识和科研诚信水平，推动学术环境的持续改善。

科研工作者是论文撰写和发表的主体，是科研诚信的第一责任人[11]。因此，建议加强学术道德教育。通过学术道德课程、讲座等形式，提高作者的学术道德意识。引导作者遵守学术规范，树立正确的学术价值观，提高其对学术不端行为的认知和防范意识。

期刊是发表园地，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期刊间的交流更为便捷。故建议加强各刊物间的合作与交流，可以从期刊集群角度考虑，建立期刊集约化平台，实现资源共享。如可以考虑开发一个统一的、标准化的投稿系统。作者只需要在一个系统中提交稿件，就可以轻松追踪到各稿件的状态，同时可以避免数据格式不兼容等问题。能够更好地共享资源、优化流程和提高效率。

编辑是论文刊发与否的“守门员”，编辑们需要在编辑出版工作中不断探索，尽量减少出版前撤稿的现象。为此，建议在稿件初审阶段，责任编辑充分利用网络信息资源甄选稿件。首先，利用投稿系统中的未发表文献比对功能，如果发现来稿有已投入它刊的记录，应与作者电话沟通，看其是否诚意投稿，才进入下阶段的审稿工作；如果作者态度不明朗，就做退稿处理。其次，进入中国知网的学术不端检测系统查重，如果检测到来稿已在该系统被提前检测，判断该文章可能存在一稿多投，就应先与作者沟通稿件情况，看是否专投本刊，若只是作者自己进行了检测，则继续评审，否则尽早退稿。再次，对已有“一稿多投”等非正常原因撤稿的文章作者建立黑名单，并予以惩罚，限定一定年限内不接收所有学术不端作者的来稿，态度恶劣的可扩展到不接收其所在单位的来稿，并通报其所在单位科研部门。

4.2 规范审稿处理流程，缩短审稿周期

数字化技术可大大提高审稿效率和质量，如采用在线投稿系统，可以简化投稿流程，提高投稿效率，编辑部现在基本上都采用了在线办刊系统，审稿流程较为规范。但在同行专家评议过程中，专家的用户名为常用邮箱，但现在微信交流较为普遍，专家登录邮箱的频率大大降低，故责任编辑送审前后应及时与专家沟通，询问专家是否方便审稿，并讲明刊物的审稿要求，明确审稿环节、审稿周期和审稿标准，一定时间后未返回则要及时提醒专家。同时，多与作者沟通，及时告知作者审稿情况，并要求作者能认真按修改意见修改，争取一次性修改到位，减少返修次数，缩短修回时间。

4.3 充分发挥网络优势，利用网络优先出版

为缩短出刊周期，建议充分发挥网络优势，应建立一个稳定、安全、高效的网络出版平台，并跟中国知网、万方、维普等数据库合作，编校完成后第一时间上网。此外，中国知网的优先数字出版及网络首发平台，可有效缩短论文发表时滞，国内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时间较纸质版平均缩短了2～3 个月[12]。学报为了缩短发文时滞，也利用该平台，实行了整本网络优先出版，现整期提前1 期网络优先出版，较纸质版出版时间提前了两个月。若编辑部备用稿件量充足，且编辑部人员能力许可的情况下，可考虑整本提前网络优先刊发。中国知网的优先数字出版及网络首发平台，对刊物有单篇网络优先出版和整本网络优先出版等合作模式，刊物可根据自身条件选择，充分发挥网络优先出版的优势。

4.4 增强编辑服务意识，最大程度帮助作者

第一，责任编辑通过示范修改方法，向作者展示如何进行修改，包括对语言、结构、参考文献等方面的修改。第二，责任编辑可以提供与论文相关的资源和建议，如参考文献、相关数据库、研究方法等。这些资源和建议可以帮助作者更好地完善论文，提高论文的质量和水平。第三，责任编辑与作者建立有效的沟通渠道，及时回答作者的问题，提供必要的指导和帮助。可以通过电话、电子邮件、QQ 在线等方式进行沟通，以便更好地帮助作者解决问题。第四，责任编辑应该关注作者的反馈，了解作者的需求和困难，并根据作者反馈进行相应的调整和改进。

5 结语

本研究以学报出版前撤稿的59 篇论文为例，多方面阐释了撤稿的原因，发现主要是因为作者一稿多投造成的，再者是作者的写作水平有限，评审意见太多，作者担心修改不到位而退却，还有因为出版周期太长而撤稿的，这些是可以通过努力而避免的。而极少数因期刊级别不够而撤稿的，则是刊物短时间内无法解决的。基于原因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刊物应防范出版前撤稿的相关建议，这对于提高一般期刊的质量和管理水平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未来的工作可以从新技术人工智能（AI）的角度着手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