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校考

黄祺

上期封面

上期周刊专题报道了如今上海最潮的夜生活——上夜校。夜校的课程以艺术、运动为主，可以总结为“无用之物”，但这些看似无用的技艺，又是能让人精神愉悦、身心健康的高级需求。

“夜校”一词由来已久，出于好奇我在网络上检索信息，想看看过去的夜校是什么样。

中国革命史上“夜校”曾留下独特的一笔。

1916年12月，湖南第一师范开设工人夜校，后由种种原因停办。1917年上半年，毛泽东主持第一师范学友会工作后，决定续办工人夜校。他用白话文起草了《工人夜学招学广告》，并和一批同学带着广告，深入到工人宿舍和车间，不到3日，报名的工人达102名。“列位工人来听我们说句白话：列位最不便益的是什么，大家晓得么？就是俗语说的：讲了写不得，写了认不得，有数算不得。……”这是毛泽东为夜校招生写的广告词，他一定是带着普及文化、启迪民智的宏大抱负去办夜校的，这一段经历一定也为他后来组织工人运动提供了经验。

上世纪50年代，夜校为一些青年提供了求学的途径。我从一篇2020年发表于《嘉定报》的小文章里看到一个故事：1950年，我在“启良中学”上初二，因父亲失业，家庭经济拮据，曾辍学两年之久。但其间也没有完全荒废学业，这要归功于“嘉定工人夜校”。……夜校中学部主要设初中语文和数理课程，分不同程度，由学生自行选读。我选的是相当于初二的语文和代数课。……夜校一般是周一至周六20：00至21：45之间上两节课，课间休息15分钟。

这位夜校学生后来复学后完成高等教育，成为了人民教师。

鹫岭郁岧峣，龙宫锁寂寥。

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扪萝登塔远，刳木取泉遥。

霜薄花更发，冰轻叶未凋。

夙龄尚遐异，搜对涤烦嚣。

待入天台路，看余度石桥。

重感冒了，涕泪横流，脑子里感觉有十斤水泥堵着。

见小赤佬在家辗转反侧胃口欠佳作天作地作死作活，上海阿姨提议：去吃碗热腾腾的苏帮面吧。

结果小赤佬完全被菜单上的桂花鸡头米吸引，吃得津津有味。那种甜丝丝，那种温暖，那种糖水从喉咙一路滋润到心肺的感觉，简直让人热泪盈眶。

秋天了，确实也到了以桂入馔的时节。前一阵喝了蛮多桂香奶茶、桂香咖啡之类，然论及饱满、清新、Q弹粉糯、蜜意柔情，什么都比不上江南这一碗亲切的桂花鸡头米啊。

宋之问人品不怎么样，诗是真不错。看到桂花、吃到桂花，总会想到他的“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风光奇丽，飘洒出世。虽然，他这首诗的主题其实是灵隐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