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强军思想的科学内涵阐析

张辉

摘要：新时代推进国防和军队建设必须坚持贯彻落实习近平强军思想，牢固确立习近平强军思想在国防和军队建设中的指导地位。习近平强军思想着重通过坚持党对人民军队的绝对领导、实现党在新时代的强军目标、全面提高新时代备战打仗能力、加快国防和军队现代化、贯彻新时代军事战略方针、巩固提高一体化国家战略体系和能力，奋力开创新时代国防和军队建设新局面。

关键词：习近平强军思想；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军队建设

中图分类号：A8；E2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1494（2023）04-0012-06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西部项目“中国共产党建军视域下习近平强军思想及其重大发展研究”（20XKS009）。

当前，世界进入新的动荡变革期，我国国家安全形势不稳定性不确定性增大，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任务异常艰巨。能战方能止战，只有建设一支强大的人民军队，才能有效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才能有效应对外来军事威胁。新时代推进国防和军队建设必须贯彻落实好习近平强军思想和党的二十大精神，牢固确立习近平强军思想在国防和军队建设中的指导地位，努力开创国防和军队建设新局面。习近平强军思想内涵丰富，是一个完整的军事科学理论体系。其主要内涵体现在以下六大方面。

一、坚持党对人民军队的绝对领导

（一）党对军队绝对领导是人民军队建军之本、强军之魂

人民军队是中国共产党缔造的。数十年来，人民军队之所以能够经受住各种考验，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最根本的就是靠党的坚强领导。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坚持党指挥枪、建设自己的人民军队，是党在血与火的斗争中得出的颠扑不破的真理。”[1]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指出：“有一个时期，人民军队党的领导弱化问题突出，如果不彻底解决，不仅影响战斗力，而且事关党指挥枪这一重大政治原则。”[2]加强党对人民军队的绝对领导，实现党指挥枪，要做到三个方面：一是必须坚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根本原则和制度。这一根本原则和制度发端于南昌起义，奠基于三湾改编，定型于古田会议。1927年7月，南昌起义前夕，中国共产党成立了以周恩来同志为书记的中共中央前敌委员会作为起义最高领导机构，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第一枪；1927年9月，秋收起义部队在毛泽东同志的率领下，来到江西永新县三湾村，举行前敌委员会会议，对部队进行改编，确立了支部建在连上、实行官兵平等等崭新治军方略，从组织上确立了党对军队的领导，奠定了政治建军的重要基础；1929年12月，在古田会议通过的决议中，确立了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原则，确立了军队政治工作的方针、原则和制度。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人民军队永远不变的军魂。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根本原则主要包括全军对党要绝对忠诚，“军队最高领导权和指挥权属于党中央、中央军委，中央军委实行主席负责制”[3]244。制度主要包括党委制、政治委员制、政治机关制、党委统一的集体领导下的首长分工负责制、支部建在连上等。二是必须全面加强军队党的领导和党的建设。军队党的建设包括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建设、制度建设和反腐败斗争，与地方党的建设内容一致，形成了新时代党的建设总体布局，其中最根本的是政治建设，决定着党的建设的方向和效果，因此要始终将政治建设摆在首位，即要牢固确立习近平强军思想在国防和军队建设中的指导地位，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贯彻军委主席负责制。三是着力提高坚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政治自觉和实际能力。西方敌对势力从来没有停止对我军拔根去魂的行动，“极力鼓吹‘军队非党化、非政治化和‘军队国家化”[4]，妄图改变我军性质，使我军脱离党的领导。对于这种图谋，广大官兵必须保持高度警觉。我们要加强对官兵的思想政治教育，确保全军坚定不移听党话、跟党走，始终同党中央和中央军委保持高度一致，坚决听从党中央和中央军委指挥。

（二）健全贯彻军委主席负责制体制机制

军委主席负责制是坚持党对人民军队绝对领导的根本实现形式，是确保军魂永驻、长城永固的“定海神针”，它解决的是我军最高领导权和指挥权问题。其基本内涵就是“中央军委主席负责中央军委全面工作，领导指挥全国武装力量，决定国防和军队建设一切重大问题”[3]245。《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中国共产党章程》都明确规定中央军事委员会实行主席负责制，从国家根本大法和党内最高法规层面规定了军委主席负责制的最高权威性和严肃性。“兵权贵一、军令归一。”[5]全面深入贯彻军委主席负责制，全军各级要把贯彻军委主席负责制作为最高政治要求来遵守，作为最高的政治纪律来维护。要认真落实中央军委印发的《关于深化军委主席负责制贯彻落实的若干意见》，提高请示报告、督促检查、信息服务“三项机制”执行质量，确保全军绝对忠诚、绝对纯洁、绝对可靠。

二、实现党在新时代的强军目标

（一）建设一支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人民军队

2013年3月1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第十二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解放军代表团全体会议讲话中首次提出建设一支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人民军队的目标，这是习近平强军思想的逻辑起点，主要是从军队的性质、宗旨、作风、战斗力层面提出。“听党指挥是灵魂，决定军队建设的政治方向；能打胜仗是核心，反映军队的根本职能和军队建设的根本指向；作风优良是保证，关系军队的性质、宗旨、本色。这三条明确了加强军队建设的聚焦点和着力点，决定着军队发展方向，也决定着军队生死存亡。”[3]246

（二）到本世纪中叶把人民军队全面建成世界一流军队

2017年10月，習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要在本世纪中叶把人民军队全面建成世界一流军队的强军目标。这一强军目标的提出主要从军队的现代化水平层面考量。世界一流军队必须要具备军事理论现代化、军队组织形态现代化、军事人员现代化、武器装备现代化。把我军建成世界一流军队，实现以上四个方面现代化，党中央作出新“三步走”战略安排，即“到二○二七年实现建军一百年奋斗目标，确保掌握捍卫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战略主动；到二○三五年基本实现国防和军队现代化，机械化高度发达，信息化基本实现，智能化取得重大进展，基于网络信息体系的联合作战能力、全域作战能力全面提高；到本世纪中叶全面实现国防和军队现代化，把人民军队全面建成同我国强国地位相称、能够全面有效维护国家安全、具备强大国际影响力的世界一流军队”[3]251。

以上两方面强军目标的提出，是着眼于适应世界格局发展演变和中国周边安全形势变化、解决人民军队发展面临的突出问题和矛盾、总结中国共产党建军治军成功经验、有效履行新时代使命任务而提出的。“人民军队必须服从服务于党的历史使命，把握新时代国家安全战略需求，为巩固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提供战略支撑，为捍卫国家主权、统一、领土完整提供战略支撑，为维护我国海外利益提供战略支撑，为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提供战略支撑，担当起党和人民赋予的新时代使命任务。”[3]247

三、全面提高新时代备战打仗能力

军队是要准备打仗的。我军是执行党的政治任务的武装集团，既要政治过硬，也要本领高强，这个本领就是能打仗、打胜仗。“打仗硬碰硬，训练

必须实打实。”[3]249军事训练是生成和提高战斗力的基本途径，是最直接的军事斗争准备。习近平总书记对军队提高实战化军事训练水平、提高备战打仗能力十分重视。他指出：“要始终坚持战斗力这个唯一的根本的标准，全部心思向打仗聚焦，各项工作向打仗用劲。”[6]他强调：“坚持聚焦备战打仗，坚持实战实训、联战联训、科技强训、依法治训。”[7]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坚持边斗争、边备战、边建设”[8]55，“深入推进实战化军事训练”[8]56等部署。习近平总书记在视察东部战区机关时强调：“要深化战争和作战筹划，建强战区联合作战指挥体系，大抓实战化军事训练，加快提高打赢能力。”[9]2012年以来，全军广泛开展各战略方向使命课题针对性训练和各军兵种演训。各战区强化联合训练主体责任，扎实开展联合训练，结合各战略方向使命任务，组织“东部”“南部”“西部”“北部”“中部”系列联合实兵演习，努力提高联合作战能力。陆军广泛开展军事训练大比武，实施“跨越”“火力”等实兵实装实弹演习。海军拓展远海训练，航母编队赴西太平洋海域开展远海作战演练。空军加强体系化实案化全疆域训练，常态化开展“红剑”等系列体系对抗演习。火箭军组织对抗性检验性训练，强化联合火力打击训练，常态化开展“天剑”系列演习。战略支援部队积极融入联合作战体系，扎实开展新型领域对抗演练和应急应战训练。各军兵种备战打仗能力得以大幅提升，各部队成为招之能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精兵劲旅。

四、加快国防和军队现代化

（一）坚持以强军战略布局为基本途径

习近平总书记以宽宏的视野提出了政治建军、改革强军、科技强军、人才强军、依法治军强军布局。政治建军是立军之本，是我军建军治军的基本原则和重要方略，通过开展军队政治工作来实现其目标。政治建军的目标是确保人民军队性质、宗旨、本色永远不变，永远听党指挥。人民军队是中国共产党缔造和领导的人民军队，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本色是英勇善战、艰苦奋斗。我军能够坚持人民军队性质、宗旨、本色永远不变，主要依靠军队的政治工作来实现。军队政治工作以政治建军目标和原则为根本遵循，其基本任务是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尤其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全军指战员，在政治、思想和组织上保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坚持人民军队的革命性质和军队建设的正确方向，贯彻执行党的纲领、路线和国家的宪法、法律，保证军队内部的团结和军队素质、战斗力的提高，完成军队所确定的各项任务。军队政治工作是我军最大特色、最大优势和看家本领，是我军的生命线，是我军同一切其他性质军队的最大区别，今后我军要继续充分发挥政治工作生命线作用，为实现党的强军目标提供根本保证和强大动力。一是要建强人民军队党的组织体系。认真落实各项组织生活制度，增强各级党组织的领导力、组织力、执行力，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选人用人重要指示，坚持党管干部、党管人才，把政治标准放在首位，做好从政治上培养、考察、使用人才工作，确保枪杆子永远听党指挥、永远掌握在忠于党的可靠的人手中。二是要推进政治整训常态化制度化。要把理想信念、党性原则、战斗力标准、政治工作威信四个带有根本性的东西在全军牢固树立起来，构建新时代人民军队思想政治教育体系，传承红色基因，繁荣发展强军文化。三是要持之以恒正风肃纪反腐。要大力弘扬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树立正气正风。要坚持全面从严治党、全面从严治军、全面从严执纪、全面锻造过硬基层，坚决惩治腐败。2014年10月中央军委在古田召开全军政治工作会议，对政治建军作出重要部署，引领全军重整行装再出发。我军先后出台了一系列具体政治建军举措，中央军委印发《关于加强军队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深入落实政治建军举措。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军政治建军工作成效显著，部队的光荣传统、优良作风得以恢复和发扬，战斗力得以提升，政治生态得到有效治理，提振了军心士气，重塑了军队形象。

改革强军是必由之路。我们这支军队，靠改革创新走到现在，也要靠改革创新赢得未来。党中央坚持把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作为决定军队未来的关键一招，作为提升军队战斗力的必由之路。习近平总书记亲自担任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领导小组组长，领导、设计和推动中国特色军事改革，开辟了新时代改革强军之路。目前，这一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最为广泛、最为深刻的军队改革已基本完成，解放军四总部划分为军委的十五个部门，新建了火箭军、战略支援部队两大军种，成立陆军司令部和中央军委联勤保障部队，七大军区被改为五大战区，形成了军委管总、战区主战、军种主建新格局。这次国防和军队改革是一次整体性、革命性的变革，是军队真正的脱胎换骨一般的重构、重建、重塑，改革成效显著，达到了预期目标。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人民军队体制一新、结构一新、格局一新、面貌一新，现代化水平和实战能力显著提高，中国特色强军之路越走越宽广。”[8]12

科技强军是核心之举。科技是核心战斗力，是军事发展中最活跃、最具革命性的因素。科技深刻影响到国家安全和军事战略全局，深刻影响到我军建设发展。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科技强军。2014年12月，他在出席全军装备工作会议时强调要把裝备建设放在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优先发展的战略位置来抓。党中央明确要实施国防科技和武器装备重大工程，坚持科技强军。一方面，要加速信息化武器装备建设，增强对外军事威慑能力和打赢信息化战争能力。近年来，我军在信息化智能化武器装备建设方面取得重大突破和长足进步。另一方面，要增加新域新质作战力量比重。新域新质力量是当代军事发展的风向标，代表着军事技术和作战方式的发展趋势，是大国战略竞争的热点领域，也是制胜未来的关键领域。新域新质力量主要包括网络技术和网络作战力量、太空技术和太空作战力量、深海技术和深海作战力量、超高音速技术和超高音速作战力量、无人技术和无人作战力量、激光技术和激光作战力量、特种技术与特种作战力量等。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军在新域新质作战力量建设方面取得长足进步，捍卫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战略能力大大提升。

人才强军是强军之道。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强军之道，要在得人。”[10]人才是人民军队实现高质量发展、参与并引领世界新军事革命和打赢未来信息化智能化战争的核心资源、关键要素，对于推进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实现新时代强军目标具有重大现实意义。要抓好联合作战指挥人才、新型作战力量人才、高层次科技创新人才、高水平战略管理人才培养使用，发挥好军士和文职人员作用。要把广大人才干事创业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充分激发出来。我军的新型人才培养体系由院校教育、部队训练实践、军事职业教育三位一体构成。党中央提出要建强新型军事人才培养体系，为加强新时代军事人才培养工作提供了行动指南。

依法治军是强军之基。1927年建军以来，依法治军、从严治军一直是我军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的基石与保证。军队越是现代化和信息化，越是要法治化。2014年10月23日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提出深入推进依法治军从严治军，将依法治军纳入全面依法治国总盘子，上升为党和国家的意志。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贯彻依法治军战略，提高国防和军队建设法治化水平，为推进强军事业提供坚强法治保障。”[11]党中央提出要加强依法治军机制建设和战略规划，完善中国特色军事法治体系。军队法律由四个层面构成：一是全国人大常委会制定的军事法律，如《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兵役法》等；二是国务院、中央军委联合出台的军事行政法规，如《中国人民解放军现役士兵服役条例》等；三是中央军委颁发的军事法规，如《中国人民解放军内务条令（试行）》《中国人民解放军纪律条令（试行）》《中国人民解放军队列条令（试行）》等；四是各战区、军兵种等单位制发的军事规章和规范性文件。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军依法治军成效显著，已基本形成中国特色军事法治体系，全军法治信仰和法治思维得以强化，学法规、用法规、守法规正在变成官兵的自觉行动，推动了我军治军方式的重大转变。

（二）必须把军队高质量发展放在首位

推进新时代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必须把高质量发展放在首位，这既是适应世界新军事革命发展趋势和国家安全发展需求的必然要求，也是确保国防和军队现代化进程同国家现代化进程相适应的迫切需要。推动军队高质量发展，要破除国防和军队现代化领域的矛盾问题，进一步解放和发展军队战斗力。当前，我军建设正处在提质增效的关键阶段，因此要更加注重聚焦实战、更加注重创新驱动、更加注重体系建设、更加注重集约高效、更加注重军民融合。这“五个更加注重”阐明了新时代我军建设的发展指向、发展动力、发展方法、发展模式、发展路径，抓住“五个更加注重”，就抓住了主要矛盾，就能推动我军高质量发展步入快车道，更好推动实现建军奋斗目标。我们要以“五个更加注重”作为发展战略指导，以加快先进战斗力有效供给作为建设重要指向，增强系统思维和系统观念，坚持用全面的观点抓建设，不断提高军队建设整体水平，加快形成战、建、备一体推进的良好局面，确保军队高质量发展。

（三）全面加强军事治理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要全面加强军事治理，这是对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的推进军事管理革命理論的新发展。“全面加强军事治理”强调全面治理、系统治理、依法治理、质效治理，这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积累形成的治理理论和经验的吸收和借鉴，体现出军队治理要与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相适应的重要要求，体现出军事治理理论的重要性和实践的紧迫性。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全面提高军事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巩固拓展国防和军队改革成果，完善军事力量结构编成，体系优化军事政策制度。”[8]56同时还提出：“改进战略管理，提高军事系统运行效能和国防资源使用效益。”[8]56这是新时代我军应对风险挑战、赢得战略主动、增强制胜优势的战略举措，是全面推进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的重要保证，是巩固提升新时代强军兴军实践成果的可靠路径，必将有力推动中国军事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全面提升。

五、贯彻新时代军事战略方针

（一）调整军事斗争准备基点

2015年，中央军委将军事斗争准备基点由打赢信息化条件下的局部战争定位为打赢信息化局部战争。2022年又定位为打赢信息化智能化战争。军事斗争准备基点定位的调整，说明中国对战争形态、战争规模和战争性质特点的认识更加准确更加科学更加深入。所谓信息化智能化战争，是指在信息和智能时代（20世纪90年代以来），以各种信息化武器装备和智能无人化武器装备为主战装备，以军队自动化指挥系统（即C4ISR系统）为支撑，以诸军兵种一体化联合作战为主要作战方式的在陆、海、空、天、网、电多维空间展开的立体式战争。信息化智能化战争呈现出制信息权中心化、作战力量一体化、作战行动全时化、作战方式社会化、作战武器智能化等特征。我军的训练、演习和打仗应做到有的放矢，积极推进机械化信息化智能化融合发展，以打赢信息化智能化战争为基点和努力方向。

（二）坚持积极防御的军事战略

一是坚持防御、自卫、后发制人原则。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12]，强调遏制战争与打赢战争相统一，强调战略上防御与战役战斗上进攻相统一。二是根据国家面临的安全威胁，扎实做好军事斗争准备，维护国家领土主权和海洋权益。中国是世界上邻国最多、陆地边界最长、海上安全环境十分复杂的国家之一，维护领土主权、海洋权益和国家统一的任务繁重。进入新时代以来，中国军队严密防范各类蚕食、渗透、破坏和袭扰活动，维护边防安全稳定。着眼捍卫国家统一，加强以海上方向为重点的军事斗争准备。三是注重深远经略，塑造有利态势，综合管控危机，坚决遏制和打赢战争。通过在战略方向部署优势兵力和先进武器装备，塑造有效威慑态势，使对手不敢轻举妄动，从而达到管控危机，遏制冲突和战争以及打赢战争的目的。四是创新基本作战思想。根据各个方向安全威胁和军队能力建设实际，坚持运用诸军兵种一体化作战力量，实施信息主导、精打要害、联合制胜的体系作战[12]。五是统筹推进传统安全领域和新型安全领域军事斗争准备。军队除应对陆、海、空、电传统威胁外，还要应对来自太空、网络、暴恐、维和等新型威胁。

六、巩固提高一体化国家战略体系和能力

要使一体化国家战略体系和能力得到巩固和提升，实现国家战略能力最大化最优化，做到“一体化”是关键。一是要“坚持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加强各领域战略布局一体融合、战略资源一体整合、战略力量一体运用”[3]256，系统提升我国应对重大风险挑战、维护国家安全和发展利益、实现国家战略目标的整体实力。二是要加强国防科技工业能力建设。积极贯彻军民融合发展战略，全面推进科技、教育、人才等各个领域的军民融合，在更广领域、更大规模、更深层次做到经济社会发展与国防和军队建设相结合，使两者相互协调、相互促进，从而为实现国防和军队现代化提供可持续发展的后劲。通过军转民和民参军形式，推进国防科技工业能力提升。三是要加强国防动员和后备力量建设。如最近修订了《征兵工作条例》，规定将退役军人作为重点征集对象，将他们安排在原服现役单位或是同类型岗位，目的就是使这些退役军人在战时能在短时间内重新形成战斗力。同时要加强全民国防教育和爱国主义教育，增强广大干部、群众、学生的国家忧患意识和国防观念，增强他们的爱国主义情怀，使他们在战时能发挥最大支援效能。四是要做好退役军人服务保障工作。国家已在中央和地方各级层面成立了退役军人事务部门，以保障退役军人的各种合法权益，解除现役和退役军人的后顾之忧。另外，还要巩固发展军政军民团结，谱写“兵民是胜利之本”“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的时代新篇章。

七、结语

开创新时代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新局面，必须坚持习近平强军思想的指导地位。习近平强军思想内涵丰富、思想深邃，是一个体系完整、逻辑严密、相互贯通的科学军事理论体系，它深刻回答了新时代“人民军队听谁指挥、人民军队怎样筑牢军魂”“为什么强军、怎样强军”“打什么仗、怎样打胜仗”等基本问题，体现了习近平总书记对国家安全环境和世界新军事革命的深刻把握。“习近平强军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党的军事指导理论最新成果，是坚持走中国特色强军之路、全面推进国防和军队现代化的行动纲领。”[13]我们要牢固确立习近平强军思想的指导地位，坚持把学习贯彻习近平强军思想作为首要政治任务和长期战略任务，坚持用习近平强军思想武装官兵以及广大干部群众，为推进新时代军地共建和“双拥”工作，为实现党在新时代的强军目标，为开创国防和军队现代化新局面，为把人民军队全面建成世界一流军队而努力奋斗。

参考文献：

[1]習近平.习近平著作选读：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484.

[2]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N].解放军报，2021-11-17（7）.

[3]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习纲要：2023年版[M].北京：学习出版社，2023.

[4]中共中央宣传部，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办公室.总体国家安全观学习纲要[M].北京：学习出版社，2022：108.

[5]全国干部培训教材编审指导委员会.全面推进国防和军队现代化[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9：78.

[6]习近平.习近平“八一”前夕视察北京军区时强调紧紧围绕实现党在新形势下的强军目标全面加强部队建设[N].光明日报，2013-07-30（1）.

[7]习近平在中央军委军事训练会议上强调全面加强实战化军事训练全面提高训练水平和打赢能力[N].解放军报，2020-11-26（1）.

[8]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

[9]习近平在视察东部战区机关时强调锚定建军一百年奋斗目标努力开创战区建设和备战打仗工作新局面[N].人民日报，2023-07-07（1）.

[10]习近平在中央军委人才工作会议上强调聚焦实现建军一百年奋斗目标深入实施新时代人才强军战略[N].人民日报，2021-11-29（1）.

[11]习近平在出席解放军和武警部队代表团全体会议时强调贯彻依法治军战略提高国防和军队建设法治化水平[N].人民日报，2022-03-08（1）.

[12]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军事战略[EB/OL].（2015-05-26）[2023-05-28]http：//www. xinhuanet. com//mil / 2015 - 05 / 26 / c_ 127842934_2.htm.

[13]中共中央宣传部，中央军委政治工作部.习近平强军思想学习问答[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22：1.

责任编辑韦荣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