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纪念馆藏聊斋俚曲抄本叙录
2023-10-28李汉举田葵
李汉举 田葵
摘要:清代文学家蒲松龄著述宏富,除《聊斋志异》外,聊斋俚曲也是其重要作品。自蒲松龄手稿本失传后,俚曲仅通过抄本流传下来,只在淄川一带很小的范围里传播,世人知之甚少。抄本为存续俚曲功不可没,却造成了各个抄本抄录时间和源流的差异,既形成了不同的抄本体系和传播途径,也不可避免地带来了抄录过程中出现的各种讹误问题。从版本学和校勘学的角度来看,聊斋俚曲的发现、整理与刊布做出了大量实绩性的成果,却是基于各自著述立论,而对于聊斋俚曲自身缺乏一个系统的梳理和归纳。故此,围绕蒲松龄纪念馆藏俚曲抄本,对已发现俚曲抄本及其各个校本加以梳理和叙录,以期有助于俚曲的校勘与整理,为普及和研究构建扎实的文献基础。
关键词:蒲松龄纪念馆;聊斋俚曲;抄本;叙录
中图分类号:I206.2文献标志码:A
清代文学家蒲松龄著述宏富,尤其以《聊斋志异》而蜚声海内外。除此之外,他还创作了诗词、文赋、俚曲、杂著、戏等诸多作品,其中聊斋俚曲也是蒲松龄著述中很重要的作品。聊斋俚曲是蒲松龄采用淄川一带的方言土语、运用当时的时调俗曲曲牌创作的叙事或叙事兼代言的说唱和戏曲艺术作品,在文学、戏剧学、语言学、音乐学、民俗学等多个方面,都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清雍正三年(1725),蒲松龄之同邑后学张元撰写《柳泉蒲先生墓表》,在其碑阴所镌刻的蒲松龄著作目录中,有“通俗俚曲十四种”:
通俗俚曲十四种:《墙头记》《姑妇曲》《慈悲曲》《翻魇殃》《寒森曲》《琴瑟乐》《蓬莱宴》《俊夜叉》《穷汉词》《丑俊巴》《快曲》各一册,《禳妒咒》、《富贵神仙》后变《磨难曲》、《增补幸云曲》各二册。[1]74
蒲松龄及其后人家境贫困,无力付梓,蒲松龄的著作仅以手稿皆藏于家。后手稿几经磨难波折,大多逐渐散佚失传。仅据孙济奎在《聊斋诗文集跋》中的记载即可略知一二:“其尤可惜者,闻先生所作藏于其家一小楼,后阴雨楼圮,遂多损坏。及咸丰壬戌,捻匪突至,复罹兵燹,焚毁无节。” ① 聊斋俚曲亦是手稿无存,仅通过抄本流传,一直到清末,其间未见有刊本出现。1919年,上海鸿宝斋印行了《磨难曲》《行云曲》(即《增补幸云曲》)线装石印本,这是首次见到聊斋俚曲板行。1958年,蒲松龄故居的管理干部蒲玉水先生搜集到《瑟瑟乐》《穷汉词》《丑俊巴》《快曲》4种俚曲,这是路大荒先生一直搜寻未果的俚曲本子。“1958年,对于蒲松龄故居来说,是一个‘丰收的年份。在蒲玉水先生的努力下,蒲松龄的15种俚曲全部搜集齐备,弥补了《蒲松龄全集》的缺漏之憾。” ② 因此,研究者都认为已经搜集齐全了蒲松龄碑阴所记载的全部“通俗俚曲”。当时,蒲玉水先生“在市文化局的支持下,组织专人对14种俚曲进行整理、校勘和清抄” [2],这样既有利于抄本原件的保存,也便于故居展览之用。
20世纪以来,人们对蒲松龄遗著作了大量的辑佚、搜集工作,也不断有聊斋俚曲抄本被发现、整理与刊布。从版本学和校勘学的角度来看,聊斋俚曲的发现、整理与刊布做了大量实绩性的成果,但是都是基于各自著述立论,而对于聊斋俚曲自身缺乏一个系统的梳理和归纳,进而影响对抄本原貌和源流的认知。故此,围绕蒲松龄纪念馆藏俚曲抄本,统筹各个已发现的抄本及其整理本,对俚曲及其各个校本加以梳理和叙录,有必要且有意义,以期有助于俚曲的版本、传播与勘定研究。
一、蒲松龄纪念馆藏“聊斋遗著”抄本
馆藏“聊斋遗著”抄本,是指“50年代在淄博组织的‘聊斋遗著整理小组所搜集、清抄的一套聊斋俚曲” [3]18-19,即蒲玉水先生在1958年组织专人整理、校勘和清抄的14种俚曲。
这次清抄工作做的非常严谨,抄本是按照线装书的样式,统一使用定制的稿纸,毛笔小楷繁体书写。封面左上题签墨笔竖写“书名”,下小字题“聊斋俚曲”。线装本,花口,印有“聊斋遗著整理稿笺”,单鱼尾。四周双边,红格栏,有行格,半页两面,半页10行。卷册多寡,各有不同,具体为:《墙头记》(1册)、《姑妇曲》(1册)、《慈悲曲》(1册)、《翻魇殃》(2册)、《寒森曲》(2册)、《琴瑟乐》(1册)、《蓬莱宴》(1册)、《俊夜叉》(2册)、《穷汉词》(1册)、《丑俊巴》(1册)、《快曲》(1册)、《禳妒咒》(2册)、《富贵神仙》(2册)、《幸云曲》(2册),各个抄本首页信息有所不同,其中《姑妇曲》与《翻魇殃》皆题有“淄川蒲留仙著”;《寒森曲》上卷首页上题“寒森曲”,紧接小字题“阴阳报”,右下题“聊斋外编”;《增补幸云曲》上卷首页题“聊斋志异补编行云曲正德嫖院卷之一”“古般阳蒲留仙编著”;其它则无此类信息。这些可以说明,这些抄本源自不同的抄本系统,有不同的抄本来源。
按:館藏《行云曲》(即《增补幸云曲》)抄本,1册,封面左上题签墨笔竖写“行云曲”。卷首页题“聊斋志异补编行云曲正德嫖院卷之一”“古般阳蒲留仙编著”。线装本,无行格,半页两面,半页10行。此抄本与馆藏“聊斋遗著抄本”应是一个系统。
1962年,路大荒先生重新整理出版《蒲松龄集》时,除了《琴瑟乐》外,他补充进去了蒲松龄故居新发现并抄录的《穷汉词》《丑俊巴》《快曲》3种俚曲。至于路先生为什么没有把他自己收藏的《闺艳秦声》或蒲松龄故居新发现的《琴瑟乐》收入其中,是基于两个原因。路先生作了解释:“通俗俚曲……只有《琴瑟乐》一种没见到。(另有一种《闺艳秦声》,据说就是《琴瑟乐》但无依据,难以考定是否蒲氏作品,且内容黄色,故不列入)” [1]169路先生的处理是一种审慎和严谨的做法,是治学之道。
盛伟先生在编校《蒲松龄全集·聊斋俚曲集》时,利用和参考了“聊斋遗著”抄本,每篇俚曲都作了校勘记。关于编校的情况,他在《蒲松龄全集·编订后记》中作了说明:一是校勘底本,“我这次辑校《全集》,依路氏编《聊斋俚曲集》为底本校勘,参校馆藏50年代在淄博组织的‘聊斋遗著整理小组所搜集、清抄的一套聊斋俚曲(共十四种)收录;有的俚曲,因路大荒先生所用底本错、漏较多,《全集》中,即据别本收录。”二是收入的《琴瑟乐》,是据蒲松龄纪念馆藏《闺艳琴声》的本子收录。[3]18-19由此,读者对《蒲松龄全集·聊斋俚曲集》的校勘情况会有比较清晰的了解。
关于《琴瑟乐》抄本,这里特别简略地作出说明。
蒲松龄纪念馆藏有3个《琴瑟乐》抄本。其中两个,杨海儒先生曾经做过相关的介绍:
《琴瑟乐》又名《闺艳琴声》。蒲松龄纪念馆存有两种不同形式的新抄本:一为朱丝格十行稿纸(书口上印“聊斋遗著整理稿笺”字样),用毛笔竖抄,封面竖题《琴瑟乐》(下书:聊斋俚曲),但首叶书题却为“闺艳琴声”,第二行紧接正文。一为方格稿纸用钢笔横抄,封面横题“志异外书闰(闺)艳秦声”,“淄川蒲留仙著,一九八一年六月据田庆顺本重抄(闰艳秦声,琴瑟乐全传)。”从内容看,除毛笔抄本加了词语注释外,两抄本基本相同,似同出于一源。最近,笔者曾拜访过其收藏者田庆顺先生,通过交谈,证实了二者皆抄自于其家藏本。经与日本庆应义塾大学所存《琴瑟乐曲》抄本复印件(封面除题名外,另有“蒲松龄遗作”和“在淄川城内文化街天山阁藏”字样并钤有“天山阁藏”与“丰之”印样)相对照,可以认定《闺艳琴声》即蒲氏墓碑所指《琴瑟乐》无疑。[4]
另一个抄本是路大荒先生后人路士湘先生所捐赠,蒲松龄纪念馆刊发了《路士湘先生向蒲松龄纪念馆捐赠文献资料》的相关报道:
日前,路大荒先生之子、年已八旬的路士湘先生又把家藏的部分珍贵文献资料及其文稿无偿捐赠给蒲松龄纪念馆。其中包括《志异外书·闺艳秦声》(一名《琴瑟乐》)(润生藏旧抄本)……《志异外书·闺艳秦声》旧抄本的出现说明了该作品当时就已经被路大荒先生挖掘整理,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而没有收到《蒲松龄集》中,致使我们无法从《蒲松龄集》中看到《聊斋俚曲》的全貌。[5]
在目前发现的十五种聊斋俚曲中,只有《琴瑟乐》抄本的版本和作者一直存在争议,至今未解。邹宗良教授在其文章中,对《琴瑟乐》的版本和作者问题进行了系统和严谨的考察,得出三个结论:“蒲松龄创作的聊斋俚曲中有《琴瑟乐》一册,并曾为蒲松龄的后人蒲箬等所目见,题名被镌刻于《柳泉蒲先生墓表》碑阴,这是不容否定的历史事实。”“蒲松龄去世之后三百馀年的时间里,除为乃父立碑的蒲箬等人外,没有人能得睹《琴瑟乐》的庐山真面目,更没有人言及它的流传情况,这同样是不容否定的历史事实。”“蒲松龄不是由《闺艳秦声》改窜而来的《琴瑟乐曲》(今名《琴瑟乐》)的作者,他创作的聊斋俚曲《琴瑟乐》真本在其去世之初尚存于世,但迄今未见流传,现在到了恢复历史的本来面目的时候了。” [6]这是科学的认识和处置。
二、璞斋抄本
馆藏“聊斋词曲”旧抄本,布函套装,内有线装抄本,共计十册。抄写者署名“璞斋”与题签者署名“康侯”,他们的身份尚不清楚。各册的封面上题签均署有“璞斋钞”,向下依次为“聊斋俚曲名”、双行小字“甲寅季秋”“康侯题签”的字样。布函内有 ① 《聊斋慈悲曲》《聊斋千古快附俊夜叉》《聊斋翻魔殃》上下卷、《聊斋东郭外传》 ② 《聊斋蓬莱宴曲》《聊斋富贵神仙》上下卷、《聊斋墙头记》《聊斋十二月曲》。各册皆为线装本,白口,无版框,无行格,半页双面,半页8行或10行,工整楷书。
关于抄录年代,《聊斋墙头记》末页题有“宣统三年岁次辛亥闰六月二十八日午刻樸(璞)斋老眼钞终”字样;各册封面有“甲寅季秋康侯题签”,“甲寅”,即民国三年(1914),通过以上相关信息,说明抄录于清末民初。③
三、《聊斋新编墙头记》抄本
馆藏《聊斋新编墙头记》抄本,1册。线装本,封面墨笔题签竖写“聊斋新编墙头记”。右上题“民国二十八年梅月重订”,右下落款“三乐堂蒲记”,白口,有行格,半页两面,半页9行。
四、志异外书抄本
馆藏志异外书抄本,首页题有“志异外书叙”,共两册,分别为《全集寒森曲》《俊夜叉曲全集》,封面朱笔题签竖写“全集寒森曲”“俊夜叉曲全集”,无行格,半页两面,半页8行。关于抄本抄录时间,《俊夜叉曲全集》抄本末页题有“仁圃田维恕藏书民国二十二年写于吉祥屋立春前书”,即1933年。
五、《蓬莱宴》抄本
馆藏两个《蓬莱宴》抄本单行本。
(一)清光绪四年《蓬莱宴》
1册,线装本。封面墨笔题签竖写“蓬莱宴”,下为双行小字“戊寅孟冬”“上浣抄”,右下落款“广生堂”。白口,无行格,半页两面,半页10行。据“戊寅孟冬上浣抄”,可知抄录时间为清光绪四年(1878)。
(二)民国四年《蓬莱宴》抄本
1册,线装本。红色题签,墨笔竖写“蓬莱宴”,下为双行小字“乙卯岁”“抄”。白口,无行格,半页两面,半页10行。据其封面题签“乙卯岁抄”,可知抄录时间为民国四年(1915)。
六、《穷汉词》抄本
1册线装本。墨笔题签竖写“聊斋先生穷汉词”,封面有破损。首页右侧题有“穷汉词”“淄川蒲松龄辑”。白口,有边框,上下雙边,红格栏,有行格,半页两面,半页5行。
七、《聊斋正德嫖院》抄本
此即《增补幸云曲》,1册。该抄本破损严重,封面与版权页皆已破碎和损毁,无法辨认字迹。首页题有“聊斋正德嫖院上卷”,下面字迹被破坏掉了,页面毁坏极其严重,纸页碎片叠加与缺失,混乱无序,难以辨别。
蒲松龄纪念馆还收藏有两种俚曲石印本,这两个本子的刊行者对聊斋俚曲都有很高的评价,这应该是他们喜爱并刊刻俚曲的原因。两种本子的情况,在此也一并列出。
1.《聊斋志异补编——磨难曲》石印本
馆藏《聊斋志异补编——磨难曲》刻本,为上海鸿宝斋代印的石印本,这个本子是目前所见到的聊斋俚曲的最早刊本。《聊斋志异补编——磨难曲》四卷,纪念馆仅收藏有其第1卷。该本已无封面题签,扉页的左上小字竖印“磨难曲”,中部位置大字竖印“聊斋志异补编”,右下竖印“上海鸿宝斋代印”。版权页两列竖印“民国己未年夏月”“周村叁益堂发行”。书口印有“聊斋志异补编磨难曲”,单鱼尾,下面依次印卷次、页码。全书共计4卷,分为36回。首页竖印“聊斋志异补编磨难曲卷一”,下为“古般阳蒲留仙编著”。前有袁智根 ① 所撰写的序文,其中谈到了《磨难曲》和《行云曲》的内容:“是书分为两种:一曰《磨难曲》,为贪官污吏摧残士类而作也。一曰《行云曲》(即《增补幸云曲》),为明代正德帝微服出京,行乐图欢而作也。”检索国家图书馆藏文献,其藏有《聊斋志异补编》之《磨难曲》和《行云曲》各4卷,印证了序文中所论。
2.葉春墀《慈悲曲》石印本
1928年,叶春墀 ② 刊印了《慈悲曲》线装单行本。该书封面题签竖写“慈悲曲”,书口竖印“慈悲曲”,单鱼尾,四周单边,无行格,半页12行。刊行者叶春墀在序文中谈到了《慈悲曲》的艺术价值:“吾鲁蒲松龄先生著《聊斋志异》一书,久已家传户诵,脍炙人口。友人谷君岱峰,原籍淄川,家藏有先生未刊一编,即《志异》中《张诚》一节,作为传奇体加以演义者。春墀拜读之余,钦仰文词之妙,实不让《志异》独美于前,兹特付梓,以广流传。俾阅者知种善因必获善果,未始非世道人心之一助也。”从这篇序文里,也能看出聊斋俚曲的传播途径和情况。
按:山东省博物馆藏俚曲三种分别为《慈悲曲》一卷清钞本、《富贵神仙》十四回不分卷清酌月书屋钞本、《幸云曲》二十八回不分卷清钞本。
自蒲松龄在世直至清末,聊斋俚曲手稿收藏于其家,仅通过稿本及其抄本的形式流传下来,只在淄川一带很小的范围里传播,世人知之甚少。稿本失传后,读者的抄写和传读就成了聊斋俚曲的唯一存传方式,使得其不至于淹没于世,为存续俚曲功不可没,但是也由于传抄,造成了各个抄本抄录时间和源流的差异,既形成了不同的抄本体系和传播途径,也不可避免地带来了抄录过程中出现的讹误、缺损、异文等问题,对认知俚曲原貌带来诸多困难。幸经过路大荒、盛伟、邹宗良等学者的不懈努力,对俚曲的辑佚、整理与校勘做了大量工作,解决了许多疑难问题,为全面和深入开展俚曲研究奠定了文献基础。
伴随着聊斋俚曲抄本的发现,俚曲文本的整理和刊行,硕果累累。上海鸿宝斋代印、周村叁益堂发行的《聊斋志异补编》,收录《磨难曲》与《行云曲》(即《增补幸云曲》)两种聊斋俚曲。叶春墀印行的《慈悲曲》单行本。路大荒编注的《聊斋志异外书磨难曲》 [9]。关德栋先生选注的《聊斋俚曲选》,收录《穷汉词》、《千古快》(即《快曲》)、《墙头记》3种聊斋俚曲 [10],刘阶平先生选注的《聊斋通俗戏曲选注》收录《姑妇曲》 [11]。路大荒先生整理的《聊斋全集》收录《幸云曲》《禳妒咒》《磨难曲》《翻魇殃》《富贵神仙》《姑妇曲》《墙头记》《慈悲曲》《寒森曲》《俊夜叉》《蓬莱宴》,共11种聊斋俚曲 [12]。路大荒整理《蒲松龄集·聊斋俚曲集》增补《穷汉词》《丑俊巴》《快曲》3种,共14种,未收《琴瑟乐》 ① 。之后,盛伟编校的《蒲松龄全集·聊斋俚曲集》 [13]、蒲先明整理与邹宗良校注的《聊斋俚曲集》 [14]、蒲松龄纪念馆编的《聊斋俚曲集》 [15]、张泰校注的《〈聊斋俚曲集〉校注》 [16],都收入了包括《琴瑟乐》在内的全部14种聊斋俚曲。
聊斋俚曲文献的发现、整理与刊发,可以说是成果丰硕。先后整理出版的几个版本,“总体上是一种先后承续关系,后来的参考借鉴之前的,随着新的研究成果和俚曲资料的出现,后续版本进行了补充和完善,之前的版本仍然有参考价值。” [17]它们的整理与刊行,为普及和研究构建了扎实的文献基础,推动了聊斋俚曲的推广和研究,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可谓厥功至伟。
参考文献:
[1]路大荒,著.蒲松龄集编订后记[M]//蒲松龄年谱.济南:齐鲁书社,1980.
[2]杨占娥,鲁童.蒲松龄故居首任管理干部蒲玉水[J].蒲松龄研究,1998,(3).
[3]盛伟,编校.编订后记[M]//蒲松龄全集(第三册).上海:学林出版社,1998.
[4]杨海儒.聊斋俚曲及其研究[J].文学遗产,1991,(3).
[5]孙巍巍.路士湘先生向蒲松龄纪念馆捐赠文献资料[J].蒲松龄研究,2001,(3).
[6]邹宗良.天山阁本《琴瑟乐曲》伪托蒲松龄俚曲考——《琴瑟乐》作者考辨之一[J].蒲松龄研究,2021,(1).
[7]蒲喜章,曹厥田.聊斋佚著三种[J].蒲松龄研究,2007,(4).
[8]盛伟.蒲松龄写《聊斋俚曲》新探[J].蒲松龄研究,2012,(1).
[9]路大荒,编注.聊斋志异外书磨难曲[M].东京:文求堂,1936.
[10]关德栋,选编.聊斋俚曲选[M].济南:齐鲁书社,1980.
[11]刘阶平,选注.聊斋通俗戏曲选注[M].台北:中华书局,1970.
[12]路大荒,整理.聊斋全集[M].上海:世界书局,1936.
[13]盛伟,编校.蒲松龄全集[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8.
[14]蒲先明,整理.聊斋俚曲集[M].邹宗良,校注.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9.
[15]蒲松龄纪念馆,编.聊斋俚曲集[M].济南:齐鲁书社,2018.
[16]张泰,校注.《聊斋俚曲集》校注[M].北京:九州出版社,2020.
[17]程元冰,赵姗姗.聊斋俚曲的版本流变及差异辨析[J].蒲松龄研究,2022,(1).
An Introduction to the Transcript of Liaozhai Liqu in Pu Songling Memorial Hall
LI Han-ju TIAN Kui
(Pu Songling Memorial Hall,Zibo 255120,China)
Abstract: Pu Songling,a writer in Qing Dynasty,wrote a lot. Besides Liaozhai Zhiyi,Liaozhai Liqu are also his important works. From Pu Songling's life to the late Qing Dynasty,Liaozhai Liqu were handed down only by manuscripts, forming different manuscripts and manuscript system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dition study,this paper combs and recounts the manuscripts of Liqu collected in Pu Songling Museum,hoping to contribute to the publication,collation and collation of manuscripts,build a solid literature foundation,and further promote the comprehensive and in-depth development of Liqu research.
Key words: Pu Songling Memorial Hall;Liaozhai Liqu;Transcript;Introdu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