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的价值意蕴、内涵旨要与经验启示

2023-10-28黄蓉李鹏伟

党政干部学刊 2023年9期

黄蓉李鹏伟

［摘要］进入新时代，党的建设在理论和实践上都实现了重大创新发展，主要体现在以党的政治建设统领党的建设，巩固执政地位；在思想建设上坚定理想信念，理论武装全党；在组织建设上加强基层建设，严密组织体系；在作风建设上紧贴人民群众，改进党的作风；在纪律建设上严明纪律规矩，加强党内监督；在制度建设上完善制度体系，筑牢制度之笼；在廉政建设上严厉惩治腐败，推进反腐倡廉。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的经验启示我们，要在新时期不断推动党的建设创新发展，发扬伟大建党精神，勇于进行自我革命。

［关键词］新时代；党的建设；理论和实践创新；中国共产党

［中图分类号］F23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2426（2023）09-0018-07

一部党史就是一部党不断探索自身建设规律、推动自身发展、提升自身执政水平和领导水平的建设史。从党的创建开始，党紧紧围绕“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这一重大课题，针对不同历史时期所承担的历史任务，从理论和实践上作出了一系列的探索和回答。［1］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党的建设工作，将“新时代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作为党建工作的出发点，不断增强和深化对党的基本发展规律的认识。党的十九大明确了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高瞻远瞩统筹规划其建设体系。党的二十大从落实党的建设总要求出发，提出坚定不移全面从严治党，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新时代党建在理论创新上取得重大突破，在实践创新上实现伟大变革，构建起中国化的、科学完整的马克思主义党建体系。

一、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的价值意蕴

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的重大成果是新时期我国全面从严治党的根本遵循，也是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征程中，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坚强政治保障。

（一）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的理论价值

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为马克思主义党建理论宝库注入了新的生机与活力，使其得到了更大程度的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党建理论是我们建党、管党、治党的根本依据和根本遵循，其本身具有科学性、开放性、实践性以及在实践中与时俱进、不断丰富和完善自身的特征。进入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是中国共产党人以马克思主义党建理论为指导，在总结过去党建历史经验的基础上，结合我国现实的国情和具体的党情，实现马克思主义党建理论中国化的自覺追求和应有之义。党的十八大以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明确了新时代党建的总目标和总要求，使党建理论得到创新性发展，党的理论建设被提升至新境界、新层次。

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在制度上的创新提供了有力支持。延安时期，最早的党建思想便开始形成，之后被延续并继承，随着时代的进步得到不断发展和丰富。我们党始终坚持理论与实际相结合，在实践的基础上实现理论创新，在理论的指导下更好地进行实践，最终带领广大人民走上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开辟和确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党建理论体系。党的十八大以来，党的建设被提升到了全新高度，开辟了管党治党、全面从严治党的新境界，党的领导水平不断提高，提升了党的执政能力，增强了党的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能力，巩固了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执政地位，党的各项制度的务实性更加明确，凸显出了党的各项制度的指导性。随着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被写入党章，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将在其指导下不断向前发展，这反过来又将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在制度上的创新提供有力支持，从而推动我国政党制度的发展进入一个新阶段。

（二）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的实践意义

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为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提供坚强保障。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了党的中心任务就是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2］21持续加强和推进党的建设，实现党的建设的理论和实践创新，不断提高党的执政能力、领导水平，确保和巩固党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中的长期执政地位，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新时代加强党的建设，实现党建创新发展，可以牢牢把握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正确方向，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强大的组织保障和动力支撑。

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将有效应对和解决党内存在的一些现实问题。改革开放以来，在党的正确带领下我们取得了一系列伟大成就，但是党内存在的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也随之凸显，党面临的许多考验和危险将长期存在。“当今世界正在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这是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3］，在此背景下国内外环境日益复杂化，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领导核心的中国共产党加强自身建设、解决党内存在的问题具有必要性和重要性。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形成的一系列新思想、新理念、新做法、新成果，将有效应对和解决党内存在的这些现实难题，推动全面从严治党贯彻落实，推动实现党的自我革命，在思想上强化广大党员干部的理想信念，增强其“四个意识”，提高其忧患意识、使命意识、责任意识，构筑其科学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和权力观。

二、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的内涵旨要

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不仅是对以往党建理论、党建经验的总结、凝练和提升，还是新时期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的新抓手、新举措和新指南，可以从以下七个方面加以把握。

（一）政治建设：统领党的建设，巩固执政地位

在党的政治建设理论创新上，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把党的政治建设摆在首位，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同向发力，统筹推进党的各项建设”，“党的政治建设是党的根本性建设”［4］，首次将政治建设放在党建总体布局的首要位置，对党的十九大之前“将思想建党摆在首位”的布局作出创新性的重大调整。这一调整既是马克思主义党建理论的创新发展，解决了以往“思想建设”“政治建设”“思想政治建设”概念含混不清、边界不明、交叉使用等问题，又是党的十九大在党建方面最大的创新，党的政治建设在党的建设中的独立性和重要性进一步凸显。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加强党的政治建设，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落实各级党委（党组）主体责任，提高各级党组织和党员干部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增强党内政治生活政治性、时代性、原则性、战斗性，用好批评和自我批评武器，持续净化党内政治生态”。［2］64-65这既是对以往党建理论和实践经验的成功总结和凝练升华，也是党的十九大后党的建设顺应时代新要求、面临现实新挑战、肩负时代新任务所必须作出的回应，是中国共产党人对党自身发展的客观规律的深刻认识，成为党的政治建设的又一次重大理论创新。

在党的政治建设的实践创新上，一是党紧跟时代开展了多种形式的教育实践活动。自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开展了群众路线教育实践、“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教育等活动来严肃党内政治生活。二是党高度重视党内政治文化的健康培育工作。党充分挖掘政治文化资源，将政治文化学习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地方特色文化、革命文化、民族文化等相结合，融入党组织开展的各种日常活动中，着力净化党内政治生态。三是党中央于2016年出台了《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于2019年出台了《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加强对党内政治生活、党的政治建设的指导［5］。四是党积极运用互联网技术和各种新媒体平台创新广大党员干部的学习方式方法，推出优质学习平台“学习强国”并开设网上党课等。

（二）思想建设：坚定理想信念，理论武装全党

在党的思想建设的理论创新上，党的十八大以来，思想建设成为党的建设的一项重要基础性工程，思想建党、理论强党成为思想建设的主旋律，新时代党的思想建设得到了新的诠释和发展，被提升至新的理论层次。党的十九大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确立为党的指导思想，奠定了推进党的思想建设的坚实理论基础。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同向发力”，“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要把坚定理想信念作为党的思想建设的首要任务”等一系列新论断［4］，不仅明确了党的思想建设的地位和任务，而且首次提出思想建党要紧密结合制度治党的重要思想。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全党是党的思想建设的根本任务，并突出强调理想信念是中国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精神之“钙”，要求广大党员干部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和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头脑，加强理想信念教育，提升道德修养，形成科学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不仅赋予新时代党的思想建设新的内涵和内容，而且将党的思想建设理论提高到新的水平，成为新时代党的思想建设理论的重大创新。

在党的思想建设的实践创新上，党以深入学习、领会、宣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引领，积极开展各项工作，推动新思想入脑、入心、入魂。一是在全国范围内陆续成立了一批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院），理论研究机构和研究队伍不断扩大、建立和完善；二是出版了《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学习纲要》《习近平著作选读》等一系列重大理论著作，从中央到地方掀起理论学习的热潮；三是从中央到地方组建了各级各类的理论宣讲团进行实地宣讲，推动理论学习入社区、入学校、入企业、入基层；四是上映了一批制作精良，具有时代性的政论片、微视频、纪录片和电影电视作品，让广大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在“追剧”中完成理论学习。

（三）组织建设：加强基层建设，严密组织体系

在党的组织建设的理论创新上，随着经济社会建设步伐的加快，我国社会出现许多新兴职业和行业，产生了新的社会群体和阶层，对党的组织建设理论的发展提出了新的挑战和要求。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加强基层组织建设”［4］；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是“全面贯彻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以组织体系建设为重点，着力培养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干部，着力集聚爱国奉献的各方面优秀人才，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任人唯贤，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坚强组织保证”［6］；党的二十大报告进一步提出了“建设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高素质干部队伍”，“增强党组织政治功能和组织功能”等新论断［2］66-67。新时代党的组织建设理论着重强调加强党的基层组织建设，明确了党的组织路线，突出强调好干部的标准，更加重视党员队伍建设，要求严肃党的组织纪律，严密执行有力、上下贯通的组织体系，将党的组织优势充分发挥出来，用于社会主义建设，这成为党的组织建设在理论上的重大创新。

在党的组织建设的实践创新上，一是加强了基层组织建设力度，将党的组织建设紧密融入基层治理实践；二是在党员发展上把好各个关口，严格入党标准，严控入党名额，注重发展质量、优化队伍结构；三是丰富了党组织的设置形态，如一些地方打破传统党组织设置固化思维，在外卖行业、快递行业等新兴行业建立党组织，做到将支部建在快递线上，建在产业链上，建在物流园上；四是创新了组织生活方式，如积极运用互联网技术，通过微信公众号、微信小程序、学习强国等新媒体搭建线上组织生活平台，线上线下联动开展支部各项日常活动，创建党员个人积分制提高党员的积极性，等等。

（四）作风建设：紧贴人民群众，改进党的作风

在党的作风建设的理论创新上，党的十八大以来，党高度重视党的作风建设，提出一系列新要求，赋予党的作风建设新内涵，形成了新时代党的作风建设理论体系。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提出，“党的作风是党的形象，是观察党群干群关系、人心向背的晴雨表”［7］。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持之以恒正风肃纪，“加强作风建设，必须紧紧围绕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增强群众观念和群众感情，不断厚植党执政的群众基础”［4］。2021年，《中共中央關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明确指出，“全面从严治党必须从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作风问题抓起”［8］。党的二十大报告进一步强调，“党风问题关系执政党的生死存亡”［2］68。新时代党的作风建设要将落实中央八项规定作为切入点，以坚持不懈整治“四风”问题为导向，以改进广大党员干部的思想作风、工作作风、生活作风、领导作风为重要内容，把握作风建设规律，持续改进党的作风，推进党的作风建设常态化和长效化，这成为新时代党的作风建设在理论上的重大创新。

在党的作风建设的实践创新上，一是党不断改进、完善、创新与作风建设相关的各种制度，在党的各项日常工作中将作风建设狠抓、常抓、细抓、长抓，注重肃清作风小问题，防范盯紧作风新问题；二是各级党委严格落实中央八项规定，对于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的党员干部给予党纪政务处分；三是持续、切实为基层减负，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关于解决形式主义突出问题为基层减负的通知》，并将2019年作为“基层减负年”；四是党的二十大后中央政治局审议并通过《中共中央政治局贯彻落实中央八项规定实施细则》，强调中央八项规定长期有效。

（五）纪律建设：严明纪律规矩，加强党内监督

在党的纪律建设的理论创新上，纪律建设被纳入新时代党的建设的总体布局，纪律监督的威慑力和严肃性不断提升、覆盖面不断扩大。党章明确规定：“党的纪律主要包括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廉洁纪律、群众纪律、工作纪律、生活纪律。”［9］党的十九大报告将政治纪律和组织纪律建设首次纳入党的建设的总体布局，党章也据此进行了相应修改，成为新时代党的纪律建设理论上的重大创新。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对违反党纪的问题，发现一起坚决查处一起。［2］68-69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进一步强调，新时期“要把纪律建设摆在更加突出的位置”［10］，对党的纪律建设作出重要指示。新时代党的纪律建设强调，以党章为根本依据，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为理论指导，以维护人民群众的利益为重要核心，严明党的各项纪律，加强党内党外纪律监督，坚持党性、党风、党纪一起抓，从根源上铲除歪风邪气，从思想上固本培元、从行动上培养浩然正气，形成党的纪律建设的长效机制。

在党的纪律建设的实践创新上，一是强化了党纪约束力度。为适应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的实践需要，党中央于2015年、2018年两次修订印发《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划出了党组织和党员不可触碰的底线，建立了负面清单，成为管党治党的严格戒尺、党员行为规范的重要遵循。二是加强和规范了党内监督。2016年，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有效督促广大党员干部遵守党的纪律，进行自我监督，接受群众监督。三是完善了巡视巡察制度。2015年，党中央修订出台了《中国共产党巡视工作条例》，为进一步发挥巡视监督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利剑作用，2017年党中央又对其进行了新的修改，巡视巡察制度被进一步完善。

（六）制度建设：完善制度体系，筑牢制度之笼

在党的制度建设的理论创新上，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要同向发力，并提出“要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明确了新时代党的制度建设的重要地位。［4］2019年，《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要从“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完善坚定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各项制度”“健全党的全面领导制度”“健全为人民执政、靠人民执政各项制度”“健全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制度”“完善全面从严治党制度”六方面坚持和完善党的领导制度体系，从而提高党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水平。［11］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要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完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形成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发现问题、纠正偏差的机制。［2］65-66党的二十大还审议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章程（修正案）》，新修订后的党章为新时期党的建设提供了理论指导和根本遵循，为党建各项工作的顺利开展提供了制度保障。

在党的制度建设的实践创新上，党在治国理政的过程中推出了一系列创新举措。一是在党内法规制定层面，先后出台了《中央党内法规制定工作五年规划纲要（2013—2017年）》《中央党内法规制定工作第二个五年规划（2018—2022年）》《中央党内法规制定工作规划纲要（2023—2027年）》《中国共产党地方委员会工作条例》《中国共产党党组工作条例》等一系列法规文件；二是在制度执行层面，2020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党委（党组）落实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规定》，明确了各级党委（党组）的主体责任，提升了党的各项制度的执行力；三是在制度改革层面，纪检和国家监察体制改革不断向纵深推进，党的组织制度、基层组织建设制度、干部人事制度等各项制度改革齐头并进。

（七）廉政建设：严厉惩治腐败，推进反腐倡廉

在党的廉政建设的理论创新上，反腐倡廉被提升到不能输、不敢输的重大政治斗争的理论高度。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了新时代反腐斗争的目标——夺取反腐败斗争的压倒性胜利，强调反腐倡廉要坚持无禁区、全覆盖、零容忍、重遏制、强高压、长震慑。［4］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坚决打赢反腐败斗争攻坚战、持久战，提出“反腐败是最彻底的自我革命”，强调对待反腐惩恶须以零容忍的坚决态度，要深化惩治各种腐败、深化反腐败国际合作、深化标本兼治、重视廉政文化建设。［2］69在二十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强调，“要把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有效贯通起来，三者同时发力、同向发力、综合发力，把不敢腐的震慑力、不能腐的约束力、不想腐的感召力结合起来”［10］。上述论断凸显了新时代党进行反腐败斗争的坚定决心，实现了党的廉政建设在理论上的创新发展。

在党的廉政建设的实践创新上，党采取了一系列卓有成效的创新举措。一是加大力度严惩腐败。党的十八大以来，全国纪检监察机关共立案464.8万余件；党的十九大以来，纪检监察机关查处涉嫌贪污贿赂犯罪7.4万多人，首次贪腐行为发生率大幅度下降，贪污腐败的发生蔓延得到有效遏制［12］。二是加强法规制度约束。党中央先后出台了《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关于进一步推进受贿行贿一起查的意见》《领导干部配偶、子女及其配偶经商办企业管理规定》等一系列文件，精准、有效地对腐败问题进行标本兼治。三是大力推进廉洁文化建设。2022年，党中央印发了《关于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意见》，各級党组织积极整合各种社会文化资源，创新廉政文化载体，多途径推进廉洁文化建设。四是加强警示宣传教育，以纪录片、政论片、专题片等形式将典型贪腐惩处案例在社会进行广泛宣传，起到了有效的警示教育作用。

三、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的经验启示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人民的事业在党的坚强领导下发展到新的高度，党的建设的理论和实践也取得了一系列创新成果。在这一过程中，宝贵的探索和实践经验启示我们，要在新时期持续推进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使党愈发强大稳固。

（一）不忘初心使命，站牢人民立场，发扬伟大建党精神

党自创建之日起就将为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作为自己的初心使命，与此同时，党在创建的过程中形成了“坚持真理、坚守理想，践行初心、担当使命，不怕牺牲、英勇斗争，对党忠诚、不负人民”的伟大建党精神。［13］伟大建党精神是党的精神之源，百余年来不仅一直激励着党砥砺奋进，还成为党的建设不断向前推进、创新发展的强大动力源泉。新时代党要持续推进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发展，深入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就必须不忘初心使命、牢记历史任务、坚持人民至上、站牢人民立场，继续发扬伟大建党精神，以坚定的信心、坚决的勇气、坚强的毅力把党的建设向前推进。

（二）破除思维定式，解放思想观念，勇于进行自我革命

一部党的建设史，就是一部党的自我革命史，新时代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的一系列重大成果，正是党解放思想、转变观念、自我革命的结果。百余年党史深刻证明，勇于自我革命不仅是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还是我们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更是党带领全体人民不断奋斗的雄厚底气。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党的自我革命的极端重要性，自我革命是党随着时代发展正确认识自己、提高自己、净化自己的必由之路。新时代持续推进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要将党的各项建设谋篇布局、统筹推进，勇于找出并解决当前党的建设过程中存在的问题以及未来可能出现的问题，着力打开党的自我革命的新局面，开辟党自我革命的新境界。在此过程中，还要注重方法论，要与当下的现实、形势紧密联系起来，和实事求是统一起来，做到有理有据有节地创新发展。

（三）秉持求真精神，大胆追求真理，敢于进行伟大斗争

一个政党要始终走在时代的前列，就要时刻有正确的思想指引。对真理进行不懈追求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优良传统和品质，也是中国共产党人的鲜明特点之一。我们党正是在追求、揭示、笃行马克思主义真理的过程中，勇于与各种错误、困难、挑战进行斗争，最终实现了党的建设在理论和实践上的创新发展，成功开辟了党的建设新境界。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全面从严治党，深入推进党的建设创新发展，艰难险阻、风险挑战是不可避免的，面临的斗争形势复杂且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因此，我们要继承党的优良传统，承袭党的优良作风，继续秉持求真精神、大胆追求真理，做到理论与实际相联系，敢于同一切阻碍、威胁以及危害党的建设的现象、问题、事物进行斗争，及时识别谬误、修正错误，不断解决出现的新问题，化解出现的新危机。

（四）紧跟时代步伐，吸收时代精神，善于与时俱进发展

每个时代因其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程度的不同都有其特有的时代精神，时代精神反映同时代人的精神风貌、优良品格和价值取向。时代精神不仅是当代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是激励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政党不懈奋进的强大精神动力，昭示着社会进步的大方向。当今时代精神的核心是改革创新，学习型、创新型政党建设是时代精神的应有之义和必然要求。时代在不断地向前发展，理论和实践创新也永无止境。新时代党的建设就是要深入研究时代课题，适应时代变化、践行时代使命，吸收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与时俱进地在党的理论建设上提出新思想、新理念、新观点，并不断对其进行改进和完善，以更好地指导党的建设实践，从而不断实现党建理论和实践创新。

参考文献：

［1］储霞.中国共产党百年党建的历史进程与基本经验［J］.党政干部学刊，2021（2）：4-9.

［2］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

［3］习近平.共迎时代挑战共建美好未来——在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十七次峰会第一阶段会议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2-11-16（2）.

［4］习近平.決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N］.人民日报，2017-10-18（1）.

［5］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N］.人民日报，2019-02-28（1）.

［6］习近平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强调：切实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全党努力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N］.人民日报，2018-07-05（1）.

［7］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7-02（2）.

［8］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N］.人民日报，2021-11-17（1）.

［9］中国共产党章程［N］.人民日报，2022-10-27（1）.

［10］习近平在二十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一刻不停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保障党的二十大决策部署贯彻落实［N］.人民日报，2023-01-10（1）.

［11］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N］.人民日报，2019-11-0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