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的共生路径研究

曹雪琦

（延安大学图书馆，陕西 延安 716000）

农村经济发展在国家整体经济中占据重要地位，为推进农业农村高质量发展，中共二十大报告提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和加快建设农业强国［1］。乡村振兴作为当前重要的国家战略，文化振兴在乡村振兴中持续推进农村高质量发展，并推动农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2］。与此同时，通过阅读活动提高农村居民的文化素养是文化振兴和乡村振兴的重要因素，也是提高农村居民知识水平和创新能力的有效途径。然而，城乡阅读发展不均衡、农村阅读推广的供需矛盾显著、农村阅读资源配置失当等问题始终制约着农村阅读推广工作的开展［3，4］，导致农村地区长期以来在教育资源、知识水平等方面相对落后，中国农村学生的阅读技能和学习成绩普遍较低，进而使得农村经济高质量发展受到一定的限制［5］。

深入探究农村阅读推广目前存在问题的产生原因可以发现，一方面是由于传统阅读推广的乏力。农村传统阅读推广方式在现代社会面临着多方面的问题和挑战，从外界因素角度来看，农村地区阅读环境、设施建设的不足以及阅读资源的匮乏，限制了农村居民接触阅读的机会。从内在因素角度来看，数字阅读内容缺乏本土化特色，使得农村居民的阅读需求不高。对于阅读的认知不足也使农村居民无法培养正确的阅读习惯和相应的阅读能力。另一方面是数字阅读推广的利用不足。随着数字媒介的普及，农村居民的阅读方式逐渐转向网络和数字化阅读，但是农村地区的数字化程度相对滞后，数字阅读推广难度较大。因此，数字化阅读推广的方式并未充分利用到农村阅读推广当中，致使农村地区陷入“经济水平低-阅读推广薄弱-文化程度低”的恶性循环。

基于此，本研究关注农村阅读推广的研究现状，以共生理论为理论框架，围绕农村传统阅读与数字阅读推广之间的共生路径展开研究，旨在探讨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以及数字阅读推广如何在共生关系下推动农村经济的高质量发展。与此同时，深入探讨数字阅读推广在农村地区的策略和路径，促进传统阅读与数字阅读推广之间的有机融合，为农业农村现代化助力赋能，从而为政策制定者和实践者提供有益的理论指导和实践参考。

1 研究现状

1.1 农村阅读推广

现有针对农村阅读推广的研究主要从推广主体、推广方式和推广障碍3 个方面展开。就农村阅读推广主体而言，王虹［6］以农村阅读田野调查中的感觉障碍为切入点，揭示主体对农村阅读问题存在社会认知偏差。宁爱媛等［7］根据实地调研发现基层政府、文化部门以及乡村居民联合参与推广体系可以助力江西省农村地区的阅读推广。田菲等［8］研究认为政府、社会组织和企业是推广农村阅读的主要主体，可以通过推动基层建设、组织宣传等方式为农村居民阅读提供便利。Lei 等［9］聚焦四川省大邑县农村阅读推广情况，从福利多元化视角探讨社会组织参与农村阅读推广的实践机制和策略选择，发现社会组织在其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不仅逐步形成阅读促进机制，而且以其独特优势有效弥补了政府和市场的不足。

就农村阅读推广方式而言，邵菲等［10］对全国86个农家书屋进行调研，发现农家书屋建设在农村基层文化服务目标群体中认可度较高。常倩倩［11］通过研究带读机制的重点内容，确定了因村、因民、因馆制宜的带读服务模式，为农村阅读服务研究提供借鉴。徐红等［12］认为识别农村阅读推广措施的主题与热点，有助于在新形势下更有效地面向农村地区开展阅读推广。

就农村阅读推广障碍而言，屈明颖等［13］认为从整体来看，乡村阅读推广发展不均衡，地区差异性大，阅读推广工作仍旧任重而道远。王春梅等［4］提出准确把握和解决农村公共阅读资源供需的主要矛盾，更有利于普遍均等服务的实现，农村阅读推广也能更好地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而服务。Hart［14］通过研究南非的农村公共图书馆，发现其存在资源利用率低、图书馆馆员素质差等影响农村阅读推广的问题。

此外，本研究以中国知网为检索平台，主题设置为“农村阅读”“阅读推广”，仅检索期刊文献，进行农村阅读推广研究文献的可视化分析。由于相关文献较少，对于期刊来源选择不作要求，检索时间范围为2012—2023 年，经过挑选和剔除一些无效或者重复的文献，共确定有效文献122 篇，作为本次研究的最终数据样本。本研究进一步将所筛选文献中的高频关键词进行整理，结果如表1 所示，可以发现文献中的高频关键词具体包括“阅读推广”“农村”以及“图书馆”等。与此同时，将这些文献导入CiteSpace 软件进行后续分析，并绘制出“农村阅读推广”主题文献的关键词时间线图谱，绘制结果如图1 所示。由图1 可以看出，各聚类下的节点数量较多，在某些时间段中节点的分布较为集中，可能是在国家政策导向的指导下，促使该研究领域在特殊时间段得以成体系的发展。通过文献整理结果以及关键词时间线图谱可知，目前关于农村阅读推广的相关研究仍较为薄弱，可以进一步加快“农村阅读推广”及其相关领域的政策扶持，加强农村阅读推广的理论研究，激发相关领域研究人员的积极性，为相关研究领域发展建设创造有利条件。

图1 “农村阅读推广”主题文献的关键词时间线图谱

表1 中文文献高频关键词

1.2 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

针对传统阅读推广的研究主要聚焦于阅读推广理论、阅读推广主体以及分区域阅读推广，首先，就理论研究而言，张怀涛［15］将阅读推广的基本含义归纳为了广义和狭义，并针对其主要特点、活动的开展思路和实施细则进行了分析总结，王波［16］基于已有定义，结合实践经验，推导出了更为完善的阅读推广定义。其次，就推广主体而言，汪秉晶［17］聚焦于图书馆这一推广主体进行研究，并提出构建图书馆阅读推广模式的新思路。最后，就各区域的阅读推广而言，朱建安［18］以重庆书城为案例分析了其为阅读推广推出的各项活动。付勃达［19］引入生命周期理论研究河南省高校图书馆阅读推广中的优势与不足，并提出了针对性的改进建议。

然而传统的阅读推广并未解决农村阅读推广现存的问题，所以需要借助数字阅读推广方式来解决现存的问题。本研究通过整理数字阅读的市场规模和用户规模及其增速的相关数据，来了解数字阅读的发展现状，为后续研究提供数据依据，具体数据如表2 所示。由表2 可知，数字阅读的市场规模和用户规模的数量逐年攀升，表明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数字阅读的市场规模和用户规模正处于逐步扩大的趋势。数字阅读的市场规模的增速近几年来逐年递减，而且用户规模的增速仍较为缓慢，由此表明数字阅读的发展潜力仍较为强劲，存在一定的发展空间。此外，据有关数据显示，2022 年中国数字阅读的用户职业分布中，务农人员仅占0.89%，其占比相对薄弱。因此，越来越多的学者将农村阅读推广的研究思路从传统阅读推广转向数字阅读推广，精准聚焦媒体平台，促进农村阅读推广，以弥补农村阅读中的短板。

表2 数字阅读的市场规模和用户规模及其增速

有关数字阅读推广的文献主要围绕数字阅读推广理论、推广动力和推广模式3 个方面展开，首先，就数字阅读推广理论而言，茆意宏［20］基于现有理论基础对数字阅读推广进行了重新定义，认为其是通过改善用户与服务人员关系进而推动数字阅读服务利用率的营销、传播、教育等行为。张晗等［21］在针对深圳市数字阅读推广的研究中使用场景理论，利用“场景五力”分析框架探究其内在的技术逻辑，并提出了创新路径。其次，就数字阅读推广动力方面，张世海［22］认为以数字技术和互联网为主要特点的新媒体作为一种信息载体，为传统的阅读和传播带来了一场全新的革命。李小幸［23］提出5G 技术和短视频在推动图书馆数字阅读推广方面具有很大优势，并据此提出相应推广策略。就数字阅读推广模式方面，吴凤玲［24］通过对媒介阅读状况及媒介融合现状的分析，进一步梳理了数字阅读推广的发展前景，进而归纳总结了数字阅读推广模式。陈珲夏［25］以浙江大学图书馆为研究对象构建深度数字阅读推广模式，为高校图书馆的数字阅读推广提出完善建议。

2 农村传统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系统的构建

2.1 共生理论在传统与数字阅读推广中的适用性

共生理论起源于生物学领域，是一种强调生物体间相互依存、互惠互利以及共同发展的理论。随着研究的深入，共生理论逐渐从生物学扩展至经济学、社会学、生态学等多个学科，成为一种跨学科的研究范式。共生理论的核心观点有相互依存、互惠互利、适应与演变以及和谐共生4 种，相互依存指各个系统和个体之间存在着紧密的联系，彼此依赖，共同生存；互惠互利指系统和个体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互利共赢的，通过合作与交流实现共同发展；指个体和系统之间的关系是动态的，需要根据环境的变化不断调整和适应；和谐共生指各个系统和个体之间的平衡与和谐，实现可持续发展。

共生理论的应用在传统与数字阅读推广中具有很大的适用性，可为深度阅读提供一个可描述、可操作性的指导［26］。传统阅读推广和数字阅读推广虽然各自具有优势，但是两者并不是排斥关系，而是可以相互促进、共生共存的关系。传统阅读推广可以通过提供更好的阅读体验、阅读场所以及宣传推广提高读者阅读兴趣，让读者沉浸其中，享受阅读的乐趣。与此同时，传统阅读推广可以借鉴数字阅读推广所提供的个性化便捷服务来为读者提供多样化的阅读体验，而且传统阅读推广可以学习数字阅读推广的宣传经验，通过举办线下活动和推广活动提高读者对数字阅读产品的认知和使用率［27］。综上可知，共生理论在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的关系研究中存在一定的适用性。

2.2 共生系统的构建

在数字化时代，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之间的关系日益密切，数字阅读推广作为一种新兴的阅读推广方式，正在将数字阅读方式逐渐渗透到农村地区。传统阅读推广和数字阅读推广之间并非完全对立的关系，它们可以融合在一起，互相促进和支持。在数字阅读推广过程中，可以通过传统阅读推广方式的共生，创造更多的阅读机会和阅读空间。而且传统阅读推广和数字阅读推广之间也存在互补关系，传统阅读推广强调阅读资源的实地传达，常见的传统阅读推广方式有农村图书馆以及乡村书屋等，为农村居民提供更深入、更严谨的阅读资源以及知识体验。数字阅读推广则更注重阅读地点和方式的广泛性和多样性，但是数字阅读推广作为一种新兴阅读推广方式，与成熟的传统阅读推广体系相比，在实践层面可能较为薄弱，数字阅读推广的体系建设需要借鉴传统阅读推广体系。

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之间的互补发展可以满足农村居民不同层次、不同内容的阅读需求。传统阅读推广中的阅读资源、阅读空间等元素可以为数字阅读推广提供启示和借鉴，帮助数字阅读推广更好地满足农村阅读推广的需求。数字阅读推广中的互动、多媒体等元素也可以为传统阅读推广提供新的思路和发展方向，促进传统阅读推广方式的创新和进步。例如，数字化图书馆可以将传统阅读资源数字化，数字化的阅读可以为农村居民提供更广泛、更多元化的阅读内容，跨时间、跨空间的数字化阅读平台也可以为农村居民提供更为便捷的阅读体验。由此可见，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发展，实现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是目前农村阅读推广过程中需要研究的重要问题。不仅能让更多的农村居民了解和接触阅读，增强农村居民对传统文化的认知和理解，而且还能进一步推动农村阅读推广的发展进程。

因此，本研究基于共生理论中的共生单元、共生环境、共生模式这3 个要素，构建了以传统阅读推广体系为支撑，以数字阅读推广体系为引领的农村传统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系统，具体如图2 所示。

图2 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系统

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系统的构建将有助于从根本上保障农村阅读推广，这与共生理论的本质相契合。共生单元是形成整个传统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体系的基本单位，决定着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关系的稳健度。农村传统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路径中包括传统阅读推广体系和数字阅读推广体系两个共生单元，是两个单元之间的融合与互动，还体现了各级各类阅读资源、阅读基础设施和阅读管理机构等核心利益相关者的阅读服务都需共生单元及利益相关者的协同配合，体现了传统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系统内部的管理与运行效果。共生模式是指共生单元间相互作用的形式，其中互利共生模式是最稳定的共生模式，也是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的最终目标，要求以完善的合作和分工为基础，构建一定的利益捆绑关系。共生环境是共生形成的基础条件，在本研究所构建的共生系统中，主要包含政策环境、经济环境、社会环境以及文化环境，在乡村振兴以及数字乡村的宏观大背景下，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环境便成为共生单元进行物质以及信息传导的重要载体。

3 农村传统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面临的困境

3.1 共生单元困境

在推广农村传统阅读与数字阅读共生路径的过程中，会面临一系列的挑战和困境，从共生单元角度来看，主要有以下3 个层面的困境。一是传统阅读推广方式的动力不足。一方面，在农村部分地区存在阅读推广资源欠缺、阅读设备不足、专业书籍缺乏等问题。另一方面，虽然在一部分农村地区拥有较为丰富的阅读资源，但村民们缺乏对阅读推广资源的了解和充分利用。二是数字阅读推广方式的推进困难。农村地区的数字化程度相对较低，数字设施和技术相对滞后，数字阅读设备的普及率较低，很多农村居民没有电子设备或者使用的电子设备过于简单，其接触和使用数字阅读设备和平台的机会较为有限，难以支持数字阅读的阅读体验，使得数字阅读的推广难度较大。三是共生单元之间的互动不足。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之间存在差异，农村地区的传统阅读包括口口相传、文化活动和传统书籍等形式，而数字阅读主要通过互联网和移动设备进行。虽然数字阅读在农村地区的普及程度相对较低，但是由于数字阅读具有便捷、实用、及时等特点，因此，在农村地区推广数字阅读具有广阔的前景。

3.2 共生模式困境

一方面，在数字化快速发展的时代，数字化阅读推广相较于传统阅读推广显现出更加快速发展的水平，而传统的阅读推广逐渐不受关注。因此，两者之间逐渐出现寄生关系的发展模式。具体表现为在部分农村地区，随着农村数字化的建设和发展，农村的数字化阅读推广得到了较好的发展，而忽略了传统的阅读推广方式。因此，导致部分农村地区出现传统阅读推广和数字阅读推广的资源整合效率较低、资源倾斜等问题。

另一方面，目前的共生模式大多是偏利共生模式，该模式下能量流动不对称。

在农村地区进行阅读推广，虽然总体上来说有利于农村地区的发展，但无形中也占用了时间、设备、人力等资源，农村地区似乎并没有因为数字阅读推广的加入而增加阅读量。可见，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的共生发展处于单边受益状态，二者属于偏利共生关系，因此，如何在传统阅读推广和数字阅读推广之间实现有效的融合和协同发展，需要更深入地研究和探索。

3.3 共生环境困境

目前，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的共生环境仍面临着以下困境。一是阅读环境的匮乏，农村地区阅读环境不够良好，阅读文化传统的落后导致农村的阅读理念思想落后，未能创造出良好的阅读环境。同时，农村居民的经济状况一般，解决温饱为农村当前主要事物与迫切需求，对阅读缺乏积极性，缺乏接触了解。二是阅读习惯的转变。随着新媒体和数字媒介的普及，农村居民的阅读习惯和方式发生了重大变化，传统阅读推广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冲击。一些农村居民逐渐转向网络和数字化阅读，传统阅读推广在一些地区面临着较大的挑战和困境。三是阅读资源的缺乏。在农村地区，受限于地域和环境等因素，很多人的阅读习惯和能力相对较弱，农村居民接触数字阅读和传统阅读的机会也较为有限，农村地区的图书馆、书店等阅读设施相对不足，限制了农村居民对阅读的接触和了解。总体而言，农村阅读推广在现代社会面临着诸多的挑战和困境，如何在农村进行阅读推广，是当前急需解决的问题之一。同时，数字阅读在农村地区的推广和发展，也为农村传统阅读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机遇和挑战。在数字化时代，数字阅读在农村地区的推广和普及，为农村居民获取更丰富、更便捷的阅读资源提供了新的途径。数字阅读推广方式的快速发展和普及，也为农村传统阅读推广方式的改进和发展提供了新的可能性和路径。

4 农村传统与数字阅读推广共生的发展对策

4.1 协调共生单元

共生单元是建立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体系的基础，对农村地区共生阅读推广体系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因此，为提升两者之间互惠共生的效率以及发展水平，各农村地区应从以下几个方面重视对共生单元的不断完善和发展。

首先，政府管理部门要不断丰富和完善传统阅读推广和数字阅读推广的资源建设，根据农村居民的阅读习惯，可以有针对性地加强阅读推广资源的提升。另一方面，农村各个管理部门需提升对传统阅读推广和数字阅读推广两者间资源整合效率的提升，以提高农村阅读推广的资源配置效率。其次，强化数字阅读推广基础设施。第一，提供丰富的数字阅读资源以及数字阅读平台。在农村地区，数字阅读推广可以通过建设数字化图书馆、数字化档案馆等数字阅读平台，为农村居民提供更为广泛、多样化的数字阅读内容及更为丰富的数字阅读资源，以满足农村居民的多样化阅读需求。第二，提高数字阅读的普及率。数字阅读推广可以采取多种方式，如推广活动、数字阅读课程、数字阅读公益项目等，向农村居民宣传数字阅读的优势和使用方法，提高数字阅读的普及率。第三，创新数字阅读技术和功能。数字阅读平台可以通过人工智能、虚拟现实、增强现实等技术，为农村居民提供更为丰富、个性化的数字阅读服务，提高数字阅读的用户体验和使用价值。最后，可以通过传统阅读推广和数字阅读推广相结合的方式，推动农村阅读推广的发展。在数字阅读推广过程中，需要考虑农村地区的文化和教育背景，在原有的阅读资源以及阅读空间建设的基础上，充分利用各种新媒体技术，将数字技术和手段与传统阅读推广方式相结合，掌握读者阅读行为的变化和趋势，使得农村阅读推广方式逐渐向复合型阅读推广方向发展。

4.2 优化共生模式

在农村地区，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的共生发展可以提升农村居民的阅读水平。一方面，数字阅读的推广和发展可以为农村居民提供更加便捷和丰富的阅读体验。通过数字化技术，农村居民可以更加便捷地获取阅读资源，同时也可以享受到数字阅读带来的互动和创新体验。另一方面，数字阅读的推广和发展也可以促进农村传统阅读的发展和传承。在数字化时代，数字阅读可以为农村居民提供更多元化和丰富化的阅读资源，同时也可以为传统阅读注入新的元素和活力，促进传统阅读文化的融合和发展。数字阅读在农村地区的推广和发展对农村传统阅读的传承和发展具有积极的意义和作用。因此，数字阅读和传统阅读之间的有机融合可以为推进数字化时代的阅读文化发展提供新的思路和路径。

综上所述，构建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互利共生模式，传统阅读推广以及数字阅读推广之间并非完全对立的关系，二者可以融合在一起，互相促进和支持。在数字阅读推广过程中，可以通过传统阅读和数字阅读之间的融合，创造更多的阅读机会和阅读空间。第一，加强传统阅读推广和数字化阅读推广的人力资源整合，增进两者之间管理人员的沟通，提升各部门人力资源相互融合发展的效率。第二，提升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化阅读推广设备间的融合使用，并提升相互发展的效率。一方面，要加强继续完善农村地区的数字阅读推广设备；另一方面，要重视农村传统阅读推广设备的利用和发展。第三，健全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共同发展的管理体系，避免出现两者之间偏利共生的问题。要同时关注和构建传统阅读推广和数字阅读推广共同发展的管理体系。

4.3 完善共生环境

共生环境是共生关系发生和存在的外部条件，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融合需要积极正向的共生环境。一是需要加强阅读环境建设，提高农村居民阅读设施的基础建设。在农村阅读空间与环境建设中，需要注重资源配置、服务功能、联动与合作、文化推广等方面的建设，为农村阅读推广的可持续发展提供良好的阅读环境和服务保障。二是制定针对农村居民的阅读推广策略，培养阅读的习惯和兴趣。在农村地区的阅读推广策略应当随着阅读方式的改变而做出相应的调整。适度、适量地增加导读服务，引导农村居民逐步走向有针对性的“靶向阅读”，而不是局限于阅读方式，实现培养农村居民阅读兴趣的目标。三是依靠增加资金投入来扩大数字阅读和传统阅读的覆盖面，确保农村地区阅读设施的全覆盖。政府可以增加对数字阅读和传统阅读的投入，建设更多数字化阅读机构和传统阅读机构，可以通过建设图书馆、书店等阅读场所，增加阅读资源和提高阅读便利性，为农村居民提供更为便捷、实用、贴近生活的阅读服务。

5 小结

综上所述，在农村地区，由于受到教育和文化程度的限制，数字阅读推广方式的普及程度相对较低，而传统阅读推广方式仍然占据着重要的地位。此外，数字阅读推广和发展也是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促进农村地区经济的发展和增加农民的收入也具有重要的作用。因此，研究农村传统阅读与数字阅读推广之间的共生路径，对促进数字阅读在农村地区的普及和推广，推动阅读文化的推广和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的共生路径可以通过以传统阅读为支撑、数字阅读推广为引领来实现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之间的融合、互补发展以及共同进步。在政策支持和资金投入的保障下，构建农村传统阅读推广与数字阅读推广的共生路径，不仅为农村居民提供更加全面、丰富、多样化的阅读体验，促进农村文化建设和阅读素养的提高，而且可以加速推进农村阅读推广的发展进程，进而推动农村地区经济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