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奇夏揭秘系列之凤鸣中学神秘事件（十二）
2023-09-10Flore
文／Flore
等待对方接电话的时候，司南打开了手机的免提功能，方便让其他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不久，对方接电话了。
“喂，是晏老板吗？”司南问道。
“我是晏平，您哪位？”平平无奇的一句回答，却让司南等人面面相觑。
因为，低沉、沙哑的嗓音告诉众人，晏平是一名男性——既然是男性，那他肯定不是校长夫人。
司南快速调整状态，对电话那头说道：“您好，晏老板。我老舅从国外回来了，衣锦还乡，我们家想办个席招待全村。我爸说你家菜味道不错，就让我联系您。”
“哦，定在哪天办啊？”晏平问。
“国庆节那天。”
“哦，好！我先记下来，一会儿把我们家菜单发给你，你看一看要哪个价位的。”
“好嘞好嘞。对了，晏老板，我以前是凤鸣中学的……”
“赵震生的学生？哈哈，他是我姐夫，既然你是他的学生，那我给你打个折。”没等司南提问，晏平就把自己和校长的关系透露给了他。这一最新进展，是奇夏、司南等人没有预想到的。
挂掉电话之后，四人谁都没说话，他们正在努力消化刚才听到的信息。不久之后，奇夏率先打破了沉默。
“现在可以确认，承包操场工程的晏平不是校长夫人，而是她的弟弟，这大概就是A公司能中标的原因……如果校长把标底透露给小舅子晏平，那么小舅子的A公司中标则轻而易举。”
司南忽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迅速地搜索起来。
十分钟后，他说：“我查了几个类似项目的中标公告，把它们的中标价进行了对比，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凤鸣中学操场项目的中标价明显低于其他项目，正常情况下，没有公司能给出这么低的价格去承包工程。就算公告和招投标流程没什么问题，但是价格说明了一切，工程背后肯定有什么问题。这一点校长知道吗？我想，他大概率是知道的。我妈呢？作为监工，她知道这个情况吗？”
奇夏突然发声：“司南，借一步说话。”
之后，在郑小虎和唐橙橙不解的注视下，她拉着司南走到一边，悄声说：“司南大哥，你下午不是要回一趟家吗？能不能顺便帮我办件事？”
司南点点头。
奇夏继续小声问道：“我再冒昧问一句，你父亲的家人是不是都在老家？那他为什么没有带你回老家继续读书呢？”
“我问过我爸。他说转来转去太麻烦了。而且，我现在住的地方的教学质量也比老家那边要好。”
“关于第二个手机，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没有。”
“我妈失踪后，她的每一个生日都是我一个人给她过的，而我爸总是不在家，甚至到凌晨才回来，问他就说忘了。结婚纪念日也是一样……我不知道他对我妈还有多少感情，还想不想找到她……”司南的眼神黯淡无光，奇夏问出了他最不想面对的问题。
“那他对你怎么样？你的生日他记得吗？”
“他对我好有什么用？我的生日他倒是记得很清楚，还给我买了很贵的礼物……”司南愤恨地说。
“但是，我觉得，”奇夏诚挚地说，“你应该相信他。哪怕为了多掌握一些线索，你也应该好好跟他谈一次，他知道的肯定比你以为的多。关于门卫，关于那晚的电话，也许还有别的……司南大哥，我有种预感，我们离真相不远了，我们一定能找到你妈妈！接下来，你需要把我们查到的一些线索告诉你爸爸，然后听听他的看法。”
说完，她静静地看着司南。
司南大概是当局者迷吧，所以奇夏才对他说了这么多话。
一个小时后，司南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走了，但是走之前他与奇夏等人约定第二天就回来。郑小虎很想和司南同行，但是被唐橙橙拦下了。
通过对上述稀疏解混算法的介绍，总结出这些算法普遍存在的问题是：它们仅从高光谱遥感图像的光谱信息方面进行分析，将高光谱数据仅作为随机排列的光谱信号来处理，忽略了像元间的邻域关系、形状特点等空间信息[33]。然而高光谱图像中的空间信息是不可忽略的重要特征，图像中所包含的丰富空间信息能够能够促进端元的丰度估计以及使得丰度图像更加一致，因此发展基于空间信息的稀疏解混算法成为当务之急，目前也已发展成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方向[34]。
司南走后，奇夏三人又在村中四处转了转，想跟当地村民打听凤鸣中学和左老师的事，但没什么收获。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晚上去了晏记家常菜馆。不过，老板晏平没在店里。
店里的生意还行，但菜品马马虎虎，食材也不太新鲜。很难想象拿出这样菜品来给顾客吃的人，能愿意不赚钱为凤鸣中学修操场。这种“大善人”，恐怕编成电视剧也没人信，还会被观众骂剧情浮夸、胡编乱造。
第二天，司南启程去凤鸣村之前接到了奇夏的电话，对方告诉他不用来了，找个地方等他们会合即可。
奇夏三人则在酒店里匆匆吃了早饭，之后就坐上了回程的车。
中午，四人齐聚星岛餐厅，各自点了份套餐，伴随着餐厅里面流动着的舒缓的轻音乐，边吃边聊。
司南跟他爸爸进行了一次深入沟通，发现事件隐情还真不少。父亲虽然惊讶于儿子想要得知当年真相所做出的行动，但也没有拿出家长的威严来阻止司南开展下一步计划，而是畅所欲言，把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也就在这时，司南发现，岁月已经偷走了父亲的青春——他明显是个中年人了。
据司南的父亲说，事发当晚学校并没有门卫值守，因为门卫在几天前就辞职走了。而这个门卫在老校长时期就在学校了，并且干了很多年，这次说走就走，十分异常。后来，因为门卫离职太快，所以赵震生短时间没有找到新人去接替这项工作。
司南的爸爸还告诉司南，赵震生在市里开会期间，教育局有关领导找他谈话了，说收到一封举报信，信上指责他有经济问题……之后，赵震生就可能怀疑信是司南妈妈写的，担心自己的校长之位不保……
但是，司南的爸爸很坚定地表示，匿名信肯定不是妻子写的，因为她从来没跟他提过写信的事。
司南认同父亲的判断，以他对自己母亲的了解，她的做事风格不会只是写一封信这么简单，母亲会附上她能找到的所有必要的证据。
但是，赵震生现在依然是凤鸣中学的校长，也没有被公安机关带走审讯过。
听毕，奇夏说：“司南大哥，我觉得你父亲没有骗你。”
但是，为什么，父亲这次会如此坦诚？
第十章 惊魂一夜
郑小虎虽然希望自己的大脑能飞速运转，消化刚接收到的信息并且找到真相，但奈何只有看过的影视剧画面争先恐后在脑海里面闪过，让他不得不停止自己漫无目的的想象。这样的混乱还影响到了他的味觉，套餐中的排骨是甜是咸，郑小虎都没尝出来。
奇夏起身，靠近司南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迅速坐了回去。司南听了奇夏的话，放下筷子，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郑小虎以为他去洗手间，因此没有追过去。
十分钟后，司南回来了。他胸膛起伏，脸上竭力保持平静却难以做到。除此之外，他的眼睛里也隐隐闪有泪光，被灯光一照亮晶晶的。他盯着奇夏，克制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哽咽：“我就要见到我妈妈了！奇夏，谢谢你！”
“我们可以见见你妈妈吗？”奇夏问。
司南点头。关于当年的事，以及这几年他妈妈的生活，他有满肚子疑问，想要解答。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