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莫高窟壁画艺术中的历史故事与象征意义解读

张佳音

【摘   要】敦煌莫高窟壁畫是一个集佛教教义、历史文化、社会生活于一体的艺术宝库。壁画中的历史故事丰富多彩，描绘了人性的挣扎和向往，同时也反映出古代社会的风貌和生活状况。在象征意义上，壁画融合中西文化，使用了象征和寓言手法，表达了超越凡尘、向往神圣和理想的主题。

【关键词】敦煌莫高窟  壁画艺术  象征意义  历史故事

中图分类号：J2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3359（2023）13-0031－06

敦煌莫高窟壁画是中国古代绘画艺术的瑰宝，也是世界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壁画既反映了历史风貌，又蕴含着深邃的哲理和象征意义，其中融合宗教、哲学、历史、艺术等多个领域的智慧和创新。它们以色彩和线条为媒介，讲述了众多故事，而这些故事无论是对于了解中国历史文化，还是对于揭示人性、社会与宇宙的普遍命题等都具有深远意义。然而，由于壁画内容繁复、时代跨度长、文化内涵丰富，使得对其解读需要以跨学科的研究视角和深厚的学术功底为基础。

敦煌莫高窟壁画的艺术魅力并不仅仅在于其独特的视觉美感，更在于其背后所蕴含的深刻象征和丰富的历史故事。在莫高窟的每一寸土壤和每一块石壁上，都沉积着千年历史的痕迹和文化精华，静静地等待着人们去探索和解读。从壁画的每一笔、每一线、每一色，可以窥见古代人们的生活、信仰、情感、智慧，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们的希望、追求和理想。这些内容丰富而深刻的壁画，不仅是艺术结晶，而且是历史的见证和文化载体。

本文将通过研究壁画中的具体图案、色彩、人物、故事等元素，揭示其所代表的历史和文化背景，同时挖掘出其象征性含义，探索其宗教、社会、文化和历史等多元维度的交互影响。通过这种深度的文化解读，能够为大家今天的生活提供更丰富的思考和启示。本文将尽可能地展现敦煌莫高窟壁画的艺术魅力和深远影响，以此为切入点，挖掘出其中包含的丰富历史故事和象征意义。通过精细研究和深入分析，探索这些壁画如何通过视觉艺术形式表达出人类普遍的精神追求，如何在历史长河中传达出对生命、对信仰、对人性的独特理解，以及它们是如何成为连接过去与现在、东方与西方、物质与精神的文化桥梁。

一、敦煌莫高窟的历史背景与艺术特征

（一）敦煌莫高窟的历史概述

敦煌莫高窟位于中国甘肃省敦煌市，是世界上最大且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宝库之一，被誉为“东方艺术的骄子”。它是一个历史悠久的佛教艺术圣地，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366年。在公元366年，僧人乐尊在此地看到神光万丈，遂开凿第一个窟洞，这标志着敦煌莫高窟的诞生。随后在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西夏、元等历代支持和赞助下，莫高窟逐渐扩大，至元朝时，已有千余窟，现存洞窟492个。

敦煌莫高窟壁画内容广泛，包括佛教经典故事、佛本生故事、天宫仙女、供养人、历代僧尼、卫护神等，是研究中国古代社会文化、历史、宗教、民俗、艺术等多方面内容的重要实物资料。不仅如此，莫高窟还保留了大量的文书、经卷、绘画、织品等物件，其中尤以藏于洞窟内的“敦煌遗书”最为著名。这些遗书被誉为“东方的图书馆”，包含各类佛教经典、道教经典、医学文献、历史文献、民间故事、政务文书等内容，为研究古代中西文化交流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

20世纪初，莫高窟被重新发现，大批文物流失并被带往欧美，引起了全球对敦煌艺术的关注。1987年，莫高窟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更多人有机会欣赏到这个艺术瑰宝。敦煌莫高窟经历了十六个朝代，历经一千多年开凿，是中国乃至全世界最重要的佛教艺术遗址之一，对于了解古代历史、文化、艺术等方面有着无可替代的价值。

（二）莫高窟壁画的艺术风格和特征

敦煌莫高窟的壁画艺术凝聚了古代中国独特的艺术审美和技巧，融合了各个时期、地域和文化的艺术风格。其主要特征和风格可以总结为以下几点。

一是时代性。莫高窟的壁画艺术反映了从十六国到元朝近一千年的中国绘画艺术发展全过程。每一个历史时期的壁画都有其特定的艺术风格，与当时的社会背景和艺术发展趋势一致。二是综合性。壁画艺术集绘画、雕塑、建筑于一体，构成了一种复合型的艺术形式。壁画和塑像之间的有机组合，使得整个窟洞空间形成了一种立体的艺术效果。三是多元性。壁画艺术融合了中西方的艺术元素，尤其是在西域文化影响下，莫高窟的壁画艺术在中国绘画艺术中显得尤为独特。另外，壁画中的人物、动物、植物、器物等描绘，以及各种宗教、神话、历史故事等都展现出强烈的生活气息和人文关怀。四是故事性。莫高窟的壁画以生动的故事性著称。佛本生故事、佛经故事、伦理道德故事等大量故事性内容，形象展示了佛教教义内涵。五是装饰性。壁画的装饰性非常强，无论是人物服装、建筑装饰，还是花卉纹样，都具备丰富的装饰意味，使得整个壁画具备浓厚的艺术感染力。六是象征性。莫高窟的壁画艺术具有深厚的象征性。比如，莲花象征纯洁、飞天象征超凡脱俗等。通过象征和隐喻手法，壁画艺术传达了深邃的宗教哲理和人生观。

敦煌莫高窟的壁画艺术风格独特，融合了多元的艺术元素，展现了强烈的时代特色和地域特征，充分反映了古代中国社会的文化风貌和审美情趣。

二、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历史故事解读

（一）历史事件的刻画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描绘的历史事件以及相关人物，为了解和研究中国古代历史提供了极为珍贵的实物资料。以下是其中的部分重要历史事件刻画。

其一，佛教的传播，壁画中的很多内容都直接或间接地反映了佛教在中国的传播过程。比如，壁画中的“西天取经”场景，描绘了唐朝时期的僧人玄奘西行取经的历史事件。壁画生动展现了玄奘一行人经历艰难困苦，渡过沙漠、翻过雪山，最终到达印度取得真经的故事，这是佛教在中国传播的重要历史阶段。

其二，历代帝王的赞助，许多壁画中描绘了历代帝王或官员赞助修建莫高窟的场景。例如，北周、隋、唐等朝代帝王出于弘扬佛教、祈求国泰民安的目的，大力赞助修建莫高窟，壁画中就有许多描绘这些赞助者的画像。

其三，社会生活的描绘，莫高窟壁畫中也有很多描绘当时社会生活的画面，这些画面反映了古代社会的风俗习惯、社会结构和人民生活。比如，壁画中描绘的各种社会人物，如皇帝、官员、商人、农民、舞女等，以及他们的衣饰、工具和建筑，都能让人们对古代社会有一个直观认识。

其四，战争场面的描绘，一些壁画还描绘了古代的战争场面，比如唐朝对阵吐蕃的战争，描绘了当时的军队阵容、武器装备、战术布置等，为人们研究古代战争提供了直观资料。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历史事件刻画既包括宏大的历史变迁，也包括微小的生活细节，展现了一个生动、全面的历史画卷。

（二）宗教传说与神话故事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大量刻画了佛教传说和神话故事，它们是莫高窟壁画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人们解读佛教的教义和精神提供了丰富的实物资料。

其一，佛本生故事，这些故事描绘了佛陀的种种行为和经历，其中既有佛陀身为国王、富商、婆罗门，也有佛陀身为动物的故事。这些故事的主旨都是弘扬佛教的道德理念，比如慈悲为怀、舍己为人、忍辱负重等。

其二，西天取经，《西游记》的原型之一就是莫高窟壁画中的“西天取经”故事。这个故事描绘了唐僧玄奘一行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终到达印度取得真经的过程。这个故事告诉人们通过坚持不懈努力最终一定能够实现目标。

其三，佛教经典故事，比如《华严经》中的南无观世音菩萨的故事，《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中的药师琉璃光如来的故事等。这些故事都以形象生动的方式表现了佛教的教义和精神。

其四，天宫仙女、供养人、护法神等，壁画中还有许多描绘天宫仙女、供养人、护法神等人物的画面，这些画面不仅充分展现了佛教神话中的世界观，而且展现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宗教传说和神话故事以生动的画面和深邃的寓意，生动展现了佛教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对于理解佛教的教义和精神有着极大的帮助。

（三）人物传记与寓言故事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有很多人物传记和寓言故事，这些故事以其生动、形象的画面和富有启示的含义，对于理解古代人的思想观念、道德理念、生活情趣等方面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其一，人物传记，许多壁画描绘了佛教历史上的重要人物及其事迹，如佛陀的传记、菩萨的事迹、僧侣的生活等。壁画中描绘了佛陀从诞生到成道、涅槃的一生，以及菩萨如观音、文殊等事迹。这些画面不仅展现了这些人物的形象，也通过他们的事迹，传达了佛教的道德教诲和精神追求。

其二，寓言故事，莫高窟壁画中的许多故事都具有深刻寓意，通过直接或象征的方式传达了某种道德理念或人生哲理。例如，壁画中有许多描绘因果报应的故事，通过生动的故事情节，告诫人们要行善积德、不做恶事。另外，壁画中还有许多描绘人间痛苦、无常、空性等佛教基本教义的寓言故事，通过直观的画面，帮助人们理解佛教的深邃哲理。

其三，社会生活的描绘，敦煌莫高窟壁画描绘了大量的社会人物，如国王、贵妇、商人、农民、舞女等，还描写了很多生活细节，如他们的衣饰、工具和建筑等，这些都是古代社会生活的真实写照，可以视为一种“社会史”。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人物传记和寓言故事生动展现了古代人们的生活情趣和思想观念，对于理解和研究古代社会具有极高的历史和文化价值。

三、敦煌莫高窟壁画的象征意义

（一）宗教象征

在敦煌莫高窟的壁画中，宗教象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元素，这些象征不仅包含深厚的宗教内涵，而且通过形象、直观的画面，可以帮助人们理解佛教的教义。以下是其中的一些主要宗教象征。

一是莲花，在壁画中，莲花经常被用来装饰佛和菩萨的座位，或者作为他们的手中之物。莲花在佛教中象征着纯洁和超然，因为莲花出淤泥而不染，高雅洁净，这与佛教追求净化心灵、超脱世俗的教义相一致。二是光环，壁画中的佛和菩萨通常被描绘为头部和身体周围都有光环，这象征着他们神圣和超凡，表示他们具有超越世俗的智慧和力量。三是宝塔，在壁画中，宝塔通常象征着佛教的教法和僧团。宝塔坚固而永恒，象征着佛教的教法是不变和持久的，同时也象征着佛教僧团的团结和坚守。四是飞天，飞天是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一种常见人物，通常被描绘为在空中飞舞的女性。飞天象征着超脱世俗、追求灵性的理想状态，也体现了人们对自由、快乐、和谐的向往。五是狮子，壁画中的佛和菩萨通常被描绘为坐在狮子座上。狮子是佛教中的一种重要象征，代表权威、尊严和力量。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宗教象征丰富多样、生动形象，它们将抽象的宗教理念具象化，帮助人们理解佛教的教义。

（二）社会象征

敦煌莫高窟壁画不仅仅是宗教艺术的展现，也是社会历史的镜像。在画面描绘中，许多象征性元素反映出古代中国社会的各种面貌。

其一，社会等级的象征，在壁画中，人物的服装、头饰、姿态以及所处的位置往往体现了他们的社会地位和身份象征。比如，皇帝、官员、僧侣和富商等身份较高的人物通常被描绘得比较大，穿着华丽服饰，身处中央或者高处。而普通百姓则被描绘得较小，穿着简朴的衣服，身处边缘或者低处。

其二，社会秩序的象征，在壁画中，人物活动和互动关系往往反映了古代社会的秩序和规范。比如，描绘国王赞助佛事的场景，表现了社会上对于宗教的尊重和支持，描绘人们向佛供奉、诵经、禅修的场景，表现了人们遵循道德和宗教规范的生活方式。

其三，社会生活的象征，壁画中的许多场景，如农耕、狩猎、市集、宴会等都是古代社会生活的真实写照，这些场景反映了当时的生产生活方式、经济状况、文化风俗、伦理观念等。

其四，社会观念的象征，壁画中有许多故事和情节都反映了古代人的思想观念和价值取向。比如，描绘因果报应的故事，反映了人们对于道德正义的信仰和尊重，描绘了家人的生活和修行，反映了人们对于灵性追求和解脱生死的向往。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社会象征，为揭示了古代中国社会的历史面貌和文化特质，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

（三）文化象征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文化象征也是其艺术魅力的重要来源，它们反映了古代中国的文化观念、审美趣味以及艺术创造力。

其一，音乐舞蹈，壁画中经常出现的音乐舞蹈场景反映了古代中国人的音乐舞蹈文化情况。琵琶、箜篌、鼓、舞蹈等元素的出现，既展现了古代音乐舞蹈艺术的丰富多样，也象征着人们对和谐、欢乐的追求。其二，文字书法，在部分壁画中，可以看到汉字、梵字等文字，这些文字不仅叙述了故事内容和佛教的教义，也展示了古代的书法艺术。文字形状、布局等都体现了当时的审美观念和艺术手法。其三，服饰装饰，在壁画中，人物的服饰、头饰、饰品等都非常精细丰富，这些元素不仅描绘了当时的服饰风格和审美趣味，也成为传递文化信息的重要方式。其四，建筑设计，壁画中的建筑元素，如宫殿、塔、亭子等不仅充分展现了古代的建筑风格和技术，也反映了人们对于和谐、秩序的追求，以及对于佛教理想世界的构想。其五，自然景观，壁画中的山水、植物、动物等自然元素既展现了人们对自然的观察和认知，又体现了人们对和谐、宁静的追求，以及对生命和宇宙的敬畏。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文化象征以生动形象的方式，展现了古代中国的文化面貌，是理解和研究古代文化的重要资源。

（四）哲学象征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哲学象征，通过艺术形式，传达了深刻的哲学思想和人生观念。以下是其中一些主要的哲学象征。

其一，因果报应，壁画中的许多故事，如《因果图》《地狱图》等都表达了佛教的因果报应理念。行善者会得到好的果报，行恶者会受到恶果的报应，这体现了世界的公正和道德必然性。其二，无常，壁画中的一些场景和故事，如《六道轮回图》《阎王审判图》等表达了生命无常和世事变迁。生老病死、喜怒哀乐，以及世间的春夏秋冬、悲欢离合等都体现了无常的哲学思想。其三，空性，壁画中的一些象征，如空洞的塔、空中的飞天、空灵的佛像等表达了佛教的空性观念。万物皆空，世间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只有超脱世俗的执着，才能达到真正的自由和解脱。其四，中道，壁画中的一些场景和故事，如《八正道图》《四圣谛图》等，表达了佛教的中道观念，避免极端，把握中庸，是达到真理和解脱的道路。其五，同体大悲，壁画中的描绘，如慈悲的观音、舍身的佛陀等，表达了佛教的同体大悲观念，所有的生命都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应该怀着慈悲的心，对待所有的生命。

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哲学象征，以生动形象的方式，表达了佛教的深刻哲理和人生观念，是理解和研究佛教哲学的重要资源。

四、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历史传承

中国壁画艺术中的主题题材丰富多样，每个主题背后都承载着特定的历史背景和意义。通过深入研究这些主题题材的历史背景，可以更好地理解壁画作品的文化内涵和艺术价值。

（一）佛教题材

佛教题材是中国壁画艺术中最为常见的主题之一。在敦煌莫高窟壁画遗址中，可以看到丰富的佛教故事和佛陀形象描绘。这源于佛教在中国的传播和影响，佛教对中国社会产生了深远影响。壁画中的佛教题材反映了人们对佛法教义和修行道路的追求，传递着人类对智慧、慈悲和超越尘世的渴望。

（二）历史故事

中国壁画艺术中常常描绘历史故事，这些故事往往与国家、政治和英雄人物相关。通过这些历史故事描绘，壁画艺术展示了中国古代政治和社会变迁，让观者了解到历史事件的发展和影响。这些历史故事还传递了中国人民对英雄人物和伟大事迹的崇敬和赞美，激发着人们的爱国情怀和自豪感。

（三）神话传说

神话传说是中国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壁画艺术的常见主题。通过描绘神话传说中的神、仙、怪物等形象，壁画作品展现了中国古代人们对自然、宇宙和神秘力量的理解和想象。这些神话传说中的角色和故事不仅具有文化意义，还承载着道德教化和人生智慧寓意，引导人们追求美好的品德和境界。

（四）文人雅集

壁画中的文人雅集主题常常描绘文人墨客的聚会、诗词创作、琴棋书画等场景。这些作品展示了中国文人的风采和文化修养，体现了中国古代文人对艺术、诗词和人文精神的追求。这些文人雅集的壁画作品充分反映了中国古代文人的审美情趣和生活态度，传递了文人士子对于人文艺术的热爱和追求。

（五）宫廷生活

壁画艺术中的宫廷生活题材常常描绘宫殿、皇帝、妃子和宫廷官员等场景。这些作品展现了中国古代皇宫的繁华与庄严，反映了宫廷生活礼仪、娱乐和政治权力的运行。通过这些壁画作品，可以窥探中国古代皇室的生活方式、政治制度和社会结构，了解古代宫廷文化的特点和变迁。

这些主题题材的历史背景与意义丰富多样，反映了中国古代社会的政治、宗教、文化和社会变迁，它们不仅是中国壁画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承载着中国古代文化的丰富内涵和精神价值。通过对这些主题题材深入研究，可以更好地理解中国古代文化的多样性和独特性，从而深化对中国壁画艺术的认识与欣赏。

五、结语

本文以中国敦煌莫高窟壁画艺术为研究对象，探讨其中所蕴含的历史故事与象征意义。通过系统的文献研究、视觉分析和符号学方法，本文对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历史故事、人物形象、场景与象征符号进行深入解读。在研究过程中，深入挖掘敦煌莫高窟壁画艺术的历史背景与文化内涵，揭示其中所蕴含的宗教、哲学思想和社会价值观。

通过对壁画中历史故事与象征意义的解读，可以发现敦煌莫高窟壁画艺术承载着丰富的历史记忆和文化传统。其中所描绘的历史故事展示了古代中国社会的政治、经济和文化面貌，反映了不同历史时期的社会变迁和思想观念演变。同时，人物形象塑造体现了中国古代人物的品格特征和社会角色，展示了人类情感、价值观和道德追求的多样性。场景与象征符号的解读揭示了壁画中所蕴含的宗教信仰、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和世界观。

在研究过程中，能深刻领悟到壁画艺术的独特魅力和艺术表达的复杂性。壁画艺术通过线条、色彩、空间构图和情感意境等艺术手法，创造出丰富的视觉效果和情感共鸣，引发观者对艺术作品的思考与感悟。同时，壁画艺术也对中国艺术与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与启示，它传承了古代艺术技法与审美价值观念，记录了历史与文化，激发了艺术创新与文化交流。

本文的研究成果对于推动中国壁画艺术的保护、传承和创新具有重要意义。它为壁画艺术的研究和欣赏提供了理论依据和学术指导，丰富了人们对中国古代艺术和文化的认知和理解。通过对敦煌莫高窟壁画艺术的深入解读，能够更好地认识和理解中国古代社会历史、文化和藝术，进一步挖掘和传承中国艺术的独特魅力和智慧。此外，本文的研究成果还具有一定的实践应用价值。壁画艺术作为中国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文化旅游、教育传承和艺术创作都具有一定的影响。通过对壁画艺术研究，可以为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提供专业解读和推广，为游客的文化体验和艺术鉴赏提供理论支持。在教育传承方面，可以为教育工作者提供教材和教学资源，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和欣赏中国古代艺术的卓越成就。对于艺术创作而言，可以为当代艺术家提供灵感和启示，激发他们在创作中融入中国传统艺术元素，推动中国艺术的创新与发展。

综上所述，本文通过对中国敦煌莫高窟壁画艺术进行研究，深入探讨其中所蕴含的历史故事与象征意义，并对中国艺术与文化产生的影响与启示进行全面总结。这些研究成果为壁画艺术的保护、传承和创新提供了理论基础和实践指导，丰富了中国古代艺术和文化认识，拓展了中国艺术的发展空间，促进了中外文化的交流与理解。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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