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调查研究——以广东开放大学为例

■陈洁云，梁文莉，李飒

（1.怀集开放大学，广东 怀集 526400；2.广东开放大学，广东 广州 510091）

一、调研背景与目的

开放教育诞生于1999 年，是依托信息化教学手段，实施学历与非学历教育并举，坚持以学习者为中心，实现“人人、处处、时时可学可考”[1]终身教育价值理念的一种新型人才培养模式。开放教育学科建设需要了解不同层次学习者的需求，才能更好地改进学习者的学习体验和学习效果，为学习者提供更为便捷的学习服务。

当前人工智能驱动的信息流技术已广泛应用，以往的开放教育法学专业教学模式已难以适应人工智能时代发展的需要。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出，高等教育需要转向“以学生为中心”的新视角和新模式[2]。《国家教育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中也明确指出：“全力推动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支持各级各类学校建设智慧校园，综合利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和虚拟现实技术探索未来教育教学新模式。”[3]因此，开放教育服务体系在重构的过程中应重视并满足学习者的实际需求，基于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需求，提出人工智能时代开放大学法学专业人才培养模式变革措施，尝试为培养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综合能力和创新精神提供完整的课程体系和有效支撑。

二、调研设计分析模型

调研主要以需求层次理论以及学习者需求分析框架为支持进行设计。

（一）需求层次理论

人本主义心理学家Maslow（马斯洛）提出将人的基本需求按照金字塔结构分为五个层次：生存需求、安全需求、归属与爱需求、自尊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4]。根据该模型(见图1)，当较低层次的需求得到满足之后，人们就会追求更高层次的需求。需求层次理论在教育学科的运用中，常用于研究学习者学习动机的形成机制，能很好地诠释学习者的学习需求，如学习者由于就业压力带来的学历提升的学习目标需求，学习者就业后保持社会竞争力的学习内容需求等。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分析，当开放教育学习者的低层次需求得到满足后，学习者会一直处于较高层次的自我实现需求当中。

图1 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

（二）学习者需求分析框架

基于Hutchinson&Waters（哈金森&沃特世)学习者需求分析三角框架（见图2），调研结合广东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在不同地区的实际教学情况，以学习者学习过程需求为导向，通过与开放教育法学专业教师、在籍生和毕业生的访谈得出普遍认同的法学专业学习者学习需求的具体内容，进行定性定量相结合的分析研究。

图2 （哈金森&沃特世)学习者需求分析三角

三、调研方法

调研采用单独访谈与问卷调研相结合的师生合作探究与互动互补方法。

（一）结构式访谈

2021 年9—11 月，首先，课题组在广东开放大学校友群中进行了预调研，与法学专业不同岗位的11 名在籍生和毕业生进行结构式访谈，以厘清广东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的基本情况，整理广东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在实际教学过程中所呈现出来的学习需求问题。其次，通过与广东开放大学教学点教务教学部门工作人员和广东开放大学法学专业教学团队，包括班主任、责任教师、辅导教师的访谈，搜集其对广东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的认知与解读，对广东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有了进一步把握。

（二）封闭式调查问卷

2021 年12 月—2022 年3 月，课题组在肇庆、东莞、河源、茂名、汕尾以及韶关地区的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学习者中，共收集广东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调查问卷280 份。通过整理所收集的广东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的有效问卷数据，运用SPSS 26.0 软件对问卷数据进行实证分析，从单因素方差分析的结果中找出样本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变量的取值，得出对广东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显著性的影响因素以及实证分析结果，最后对影响因素进行甄别，找出符合实际情况的核心因素。

1.问卷的设计

学习者需求分析是开展教学的基础和关键，根据开放教育法学专业面向的对象、教育目的和教育功能的特殊性，查阅关于学习者需求研究成果的国内外文献，通过征求专家意见，并对广东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在籍生、毕业生和教师的学习者需求访谈结果进行分析，通过多方论证后，最终形成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调研问卷，包括学习者的个人特征（如个人的经济条件、职业、年龄、学历等）、学习目标需求、学习内容需求、学习时间需求和学习评价需求五个构成要素。由于广东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学生对自身学习能力的认知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因此，调查问卷设计为封闭式，问卷包括学习者的个人特征单选题共7 个题目、学习者的学习目标需求矩阵量表共6 个题目、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矩阵量表共5 个题目、学习者的学习时间需求矩阵量表共5 个题目和学习者的学习评价需求矩阵量表共11 个题目，共计34 个题目。

2.问卷的信效度检验

（1）效度检验

效度检验是指检验问卷结果的有效性，本研究采用的是KMO 检验和Bartlett 球状检验，运用SPSS 26.0 软件对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的调查问卷得到的测定值与目标真实值的偏差大小进行结构效度分析，调查问卷测量结果的效度检验如表1 所示。

表1 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

如表1 所示，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的调查问卷检验得到KMO 的结果为0.952，其中四个潜在变量KMO 检验结果分别为0.702、0.779、0.895 和0.808，均达到0.7 以上，同时Bartlett 球状检验显著性均为0.000，均小于0.05，表明因子分析的效果较好。在对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的调查问卷四个潜在变量做主成份分析后，可以看出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数据累计方差贡献率为95.28%，表明调查问卷的设计内容符合研究任务，满足研究需要，具有较高的效度。

（2）信度检验

信度检验是指测量问卷所得结果的内部一致性程度，用来考察问卷的可靠性。本研究运用SPSS 26.0 软件对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的调研数据进行信度检验，调查问卷测量结果的信度检验如表2 所示。

表2 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调查问卷信度分析结果

如表2 所示，将测量的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调查问卷数据以学习者的学习目标需求、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学习者的学习时间需求、学习者的学习评价需求四个维度进行信度系数分析，可以看出除了学习者的学习时间需求系数值为0.742，此值介于0.7～0.8之间，说明信度较好，其余各量表的系数值均在0.81～0.86 之间，α 值高于0.8，则说明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调查问卷各个量表所得出的信度高，内部有较好的一致性，此时可以进行问卷的发放与收集工作。

四、调查结果统计分析

本次调查问卷采用定额抽样的(quota sampling)方法，按照男性、女性各50%的比例，从肇庆、东莞、河源、茂名、汕尾以及韶关地区的开放大学法学专业学习者中抽取男性140 名、女性140 名共280 名在校生进行问卷调查，回收问卷277 份，回收率为98.9%。剔除无效问卷7 份之后，有效问卷为270 份，其中男性问卷130 份，女性问卷140 份。

本部分重点分析三个方面，一是调查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基本信息；二是对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的描述性统计分析；三是针对处于不同年龄段的开放教育学习者对法学专业学习需求的差异性分析。

（一）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

本研究对象的基本信息占比结果如表3 所示。

表3 调查对象的基本信息占比

1.性别

调研对象中男性法学专业学习者占比48.15%，女性法学专业学习者占比51.85%，男女性别比例均衡。

2.年龄

无7～18 岁学习者；19～28 岁的法学专业学习者为51.85%，占比最多；29～60 岁间的法学专业学习者为40.74%；60 岁以上的法学专业学习者为7.41%，占比最少。总体来看，除了7～18 岁还处于接受基础教育的年龄段，调研对象涉及不同的年龄层，最大限度地保证了调查对象在性别、年龄等方面的覆盖面，以确保调研结果的可信度。

3.婚姻状况

未婚的法学专业学习者占比最高，为59.26%；已婚的法学专业学习者占比为33.33%，离异和丧偶的法学学习者占比最低，均为3.70%。

4.文化程度

文化程度是本科的占比最高，为71.85%；专科文化程度的占比第二，为28.15%；高中及以下文化程度和硕干及以上占比最低，为零。

5.职业比例

国家、企事业单位工作人员的占比最高，为29.63%；离/退休人员占比最低，为3.70%。

6.月收入

月收入在2001～4000 元的占比居多，为37.04%；月收入为1001～2000 元的占比最少，为3.70%。

7.学习过程满意度

被调研的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满意度为很不满意的占比为零，但满意度为一般的占比达到37.04%，表明了被调研的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满意度不是特别理想，在满足学习者的学习需求方面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二）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1.“提升学历”的学习目的需求非常明确

图3 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目的需求折线图

综上分析，以“提升自身学历”作为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目的需求占比最高，以取得文凭为基础，为了获得法学专业本科学历而选择进行开放教育学习。以“适应社会变化”的学习目的需求占比第二，法学专业知识是动态性的，需要经常补充与更新，学习者在当今知识更新日益加快的社会，及时补充更新知识能更好地满足个人能力与社会发展变化相适应的需求。

2.“人工智能相关知识”的学习内容需求相对急迫

根据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调研的问卷，对“根据您的学习需求，您比较感兴趣的学习内容是什么？”问题进行调研，认为“人工智能类内容”非常符合或比较符合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占比最高，为96.3%，说明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认为需要提升人工智能信息素养，以增强自身的科技能力；以“实践教学类内容”为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占比第二，为62.96%；以“涉外法律类内容”为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占比最低，为25.92%，得出本研究对象的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结果，如图4 所示。

图4 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折线图

综上分析，“人工智能类内容”和“实践教学类内容”作为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占比很高。近年来，人工智能技术迅速发展，人工智能技术和应用性法律实践教学的学习内容也越来越受到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关注。而“涉外法律类内容”作为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占比不高，原因在于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在生活和工作方面较少接触国外法律，普遍认为学习涉外法律并非急迫需求。

3.“休闲学习”“碎片化学习”的学习时间需求占比最高

根据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调研的问卷，对“根据您的学习需求，您认为学习时间应该如何安排？”问题进行调研，其中74.08%被调查者认为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应该“休闲学习时间更长”占比最高，认为不同的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总学习时长因人而异”占比55.55%；较少的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认为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应该“在校学习时间更长”，占比25.92%；认为“总学习时长更长”占比22.22%，得出本研究对象的学习者的学习时间需求结果如下图5 所示。

图5 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时间需求折线图

综上分析，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希望“休闲学习时间更长”，打破传统在校固定学习时间的束缚，增加休闲学习的时长，如利用睡前、乘车、走路、吃饭等时段进行碎片化学习。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普遍希望缩短学习时长，认为不同的学习者“总学习时长是因人而异”，需要根据自身的学习进度和学习节奏安排适当的学习时长，从而达到最佳的学习效果。

下肢左右侧骨骼肌IEMG相关系数的大小反映了受试者在下肢各肌肉用力上的一致性。相关系数越大说明受试者在该肌肉上的用力一致性越高。对照组相关系数具有显著性的骨骼肌为胫骨前肌、股外侧肌和臀大肌，实验组为胫骨前肌、股内侧肌、臀大肌和股二头肌。对照组胫骨前肌、股外侧肌左右侧IEMG差异显著，且具有显著的相关性，均是右侧放电量较大且明显高于左侧，说明对照组下肢右侧胫骨前肌、股外侧肌高于左侧且具有高度的一致性。对照组在练习太极拳时更应当注意通过对这两块骨骼肌额外的放松练习提高恢复速度。同理，实验组更应当注重对右侧股内侧肌和左侧臀大肌的放松练习。

4.“多元化智能化”的学习评价需求比较突出

根据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调研的问卷，对“根据您的学习需求，您认为学习评价如何进行更合理？”问题进行调研，认为针对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评价需要“大数据评价”以及“人工评价与智能评价相结合”进行评价占比均为81.48%，两者占比相等并列第一；从评价主体看，认为对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评价需要采用“自我评价”占比为59.26%，排名第二；认为对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要采用“多元化学习评价”和“重结果的评价”的占比为55.55%，排名第三，得出本研究对象的学习者的学习评价需求结果，如图6 所示。

综上分析，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认为“大数据评价”以及“人工评价与智能评价相结合”是最适宜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活动评价的方式；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可以打破传统的考核评价模式，选择自我评价和多元化学习评价模式；而从总体来看，相对于过程评价，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比较看重最终的评价结果。

（三）不同年龄段的开放教育学习者对法学专业学习需求的差异性分析

为了比较开放教育法学专业不同年龄层次学习者面对不同维度的学习需求在选择上的差异，特运用SPSS 26.0 软件针对开放教育19～28 岁、29～60 岁、61 岁以上的法学专业学习者在学习目标需求、学习内容需求、学习时间需求和学习评价需求四个方面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得出本研究对象的差异性分析结果，如附表1 所示。

附表1 不同年龄段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学习需求情况比较分析表

从附表1 中可知，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不同年龄的样本对于“学习者的学习时间需求”情况比较分析结果(F=7.704，P=0.003)，“学习者的学习评价需求”情况比较分析结果(F=3.540，P=0.045)，这两项呈现出显著性(P＜0.01)和(P＜0.05)，意味着不同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年龄样本对于学习者的学习时间需求和学习评价需求均没有表现出一致性，有显著差异。

综上所述，不同年龄段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在学习时间需求和学习评价需求方面有显著差别，而在学习目标需求和学习内容需求方面无显著差别。

五、调研结论与建议

（一）学习者的学习目标需求：提升学历层次以适应社会需要

随着就业形势的日益严峻，社会智能化的发展，用人单位对求职者的学历、专业技能的要求成为衡量求职者是否具备职业能力的主要标准。一般来说，学历越高，就业机会越多；受教育程度越高，晋升的可能性越大。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迫切需要提升学历来获得更好的职业发展。因此，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提升学历需求的学习目标非常明确。

基于此，建议从最基本的优化与创新在线开放课程教学设计着手，借助信息技术手段打造精品课程，提升课程对学生的吸引力。聚焦教学质量，落实教学过程，为从根本上满足学习者学习目标需求夯实坚实基础。

（二）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法学专业知识与人工智能信息素养相结合

根据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的调查问卷可知，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对人工智能类和实践教学类的学习内容需求相对迫切。近年来，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t，AI）已经不断融入我们的工作与生活，未来社会的公民在此背景下需具备基本的智能素养（包括计算思维、设计思维等），以应对信息化智能化社会的时代挑战。

基于人工智能信息素养是法学专业学习者应具备的职场素养之一，建议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应为学习者开设“人工智能专题”以及“人工智能在法律领域中的应用与实践”等公共基础课或者通识课，将法学专业的传统教学内容与人工智能新理念、新技术相融合应用，以智能法学、数字法学拓展教学内容的广度、深度和实用性，从而顺应信息化、智能化时代潮流，满足学习者的学习内容需求，培养跨学科复合型人才。

（三）学习者的学习时间需求：随时可学随处可学的灵活学习时间要求

结合调研结果可知，学习者认为过长的学习时长会导致学习疲劳，影响学习效果，他们希望缩短在线学习时长，增加休闲学习时长和灵活学习时间。当然针对不同年龄段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在学习时间需求方面的差异性，不能一概而论，需探索精讲和略讲等不同学习时长的教学设计，以便能够更好地适应学习者碎片化、个性化学习时间需求。

因此，建议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可以打破传统固定的学习时间束缚，选择更为灵活的时间进行学习授课，帮助学生实现随时可学，随处可学的学习愿望。例如，不建议线上教学资源使用过长时间，线上视频资源可控制在20 分钟以内。在教学过程中，教师需要充分利用在线教学平台的功能，对学生在线学习情况进行过程监测，适当调整教学内容和教学进度，适度控制线上学习任务，关注在线学习过程中的学习时间安排，基于学习者学习时间需求优化在线学习活动设计。

（四）学习者的学习评价需求：形成性考核为主的多元化智能化评价模式

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认为“大数据评价”及“人工评价与智能评价相结合”是最适宜进行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活动评价的方式，不同年龄段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在学习评价需求方面有显著差异，但从总体来看，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比较看重最终的评价结果。通过问卷数据和访谈得知，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希望将终结性考试为主的期末考核模式逐步转换为形成性考核为主的多元化智能化评价模式。

首先，建议根据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基于网络教学平台所参加的视频资源、习题库、案例库、实时讨论和非实时讨论等模块学习产生的大数据，可随时在学习者学习过程中启动智能评价。相对于责任教师和辅导教师主导的主观评价结果，“大数据评价”以及“人工评价与智能评价相结合”的多元化、智能化评价结果比较客观，更受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认同。多元化智能化评价可以将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心理因素纳入评价范围，高度融合了学生在技能实践中的个性化学习特征和心理动机，也更好地反映出学习者的真实学习需求。

其次，建议实施教考分离制度，推进“随学随考”，形成包括试题库、自动选题、阅卷评分、考试分析、成绩管理等流程完备的智能考核评价模式，将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网上法律虚拟实训报告、实际法务问题解决方案等学习作品作为衡量达到学以致用学习效果的评价内容。

六、结语

本调查研究重点关注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学习需求的满足，在需求层次理论、学习者需求分析框架等理论基础上，运用访谈与问卷调研的方法获取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需求的准确信息与实证数据，分析开放教育法学专业学习者的学习需求与教育供给之间的内在联系，促进有效的开放教育供给形成，同时也为新时代在线开放课程设计创新研究以及开放大学法学专业人才培养模式变革研究提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