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教融合视阈下江苏高校高水平运动队“三大球”新型人才培养路径研究

李 勇

苏州城市学院,江苏 苏州 215104

足球、篮球和排球项目具有广泛的社会影响，振兴“三大球”，是一个体育强国的重要标志。[1]江苏是教育大省，高等教育水平全国领先，同时江苏省高校高水平运动队建设也走在全国前列。江苏作为“三大球”综合水平较高的省市，拥有较好的“三大球”竞技队伍和群众基础。当前，江苏高水平运动队建设中40%的项目布局集中在“三大球”，可见江苏高校“三大球”高水平人才培养占据了高校竞技人才培养中的重要位置。有研究显示，经常参加“三大球”运动的大学生人格体现为乐群性、聪慧性、有恒性、敢为性等特质，[2]可见基于“三大球”培养新型大学生人才具有多方位优势。在新时代体教融合背景下，如何进一步创新江苏高校高水平运动队“三大球”人才培养模式，提升江苏高校体教融合培养“三大球”新型人才培养力度，值得深入思考与探索。为此，笔者基于当前人才培养的若干问题，提出体教融合视阈下江苏省高校高水平运动队“三大球”新型人才培养的对策。

1 体教融合视阈下江苏高校高水平运动队培养新型“三大球”人才的背景分析

1．1 时代背景

当前，我国“三大球”人才培养后劲不足，优秀人才有限，直接影响了我国“三大球”的国际竞争力，尤其是北京奥运会后，我国“三大球”集体低迷，2012年，伦敦奥运会成绩不佳，2016 年，里约奥运会除女排外也没有整体改观，2020 年，延期举办的东京奥运会更是集体衰退严重，尤其是男子“三大球”更是集体无缘东京奥运会，出现了“三大球”奥运会成绩的历史低谷。

2020 年9 月22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教育文化卫生体育领域专家代表座谈会上明确提出：“要探索中国特色‘三大球’发展路径”。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三次会议审议通过的《关于深化体教融合促进青少年健康发展的意见》提出：“鼓励建设高水平运动队的高校全面建立足球、篮球、排球等集体球类项目队伍。[3]2022 年1 月，教育部发布《关于进一步加强普通高等学校高水平运动队建设管理的意见》（教体艺〔2022〕1 号，简称《意见》），要求深化体教融合，健全协同育人机制，促进高校高水平运动员文化学习、体育训练与竞赛协调发展，全面解决高校高水平运动队建设管理工作的难点问题。《意见》还明确指出，高水平运动队建设高校要明晰工作定位，选拔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且具有较高体育竞技水平的学生，为奥运会、世界大学生运动会等重大体育比赛和国家竞技体育后备人才培养提供支撑。要重点安排群众基础好、社会普及程度高、竞技性强的体育项目，探索试点建设大中小“一体化”的人才培养体系，引领学校体育课余训练与竞赛的改革与发展，为我国培养全面发展的高水平体育人才。[4]由此可见，在新发展阶段背景下，高校高水平体育人才培养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高校高水平“三大球”人才也将由传统培养模式步入新时代体教融合模式。

1．2 江苏概况

纵观美、日、韩等“三大球”综合实力较好的国家，高校高水平运动队是培养“三大球”人才的主力军，诸多国家参加奥运会的“三大球”国手均出自高校系统。当前，江苏“三大球”竞技人才培养主要依赖传统三级训练网体系、传统体育项目学校、职业俱乐部梯队等，江苏高校高水平运动队尚未在国家优秀竞技人才培养中发挥重要作用。高校培养“三大球”人才的优势在于良好的教育环境、学术环境和体育氛围，同时因学科多样性特点，高校在培养“三大球”复合型、专业型、综合型体育人才方面也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因此，新时代体教融合背景下，江苏高校理应探索新型“三大球”人才培养之路，既要培育高水平竞技人才，也要培育全面发展的“三大球”事业领域各类高素质应用型人才。

当前，江苏高校有17 所高校成立了“三大球”项目高水平运动队，具体情况如下：南京大学（篮球、排球、足球）、东南大学（排球）、中国矿业大学（篮球、足球）、河海大学（足球）、江南大学（足球）、南京农业大学（排球、足球）、中国药科大学（排球）、南京理工大学（篮球，足球）、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篮球、足球）、苏州大学（篮球、足球）、扬州大学（篮球）、江苏大学（足球）、南京邮电大学（足球、篮球）、南京师范大学（足球）、江苏师范大学（足球、排球）、南京财经大学（篮球）、南京信息工程大学（排球）。在这些高校中12 所院校设置高水平足球队，8 所学校设置高水平篮球队，6 所学校设置高水平排球队，6 所招收学校设置了体育院系。近年来，江苏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也涌现了一些优秀体育人才，如，河海大学男足产生了不少优秀选手，江苏师范大学女足更是贡献了马君、王晓雪、李梦雯、吴澄舒、徐欢等国脚，助力中国女足夺得2022 年亚洲杯冠军。但部分杰出竞技人才涌现尚不能掩盖“三大球”复合型人才培养的不足。江苏高校不乏985 和211 高校，学科种类齐全，综合实力和优势学科较为明显，另外，包括南京体育学院在内的一批高校体育院系具备较好的体育学科基础，这为江苏高校高水平运动队培养新型“三大球”人才奠定了较为扎实的交叉学科基础，创造了有益条件，但总体而言，江苏高校高水平运动队“三大球”人才培养尚未走上融合发展之路，尚显不足。

2 江苏高校高水平运动队“三大球”人才培养存在的问题

2．1 队伍分布不均衡，地方结合度偏低，建设模式相对单一

江苏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整体布局主要集中在南京地区高校群，苏南、苏州和苏北零星分布，整体上呈现不均衡性，不利于在整体上与江苏全域中小学共同构架起“三大球”一体化校园体系。除南京外，徐州、苏州、无锡、镇江、扬州，江苏总计6 市高校设有“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另有7 个地级市高校无“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另外，除足球分布较为广泛外，篮球只分布在南京、徐州、苏州、扬州，排球更是只分布在南京和徐州，可以说，江苏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与地方结合度太高，地域密着度偏低。尤为可惜的是在一些“三大球”职业俱乐部，并没有“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的身影，比如，南通支运足球队所在的南通地区并没有足球高水平运动队，这为江苏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开展校地合作办队，开创校地互动人才培养增加了难度。

长期以来，高校高水平运动队在校外受到教育部、体育总局、大体协、省市体育局等多部门管理，校内则受到多机构和多处室的分管或直管，多头管理和各自为政造成高水平运动队存在权责冲突和真空，部门利益的分化造成运动队建设目标存在偏离、管理合力无法形成，尽管诸多学校体育院系和体育部门直接承担队伍管理，但因管理体制不顺畅，制度供给不足，管理规章不健全和形式化，造成队伍运转效率低下。究其原因，目前相对封闭单一的校办队模式不仅不利于深度利用社会面“三大球”优质人才培养资源，也不利于打造大中小学一体化的体育后备人才培养体系，尤其是部分地区高校“三大球”优质资源无法辐射地方，无法起到激发和切实引领该地区中小学青少年“三大球”发展的作用。另外，需要指出的是，“三大球”运动需要强大的群众基础方能发现和选拔优质人才，当前无论校园层面还是社会层面，“三大球”普及度还不理想，尤其排球项目更是缺乏社会基础，高校难以与社会产生有效互动。

2．2 竞赛体系不完善，培养效能不高，培养目标偏离

竞赛是检验和推进高水平运动队建设成效的重要指标。但当前教育系统和体育系统的竞赛体系尚未打通，江苏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所参与教育系统竞赛存在水平较低，竞赛频率不高等问题，导致“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无法得到高水平的竞赛平台锤炼，最终不利于高水平运动队提升竞技水平。如，江苏篮球高水平运动队只有拿到省预赛第一方能直接入围CUBA 东南赛区，第二和第三名有资格申请入围。又如，足球高水平运动队中多数球队无法入围中国大学生足球联赛全国赛，当前除河海大学男足比较突出外，其他球队未有鲜明表现。较低竞赛平台等培养资源的限制，导致江苏高校“三大球”人才培养效能不高。江苏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为江苏省队和国家队的人才贡献率尚显不足，除出自当前江苏师范大学的几名女足国脚外，知名国家级运动员屈指可数，从高水平队伍输送到“三大球”职业联赛的运动员也寥寥无几，尤其是在男足和男篮等竞争属性较高的项目行列里，难觅出高水平运动队的人才。

另外，高水平运动队在训练科技支撑上较为落后，缺乏科学训练复合型团队支撑，教练员在训练周期把控、训练手段创新性以及运动员时间管理方面存在不足。加之企业赞助等市场行为不成熟，导致高水平运动队训练装备、医务监督、运动营养、恢复理疗等整套训练资源捉襟见肘，无法搭建高质量高科技的训练体系。此外，高水平运动队培养目标时有偏离。高校高水平运动队本应围绕为国家培养全面发展型竞技体育人才，满足“为奥运会、世界大学生运动会提供后备人才支撑”的目标，但为迎合“国家评估指标”“高校排名”等提升学校声誉，一些学校采取“挂靠”或者“借调”等形式“剑走偏锋”，不惜将队伍建设目标偏离到为追求比赛成绩而淡化初衷价值的局面，造成队伍建设趋同化和同质化现象，有些运动员因具有省队背景，又不得不在教育系统和体育系统间“周旋”，此种局面下培育的“三大球”人才工具属性大于价值属性。

2．3 学训矛盾尚存，招生生源质量不高，专业深造待提升

当前，高校高水平运动队在学训矛盾处理上取得了长足进步，但学训体系构建尚不充分，两者融合尚存在一定矛盾，构建教学、训练和竞赛融合的学训体系依旧任重道远。总体上看，江苏高校“三大球”运动员在竞赛安排与文化课程学习间尚缺乏配合，学训难以权衡，尤其是在比赛周期里，运动员的学习生活容易被打乱，另外也有部分球队因没有过多比赛可打，运动员训练质量上不去，学习压力尽管不大，但也未能做到学通、学深、学透，可以说学训两头都未能抓实。从招生生源质量上看，因优秀拔尖竞技体育人才更多被体育系统吸收，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便只能招收被“分流”的竞技人才，尽管现在要求一级运动员门槛，但是因“三大球”是集体项目，很多取得一级运动员资格的学生并非球队主力，这就造成部分学生搭便车现象，同时很多学校为了提高学校声誉或运动队竞争力，也会选择招收一些退役运动员，可以说，江苏“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生涯质量因各种复杂因素受到不小影响。另外，因较难招收到竞技水平和文化水平双高的运动员，很多高校在高水平运动人才的培养上存在难点，很多学生难以在专业发展上取得较高造诣。更多运动员选择专业主要是为了更好的就业，因此，很多高水平运动员所选择的专业与自身特长及项目关联度不高，专业选择更多以经济、管理和体育等文科专业居多，一来可以更好的毕业；二来可以更好的入职。此外，因高校将运动队的使命过于定位为校争光，导致多数学校为保证训练和参赛质量，减低了对运动员学业考核和毕业标准，甚至部分学校为了充分利用运动员的竞技能力及名声，不惜延长运动员学制以及保研等方式，其结果并不是培养出更专业的人才，而是延长运动员为校争光的时间，而最终专业学成或专业深造情况并不十分理想，高水平运动员向专业人才转型仍然任重道远。

3 体教融合视阈下江苏省高校“三大球”新型人才培养推进路径

3．1 建立协同培育机制，打造创新培育平台

一是建立协同培育机制。教育部门应与体育部门以及职业俱乐部加强横向战略协作，打造“三大球”人才协同培育机制。一方面，江苏省教育厅可与江苏省体育局、江苏“三大球”职业俱乐部签定人才协同培养协议，充分发挥体育系统和职业系统的“三大球”高水平教练员、球队经理、专业推广团队等优质资源，深度指导江苏高校“三大球”队伍建设、科学训练和球队运作，促使江苏“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向俱乐部模式转变，促使“三大球”人才培养趋向制度化、标准化和特色化；另一方面，江苏高校体育院系要走特色发展和内涵发展之路，应充分利用自身优质的体育教学、训练、科研和竞赛优势，推动“三大球”运动学院建设，如，可与地方知名企业深度合作，建立企业冠名的足球学院、篮球学院、排球学院。皆设有“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的高校，则可与体育系统和社会系统协同建立“三大球”运动学院，全面培养“三大球”复合型优秀人才。

二是打造创新培育平台。江苏高校高水平运动队“三大球”人才培养要走创新之路，则必须立足学校和地方优势，充分利用高校自身的学科优势，与“三大球”体育专业或高水平运动队所在的体育部门形成交叉融合之势，打造创新培育平台。如，新闻传媒优势专业可与相关部门协同建立“三大球”融媒体工作室，为“三大球”文科人才提供传媒专业培训；又如，计算机软件优势专业可与相关部门协同建立“三大球”“互联网+”工作室，为“三大球”理科人才提供运动软件和运动APP 开发等培训；再如，商科优势专业可与相关部门协同建立“三大球”市场开发与营销工作室，为“三大球”商科人才提供“三大球”俱乐部运营等专业培训。创新平台的建立能为培养既懂得“三大球”发展规律又具备专业素养过硬的新型人才提供有益尝试，也符合江苏高校资源优势实际。

3．2 构建学训保障体系，开辟复合人才渠道

一是构建学训保障体系。江苏高校“三大球”人才培养要深化体教融合，必须充分重视和妥善处理文化专业学习和项目训练竞赛之间的关系，不可厚此薄彼，为避免学训冲突，必须建立学习和训练质量双重保障体系。一方面要建立日常教学和训练检查督导制度，设置运动员学生的座谈沟通机制，通过量化的教学训练质量指标体系进行系统客观评价，对评价结果进行跟踪反馈，针对性改善教学训练细节问题。另一方面，要建立弹性和硬性兼顾的学训管理制度，如，对每天、每周、每月和季度的学训时间做出区间规定，保障学训时间条件，同时为“三大球”人才建立文化课导师制度，利用高校师资优势，根据学生专业背景配备专门学业导师，帮助督促运动员学生不仅能够高质量完成学业，扎实掌握专业知识，甚至开启硕博深造之路。

二是开辟复合人才渠道。高校“三大球”人才培养主要是体育专业和非体育专业两类，然而当前我国“体育+”的融合发展之势凸显，包括专业的“三大球”经管人才、外交人才、科研人才、信息人才、工程人才等仍然相对稀缺，因此，要充分利用江苏研究型高校、应用型高校、技能型高校等各自专业优势，加强“三大球”复合专业建设，可通过建立跨学科复合型专业，开辟第二专业，双学位，本硕博连读等方式加强“三大球”多元化人才培养。另外，要深化江苏不同高校间的人才培养交换制度，利用不同高校间资源互补优势，为“三大球”人才培养提供更多联合培养机会，同时也可利用中外合作培养方式，为“三大球”人才提供更多的出国深造机会，如，通过中美合作、中欧合作、中日合作、中韩合作、中澳合作办学等方式，让江苏“三大球”人才培养接轨国际，开拓学术视野，提高专业素养，提高职业技能。

3．3 创新队伍联办模式，强化人才输送力度

一是创新队伍联办模式。政府相关部门应加强江苏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建设的政策扶持力度，可综合运用财政拨款、税收减免、立法规范、舆论宣传、行政授权、制度奖励等综合手段，[5]为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和省市运动队、职业俱乐部队、企业运动队等联合办队创造条件，同时也要拓展高校“三大球”运动队和地方中小学运动队的对接宽度，促使地方优秀青少年高水平运动员报考对接高校，形成省队校办、市队校办、俱乐部梯队校办、企业队校办等“三大球”多元化办队模式，提高江苏高校“三大球”运动队的社会影响力和认可度。另外，政府、企业、职业俱乐部、高校要加强合作，为高校“三大球”人才培养提供教练复合团队、奖学金资助、竞赛训练条件等相关保障，其中相关企业和俱乐部应配备专门导师，开辟实训基地，为“三大球”人才提供专业系统的实训机会，为人才无障碍就业扫清障碍。

二是强化人才输送力度。一方面，江苏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应深化队伍改革，强化优质人才引进，加强高水平运动员的科学化培养和分层化输送，要以女足、女篮、女排为突破口，为年轻有潜质运动员提供个性化训练方案，并主动积极向省队和国家队及预备队输送，将江苏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打造成高水平竞技体育优秀人才储备库。另一方面，江苏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要主动出击，和地方教育局、体育局和职业“三大球”俱乐部深度合作，协同构建江苏特色的“三大球”青训体系，其中青训体系建设中要将文化教育标准化，高质量严要求督促在训青少年完成文化学习，打好文化基础。另外，高校运动队与职业俱乐部间应建立横向合作模式，形成人才互输局面，有潜质的高校高水平运动员应保留学籍，接受职业“三大球”熏陶，职业生涯终结则可继续学业，职业球员则应边训边读，在退役前后货真价实的取得高校学籍，做到职业生涯转换。最后，教育部门和体育部门要充分合作，重点将竞技“三大球”后备人才培养融入国民教育体系，借助各级各类学校，形成“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职业”队伍的人才培养体系，[6]将高校“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打造成衔接体育系统和职业系统的枢纽和中转站。

3．4 深化科技赋能培养，高筑项目文化厚度

一是要深化人才培养的科技赋能。高校高水平“三大球”人才培养要充分重视科技助力作用，要注重“三大球”训练场地器材设施智能化改造，提升高校“三大球”教练团队在技战术和体能训练中的信息化运用能力。要建立江苏省高校高水平运动队学习和训练大数据系统，建立运动员学习和训练信息档案，基于数据分析和测评，科学监测和把控学训关系，有效调整学训负荷。同时，高校应进一步探索建立竞技训练、科技服务、文化学习“三位一体”科技助力体教融合模式，试点探索“三大球”运动员创新学习班，强化体教融合样板打造。另外，要注重运动员心理疏导和健康服务，配备心理健康辅导员，提高运动员心理健康的精准干预。

二是要高筑“三大球”项目文化厚度。文化建设是高校人才培养的立校之本，培育新型“三大球”体育人才，无论是拥有“三大球”高水平运动队的高校，还是非高水平运动队高校，江苏高校均应深植“三大球”项目的物质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和精神文化。在器物层面要完善“三大球”场地器材，加强小型多样的“三大球”场地布局；在制度层面要完善校际校内竞赛制度，强化制度治理体系，创新“三大球”社团运营和学生课外参与制度；在行为层面要规范运动员日常言行，尤其是要厚植竞赛行为文化、训练行为文化和学习行为文化，对高校校园起到正面的引领和示范作用；在精神层面则要进一步提升“三大球”认知、情感、价值、道德及其意志品质。[7]这些“三大球”文化建设不仅需要做实做厚，也需要充分利用校内外全媒体，尤其是现代互联网新媒体加以宣传报道，形成共鸣效应。另外，高校“三大球”人才培养也需要品牌文化效应，要充分借助“三大球”名人和相关杰出校友作为项目形象大使，加强形象建设和文化推广，引爆校园“三大球”文化热潮，升级项目文化影响力。最后，要高筑大学、高中、初中、小学四级“三大球”赛事文化高地，科学合理组织竞赛活动。鼓励和引导有条件的学校开展校际“三大球”国际交往，加强与“三大球”发达国家和地区的赛事交流。[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