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创新驱动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路径研究

滕柯

摘要：海洋旅游业作为旅游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必须顺应时代发展要求，走高质量发展道路。文章通过文献梳理明晰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基本评价维度，借助实地调查、网络文本分析进行现狀描述，使用灰色关联度分析法了解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因素，总结数字创新驱动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内在机制，并在此基础上提出数字创新驱动产业结构优化、产品创新、服务效率提升的具体举措。

关键词：数字创新;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青岛

中图分类号：F59;P7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5-9857（2023）05-0100-08

0 引言

现代科技是现代旅游业产生的重要基础，也是推动产业进步的关键力量。数字化技术在文化和旅游行业广泛而深度的应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游客的需求、行为与体验，解构了传统供应链下各类旅游企业的边界，大幅提升了文化和旅游的智能基础设施建设和公共服务效能[1]。在此背景下，传统海洋旅游业作为现代旅游业的重要部分，面临着产品消费升级、企业组织效率提升、行业运行机制优化的新要求，亟须高质量发展。现有相关文献多从发展质量的某一或某几个方面入手，分析海洋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内涵和影响因素[2]，对海洋经济高质量发展进行定量测度与评价，而对于具体区域海洋旅游产业发展的现状梳理较少，并且缺乏探索数字时代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内在机制研究。为顺应国家海洋战略、旅游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新旧动能转换等政策发展的需要，帮助海洋旅游产业融入时代发展潮流，本研究以青岛市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路径为例，重点从数字创新视角出发，探讨海洋旅游产业高质量发展的评价维度，识别青岛海洋旅游产业高质量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并进一步明确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机制与实现路径。

1 文献综述

1.1 数字经济的内涵

数字经济是在多媒体、互联网等技术创新基础上引发的新经济形态[3]，包含生产技术、投入产出以及平台等维度，而数字经济的通用技术性、范围经济性、平台生态性、融合创新性则构成了数字经济的基本内涵[4]。数字经济的概念在近几年得到丰富和完善，部分学者认为，以互联网为中介并由所有涉及买卖交易的市场组成，是数字经济的显著特征，知识、创新、吸收能力和信息通信技术（ICT）4者之间的相互作用构成了数字经济系统的基本组成要素[5]。在数字经济与经济社会的关系方面，有学者认为数字化和信息化引发的跨界创新和加速发展使得经济社会进入信息渗透更为全面的时代，并促进了就业和经济增长[6]。随着5G、大数据、物联网等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出现，数字化革命浪潮也正在席卷着传统产业。

1.2 高质量发展内涵及相关研究

国内学者普遍认为高质量的内涵涉及微观企业、中观产业和宏观经济运行3个方面[7]，微观层面包括企业生产产品的质量，以及企业兼顾经济、社会、环境效益的发展质量。中观层面的质量内涵包含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等内容。宏观层面的质量则囊括了经济增长质量、经济发展质量、国民经济运行质量等层面[8]。究其核心，是经济高质量发展，那么经济高质量发展就需满足市场供需均衡，而政府起着重要的调节控制作用，数字经济时代，技术发展成为第四种力量。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应从供需层面看，同时需要分析政策和数字技术发展情况。

1.3 海洋旅游业发展研究

海洋旅游业是指以亲海为目的，开展观光游览、休闲娱乐、度假住宿和体育运动等活动[9]。国外对海洋旅游业研究起步较早，早期主要聚焦于海洋旅游环境影响与评价，随着可持续发展理念的深入，生态保护、经济发展、社会文化等可持续发展问题得到更多关注。进入21世纪以来，海洋旅游发展成为海洋学、旅游学、地理学的重要研究领域，海洋旅游市场需求、规划管理、产品开发等相关研究是日益深入[10]。2019年年底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使得疫情对海洋旅游在公共卫生和危机管理等方面的影响引起了重点关注。国内对旅游业的研究则主要涉及海洋旅游产业效率、海洋旅游竞争力、海洋旅游资源等经济效益层面[11-12]，随着可持续发展理念的持续影响，海洋旅游生态也成为新的研究热点[13]。

1.4 研究述评

综上，国内外学者对海洋旅游业的研究较为广泛，涵盖了海洋旅游资源开发、海洋旅游竞争力、产业经济发展、海洋生态保护等内容，涉及国家、省、区域等地理层面，但就数字化视角对某一城市海洋旅游业发展进行研究的仍属少数。针对高质量发展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内涵与理论的理解上，基于产业视角的实证研究还相对较少，具体到某一城市对海洋旅游产业高质量发展的相关研究更为鲜见。

2 研究思路

海洋旅游业是世界海洋经济的最大产业之一，已有研究发现，海洋经济发达的国家，海洋旅游业大致在其中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同时，作为旅游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海洋旅游业必须要顺应时代发展的要求，走高质量发展道路[14]，即在明晰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内涵和外延的基础上，科学评价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水平，了解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内在机理，从而实现青岛海洋旅游产业发展的结构升级和质量提升，最终适应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解决旅游发展过程中的不均衡不充分的关键问题。基于此，本文以数字创新为核心，研究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议题。尝试讨论以下几个问题。

（1）数字时代青岛海洋旅游业发展现状如何？从数字化政策与海洋旅游业发展政策趋势与内容关注点，从产业供给角度，包括企业数量、组成结构及空间布局特征，从消费需求角度，对产品供给质量和供给效率的评价如何？（2）数字创新驱动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因素有哪些？ 数字经济在促进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过程中呈现出什么样的特征和规律？（3）数字经济背景下，在明确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基本特征，了解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内在机制的基础上，应该具体采取哪些政策和措施来保证其高质量发展？ 具体思路如图1所示。

3 数字时代青岛海洋旅游业发展的现状分析

3.1 基于政府政策视角

3.1.1 青岛海洋旅游业

海洋旅游业是我国旅游产业、交通运输业以及海洋产业发展的重要领域。以海洋旅游为关键词，在青岛政务网进行高级搜索，获得了一系列相关政策信息，选择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政策来看，青岛海洋旅游业发展相关政策主要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宏观指导意见，在海洋产业、文旅产业或交通产业高质量发展背景下对海洋旅游提出发展建议，如《青岛市海洋旅游发展纲要（2013—2016年）》《关于促进文化产业和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实施意见》以及完善海上客运制度标准体系等政策;另一类则是针对海洋旅游业具体细分领域的对策建议，如《关于推动青岛市海洋研学旅游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关于公布青岛市首批海上旅游活动区域的通告》《关于印发青岛市推进海洋牧场与休闲旅游融合发展实施方案的通知》等，从海洋旅游产品开发到标准制定再到产业融合举措等，全方位促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

3.1.2 数字经济

响应国家对城市数字化转型升级的要求，青岛将数字经济作为新时代经济发展的重要抓手，出台了一系列数字化手段及政策。2019年发布《关于组织实施数字青岛发展规划（2019—2022 年）的通知》，对“数字山东”引领核心区、“数字中国”建设示范区等定位做了具体阐释，并公布实施方案。近年来，青岛整体城市建设的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水平大幅提升。在此基础上，2020年发布《青岛市支持数字经济发展政策实施细则》，落实了重点领域数字化的实施步骤，再细化到具体产业数字化转型的指导意见，如2021年青岛市商务局、青岛市海洋发展局等分别针对商务领域、农业领域出台了相应实施意见。青岛市数字经济正遵循由外到内、由浅入深的发展步骤稳步推进。

3.2 基于企业供给视角

根据海洋旅游业定义，以海洋旅游、海洋、旅游等为关键词，使用爱企查平台收集企业数据（该平台数据来源于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收录了全国注册登记的企业，并公示了企业的基本信息，如注册时间、注册地址、经营范围等），通过相关性判断和人工筛选，确定了1077条与海洋旅游直接相关的企业数据。对企业经营范围进行归纳分析，发现青岛海洋旅游企业的经营主要聚焦于滨海休闲、海上运动及海洋度假3个方面，已形成相对完善的产业链，不同类别企业布局上具有相似性。

3.2.1 企业类别构成

海洋旅游企业的经营业务呈多样化特点，分为以下三大类：占比最高且数量最多的是滨海休闲类企业，占青岛海洋旅游企业的72.5%，这类企业主要以观光类产品为主，提供如游艇租赁、近海观光、海钓以及海洋资源展览，如海洋馆、博物馆等，其产品和服务适合大众。其次是海上运动类，占青岛海洋旅游企业的23%，提供帆船、潜水等专业水上运动租赁、设备制造、销售等服务。结合实际调研，笔者发现，海洋度假类企业虽占有一席之地，但目前来看，该类企业仅占青岛海洋旅游企业的4.5%，数量少，且多集中在邮轮母港建设、海岛资源评价等海洋度假旅游发展的初期。

3.2.2 企业布局情况

使用XGeo软件对企业地址进行了批量转换，利用ArcGIS10.5软件对青岛海洋旅游企业的布局可视化，并用不同颜色的标注符号来区别不同类别企业的布局位置。总体上看，青岛海洋旅游企业呈外海岸线分布多，内陆分布少的基本规律。从行政区域上看，企业布局以市南、市北、城阳和西海岸新区为主要集中地，崂山、李沧、即墨、胶州、莱西和平度则主要在某一区域聚集。从不同类别企业布局特征看，三类企业选址具有相似性，但略有差异，其中海洋度假类企业的布局相对分散，且呈纵向延伸，海上运动类企业则呈围绕胶州湾向内延伸的特征，滨海休闲类企业更符合沿海岸线分布的特征。

3.3 基于游客需求视角

以青岛、海洋旅游（含滨海、游轮、邮轮、游艇、休闲、海洋牧场等）为关键词，通过GooSeeker软件对微博平台有关青岛市海洋旅游相关的信息进行爬取，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青岛海洋旅游业自2019年年底开始遭受巨大影响，为了避免突发事件的影响，将时间限定在2019年以前，同时考虑到微博数据的普遍性，本文将开始时间限定在微博上市后一年即2015年。为了更好地获得游客的真实数据，爬取后将明显属于营销或新闻的信息进行人工剔除。借助平台软件上的词频分析、社会网络分析以及情感分析，从需求角度总结青岛海洋旅游发展特点。

3.3.1 词频分析

根据数据挖掘情况，共获得310条信息，其中提到词语最多的是青岛，其次是海洋、游艇、邮轮、游轮等比较密切的产业，此外提到比较多的是青岛传统旅游要素如碧海蓝天、崂山、极地海洋世界、金沙滩等旅游景点，啤酒、蛤蜊、大虾等青岛特色美食，以及时尚、小资、文艺等城市评价（图3）。

3.3.2 网络关系分析

青岛利用海洋优势，形成了以海滨资源-游艇-邮轮为核心吸引力，啤酒、海鲜等特色美食为基础吸引力，辅以栈桥、大学路等网红打卡地为特色旅游资源的海洋旅游形象链，塑造了青岛小资、文艺的氛围。基于网络数据发现，啤酒节、电影以及海洋牧场等近些年青岛较为关注的几个新兴板块在微博平台上被消费者谈论的并不多，表明青岛现有海洋资源的产品转化能力和吸引力还有待加强（图4）。

3.3.3 情感分析

就微博评論而言，针对青岛海洋旅游业的评价中有184条正面信息，占比60.9%;94条为中性信息，占比31.1%，负面信息24条，占比7.9%。数据直观地表明了游客对青岛海洋旅游活动的满意度较高，现有海洋旅游管理机制基本符合游客一般需求;管理部门和企业也应了解到网络平台上的负面信息对旅游行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及时做好服务补救及舆论疏解。同时，也有必要对海洋旅游需求进行精准定位和长期追踪，形成具有青岛特色的旅游会员体系，建立具有代表性的游客数据库（图5）。

4 数字创新驱动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内在机制

4.1 指标选取与数据来源

根据灰色系统理论，本文把青岛海洋旅游业作为一个整体系统，海洋旅游业发展的各种影响因素是这个系统的组成部分，这些因素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在这个系统中，海洋旅游业具有明显的动态特征和不确定性，本文选取的数据是有限量数据，该数据具有一定的模糊性，属于灰色数据，适合使用灰色关联度方法进行分析。因此本文选取2017—2019年青岛海洋旅游业的相关数据来做灰色关联度分析，其中青岛旅游人均花费（x0）为参考数列，科技财政支出占比（x1）和涉海技术合同成交额（x2）分别代表科研资金投入和海洋技术创新，同其他常见影响因素变量星级酒店数量（x3）、高等院校毕业生（包含本科、专科毕业生）数量（x4）、第三产业增长率（x5）、A级景区数量（x6）以及海洋旅游业发展政策数量（x7）作为比较数列，具体数据如表1所示。

4.2 灰色关联度分析法

灰色关联度分析法，指的是依据某系统中的已知信息来判断该系统的演化规律，通过分析系统中因素关联系数的大小来判断各因素的影响程度，表现为关联系数越大，对系统影响越大，反之越小。

由于该方法对数据的要求和限制较少，计算量也较少，能较好地杜绝定性和定量结果矛盾的出现，克服其他数理统计方法容易出现的缺陷，通常用于实际数据较少并且信息不完全的问题[15]。一般步骤是首先确定反应系统行为的参考数列和影响系统行为的比较数列，然后对参考数列和比较数列进行无量纲化处理，求比较数列与参考数列初值相对应分量差的绝对值，得出两极最大差值与最小差值，最后计算参考数列与比较数列的灰色关联系数[15]。

4.3 影响因素分析

借用Stata软件进行关联度分析，求得比较数列指标的灰色关联度均大于0.5，一般比较数列与参考数列间的灰色关联度值越接近1，相关性越高，说明选取的影响因子对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影响显著。对比较数列与参考数列间的灰色关联度进行排序，发现：①星级酒店与A 级景区数量与青岛国内旅游人均花费的灰色关联度均大于0.9，居于前两位，说明青岛海洋旅游业发展主要依靠传统旅游资源和高品质服务行业。②高等院校毕业生数量、第三产业增长率与青岛旅游人均花费的灰色关联度均大于0.8，显示了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产业结构优化对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促进作用不可忽视。③数字创新的代表性指标包含科研资金投入和海洋技术创新，其中科研资金投入与青岛旅游人均花费的灰色关联度大于0.7，在整个影响因素中排名靠前，表明提升海洋类科研投入对海洋旅游业的影响效应较好，但海洋技术创新与海洋旅游业的关联度仅为0.5834，反映了目前海洋技术的基础性应用方向，对海洋旅游业等服务类行业的影响有限。④海洋旅游业发展政策数量的灰色关联度超过0.6，说明政府政策为青岛海洋旅游业发展做出了较大贡献（表2）。

综上，数字创新与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关联度较高，尤其是海洋科研资金投入的促进效应更为明显，主要得益于青岛对海洋类研究项目的重视，现有研究类别和成果呈多样化特点，基本满足了区域海洋旅游业发展的综合性要求。同时，结果表明旅游资源和服务、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产业结构优化以及政府政策等对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因此，数字创新驱动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需要产品创新、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应用和政策实施等协同推进。

5 数字创新驱动青岛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建议

5.1 设立专门激励政策、促进产业结构优化

青岛海洋旅游业以中小企业为主，是旅游业中最具活力的因素，比起传统海洋产业的数字化，它也是投入少、产出快的行业，但由于缺少具有影响力的集团企业，或部分集团企业的海洋旅游业务缺乏特色，青岛海洋旅游业产值占比较小。建议设立企业专门激励政策及沟通平台，加大对海洋服务行业技术创新和效率创新的科研投入，带动海洋旅游产业链上下游企业创新发展。数字青岛的发展离不开行业企业的配合，现有海洋旅游企业布局遵循需求导向，以市内四区为主，由沿海向内部扩散。

数字技术能够促进传统要素流动、资源配置模式改变。为促进产城融合发展，应通过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提升资源配置与使用效率，使企业突破地理环境限制，实现产城协同发展。

5.2 挖掘滨海旅游文化内涵、做长做深产品线

青岛滨海旅游具有高品质资源优势，基本符合大众需求，但在同类城市中缺乏特色，建议将青岛独特的海洋地理文化、渔业文化以及乡村文化等融入观光产品中，利用虚拟现实等技术，实现海洋+旅游+教育+文化的产品创新。海洋度假类产品由于其高参与度、长时间性等特点，成为判断城市海洋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主要映照。青岛海洋度假产品相对单一，且产业链条不完整，应充分发挥已有资源优势，使用大数据、物联网和移动互联网技术等为游客提供一体化、高品质服务的海洋度假产品，延长产业链。海洋娱乐项目，尤其是帆船等海上运动项目具有极强的专业化，有时必须借助专业人员指导，具有较强的技术壁垒，难以实现游客自主化和大众化，服务效率较低。利用数字孪生技术实现对不同运动项目的智能教学与体验，为消费者提供多维度、高效率的旅游服务。

5.3 促进成果数字化转换、畅通沟通渠道

构建产学研数字化平台，促使政府、企业与人才在平臺上获得相应信息，并建设科研成果转化平台，鼓励或奖励科研人员将科研成果应用到企业，既能帮助同类企业人员获得关于该行业的先进知识，又能实现成果转化与实践创新。数字技术能够有效提高办事效率，从而提高组织运行效率，因此提高数字创新海洋旅游企业运行效率需要政府或企业组织为青岛海洋旅游中小企业提供数字化管理平台，同时允许政府和科研人员访问基础数据，从而实现服务效率提升、信息循环流动，畅通沟通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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