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涯希望量表的编制与信效度检验

陈宛玉 叶一舵

（1 广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部，桂林 541004； 2 福建师范大学心理学院，福州 350100）

1 引言

疫情下招聘需求下降、求职人数上升、就业景气降低， 大学生和社会大众都面临着较大的就业压力（毛宇飞， 曾湘泉， 2022）。压力加剧之下，个体容易出现生涯迷茫、 生涯动力不足等困惑（Lent et al.，2000； Cha ＆ Lee， 2014； 陈宛玉 等， 2019）。 希望是与生涯发展关联紧密的积极心理品质， 有关研究表明希望对个体的学业和职业发展有重要的影响， 可以有效地促进个体生涯障碍的克服（Diemer＆ Blustein， 2007； Hirschi，2014； Jia et al.，2022）。 因而关注个体的生涯希望，对于缓解就业焦虑， 重建积极就业预期和主动应对就业挑战都具有积极作用。

鉴于希望与生涯发展存在着密切相关， 且生涯领域是希望最重要的特殊领域应用， 研究者也提出了生涯希望（Niles， 2011）、工作希望（Juntunen ＆Wettersten， 2006）、 就业希望 （Hong ＆ Sheriff，2009）、职业希望（Brown et al.， 2013）等不同的概念。生涯是一个广泛的领域，工作、就业、职业等都在其中，因此尽管名称有差异，但就其实质而言都在生涯发展的范畴。综合相关概念论述，研究认为生涯希望是个体对生涯发展所持的希望， 是指向未来生涯发展的积极心理品质。

开展生涯希望研究的基础是开发适合的测量工具。 在工作希望方面，Juntunen 和Wettersten（2006）运用专家评审的方法编制了工作希望量表。 在生涯希望方面，Niles（2011）编制了以希望为核心的生涯发展清单并检验了信效度， 该量表在其他群体上也有做信效度的检验（Santilli et al， 2021）。在就业希望方面，Hong 等人（2009）使用焦点小组讨论编制了适用于未就业者群体的就业希望量表，之后在2012年又修订了就业希望量表简版。 在职业希望方面，Carr（2015）编制了职业希望量表。 以上生涯希望相关量表存在着较多待发展之处。首先，有关量表多是依据Snyder（2002）所提出的希望理论来开发题目，量表测量到的成分更多是一般希望而非生涯希望，且有些研究不支持此模型（Juntunen ＆ Wettersten，2006； Hong et al.， 2009； Santilli et al， 2021），因而生涯希望的测量结构还有待进一步完善。其次，生涯希望相关的测量工具名称不一， 且评估信效度的样本较小且集中在特定群体， 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测量工具的信度和效度， 因而还需要开发能够统合就业希望、工作希望和职业希望等不同名称，适用于广泛人群的测量工具。再次，生涯希望的工具主要是在西方背景下编写的， 相关研究也表明东西方在希望的认知理解和具体水平上存在着一定的差异（Ng ＆ Manching， 2004） ，因而过去的工具可能不适用于国内人群。因此需要重新开发生涯希望量表，以便于为后续研究提供测量工具。

2 对象与方法

2.1 对象

面向高中生、 大学生和在职人士三个人群开展调查，其中：高中生273 人（37.0%），大学生299 人（40.5%）， 在职人士166 人 （22.5%）； 男性327 人（44.3%），女生411 人（55.7%）；家庭所在地来自城镇的476 人（64.5%），农村262 人（35.5%）。

为了交叉检验量表的结构效度， 随机将样本分为两部分。 样本1（N＝369）主要用于探索性因子分析， 其中： 男性165 人 （44.7%）， 女生204 人（55.3%）； 高中生147 人 （39.8%）， 大学生145 人（39.3%），在职77 人（20.9%）；家庭来源于城镇236人（64.0%），农村133 人（36.0%）。 样本2（N＝369）用于验证性因子分析，其中：男性 163 人（44.2%），女生206 人（55.8%）；高中生126 人（34.1%），大学154 人（41.7%），在职人士89 人（24.1%）；家庭来源于城镇240 人（65.0%），农村129 人（35.0%）。

为对生涯希望量表的重测信度进行检验， 选择两所高校的大学生进行重测，间隔时间为1个月，共保留有效问卷104 份。 其中：男生44 人（42.3%），女生60 人（57.7%）；家庭来自城镇43 人（41.3%），来自农村的61 人（58.7%）。

2.2 编制过程

首先面向122 名高年级大学生和在职人士开展半开放式调查， 以了解他们对生涯希望的看法与认识。 122 名调查对象中：在校大学生80 人（65.6%），在职人士42 人（34.4%）；男性53 人（43.4%），女性69 人（56.6%）。 基于对半开放式调查所获得的调查资料的质性分析和参考生涯希望的相关概念， 研究者将生涯希望定义为个体对未来生涯发展所持的希望，包括积极期待、目标设定、动因促进、路径达成和反省调整等五方面。

之后研究者依据生涯希望的概念和内涵， 参考半开放式调查资料，分析、借鉴生涯希望相关工具，编写了60 道题目的生涯希望初测版本。初测题目形成后，邀请12 位专家对题目的代表性进行评估。 12位专家中有两位为企业人力资源管理高管， 三位心理学博士（同时为高校教师），4 位高校从事职业规划和就业指导工作的老师， 三位在高中从事生涯教育工作的老师。评估时要求12 位专家判断题目是否适合测量生涯希望， 是否能适用于在学人群和在职人士，是否冗余及表述是否得当。 根据专家的建议，删减和修改了部分题目，最终保留了45 道题目形成初测问卷。

初测量表由45 道题目构成，从积极期待、目标设定、动因促进、路径达成和反省调整等五个维度来测量生涯希望，每个维度各有9 道题目。量表采用李克特五级计分法进行评分，从“完全不符合到完全符合”依次记分，量表题目均为正向计分，得分越高反映生涯希望越强。

2.3 效标工具

2.3.1 成人希望特质量表

研究采用Snyder（1995）编制的成人希望特质量表。 该量表由12 道题目构成，其中有四个测量路径思维，四个测量动因思维，另外四个用于干扰被试注意。 量表采用李克特四级计分，从“绝对错误”到“绝对正确”依次计分，得分越高代表希望越高。 该量表信度在0.74～0.84 之间，重测信度为0.80，结构效度良好。在本研究中，该量表总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843，路径思维维度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774，动因思维维度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776。

2.3.2 未来工作自我量表

研究采用Strchsuss 等人（2012）编制的未来工作自我量表。该量表一共包含四个题目，主要衡量个体对自身未来工作形象认知的清晰程度。 该量表采用李克特五级计分，从“完全不同意”到“完全同意”依次计分，得分越高代表未来工作自我清晰度越高。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92， 与生涯承诺及主动性生涯行为存在显著相关。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91。

2.3.3 生涯适应力量表

研究采用Hou 等人（2012）修订的生涯适应力量表。该量表由生涯关注、生涯控制、生涯好奇、生涯自信构成。 量表采用李克特五级计分，从“不强”到“非常强”依次计分，得分越高代表生涯适应力越高。该量表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 量表总体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89， 分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在0.64～0.79 之间。 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963，生涯关注维度为0.892，生涯控制维度为0.888， 生涯好奇维度为0.891， 生涯自信维度为0.924。

2.4 数据处理

使用SPSS23.0 将相关数据随机分组，之后进行项目分析、探索性因子分析、信度分析和效标关联效度分析， 使用Amos21.0 对数据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

3 研究结果

3.1 项目分析

使用高低分组法、 题总相关法、 题项删减后的Cronbach’s α 系数法和共同度法等对45 题的生涯希望初测问卷进行项目分析。 从结果来看：45个题目在高分组和低分组上都存在显著差异（p＜0.01），且t 值均大于3；各个题目与总分的相关系数在0.513～0.819之间， 没有题目与总分的相关系数低于0.4；45 题的生涯希望初测量表Cronbach’s α 系数在0.975～0.976之间，与45 题生涯希望初测问卷的Cronbach’s α 系数0.976 相比，均没有升高；共同度介于0.461～0.757之间。综合以上四种方法的结果，没有删除题目，显示基于严格规范编制流程开发的45 题的生涯希望初测量表的各个题目都有较高的区分度（见表1）。

表1 项目描述性统计及项目分析结果（N＝738）

3.2 探索性因子分析

使用最大似然法来对样本1（N＝369）的数据抽取公共因子， 并参照相关研究的方法以斜交旋转法（陈艺华， 叶一舵， 2016； 田云龙等， 2021） 进行因子旋转。 依据特征根是否大于1，题目因子载荷＞0.40，不存在交叉负荷，题目内容归属相对恰当等四项标准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 第三次探索性因子分析后符合四项标准，共保留了25 道题目，结果显示KMO＝0.956， 巴特利特球形度检验的结果为χ2＝6626.817，df＝300，p＜0.001，这意味着25个题目之间存在显著相关，可以进行因子分析。各个题目的共同度、旋转后的因子载荷如表2 所示。 25 道题目经过主成分因子分析后共抽取了5个特征根大于1 的因子，五个因子的方差累计贡献率为71.188%。

表2 最终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

根据最终探索性因子分析的结果， 生涯希望由积极期待、目标设定、动因促进、路径达成、反省调整等5个公共因子构成。 积极期待包括第2，3，4，6，7等5个题目，主要描述个体对生涯发展充满期待，并在考虑生涯事宜时伴随有积极情绪。 目标设定包括第10，11，12，14，17 等5个题目，主要描述个体对生涯目标的明确和清晰程度。 动因促进包括第19，20，22，23，24 题，主要描述个体能保持活力，坚持不懈努力完成生涯目标。 路径达成主要包括第33，34，35，36 题，主要描述个体能积极找寻路径达成目标。反省调整主要包括第38，39，40，41，42，43 题， 主要描述个体能不断反思总结，调整心态、方法、目标或行动。

3.3 验证性因子分析

研究使用结构方程来对比模型，采用的竞争模型如下所列：虚无模型（M0），假设生涯希望没有任何共同因素存在；一阶单因子模型（M1），假设生涯希望的25个题目都用于测量一个共同的因子； 一阶五因子模型（M2），假设生涯希望的25个题目分别用于测量5个因子；二阶单因子模型（M3），假设生涯希望一阶的5个因子可以用一个更高阶的因素来解释。

对样本2（N＝369）的数据采用Amos21.0 软件使用极大似然比估计法检验和比较上述模型， 四个模型的拟合指数见表3。 从与虚无模型的比较来看，一阶单因子模型（M1）的拟合指数最差，各项拟合指数都未达到拟合标准的要求。 一阶五因子模型（M2）除了AGFI 指标接近达到标准外， 其他的指标均达到了相应的标准，总体拟合指标良好，是三个模型中拟合程度最佳的。 二阶单因子模型（M3）除了AGFI 和CFI 接近达到标准外， 其他的指标也都达到了相应的拟合指标。 由结果可知不论是一阶五因子模型（M2）还是二阶单因子模型（M3）都是可以接受的模型。 鉴于一阶五因子模型（M2）各项指标与二阶单因子模型（M3）指标差异表面看起来不很明显，使用卡方检验对比了两个模型的差异（Δχ2＝57.362，Δdf＝5，p＜0.05），这意味两者存在一定差异。 出于最优解的考虑，选择一阶五因子模型（M2）（图1）。

表3 模型比较中的拟合指数

3.4 多群组验证性因子分析

考虑量表在编制的过程中，涉及高中生、大学生和在职人士等群体， 为检验一阶五因子模型跨群体的一致性， 使用多组验证性因子分析检验其是否具有测量等同性。从表4 的结果来看，对于不同群体来说各个模型的拟合指数都较好， 说明模型不需要进行修改， 不同性别和不同专业的群体具有相同的模型。 从模型对比的结果也可知三个群体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χ2＝44.101，df＝40，p＞0.05），这也进一步证明模型具有跨三群体的一致性。

表4 生涯希望量表结构等同性检验

3.5 信度分析

使用总数据（N＝738）对生涯希望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和分半信度进行分析（表5）。 从内部一致性信度来看， 总量表信度为0.952， 各个维度在0.821～0.903 之间；总量表分半信度为0.864，各个维度介于0.769～0.897 之间。 使用重测样本的数据（N＝104）对生涯希望的重测信度进行评估（表5），总量表重测信度（间隔一个月）为0.905，各个维度介于0.707～0.784 之间。

3.6 效度分析

鉴于前面已经通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对量表的结构效度进行讨论， 本部分主要使用内容效度和效标关联效度来评估生涯希望量表的效度。

3.6.1 内容效度

内容效度主要反映量表在多大程度上包含了要测量的内容范围。 在衡量内容效度的时候主要衡量的是题目的适当性。 本研究的内容效度主要通过题目编写的准确性和规范的编制程序来保证。 首先量表所涉及的生涯希望概念和内涵基于质性分析和国内外研究来确定，并以此确立了测量的目标。其次量表广泛采取了三种途径来开发题目， 以此确保了测验题目的广泛性。再次，量表广泛邀请了生涯研究和实践领域的专家来进行评估，并反馈修改意见，确保了量表题目能反映生涯希望的状况。

3.6.2 效标关联效度

选取外部的基准效标与量表分数的相关来推论效度。研究选用成人希望特质量表、未来工作自我量表和生涯适应力量表作为效标。从表6 结果来看，生涯希望及其五个维度与成人特质希望量表及其两维度存在显著的中等相关 （p＜0.001）， 相关系数在0.419～0.594 之间。生涯希望及其五个维度与未来工作自我量表存在显著的中等相关（p＜0.001），相关系数在0.419～0.577 之间。 生涯希望及其五个维度与生涯适应力及其四个维度都存在显著的中高正相关（p＜0.001），相关系数在0.410～0.700 之间。

表6 生涯希望与希望、未来工作自我和生涯适应力的关系

4 讨论

4.1 生涯希望量表的结构

研究通过项目分析、探索性因子分析得到了25题的生涯希望量表， 经过验证性因子分析确定一阶五因子模型是更为准确的， 这意味着生涯希望量表由积极期待、目标设定、动因促进、路径达成和反省调整五个维度构成。

积极期待是个体对未来生涯发展持有积极的预期并伴随积极情绪。积极期待涉及对未来发展的积极预期和态度（Eva et al， 2020； Hong et al.， 2009），可以为个体生涯发展营造积极的心理氛围。目标设定主要是描述个体对生涯目标的明确程度及对此做出的规划。相关生涯希望的量表中也有涉及目标设定维度（Juntunen ＆ Wettersten， 2006），其主要发挥导向作用。 动因促进主要描述个体能保持活力，坚持不懈努力完成生涯目标。 动因促进与克服困难息息相关，是生涯发展的动力要素（Niles， 2011），也反映刻画了个体的生涯韧性（李宗波， 王明辉， 2012）。路径达成主要描述个体主动积累实践经验和资讯，向他人学习或寻求支持达成生涯目标的过程。路径达成与Snyder（2002）希望理论中的路径思维相类似，不同之处在于在目前构建的路径达成中较多包含了一些人际求助的因素。 反省调整主要描述个体能不断反思总结经验，调整心态、方法、目标或行动以应对变化。 反省调整与Savickas（2016， 2020）提出的生涯建构的反思性和反身性的概念相似，属于个体发展的回馈机制。

与较多依据Snyder（2002）提出的希望理论编制的生涯希望相关量表相比， 生涯希望包含的目标设定、动因促进和路径达成基本与之对应。生涯希望作为希望在具体领域的体现，生成了两个新的维度：积极期待和反省调整。 这两个维度前者主要是从情绪的角度强调个体对未来生涯发展要保持积极的预期，后者更强调反思经验和及时做好调整。前者主要和中国文化中强调的人定胜天的积极乐观精神有关，后者则反映了当下变动世界的需要，因而在某种意义上是中国传统文化和时代精神的结合。

4.2 生涯希望量表的信效度

为了检验生涯希望量表的信度， 使用内部一致性信度、分半信度和重测信度进行分析。从内部一致性信度来看， 总量表信度为0.952， 各个维度介于0.821～0.903 之间。总量表分半信度为0.864，各个维度介于0.769 ～0.897 之间。 总量表重测信度为0.905，各个维度介于0.707～0.784 之间。这说明生涯希望量表具有良好的内部稳定性和跨时间的一致性。生涯希望量表内部稳定性良好，主要是因为本研究主要依据质性研究部分提供的素材来编写题目，这些素材根植于实际，且与调查人群匹配，所以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 生涯希望量表跨时间的一致性良好， 一定程度上也间接反映了生涯希望是一种积极的心理品质。

在内容效度方面， 量表题目编写及审核严格遵循开发的流程，总体保障了题目的广泛性、代表性和科学性。 通过广泛征求专业的意见确保各个题目能够准确地测量生涯希望的各个维度。 在项目分析的时候，综合四种方法都未删除题目，也反映题目具有较好的代表性。从结构效度来看，探索性因子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的结果交叉验证了质性研究部分提出的生涯希望结构的合理性。 验证性因子分析的几个竞争模型的拟合指数比较也显示一阶五因子模型是最佳的模型，这进一步说明生涯希望的结构较好。从多群组验证性因子分析的结果来看， 一阶五因子模型具有跨群体一致性，表明对于高中生、大学生和在职人群而言，生涯希望具有相同的结构模型。

从效标关联效度来看， 生涯希望量表及其各个维度与效标工具都存在着显著的中高正相关。 成人希望特质量表（Snyder， 1995）是目前国内外使用较多且较为成熟的工具。从结果来看，生涯希望及其五个维度与希望存在着显著的中等相关， 这意味着生涯希望量表与一般希望量表所测成分存在一定相关，但也存在着一定的独特性。未来工作自我是个体指向未来生涯的清晰度和确定度 （Strauss et al.，2012），与生涯希望中的目标设定维度应该存在更高相关， 从结果中也可以看出与其他维度相比目标设定维度的关联更高。 生涯适应力是应对外部变化的能力（Savickas， 1997），相关研究表明生涯希望与生涯适应力存在着相关 （Buyukgoze－Kavas ＆ Aysenur， 2016； Brown et al.， 2021； Santilli et al.，2016）。就具体维度而言，生涯关注和生涯控制、生涯自信应该更多与动因促进及反省调整有关， 生涯好奇与路径达成更多相关， 这从有关数据中也基本得到了验证。综上论述，生涯希望量表具有较好的效标关联效度。

5 结论

本研究根据质性研究所得的结果， 结合文献分析及相关量表编制了生涯希望量表，经过项目分析、探索性因子分析、验证性因子分析、信度分析和效度分析，最终得到了25个题目的生涯希望量表。 研究揭示生涯希望由积极期待、目标设定、动因促进、路径达成、反省调整等五个维度构成。生涯希望量表具有良好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分半信度、重测信度，内容效度、结构效度和效标关联效度，可以作为评估生涯希望的有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