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坚持人民至上”的深刻意蕴

摘 要：“坚持人民至上”作为党百年奋斗的宝贵历史经验被郑重写进了党的第三个历史决议。“坚持人民至上”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一贯强调的根本政治立场，是我们党百年践行初心使命的生动写照，是对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特别是苏共垮台教训的深刻总结，也是在新的历史起点上踔厉奋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现实要求和价值旨归。

关键词：中国共产党；人民至上；意蕴

中图分类号：D6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2-0539（2023）02-0024-06

《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把“坚持人民至上”概括为党百年奋斗的十条历史经验之一，明确指出：“党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没有任何自己特殊的利益，从来不代表任何利益集团、任何权势团体、任何特权阶层的利益……始终牢记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坚持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1]纵观中国共产党百年历史，坚持人民至上一直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矢志不移的根本价值取向和治国理政的根本遵循。将“坚持人民至上”作为宝贵历史经验郑重写进党的第三个历史决议，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赓续传承始终代表人民利益的庄严承诺，也是我们党团结带领人民以史为鉴、开创未来的行动指南，更是党领导全国人民走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的赶考之路、继续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一、“坚持人民至上”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一贯强调的根本政治立场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检验一个政党、一个政权性质的试金石。”[2]35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们站在科学的立场，围绕为什么建党、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等问题展开了深刻的理论和实践探索，明确阐释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一切理论和奋斗都应致力于实现以劳动人民为主体的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3]这一核心理念，鲜明表达了坚持人民至上的根本政治立场。

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的唯物史观，立足于现实的人及其本质来把握历史的创造者，提出了人民群众是社会历史的主体、是历史的创造者以及“无产阶级能够而且必须解放自己”、工人阶级的利益与全人类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等一系列理论，从而将马克思主义的建党学说置于科学理论的基础之上。在《神圣家族》中，马克思和恩格斯充分肯定了人民群众在社会历史发展中的主体地位，明确指出：“历史活动是群众的活动，随着历史活动的深入，必将是群众队伍的扩大。”[4]在向世人昭告共产党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党的纲领性文献《共产党宣言》中，他们旗帜鲜明地指出：“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或者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5]42“他们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他们不提出任何特殊的原则，用以塑造无产阶级的运动。”[5]44这些论述充分揭示了共产党是坚持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政党，共产党就是人民利益的忠实代表，从而在代表谁的利益这一根本问题上与资产阶级政党区别开来，彰显了坚持人民至上的根本政治立场和“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取向。1881年恩格斯在《工人党》中強调具有工人阶级先进性的政党才是真正的民主政党，他指出：“在英国只有工人党才可能是真正民主的政党……任何民主的政党，无论在英国或在其他任何国家，除非具有鲜明的工人阶级性质，否则就不可能取得真正的成就。抛弃这种性质，就只有宗派和欺骗了。”[6]恩格斯的论述突出强调了无产阶级政党是真正代表人民利益而且能够实现人民愿望的民主政党，其他旧政党实质上代表的都是某一宗派的利益，他们只是打着民主的幌子欺骗和愚弄人民。马克思和恩格斯以历史唯物主义为理论依据，科学阐释了无产阶级政党鲜明的人民性品格，明确强调了坚持人民立场和为人民谋幸福的使命担当是无产阶级政党阶级性和先进性的根本要求。

作为忠实的马克思主义者，列宁一直坚守马克思和恩格斯强调的人民至上的政治立场，不仅强调俄共（布）进行革命、建立新政权的目的是为了实现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而且强调要紧紧依靠人民，充分发挥人民的主体地位。早在革命胜利前，列宁就明确指出，建立人民专政，国家的最高权力应当全部属于人民代表。在反对立宪派的政治主张时，他强调：“无产阶级政党的义不容辞的责任就是和人民在一起。”[7]十月革命胜利后，列宁在一系列重要讲话和著作中多次强调实现人民的意志和利益是俄共（布）执掌的苏维埃政权与一切旧政权的本质区别。1919年，俄共（布）第八次代表大会通过的纲领明确宣布：苏维埃政权是劳动人民的政权。在1920年撰写的《关于专政问题的历史》一文中，列宁又进一步指出：“依靠的是人民群众。这就是这个新政权同过去一切旧政权的旧机关的基本区别。后者是少数人压迫人民、压迫工农群众的政权机关。前者则是人民即工人和农民压迫少数人，压迫一小撮警察暴力者，压迫一小撮享有特权的贵族和管理的政权机关。……新政权是大多数人的专政。”[8]这些论述充分反映了俄共（布）坚定的人民立场，其一切努力和奋斗都是为了人民。为巩固新生的苏维埃政权，列宁强调党只有生活在广大劳动人民群众当中，与人民群众同甘共苦、打成一片，才能“准确无误地判断群众的情绪，判断他们真正的需要、愿望和想法……满足群众的要求，以此赢得群众的无限信任。对于一个人数不多的共产党来说，对于一个作为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来领导一个大国在暂时没有得到较先进国家的直接援助的情况下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共产党来说，最严重最可怕的危险之一，就是脱离群众”[9]。历史的发展也充分表明，列宁领导的俄共（布）之所以能够取得十月革命的胜利，正是其“和平、土地、面包”的政治主张和行动反映了人民的利益和愿望。同样，他之所以要带领俄共（布）积极从战时共产主义政策向新经济政策转变，也是因为人民对战时共产主义政策已经严重不满、人民的利益受到严重损害，而实行新经济政策有利于恢复生产和改善人民生活，符合人民的利益要求。

二、“坚持人民至上”是中国共产党百年践行初心使命的生动写照

早在党成立之前，深受马克思主义理论影响的党的创始人陈独秀和李大钊对创建什么样的党都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态度。陈独秀在《新青年》七卷第1期《本志宣言》中指出：“至于政党，我们也承认它是运用政治应有的方法；但是对于一切拥护少数人私利或一阶级利益，眼中没有全社会幸福的政党，永远不忍加入。”[10]这段论述充分表达了陈独秀希冀建立和加入一个能够真正给予全体社会大众幸福的政党而不是代表少数利益集团的政党。1921年初，李大钊在《团体的训练与革新的事业》一文中也明确表达他希望建立的政党是一个充分代表人民利益、为人民谋福祉的无产阶级政党：“这个团体不是政客组织的政党，也不是中产阶级的民主党，乃是平民的劳动家的政党。”[11]

党的百年奋斗历程充分表明，党自成立之日起就一直坚持这样的初心和使命。从开天辟地完成救国大业，到改天换地开启兴国大业，再到翻天覆地实现富国大业，再到惊天动地奋进强国大业，无不是代表人民根本利益的生动写照，都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坚持人民至上”的郑重承诺，这也是党立于不败之地的底气所在和根本所在。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人把推翻代表少数人利益的、剥削阶级的统治，建立代表人民大众利益的新政权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党的一大纲领明确宣布，党的基本任务和奋斗目标是推翻资产阶级政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二大通过的党的宣言强调：中国共产党为工人和贫农的目前利益计。为实现这些目标，中国共产党坚持“为人民扛枪、为人民打仗”，带领人民进行轰轰烈烈的北伐战争、土地革命、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在领导人民进行革命的过程中，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始终坚持为民族、为人民谋利益。1945年在中共七大上作的《论联合政府》的政治报告中，毛泽东强调：要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一切从人民利益出发，“共产党人的一切言论行动，必须以合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大利益，为最广大人民群众所拥护为最高标准”[12]1096。在强调党始终代表人民利益的同时，毛泽东也特别重视坚持人民的主体地位，强调“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12]1031。1949年在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会上，毛泽东指出：“中国的命运一经操在人民自己的手里，中国就将如太阳升起在东方那样，以自己的辉煌的光焰普照大地。”[13]事实也是如此，从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到陕甘宁边区，从全民抗战到淮海战役，无不体现了人民的力量、人民的伟大。毛泽东深知，中国共产党根基在人民，无论是胜利夺取政权，还是牢牢掌握政权，都离不开人民群众的支持，“一切问题的关键在政治，一切政治的关键在民众，不解决要不要民众的问题，什么都无从谈起”[14]。

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坚持为民执政，始终保持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本色，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利益，坚持人民至上，从不谋求自身特殊利益。新中国成立初期，党领导人民基本完成土地改革，使中国农民世代梦想的“耕者有其田”成为现实；深入开展“三反”运动，公审腐化变质损害人民利益的高级领导干部刘青山、张子善等，很好地教育了党的干部、清除了党的队伍和国家干部队伍中的腐化分子。社会主义“三大改造”的完成，使得在中国延续几千年的封建剥削制度被消灭。1954年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是我国第一部真正反映人民利益的宪法，从政治制度上确定了人民当家作主的地位。1956年党的八大明确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作为党的全部任务。邓小平在党的八大作《关于修改党的章程的报告》时明确强调了党坚持人民至上的立场：“同资产阶级的政党相反，工人阶级的政党不是把人民群众当作自己的工具，而是自觉地认定自己是人民群众在特定历史时期为完成特定的历史任务的一种工具。”[15]这一时期，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并依靠人民，克服国内外重重危机和矛盾，在进行社会主义革命的同时，也以八大关于社会主要矛盾的判断为导向，积极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探索，大力发展生产力，初步解决了占世界1/4人口的中国人吃饭、穿衣等基本生活需要问题，人民的根本利益得到有效保障，人民当家作主的优越感和幸福感开始显现。

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中国共产党为使人民摆脱贫困、尽快富裕起来，一切以人民利益为根本导向，始终把“人民拥护不拥護、赞成不赞成、高兴不高兴、答应不答应”作为我们党制定各项方针政策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以邓小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顺应人民意愿，基于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期盼，做出了把党和国家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实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并以“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作为评判各项工作成效和是非得失的根本标准之一，同时强调“党只有紧紧地依靠群众，密切地联系群众，随时听取群众的呼声，了解群众的情绪，代表群众的利益，才能形成强大的力量，顺利地完成自己的各项任务。”[16]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以后，以江泽民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以东欧和苏联政党亡党丧权为鉴，强调“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是我们党与一切剥削阶级政党的根本区别”[17]，党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始终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并将其作为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党的十六大以后，为切实维护好、实现好、发展好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以胡锦涛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把人民利益摆在最突出的位置，坚持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强调“以人为本、执政为民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生命根基和本质要求”[18]。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始终把人民利益放在心中最高位置，尊重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和首创精神，从安徽凤阳小岗村的“大包干”到广东“清远经验”，从深圳奇迹到浦东速度，“改革开放在认识和实践上的每一次突破和发展，改革开放中每一个新生事物的产生和发展，改革开放每一个方面经验的创造和积累，无不来自亿万人民的实践和智慧”[19]68。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中国共产党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始终把人民拥护和支持作为力量源泉，秉承“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的执政观，坚持人民至上，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把人民生活幸福作为“国之大者”，把“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为了人民的福祉，中国共产党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大力促进社会公平正义，让广大人民群众共享改革发展成果，积极推进共同富裕进程，如期完成脱贫攻坚的伟大历史任务，实现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近1亿贫困人口实现脱贫，历史性地解决了绝对贫困问题。面对全球肆虐的新冠病毒感染疫情，中国共产党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紧紧依靠人民，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抗击疫情，最大限度保护了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取得了重大战略成果，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深厚的人民情怀。2021年6月29日在“七一勋章”颁授仪式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全党同志都要坚持人民立场、人民至上，坚持不懈为群众办实事做好事，始终保持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20]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更是庄严宣告：“中国共产党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与人民休戚与共、生死相依，没有任何自己特殊的利益，从来不代表任何利益集团、任何权势团体、任何特权阶层的利益。”[21]

三、“坚持人民至上”是对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特别是苏共垮台教训的深刻总结

20世纪末世界社会主义运动遭受重挫，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和苏联的无产阶级执政党纷纷丧失了自己的执政地位。这些国家的无产阶级政党失去执政地位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归根到底是在执政过程中逐渐背弃人民、丧失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本色，蜕变为代表部分利益集团、部分权势团体、部分特权阶层利益的“特权党”，因而失去了人民的认同和支持。《西伯利亚报》的一次民意调查充分说明了这一点。1990年6月，《西伯利亚报》曾就“苏共代表谁的利益”对部分苏联民众做过一次民意调查，结果让人震惊。回答代表苏共党员的占被调查人数的11%，回答代表全体人民的只占7%，回答代表工人的只占4%，而回答代表党的机关工作人员的竟占到了85%[22]。这份调查无可辩驳地表明，在苏联大部分民众看来，苏共已经背离了自己执政的初衷，人民在国家中的主人地位被虚化。也就是说，多数民众已经认为苏共不再是代表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而是代表官僚特权阶层的利益。关于这一点，大卫·科兹在其《来自上层的革命》中也认为苏共的高层已经蜕变为特权阶层，他们心中装着的不再是人民群众，而是如何把他们积累的财富以合法的方式传给他们的后代，因而他们从内心更希望苏联的社会制度是资本主义制度而不是社会主义，苏共是被蜕化变质的上层搞垮的[23]。事实表明，苏联解体后，原苏共的一些官員要么摇身一变成了新政权的权贵，要么成了腰缠万贯的银行家或商人。一个不再代表人民利益的政党被人民抛弃也就不足为怪了。

苏共违背人民利益导致失去执政地位的教训极其惨痛和深刻，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要吸取苏共这一血的教训。党的十八大以来，他多次强调“一个政党，一个政权，其前途和命运最终取决于人心向背。如果我们脱离群众、失去人民拥护和支持，最终也会走向失败。”[19]15-16他告诫全党“人民拥护和支持是党执政的最牢固根基”，必须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牢记为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初心和使命，认为“忘记这个初心和使命，党就会改变性质、改变颜色，就会失去人民、失去未来”[2]530。2021年初，习近平总书记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再次明确指出：“苏联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取得过辉煌成就，但后来失败了、解体了，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苏联共产党脱离了人民，成为一个只维护自身利益的特权官僚集团。即使是实现了现代化的国家，如果执政党背离人民，也会损害现代化成果。”[24]习近平总书记这段讲话从苏共垮台的历史教训出发，深刻指明了党与人民群众保持密切联系、始终维护人民利益、坚持人民立场对党和国家前途和命运的极端重要性，强调必须从党的根本宗旨出发把握新发展理念、坚持人民至上，把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作为新发展理念的“根”和“魂”，要积极推动实现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因为这是关系党的执政基础的重大政治问题。

可见，把“坚持人民至上”作为党百年奋斗的宝贵历史经验，是我们党对苏共垮台历史教训的深刻总结，也表达了我们党要以史为鉴、以苏为鉴，时刻牢记党的执政之本的鲜明态度，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重视和善于从历史中汲取经验教训的高度政治自觉。

四、“坚持人民至上”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现实要求和价值旨归

“坚持人民至上”既是我们党百年奋斗的宝贵历史经验，也是我们党以史为鉴开创未来的行动指南，是我们党在新的历史起点上踔厉奋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现实要求和价值旨归。

坚持人民至上，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核心要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深刻内涵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19]4“中国梦是民族的梦，也是每个中国人的梦”[19]40。可见，为人民谋幸福、坚持人民至上是中国共产党致力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是核心要义。百年来，我们党正是因为坚守人民立场、坚持人民至上、始终以人民利益为根本出发点，紧紧依靠人民，把握历史主动，以担当使命的阶段性和衔接性，一以贯之地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才赢得了人民的信任和支持。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为走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的赶考之路，朝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继续前进，中国共产党必须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以坚持人民至上作为做好各项工作的根本遵循，以解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为导向，以实现“人民生活更加美好、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为目标，始终同人民想在一起、干在一起，更好地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多样化、多层次、多方面需要，让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更加充实、更有质量、更有保障。

坚持人民至上，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力量源泉。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是推动历史发展的决定性力量，离开了人民群众支持，我们党的宏伟目标就无法实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依靠中国人民自己的英勇奋斗来实现。”[25]历史和实践也充分证明：依靠人民才能创造历史伟业，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取得伟大成就的根本原因就是植根于人民，始终团结和依靠人民、始终把人民作为智慧和力量的源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中国亿万人民群众的伟大事业，“绝不是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越接近目标，遇到的可以预见和不可以预见的困难和的阻力也会越来越大，面临的外部风险也会越来越多。因此，必须广泛动员和组织人民投身到实现伟大梦想的伟大斗争中来，坚持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和人民的首创精神，最大限度地激发人民群众的创造热情，最大程度地汇聚人民群众的智慧，利用人民伟力实现伟大梦想。由此，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中，全党必须坚持群众路线，紧紧依靠人民，自觉拜人民为师，虚心向人民求教，不断从人民群众中汲取前进的力量和无穷的智慧。

依靠人民群众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伟业，还必须接受人民群众的检验和监督，必须把人民群众的满意度作为检验各项工作的根本标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时代是出卷人，我们是答卷人，人民是阅卷人”[2]70“人民是我们党的工作的最高裁决者和最终评判者”[19]28。因此，在实际工作中，必须顺应时代要求，站在人民立场上倾听民意、关注民生、解决民事，将人民是否满意、是否赞成作为检验一切工作的根本准绳，尽最大努力不负人民！

综上，坚持人民至上，是确保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的一个永恒命题。把“坚持人民至上”作为百年奋斗的宝贵历史经验和开创未来的行动指南，这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郑重承诺，是时刻牢记“中国共产党是什么、要干什么”这个根本问题的鲜明体现，明确表达了中国共产党坚定不移地为人民谋利益的根本价值取向。全党要始终以“坚持人民至上”为根本遵循，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持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切实增强为人民谋幸福的政治自觉和行动自觉，续写中国共产党创造更伟大成就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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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习近平.在纪念辛亥革命11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8.

Abstract：“Adhering to the Supremacy of the People”， as the valuable historical experience of the Partys century-long struggle， has been solemnly written into the third historical resolution of the Party. “Adhering to the Supremacy of the People” is the fundamental political position emphasized by Marxist classic writers. It is a vivid portrayal of our Partys century-long practice of its original mission. It is a profound summary of the lessons of the world socialist movement， especially the collapse of the Soviet Communist Party， and it is also a realistic requirement and a value goal for the Chinese nation to achieve great rejuvenation at a new historical starting point with resolute and vigorous efforts.

Key words：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People Supremacy; Implication

編辑：邹蕊

基金项目：广西哲学社会科学规划研究课题（22FKS020）；广西高等教育本科教学改革工程项目（2021JGB166）

作者简介：李博豪（1981-），男，山东菏泽人，博士研究生，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